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車上腿交/變態(tài)同事出現(xiàn)/被總裁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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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樂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行動有些不太方便,大多數(shù)時間要靠著時徵杳摟抱攙扶。 醫(yī)生告誡過要注意孕夫特殊的體質(zhì),盡量避免太過頻繁的交合行為。陶樂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張臉羞紅,倒是旁邊的alpha面不改色點頭應(yīng)允,"謝謝醫(yī)生,我會注意的。" 他說的好聽,可是屬實壓抑的太久了。剛剛嘗到幾次味兒就被陶樂肚子里冒出來的小野種給破壞了,可是又沒有辦法,他不能硬來,否則傷害的還是陶樂的身體。 好不容易等到beta身體好實落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怎么胡鬧讓他難受,下巴上的rou又長回來了,孕期也已經(jīng)過渡到安全期。 時徵杳幾乎把人從醫(yī)院帶回家以后就露出了真面目,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動手動腳不老實了。 幸虧前面的擋板已經(jīng)提前升上去了。陶樂咬唇背坐在時徵杳腿上,孕期的時候beta顯得格外敏感,被輕輕碰一碰就抖得不像話。瑟縮著像是被撬開的蚌殼露出了內(nèi)里柔軟的rou芽。 時徵杳眸色晦暗深沉,呼吸也有些急促,呼出的熱氣都噴灑在陶樂后脖頸。 他身上穿的是件很肥大的襯衫,輕而易舉被時徵杳修長指尖挑開了領(lǐng)口,扣子被從上到下解開了,泛粉滑膩肩頭被時徵杳濕熱舔吻著。 beta輕輕喘息,整個人靠在繼子寬厚胸膛,胸脯上下起伏著,小聲哀求道,"別,別……小徵,不要,不要在這里弄……" "爸爸別怕,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我忍不住了。"時徵杳聲音沙啞,有些痛苦不堪似的埋進陶樂頸窩急促喘息,氣息guntang熾熱,仿佛要在beta身上燙出個窟窿來。 他輕輕吻著陶樂白皙漂亮的脖頸一側(cè),咬了咬陶樂的下巴,那雙壓抑著深情和欲望的眸子緊緊盯著陶樂失神迷蒙的臉,四目相對,陶樂的心臟顫了顫,他想低頭躲避,可是時徵杳卻不許。 beta鼻尖縈繞著的都是濃烈讓人沉溺的朗姆酒香氣,馥郁迷人,他的臉已經(jīng)泛起淡淡的酡紅。時徵杳一只手扣住陶樂的后脖頸把人往自己懷里壓,舔了舔beta流了淚的眼皮,輕聲呢喃道,"我愛你,我愛你,寶貝兒……" 微涼的指腹擦過陶樂鼓起的肚皮,滑膩的觸感,時徵杳垂眸,眼里飛快劃過異色,"等這個孩子生下來了,寶貝也給我生一個,好不好?" 陶樂頓時僵住,愣怔的看著他認真虔誠的側(cè)臉,明白他不是開玩笑,心如死灰般眨眨眼,什么也沒說。 "爸爸不回答,那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時徵杳湊在陶樂胸前埋進他懷里,含糊不清地說道。 beta漲奶的情況還是反復(fù),時徵杳總是霸道強制的充當(dāng)擠奶工的角色,樂此不疲。陶樂無助的縮在男人懷里,藕似的手臂無力搭在時徵杳肩膀上,眼淚烏蒙,只模糊瞧見自己胸前不停動彈的黑色腦袋。 時徵杳熟練用嘴叼開陶樂新?lián)Q上的白色胸衣,奶頭應(yīng)該是和胸衣摩擦了許多次,又有些微微紅腫。曾經(jīng)粉嫩青澀的乳尖現(xiàn)在像是硬生生被男人的嘴泡大了般,白皙皮膚襯得宛如雪地紅梅那樣艷麗。 溫?zé)犰`活的舌尖不住舔弄著挺翹的乳尖,像是嘬弄柔嫩rou芽,陶樂被舔的不停顫抖往后縮著身子,面色潮紅無助嗚咽,"哈啊~唔~" "小徵,嗚嗚,小徵~不要,不要舔唔" 想起自己現(xiàn)在還坐在車子上,前面還有司機,就算看不到這里的景象可是還會聽到一些動靜的。陶樂恐慌又羞恥,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什么奇怪的動靜,眼里淚光瑩瑩,極其可憐的咬著指甲,扶著肚子小聲溢出呻吟。 "等這野種出生以后,爸爸還許我吃奶嗎?嗯?真嫉妒,想把爸爸的奶全部吃光。"時徵杳微微氣喘,目光灼灼抬頭盯著beta,胸前的小奶子已經(jīng)被舔遍,奶頭亮晶晶沾染著口水。 alpha嘴角還有淡淡的奶黃色汁水,陶樂被他說的羞恥,紅著臉閉上眼睛,手肘堪堪擋住乳尖,"嗚嗚,不,不是野種……小徵唔,他是嗯~弟弟meimei嗚嗚……" 時徵杳有些過分在意陶樂對肚子里的孩子的偏心,湊在陶樂唇邊,唇齒研磨,咬牙切齒又極其惡劣問道,"弟弟meimei???爸爸確定嗎?" "或許等他們出生以后,還要叫我——爸爸呢?不是嗎,爸爸?" 他尤其喜歡在這種時候稱呼陶樂爸爸,這種禁忌背德的感覺總是讓陶樂更加無地自容覺得羞恥卻又無力反駁,眸子里涌出淚來,鼻翼翕合,啞著嗓子求著alpha不要再說了。 時徵杳情難自制,揉著陶樂腰間軟rou又揉搓著他的臀rou,指尖在后xue口摩挲幾下,陶樂身體顫栗,焦急的側(cè)過身來看著繼子,"唔小徵,不行不可以……不行哈啊~" "別怕,我知道,不進去,讓我摸摸,乖點。" beta咬唇緊皺著眉忍耐著,對方寬闊溫?zé)岬氖终祈樦雀嘀约和乳g的性器,下巴墊在陶樂肩膀上輕咬陶樂圓潤的耳垂,"爸爸也忍不住了吧?嗯?好硬啊~" "不,不是唔嗯~不……不要你~嗯~" 陶樂害怕又有些歡愉的扶著肚子,仰起頭靠著身后的男人,身體急促起伏,又嬌又媚扯著嗓子抽抽噎噎哼唧,腳趾緊繃耷拉在男人兩腿旁,乳rou被時徵杳另一只手大力粗暴揉捏,粗糲的指腹摩擦著beta粉嫩秀氣的jiba,重而緩,陶樂終于壓抑不住,嗓子里溢出有些高亢又尖利的呻吟聲,薄稀的白色濁液射在時徵杳掌心。 泥濘斑駁的腿根突然貼上男人胯間guntang的yinjing,時徵杳掰開他兩條腿分坐在兩腿邊,扶著roubang插進去,粗長炙熱的鐵棒子不停戳弄著柔嫩的腿心,他聲音沙啞低沉,不停啄吻陶樂被淚痕沾濕的側(cè)臉,"寶貝把腿夾緊點,好乖~" 車里的空間太過狹窄,兩個人都不太舒服。alpha悶哼粗喘著掐著陶樂的細腰把人壓在了車座上,兩腿并緊大力抽插頂撞著臀rou。 臀縫已經(jīng)濕淋淋黏膩,還有沒有擦干凈的已經(jīng)凝固了的jingye,時徵杳喘息未定,俯身舔吻著陶樂纖瘦緊繃的脊背曲線,精囊不停拍打著beta的屁股,被撞出紅痕,像被掐出汁水的熟透了的水蜜桃。 啪啪啪的一陣rou體撞擊聲斷斷續(xù)續(xù),還有小獸似的委屈嗚咽,夾雜著男人沉重喘息。 前頭的司機雖然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卻還是聽的面紅耳赤不自在,硬著頭皮把著方向盤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 時徵杳公司也挺忙的,老是讓他抽出時間陪自己去醫(yī)院檢查,陶樂也覺得不好意思。更重要的一點是,他不想再被繼子在車上摸來摸去了。 羞恥的覺得前面的司機大叔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陶樂態(tài)度強硬,時徵杳咂嘴思考了一會兒,也點頭同意了。不過要讓家里的阿姨隨身跟著他。時徵杳其實還是心有顧忌,害怕陶樂趁他不注意就逃走了。 畢竟他知道現(xiàn)在陶樂不哭不鬧那么乖巧,只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或許一旦找到機會就毫不猶豫帶著孩子離開自己了。他不敢賭。 醫(yī)院里安排的檢查是每兩周一次的那種。陶樂被阿姨扶著上了車,前腳車子剛剛駛離大門口,后腳一直守在不遠處路邊的黑色轎車也緊隨其后,緩緩開動。 阿姨陪著陶樂進了檢查科室里,解開衣服躺在病床上,阿姨在外面的房間里等著。 今天的醫(yī)生似乎和之前的醫(yī)生不是同一個人。陶樂隱隱約約覺得這人身上有種特別熟悉的氣息,淡淡的不明顯。 被口罩蒙住大半張臉,但是露出來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應(yīng)該長得很帥氣。 肚子上冰涼涼的被抹上了耦合劑,那醫(yī)生的手微涼的貼在圓潤滑膩的肚皮上輕輕揉搓著,陶樂咬著唇,有些不自在的抖了抖。 他隱約聽見上方的男醫(yī)生悶沉的輕笑。陶樂疑惑望過去,那醫(yī)生什么都沒說,只目光灼灼同樣注視著面前的孕夫。 旁邊的儀器滴滴滴作響,陶樂嚇了一跳,以為出了什么問題,慌亂的看著醫(yī)生,聲音軟糯怯怯的,"醫(yī)生,我的寶寶沒事吧?" 男人愣怔幾秒,又揉了揉身下的柔軟肚皮,聲音稍微沙啞低沉,"放心。" 陶樂點點頭,松了口氣,盡管覺得這人實在有些怪異,可是也沒太懷疑。倒是這醫(yī)生的動作越來越大膽放肆了,指腹輾轉(zhuǎn)在陶樂腰腹之間,甚至隱隱約約有往上的趨勢。 眼看著領(lǐng)口已經(jīng)要被扯開,陶樂倉惶著坐起來往后躲,一手護住肚子,紅著臉拍開那個人的手,"你要做什么??。?/br> 估計是陶樂表現(xiàn)得太過慌張,又或者是他的表情有些好笑。被打的醫(yī)生看著自己火辣辣發(fā)紅了的手背,愣了幾秒竟然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不管怎么樣,你剛才就是對我無禮了。我可以不計較,你下次不要再做。" 說完他便要穿好衣服下床離開,可是面前的醫(yī)生又迅速按住了他的腳踝,甚至把地上的鞋子都踢到了一邊,眸色昏沉盯著驚詫的beta,自己摘下了口罩,"阿陶,是我,寶貝兒。還記得我吧?嗯?" 陶樂白著臉看著面前再熟悉不過的alpha,后知后覺周圍縈繞的硝煙味,他瞬間癱軟下來,渾身顫抖,艱難道,"小季?你,你怎么會……" "我怎么會在這里是嗎?嗯~說來話長,不過,現(xiàn)在好了,我終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花費了多少心思。時徵杳把你藏得太深了,我當(dāng)初把他想的太簡單,是我輕敵了。"季慈之有些感慨長嘆,捏著陶樂粉嫩的臉湊上去,輕輕咬了咬他的唇瓣,緩緩吮吸著,陶樂臉上不自覺的便被淚水打濕。 季慈之的手在他背后反復(fù)摩挲,像是惡魔低語埋在陶樂脖頸處輕嗅,"阿陶,阿陶,你想我了嗎?想我嗎?告訴我,阿陶……" "別,別……小季,呃嗯~放開我,放開我嗚嗚求你,嗯~求你了小季~"陶樂哭的可憐,用力推搡季慈之不斷壓過來的胸膛,眼睛濕漉漉哀求的看著alpha。 "為什么我不可以,時徵杳就可以?他cao你cao得舒服嗎?啊?"季慈之惡狠狠咬著陶樂小巧的喉結(jié),一路濕吻埋進他的胸脯,"阿陶,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嗎?" "那你為什么還要留著我的種?嗯?" 陶樂眼里猛的瑟縮,不知道他怎么會清楚肚子里孩子的alpha父親是誰,"小季,小季,你怎么會知道?" "我的寶寶和你沒關(guān)系,和誰都沒關(guān)系。它是我的,是我自己的?。⑻諛穱肃橹?,自欺欺人喃喃,眼眶里淚珠大顆大顆掉落。 alpha嗤笑著,撫摸他鼓起的肚子,"阿陶還想騙我嗎?我已經(jīng)知道了,那醫(yī)生說的時間就是在你離開我以后。不是我的是誰的?" 他的氣息灼熱guntang,噴灑在陶樂胸前,領(lǐng)口被季慈之粗暴扯開,陶樂驚呼一聲甚至沒來得及攔住他伸過來的手臂,裹在胸衣里的小奶子上還有斑駁的痕跡。 刺疼了季慈之的眼,他看了眼滿臉淚痕的beta,咬牙切齒湊過去舔舐,大力掰開礙事的胸衣嘬吸嫩紅的奶頭,陶樂整個人被他壓在病床上動彈不得。 仿佛又回到了許久之前噩夢一般的記憶里。陶樂渾身冰涼,心臟悶疼。像是被折斷翅膀的蝴蝶,飛不出兩個瘋子的手掌心。 懷里的alpha故意嘬出聲音來,嘖嘖作響,陶樂臉紅的快要滴出血,厭惡的別過臉去咬牙攥緊了衣角,奈何季慈之太熟悉他這幅身子,舔弄的都是敏感的地方。 陶樂渾身緊繃顫抖不安,"哈啊~啊~慢,慢點嗯~疼唔,小季,小季,放過我啊~" 為什么不肯放過他呢?陶樂淚水漣漣,憋嘴忍著喉嚨里想溢出來的酸澀嗚咽,季慈之湊上來靜靜地看著仍舊抗拒的beta,蹙眉偏執(zhí)的撬開他的嘴唇,抵開唇齒吻了進去,逼迫陶樂和自己交換口水不斷糾纏,"我不可能放開你的,阿陶,阿陶我不會放開你。" 他深情閉著眼溫柔吮吸陶樂柔軟的唇瓣,手指揉捏著后脖頸的軟rou,抵著額頭輕微急促喘息,又舔了舔陶樂濕漉漉的眸子,"阿陶,我的寶貝,我愛你,我愛你。" "我會帶著你還有我們的孩子離開這里,沒有人會搶走你,只有我……好不好?"他貼著陶樂圓潤泛紅的耳垂耳鬢廝磨,聲音繾綣黏膩拉絲般,陶樂失神喘息,神志不清,顧不上回應(yīng)季慈之的問題。 alpha有些不高興抿唇,用了點力度咬了咬他指尖,又迷戀舔舐著,"阿陶,你聽到了嗎?" "我?guī)阕?,跟我在一起,嗯??/br> "我會愛你,我會好好愛你。" 他俯下身,握住陶樂一只腳尖揉捏,將beta另外一只腳搭在自己肩膀上,綿密濕熱的吻斑駁如同雨滴落在柔軟白皙腳背又一路往前蔓延,季慈之掐著陶樂纖細骨感的腳踝舔吻著,像虔誠的信徒。 陶樂咬著手背嗚咽,脊背脆弱的蝴蝶般,渾身繃緊,滿面潮紅,眼尾上挑的洇紅透著春色,叫人心癢難耐,只想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疼愛。 他哼哼唧唧,嗓子哭啞了委屈,"不要唔,我不要我不要……放了我哈啊~嗚嗚,放過我嗯~" alpha發(fā)了狠,沒有耐心裝溫柔大度,掐著他的小腿肚把陶樂整個人拽到自己懷里死死摟著,面色陰沉問道,"阿陶,我再問一次,你真的不要嗎?" "你是想我抱著你回去,還是想讓我把你綁回去,綁在床上,關(guān)在房里,誰也不許看你?嗯?" 陶樂蹙眉,整個人xiele氣,認命的垂眸,斷續(xù)溫吞回道,"我,我,嗚嗚,小季你不要逼我了唔……我,求求你小季,我,我跟你回去……回去,和你。" "我,我想去廁所,現(xiàn)在想去,小季。"beta紅透了臉,扭捏軟糯勾著季慈之的手指哀求,"可以讓我去嗎?" "阿陶乖乖的,不要?;ㄕ?。"季慈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扶著他下來,給他穿上鞋,摟著他去了附近的衛(wèi)生間。 他眼睜睜看著陶樂乖乖的扶著肚子進去了,幾分鐘以后突然聽見里面?zhèn)鱽韇eta叫他的聲音,"小季唔,我肚子疼" 季慈之沉下臉,有些慌亂急促跑進去,循著聲音跑到了衛(wèi)生間最里面的隔間門口,"阿陶,怎么了?開開門我來了。" 他皺著眉使勁兒敲敲門,沒想到隔間門自己從里面打開了,里面根本沒有人,只有馬桶蓋上的手機,正放著錄音,"肚子疼……小季" 與此同時beta已經(jīng)咬著牙,扶著肚子跑出了衛(wèi)生間。他現(xiàn)在心慌意亂,根本不知道該去找誰求助幫忙。 不想再和季慈之還有時徵杳有牽連,他要借著這次機會逃出去。額頭滲出細密的汗?jié)n,陶樂沒敢坐電梯害怕被季慈之抓到,門口等久了的阿姨估計已經(jīng)打電話和時徵杳報告了。 陶樂白著臉,環(huán)顧四周,小心翼翼拐進樓梯口,一路往下跑到了醫(yī)院大廳,光顧著跑路一時不察和側(cè)門口進來的男人撞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陶樂心里著急想跑,連忙道歉以后就要離開,沒想到那男人拽住了他的胳膊,語氣里透著驚喜,"陶樂?!" 面前的alpha并不是熟悉的面孔,陶樂只覺得隱約在哪里見過似的,腦海里突然閃過某個片段,他張張嘴,"你?" 晏嘉虞剛剛得到陶樂在這附近出現(xiàn)過的消息,從外地馬不停蹄趕過來,沒想到竟然這么巧在門口撞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余光看到了他鼓起的肚子,眸光晦暗一瞬,聲音有些壓抑沉悶,"你這是,你結(jié)婚了?" beta艱難咽了咽口水,顧不上那么多了,慌亂的握住晏嘉虞的手,"先生,你能不能幫幫我啊?求求你,帶我離開這里,求求你了。我會報答你的,可以嗎?" 這本來就是晏嘉虞的目的,他當(dāng)然樂意至極,"當(dāng)然可以,來,跟我走。" 他扶著大肚子的孕夫坐上了車,陶樂坐在副駕駛,眼神里還有慌亂驚懼,一路上不停左右張望,生怕又發(fā)生什么變故似的。 直到車子已經(jīng)駛離了陶樂待了許久的城市他才松了口氣,癱軟在椅子上,感激的和晏嘉虞道謝,"謝謝你先生,謝謝你肯幫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不過beta似乎忘了,當(dāng)初眼前這位好心的先生是怎么強迫他并且插入他的身體里的。 晏嘉虞眼神閃爍,溫和笑笑,"不用這么客氣,這都是應(yīng)該的。當(dāng)初……發(fā)生那件事,都是我的錯。本來想和你道歉補償你,可是之后你就不見了蹤影。" "哦對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你先生,孩子的父親怎么不陪著你?" alpha垂眸緊緊盯著陶樂那礙事的鼓起的肚子,"他,對你不好嗎?" 陶樂不想再提關(guān)于那兩個alpha的事情,疲憊的搖搖頭,小聲哀求,"先生,不要問了好不好?" "好好好,對不起,是我的錯。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們很快就到了。你沒有地方落腳的話,可以先住在我家。"晏嘉虞溫文爾雅,像是那種有威望讓人信服的成功企業(yè)家,陶樂點點頭,閉著眼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另一邊,兩個alpha那里亂成了一鍋粥。時徵杳在公司突然接到了家里阿姨的電話,他眼皮子狠狠跳了幾下,接通了電話,只聽見那頭阿姨驚慌失措的叫道,"陶先生不見了?。?/br> 季慈之把醫(yī)院里上上下下都找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陶樂的身影,又查了監(jiān)控,在側(cè)門那里的監(jiān)控視頻里終于看到了陶樂最后的蹤影。 beta被別的男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