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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個人xp合集(產(chǎn)卵、生子、雙、觸手等)在線閱讀 - 藤蔓x精靈(最古老的精靈和他的母樹伴侶zuoai生卵的情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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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x精靈(最古老的精靈和他的母樹伴侶zuoai生卵的情趣生活)

    預(yù)警:植物型觸手,在莊重場合zuoai,偽流產(chǎn)式產(chǎn)卵,邊殺人邊生產(chǎn),有懷孕生產(chǎn)(的精靈精神)侮辱(侵略者)情節(jié)

    路恩一腳踏進水池,踩著他幾千年來孕育生產(chǎn)出的樹種走過去。

    最近森林里不太平,大陸公認的侵略狂種族半獸人又在試圖侵占這片森林原住民的土地。

    最開始的時候這是一片只有精靈的土地,隨后陸續(xù)遷徙過來一些溫順且人數(shù)不多的種族部落,路恩比較有好感的是矮人和亞狼人,因為他們通常有對抗入侵的能力,不至于讓精靈族孤軍奮戰(zhàn)。

    精靈母樹在水池的盡頭等他,雖然它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不過在路恩花費幾千年時間的教導(dǎo)下,它最近百年來終于學(xué)會在有其他人在的時候收斂枝條,不至于讓路恩在崇拜他的子民面前丟臉。

    雖然路恩不是精靈王,但他畢竟是這片大陸上的第一只精靈,在他誕生幾千年后,才迎來了新的同伴,他幾乎可以被稱作這片大陸最早的生物,和他同時期誕生的只有大陸上的第一只龍,假如路恩和龍一樣能夠到處飛,恐怕能夠見證整片大陸生態(tài)的發(fā)展。

    不過對于路恩來說,有比見證歷史更加重要的,那就是精靈母樹。

    精靈母樹其實并不是為精靈而生的,路恩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它只是一株幼苗,但卻有著驚人的魔力,每一個種族的初生者都有著近乎取之不竭的魔力,在當時那片僅有一名精靈和一只龍的大陸上,路恩斷定它是第一株魔法植物。

    精靈被創(chuàng)造出來或許就是喜愛植物的,所以路恩才會對森林戀戀不舍,從而拒絕龍的旅行邀請,最后偶遇世上第一棵魔法植物,最終在漫長的孤獨歲月中愛上它。

    它有一個只屬于路恩的名字:戴夫。

    當時的大陸語言匱乏,他們倆的名字也就都很普通,不過也總比龍的名字就叫龍,甚至由于某些原因,龍這個名字,最終成為整個物種的統(tǒng)稱,路恩的這位老朋友為此在幾千年中不斷的向各位好友抱怨,路恩的耳朵都要出繭子了。

    戴夫是一棵巨大的由藤蔓組成的樹,路恩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種的,因為它的樹干和樹葉都是瑩潤的白色,遠遠望過去仿佛是玉石雕刻的一般。

    魔法植物雖然有意識也能思考,但終究沒有大腦,它們總是表現(xiàn)的很直白和熱情,當它與路恩相戀,他的枝條就沒有從路恩的身體上離開過,直到大批精靈誕生,并圍著它建立了王國。

    相比其他種族誕生初始就有性別不同,從路恩開始,精靈就是無性的種族,但他們和人類文學(xué)作品中描述的永生不同,精靈的壽命其實也有極限,除卻每個種族的初生者幾乎都是由魔力構(gòu)成而近乎永生以外,其他的生命,最長的也只能有四千年左右。

    精靈的誕生仿佛就在等待滅亡。

    ——假如路恩沒有遇到戴夫的話。

    路恩最開始的時候也沒能想到戴夫能夠用魔力為他人構(gòu)造器官,直到這棵植物在他們相愛后的某一天里進入繁殖的旺盛欲望里,用白玉一般的枝條撕碎路恩用于蔽體的獸皮,將性特征賦予了他。

    只不過身為植物的戴夫很顯然不太了解動物的生殖系統(tǒng),并不像某些花一樣雄蕊雌蕊長在一起,導(dǎo)致路恩頭一次有性別就同時獲得了兩種,雖然性快感也是兩倍就是了。

    這就是路恩同意精靈們將戴夫奉為精靈母樹的原因,在路恩的懇求下,戴夫同意每隔一千年為新生的精靈賦予性別,而且在路恩的矯正下,它總算沒再讓其他精靈也體驗一把性器官畸形的感覺。

    精靈們因為生殖而供奉信仰精靈母樹,但其他種族就不了,大多都貪圖戴夫用魔力構(gòu)造器官的能力,倘若只是需要救治,生性善良的精靈每年都會接待一些來自其他種族的病人,但半獸人不同,他們長相畸形,繁殖能力極強,生性貪婪好斗,高魔特性又讓他們及其擅長斗爭和侵略,自他們誕生以來,除卻龍他們?nèi)遣黄?,幾乎沒有種族沒被他們sao擾過,尤其是低魔種族人類,為此人類的初生者雷納德每隔幾百年都要以魔法師的身份進入人類社會加固防御。

    而這次入侵,是半獸人這百年來對精靈土地的第三次侵略。

    身為精靈的初生者,路恩完全可以稱之為精靈的最高戰(zhàn)斗力,平日里他也總被其他人尊稱為將軍閣下,雖然精靈族只有戰(zhàn)士沒有士兵,不過顯然人類發(fā)達旺盛的人文已經(jīng)傳染了不少種族。

    路恩此時正是剛從戰(zhàn)場下來,戰(zhàn)士們簇擁著他回到精靈母樹身邊,不過他們只是在水池岸邊駐足,因為戴夫的脾氣不好,尤其討厭這些會分享他的路恩的時間的家伙,他們只能目送敬愛的將軍閣下獨自踩過水池,走到母樹身旁。

    半獸人入侵的不是時候,正值母樹為精靈播下生育種子的新的一個千年,最近為了舉辦“播種”儀式,精靈族的人手嚴重不足,很多還未成年的小精靈們也參與進儀式的籌備活動中,萬人敬仰的精靈王和精靈祭司也忙得不可開交,路恩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在水池旁看見他們兩人偷偷私會了。

    也因此,縱使是魔力儲量強大初生者,路恩也難免受了些傷。

    精靈母樹伸出白玉色的藤蔓,輕柔的包裹住路恩的身體,在魔法植物純粹自然氣息的魔力下,那些滲血的傷口很快就消失不見,只留下破洞的衣物,戴夫的枝條便自然而然的從那些破洞鉆進去,用不體面的方式從裂口處撕碎他們。

    脆弱的衣物大概是從來對人文產(chǎn)物不感興趣的戴夫唯一滿意的,因為它們可比獸皮好撕多了,戴夫甚至不需要多用力,它們就能從路恩的身上剝落。

    層層樹葉從戴夫巨大的樹干上垂下,遮住了路恩潔白的軀體,這株小氣的魔法植物甚至不愿意在播種儀式上展示伴侶的軀體,即使精靈祭司幾次三番提出展示將軍閣下與精靈母樹的偉大生殖力是對播種儀式最好的體現(xiàn)。

    路恩順著戴夫的力道靠在它的樹根坐下,他們之間幾千年來的默契,讓路恩自覺的分開健美的大腿,露出兩腿間休眠中的生殖器官,松散的編成長辮的黑發(fā)里還纏繞著戴夫斷下的藤條,每天早晨戴夫都要用自己的枝葉和花朵裝飾它的伴侶,雖然柔美的白玉色的花葉讓路恩失去了幾分“將軍閣下”的威嚴,不過路恩也從未拒絕來自伴侶的裝扮。

    藤蔓沿著精靈腿部流暢的線條逐漸盤旋而上,路恩的身體很結(jié)實,肌rou也彈性十足,在同樣潔白的藤蔓的施力和纏繞下,它們展現(xiàn)出rou感十足的迷人凹陷,當這些枝條觸碰到精靈敞開的性器官,那雙有力的長腿便會敏感的繃勁,指尖蜷縮抓緊地面,與土地摩擦出曖昧的沙沙聲。

    路恩深深的喘息,與普通的植物不同,戴夫幾乎一年四季都處在授粉和播種的狀態(tài)中,為此他不得不每時每刻都懷著戴夫的種子生活,即使是最近上戰(zhàn)場也不例外,雖然近年來在精靈族中流行的寬松長袍和皮革鎧甲遮掩住他身材輕微的走樣,但此時他坐著,腰部因為枝條的挑逗而拱起,顯得他懷著樹種的小腹更為突出。

    戴夫喜歡挑逗他的情欲侵占他的身體,照理說不管多么歡愉的事情,在重復(fù)了千年后都會變得麻木,但路恩反而越發(fā)的敏感,從一開始的需要戴夫花很長時間挑起情欲到現(xiàn)在主動敞開大腿被摸到打顫,路恩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墮落于性還是沉迷與戴夫的親密。

    柔軟的枝條纏著他的yinjing,路恩抓著垂落在手邊的藤蔓,酣戰(zhàn)后的亢奮讓他的身體格外敏感,他此時已經(jīng)在呢喃戴夫的名字,祈求它更多的愛撫。

    藤蔓的尖端貼著yinchun滑動,隔著兩團成熟的rou團摩擦刺激著敏感紅腫的yindao口,路恩的陰蒂因為長年累月的勃起,早就有些收不回去,便很快就又漲硬起來,任由戴夫?qū)λ喾矫娴拇檀梁腿喟?,敏感的讓路恩的下半身止不住的打顫?/br>
    “嗯……速戰(zhàn)速決、戴夫,馬上就是儀式了,我還有的忙……”路恩輕聲說道,戴夫就立刻生氣地揮動枝條狠狠拍打了幾下地面表達不滿,他的枝干太巨大了,枝葉不可避免的拍進水池里,冰涼的池水飛濺起來,把路恩淋了個半濕,路恩無奈的笑了笑,捉住停在他陰戶外的枝條,主動撥開yinchun將它送了進去。

    精靈是外表高潔神圣的物種,但和冷清的外表不同,路恩的yindao火熱的仿佛是熟于接客的妓女,戴夫冰涼的藤蔓活物一般鉆進深處,像是一條探索禁忌的蛇,逐漸將精靈熱情的甬道開拓開來。它的生殖莖蠢蠢欲動,從樹冠上方懸垂下來,這條枝蔓看起來似乎除了更加粗壯和別的沒有什么區(qū)別,但路恩知道那是戴夫最敏感的枝條。

    威嚴的將軍閣下伸手愛撫伴侶寂寞的生殖莖,用修長的握長弓的手掌撫摸那性欲蠢動的植物性器官,戴夫被他摸得將那生殖莖更加低的垂下,這個高度正好是路恩仰起頭就能張嘴含住,他并不羞澀,只是熟練的伸出舌頭舔舐藤蔓光滑敏感的表面,guntang的口腔包裹住那碩大的頭部,將整個臉頰都撐起一個弧度。

    koujiao讓戴夫更加的迫不及待,它的藤蔓四面八方的涌來,用各種方式愛撫它的伴侶,路恩被迫躺進白玉色的藤蔓織成的吊床之中,身體里的藤蔓也變得更加激動,在路恩的yindao里反復(fù)摩擦,頂撞著包裹樹種的zigong。

    激烈的沖撞已經(jīng)讓路恩的身體不受控的痙攣起來,他勉強保持含弄,雙腿卻忍不住收攏夾緊,他的yinjing在藤蔓的侍奉下已經(jīng)射過一次了,粘稠的jingye灑在藤蔓上,幾乎和它們?nèi)跒橐惑w,卻讓來自植物的愛撫更添幾分粘膩。

    實際上,他們幾乎每天都要zuoai,假如魔法植物屆有什么yin魔評選,路恩保證戴夫能拿下第一,或許魔法植物的生殖欲望是和體型掛鉤的,但路恩并不研究這個,或許雷納德會知道,不過精靈的初生者并不在意這些,他的身體已經(jīng)牢牢記住了戴夫藤蔓的形狀,經(jīng)過幾千年的性愛和生育,他的宮口甚至都更加軟爛,被細長的藤蔓隨便撥弄幾下,就吐著潮水張開細縫,讓那不安分的枝條鉆進zigong里沖撞。

    “哈啊——不行、你撞到種子了……”路恩吐出嘴里的生殖莖,身體反射條件的彈起,但戴夫卻沒有正面回應(yīng)他抗議,反而用藤蔓將他的小腹頂出一個仿佛胎動一般的小包,路恩反應(yīng)激烈的喘息一聲,雙手攥緊了身下的藤蔓,他仰著頭,喉結(jié)都因為劇烈的呼吸而顫動著。

    戴夫總是不間斷的繁育屬于他們的樹種,路恩肚子里的這些是他三天前剛剛產(chǎn)入著床的一批,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路恩很期待這些樹種能夠種出小苗,不過不管怎么照顧它們,從來沒有一顆成功的發(fā)芽,到了最后,孕育樹種已經(jīng)是他們性愛中的情趣。

    藤蔓沒有過多折磨路恩的性欲,很快就帶著濕黏的汁水離開路恩的身體,這位精靈將軍混亂的吐息著,手掌輕輕蓋在微微隆起的小腹,張開濕淋淋的雙腿,抬起腰接受精靈母樹的侵入。

    巨大的生殖莖碾開微微紅腫的yindao口,一路橫沖直撞的撞進路恩開了小口的宮口,那緊致富有彈性的rou環(huán)牢牢箍著碩大的頂端,被大力的cao干撞到向里凹陷,發(fā)出響亮而又yin穢的咕唧聲。

    路恩頓時又高潮了一次,jingye和潮水將下半身淋得一片狼籍,他啞著嗓子捂住腹部,雙腿試圖繳緊卻被藤蔓纏住打開幾乎形成一個一字。

    “呃……哈嗯、不、不行……太用力、腿麻了……”路恩試圖反抗,不過卻被戴夫深深的頂撞打斷,要不是他正被束縛在藤蔓編制的網(wǎng)上,他或許整個人都會被那大力的cao弄頂出去半截,但現(xiàn)在顯然也不是很好受,他的yindao劇烈收縮著,酸澀的快感從宮口炸裂開來,讓他的zigong都連帶著痙攣起來,體積不大的樹種此時都變得存在感十足,滾動摩擦著宮壁,讓路恩尖叫著潮吹了一次。

    汁水淋漓的甬道更加方便藤蔓的入侵,戴夫的生殖莖毫不留情的進出路恩的身體,這位強大的精靈很快就在快感的攻城掠池中繳械投降,被碾著宮頸cao進zigong里,沉甸甸的植物yinjing撞進去,一下就撐開了本就體積不大的宮腔,一眾樹種在“父親”的推擠下像是堆積在一起的串珠,隨著父親的抽動一起jianyin“母親”的zigong。

    “啊嗯……太、太過了……戴夫、戴夫……宮口要沒知覺了、嗯——不、要連樹種一起……”路恩急喘著,渾身下上布滿晶瑩的汗水,倘若不是正處于激烈的性愛,優(yōu)越的外表只會讓他潮紅落淚的臉頰更加神圣。

    巨大的快感已經(jīng)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早就忘卻精靈王國還需要他處理的一眾事務(wù),他敞著腿,腰肢高挺著迎合伴侶的侵犯,不管他如何為這些快感而發(fā)瘋,他的身體都誠實而熱情的迎接來自戴夫的jianyin。

    將軍閣下的宮口仿佛就要被cao爛了,恐怕無人知曉平日里與他們談笑風(fēng)生威嚴的將軍閣下總是帶著這么一副被精靈母樹jian過頭的身體,路恩有時也會感到隱秘的羞澀,但更多的是一種的禁忌的心理快感,就像那些被將軍閣下無情驅(qū)逐的敵人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位戰(zhàn)無不勝的將軍在向自己拉弓時到底是夾著jingye還是宮口夾著將產(chǎn)的樹種。

    或許漫長的生命注定了路恩會將這些本該是羞恥的情景當作刺激來調(diào)劑生活,當他說出“等下還有事”的時候,或許并不只是在要求速戰(zhàn)速決,更多的是要求更加激烈的侵犯。

    好在戴夫本就是一棵不分場合時間就會發(fā)情的植物,總是能夠滿足路恩內(nèi)心隱秘的渴望。

    這場性愛一直從中午進行到傍晚,期間也無人來打攪他們的二人世界,雖然將軍閣下曾承諾會幫忙處理戰(zhàn)后問題,不過幾千年來,他被精靈母樹中途截胡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太多次了,起初精靈祭司還會過來詢問,但不絕于耳的呻吟聲和yin靡的水聲讓他意識到最好假裝所有人都忘記這件事。

    在戴夫深埋進他的身體,用巨量的jingye填滿他的肚子后,路恩總算能從藤蔓床上下來,他的雙腿在劇烈的性愛后酸痛不已,幾乎站不住,不過他好歹是精靈一族最強的戰(zhàn)士,不至于真的狼狽的摔在地上。

    不過身下不斷涌出的jingye確實讓他看起來不夠體面,他的肚子里填滿了魔法植物過于黏稠的jingye,像是融化的芝士一樣充斥著zigong的每一個角落,讓那些正在發(fā)育的樹卵像是泡在酸奶中一樣懸浮著,jingye一團團被cao開的宮口擠進yindao,再粘膩的往下淌著,戴夫似乎也習(xí)慣在事后的一片狼籍中賣乖,它還溢著jingye的生殖莖低垂著親昵的磨蹭路恩的臉頰和嘴唇,像是在索求事后的一個吻,不過通常它都只會將jingye弄的路恩滿臉都是,還有些沾到頭發(fā)上,仿佛剛剛被顏射了一次。

    路恩沒有生氣,只是簡單的吻它一下,便撥開層疊的藤蔓與枝葉,走進水池之中清理自己身體上的體液。

    進到水中路恩才明確的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變得更加的突出,原本需要手掌仔細撫摸才能察覺出的弧度變得rou眼可見,清洗時手掌輕輕擠壓,立刻就能感覺到松軟紅腫的宮口被大團濕黏的jingye擠開,滑膩膩的往下噴涌。

    戴夫立刻討好的用枝頭垂下來的藤條牽住路恩的手,阻止他繼續(xù)清理jingye。

    “好吧?!甭范鞒废率终?,低下頭洗起頭發(fā),笑著調(diào)侃道:“這里難道會有誰不知道我是你的精靈嗎?宣誓主權(quán)的老把戲,都玩了幾千年了吧?”

    戴夫?qū)λ凰﹀伣o自己的行為很不滿,偷偷潛進水底用枝條抽打了一下路恩腿間合不攏的xiaoxue,頓時讓這位將軍閣下渾身一軟坐倒在水里,紅腫糜爛的yindao口劇烈收縮著輕易的高潮了一次,在水下噴出大量潮水和jingye的混合物。

    “戴、戴夫!”

    夜晚,將軍閣下帶著一肚子jingye前往準備播種儀式,這屆播種儀式就在幾天后了,原本準備的東西都差不多了,但半獸人的突然襲擊讓原本準備好的東西損失嚴重,不出意外,這可能是播種儀式舉辦以來路恩見過的最簡陋的一屆。

    不過儀式的形式主要是為了滿足精靈們對生育繁衍重視的表達,身為仿佛被當作神明崇拜信仰的精靈母樹戴夫來說,它本樹對此毫不在乎,甚至在為精靈們塑造性器官時,對它最好的獎勵或是慰藉就是能讓它同時與路恩親熱。

    路恩到達的時候精靈祭司善達爾還在清點損毀的物品,由于精靈一族很少有工匠,所以像是衣物器皿之類需要大量使用的物品都是通過與人類經(jīng)商獲得,原本儀式上使用的衣物都是定做的統(tǒng)一款式,為了最后歡慶往后將會更多降生的新生兒,舉辦的宴席上使用的器皿也大多都是訂制,如今一些易碎的器皿和過于精致的飾品都損壞的差不多了,善達爾簡直焦頭爛額。

    “善達爾?!甭范鹘凶∷拔覒?yīng)該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戴夫并不在意這些,飾品和衣物可以讓他們自己準備,慶典的器皿也可以用以前遺留下來還能用的一些……雖然對于人類來說那些都是些老古董了,而且款式也很老舊,但也能湊合著用?!?/br>
    善達爾嘆了口氣,疲憊的說:“對于您和母樹來說,這些當然都是無用的東西,但是近千年來誕生的精靈大多都愿意四處游歷,見識了繁榮的人類文明,對我們自己的儀式也更加期待,雖然最開始的播種儀式甚至什么都沒有,但現(xiàn)在,這些對您來說的繁文縟節(jié),其實也是我們漫長人生的一種調(diào)劑。”

    漫長的生命意味著穩(wěn)定,同時也就不像是人類社會那樣有著豐富多彩的娛樂節(jié)日,精靈族除卻千年一度的播種儀式以外,也只有秋收時候會歡慶一兩個星期,對于這樣漫長的生命來說,確實太過乏味了。

    不過路恩度過了更加漫長且單調(diào)的歲月,對于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麻木了,難以像新生的精靈一樣保持敏銳,這也是當初拒絕成為精靈王的原因,如今的精靈王和精靈祭司通常都會在在任六百到一千年間禪讓,來確保這個國度不會因為王的墨守陳規(guī)而落沒。

    從路恩的角度看來,精靈們對播種儀式的狂熱雖然沒有必要,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作為少數(shù)愿意留下守護種族發(fā)展的初生者,路恩其實還是挺愿意聽取這些后生的意見,他思考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即使從善于工匠的矮人那里重新定做其實也來不太急,更何況矮人工匠的作品大多以實用出名,整片大陸上除卻人類,大概少有什么種族愿意在實用品上花大心思去設(shè)計。

    “不如這樣?!甭范髡f,“正好剛剛擊退半獸人的入侵,森林里其他幾個種族的部落也遭受了許多的損失,這屆的播種儀式不如邀請他們一同參加,這樣即使物資有些匱乏,但是也可以用慶祝作戰(zhàn)勝利的名義將慶典的物資多元化,也可以讓一些足不出戶的精靈們體驗他族的文化?!?/br>
    善達爾驚喜的抬起頭仰視路恩墨綠的雙眼,激動的說道:“其實我之前也想過這個方案,但是由于人員流動過多,實際上很難保證慶典秩序,不過既然您并不介意,那么讓年輕人盡情狂歡也沒關(guān)系吧?”

    實際上每次他們慶典時都被戴夫拖走壓在樹干上zuoai的路恩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善達爾興高采烈的提著長袍向精靈王匯報去了,路恩各種意義上的松了一口氣,他動了動酸痛的雙腿,褲管里粘膩的jingye正順著腿彎的弧度往下淌著,那緩慢的速度讓人身心皆癢,將軍閣下花了好大功夫才沒在崇敬自己的祭司面前露出異樣,不過此時他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忍耐,急匆匆的又回到水池,重新洗了一遍身體。

    幾天時間對于壽命漫長的高魔物種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間,那些一千歲以內(nèi)的新生精靈們已經(jīng)打扮的最體面來面對令人興奮和新奇的播種儀式,他們在祭司的指引下在水池前向精靈母樹禱告,而他們令人尊敬的,強大的將軍閣下,正在水池的盡頭,坐在由母樹的枝蔓編織構(gòu)架的王座上,沉默而又威嚴的注視著他們,等到儀式結(jié)束,精靈王則會在慶典的場地迎接他們。

    年輕或是年幼的精靈們虔誠的低下頭,隨著祭祀齊聲吟唱禱告詞,即使精靈母樹無需他們的信仰和真心,但這些都是他們對未來最美好的期望,在漫長的禱告中,母樹繁茂的枝葉會落在他們頭頂,用精純的自然的魔力為他們帶來全新的身體。

    而在這神圣又莊重的時刻,精靈們敬重的將軍閣下卻在沉默的承受著來自伴侶的侵犯,戴夫的生殖莖藏在盤結(jié)的藤蔓座椅上,在路恩寬大長袍的遮掩下進入他的身體,耳邊是年輕后生清脆而又虔誠的吟唱,金黃的陽光透過戴夫白玉色的枝葉投入池水間,如此圣潔而又莊嚴的儀式上,身為地位崇高的初生者的路恩,卻在此刻不得不分開腿接受難耐的快感,他的腰肢不受控制的向前挺出,肚皮被作亂的生殖莖頂出形狀,里面正在發(fā)育生長的樹種被碾得到處滾動,若不是這樣的情事他已經(jīng)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次,恐怕他早就在這群虔誠的精靈面前失態(tài)了。

    儀式還在繼續(xù),每一千年為一個周期,期間出生的新生兒多的離譜,雖說精靈的生育率一直不算高,但一千年,也足夠讓戴夫每次播種儀式都要為至少六批的精靈塑造器官。

    這也意味著路恩必須坐在這里直到儀式結(jié)束,一直忍受這難耐的快感和yin弄。

    他的宮口被反復(fù)刺穿碾磨著,過量的快感讓他的手指緊緊攥著藤蔓組成的扶手才能保持一個體面姿態(tài),雖然他藏在長袍下的yinjing已經(jīng)射了好幾次,光裸真空的兩腿間一片濕滑,潮水無止盡的噴涌流淌,將他身下的衣料浸泡的濕透,過多的體液甚至滲進戴夫為他搭建的藤椅縫隙中,讓其中的枝條們活躍起來,路恩坐在上面,仿佛騎在一只坐騎上,專心致志禱告的精靈們只要抬起頭就能看到他們的將軍閣下在母樹特制的王座上仿佛騎馬一般的顛簸著,汗水濕透了他額前漆黑的碎發(fā),平日里柔和且高貴的深綠色雙眸仿佛沁水般閃著微光。

    只可惜戴夫的枝葉遮擋著他們的頭頂,直到儀式結(jié)束,他們都不能抬起頭來。

    雖然路恩也知道即使自己失態(tài),也不會被看到,但依舊無法習(xí)慣在名義上的子民面前,在他們?nèi)绱酥匾晝x式上當眾偷歡,更何況他們是怎樣的敬重他,假如被發(fā)現(xiàn)他在這種場合也如此yin亂,又會被怎樣看待呢?

    將軍閣下羞恥的臉色通紅,細長小巧的精靈耳尖紅的仿佛在滴血,他當然不會知道戴夫是怎樣偷偷摸摸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將軍閣下是如何在自己的藤蔓上輾轉(zhuǎn)呻吟的,雖然這只是這棵植物宣誓主權(quán)的其中一種手段,但也并不妨礙精靈們理解為生殖能力強大的一種展示,或許所有人都明白他們的將軍閣下與母樹zuoai時叫的有多好聽,但至少路恩還在維持他平日里展現(xiàn)的莊重和威嚴。

    戴夫重重的將生殖莖cao進路恩的宮口,那圈爛紅的軟rou幾乎要被擠弄的不成形狀,它們敏感的抽搐含吮,帶給入侵者無與倫比的滑膩和緊致感,路恩的下腹繃得緊緊的,肚皮上壓出被植物yinjing推擠到邊緣的樹卵的形狀,他咬著牙,汗水順著鼻側(cè)躺進嘴里,而他的嘴唇在麻木的忍耐中被唾液和汗珠浸濕,平日里淺色的嘴唇血染一般的殷紅,似乎在誘惑他人親吻這忍耐中的嘴巴。

    就這樣送走三批年輕的精靈們,路恩的意志終于崩斷了線,他努力挺直的腰背軟下來,遠遠望去仿佛只是累了倚靠在藤蔓編制的白玉色懷抱中,但此時的他目光已經(jīng)迷離,已經(jīng)無法控制雙腿分開或者夾緊,只能憑借本能,受快感驅(qū)使的夾著,又被戴夫悄悄探進衣服里的藤蔓拴住膝蓋和濕淋淋的腿根往外分開,直到座椅寬度能夠容納的極限。

    他編織整齊的長發(fā)終于在藤蔓的顛簸頂弄下在他的背后被磨脫了發(fā)繩,定型久了的發(fā)絲仿佛卷曲的海藻,在潮濕的汗水中黏在臉頰頸側(cè),椅背上的藤蔓悄悄探出尖端,磨蹭著貼上路恩的頸側(cè),將那些發(fā)絲撥到胸前,它們便像是蛇一般在顛簸中搖動著。

    戴夫已經(jīng)在他的zigong里射了一次,讓他無法自控的發(fā)出短促的悶哼,或許有人注意到了,但在戴夫枝葉的阻擋下,誰也沒能抬起頭一探究竟。

    過量的jingye不可避免的撐開路恩懷孕的zigong,讓他的小腹在倚靠的姿勢下變得更為突出,他的yindao早就在漫長的性愛中失去反抗的力道,大敞著接受入侵,過量的jingye在cao弄中結(jié)團溢出,讓他原本就濕淋淋的腿根更是一片狼籍。

    路恩已經(jīng)無力維持體面的姿態(tài),他忍不住伸手撫摸憋漲的小腹來緩解麻木的快感,戴夫卻激動的用yinjing隔著肚皮往他的手心里撞,yin靡而黏稠的水聲嘖嘖作響,jingye正順著雙腿啪嗒啪嗒往下滴,明知這樣的距離下正在接受母樹饋贈的精靈們不會聽見,但路恩的身體還是因為緊張而緊繃起來,他高潮的次數(shù)實在是過多,此時甚至有些脫水般的暈眩。

    等到送走最后一批精靈,戴夫才停下侵犯的動作,用藤蔓支撐著路恩的身體站起來,善達爾轉(zhuǎn)過身面對尊敬的將軍閣下,莊重的宣告儀式的完結(jié),路恩腿軟的邁步都艱難,大腦運轉(zhuǎn)的速度都像是停止了一般,他機械的走到水池邊,身下的xue口卻像是泄洪一般噴涌著黏稠的精團,假如他還有余力轉(zhuǎn)頭看向地面,就能看到短短幾步的距離,上面已經(jīng)留下一道jingye滴落的痕跡。

    此時暮色漸沉,母樹繁茂的枝葉遮擋住霞光,在昏暗的光下,祭司只能隱約看出將軍閣下通紅的臉頰和閃著水光的雙眼,將軍閣下在水池的另一側(cè),沉默了許久才沙啞的說:“這次也做的很好,善達爾,回去享受宴會吧?!?/br>
    善達爾似乎從他沙啞的音色中窺的真相,這位祭司微微一笑,行禮道:“愿閣下與母樹有一個美妙的夜晚?!?/br>
    等到祭司的身影從眼前消失,路恩才踉蹌著撲進水池中,寬大繁瑣的衣物進水后便成了累贅,他的四肢還沉浸在性的余韻中,解開衣物的動作都有些綿軟和顫抖,戴夫的枝條從身后鉆出,討好的蹭著路恩的臉頰,似乎是在為人前的放肆而撒嬌道歉,不過路恩早就習(xí)慣了它的任性,更何況此時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解決。

    他費力的在水中脫去衣物,任由那些布料在水中漂浮沉底,夜間冰涼的池水帶走了腿間不少粘膩,但更多的jingye仍在從他的yindao里溢出,他感覺有什么正在下墜,被jingye撐到緊繃的小腹隱隱作痛,而戴夫還沒射精的生殖莖正貼著他的身體蠢蠢欲動,路恩連忙抓住它,喘息著說:“別……要生了……”

    說生其實也不準確,正常的樹種大概三個月生產(chǎn),但戴夫zuoai的時候似乎并不在乎這些“孩子”,通常都會把路恩搞的宮口都合不攏,過量的jingye就會裹著還未發(fā)育完全的樹種從宮口淌出來,最開始的時候路恩還很害怕,不過在發(fā)現(xiàn)這些樹種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發(fā)芽成長后,被cao到早產(chǎn)也是可以容忍的事情了。

    路恩趴在水池邊,黑發(fā)散在水面上,讓他看起來仿若池水中誕生的生靈,他抓著戴夫的生殖莖,熟練而又主動的送進嘴里。

    浸泡在水中的下半身敞開著,路恩騰出一只手伸進自己使用過度腫爛的yindao里,分開手指讓yindao口打開更多,黏稠的jingye成股擠出宮口,帶來連綿不斷的麻木和瘙癢,zigong里十幾棵小小的樹種順著jingye的流動陷進敞開的宮口,突如其來的硬物讓那圈軟rou敏感的收緊,舔著植物yinjing的路恩悶哼一聲,身體一陣激顫,不得不吐出嘴里的東西趴在岸邊喘息,一團團粘精從水中浮起,他的宮口仿佛被塞進一顆彈珠,在滑膩的jingye中被宮口夾的不知該走該留。

    更多的藤蔓爬到路恩身邊,它們將路恩的手指從yindao口抽走,將自己埋進那軟爛的rou道里,翻攪著一腔的jingye,用枝條的尖端撥動紅腫糜爛的宮口,一點一點將含在其中的樹種卷了出來。

    路恩無法阻止自己用沙啞的嗓子高聲呻吟,在這寂靜之處,似乎能隱約聽見遠處慶典的歡呼和歌舞,而他卻在此處努力放松饑渴yin蕩的身體,將被cao到早產(chǎn)的樹卵產(chǎn)下。

    戴夫的生殖莖送到他面前,他下意識又舔含起來,縱使呻吟和喘息都有些困難,但他熟練的口腔和喉嚨還是順暢的接納了巨大尺寸的深喉,喉口的軟rou應(yīng)激收縮,被植物yinjing頂?shù)没鹄崩钡奶郏麩o法阻止自己反射條件的吞咽和嘔吐,再又一顆樹卵穿過宮口的時候,他差一點一口咬下去。

    戴夫在他的喉嚨里射精,堵的他直接嗆進氣管里,路恩在生產(chǎn)中又高潮了一次,掙扎著吐出生殖莖,劇烈的咳嗽著試圖吐出黏在喉嚨里的jingye,但更多的jingye射在他的臉上、頭發(fā)上,乳白的黏稠體液掛滿了他的臉頰。

    “沒關(guān)系……咳咳——”路恩揮開為他拍背的枝條,身體軟的差點沉進水池,身下的池水已經(jīng)被jingye染成半透明乳白色,敞開跪著的兩腿間,拇指大小的樹卵裹著jingye堆成一個小山包,路恩抹了一把臉,邀請到,“像以前一樣,繼續(xù)用你的種子填滿我吧?”

    附贈一段正文放不進去的邊殺人邊生。

    將軍閣下拉開長弓,箭尖直指沖入森林的半獸人軍團。

    以往的戰(zhàn)斗中,精靈射手們都會爬上樹枝,在高處瞄準敵人,路恩也不意外,不過有時候他確實不太方便利落的上樹,比如此時,藏在皮質(zhì)盔甲下的肚子高挺著,他和戴夫的樹卵已經(jīng)到了快要生產(chǎn)的時候,不過半獸人入侵不會在乎他正處于什么狀態(tài),路恩只能挺著肚子披掛上陣。

    爬樹是不可能爬的了,不過路恩并不只會用弓,身為精靈一族的最強戰(zhàn)力,即使快要生產(chǎn)讓他的動作有些許受限,依舊無法阻擋他沖在最前方。

    將軍閣下拔出長劍,沖向一名高大的半獸人,這些長得不合任何種族審美的物種,有著異常高大健壯的身軀,原本將近一米九的路恩在他們強壯魁梧的身軀前也顯得瘦小,不過路恩的力量和技巧已經(jīng)達到了精靈一族所能達到的顛峰,他躲過迎面砍來的骨刀 ,動作凌厲又優(yōu)雅,長劍利落的劃開了半獸人的腰側(cè),左手已經(jīng)抓住他揮刀的右手,狠狠將這體積幾乎是他兩倍大的半獸人掀翻在地上。

    他墨綠色的眼睛里毫無猶豫和憐憫,長劍割斷敵人咽喉的時候甚至展現(xiàn)出了對生命流逝的冷漠,更多的敵人從身后襲來,路恩旋開身體后撤,懷孕的身體略有些臃腫,讓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瞬,鋒利的骨刀擦著他的面頰而過,在他英俊的面容上留下一道血痕。

    路恩的目光掃過圍在身邊的敵人,知道他們是在拖延他的腳步,不過就在他打算甩開幾人直奔敵軍指揮的時候,藏在盔甲后的肚子卻突然開始收縮。

    樹種的產(chǎn)程要比生產(chǎn)嬰兒快很多,一旦陣痛開始,就意味著很快就會生產(chǎn)。

    路恩咬著牙,動作不可避免的遲鈍了許多,他不是沒有在懷孕的時候上過戰(zhàn)場,只是在戰(zhàn)場上生產(chǎn)還是頭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支撐住,只能更快,更利落的解決眼前的一切。

    他沖向最強壯的半獸人,長劍在身后轉(zhuǎn)了半圈,飛身而起一腳踹中他的胸口把敵人踢飛出去,半獸人大概沒想到路恩相比他們而言過于纖細的身體竟有如此強大力量,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才爬起來,其他幾個半獸人立刻追上來,路恩并不在乎,他像是一輛永不停歇的攻城戰(zhàn)車,所向披靡的掃開一切阻撓,利落的踹翻了所有圍上前的敵人,腳掌死死踩住他們咽喉,用利器捅穿他們的胸膛。

    溫?zé)岬孽r血飛濺一身,路恩喘息著繼續(xù)奔跑殺戮著,即將進入產(chǎn)程的肚腹墜得很低,他的大腿都有些合不攏了。

    他的長辮在混戰(zhàn)中被砍斷一節(jié),此時正凌亂的披散在他的身后,腹中樹卵已經(jīng)降到宮口,硬邦邦的抵著敏感的rou團,身邊到處都在混戰(zhàn),他熟悉半獸人的戰(zhàn)斗習(xí)慣,他們總愛由最強壯的戰(zhàn)士領(lǐng)導(dǎo)整個隊伍,路恩的任務(wù)就是優(yōu)先找到他,并殺死他。

    飆升的腎上腺素讓他對疼痛的感知力更弱,但同時,樹種落入宮口的快感更盛,他的肚腹收縮著,宮口流著水,正在宮縮中不受控制的張合著。頻繁的性愛讓他的身體極易生產(chǎn),宮口打開的速度更快,但也更加敏感,他的呼吸本就在戰(zhàn)斗中變得混亂,此時更是被落在宮口的樹種帶來的快感弄的喘不上氣來,他的臉色紅的不太正常,不過好在有鮮血做遮掩。

    等到他一路殺到半獸人的首領(lǐng)面前,他的宮口已經(jīng)完全打開了,不過他的腳步毫不停歇,樹卵沒有下滑的機會,只能不上不下的卡在宮口滾動,讓路恩在戰(zhàn)斗的間隙總是不受控的挺腰。

    此時的他比以往任何一次戰(zhàn)斗都更加狼狽,他的盔甲被砍斷了系帶已經(jīng)脫落了,手臂和后背也有許多傷口,雖然他殺死敵人依舊像是碾死一只螞蟻那樣從容,但實際上他每做一個動作腿根都在顫抖,無人知曉他濕透的褲子上不光是血還有肚子里淌出的潮水,也不會有半獸人知曉他們臨死時這個男人的宮口正含著一顆拳頭大小的樹種吞吐。

    半獸人的首領(lǐng)已經(jīng)殺死了許多精靈戰(zhàn)士,他確實很強大,但是在路恩眼中還是不太夠看,他奔上前去解救正在被徒手毆打的精靈戰(zhàn)士,目光凌厲的望著半獸人的首領(lǐng)。

    他也知道,失去一個首領(lǐng)還會下一個,半獸人就是這樣陰魂不散的種族。

    “我等你很久了,精靈的將軍閣下。”半獸人的聲音有著一種古怪的沙啞,聽起來讓人不太好受,他很強壯,比周圍的半獸人都更加健碩,力量也更強,路恩無心與他廢話,在他看來,半獸人的首領(lǐng)不過是來一個死一個的尸體,不值得多費口舌。

    他幾乎毫不猶豫的上前纏斗起來,生產(chǎn)帶給他的快感讓他的動作不可避免的僵硬和遲鈍,半獸人的骨刀擊中他的肩膀,而他的肚子也在此時劇烈的宮縮了起來,那顆卡在宮口的樹種終于磨軟了那充滿韌性的rou環(huán),輕微的啵了一聲滑入產(chǎn)道,路恩幾乎無法克制自己身體的顫抖,強烈的快感甚至分散了肩膀上砍傷的疼痛,他整個人往后一跌,露出一個巨大的破綻。

    半獸人首領(lǐng)獰笑著輕蔑道:“將軍閣下,精靈不過如此嘛?!?/br>
    但就在他要繼續(xù)砍下去的時候,路恩突然挺身從地上側(cè)翻起來,身體騰空后一腳踢中半獸人的頭顱,直接將他掀在地上,頭暈?zāi)垦5呐蓝寂啦黄饋怼?/br>
    路恩的長劍已經(jīng)在剛才的失誤中落到遠處,他拖著正在生產(chǎn)的身體騎在半獸人的腰上,徒手一拳拳砸在半獸人的腦袋上,將敵人打的頭破血流。

    “不過……如此?”路恩冷笑了一聲,凌亂的黑發(fā)籠罩下,那雙墨綠色的眼睛亮的驚人,看起來仿佛地獄來的殺人惡鬼,“……我不喜歡戰(zhàn)斗,但從沒有侵略者能從我的手底下活著走出這片森林,你好像很喜歡這樣打爛別人的腦袋,自己試試這樣死怎么樣?”

    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的強壯的半獸人甚至無力反抗他的拳頭,路恩沒有立刻殺死他,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東西,他抓著半獸人粗糙凌亂的發(fā)辮,湊近他血rou模糊的臉龐,輕聲說:“當你知道殺死你的是一個正在生產(chǎn)的精靈,是否會格外的屈辱,甚至死不瞑目呢?”

    路恩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樹種已經(jīng)降到產(chǎn)口,將他的yindao口撐開,露出一道青白色的弧度,他不得不將身體抬起來,換成用膝蓋壓著身下的敵人,他忍住到嘴邊的呻吟,繼續(xù)說道:“是你們最渴望得到的精靈母樹的后代,就近在咫尺……”

    樹種露出的面積越來越多,路恩的雙腿也越分越開,他直接拗斷了半獸人首領(lǐng)的雙手和雙腿,竟在戰(zhàn)場上脫下長褲,正在生產(chǎn)的私密部位隱藏在上衣的下擺里,此處雖然只有他們兩人,但周圍都是精靈和半獸人的尸體和鮮血,半獸人首領(lǐng)看著路恩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瘋子,不過他的牙已經(jīng)被打落了一半,即使叫罵也發(fā)不出清晰的聲音。

    路恩并沒有直接展示他正在吐出樹卵的產(chǎn)xue,而是用受傷的手蓋在隆起的腹部,此時他的肚腹失去盔甲的遮擋和動作的遮掩,變得無比明顯,半獸人無比絕望的意識到自己真的被一名“孕婦”擊敗,甚至還要被這名孕婦侮辱。

    “你一定很絕望,或者認為我是個變態(tài)。”路恩挺著腰將折磨自己一路的樹卵從yindao里擠出來,大股的潮水一并涌出,雖然他并不想,但他確實在敵人面前生產(chǎn)高潮了,“嗯……但是我活的太久了,你知道自從半獸人誕生起就沒有停止過對精靈一族的侵略嗎?哦,我忘記你們不學(xué)歷史,也不在乎別的種族,精靈本就是很難繁衍的種族,卻總是要死在沒有意義的戰(zhàn)爭當中,你知道嗎,半獸人的初生者早就把自己作死了,假如真的有初生者想要反過來侵略你們,你們又能支撐多久?”

    路恩停下來喘息,又一顆樹卵從他的宮口脫出,沉甸甸的滑進產(chǎn)道:“……哈嗯、我可以殺了你之后再獨自生產(chǎn),但是我很憤怒,不過如此……在你眼中熱愛和平、弱小的種族就是不過如此嗎?很遺憾,你在我眼中也不過如此而已?!?/br>
    他的廢話講完了,艱難的站了起來,撿起半獸人的骨刀,狠狠用刀柄擊穿了半獸人頭顱,與此同時,第二顆樹卵從yindao口擠了出來,腹中的樹種們也sao動起來,紛紛碾開宮口落進產(chǎn)道,一顆接著一顆被擠出身體。

    路恩癱坐在地上,從未感覺自己有如此狼狽的時刻,他咬著牙挺起肚子生產(chǎn)著高潮著,甚至無法強迫自己撿起褲子回到水池繼續(xù)生產(chǎn)。

    等到精靈王帶著長劍尋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憋紅了臉頰試圖產(chǎn)出最后一顆樹種。

    精靈王驚慌失措,連忙上前半跪在他身邊,焦急的問道:“將軍閣下!您沒事吧!”

    路恩雖然很不希望被精靈們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但此時也沒什么辦法,他只能強行壓下羞恥,盡量平淡的說:“……沒事,打到一半要生了,艾德……”他抿了抿唇,難得有些無助,艱難的說,“最后一顆樹種卡住了……你幫我一下?!?/br>
    精靈王艾德嚇得魂飛魄散,感覺明天就是他被母樹追殺的死期,但他還是應(yīng)下,摘下別在金發(fā)上的荊棘冠,以最虔誠的姿態(tài)掀開將軍閣下上衣的下擺,隔著手套將那顆卡在yindao口的樹種取出。

    路恩的身體無法控制的痙攣起來,他咬著手腕強迫自己不在精靈王面前發(fā)出失態(tài)的呻吟 ,但他剛剛生產(chǎn)完的xue道卻不受控的噴出大股潮水,艾德立刻非禮勿視的閉上雙眼,雙手捧著精靈母樹與將軍閣下的“孩子”虔誠的發(fā)誓:“萬能的母樹!我不是故意直視將軍閣下的裸體!”

    “……嗯……哈……不、沒、沒事……我不會讓他、責(zé)怪你的……”路恩虛弱的說,雖然以他的體質(zhì)生產(chǎn)其實除卻快感以外不會多么消耗體力,不過戰(zhàn)斗和受傷讓他的生產(chǎn)也變得艱難不少,他此時甚至想直接躺在充滿尸體和鮮血的戰(zhàn)場上睡過去,“更重要的是……別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艾德仍閉著眼,但他艱難的說道:“將軍閣下……實際上,戰(zhàn)士們都在不遠處的地方,雖然您看不見他們,但這里視野比較開闊……他們應(yīng)該全都知道了……”

    路恩氣到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