38想讓我當(dāng)你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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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著張開的雙唇?jīng)]能發(fā)出聲音,就被面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封緘,用那條被主動納入的舌頭,肆意地逡巡翻攪,舔玩過口腔里每一處敏感的角落,連呼吸都被掠奪。 夏清池從喉嚨里溢出細(xì)弱的嗚咽,往后撐在方向盤上的雙手無力地滑落下來,轉(zhuǎn)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在鄭禹的身上,逐漸變得平坦的小腹在那介于排泄與高潮之間的快感當(dāng)中,不住地抽搐發(fā)抖,兩瓣圓軟的屁股隨著屄口的張合不自覺一下、一下地往中間夾咬,仿佛在吞吮侍弄什么看不見rou具性器。 兩片細(xì)長的yinchun已然被涌瀉出來的精水澆透,一直到屄口中噴出的sao水濁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也仍在抖顫著那兩片印著斑駁白痕的rou片,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著稀薄白黏的混合性液。 鄭禹用自己干燥的那只手掌,在夏清池的下身摸了一把,又把手指伸進(jìn)去,摳挖出最后一點(diǎn)精水濁液,低笑著磨蹭他的鼻尖:“拿出來了——有舒服一點(diǎn)嗎?” 然而面前的人根本沒有回答他的余力,只嗚咽著抓緊了他的衣服,忍受不住地挺胯擺臀,將saoxue內(nèi)壁上的敏感點(diǎn)往他還沒抽出去的手指上蹭,在他從善如流的配合下,沉淪在這緊隨而來的欲潮之下,就這樣在他的手中高潮了一次,才紅著眼眶癱軟在了他的懷里。 “真sao,”略帶惡意地在夏清池的耳邊吐出了這兩個字,鄭禹抽出自己濕漉漉的手指,將上面裹著的sao液yin汁,都擦到了懷里的人泛著誘粉的脖頸——蜿蜒透明的水漬從他留下的吻痕牙印,一路延伸到松散的衣襟里露出的鎖骨上,像不明顯的情色花紋、若隱若現(xiàn)的靡艷誘香,“……就這么想被我干嗎?” 剛剛恢復(fù)了少許的神智被刺激得一個哆嗦,夏清池揪緊了手里的布料,又從自己sao賤yin蕩的屄xue里擠出了一小道清亮的蜜液,將屁股底下坐著的布料澆得更濕,只要稍微挪動一下,就能感受到蔓延開來的潮黏觸感。 他低垂下眼眸,纖長的羽睫如蝴蝶撲扇的尾翼般顫動,好一會兒,鄭禹才聽到一聲輕不可聞的“嗯”。 “怎么覺得,來到這里之后,”撫摩著夏清池鎖骨的手指微微頓了一下,鄭禹嗅著懷里的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情欲香氣,黢黑的眸子里泛起了一絲笑意,“……你就變得特別乖了?” “是這個地方有什么特殊的魔力嗎?”他輕聲笑著,指尖好似無意般地劃過了夏清池頸側(cè)的動脈,插入他腦后的發(fā)絲間,一下一下輕柔地順著。 “我、不……嗯……不知道……”全身依舊軟綿綿的,用不上力道,夏清池就那樣靠在鄭禹的懷里,喘息著將面頰上的淚水蹭到了他的頸側(cè)和肩上,無意識的行為之間帶著全然的信賴。 鄭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側(cè)頭在他的發(fā)間落下一吻:“我很高興?!?/br> 無比純粹直白的言語與這個人平常的風(fēng)格有點(diǎn)不太相符,卻無端地令夏清池感到羞赧。他小小地“嗚”了一聲,似乎是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又或者只是單純地想到了一直都沒有解答的問題,小聲地開口:“那個、是,什么……?” “哪個?”鄭禹偏了下頭,而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你說這個?”他抬起自己手里捏著的東西晃了晃。 那是個白色的、像是某種生物的某個器官,又像是裝滿了什么東西的囊袋一樣的東西,不過夏清池半個拳頭的大小——被鄭禹手指捏住的地方軟陷下去,能夠看出它極為柔軟的質(zhì)感,但那泛著膠質(zhì)光澤的表面,卻又遍布著大小不一的粗糙顆粒,仿佛畸形的rou瘤,又宛若生物自我保護(hù)的rou刺。 夏清池看不出來這是什么。 “魚白,”也沒有說出什么讓夏清池去猜的話來,鄭禹很是干脆地揭曉了謎底,“——吃過嗎?”但緊接在后面的問題,卻令夏清池的眼中浮現(xiàn)出迷惑的神色。 “或者換個叫法你會更聽得明白一點(diǎn),”鄭禹故意停頓了一下,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笑意,“精囊,用來儲存jingye的地方……當(dāng)然是魚的。” 夏清池愣住了。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就連某些違背現(xiàn)實規(guī)則的、玄學(xué)的東西都考慮過,卻完全沒有想過,塞在自己身體里的,竟然會是這種東西。 “這個、為什么……我……會、怎么……”說出口的話語破碎而混亂,夏清池睜大了眼睛,看著鄭禹手里拿著的東西,就連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又想問些什么,只是覺得心底有某種疑問,迫切地需要得到解答。 “為什么能堵得那么嚴(yán)實?”鄭禹簡直就跟能讀心似的,接過了夏清池不知道怎么表述的話,看過來的雙眼中清晰地倒映出他尚未褪去潮紅的面龐。 “魚類哪怕是雄性,也并不具備yinjing,交配的過程只是直接將jingye注入磁性的卵巢內(nèi),”忽地說起了仿若科普一般的內(nèi)容,鄭禹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往下說,“而在這個過程中,它們總是有辦法避免該被注入的jingye,在受精完成之前就流出來的。” “雖然說好了回去之后再告訴你……”鄭禹嘆了口氣,用手指輕輕地?fù)徇^夏清池腿上冰藍(lán)色的鱗片——不知道是不是離開了那個旅店的緣故,這些東西的面積并沒有繼續(xù)擴(kuò)大,但也同樣沒有減小,綴在白皙的皮膚上,成了一種混著清冷與靡艷的裝飾,“但你應(yīng)該也稍微有了猜想吧?” 孤兒,血脈,人魚,來自靈魂深處的召喚——即便是夏清池,將這幾個關(guān)鍵詞聯(lián)系到一起,也能大致勾勒出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這樣的故事,總是格外地受大熒幕的歡迎。 夏清池咬了下嘴唇:“你、什么時候……” “和你認(rèn)識的三個月之后,”不需要夏清池把話說完,就能知道他想問什么,鄭禹笑著給出了回答,“那時候我就查到了這里?!?/br> “你、相信……那個……”夏清池微微睜大了眼睛。 “相信我,”打斷了夏清池的話,鄭禹笑了一下,“在前線,比這更荒唐的事情都有?!?/br> 不過是人魚而已——沒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夏清池沉默了下來。 好半晌,他才再次開口:“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鄭禹抬起了他的臉,逼迫他和自己對視,“所以呢?” “——如果不是你突然非要來這里不可,我根本不想讓你和他們扯上任何關(guān)系?!?/br> 望著面前的人寫滿了認(rèn)真的雙眼,夏清池的睫毛微微一顫,倏地就滾落下一滴guntang的淚珠。 “我是……怪、嗚……怪物……” 他想到了沼澤里,人魚周圍那屬于各種動物——包括人類——的骨頭,想到了自己不止一次在生出饑餓感的時候,想要對著這個人咬下去的舉動,想到了自己身上那不知道該如何消去的魚鱗。 夏清池的一部分知道這不過是游戲的設(shè)定,是游戲加在他這個角色的特殊過往,和他本人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另外的一部分,卻在“怪物”這兩個字從口中吐出的一瞬間,就融化雜糅進(jìn)了這個自己扮演的角色當(dāng)中,連自身的情感都被吞沒——又或者這兩者本就有著大片的重合——再也分不出彼此。 從眼眶里溢出的淚水怎么都止不住,很快就把鄭禹托著自己下巴的手打濕,夏清池努力地咽下喉嚨里的哭音,只覺得自己丟臉到了極點(diǎn)。 ——似乎在見到這個人開始,他就總是在掉眼淚。因為悲傷,因為快感,因為一些莫名的、不屬于自己的情緒。 夏清池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面前,掉過這么多的眼淚。 ——爺爺總是不許他哭,說那樣“不像男人”,會“讓人看不起”,會“被欺負(fù)”。所以他也總是忍著,哪怕是在爺爺?shù)脑岫Y上,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直到從刻有爺爺名字的墓碑前離開,那個該被他稱為“姨娘”的人把他抱進(jìn)懷里,輕聲在他的耳邊說:“他看不到了,你可以哭了?!?/br> 夏清池其實并不記得那之后的事情了,只記得第二天自己的眼睛腫得厲害,繃著一張臉把早飯放到了他面前的陸薔眼眶也紅紅的。 在那之后,他變得比原來喜歡掉眼淚了許多——用陸薔的話來說,這叫做“觸底反彈”,但事實上,在沒有什么波瀾的生活當(dāng)中,并不存在那么多會讓人哭出來的事情,至多就是在看一些悲情的故事的時候,稍微紅一下眼眶。 或許正如網(wǎng)上的一些熱帖所說的那樣的,正因為這個游戲里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真實,卻又在同時被清楚地意識到只是純粹的虛假,所以平時在現(xiàn)實生活當(dāng)中被壓抑的情緒,才能夠那樣盡情而徹底地在這其中宣泄出來。 ——所以明明他現(xiàn)在覺得丟臉得要命,卻也仍舊不愿意移開與面前的人對視的雙眼,執(zhí)拗地想要從這個人這里得到一個答案。 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是什么模樣的答案。 “你是怪物?!逼椒€(wěn)得幾乎聽不出任何起伏的聲音,讓夏清池的指尖輕輕一顫,連盈晃的淚水都顯出幾分脆弱。 鄭禹忽地低笑一聲,揚(yáng)起了一邊的眉毛:“所以呢?” “如果你想拿著覓食的借口,隨隨便便地去碰別人,”生著薄繭的指腹緩緩地擦過夏清池妍紅的唇瓣,鄭禹眼中的神色加深,有如望不到底的深淵,蘊(yùn)著擇人而噬的黑暗,“我就折斷你的四肢,捆在地下室里,只能吸吮我的血rou?!?/br> “我會讓你光著身子,戴著鎖鏈,每天每天都只能抬起屁股,哭著求我把jibacao進(jìn)去……sao逼里永遠(yuǎn)都裝著我的jingye,一滴都漏不出來?!?/br> 似乎是因自己所描繪的景象感到興奮,鄭禹捏著夏清池下頜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將那里原本淡了下去的紅痕再次加深。 “我會讓你的世界只有我一個……只剩下我一個,”他深深地望進(jìn)夏清池的雙眼當(dāng)中,用眼底毫無遮掩的熱切說明著這些話的認(rèn)真,“讓你只看到我,只聽到我,只觸碰到我,只感受到我。” “——只屬于我?!?/br> “那么,”鄭禹忽地放輕了語調(diào),柔聲問道,“你想讓我當(dāng)你的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