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討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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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時安從出現(xiàn)以來,所說的最直白,也最粗俗的一句話。 粗俗到當(dāng)那個第四聲的字落入耳中的時候,甚至帶起了一片飛速流竄開來的電流,一路鉆到了無法觸碰的身體深處,令夏清池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但是我說過了,”牽過夏清池的手松了開來,時安輕聲笑了一下,低下頭似乎想親吻他的耳尖,卻在雙唇即將觸碰上去的時候停了下來,只余下輕掃過耳畔的冰涼吐息,“我不會在沒經(jīng)過同意的情況下,對你做任何事?!?/br> “我不想……也不會傷害你?!?/br> 將最后一個字從舌尖推出,時安頓了頓,像是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輕輕地按住他的雙腿分開,仔細地看了看浴缸底部比剛才高出了一點的液體,輕輕地笑了一聲:“沖出來好多,”單純的一句陳述句,就已經(jīng)足夠讓夏清池的面頰發(fā)燙,接下來那句帶上了一絲揶揄的話語,更是讓他羞恥得想要直接消失,“說不定從一開始用這個方法,會比一點一點勾要快得多……” “不過,這些東西似乎有一定的吸附能力,”不似鄭禹那樣性格惡劣,時安輕輕地撩撥了夏清池一下,就將話題轉(zhuǎn)了開來,“還是先洗干凈的好……否則待會兒說不定還會被帶進去?!?/br> 這么說著,他扶著浴缸的邊緣站了起來,抬腳跨了出去,在夏清池還沒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就拿著被摘下的淋浴頭走了回來:“腿再分開一點?!?/br> 太過平靜的要求反倒讓夏清池的羞赧更加強烈,但他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該去介意這種事的時候,還是依言張開了雙腿,甚至還無比乖巧地、主動地抱住了膝蓋,好讓對方的視野更開闊一點。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在將這個自己隱瞞掩藏了許多年的部位,暴露在這個人面前的時候,并沒有生出任何的恐慌和不適。 眸中的神色略微加深了幾分,時安打開了淋浴的開關(guān)。溫?zé)岬乃髁r從他手中的噴頭里灑了出來,他伸手稍微試了試水溫——順便把那上面沾著的液體沖干凈,才將它對準(zhǔn)了夏清池濕淋淋的大腿內(nèi)側(cè),將那里沾著的大片粘膩沖洗了下去。 浴缸里出水口的塞子并沒有塞上,積起的水沒不過夏清池的腳背,就蜿蜒著從那里排了出去。 仔細地沖洗干凈夏清池小腹和雙腿,時安才稍微轉(zhuǎn)了方向,拿手里的淋浴頭對準(zhǔn)了他羞怯地抬著頭的yinjing,和下方綿鼓軟嫩的陰戶。 和之前沒有任何變化的水流發(fā)出細微的“沙沙”聲落下,溫和地沖刷著泛著淺粉的rou莖,帶起溫吞而和緩的快感,讓那根色澤干凈的roubang挺立得越發(fā)精神抖擻,但下一秒,從陰蒂上傳來的尖銳刺激,猝不及防地讓夏清池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驚叫,猛然后縮腰腹,避開了不斷灑下的水流。被抱住的雙腿也不受控制地從手中掙脫,哆嗦著往中間并攏。 “果然還是開得太大了嗎?”時安移開手里的噴頭,露出稍顯苦惱的表情,“但這已經(jīng)是最小了……如果再小就只會從邊上滲水,那樣肯定得配合揉搓,才能起到清洗的作用?!?/br> 他頓了頓,輕輕地嘆了口氣:“你也不想以這種方式,讓我碰你吧?” 當(dāng)然,實際上還有更加簡單的、讓夏清池自己拿過淋浴頭沖洗的辦法——可既然這個人沒有想到,時安自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地提醒。 夏清池的睫毛顫了一下,微微泛紅的眼尾濕漉漉的,好似隨時都能滾落下淚滴。他輕輕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斷撲扇的羽睫顯示著他掙扎的內(nèi)心。 而很顯然,對于某種未知的、不清楚數(shù)量的生物,在自己身體里孵化的狀況的恐懼,壓過了其他的感情。夏清池松開牙齒,小小聲地開口:“我、我可以忍的……” “好,”唇角略略往上翹起幾分,時安的面上依舊一派溫和斯文的模樣,半跪在浴缸邊的姿勢甚至帶著一絲優(yōu)雅,宛如王子對著走下馬車的公主進行邀約,“……我會盡量溫柔一點。” 充滿歧義的話語讓夏清池的耳朵一陣發(fā)麻,他平復(fù)呼吸地深深吸了口氣,然后才在時安的注視下,重新緩緩地、緩緩地張開了雙腿。 于是被移開的細小水柱再次對準(zhǔn)了他雙腿之間,最為嬌嫩敏感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夏清池的注意力,比剛才更多地集中在了這個地方的緣故,他的感覺比剛才更加強烈了,哪怕那連續(xù)的水流只是在那顆腫脹的蕊豆上掃過,都能帶起一股強勁的電流,在一瞬間就被送至頭頂。而當(dāng)時安刻意對準(zhǔn)了那點可憐的殷紅的時候,持續(xù)不斷的熱烈快感甚至令他的小腹都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催著他像只發(fā)情的母獸一樣擺送腰臀,去迎合那有力的水柱的玩弄。 ——而越是去忍耐這樣的欲望,那種刺激就越是劇烈尖銳,以至于到了后來,他的腦海當(dāng)中滿滿的都被這種超過了限度的刺激占據(jù),連眼眶里的淚水什么時候滑落都不知道。 冰涼的指腹輕輕地撫過面頰,在那里留下一片暈開的濕意,時安略微俯身,湊近了夏清池仰起的臉,輕聲問他:“我可以吻你嗎?” 夏清池覺得自己接收到了落入耳中的問題,也理解了其中的含義——他甚至在那一瞬間在腦海當(dāng)中浮現(xiàn)出了鄭禹的形象,但在視線落到對方微張的雙唇上時,他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幾乎可以說是急迫地張開口,咬了上去。 淋浴頭的開關(guān)陡然被撥動,原本細小的水流一下子被開到了最大。夏清池甚至沒能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感到一股guntang盈沛的熱流刷地從小腹往下涌瀉,沖刷過抽搐絞縮的屄道rou褶,發(fā)出噗呲、噗呲的聲響,從痙攣的xue口噴泄而出,澆在了瓷質(zhì)的浴缸底部。 他想要尖叫,自己主動迎上的雙唇卻將他的聲音盡數(shù)封緘,借機探入的舌頭更是用力地纏繞住他的,惡意地翻攪出清晰的水聲。 沖刷著陰戶的噴頭沒有移開,反倒更加惡劣地將最有力的地方對準(zhǔn)了sao紅的陰蒂,接連不斷地刺激著這顆嬌嫩脆弱的rou豆—— 高潮中漲起的海水尚未落下,就又強硬地被推高了一重,太過強烈的快感在這種時候甚至接近疼痛,令夏清的靈魂都難以自制地蜷縮起來,瑟瑟地顫抖。 從屄xue當(dāng)中激射出來的水流被用力絞縮的屄口截斷了兩三次,而后驀地化作更為粗壯的水柱,失禁地傾瀉而下的尿液似的,大股大股地澆淋在雙腿之間——甚至有幾道細小的支流濺到了浴缸之外,匯入布滿地面的未干水跡當(dāng)中。 在夏清池即將因窒息與快感而暈過去的時候,時安終于放開了他的雙唇。 不知道屬于誰的唾液隨著他抽出的舌尖被拉扯開來,另一端沒入夏清池哆嗦著喘息的唇瓣之間,顫顫地仿佛隨時都能夠斷裂開來,卻又因那反射的晶瑩而格外的吸引人的目光。 “你看,”垂頭在夏清池的唇上舔了一下,將那一道銀絲卷入——又好似將其涂抹在對方的嘴唇上,時安輕聲笑了一下,伸出的手指幾乎是貼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輕輕地點了點被澆上了一層yin漆的浴缸底,“又流出來好多……” “……比剛剛我們兩個加起來弄出來的還要多?!?/br> 曖昧不明的話語總令人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某些極具情色意味的東西,在這種狀況下鉆入耳道,帶起一種被虛幻的言語侵犯似的古怪熱麻,令夏清池本就不甚清醒的意識,變得更加迷糊暈乎,以至于當(dāng)面前的人再一次吻下來的時候,他甚至主動含住了那條伸進來的舌頭,笨拙地回應(yīng)起對方的索取來。 “真是個好孩子……”低低的笑聲從喉嚨里溢出,時安欣然地接受了邀請,品嘗著這只自己送上來的羔羊帶著甜味的唇舌。 出水的淋浴頭早已經(jīng)被關(guān)掉,時安的手也已經(jīng)空了出來,但他卻仍舊遵守著自己剛剛做出的保證,撐扶在浴缸的邊緣,虛虛地將坐在其中的人攏在懷中。 并未意識到自己獵物身份的小獸仰著頭,近乎虔誠地與狩獵者接吻,不知道該放在什么地方的手一只抓住了時安的胳膊,一只顫顫地搭在浴缸瓷質(zhì)的壁沿,濕漉漉的借不上什么力,好似下一秒就能從上面滑開。 “討厭嗎?”主動分開了與夏清池交疊的唇瓣,時安輕輕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恢復(fù)了那扮演出來的斯文與溫和。 渙散的雙眼似乎因為這個問題,而一點點地恢復(fù)了焦點,倒映出這個有著冰涼體溫的男人柔和的眉眼,夏清池微微張開雙唇,眼中是無法進行思考的茫然。 “討厭嗎?”于是時安把自己的問題又問了一遍,原本退開少許的嘴唇輕輕地印了上來,示意一般地磨蹭了兩下,“這樣的,”他輕聲說道,“和我之間的……”他深深地望進夏清池的雙眼之中,清晰地吐出了最后一個字,“……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