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分化,勞爾(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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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卡卡,塞薩爾哪里招架得住,他即使有意延長自己的高潮也沒能抵擋住美色和rou欲的雙重快感。 當液體在卡卡的體內噴射時,卡卡全身緊繃低吼著射出jingye。 過了一會他才慢慢將自己蜷縮起來,臉部并沒有因為忍耐疼痛而變得猙獰,只是額頭不斷冒著冷汗看著讓人心疼得緊。 塞薩爾知道,這是二次分化開始了。 L的第一次分化是不會有任何痛苦的,基本都是在睡夢中開始與結束,并且大多數(shù)人不會經(jīng)歷二次分化,所以也不會感受到分化帶來的痛苦。 而S的唯一一次分化便是極致的疼痛,而且通常來得出其不意,就像加內特和塞薩爾一樣,分化時他們還在踢球,上一秒還在奔跑,下一秒便疼到當場打滾。 當時裁判和對面的球員甚至以為他們兩人是在假摔。 但他們跑時身邊并沒有其他人,這樣假摔也太過夸張了吧。 最后發(fā)生了什么塞薩爾并沒有記憶,因為他當場就疼暈了過去,倒是聽說加內特還一直熬到結束。 塞薩爾將蜷縮著的卡卡抱在懷中,“實在太疼就別忍著,叫出來吧?!?/br> 卡卡的腦袋在塞薩爾的胸口蹭了蹭,他能感覺到疼痛已經(jīng)逐漸減緩,但他一點也不想離開塞薩爾的懷抱。 明明今天才認識,他卻已經(jīng)將自己交付出去,說出去怕是不會有人相信吧?但純情如卡卡,對他而言,交出第一次的人,便是他想共度一生的人。 身為L其實也能找普通人一起生活,只要定期接受S的治療即可。 但當卡卡意識到自己是在L中極為少有的雙性后,他便開始希望能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S。 更何況他的L因子含量過高,一般的S根本無法幫助他穩(wěn)定體內的L因子,越來越高的數(shù)值就像在對他判刑一般,他如果和普通人在一起,也不知道會不會那一天便發(fā)狂傷害到人家。 塞薩爾抱著抱著便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呼吸逐漸平緩,顯然是睡著了。 看來這場性事與后來的分化對卡卡的體能消耗還是挺大的。 他伸手撥開因為汗液而黏糊在卡卡額頭的發(fā)絲,低頭親吻,然后才抱著人到廁所去清理身體。 分開卡卡的雙腿,他的會陰處比原先多了一條小rou縫,接下來它會慢慢發(fā)育成長成一朵可愛的小花。 ———— 在塞薩爾離開當天正是皇馬球員結束短暫的冬歇期要回歸訓練的日子。 但被加內特用各種手段折騰了一夜的勞爾顯然無法參加正常訓練。 若不是加內特還頂著心理醫(yī)生的身份,奎羅斯這位新上任的主教練絕對會直截了當?shù)谋磉_出對他的不滿,甚至勞爾這個隊長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要大打折扣。 勞爾本來想請假在家休養(yǎng),但加內特卻硬將他帶到巴爾德貝斯。 “加內特?”勞爾雙眼被加內特蒙上黑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衣物被完全剝奪,粗糙的繩勒住他的脖子,胸前的兩粒小朱果在繩子的摩擦下挺立起來,分外誘人。 緊接著兩根繩子交疊著朝下延伸,在他的胯下重新分成兩股捆綁他微微抬頭的roubang,他的兩顆rou球被繩子分開捆好,再往后便是加內特特意打上的結,正好塞在勞爾腫著的xue口。 這一磨擦直接讓勞爾軟倒在地上。 加內特也沒有過分苛責他,不過手上捆綁的動作也未變慢,繩子直接與在脖子上的繩圈相扣,原本適當?shù)乃删o度因此改變,勞爾能明顯的感受到喉嚨被壓迫后的窒息,但這卻讓他的下身越發(fā)挺立。 “好了。”加內特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手拍了下勞爾因為欲望而翹起的屁股,“我們走吧。” 走?勞爾因為看不見前方只能隨著加內特的牽引前進,但走到門口時卻停下了腳步。 他雖然看不見,但空間極佳,很清楚自己此時正處在一個危險的位置,“加內特?” “繼續(xù)走?!奔觾忍卣Z氣加重,強硬的要求勞爾和他一起走出辦公室。 勞爾雖然跟了兩人好幾年,但還從未被公開調教過,從未將rou體赤裸裸的暴露在人前。 他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歡暴露,但當他聽著加內特的命令踏出辦公室時,他身前直接漲了一圈的欲望明晃晃的彰顯著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加內特的辦公室在更衣室旁邊,所以很快兩人便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第一個發(fā)現(xiàn)者是皇馬的第一門將卡西利亞斯,他的目光在剛剛觸碰到勞爾時便立即轉向地上,“加內特、勞爾?” “伊戈爾,我是在地上嗎?你怎么都不抬頭?”加內特上去兩步捏了捏伊戈爾的臉頰。 卡西根本不敢去看勞爾現(xiàn)在那幅yin蕩的模樣,天啊,他無法想象自己的隊長,續(xù)雷東多之后被球迷稱之為王子的勞爾會用這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他漲紅著臉任由加內特對他如何蹂躪也不愿抬頭,最后被迫抬頭時還是閉著雙眼的。 “你啊~”加內特寵溺的揉亂卡西的頭發(fā),“就算現(xiàn)在不看,等一下到訓練場上你還能避開不成?” 聽到自己會被帶往訓練場,勞爾的呼吸不禁重了幾分,心跳加速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等他回神時,他已經(jīng)被加內特要求改成爬行的姿勢,一個項圈正扣在他的脖子上,項圈上的牽引繩被加內特握在手中。 加內特就走在勞爾的旁邊,充滿節(jié)奏的腳步聲讓勞爾的心逐漸安定下來,不過等到他感受到自己面前變亮,周圍變得空曠時,他的身體又再度激動了起來。 他將頭湊在加內特的小腿旁,像只羞于見人的小狗。 此時蒙在他眼睛上的黑紗,即阻擋了他的視線,卻也給了他一定的安全感,就像是掩耳盜鈴一樣,只要他看不見人,還能想象自己面前其實沒有別人。 但事實卻是,從他爬出通道的一瞬間,在訓練場上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看見了加內特和他。 今天加內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禮服,似乎下一刻便會出現(xiàn)在酒會上,他的右手牽著勞爾,左手上是一條鞭子。 而勞爾全身上下只有酒紅色的細繩,他跪在地上爬時,屁股微翹,臀縫間的繩結若隱若現(xiàn)。 有人看著這樣的景象不禁吞了吞口水,臉皮薄的人目光閃爍著,最后的焦距并不會停留在兩人身上。 加內特將蒙住勞爾雙眼的黑紗解開,讓勞爾正式與眾人見面。 勞爾適應了下亮度后,才顫抖著睜開雙眼,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綠色的草坪,緊接著是已經(jīng)來到球場上的人們。 因為出來得比較早,此時場上的人還不多,但勞爾熟識的好友正好都在場上,他不敢去看自己的好友,無法想象自己此刻在他們眼中是怎么樣的,便只能將目光收回專心的看著面前的草坪。 其實古蒂和莫倫特斯在一開始看見勞爾時便已經(jīng)將頭扭開,努力的在忽視他的存在。 但他們越是如此,加內特越發(fā)想讓他們參與到這件事中。 加內特的目光掃過場上的眾人,開口叫出幾個名字,“何塞,費爾南多,大衛(wèi)。對了,我說的是兩個費爾南多。” 站在加內特身后正準備先躲回更衣室的雷東多動作頓了一下,再抬頭時果然看見加內特已經(jīng)將目光投向他,嘴角還掛著一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