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殘忍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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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的熱液澆了男人滿手,聞堰隨手在床上蹭了兩下,又扯過枕巾來擦了擦林珂被潮噴打濕的胯間,便有一次將手插入了尚在抽動的大腿根部。 林珂還在高潮過后的不應(yīng)期里,男人冰冷的指此刻蹭過燙熱的唇rou對他來說無異于針扎一般的折磨。他嗚嗚的哀叫著想要往后躲,嘴里發(fā)出含混的嗚咽求饒: “等,等一下……,求,求求——,等一下,一下下,我受、受不住了,好痛——,求你……” 男人卻仍然不為所動的繼續(xù)將手掌往里插入,最后在林珂驚恐的哀叫聲中緩緩的將掌握成了拳,繼而不容拒絕的道:“ “繼續(xù)?!?/br> 堅硬的指骨硌在了嬌軟的yin靡rou花兒上,幾乎不用使勁,就可以在已然肥美軟爛的軟紅rou泥上硌上一排圓圓的小坑。被食指第二節(jié)關(guān)節(jié)抵住的yin豆子在第二場責(zé)罰中下場更是凄慘,幾乎每一下頂動都像是一次自發(fā)的懇求,懇求冷眼旁觀的施虐者狠狠的砸扁他yin賤的sao豆子。 林珂雙手握成拳攥在面前,不斷的聳動著酸軟的腰身,將男人堅硬的拳頭夾在柔軟的xue縫和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中自慰。 夾腿自慰耗費的體力遠(yuǎn)比有東西插入的自慰要大得多,加上一直都是面朝著一側(cè)使勁兒,林珂的力氣很快就消耗殆盡了。他繃直雙腿時需要的力量越來越大,他無助的彎曲了纖細(xì)的頸子抵在用力攥緊的雙拳上,身體的抖動越來越厲害,然而擠壓的力度以及夾腿摩擦陰部帶來快感卻仍然在不斷減小。 在又一次筋疲力盡的蹬腿中,林珂終于癱軟了下來。他翻倒在床上,艱難的大口喘息著,嘴角溢出大量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喉嚨里也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男人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便不再強迫他,任由他張著雙腿在床上躺尸了好一會兒,才溫柔的將人從床上抱了下來。 他抱著林珂來到了寬大的落地窗前,把手臂從他的胯下穿過,手掌握在了窗前一米多高的橫向護欄上,接著小臂猛地使力繃緊,竟然單臂生生將林珂從地上撈了起來。 林珂跨坐在男人的小臂上,雙腳一下子被抬離了地面,整個人像一坨癱軟的rou泥一樣被男人挑了起來。糜爛的肥鮑堆擠在男人繃緊的結(jié)實小臂上,壓上全部的體重之后,那猶如石頭一樣堅硬的肌rou帶給逼rou的苛責(zé)到了一個近乎殘忍的地步。 林珂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瘋狂的掙扎著,凌空的雙腿不斷的在半空中蹬動,想要竭力找到一個著力點,來緩解一下下體猶如劈裂一樣的疼痛。 聞堰的身形修長,給人的感覺也一直是溫文爾雅的,以至于林珂無法想象向來斯文端莊的聞哥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臂力,竟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單臂托起,甚至還能面色輕松的伸出手來將他汗?jié)竦念^發(fā)別到耳后,然后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誘哄著道: “乖,聞哥幫你,很快就好了?!?/br> 說著,男人竟然用另一只手掐著他的rutou強迫他保持清醒,接著突然大力的上下抖動起小臂來。 “沒有我的允許,以后不準(zhǔn)偷偷自慰,多癢都不可以,有記住嗎,小柯?” 男人又一次重申自己的要求,林珂痛的雙眼失神,張開嘴巴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嗚嗚的瘋狂點頭,滿臉的眼淚順著尖尖的下頜一個勁兒的往下淌。 林珂坐立不穩(wěn),尖叫將無處安放的雙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崩潰的哭喊著,在一下又一下顛動中逃無可逃的將恥部重重的拍擊在男人的手臂上。 襯衫的布料很快就皺在了一起,于是被浸濕的布料也加入了這場殘忍的yin虐。陰戶一次又一次隔著刺人的衣物砸在男人的皮rou上,兩顆嬌軟的囊球也不可避免的被反復(fù)墊砸。很快林珂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雙腿猛地一蹬,攀著男人脖子的雙臂猛地絞緊了,痙攣的十指在男人背后抓過數(shù)道印子,脖頸后仰,雙眼翻白,渾身顫抖著泄出了一股淋漓的汁液。 與此同時,男人握著欄桿的手猛地抓緊了一下,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 男人抱著筋疲力盡軟成一灘的去浴室清潔,卻不想洗了一半兒林珂就又來勁了,一個勁兒的哭著喊癢喊難受。聞堰意識到?jīng)]有真正插入的宣泄恐怕行不通,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了褲子的拉鏈。 他那里早就硬的厲害,握在手里幾乎已經(jīng)到了“突突”跳動的地步,偏偏林珂還不知死活的扭著屁股一個勁兒的往后蹭。聞堰咬緊牙關(guān),脖子上的青筋都忍出來了,才勉強保存著理智給他上了潤滑劑。 其實林珂的后xue已經(jīng)開發(fā)的很好了,草草的捅入兩指捅弄一會兒,熟透了的腸rou便會變得松軟,繼而繾綣的包裹著入侵者討好的蠕動。然而聞堰還是怕傷到他,硬是咬著牙擴張到了四指才將膨脹的性器抵在濕軟的xue口。 他抬手撫了撫林珂肥軟的有些失了形狀的yinchun,發(fā)現(xiàn)前面干澀的厲害,知道哪里今夜不宜再經(jīng)歷性事了,但又害怕林珂前面空虛的難受,便用手罩著那里緩緩的搓動揉弄著,照顧的極其細(xì)致溫柔。 渾圓飽滿的guitou才剛抵開后xue的xue口,林珂便發(fā)出了一聲極其甜膩的呻吟。蠕動的腸rou內(nèi)壁帶著細(xì)小的顆粒,猶如上等的綢緞一般主動湊上來將即將進行猛烈撻伐的入侵異物包裹在其中,諂媚的絞緊夾弄著。 男人握在林珂腰胯上的五指猛地一緊,忍不住向前狠狠一頂,直直的撞上了腫成一個rou球兒的前列腺。 林珂脖頸猛地后仰,發(fā)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腰窩兒一下子陷了下去,撐在池子邊緣的手一滑,險些栽倒在水池里。 一只手臂環(huán)過了他的胸口,恰恰好壓在兩個塞著塞子的奶頭兒上。男人用剩下的另一只手扳著他單薄的肩,胯下猛地挺動,對準(zhǔn)了凸起的前列腺狠狠的撻伐起來。 溫?zé)岬乃麟S著男人的抽送不斷灌入濕軟的腸xue,碩大的睪丸一次又一次拍擊在紅腫的xue口,伴隨著時不時響起的清脆掌摑聲。林珂沒有多久便潰不成軍,跪都跪不住了,哆嗦著直往水里栽。 聞堰將他的上身撈起來錮在懷里,一直腳踩在水底,用單膝撐地的姿勢把林珂固定好。用猙獰的性器不斷鑿開抽搐著絞緊的內(nèi)壁,堅硬的guitou棱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在圓圓的敏感點上,每一次都好像恨不得要將那個渾圓的sao點擠壓著碾平才肯罷休。 “嗚——,嗚嗚……,啊——,啊啊———!嗯,嗬……,嗬嗚——,嗯啊——!?。 ?/br> 伴隨著一聲猛地尖叫,guntang的jingye猛地澆在了腫脹的敏感點上,男人幾乎殘忍的抵住那塊兒被cao的熟爛的軟rou碾動著,同時抬手猛地抽出了插在林珂鈴口的幾根棉簽兒。 林珂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下身猛地抖動,在水中泄出了一股稀薄的jingye來,良久,痙攣著的下體又抽搐了幾下,洇出幾滴淡黃色的尿液。 聞堰把林珂從水里撈出來二度沖洗干凈,又手腳麻利的收拾了主臥,把人抱回床上塞回被子。這才回到臥室換下了一身濕透的衣服。 他下身的欲望還沒有熄火兒,此刻正有微微抬頭的趨勢,但是林珂已經(jīng)累了,再來一場性事對于他尚在恢復(fù)期的身體絕對沒有好處。于是他摁開花灑,兜頭給自己沖了一股子涼水,勉強平復(fù)下來之后,這才換上了整齊的著裝推門出去。 他陪著林珂躺了一會兒,等到他蜷在自己胸口睡得踏實了之后,還又借著淡淡的月色盯著人看了許久—— 直到背后的刺痛到了一個無法忽視的地步。 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離開臥室,下了樓到了一樓的書房,解開自己的衣服對著一人多高的穿衣鏡看了一會兒,皺了下眉頭。 男人站在房間中央思考了一會兒,拿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連十二個小時都還沒有休滿的江大夫凌晨時分罵罵咧咧的走進了聞家。 他把手里的藥箱抬起來,正準(zhǔn)備重重的墩在聞堰那張夠在他老家買上一套房的楠木書桌上,一張簽好名字的空支票猝不及防的被塞入了他的手中。 江臨風(fēng)將醫(yī)藥箱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他把支票小心的塞到了自己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抬起頭來滿面春風(fēng)、熱情洋溢的問道:“我的好少爺!您有什么吩咐?。俊?/br> 聞堰現(xiàn)在心情不錯,于是好脾氣的笑了笑,接著抬手就把自己的上衣脫了。 江臨風(fēng)馬上捂住眼睛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使不得!使不得!我不好這口兒——,這錢要不你拿回去……” “小點兒聲!他覺淺。” 江臨風(fēng)猶豫又尷尬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聞堰遍布傷痕的背。 那交錯的鞭痕有深有淺,有新有舊,有的地方已經(jīng)結(jié)痂或者只余一道紅痕了,有的地方卻還能隱約看見裸露的皮rou。那些還沒有痊愈的開放性傷口泡了水,隱約有些發(fā)炎的趨勢,江臨風(fēng)一眼就知道了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咋了下舌: “嘖,我說,不是吧你,你還真親身體驗了啊,用別人試試手不就行了嗎?” 他一邊拿出東西來給聞堰上藥,一邊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你非得跑到國外去,這在咱這兒誰敢這么抽您?你可真行,你可真行……” “是我自己弄的?!?/br> 一直低著頭擺弄手機處理事情的男人突然沒頭沒尾的來了這么一句,江臨風(fēng)的手一下子就頓住了,他又仔細(xì)瞧了瞧聞堰幾乎遍布了整個裸露肌膚的傷痕,緩了半天才道: “……” “你可真行?!?/br> 處理好了背部的傷口,他又繞到男人前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前胸的傷口相比于背后簡直更甚,很多破皮的傷口都交疊在青紫淤痕之上,一看就知道是疊加承受了多次傷害之后造成的。 江臨風(fēng)忍不住道:“得虧你有這么大高個兒,要是身材再小點兒,您這個試法兒這不得見骨頭?” “沒事兒,也不怎么疼,就是瞧著嚇人。” 男人不太在意的笑了笑,“我不想讓他等太久?!?/br> 江臨風(fēng)顧及那張美麗的支票,翻了一個還算委婉的白眼兒。 江臨風(fēng)把上半身的傷口處理好了之后,面帶征詢的看向他的金主,聞堰示意他把藥和繃帶留下之后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他正準(zhǔn)備安靜的告退,突然余光掃過了男人的脖子。 那上面有數(shù)道泛著紫紅瘀血的掐痕。 剛才男人一直坐著,又低著頭,陰影剛好遮住了這一片肌膚,現(xiàn)下江臨風(fēng)站起身來露出了被他遮住的光線,那深到不容忽視的瘀血痕跡便一下子露了出來…… 他脫口而出驚道:“你這是怎么回事!” “啊,這個啊,”男人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喉結(jié)處,面色稍稍有些變化。 “我去接觸了一些,和小柯一樣情況的……,患者”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最終還是沒有把“性癮”兩個字說出來。 江臨風(fēng)知道聞堰不愿提及這些,便拍拍他的肩示意自己明白。 男人的面色緩和了一些,伸出手指來抵了下太陽xue,“我的老師說,瀕死的窒息感,和這個病發(fā)作時臨近極限的感覺是接近重合的……” “我想體會他受過的痛苦……” 江臨風(fēng)已經(jīng)找不到可以描述他此刻心情的詞匯了。 人的求生本能致使了再想自殺的人也做不到自己掐死自己,連掐暈都做不到。輕度窒息感一旦產(chǎn)生,大腦就會強行cao控著肢體放棄這種自虐行為。 他盯著聞堰脖子上深色的印子,感覺自己畢生所學(xué)構(gòu)建的知識體系受到了十分嚴(yán)重的沖擊…… 他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這么蠢,非要自虐一樣體會別人經(jīng)受過的痛苦。更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會有人這么牛逼,竟然真的可以憑借意志克服人類最本能的生理反射。 他舔了舔干裂的下唇,重新打開了藥箱,面無表情的道: “抬頭,你這兒也得抹藥包扎,有傷不說,你等死嗎?!你不知道有人在這兒種顆草莓最后直接歸西了!” 聞堰仰起頭來笑了一下:“麻煩了?!?/br> 江臨風(fēng)被他這個滿不在乎的樣兒氣到原地飛升,一邊上藥一邊罵罵咧咧的道: “你可真行!” 聞堰送走了江臨風(fēng)之后,到儲物間取出了托運回來的兩個行李箱。他怕上二樓會吵醒林珂,于是便拖著兩個行李箱去了一樓的浴室。 一樓的浴室比樓上臥室內(nèi)的還要大不少,算上一大一小兩個契入地面的浴池足有四五十平。 聞堰環(huán)視了一下室內(nèi),估算了一下小浴池的容量,喊來了值班的傭人,讓他去倉庫弄了十桶酒精來。 酒精倒好之后聞堰有些疲憊的捏了捏鼻梁,清醒了片刻后長舒一口氣,打開了靠近手邊的那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