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師兄居然這么輕易的,就被他cao的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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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銳正想著,就聽師兄帶著些歉意的又開口,“你這根東西實在太大了,我不敢保證能全含進去……但我會盡量的,你……你別嫌棄?!?/br> 他說的有些心虛,因為之前明銳做的太好了,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完美復(fù)刻。 明銳:…… 他確定了,這其中確實有誤會。 ——雖然師兄之前表達過自己不太懂這些事情,但他真沒想到師兄純真到如此地步。 所以他有些想笑,可又覺得自己若是笑了,師兄肯定要惱,于是只能努力的忍著。 但這誤會真的太好笑了,他忍笑忍得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然后寧峰巒還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問,“你為什么想笑?” 這句話讓明銳破功笑到渾身顫抖,連手指都不知不覺的脫離了寧峰巒的身體……還是想著好不容易分開了師兄的腿,占據(jù)了有利地形,決不能前功盡棄才沒有滾落到一邊去。 寧峰巒知道肯定是自己出錯了,但他并不知道錯在哪里,就被笑的很煩的瞪著對方,“你給我憋回去!” 明銳以往只聽凡人父母在孩子哭鬧的時候,會這樣說上一句,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如此要求,還是要求憋笑,他反而笑的更加不能自已。 而寧峰巒被他笑的惱羞成怒,“笑,笑,就知道笑,你到底要不要cao我了?” 寧峰巒:…… 他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當(dāng)即一張臉紅的好似熟透的石榴籽。 而明銳又笑了好一會兒才盡力的止住,之后貼著師兄那對兒柔嫩的胸乳,趴在對方耳邊細細的解釋著,“我剛剛含著師兄的性器,讓師兄射在我口中,那只叫做koujiao而已,而我說的想cao師兄,是想將我的jiba放進師兄的xue兒里……那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 他每說一句話,寧峰巒的臉頰就又紅上來一度。 他沒想到自己的女xue居然是做這個用的……他此時才暗恨自己之前雖然看過不少話本,但每遇到這些yin穢的地方,就會因為身體問他而翻過去不看。 不然何至于鬧出這種笑話來! 而他還得為了不鬧出第二次笑話,強自忍耐的認真聽明銳說下去。 明銳一手撐在師兄身側(cè),低頭舔了師兄的乳尖一口,另一只手的手指重新去碰觸他的女xue,同時不停地說著,“師兄的乳尖又軟又甜,師兄的xue兒又濕又熱……我真想一邊吮著摸著師兄的乳rou乳尖,一邊將自己的jiba捅進xue里去……” 而寧峰巒被他碰到之后瑟縮了一下,卻沒有躲避。 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是不是昏君不一定,但明銳一定是禍國殃民的妖姬,因為只要明銳說想要,自己就想答應(yīng)他。 因此他不但沒有躲避,還又主動地將雙腿分的更開了一些。 明銳察覺到身下人的動作,一邊用唇舌更加靈活的逗弄那紅艷艷的乳暈rutou,一邊嗓音喑啞了幾分的開口,“師兄的xue兒會緊緊的包裹住我,會吸住我的jiba,會讓我爽的忍不住射給師兄,將師兄的肚子都射的鼓起來……” 這種話,就不用說了吧? 可寧峰巒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禁不住更加情動,因為情欲的刺激不僅僅來自肢體交纏,語言也占有一席之地。 尤其是明銳的舌頭和手指不停的玩弄著他,寧峰巒只覺得身體里的酥麻片片相連,爽的他不能自已,他喘息著搖頭,“啊啊……不要舔……不要,不要這么快……住……住口,不……不要說了……” 可他雖然叫著不,xue兒里卻越來越酸,越來越癢…… 他甚至開始想著,也許這酸癢正是因為他需要明銳的性器進入自己體內(nèi)……只有那里被碰觸到,才能解一解那感覺。 而只這樣一想,他的眼眸就變得迷茫起來,女xue里更是流出更多的yin液,同時雙腿一會兒忍不住去夾住明銳的腰肢,一會兒又受不了的分開。 明銳見狀更加確認,師兄果然分外喜歡聽這些下流話。 這不是巧了么,他也恰好喜歡說這些給師兄聽。 于是他又開口,“當(dāng)然師兄也會被我cao的很爽,我會把師兄cao的不停浪叫,會讓師兄比被我此刻用手指caoxue兒的時候,還爽上千萬倍……” 而寧峰巒不知是被他的手指玩弄的,還是被他的描繪勾引的,呻吟陣陣的開口,“你,你想做就做……” 能不能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了! 明銳聽他這么說,松開口中乳尖認真開口,“我雖然恨不得立刻就cao師兄,可這樣是不行的,我太大了,師兄會受傷……我得先用手指把師兄的xue兒撐開點兒,不然師兄會痛……” 寧峰巒:…… 雖然明銳說的是他無法反駁的實話,可他總覺得對方是在顯擺什么。 又想到自己還會被明銳的手指碰觸玩弄,寧峰巒一邊覺得畏懼,一邊卻軟的根本無法拒絕,xue兒里的水兒也流的更加洶涌。 而明銳說著話,終于將第二根手指放入了師兄那yin水兒肆流的xue兒里……那里雖然小巧緊致,可卻并不費力的就容納下了兩根手指,還極具彈性的將它們包裹的沒有一絲縫隙,甚至像小嘴一般的吮吸著。 只手指而已,明銳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極致的享受,想到這里之后會將自己的性器也完全包裹住,他的那根東西就又在寧峰巒的手心中跳了一下,同時手指愈發(fā)靈活的抽插開拓起來。 只是明銳雖然是好意,但寧峰巒的身體實在太過敏感,一會兒的功夫就又受不住了。 他呻吟著抗議,“你……你別,別摸了……唔……啊!” 明銳只能哄他,“忍一忍,師兄再忍一忍……不然會很疼。” 他一邊說還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寧峰巒被他手指cao弄的小腿緊繃著,腳趾不斷收縮,“明銳,明銳……別玩了,別玩了啊啊……我不怕疼,你……你直接來。” 他寧可疼,他需要疼來遮蓋明銳手指帶給他的感覺。 可明銳聽他這么說,立刻討了些口頭的便宜,“師兄這么想被我cao么?”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抽插的更加過分,寧峰巒爽的無暇反駁他的話,只能聲音越來越高亢的呻吟。 而當(dāng)他被明銳手指驟然碰到體內(nèi)某一點的時候,他忍不住叫著發(fā)問,“你……你這是碰到了哪里?” 為什么他xue兒里會有如此奇怪的一點,只要被那兩根手指碰到,就會酸的他小腹再次痙攣起來。 明銳也摸到了師兄xue兒內(nèi)那略有些粗糙凸起的一點,他當(dāng)然知道那里是什么,于是回答了自家?guī)熜郑拔襝ao到了師兄的sao點啊?!?/br>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住地用手指戳刺在那里。 “啊啊啊……明銳……”寧峰巒的雙足不斷在獸皮上踢蹬著,想用微硬獸毛帶來的痛感抵御身體里的快感。 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能叫的越來越y(tǒng)in媚,“別碰了,別碰……啊啊……受不了……” 而且雖然覺得明銳說sao點什么的有些過分,但寧峰巒卻只能承受,因為他自己都能感覺到,只要被明銳碰到那一點,自己xue兒里的yin水就宛若不要錢一般的向外流。 到后來寧峰巒眼角帶淚的求饒,“受不了……明銳,你,你直接來,別……” 別再作弄我了! 但明銳卻將那里搗弄的愈發(fā)激烈,甚至讓他的yin水四下濺開,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來。 可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失禁感伴隨明銳手指的抽插,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小腹中。 而且這種失禁感和之前要射精的時候不同……雖然也是爽的,但寧峰巒很怕,怕自己一不小心真的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于是他甚至顧不得廉恥的開口,“明銳,cao我……cao我吧……別……別這樣了……” 而明銳聞言只覺得心中幾乎升起了嗜血的欲望,恨不得將師兄化入自己的骨血。 他一邊用力的吮吸這對方的乳尖,幾乎要將那層外皮吮破,一邊試圖將自己第三根手指塞入那xue兒中,同時喟嘆一聲,“師兄真sao……” 寧峰巒已經(jīng)爽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明銳在說什么了。 而且那失禁感如影隨形,讓他驚恐也讓他爽的不能自已,于是他一手情不自禁的擼動著明銳的性器,一手去捉對方的手腕,“明銳……明銳……我我……我不行了……” 他叫著,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像應(yīng)該讓對方停下,可他心底卻又升起幾分不足來。 他不知道,好在明銳是知道的,他悶哼了一聲開口,“師兄相信我……” 他說著,三根手指一起戳在寧峰巒xue兒里的sao點上。 “啊啊啊啊!”寧峰巒尖叫著,同時xue里的yin水兒仿佛噴泉一般的涌出,將身下的衣袍和獸皮徹底染濕…… 寧峰巒懵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他到底還是……還是失禁了么? 可他一面覺得無法接受自己失禁,一邊卻又爽的渾身顫抖,而明銳則是趁著這一瞬,將手指從師兄那因為潮吹而不斷收縮的女xue里抽出,換上了自己的性器后猛的一個用力。 “呃啊……”寧峰巒只感覺女xue那里一陣脹痛。 但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只是那痛感里還夾著絲絲縷縷的快感,才讓他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可明銳聽到師兄的聲音,還以為對方痛極了。 雖然他已經(jīng)是趁著師兄爽到極致的時候,進入對方身體的,大大的減少了可能帶來的疼痛,但師兄這里到底不是真正的女xue,因此他雖然恨不得立刻就開始抽插cao干,卻還是強忍著停住了動作,想等師兄緩過來些。 可師兄的xue兒又軟又熱,他的性器進入其中之后比他想象的還要舒服,因此明銳忍得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了三兩根,喉間也溢出一聲呻吟,“師兄……” 而寧峰巒聽到明銳這樣的聲音后卻慌亂開口,“明銳……我我……好臟……我剛剛……剛剛我……失禁……” 他又羞又急,說的話都有些顛三倒四,不過好在明銳聽懂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極具耐心的又和師兄解釋,“師兄不是失禁,是太爽了,這叫做潮吹,是爽到極致才會發(fā)生的……” 寧峰巒聞言臉色再次爆紅。 他似乎又鬧了一個笑話。 為了防止明銳笑他,寧峰巒搶先一步開口,“你……你已經(jīng)進來了,怎……怎么還不射?” 雖然自己沒有感受到明銳說的,比手指爽千百倍什么的,但他也不會和明銳計較的。 畢竟他真的要受不了了,這會兒結(jié)束了剛剛好。 而明銳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再次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時間不知自己該氣還是該笑。 但他最終只是又喘息了一聲問寧峰巒,“師兄還疼么?” 畢竟師兄真的不懂,而青澀的師兄最為動人。 寧峰巒聞言還真的用心感覺了一下……xue兒里依舊有些脹,異物感也很強烈,但確實不算疼,于是他誠實的搖了搖頭。 明銳忍不住感嘆,“師兄真是生了一個寶xue兒?!?/br> 寧峰巒:…… 不等他抗議,就聽明銳又問他,“師兄想讓我射?” 寧峰巒當(dāng)然是想讓明銳爽的,于是點了點頭。 明銳于是開口,“好……我會射給師兄的?!?/br> 寧峰巒:…… 為什么明明剛剛還算正常的話,被明銳此刻這么一說,就忽然變得情色起來了呢? 但他來不及多想,就感覺明銳的性器從他的身體里退出去了。 這感覺奇怪而強烈……之前明銳不動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可現(xiàn)在他卻能十分敏銳的察覺出來,對方性器上的青筋在擦過他xue里的嫩rou,而guitou上的rou棱幾乎要將他的xuerou給勾住帶出去…… 這讓他發(fā)出一聲悶哼來,因為伴隨著明銳的動作,又有酥麻的感覺在他的xue兒里升起,確實……確實要比被手指碰觸的時候,要更強烈一些。 而且還像他之前想的一樣,明銳性器擦過他甬道的時候,果然讓那里面的sao癢緩解了不少。 但,寧峰巒剛剛因此松了一口氣,覺得這場情事就要結(jié)束了的時候,明銳的性器卻在退到入口處之后,不再繼續(xù)退出不說,還猛地向前一沖…… “唔啊啊……”寧峰巒再次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你……你怎么……” 又進來了! 他清楚地感覺到明銳的性器再次進入了他的身體……還有些脹,有著很強的存在感。 但奇異的是,痛感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不但不痛,在明銳的guitou狠狠的撞擊到了他體內(nèi)那一點后,那剛被壓下去的酸癢重新浮現(xiàn)出來,而且感覺比之前更加強烈,強烈到寧峰巒的腿rou都戰(zhàn)栗了起來。 然而這還不是結(jié)束,隨后明銳的柱身也從那里狠狠的碾壓了過去,青筋更是反復(fù)的摩擦著那里。 寧峰巒眼眸睜大,“唔……啊啊……” 只這一下他就信了,信了明銳說的可以將自己cao的更爽。 而明銳在撞擊了這一下,發(fā)現(xiàn)師兄的xue兒完全可以容納自己,并且對方還這么快就從中得到了樂趣之后,立刻失控般的猛烈抽插了起來。 寧峰巒的手指重新抓住了身下的衣袍,一雙腿無師自通的盤在了明銳的腰間…… 他還在呻吟著,而且呻吟聲比剛剛要大的多,因為太爽了,太爽了! 原來被真正的caoxue是這樣的滋味啊……如果說之前被明銳用手指玩弄的時候,好像有千百只螞蟻在他的xue兒里爬,那現(xiàn)在的感覺就如同萬蟻噬心。 他之前還能說不要不要,現(xiàn)在卻爽的連囫圇的話都要說不出來,只能一味的浪叫著,“明銳……啊啊……癢……好癢……” “太酸了,太酸了……唔,啊啊……” 不過就算能說出來,寧峰巒覺得自己也拒絕不了這種快感…… 那是一種飲鴆止渴般的感覺:只有明銳的性器進入,才能壓制住他xue兒中的酸癢,可隨后就有更強烈的癢意,好似滔天巨浪一般一波連著一波的瘋狂反撲,幾乎要將他淹沒。 可他說不出話來,明銳卻是能的。 他為了cao的更狠一些,已經(jīng)半直起身子,之后一邊揉著師兄被cao的顫巍巍晃動著的雙乳,一邊兇猛挺進著開口,“師兄知不知道,我每cao進去一下,師兄xue兒里就有一股水兒澆在我的guitou上?” 寧峰巒不想聽,不敢聽,可卻無法讓明銳住嘴,只能聽對方越說越過分,“師兄的xue兒流這么多的水兒,是想將我的jiba泡爛在里面么?” “師兄的xue兒就好像一張小嘴兒一般,一直不停的吸著我的jiba……” “師兄的xue兒好熱,把我的jiba含的好暖和?!?/br> “師兄……師兄……” 他一邊說著讓寧峰巒受不了的話,感受著對方因為情動而不停收縮的xue兒,一邊如同發(fā)情了的野獸一般,不停的將性器送入對方那又熱又軟的xue兒中去。 而只這樣cao弄了幾十下,他就感覺到師兄的xue兒好似痙攣一般的夾住了他的性器,讓他進出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師兄居然這么輕易的,就被他cao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