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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衾被男人一把推倒在了寬大柔軟的床上,下意識的發(fā)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埃文抬手扯松了頸間的領帶,也跟著單膝跪了上來。 微微分開的兩條長腿因為男人的動作被迫分的更開,男人卻還在得寸進尺的繼續(xù)往前頂著,直到堅硬的膝蓋抵上了他胯下柔軟的rou花兒,在堪堪停了下來。 顧衾身上還穿著今晨男人親手為他穿上的家居服,上好的絲質(zhì)睡袍被壓出了數(shù)道曖昧的褶皺,凸顯出衣物籠罩下美好的rou體輪廓。 在外奔波了一整天的埃文身上還帶著冬日里無法忽視的寒氣,才往顧衾的身上一湊,顧總馬上就微微瑟縮了一下,低聲嗔怪道:“你又發(fā)什么瘋?快去把衣服換了。” “為什么不吃飯,嗯?”埃文對于顧總的不滿充耳不聞,將下巴架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側(cè)過頭來輕輕啃咬他小巧柔軟的耳垂,沉聲道: “早飯只吃了一碗小米粥,放在微波爐里的午飯一口都沒有吃,小衾是想餓死自己嗎?嗯?回答我,為什么不吃飯?” “說了是睡過了,睡過了!沒起來而已,你到底有完沒完!”顧衾有點煩躁的抱怨道: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凌晨三四點睡,第二天照樣能跟個狗一樣天不亮就起來蹦跶?” “再說了——,”顧衾別開眼睛,小聲嘟囔道:“——腰疼的又不是你……” “哈哈,”埃文攬著他的腰在他的頸側(cè)親了一口,又忍不住用兩顆鋒利的虎牙在上面輕輕的刮了刮,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會說是因為想我想的吃不下飯去呢?” “下回記得這么說,”男人壓在顧衾的身上,膝蓋色情的在他張開的腿間作亂,雙眼緊緊的盯著顧衾逐漸染上薄紅的俊秀面龐,啞聲道: “哄得我高興了,” “說不定我就輕輕的罰你……” “嗚——??!” 驟然撞上rouxue的膝蓋隔著薄薄的睡褲拍擊出了“噗嘰”一聲,沒有穿內(nèi)褲的下體一下子被擠壓出了黏膩的yin液,潤濕了深色的布料。 顧衾難耐的想要將身子蜷縮起來,卻被男人霸道的制住了微弱的掙扎,強硬的將四肢舒展開來。 埃文兩手壓著他的肩膀,膝蓋抵在他的腿間一下接著一下的向上狠頂。柔軟的雌xue和兩顆渾圓的囊球被撞擊的東倒西歪,在睡袍里被肆意擠弄成各種各樣yin靡的形狀。 “噗嘰,噗嘰,啪啪啪——,噗……” “嗯,嗯啊——,哈……,嗚,嗚嗯……!哈啊——” “別,別,不要了——,嗚,好痛,不要了,我錯了,別——!” “噗嘰,噗啪——!?。 ?/br> “嗚——!” 男人撞xue的力道并沒有在愈發(fā)可憐的哀求聲中減弱,反而似乎是被這微弱的哭叫點燃了興致一般,動作愈發(fā)的粗魯蠻橫起來。 在又一記狠厲的頂撞間,顧衾被男人壓著肩膀向下狠狠撞去?!芭距邸钡穆曇繇懥恋搅舜潭某潭龋欞罍喩砻偷貏≌?,瞳孔微微失焦,身體一下子猶如被抽了筋骨一般癱軟下來。 撞擊逼唇和陰蒂帶來的小高潮雖然并不能和真正的潮吹相比,但對于所有性器官都做過專項開發(fā)的顧衾而言,如此帶來的快感便足以使他難耐到失神一陣了。 劇烈翕張抽搐的rouxue隔著睡衣都能看出形狀,埃文有些著迷的盯著那處隱秘的風景瞧了一會兒,忍不住伸出兩指來,直直的壓在了那開闔抽動的肥鮑上—— “嗯啊——?。 ?/br> 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xuerou此刻正處于極度敏感的狀態(tài),被男人隔著睡褲摸上之后,生理加上心理的雙重快感逼得顧衾直接丟臉的叫了出來。 他無力的扭了下酸軟到脫力的腰肢,妄圖從男人的掌控下面脫力開來。卻被埃文單手一捉便擒住了那顆隔著褲子正“突突”跳動的陰蒂頭兒,懲罰性的用了一搓——! “嗚??!嗚呃——,嗬啊……,啊——?。 ?/br> 埃文把玩著手中硬的像一粒兒石子兒一般的sao豆子,唇角微微揚了起來:“顧總的sao陰蒂怎么又變得這么小顆了?一點也不可愛了。” “昨天晚上明明才給顧總抽腫了,今天就又偷偷縮回去,真是不乖,該罰!” 顧衾無助的搖搖頭,張開嘴想要為自己申辯,卻因為軟肋被男人捏在手中肆意的刮撓拉扯,吐出的只能是一聲接著一聲愈發(fā)艱難的喘息,“唔——,唔嗯……” “悄悄把sao豆子變小,還不好好吃飯,是不是我最近對小衾太仁慈了,嗯?怎么一點兒都不聽話了呢?” “沒,沒有——,我不是……,”顧衾閉上眼睛,強忍著讓他渾身發(fā)抖的快感,用有些嘶啞的聲音低聲辯解道,“我只是,只是——,額,額啊——?。?!” “不許找借口!” 男人的鐵掌猛地朝著打開的下體一把摑了上來,重重的打在了柔軟濕濡的rou花兒上。顧衾被這一下突如其來的扇xue險些去了半條命,哀叫一聲痙攣起來,下體隨之又一次噴出了大股的汁液,竟是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又一次被強制送上了高潮。 他難受的想要將兩條長腿蜷起來,卻被男人強硬的用膝蓋頂開了。埃文將手心捂在他濕透的褲襠上,強硬的將抽搐的xuerou和自己的手掌貼合在一起。顧衾羞惱的臉頰發(fā)燙,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男人的禁錮,只能咬著牙偏過頭去徒自忍耐這過分超過的快感。 “額,嗯——” “乖,”男人用手隔著衣物揉了揉兩顆嬌軟的小奶粒兒,輕聲誘哄道:“把褲子脫了,跪到地上去。” 顧衾抖著身子,將冰涼修長的手指搭在了男人guntang的手腕上,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他,艱澀道:“別,別這樣……” “快點,顧總,快點照我說的做,然后求我懲罰你,”埃文有些邪氣的笑了笑,啞聲催促道:“我在給你機會,小衾?!?/br> “現(xiàn)在不照做的話,一會兒小衾會哭的很可憐的?!?/br> 顧衾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知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沒有商量的余地了。盡管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xiàn)出半分不耐來,但十分了解他脾氣秉性的顧衾知道,只要再過半分鐘,或者他再表示出一次微弱的抗拒,下一秒迎接他的必然就是男人殘忍冷酷到了極點的yin邪懲罰。 他可不想自討苦吃。 顧衾蜷了蜷幾根雪白修長的指,咬著下唇在床上跪坐起來,緩緩的褪下了絲質(zhì)的睡褲。男人的大掌毫不客氣的黏了上來,握著白嫩的臀rou肆意揉捏出各種色情的形狀。 雪白的臀rou上很快就印滿了紅色的指痕,輕輕的在上面摑一下,就會蕩漾出好看的臀浪。男人的手在他身后“啪啪啪”的扇打著,像是無聲的催促,顧衾沒有辦法,只好強撐著兩條發(fā)軟的雙腿,下到地上輕輕跪了下去。 “顧總的褲襠都濕透了呢,”埃文把顧衾脫掉的褲子撿了起來,對著光線瞇起眼來,笑道:“真是個壞孩子,應該罰你自己洗褲子的?!?/br> 顧衾把指節(jié)分明的手握在了床側(cè),低下頭來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喘息,顯然是被這種蓄意的羞辱惹得情動了,兩塊兒漂亮的肩胛骨都隔著薄薄的皮rou頂起震顫起來。 “乖寶兒,”埃文低下頭來親親他柔軟的發(fā)絲,帶著笑意道:“別哭啊,別哭?!?/br> ‘我可不舍得讓小衾自己洗。’ “小衾的手這么漂亮,除了簽文件以外,還是做些更“有趣”的事情才好?!?/br> 顧衾聽到“更有趣”這三個字的時候明顯抖了一下,顯然意識到了男人所謂的“有趣”不會是什么好事,埃文瞧見他這個宛若驚弓之鳥的可憐樣子,又聯(lián)想起顧衾白日里西裝革履一臉淡漠的禁欲總裁樣,忍不住感覺心口微微發(fā)熱,連帶著嘴里也有些干渴起來。 他用有些沙啞的嗓音開口命令道:“轉(zhuǎn)過去,把腿叉開,趴好?!?/br> 顧衾咬著薄唇一一照做,渾身都因為強烈的羞恥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淡粉色。 “求我罰你”,男人低聲道。 “求,求你——,”顧衾閉上了眼睛,十指緊緊扣在地板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羞恥道:“罰我……,懲罰我——” “為什么罰你?”男人不依不饒的追問著,用尚且穿著皮鞋的腳去撩撥他張開的濕軟rou花兒。 顧衾哆嗦著向前挺腰,想要逃離這種過于色氣的折磨,然而身體被男人殘暴統(tǒng)治的記憶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逃開半步,只能停留在原地,被迫著承受這種yin辱意味極強的戲弄,同時還要小心翼翼的回答男人惡劣的提問—— “因為,因為沒有好好吃飯……,嗯——” 尖銳的皮鞋頂端輕輕踹了一下探出頭來的陰蒂,像是某種暗示,又似乎只是一種簡單的催促。 “還有呢?還因為什么?” “唔——,還,還有……” 顧衾抿緊了嘴唇,羞恥的眼尾泛紅,無論如何也無法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吐露出那樣yin穢的字眼,只能發(fā)出低低的嗚咽,有些討好的回頭去看坐在床側(cè)正在一下一下輕踹他rouxue的男人。 “噗!” “嗬?。?!” 猛地一記重踹直沖張開的逼唇而來,瑟縮的rou花兒一下子就被踹開了,連帶著頂端墜著的sao豆子,也被這一下毫不留情的重擊踹的一下子腫了起來,觸感變得粘軟起來。顧衾痛的一下子翻倒在地,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被踹痛的rou逼??墒悄腥藚s緊隨而來,站到了他的面前,用腳隨意的撥開了他捂著下身的手,緊接著抬起腳來,沖著紅腫柔軟的肥鮑又是一記狠踹——?。?/br> “啊啊啊?。。。。。 ?/br> 在外面踩了許久的鞋底臟污不堪,一下子就將那潔凈糜軟的rou唇弄臟了。鼓鼓跳動的肥逼上清晰的印出了一個臟污的鞋印子,剛剛勃起的賤豆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踢踹弄得有些軟了。 顧衾張開嘴巴,發(fā)出崩潰的哀叫,唾液順著臉頰一個勁兒的往下淌,額前的碎發(fā)也被因為激痛而洇出的汗水打濕了,一縷一縷的碾在蒼白的側(cè)顏上,襯的整個人愈發(fā)的脆弱可憐起來。 “嗚,嗚,別——,別再,嗚……,我說,我說,不要了——” 顧衾發(fā)出可憐的哀求聲,一邊啜泣一邊搖著頭有些凄慘的哽咽道:“還因為,因為……sao豆子——,又,又縮回去了……,嗚……” “別,別踹了,我錯了,埃文,不要了——,求求你,求——,嗯啊……” 男人面無表情的用鞋尖兒揉了揉鼓起的芯豆,又用鞋底去踩兩片大咧咧敞開的鮮紅rou唇。顧衾痛爽的嘴唇都在發(fā)抖,卻不敢伸手推拒,只能祈求一般的用手輕輕拽在對方的褲腳上,不住地搖頭。 “呵,” 男人發(fā)出了一聲帶著些許冷意的笑聲兒,顧衾聽的整個人一顫,握著對方褲腳的手有些慌張的松開了,反手輕輕扣在地面上,無助的抓撓了幾下,在地板上留下了幾道濕濡的印子。 “下次回答問題不可以這么慢,聽到了嗎?小衾?” “嗯——,嗯……,是——,是……,我知道了,嗚……” 埃文又用鞋底在慘兮兮的逼rou上碾了碾,滿意的聽見對方可憐的嗚咽聲后,才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抬起腳來,將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男人引著他頭朝外屁股朝里跪趴在了床側(cè),自己則坐在了床邊,伸手從他張開的腿間撈出了兩顆垂軟的囊球兒。 脆弱的囊袋被人毫不憐惜的抓握在手間肆意把玩翻看,顧衾痛的連連抽氣,大腿內(nèi)側(cè)抖得愈發(fā)厲害了。 “啪” 的一聲,男人隨手在滾圓的玉球兒上抽了一記,訓斥道:“不許發(fā)sao,跪好了!” 顧衾發(fā)出一聲哀鳴,強忍著懼意,撐起手臂來將屁股又往后送了送,大腿內(nèi)側(cè)猛地繃緊了,想要以此來緩解一下愈發(fā)劇烈的抖動。 男人明顯被他這帶有討好意味的動作取悅了,連帶著手中掐著睪丸的動作都輕了不少。 然而還不待顧衾松下一口起來,男人就又開口了。 “好久沒給顧總抽這兩顆sao卵子了,是不是兩個球兒又欠虐了?嗯?最近真是又sao又不聽話,就罰把小衾的兩顆蛋蛋抽壞吧,好不好?” “不嗚——,不要,不……,換別的,別的好不好——,不要抽這里,不要……” 顧衾發(fā)出驚恐的哭叫聲,聲音愈發(fā)的凄慘起來,不住地嗚咽哀求道:“不要這里,求求你,埃文——,不要……” “那可不行——”,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皮筋兒將兩顆圓球捆扎了起來, “我今天想打這里了?!?/br> 顧衾猛地抖了一下身子,下體又滴滴答答的淌落下幾滴yin液來。 男人將兩顆圓球捆好,動作有些粗魯?shù)淖е膟innang將人又往后拖著爬了半步。接著伸手挑弄起那捆著睪丸的皮筋兒,在顧衾瘋狂的胡亂搖頭中將皮筋兒向后拽長了,然后輕輕的一手手指—— “噼啪——!” “唔嗯——!??!嗚!” “啪——!” “啊啊?。?!” “噼啪、噼啪、噼啪?。 ?/br> “哈?。⊥础?!不,別,別!!嗚啊——!!!” 高速彈回的柔韌皮筋兒不住的擊打在柔嫩嬌軟的囊袋上,很快就將鼓脹的囊球根部抽的一片淤痕。顧衾痛的下體瘋狂痙攣,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尾淌落,混合著從嘴角兒流出的涎液,將整張俊俏的面龐沾染的亂七八糟的,看起來既可憐又色氣。 埃文忍不住去揉他軟趴趴的發(fā)絲,過后又順勢將手下滑,扼住那纖細雪白的頸子,強迫著人向后仰起頭來,用一雙沾染了情欲的鳳眼哀求的看向他。 “不可以不要哦,顧總?!?/br>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又一次將手中的皮筋兒扯高了,在顧衾愈發(fā)絕望的神情中輕輕的一松勾起的手指—— “啪!”的一聲響起,又是一次重擊,狠狠的擊打在了他嬌嫩細軟的囊球上! “嗚嗚嗚嗚,嗚啊……?。?!” 埃文的兩條腿跨在顧衾身體的兩側(cè),時不時曖昧的去蹭他有些跪立不穩(wěn)的小腿。每一次隔著布料的肢體碰觸,都會加劇顧衾抖動的幅度。男人似乎是愛上了這個有趣的小游戲,在無休止的懲虐著手中柔軟雙球的同時,總是不時地去用腳去蹭對方痙攣不已的小腿兒。 顧衾哀叫著被男人拽著yinnang,肆意的拉扯著捆在根部的皮筋兒在上面彈打,腿間帶著guitou環(huán)的陽具卻在這別樣的激痛刺激中愈發(fā)的挺立起來。 他有些窘迫的想要掩蓋自己這可笑的勃起,卻躲不過男人的火眼金睛。鼓脹的rou豆馬上就被猛地摑了一巴掌,作為他想要夾攏雙腿的懲罰。緊接著guitou環(huán)上的加熱電擊功能也被打開了。 逐漸升高的環(huán)鎖溫度給嬌嫩的冠狀溝帶來了極端殘忍的折磨,伴隨著無序釋放的大小電流,逼得顧衾不住的發(fā)出尖銳的哀鳴聲。 男人把玩了一會兒手中逐漸滾圓的雙球,終于有點玩兒夠了。這才松開了手中的皮筋兒,看著鼓脹的yinnang被驟然勒回的皮筋錮的愈發(fā)腫脹,心情不禁大好。 “真可愛?!?/br> 男人由衷的評價道。 顧衾張著的rou唇猛地抽縮了一下。 他站起身來,脫掉了自己的衣物,又從床頭柜里挑了一只趁手的皮拍,在顧衾驚恐的目光中又一次坐回了他的身后,單手執(zhí)起了兩顆囊球兒,將手中的皮拍輕輕的放在上面比劃起來。 “嗚,嗚……,嗯啊——” 冰涼的拍子在濕潤的xue上輕輕抽了幾記,沾染上了幾縷銀絲后就又回到了鼓脹的雙丸。男人的身后在身后響起,帶著些yin邪的挑逗意味,既殘忍又惡劣: “顧總自己說吧,是只用皮拍一次打腫,還是像上次一樣,被捆在刑架上用棒球棍打軟,再用電擊棍電腫?” “一,一次,一次,不要棒球棍,不,不要棒球棍……” 那是一次太過于慘烈的回憶嗎,以至于顧衾只要回憶起來,下體就好像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上次那快要爆裂一樣的劇痛,他瘋狂的搖起頭來,害怕的連吐字都有些含混不清,一個勁兒的哀求道:“不要,不要那個,求求你……,求求你,我會聽話的,別用,別用棒球棍……” “好啊”,男人仿佛很好說話一般欣然答應道,只是后面緊跟著開出的條件卻又暴露了他的變態(tài)本性,“顧總可是自己挑的,一次就要全部打腫。” “如果中間顧總又像上次一樣又哭又鬧的不讓打了——” “——會得到比上次還有嚴厲的懲罰哦?!?/br> “是,是,我知道……”,顧衾有些脫力的趴在地上,眼底儼然有些失神,喘息著小聲應道:“我知道了……” “那好,這就開始吧,可以叫出聲來。手松開,把兩個奶頭兒頂在地上磨一磨。” “唔……,好,好——,呀?。。?!” “噼啪!”“啪!” “額啊,啊——?。?!” 高高抬起的皮拍一下接著一下狠狠的抽在柔軟的雙睪上,鉆心的疼痛一下子襲來,顧衾猛地尖叫一聲兒,大顆的眼淚順著尖尖的下頜淌落到了地上,很快就聚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洼。 男人隨手翻弄著掐在手中肥軟鼓脹的雙球兒,肆意的挑選著皮拍下一次擊落的地方。無法預知的恐懼將快感和疼痛成倍的放大,加上guitou處快要灼燒起來的高溫折磨,顧衾很快便忍不住開始哽咽著哭泣起來。 “嗚,嗚啊——,痛,我錯了,別,別擰,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啊……!” “噼啪,噼啪,啪啪啪!”“噼啪,啪!噼啪!啪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的抽打重擊在渾圓的囊袋上,男人看著手中愈發(fā)肥軟的睪丸,感受著手指間夾弄著的細膩觸感,喘息聲不由得也粗重了起來。 他揉弄著手中的雙丸,用低啞的嗓音輕斥道: “把手松開,快點兒!小衾的兩顆sao奶頭要好好的磨一磨,都sao透了,不好好磨的話就只能也用東西抽上一頓止止sao了?!?/br> “不,不!別!我磨——,我這就……嗯啊——!”顧衾驚慌失措的松開手來,離地還有半寸的胸乳猛然間砸到了地面上,將兩顆紅腫的奶粒兒一下子就給砸扁了。他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哀叫,狹長的眉都因為劇烈的痛楚擰了起來。 “嗬,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