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旺財晚飯后在村子里遛彎，瞅著各家各戶都籠著一股衰氣，心里樂滋滋的。

    經(jīng)過村東頭李家的時候，老旺財想起村里傳的這家大兒子的一些閑話，咧著嘴推開了李家的門。

    李家夫婦見著平日里沒人待見的老旺財也沒心思攆他，仍舊撿著手里沒用的活做。

    這幾年大旱，今年更是顆粒無收，朝廷撥下來的仨瓜倆棗一分都到不了這種小村子，村子里已經(jīng)有了餓死的人，整村人都在餓著肚子等死。

    反倒是這老旺財，老光棍一條，爹娘死的早，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前幾年靠在別家地里撿來、偷來的糧食囤了不少，現(xiàn)在成了村里最不愁吃飯的人。

    老旺財打著壞主意在李家溜達來溜達去，恰巧撞見李家的大兒子在洗澡，老旺財趴在老化的門上，透過裂出的縫偷看。

    這李家大兒子才剛成年幾個月，渾身沒長幾兩rou，兩條腿又白又長，胸前兩團白嫩的軟rou被雙臂擠圓壓扁，老旺財看的眼睛直，褲襠里那玩意也直。

    李家大兒子是個雙性人，在村子里比老旺財還不被當人。

    老旺財一直偷看到李家大兒子開始穿衣服，才踮著腳出了屋子，挺著褲襠又去見李家夫婦。

    李氏正煮著半鍋稀的跟清水沒區(qū)別的糊糊，老旺財笑嘻嘻的問：“你家那大兒子叫個啥來著？”

    李氏：“李秀，你問他干啥？”

    老旺財：“你這兒子肚子都吃不飽了還有閑心洗澡，窮干凈?！?/br>
    李氏臉色一變，沒搭茬。

    老旺財又一臉yin色問：“你這兒子長逼了嗎，我剛沒看清楚?！?/br>
    李氏一摔手里的水瓢，往外一指：“你個老王八滾出去！”

    老旺財抱著個手一動不動：“李嫂你咋還惱了，我這不是想討個老婆嘛?！?/br>
    李氏：“秀兒是個男娃，你討老婆討到男人頭上了？再說你都半截身子入土了，我家秀兒才多大啊，別老不要臉了你！”

    老旺財越被罵越樂：“男娃？男娃長那么大一對兒奶子？這秀兒要是不嫁給我，指不定比我先入土呢，這年頭你家還有閑糧養(yǎng)那種怪東西？”

    李氏不說話了，轉(zhuǎn)頭心煩意亂的往出盛“飯”。

    老旺財：“我拿半袋麥子跟你換，你把秀兒賣給我，李嫂你看行不？”

    李氏僵住了，院子里的李富貴聽了急慌慌的跑進來：“行！行！”

    李氏怨到：“再咋也養(yǎng)了十八年了，你說賣就賣啊，他就是條狗咱也得想想吧?！?/br>
    李富貴漲紅著臉：“那你說咋辦！再沒糧幺兒也得餓死，你不能為了個那玩意兒餓死咱好好的幺兒吧。不賣他他不也得跟著死？”

    李氏想了半天，嘟囔道：“聽你的，咱賣，賣還不行嗎……”

    老旺財逼問：“那他到底長逼了嗎？”

    李富貴：“長著呢，長著呢，跟女人沒區(qū)別。”

    李氏瞪了李富貴一眼，說道：“就怕秀兒不樂意，他要跑了咋辦?！?/br>
    老旺財脫下鞋從許久未洗的襪子里掏出一包皺巴巴黑的發(fā)亮的藥包，遞給李氏：“你別給他說，把這個放進他飯里，這是我爹活著的時候備著給我討媳婦的，我等夜里來接人?！?/br>
    剛到子時，老旺財抱著一卷破破爛爛的紅色印花被子匆匆到了李家，李家夫婦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老旺財：“咋樣？人倒了沒？”

    李富貴：“倒了，床上躺著呢，麥子呢？”

    老旺財：“李哥你急啥，我還能騙你那點麥子不成？我先驗驗貨，麥子明早就給你送來?！?/br>
    這老旺財是個無賴，賴帳的事他不是做不出來，可等著半袋麥子救命的李富貴更怕不答應(yīng)老旺財他現(xiàn)在就反悔走人，猶豫著帶老旺財進了李秀的屋子。

    李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老旺財搓著手上前，一把掀開了李秀的被子，當著李家夫婦的面就趴在李秀身上，掰開李秀的嘴，把自己的嘴貼上去撮了幾口。

    李氏臉直哆嗦，索性背轉(zhuǎn)身去不看了。

    老旺財又把李秀扒了個精光，在他胯下的縫里摸了摸，從上衣兜里掏出一條用過的腰帶將李秀的手綁上，才把李秀裹進他帶來的被子里，打橫抱走了。

    正是十五，月亮又圓又亮，月光撒在村子的每條小道上，什么都照得清清楚楚。

    老旺財抱著李秀的手不斷改變地方，在他身上捏來捏去，恨不得將瘦弱的少年揉進身體里。

    像是等不及了似的，老旺財吭吭的喘著，手探進被子里又摸上那濕潤柔軟的rou縫，被子拖到地上了他也不理。

    兩只手倒騰不過來，老旺財干脆將人抗在肩上，下半身裸露出來，兩條長腿在月光下晃來晃去，老旺財?shù)氖指苍诶钚愕膬善伟晟贤媾艘宦贰?/br>
    要不是想看李秀醒了被cao弄的反應(yīng)，老旺財都想把他隨便按在哪片田壟上干個痛快了。

    李秀半夜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陌生的炕上，手被綁在窗框上牢牢拴著，身上沒穿一片布，只搭著一床臭哄哄的被子。

    李秀轉(zhuǎn)頭看到老旺財盯著他像餓了很多天的老狗盯著rou骨頭，淌著口水、兩眼放光，驚恐的想向另一邊挪去。

    老旺財一把按在他肚子上，嘿嘿笑到：“老婆你醒了？”

    李秀心都要從胸口蹦出來了，耳朵嗡嗡的響著，顫抖著回話：“什么老婆……你快放開我，我要回家！”

    “小賤人！你少裝蒜！你爹把你賣給我了，以后這就是你家！”老旺財臉色一變，扯掉李秀身上的被子，直接拋到了地上。

    老旺財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這下終于能開葷了，也沒準備真把李秀當老婆，也就不會跟李秀客氣。

    李秀大叫，嗚咽著想掙開雙手捂住他身體畸形的部分。

    老旺財猛地撲到李秀身上，手按在李秀的奶子上抓著亂抖，腦袋在李秀脖子上亂拱，伸出舌頭沒命的舔舐。

    李秀：“啊！救命啊！娘……爹……救我！放開我……不要啊……嗚嗚……好臟……啊……”

    知道了對自己不怎么樣的爹娘把自己賣了，李秀也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盼著他們能良心發(fā)現(xiàn)來救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