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也大了,不要總裹著,還是穿這個吧【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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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峰巒身穿慣常的一襲紅衣,袖中藏著千挑萬選出來的東西,到了小師妹明銳的洞府外,敲了敲門。 明銳很快就開了門,有些驚訝的看著寧峰巒,但隨即就喜笑顏開,“大師兄什么時候出關(guān)的,怎么會來找我?” 說著還伸出手想要挽住寧峰巒的手臂,將人給拉進(jìn)來。 寧峰巒下意識一躲,明銳的手就僵在了原地,臉上則是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來。 寧峰巒連連道歉,但想著自己要說的事情確實(shí)私密,于是深呼吸著挪動著腳步,自己走進(jìn)了明銳的洞府。 進(jìn)去后寧峰巒想著這是女子閨房,于是多一眼都不敢亂瞄,只用背脊抵著門口的青石壁,盯著自己腳尖兒那一塊地方看,好像要將那里盯出一個洞來。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什么,寧峰巒的臉頰和耳尖,漸漸的染上了一層薄紅來。 而明銳看著自己面前沉默的大師兄,看著對方那紅的幾欲滴血的耳尖,恨不得能將它含進(jìn)口中,慢慢的舔舐、吮吸,然后做出更過分的事情,直到聽對方發(fā)出動聽的呻吟聲,讓對方的身體宛若花朵一般在自己身下綻放、荼蘼…… 明銳很想直接就這么做,因?yàn)樗呀?jīng)忍耐了太久,忍耐到骨焦rou爛,幾欲沸騰。 但他按捺下了這股沖動,甚至咬住了舌尖,直到口中出現(xiàn)了腥甜的血腥氣。 疼痛讓明銳清醒了一些,眼中的暗色也褪去了一絲。 明銳是害怕嚇到寧峰巒的……師兄之前已經(jīng)閉關(guān)許久,很明顯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愛慕之情,并且無法接受。 自己那溫水煮青蛙的計(jì)策,失敗了。 想到這里,明銳臉上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 他想和寧峰巒共度余生,只可惜,寧峰巒并不愛他偽裝出來的小師妹,那就更無法接受真正的他。 是的,他。 明銳雖然身著羅裙,卻并不是真正的女兒身。 他父親是一個普通散修,母親更只是一介凡人,但兩人同樣俠肝義膽,所以因?yàn)榫热硕米锪艘粋€魔修,導(dǎo)致被那人追殺。 父母不敵那魔修,只能帶著六歲的明銳逃命,可最終還是被對方追上。 那魔修是個喜歡男童的變態(tài),而明銳一張臉隨了母親,小小年紀(jì)就已露出了絕色的端倪,為了不讓他被折辱而死,父親窮盡本領(lǐng)用了幻術(shù),讓那魔修以為他是個女孩子。 明銳不知道父親的決定到底是好是壞,因?yàn)槟悄揠m然沒有動他,卻在殺了他父母后將他擄走調(diào)教,打算等他長大后作為爐鼎獻(xiàn)給其他強(qiáng)大的魔修,來換取好處。 可那幻術(shù)只能維持短短幾日,后來幾年只能靠明銳自己偽裝和隱瞞。 這段往事說起來只短短幾句,但其中艱辛的程度,讓明銳幾次三番恨不得當(dāng)初同父母一起死了。 但為了給父母報(bào)仇,他不得不茍且偷生……可活著就要和不共戴天的仇人生活在一起,還要掩藏住自己那刻骨的仇恨。 這些他都忍了,可復(fù)仇的希望還是那么渺茫。 他一個半大孩童,根本敵不過那魔修,那魔修也防備他,不肯讓他修習(xí)半點(diǎn)術(shù)法不說,還要逼他學(xué)些討好男人的手段和毫無用處的雙修之道…… 他若真是女兒身,也許會為了復(fù)仇去攀附其他大魔,然后反噬那魔修。 可他不是,他是男子,于是這過程愈發(fā)讓人生不如死,甚至讓明銳覺得自己內(nèi)心已然完全扭曲。 但老天總算開了些眼,就在明銳覺得自己要熬不下去的時候,他遇到了寧峰巒。 ——在明銳被擄六年后的某一天,寧峰巒一身紅衣從天而降的殺了那魔修,將他救出了火坑,還將他帶回了煉器宗,做了對方的小師妹。 那是明銳美好生活的開始,是他的新生! 可寧峰巒卻誤會了他的性別。 但這不怪寧峰巒,對方是正人君子,自然不可能剝光他驗(yàn)明正身。 而明銳沒有說實(shí)話……他是處心積慮,只那驚鴻一瞥,他就將寧峰巒埋在了心里,并且恩將仇報(bào)的想和對方相攜白首。 他想著只有軟玉溫香的小師妹,才能更好的接近師兄,才更容易被接受,所以他繼續(xù)偽裝著,還奢望對方如果愛上他,就能不介意他的性別。 明銳承認(rèn)自己卑劣,可他太想得到寧峰巒了…… 最初的發(fā)展是很好的,寧峰巒憐惜他的身世,幾乎將他帶在身邊照顧著,這很適合日久生情。 可明銳在魔修那里時怕自己抽條之后,就不像女孩子了,所以一直盡量少吃東西,這導(dǎo)致他身體發(fā)育十分緩慢,就算到了煉器宗,一時半會兒也補(bǔ)不回來。 他的臉再好看,看起來也是個小孩子,寧峰巒自然不可能對他產(chǎn)生男女之情。 后來他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一些,更好看了一些,兩人也相處正好……他幾乎覺得寧峰巒也喜歡上自己的時候,卻被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偷吻他。 寧峰巒當(dāng)時倉皇后退……雖然自己立刻就找了合理的借口,但對方還是開始躲著他,而且一躲就是兩年。 他數(shù)次想沖去寧峰巒的洞府,將人叫出來把話說清楚,可又擔(dān)心攪了師兄修行,害的對方走火入魔。 好在寧峰巒還是出關(guān)了,而且來找他了。 明銳不知道寧峰巒為什么會來,但這兩年的孤寂時刻都在折磨著他,讓他恨不得能如同那魔修一般,直接將寧峰巒掠走藏起來,讓他只能看到自己,被自己按在床上…… 他想著師兄心軟,只要自己哄著騙著,早晚會原諒自己。 即便不原諒,以自己的手段,師兄也無法逃出自己的手心,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對待他,讓他在自己身下露出種種癡迷的情態(tài)…… 單單這樣想著,明銳的目光都帶上了愉悅,然后又靠近了寧峰巒一些。 但他同時也再次咬了自己舌尖。 他不想看到師兄失望黯然的眼神,也不想真的做個白眼狼。 所以明銳盡量收斂著自己那貪婪的目光,佯作無事,卻又忍不住撒嬌一般的試探發(fā)問,“師兄你來找我,是想我了么?” “不不不……”寧峰巒迫不及待的否認(rèn),卻因?yàn)檫€是不敢看人,所以沒察覺明銳在那一瞬間,面孔血色盡失、一片蒼白。 他只是慢吞吞的將藏在袖中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個紅艷艷的肚兜,上面繡了幾株青翠的綠竹。 寧峰巒看著這東西,臉頰變得更紅,同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你也大了,都……都十八了吧?就不要……不要總裹著,還是穿這個吧,都是我不好,居然今日……” 居然今日出關(guān)后,遙遙看向練武場,才發(fā)現(xiàn)明銳又長大了不少。 當(dāng)年瘦骨嶙峋的小姑娘,已然出落的亭亭玉立,可……胸口卻平的和其他師兄弟沒什么兩樣。 是他太忽略明銳了,也不知道她裹胸裹了多久,會不會很痛。 可寧峰巒話說到一半,就突兀的停住了,因?yàn)樗牭搅嗣麂J的質(zhì)問,“你哪里來的這個東西!” 明銳在看清肚兜的那一瞬間,臉上的忍耐就盡數(shù)消失,眉眼也立刻凌厲了起來。 而寧峰巒被問得一抬頭,然后對上了勃然變色的明銳,對方一雙鳳眼中射出的光芒更是如同利劍一般,幾乎能將他穿透。 但寧峰巒沒害怕,而是臉紅的和手中的布料一般……他只是覺得如此私密的事情,確實(shí)不應(yīng)該他來和明銳說,畢竟他是個男人。 ——就算他身體有些畸形,但他心理還自認(rèn)是個男人的。 但是……他連忙和明銳解釋,“這個,你也知道……” 修真界女修本就不多,更何況想要進(jìn)入煉器宗,是要從掄大錘做鐵匠開始的,難看就不說了,還會被火烤出一身臭汗來,哪個女修會喜歡? 所以宗門上幾代的長老都是男修,還是把法器當(dāng)?shù)纻H的老光棍,根本指望不上。 而他們這一代雖然有那么三兩個女弟子,卻不知為何和明銳不和。 寧峰巒真不知道她們?yōu)槭裁床幌矚g明銳,不過她們對明銳孤立的態(tài)度十分明顯,甚至三不五時還要刺明銳幾句…… 雖然明銳有自己撐腰,本身又是千年難遇的修真和煉器天才,并不會吃什么虧,但也不能指望她們告訴明銳一些姑娘家的事情了。 再說明銳是他帶回宗門的……寧峰巒盡量若無其事的開口,“所以只能我來和你說,我知道你不喜歡紅色,但是這東西大多都是這顏色……” 他這么說是想平復(fù)明銳的怒火,可說完卻發(fā)現(xiàn)并不成功,因?yàn)槊麂J臉色黑的讓他覺得都要窒息了。 明銳陰惻惻的開口,“為什么說我不喜歡紅色?而且你又怎么知道這些東西大多是紅色的?” 寧峰巒:…… 當(dāng)然是因?yàn)槟愠鰤m脫俗,所以顯得紅色有些艷俗了,而且這東西本來就是紅色的多??! 可他隱隱覺得這答案有哪里不對,但又想不清楚,只能低眉斂目的顧左右而言他,“我已經(jīng)挑過了,把那些繡著鴛鴦戲水并蒂蓮之類的都挑出去了……” 他說到一半,又覺得和小師妹說這個也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連忙再次停下來換話題,“總是裹著雖然看不出來,但真的對身體不好的,你是女孩子,不要總和師兄們學(xué)……” 到后來寧峰巒簡直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什么,他恨不得轉(zhuǎn)身把頭磕在小師妹洞府的青石墻壁上,好讓自己能清醒一些。 可不等他那么做,就被明銳一把抓住肩膀,死死的抵在了青石上。 寧峰巒本來是虛虛靠在上面的,被這么一按,嶙峋的山石頓時硌的他有些發(fā)疼,讓他皺起眉來。 明銳發(fā)現(xiàn)之后立刻放輕了力度,可卻依然咬牙切齒、聲音低沉的質(zhì)問,“是誰給你的這個東西?” 寧峰巒聽了之后先是一愣,隨即才明白明銳在意的是什么,他有些恍惚的連連搖頭,“不,不是別人給我的,你不要這樣說,會毀人清譽(yù)的……” 修真界雖然不像凡俗那般禮教森嚴(yán),可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明銳聽他這么說臉色稍霽,但又立刻追問,“那你是從哪里弄到的這個東西?” 他問問題的時候,眼睛微微瞇起,還緩緩的靠近了寧峰巒。 雖然不再壓制著對方,可卻好似將人都籠罩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 他幾乎一字一頓,“師兄這兩年都在閉關(guān),根本沒有下山歷練,所以是從哪里弄到的這個東西?” 明銳已經(jīng)盡量偽裝,可他的語調(diào)還是帶著無法掩飾的懷疑和壓抑。 寧峰巒也察覺到了,他重新抬起頭看向明銳,本來是想繼續(xù)解釋的,但看到明銳之后,忽然就有些呆…… 寧峰巒生著一雙桃花眼,看人的時候仿佛含情,尤其這么呆呆的時候,好像全心全意的愛著對方一般。 明銳被他這樣看著,縱使心中陰暗的念頭翻滾,卻又忍不住心頭悸動,還有些哭笑不得。 他想永遠(yuǎn)被寧峰巒這樣注視著,可又知道其實(shí)對方并不是在看自己,所以要為自己爭取注意力。 他于是放輕聲音詢問,“師兄,你在想什么?” 寧峰巒繼續(xù)呆呆的看著明銳的面孔回答著,“小師妹,你為什么,忽然變得這么高?” 他雖然身體畸形,但在男子中也不算矮的,可明銳居然比他要高出大半個頭來。 他記得之前還是他比明銳高出這些的呢……明銳現(xiàn)在這么高,日后會不會不好找道侶??? 不過這個念頭也就在寧峰巒的腦海中恍了一瞬而已,因?yàn)榧幢忝麂J這么高,也依舊十分漂亮,根本不可能會有人嫌棄。 再說修真界里,道侶不道侶的并不重要,并不是所有女修都要嫁人的,小師妹也不一定要……想到這里,寧峰巒再次皺眉,他不能這樣想,這樣的想法太無恥。 而明銳聽到寧峰巒的話,慣會做戲的臉上瞬間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來,“師兄躲了我這么久,當(dāng)然沒辦法發(fā)現(xiàn)我長高了?!?/br> 聽明銳這么說,寧峰巒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然后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我我……我沒有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