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弄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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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比欢踔吝B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面前的男人就給出了否定的回答,那過度冷淡的反應(yīng)讓夏清池不由地癟了癟嘴,一副又要開始掉眼淚的樣子。 ——和保有理智、對所有的要求都逆來順受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模樣。 “你受不了,”盯著夏清池看了一會兒,男人略微停頓了一下,才補充一般地又在后面跟上了一句,“會死。” 如果不是人類的身體、靈魂都太過脆弱,他也用不著選擇“游戲”這種麻煩而易碎的載體,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心中生出一種該被稱為“煩躁”的情緒,男人看著懷里的人微微張開的嘴唇,抬手輕輕地按了上去:“別說。” “我會忍不住?!睂⒛且稽c對本體來說微渺得不值一提的波動抹除,只放任那團無法被單獨某個詞匯定義的情感繼續(xù)滋長,男人低下頭,在夏清池的鼻尖落下一吻,又在對方主動湊上來的時候,順著對方的心意,含住了他的雙唇。 “那、你……”柔軟的唇瓣輕輕一觸,就略微分了開來,夏清池松開了男人的衣袖,轉(zhuǎn)而抓住了他的衣襟,一雙黢黑的眸子里暈著緊張與羞怯,“你、在……不會徹底、弄壞我的,前提下……”他收緊了手指,從嗓子眼里擠出的最后幾個字,帶著怎么都掩飾不住的顫音,“……弄壞我……” 男人的眼眸徹底地暗沉了下來,像無底的深淵,也像浩渺的星海。 冰涼的指尖擦過夏清池的唇瓣,來到他的后頸,緩緩地用力,強迫這個比自己此時使用的身軀矮了許多的雙性人踮起腳尖、伸展脖頸,張開嘴承受他所給予的侵犯。 ——他進入得很深,軟滑細長的舌頭每一次都插到雙性人進食管與胃部的交接口,然后在對方從鼻腔里溢出忍耐的嗚咽之后,緩緩地從中抽出來,勾過他表現(xiàn)得過度乖巧的軟舌,又在他舒緩過來之后重新插入,一點一點地進入得更深,仿若在進行一場特殊的交媾,卻又單純得像是一個過度熱烈的舌吻。 夏清池的下身已經(jīng)完全濕了,濕黏的逼水將腿根淋得濕黏一片,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往下拉出蜿蜒的痕跡,那根玉似的小巧yinjing戳在男人黑色的休閑褲上,歪歪扭扭地劃出一點深色的水印,干凈精致得招人。 他的腰早就已經(jīng)軟了,踮起的雙足打著顫,幾乎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抬起的雙手卻更加用力地纏在眼前的男人脖子上,喘息著仰著頭,虔誠地將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任由獨屬于自己的神明品嘗。 耳邊有什么細碎的聲音響起,夏清池感到有什么東西托住了自己的腿彎抬起——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一邊歪倒,依靠著男人橫在腰際的手臂,才勉強沒有摔下去。 被展露出來的屄xue感受到空氣的涼意,不自覺地張合翕動,擠出更多清亮sao黏的汁液,催促著、引誘著什么堅硬粗壯的東西,趕緊狠狠地通插進去,而那根仿佛沒有盡頭的舌頭依舊插在他的喉嚨里,夏清池甚至不知道它到底抵達到了哪里,只感到自己的肚子整個地都傳來撐擠滿漲的感受,連那層薄薄的肚皮都在小幅度地起伏,好似在下面鉆進了一只小小的活物,正來回地游走著,逡巡自己的領(lǐng)地。 夏清池?zé)o法從被侵占的喉嚨里發(fā)出聲音,只能嗚咽著扭擺腰臀,將自己濕淋淋的下身往男人的身上蹭,把對方那原本干凈干燥的長袖弄得皺巴巴、臟兮兮的,印著一塊一塊的水痕。 “我本來想用人類的樣子cao你?!奔氶L靈活的舌頭從雙性人的口中抽離,恢復(fù)人類該有的形狀,男人望著夏清池的雙眸,玻璃珠似的眼球中倒映不出任何切實存在的東西。 “我、嗚……哈啊……嗯……”夏清池大口地汲取著空氣,無法吐出任何連續(xù)的詞句。他能夠感受到抵在自己yindao入口處的粗勃硬具——即便不用低頭去看,也能知道那絕不是從未經(jīng)受過真正性愛的女xue能夠承受的尺寸。 “害怕嗎?”男人問。 他能夠嗅到這個人散發(fā)出的恐懼的味道。 人類的情緒太過淺薄,甚至不需要特意地去感知,就能清楚地呈現(xiàn)在眼前。他們的記憶也總浮在靈魂的表面,無需花費力氣,就能輕易地翻攪。 可他們的情感卻總是極端復(fù)雜。那些融入了太多顏色的光團,甚至無法通過每一部分所占的比例,來確定它所代表的含義。 夏清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不太習(xí)慣、也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想法,盡管在這個人的面前、在這個狀態(tài)下,會比清醒的時候好上許多,卻也依舊比起許多人要差上了那么一截。 “……進……嗚、進來……”纏在男人脖子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攥住了那里的一點布料,以及他稍長的后發(fā),夏清池抖顫著眼睫,羞恥得像是快要暈過去,“cao、cao我……” “我想、被……嗚……被你、哈啊……!”敏感的陰蒂被陡然掐了一下似的,傳來強烈的酸麻脹疼,將夏清池沒能說完的話勾成了拉高的媚叫。他不受控制地挺拱了兩下腰腹,徹底沒了力氣,整個人都掛在了那條橫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上。 像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一樣,夏清池看了看男人固定著自己的腰肢和后頸的手臂,有些茫然地低下頭去,卻沒能發(fā)現(xiàn)剛剛襲擊自己陰蒂的東西——包括自己被抬起的那條腿的下方,也空蕩蕩的,看不到任何實物的影子。 反倒是那根被逼水淋濕了的yinjing,就那樣映入了他的眼中。 ——正如男人所說的那樣,那并不是人類該有的東西。 就像是某種粗長碩大的蠕蟲、蚯蚓,那東西被分成了許多段,柱身的表面有著一圈一圈密集排布的rou紋,交接的地方那凹陷下去的紋路更深、更寬一點,像嵌合的積木連接的部位,卻更柔軟、圓滑,泛著rou類油脂特有的光澤。 夏清池看到它波浪似的略微蠕動了一下。 很顯然,那并不是一根純?nèi)坏闹w,而是和章魚的觸手、軟蟲的身軀一樣,能夠靈活地彎曲、伸縮——或許是兩人下身貼得太近,那東西仿佛被用力堆疊擠按到一起的皮圈,外端鼓起的部分被壓得腫脹,連上面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rou圈紋路里都被擠得微微張開,探出一些細小的、密集的,宛若細胞鞭足、水母觸須一樣的東西——又很快在rou紋閉合時又縮回遮蓋,看不出任何痕跡。 那東西的一端抵在夏清池的屄口,無法被他的視線捕捉,另一端則像是扎根的樹木一樣,在那具人類的軀殼上牽出一片樹根似的虬結(jié)凸起,少許烏黑的經(jīng)絡(luò)混在其中,像凝結(jié)的血管,也像鉆入皮膚底下的長蟲。 下方y(tǒng)innang也是黑的,比人類的要大上許多倍,沉甸甸地垂掛在腿間,光是看著,就能令人想到那里面裝了多少用以授精的東西。 夏清池的屄口瑟縮了一下,顯然被這根yinjing給嚇到了。曾經(jīng)在游戲里接納過邪神性器的經(jīng)驗,沒能給他帶來任何安全感。 “你……”潔白的牙齒在紅潤的下唇上壓出淺淺的凹陷,又很快從上面移了開來,夏清池的眼皮細微地顫動著,眼眶里蓄積的淚水盈盈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滑落下來,“……輕……嗯、輕點……” “不要、真的……弄壞我……” 貼在雙性人屄口的陽具陡然扭動了一下,碾得xue口的一圈軟rou不受控制地一陣抽搐。面前的男人忽地笑了起來——那個笑容既不像鄭禹,也不像時安、“邪神”,就是和德里克也不一樣,是夏清池之前沒有見過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然他他感到迷戀的笑容。 “這種事,”夏清池看到男人的雙唇張合,吐出的字句在空氣中帶起細微的振動,“……我沒有辦法保證?!?/br> ——然后低下頭,印上了他的嘴唇。 抵在yindao口的yinjing在唇瓣相貼的瞬間同時發(fā)力,似一柄兇悍的利刃,一根可怖的rou杵,沒有絲毫留情地就將那張嬌嫩的rou口釘鑿開來,深深地侵犯進去。 夏清池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一聲與布帛撕裂近似的聲音——劇烈的疼痛在那之后才傳遞過來,沖擊得他的身體都不斷地發(fā)抖,連大腦中都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蓄滿了眼眶的眼淚“吧嗒”一下就掉了下來,夏清池哆嗦著張開雙唇,想要呼喚面前的人的名字,可人類的發(fā)音器官卻總也無法讓他如愿,那種沒有辦法描述的焦躁讓他的眼淚掉得更兇,從嗓子眼里溢出斷續(xù)的泣音。 于是男人更加用力地吻住他的雙唇,抵上他的舌頭,如交尾的蛇一般緊密地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