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說1》戶外真人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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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八點,大家在一樓大廳集合。 由于昨天晚上在陳青焰的影響下,這個樓里的人無一幸免,全部沉淪在性愛之中。 所以本來昨天晚上就該講解清楚的規(guī)則,不得不挪到今天早上。 陳青焰這次算是吃飽了,晚上休息的也不錯,今天早上精神飽滿。 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 被陳青焰折騰那么久,又吸走了陽氣,這會兒大家難免都有些萎靡,只是在鏡頭面前,還要勉強打起精神來,維持好自己的形象。 鏡頭前,六位嘉賓都筆直站好,只有陳青焰一個人在旁邊,懶散地坐在墨綠色的絲絨沙發(fā)上。 他右腿抬起,支在左腿上,整個人帶著一種大開大合的凌厲狀態(tài),一雙眼睛掃到哪里,哪里的視線就下意識避開。 很少有人敢跟他對視。 他那雙眼睛太過深邃與妖異,被盯住的時候,有種靈魂被拉扯出rou體的錯覺。 主持人馮浩穿著一身情趣西裝,屁股里塞著一只兔子尾巴的肛塞,此時正在輕微震動著。 他搖著屁股,一邊沖大家拋媚眼:”這期的主題叫?,F(xiàn)在在我身后的,就是本期的金rou獎杯,只有最終的勝利者,才會得到這個獎杯。接下來,工作人員會將獎杯放到四樓天臺花園里,只有先完成關卡達到天臺并且成功拿走獎杯的人,才是最終勝利者?!?/br> “一樓一共有八個房間,請各位嘉賓帶著昨天的號碼球,進入相對應的房間,完成房間關卡,取到下一個房間的鑰匙?!?/br> “現(xiàn)在?!瘪T浩轉(zhuǎn)過身,雙手扶住抽獎臺,將屁股撅起來,微微用力,兔子尾巴肛塞被他用菊xue用力擠了出來,發(fā)出‘?!囊宦暎駱O了裁判開槍,“游戲正式開始。” 目前在場的一共七位嘉賓,剩下的一位嘉賓已經(jīng)在路上了。 這七位嘉賓中,六位都手持1號,只有管宇一個人抽到了2號。 現(xiàn)在游戲開始,手持1號球的其他五位嘉賓都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前往1號房間,管宇舉著2號說:“我一個人去2號房間嗎?” 馮浩說:“你可以選擇一個人去2號房間,也可以邀請一位。但是你邀請的這位嘉賓,即將是你的同伴,也有可能是你的競爭者?!?/br> 管宇看向場上唯一還剩下的一位。 陳青焰撐著臉,饒有趣味地看著他:“要選我嗎?” 管宇背脊一麻,被他看得兩條腿直發(fā)軟,就連菊xue里都開始麻癢起來。 這個人要是自己的競爭者,管宇不用說,第一輪就會被淘汰出局。 他咽了咽口水,連忙搖頭:“我自己去試一下?!?/br> 陳青焰挑了挑眉,目送他離開。 其他人都開始按照游戲規(guī)則去闖關卡了,只有陳青焰一個人,跟個大爺似地坐在大廳里不動彈。 節(jié)目組也沒人敢催,導播在耳麥里問了好幾聲,馮浩才委婉開口:“托尼是昨晚沒休息好嗎?” 陳青焰懶洋洋地撩了撩眼皮:“我等最后一位嘉賓。” 目前為止,所有的嘉賓都被陳青焰吸過陽氣,就剩最后一位。 就是不知道這位姍姍來遲的嘉賓,身上陽氣多不多,值不值得他浪費點力氣。 這次來參加這個綜藝,總體上來說陳青焰還是滿意的。 畢竟這種場合能夠讓他吸陽氣吸的更加肆無忌憚。 前兩天推算出自己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劫,無論這個劫好不好過,他都會暴露。 到時候這具rou身也不能再繼續(xù)使用。 不過好在昨天晚上臨睡前,已經(jīng)將舅舅和大哥送了出去。 這段時間攢下點陽氣已經(jīng)夠他們自由活動一段時間,只要像他剛開始那樣,低調(diào)一點,穩(wěn)扎穩(wěn)打,不過半年的時間就能自保。 有工作組的助理給陳青焰倒了杯溫水,殷勤地遞了過來。 陳青焰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撓的人眼角濕潤,氣喘吁吁。 這時,緊閉的1號房門又被打開,段震羽穿著一身仿軍裝制服,一根深棕色皮帶將腰緊緊束住,褲腿被收緊,束進皮質(zhì)膝靴里,手中捏著一根細長的黑色教鞭,一改往日溫和內(nèi)斂的氣質(zhì),變得張揚起來。 他踏著步子走到陳青焰面前,用黑色教鞭挑起陳青焰的下巴:“為什么不參加比賽,你在違反我的命令嗎,士兵?” 陳青焰眉頭微挑,捏著教鞭的這端,微微用力一扯,后者就順著他的力道伏下身來,被他順勢按在自己的腿上。 剛才還高高在上的段震羽,轉(zhuǎn)眼之間就變成撅著屁股趴在陳青焰腿上,似乎等著被男人懲罰打屁股的姿勢。 “不如就用你的sao屁股來懲罰我好了,長官?!?/br> 段震羽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被摸一下就渾身發(fā)麻的狼狽。 “cao我還要脫衣服,太麻煩了,里面有個衣服脫好的,有沒有興趣?” 陳青焰扣住他的下巴,將段震羽的腦袋往上掰了掰,兩人的視線隔空對住:“送我的禮物?” 段震羽微微一笑:“第一份禮物而已。” 陳青焰低頭,在男人唇上獎勵般地親了一下,順手在手感不錯的屁股上拍了拍:“真乖。” 正在這時,大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工作人員一路跑進來,湊到主持人馮浩耳邊:“馮老師,最后一位嘉賓到了,我們趕緊安排入場吧?!?/br> 最后一位嘉賓到底是誰。 其他人都不知道。 在給他們的資料里,關于這位嘉賓的訊息也寥寥無幾。 陳青焰當時掃了幾眼,只知道這個人似乎是節(jié)目的幕后贊助商,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過臉,是一個沒有踏進娛樂圈的純素人。 當時他的經(jīng)紀人牧亦還私底下跟他說了小道消息,據(jù)說這人是來娛樂圈找人的。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找到了這種節(jié)目里,令人費解。 大門口的腳步聲逐漸嘈雜起來,最后一位嘉賓姍姍來遲,終于出現(xiàn)在了節(jié)目現(xiàn)場。 陳青焰的手依舊摁在段震羽的背上,兩人同時看向門口。 來人個子挺高,穿著一件白襯衫,沒系領帶,領口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緊致的鎖骨。 似乎是鍛煉過身體,胸肌顯得有些飽滿,將襯衫撐起。再往下,一雙腿筆挺有型,褲子尺寸裁剪的十分熨帖,隱隱勾勒出雙腿的輪廓。 臉上戴著一只黑色的墨鏡,嘴唇緊抿,下頜線繃緊,看起來有些緊張。 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logo,但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價值不菲。 不過…… 陳青焰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似乎在什么地方曾經(jīng)見過。 不過他活了幾百年,見過的人實在太多,也并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 但是這位嘉賓進來之后,視線在屋內(nèi)掃了一圈,還沒有掃完就定格在了陳青焰的身上,然后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到了跟前,他取下墨鏡,露出一雙疲憊而復雜的雙眼,眼底帶著淡淡青色,被薄粉涂了一層仍舊沒有遮住。 “你好,認識一下,我叫——”他頓了頓,伸出右手,聲音夾雜著嘶啞,“孔俊良?!?/br> 孔俊良? 段震羽暗暗回想,并沒有在娛樂圈里聽說過這個名字,看來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這位叫孔俊良的,恐怕是頭一次在鏡頭前露面,并且是沖著某位嘉賓來的。 現(xiàn)在看來,這位嘉賓應該就是外號‘GV皇帝’的托尼了。 “老熟人?”段震羽想八卦一下,手指在陳青焰的小腿上轉(zhuǎn)了圈。 “沒什么印象。”陳青焰興致不是很高,他看也沒看那只遞到他面前的手,拍了拍段震羽的屁股,示意他起來,“我要拆禮物了,快點?!?/br> 段震羽只好收起好奇心起身,輕輕甩了甩教鞭,帶著陳青焰前往一號房間。 在他的身后,孔俊良目光始終追隨著陳青焰,直到陳青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重新收回。 這位出道半年之久,藝名叫做托尼的人是不是他和喬魄想要尋找的那位,孔俊良不知道。 這一年以來,他追蹤過很多相似的身影,每次都以為是他,卻在找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錯的離譜。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追尋有沒有意義。 熱搜上照片一角的小助理不是他,大集團花邊新聞的寡婦不是他。 那么這個,站在自己面前,對他全然沒有印象,眼底陌生,甚至連欲望都沒有的男藝人,也不是他嗎? 深吸一口氣,孔俊良戴上墨鏡,看向主持人:“游戲規(guī)則是什么?” 馮浩愣神了好半天,才連忙開口:“好的,先請您在號碼箱里抽出一個號碼,接下來我再為您講解游戲規(guī)則?!?/br> 孔俊良走到號碼箱前,摸出一只號碼球后,在鏡頭前張開手指,露出號碼。 陳青焰進去后,看見的是陸默帶著雙胞胎兄弟,將息影復出的欒臣摁在身下挑逗的樣子。 欒臣身上同樣穿了一套仿軍裝制服,卻是女式的。 上半身是一件輕薄的半透明制服,一只蝴蝶領結(jié)系在領口,胸口往下的部分全無遮擋,領結(jié)尾部延伸出兩條細長的繩子,將奶頭打了個圈系住。 腰身上同樣有一條腰帶,不過卻是金屬的鏈條,上端掛在奶頭上,下端被束進緊窄的包臀裙里,和黑色的網(wǎng)狀高腿襪連接在一起,隨著欒臣被壓住被迫向下彎腰的動作而若隱若現(xiàn)。 此時欒臣身上的包臀裙被掀開,里面甚至連內(nèi)褲都沒有,露出帶著淤青手印的臀部。 鏡頭另一端的直播間里,觀眾都能看見欒臣被cao到紅腫的菊xue,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正在緊張地翕合。 而兩位雙胞胎則是跪坐在地上,一個含住欒臣的性器替他koujiao,另一個順著他的大腿一路舔到濕潤紅腫的xue口。 “嗯……你們……”欒臣幾乎算是半掛在一根從墻壁伸出來的柱子上,手腳都垂向地面。他勉強維持住自己的氣場,啞著嗓子開口,“你們難道就……嗯……就不想先把……他淘汰出局嗎?” 陸默懶洋洋地拽了拽領結(jié),頓時牽動了欒臣的兩顆奶頭,讓他又痛又爽的悶哼一聲:“但凡前輩能做到,也不用趴在這里等著被干了。” “前輩不要怪我。”雙胞胎中的哥哥吐出口中的性器,“我們是晚輩,還是多多聽另外兩位前輩的話比較好?!?/br> “而且前輩太厲害了,是除了托尼哥哥外最厲害的。”弟弟也跟著開口,“就算沒有托尼哥哥,我們也準備先把前輩淘汰出去?!?/br> 這個房間并不算大,墻上掛著八套衣服,有像段震羽這樣看起來十分正常的款式,也有像欒臣身上這種帶著強烈性暗示的情趣制服。 除此之外,房間的一角還擺放著一張很大的落地置物架,上面放著滿滿當當?shù)男詯坌⊥婢摺?/br> 想要在這個房間得到前往下一個房間的線索,最低需要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掛在從墻壁伸出來的柱子上,柱子感受到重量后,會從中間打開一道小孔,讓jiba可以塞進去。 同時另一個人要一邊cao他,一邊伸手摁住頭頂?shù)陌粹o。 只有當他把下面那個人cao射,jingye射進小孔里,并且達到一定毫升之后,才算完成這個關卡。 按照正常的游戲流程來說,進來的嘉賓為了保持住自己1號的地位,會互相進行一系列的爭奪,輸?shù)哪莻€人才會被壓到身下干。 但是這些人昨天晚上就被陳青焰cao了個遍,讓今天的游戲流程變得前所未有的簡化。 甚至他們還協(xié)心協(xié)力合作,開始了史無前例的‘滅1計劃’,讓每個前來參加節(jié)目的嘉賓,都被陳青焰干一遍。 昨晚他們幾個抽到1號房間的,已經(jīng)進行過一場混戰(zhàn),在段震羽的印象中,欒臣是后來的,應該沒有被陳青焰cao過。 但是剛剛他們把欒臣摁住,褲子一脫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菊xue也一副被疼愛過的樣子,肯定是昨天晚上被陳青焰嘗過鮮了。 “怎么樣。”段震羽攬住陳青焰的腰,另一只手順著胸膛滑下,指尖勾住他的褲子,“禮物不錯吧?!?/br> 陳青焰順著對方的力道向前走去,幾步就到了欒臣的面前。 欒臣此時被雙胞胎兄弟二人挑逗的性器早就勃起,不過因為他并沒有習慣被人進入后xue,所以后面也只是被舔出一些透明的涎水,還沒有自己分泌出腸液。 陸默湊過來,偏過臉含住陳青焰的耳垂,目光看向段震羽:“震羽哥不行啊,怎么我們托尼的jiba都沒硬,該不會是你技術下降了吧。” 段震羽也不生氣,將手中的教鞭塞進陳青焰手中,自己半蹲下身子,拽下褲子含住性器。 教鞭不算長,陳青焰握在手里揮了揮,彈性良好,在空中掠出幾道尖銳的破空聲。 他一只手搭在段震羽的腦袋上,將他往自己胯部摁了摁,另一只手一教鞭甩在了欒臣的屁股上。 “唔!” 欒臣悶哼一聲,菊xue控制不住地緊縮到一起。 陳青焰揮起教鞭來,得心應手,每一下都落得極準,不過十來下,欒臣的屁股上已經(jīng)均勻的分布著紅痕。 每一道紅痕之間都沒有任何的疊加,像是被精心計量過一樣。 欒臣痛得臀尖直發(fā)顫,性器卻沒有辦法萎靡,依舊高高勃起著,guitou甚至直往下淌水。 雙胞胎哥哥柴笙在guitou上輕嘬了一口,將分泌的出的yin水全部吞下:“前輩流了好多的水?!?/br> 弟弟在另一邊配合默契:“前輩的屁眼也夾的更緊了?!?/br> 陳青焰輕笑一聲,用教鞭在縮成一團的xue口捅了捅,就聽見欒臣啞著嗓子叫了一聲,聲音中多了幾分潮濕 “前輩屁股夾這么緊,看來是不想讓我進去了?!标惽嘌鎸⒔瘫尥咸Я颂?,“這么不聽話的小sao逼,我要多教訓教訓才行?!?/br> 欒臣咬緊了牙根,兩條大腿都在打顫。 “啪!” 教鞭重重甩在他的屁股上,不偏不倚疊上了第一道紅痕。 柔軟的教鞭彎出一道弧度,又在彈起的時候,狠狠擦過縮緊的xue口。 “啊——” 一股酥麻快感觸電般劃過尾椎,讓欒臣的呻吟脫口而出。 第二鞭緊接著落下,塑膠教鞭的尾端再次從xue口劃過,刺激的欒臣呻吟不已。 雪白的臀部鞭痕交錯,疼痛中夾雜著愉悅,讓欒臣忍不住扭著屁股想要閃躲。 可無論他怎么躲避,背后的教鞭都會穩(wěn)穩(wěn)地落下,覆蓋上一次的鞭痕。 欒臣的屁股上道道紅痕已經(jīng)腫起,看起來愈發(fā)飽滿。 他的呻吟也從剛開始的咬牙悶哼,變成了呻吟浪叫,帶了一點沙啞低沉,更加讓人欲望翻涌。 下身的性器高高翹起,因為沒有塞進柱子的洞里,只能看見黏膩的yin水掉下來,拉成一條長長的銀絲。 陳青焰再次用教鞭戳了戳欒臣的菊xue,看見男人繃緊了雙腿臀尖發(fā)顫。原本禁閉的xue口也被戳開一條小洞,里面總算是濕潤了許多,可以看見殷紅的腸rou翻出yin靡的光澤。 “教訓過后,前輩的小sao逼聽話多了?!标惽嘌嬲f著,用教鞭撥了一下欒臣的沉甸甸的囊袋,不知道是不是來節(jié)目前禁欲過,昨天射過一次今天的囊袋依舊十分飽滿,蓄滿了jingye,“不過我看這jiba倒是有點不太聽話,好像要射的樣子,是不是也需要被教訓一下?!?/br> “不……不是……”欒臣喘息著搖頭,動了動身體,主動將jiba塞進柱子上的洞里,“我聽話了,sao屄也聽話,你快點把jiba插進來,別打了?!?/br> 陸默‘嘖’了一聲,他剛剛賴在陳青焰身上,已經(jīng)將他襯衫的紐扣解開,正在對方身體上一點點吻著。聽見了欒臣這話,不由得打趣:“前輩果然是前輩,就是沒有架子,平易近人。這么快就心平氣和地接受了現(xiàn)狀,還主動要jiba吃了?!?/br> 欒臣被他說的背脊一片潮紅。 不過他怕陳青焰,不代表害怕陸默。陸默這種小年輕在他面前確實沒什么看頭,他輕笑一聲,仍舊喘息著開口,嗓音低沉,卻又夾雜了幾分冷冽的氣質(zhì):“我相信我絕對不是第一個主動要jiba吃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br> 陸默啞了火。 陳青焰用教鞭在陸默屁股上拍了兩下,陸默身上穿的是一套軍綠色的護士裝,短的只能遮住半邊屁股,下半邊完全露在外面。 他被陳青焰兩下就打的兩條腿直發(fā)軟,菊xue也跟著麻癢起來。 看陳青焰準備cao人了,他就乖乖地就位置讓出來。 將陳青焰jiba舔硬的段震羽伸手拽了他一把,眼神朝門口示意了一下。 跟他配合多次的陸默立馬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兩個人不約而同露出一個笑臉,陰測測地出了門,敲響了2號房間。 管宇正在里面一籌莫展,連忙將門打開。 段震羽一臉前輩的真誠:“小宇,一個人忙得過來嗎,需不需要幫忙?” 這種手腳垂在下方,被人掐著腰干屁股的姿勢像是回到了昨晚。 男人的cao干強勁有力,又粗又長的jiba頂?shù)搅松眢w深處,G點被反復碾壓,腸道里泌出大量的yin水,再被jiba鑿出來,順著兩條大腿留下。 身上穿的網(wǎng)狀高筒襪被浸濕,黏膩的貼在腿上,偏偏身體被cao干的前后顛簸,讓領結(jié)延伸出的細長繩子一下一下拉扯著rutou。 “唔……哈!不、不行了……rutou要被扯破了……啊??!” 渾身上下每一處都被快感折磨著,欒臣忍不住被cao的哭叫起來。 昨天才被開苞的后xue已經(jīng)開始食髓知味,陳青焰不過在里面抽插了幾下,就感覺腸rou諂媚討好的圍了過來,將他的性器緊緊裹住。嬌嫩的yinrou蠕動擠壓著,將jiba伺候的周周到到,連綿不斷的快感從性器上傳來,再加上欒臣身上的陽氣也顯得格外甜美,雖然比起昨天來說稀少了許多,但陳青焰仍舊顯得十分亢奮。 身上半透明的制服早就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肌膚上,兩顆被細繩系住的奶頭變得又紅又腫,高高翹起,比花生米還大。 性器根部也被一只金屬圓圈扣住,兩條細細的鎖鏈鏈接在腰帶上,在cao動的時候撞擊到一起,偶爾能聽見細碎的聲響。 不過更加明顯的還是cao干時‘咕嘰咕嘰’的水聲和欒臣爽到了極點的浪叫。 “啊啊?。『盟帷 懒诉戆“?!太粗了……屁股被cao爛了……” 欒臣胡亂地搖著頭,張大嘴巴發(fā)出yin亂的叫聲。 他在陳青焰的cao干下渾身發(fā)抖,汗水混合著yin液在身體下面聚成一小灘水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柱子似乎比剛開始的時候要升高了不少,他剛才還能用手腳掌撐著地面,現(xiàn)在只能用腳尖和指尖按住地面,勉強撐住身體。 高度上升之后,陳青焰cao干起來更加的順手。 他這次附身的身體本來個子就高的很,對欒臣來說有些勉強的高度,對他來說,則是剛剛好。 陳青焰站直了身體,一只手摁住欒臣的腰,放肆抽插,一只手繞到后面,將不安分的雙胞胎之一扯到前面,單手拎起來摁在欒臣的身上,對著屁股就是幾巴掌。 他留了力道,怕把人打死,只隨意拍了幾下。但即便是這樣,這種力道對于人類來說也承受不住,弟弟直接被他打的半晌叫不出聲音來,眼淚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糊了一臉。 “老實點。”陳青焰淡淡開口,將眼神中透露出驚恐的弟弟隨手扔回去。 弟弟柴玄哭著揉了揉屁股,再也不敢打陳青焰的主意了。 這節(jié)目組到底哪里請的一尊煞神啊。 太可怕了。 欒臣被他cao射之后,陳青焰只吸收了一點淡薄的陽氣。 那種感覺比較炎熱的天氣里喝了口冰水,舒服是舒服,可就那么一口。 jingye射進了小洞里,幾乎將小洞都填滿了。 達到了毫升之后,陳青焰伸手摁了頂端的按鈕,就垂下來一只鑰匙,上面寫著數(shù)字2-1。 看來下一個房間就在2樓了。 陳青焰將jiba從欒臣的菊xue里拔出來,后者還戀戀不舍地呻吟了一下,試圖將性器夾緊。 欒臣這會兒也算是放下了架子,手腳酸軟地從柱子上爬下來,靠墻跪坐在地上:“不尿進來了?” 陳青焰挑了幾個小玩具,隨手塞進欒臣的菊xue里,又找了個尿道棒,將他的尿道堵住,然后站起來:“忍著,晚上到我房間來。” 欒臣忍著尿道被強行撐開的刺痛,和后xue跳蛋震動時的細微快感,抬頭看向陳青焰:“你不會是想讓我戴著這個東西一整天吧?” 陳青焰勾了勾唇角:“我喜歡聰明的人,正好你就是。所以我格外喜歡你。” 欒臣的心臟漏跳了一拍,他頓了幾秒才說:“我想上廁所怎么辦?” 陳青焰將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也解開,活動了一下手腕,懶洋洋開口:“忍著,我去吃下一餐了?!?/br> 欒臣暗罵了一聲,今天只能盡量少喝水了。 他明智的選擇不去得罪陳青焰,畢竟從昨晚到今天的情況來看,如果得罪他,下場一定會很慘。 陳青焰出來后,沒看見孔俊良。 他確實不太記得這個人,不過這個人身上似乎有些熟悉的味道。 像是他之前留過的印記。 陳青焰一般會在兩種人身上留下獨屬于自己的鬼氣印記。 一種就是跟他勢不兩立的道士,留印記是為了日后的報復,或者是及時逃跑。 另一種就是曾經(jīng)吸食過的食物,被他掠走陽氣的食物身上必然會殘留著屬于他的鬼氣印記。 不過這種鬼氣的存在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一點點減弱,最終消失。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叫孔俊良的,大概曾經(jīng)也是他的食物。 但是這個孔俊良,身上的陽氣并不多,看來是自己早期找到的食物。 那個時候他都快魂飛魄散了,根本不挑食,有的吃就不錯了。 現(xiàn)在生活條件好了,就變得挑嘴起來。 按照欒臣這條件,放以前絕對把身上最后一滴陽氣也榨干。 搞不好還要養(yǎng)一段時間再榨干。 現(xiàn)在吸了一兩次陽氣就沒什么興趣了。 2號房間里的墻上也掛著八套衣服,因為只有管宇抽到了2號的原因,所以其余七套依舊整整齊齊掛在墻上。 相比起1號房間的軍隊制服場景,這邊似乎是一個教室。 被布置了相應的課桌、講臺、黑板,液晶投影電視等,靠墻還放了一排置物柜。 不過房間里只有段震羽和陸默,陳青焰沒看見管宇。 當然,管宇在什么地方,陳青焰自然很清楚,因為對方緊張之下的呼吸聲,和從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陽氣都已經(jīng)出賣了他。 他就在靠墻的那排置物柜里。 陸默剛想問陳青焰猜猜管宇在哪里,就看見對方?jīng)_著置物柜走去。 段震羽聳肩,陸默已經(jīng)解下腰上的皮帶,圈住陳青焰的脖子:“真是過河拆橋,我忙了這么久,也不給我一點甜頭?!?/br> 陳青焰停下腳步,捏著陸默的臉左右打量了一下:“那行,屁股撅起來?!?/br> 陸默:“……你還是cao他去吧,我就是勞苦命,繼續(xù)忙去了。” 陳青焰走到置物柜前,發(fā)現(xiàn)這個置物柜,長得有些奇怪。 置物柜的門被一把鎖鎖住,面對著陳青焰的方向有一個孔洞,露出一個光潔的屁股,而置物柜的另一邊,則是規(guī)律的分布著四個孔洞,讓手和腿從孔洞里伸出來。 此時管宇就在鎖在這個狹小的置物柜里。 里面的空間十分壓迫,他將手腳伸出來后,屁股就被迫正好卡在那個洞里,讓他變成了一個壁尻。 而且由于他現(xiàn)在是面對著正前方,根本看不清身后人的動作。 管宇聽見腳步聲就停在自己的身后,他有點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異于常人的粗大性器早早就勃起了,隨著陳青焰聲音響起,愈發(fā)的堅挺。 昨天晚上被男人cao射的快感似乎還殘留在身體里面,整個后xue都酥麻了起來,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腸rou已經(jīng)yin蕩地開始蠕動,在鏡頭下擠出一滴滴黏膩的yin水。 忽然之間,xue口像是被什么東西觸碰了一下,閃電般的快感頓時順著尾椎竄起,讓管宇喘著粗氣叫了一聲。 “呃——” 他叫聲粗獷低沉,卻又顯得十分sao浪。 陳青焰都還沒開始cao他,管宇已經(jīng)爽的像是要高潮了一樣。 陳青焰手指在xue口處摁了摁,饑渴的括約肌立馬翕合著,將他的手指緊緊咬住。 剛才還覺得羞恥的管宇,此時忍不住開始搖著屁股呻吟,試圖將陳青焰的手指吞進去。 但是緊接著,被鎖在置物柜里的身體感覺渾身一涼,好像有什么黏膩潮濕的軟體生物順著他的小腿緩緩攀爬。 他的jiba也像是被什么東西捏了一下一樣,又痛又爽,讓他眼淚都掉了下來。 “啊——別、別唔——唔唔!” 他嘴唇張開著,剛剛喊出兩句呻吟,嘴巴就被什么涼涼的東西堵住,像觸手似的,在他嘴里肆意進出,玩弄著他的舌頭。 “唔唔……哈——” 管宇止不住的喘息,嘴唇無法合攏,涎水控制不住地順著唇角流下,樣子yin靡之極。 不止如此,懸掛在黑板上液晶顯示屏忽然亮了起來,里面的畫面赫然就是他被玩弄的一臉yin態(tài)的模樣,左下角的地方飛速劃過大片滾動的評論留言,顯然是他現(xiàn)在這副壁尻的樣子被直播了出去,任由網(wǎng)友點評意yin。 甚至用視線強jian。 “哈——呃唔!” 知道自己正在被直播,和看到自己被直播是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管宇整個人一下子亢奮了起來,手腳激烈的晃動了一下,帶動了整個置物柜都跟著晃動了一下。 “啪!”的一聲,管宇的屁股被人重重甩了一巴掌,上面頓時留下一個十分明顯紅腫的手掌印。 “安靜點,我要cao你了?!?/br> “嗚——” 管宇的嘴巴被鬼氣觸手塞住玩弄,一句話說不出來,此時只能疼的眼淚汪汪,卻是一點都不敢動了,只能老老實實地被男人cao干。 陳青焰一邊用鬼氣觸手玩弄著管宇,一邊欣賞著液晶顯示屏上管宇的yin態(tài)。 現(xiàn)在的科技發(fā)展確實有點意思,能玩出許多以前玩不了的花樣。 顯示屏里,管宇的嘴巴大張著,舌頭被玩弄的來回翻攪,嘴唇被看不見的鬼氣觸手磨擦的殷紅,透明的涎水流下,滴到了地上。 他全身都被禁錮在置物柜里,除了手腳之外,就只有前面的腦袋伸出來,以及屁股卡在洞口任由陳青焰把玩。 但是此時他嘴巴不僅被不知名的東西塞住,性器也被冰涼的觸手纏住,甚至就連馬眼似乎都有什么東西想要插進去一樣,讓他又痛又爽,忍不住扭著身體。 “啊——奶、奶頭……唔!” 管宇瞳孔猛然放大,放在外面的手腳緊繃了一瞬間,長大了嘴巴發(fā)出一聲浪叫。 兩條細小的觸手像針尖一樣,扎進了他的乳孔里,并且在扎進去之后,就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樣,緩慢的膨脹起來,連帶著他的乳孔也一寸寸被撐大。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恐怖,管宇根本承受不住,挺著胸膛失控地叫了出來。 夾住手指的括約肌在這種刺激下劇烈收縮起來,里面?zhèn)鱽硭蔽母杏X,像嬰兒的小嘴一樣,一點一點吮吸著陳青焰的指尖。 陳青焰將手指抽出來,摁在半身高的置物架上,將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插了進去。 “嘶——” 他忍不住喘息一聲,腰眼被夾的直發(fā)麻。 管宇被他刺激玩弄的狠了,剛剛開苞的后xue本身就緊,現(xiàn)在更是緊的不可思議。 腸道昨天被cao的狠了,今天還微微有些發(fā)腫,jiba插進去的時候,把那些紅腫軟爛的yinrou擠開,直直頂進了最深處。 腸道溫度guntang,腸rou又夾的緊,再加上里面還時不時傳來一陣吸力,爽的陳青焰都忍不住立馬退出,再狠狠鑿進去。 “哐當”一聲,置物架都被他頂?shù)幕蝿恿艘幌?,跟墻壁碰撞時發(fā)出劇烈的聲音。 管宇更是被他cao的失聲浪叫,卻因為被觸手玩弄著嘴巴,所有的浪叫都被堵在了喉嚨里,只能拼命扭著屁股,死死夾住陳青焰的jiba,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尖叫。 “唔唔?。““ 馈?!” 管宇激烈的甩著頭,他感覺自己的四肢像是被黏膩的觸手纏住,又或者是像被許多男人用性器玩弄一樣,每一下磨擦都帶給他強烈的刺激,讓他爽的后xue直噴水。 大量的yin水被cao出來,馬眼卻因為被堵住而射不出任何的東西,就連前列腺液也被殘忍地堵在了里面,漲得性器幾乎紅到發(fā)紫。 陳青焰cao干了幾下之后,后xue總算是沒有那么緊了。性器撐開了腸rou的每一處褶皺,腸液更是仔細的潤滑了整個roudong,性器的進出變得愈發(fā)通常,甚至在抽插時還能聽見“滋滋”的黏膩水聲。 陽氣就像yin水一樣,從管宇的身上源源不斷產(chǎn)生,這樣刺激的場合和刺激的性愛方式讓他的快感最大限度提升,陳青焰的每一次cao干都讓他獲得了以往數(shù)倍的快感。 所以他身上的陽氣也堆積的越來越濃郁,雖然比不上昨天,不過當個早餐吃也勉強夠用了。 陳青焰摁住置物架,快速cao干著對方。 性器“噗嗤噗嗤”的進出著roudong,將xue口磨出一圈白沫。腸rou被cao的guntang,xue口更是紅腫到幾乎外翻。 陳青焰控制著將玩弄著管宇舌頭的觸手收回,就聽見對方發(fā)出一陣陣亢奮到了極點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炝?!jiba頂?shù)絪ao點了……shuangsi我了!好爽……爽的噴水了!屁股要潮吹了……啊啊?。 ?/br> 碩大的guitou一次次頂向管宇的G點,扎在乳孔的兩只觸手已經(jīng)膨脹到了極限,將男人的乳孔撐到rou眼可見的程度。 而插在馬眼的觸手更是在前端淺淺的抽插著,刺激的管宇瞳孔擴張,翻著白眼大聲尖叫。 將管宇cao到射之后,陳青焰也將他身上的陽氣吸收干凈。 置物柜上的鎖似乎需要鑰匙才能打開,不過陳青焰屈指彈了一下,就暴力拆解了。 正在后臺看著節(jié)目現(xiàn)場的導演組默默無語。 這個房間的游戲規(guī)則比較簡單。 需要有一個人進入置物柜里當壁尻,另一個人在壁尻里射過之后,由直播間的‘老師們’進行匿名打分,總分數(shù)超過72分,才算是及格。 這樣就能拿到下一個房間的鑰匙。 陳青焰本來以為他們這場的分數(shù)會比較高,誰知道結(jié)果出來,他們居然只得了89分。 不過原因只有導演組知道,因為大家覺得托尼是滅1兇器。 因為他走到哪兒,哪兒的1號就淪陷為0號,讓本來就1號稀少的GV界更是人才凋零。 好不容易復出一個欒臣,結(jié)果又被他禍害了。 大家當然有怨氣。 這次得到的電子密碼鎖也是與房間相對應的2-2號,陳青焰記住數(shù)字后,隨意擦了擦沾了不少yin水的性器,轉(zhuǎn)身出門。 這次他沒有前往其他的房間,而是直接到了二樓,掏出一號房間的鑰匙,插進去擰開。 里面早就坐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最后一位前來的嘉賓,孔俊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