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欲望,便難以滿足(鎖骨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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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秦風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赤裸著躺在楚哲懷里,昨晚記憶浮現(xiàn),這個混蛋竟然用父母尸體來威脅自己,還被迫吞下了不知是何的藥物,他是真的該死。秦風手伸向枕下,握住一開始就偷藏的匕首,他還是不愿殺人,可楚哲不該如此逼他的… 楚哲暗自嘲笑秦風的稚嫩,到底才18還是個孩子啊,若真想殺自己不該等到現(xiàn)在的,所有弱點都暴露的那一刻,便再也贏不了。 “怎么不敢嗎?”說著楚哲眼眸未睜,手指指向脖頸動脈“往這插下去你不就解脫了嗎?” “…我不想臟了自己的手,橫豎不過身子,想艸就艸吧”還是不敢堵,他不怕死,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父母百年之后還不得安寧。 “你他媽早這么想就好了”折騰這么久,原來這小東西最在乎的竟是兩具尸體。 楚哲出去后,秦風躺在床上想著最壞不過就是這樣了,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隨時叉開腿被艸,就當自己是個男妓算了,可事情永遠是這樣,只有更壞。 今天楚哲特意休息,想看看藥效,直到下午他抱著秦風在閣樓看書。 突然,秦風感覺身體劇烈顫抖,體內(nèi)如有萬千螞蟻啃噬,一下子從楚哲腿上跌落,在地上蠕動掙扎痛苦呻吟…… 楚哲支起下巴看了一會兒道:“寶貝兒,感覺如何?特意提純的這種毒品,別人花錢可不一定能買的到,早就讓你乖點了,非他媽給老子找不痛快” “楚哲你就是混蛋,干脆殺了我啊,沒有人會愿意和你這個魔鬼在一起,呵…哈哈,你竟然喂我吃毒品”崩潰痛罵,到最后忍不住哭了起來,毒品啊,他這一輩子都沒想過碰的東西,他全被毀了…… “嘴巴給老子放干凈點”將一顆藥片扔在秦風面前地上“爬過去吃了” “…做夢”起初掙扎可到底抵不過毒癮發(fā)作,最后還是像狗一樣爬過去將藥吃下去,痛苦被快感瞬間代替,秦風躺在地上急促喘息眼淚口水不受控制的流。 換來的是楚哲諷刺的笑,蹲下去手指抬起他的臉用手帕擦干凈“真美啊寶貝兒,好喜歡你,好乖”伴隨著低喃親吻,舌尖探進吮吸舔弄算的上溫柔的一個吻,就著這個姿勢將秦風推倒,臉埋在他雙乳間舔吻,只覺得這里又變大了,rutou紅腫脹大更甜色情。 楚哲將彼此衣物脫去掰開秦風雙腿,手指在秦風口中抽插然后在后xue擴張,隨意幾下便直接cao了進去,因昨晚剛做過倒是好進“唔…真他媽緊,放松點寶貝兒,讓老公好好疼你”愛人的低語配合下身猛烈抽插,形成鮮明對比。 “唔…嗯…”秦風張大嘴巴喘氣,這具身體在各種不間斷藥物下早已敏感到不行,剛插幾下便射了出來。高潮瞬間眼前白光不斷,毒品對精神的刺激使秦風此刻分不清現(xiàn)實還是虛幻,只覺得難受極了,可還是會有快感啊,凡人之軀如何拒絕滅頂?shù)目旄小?/br> 接下來的每日秦風都會服用毒品,而此刻便成了楚哲羞辱秦風最佳時刻。楚哲有著不同尋常的癖好,他愛極了秦風像狗一樣在地上蠕動,艱難跪著求自己施舍藥物,在毒癮下眼淚口水鼻涕流的滿臉都是,骯臟又可憐。 “唔…”楚哲將抱著自己腿的秦風踹倒在地“又忘了說什么了嗎?” “小母狗錯了,求主人責罰”說著將衣服顫抖著褪去,叉開腿將手插進雙xue,紅著眼求道:“求主人cao狗狗” “乖,這才對”將藥丸扔在地上,看著秦風用舌頭舔進嘴里,然后解開腰帶,秦風便乖順的過來為自己koujiao,此刻她不合時宜的想起了李毅,這藥不錯。 如此過了幾個月,每日都會變著花樣的cao弄秦風,可楚哲不會滿足于此,他又專門請了為人妖手術(shù)的醫(yī)生前來為秦風手術(shù),rufang增大,自己是時候再次注射雌性激素了,醫(yī)生又另外注射了剛研發(fā)出來的情藥。 躺在手術(shù)臺上接受麻醉的秦風是這段日子少有的清醒,在半昏迷中思考著人到底會變成多爛…… 此后便是無休止的情愛羞辱,不見陽光的房間里,在毒品情藥激素下秦風已經(jīng)甚少有清醒的時候了,每日都得被cao,雙xue吃滿了jingye,就算楚哲不在,也不會讓兩個yinxue閑著,震動棒跳蛋輪番伺候,高潮,持續(xù)高潮。 人的欲望是永遠填不滿的,楚哲更是如此,秦風已經(jīng)很接近他的喜好了,可還是不夠。他又吩咐手下請來了醫(yī)生將一把純銀鏈子打入了秦風鎖骨,鏈尾拴在墻上,完成后楚哲像對待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般半跪在秦風面前,病態(tài)的親吻他的腳背癡迷道:“寶貝兒,太美了,不會再有人比你更完美了,好愛你…”此刻,楚哲才覺得欲望終于滿足。 秦風目光呆滯的望著親吻自己腳背的楚哲,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做,而自己鎖骨上什么時候多條鏈子都忘了,他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其實這樣也好,要讓他時時清醒著做yin蕩勾人那檔子事,以及自稱母狗滿嘴穢語這樣也好。 每日吃食都由專人負責,日常排泄也有固定時間,幾個女傭為他清洗身體換衣物,清醒時思及此便自嘲一笑,如此倒真成了廢人啊。 當李毅來主宅找楚哲喝酒,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幾杯酒下肚他便講了來意:“這段日子你從我這兒拿的貨不少啊” 楚哲抽了口煙,聞言嗤笑道:“呵,少給你錢了” “錢不錢倒是無所謂,話說什么時候讓兄弟瞧一眼?”李毅是真的好奇這位被楚哲寵了這么長時間的人,到底是什么絕色。 “那他媽是你嫂子” 李毅從善如流道:“那什么時候讓小弟見見嫂子啊” “論臉皮還得是你,走吧”說著上樓去了。 “哎,等等我”李毅愣住了,這次倒是好說話,忙跟上前去。 楚哲推開房間,明明是大白天這里好像是另個世界一片漆黑,打開燈后李毅才看清屋內(nèi),瞬間便呆住了,屋內(nèi)裝修擺設(shè)可謂奢華,金碧輝煌也不為過。最吸引他的莫過于床上的人了,渾身赤裸躺在上方,頭發(fā)長至腰側(cè),皮膚是長期不見陽光病態(tài)的瓷白,下體雙xue都插著東西,明明活著卻散發(fā)出將死的氣息。 被強光刺激向李毅方向看來,一雙眼睛了無生機卻有驚心動魄的美感,看過絕不會忘的那種,此刻李毅才知曉怪不得被人這樣寵著,一種極矛盾的結(jié)合體,干凈確yin蕩,令人想狠狠疼愛“唔…你干嘛”腿上突然被楚哲踹了一下。 “你他媽還敢硬的再快一點?給你嫂子打招呼” 看得太投入,一時忘了克制,訕笑道:“嫂子好,我是李毅” 可秦風對他沒有任何回應(yīng),剛開始的那一眼也像是認錯了,看見楚哲便掙扎的從床上摔下來爬到楚哲面前,手抓著他的腿借力跪著臉埋入腿間,隔著西裝褲嗅吻,口中喃喃:“主人cao小母狗,狗狗今天很乖一次都沒射” “呵呵…我改天再來,嫂子再見”見此場景再不走就是不識趣了,在車上難得惋惜,這樣一個少年可惜了啊。 房間就剩下二人了,楚哲扯開腰帶掏出yinjing塞進秦風口中狠狠撞了起來“乖,主人這就來滿足你…”每一下都極深,直至射入秦風口中看著他咽下才覺得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