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繭自縛
江與城站在路口,掏出手機(jī)在主界面來回翻動,卻始終沒有點(diǎn)開任何一個APP。 下午四五點(diǎn)的日光已經(jīng)不像正午那般毒辣,方才運(yùn)動流下的汗水很快被風(fēng)蒸發(fā),緊接著又開始出汗,像是反反復(fù)復(fù)翻涌的欲望,剛撫慰完卻再次泛濫。不知道是不是運(yùn)動過后分泌了太多費(fèi)洛蒙,此時此刻的江與城情緒快要失控,瘋狂想宣泄荷爾蒙……可是馬路對面走來的的秦薇只讓他倒胃口。 江與城又想起來徐嘉禾,那天傍晚,在更衣室里,那個男孩在自己懷里小口小口喘息,發(fā)出貓一樣的嚶嚀,薄薄的汗隨著抽插動作慢慢滲出皮膚,白皙的肌膚摸上去綿柔又嫩滑,輕輕用力就能留下痕跡。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自己居然想把yinjing再次插進(jìn)那個同性的下體。緊緊的xiaoxue吸允自己的欲望,還會泛出yin水,濕濕嗒嗒,如果把那個男孩抱在自己胯上,那些愛液還會順著上下起伏而滴落在自己的陰毛上,粘膩又火熱。 可是他沒有這樣做,甚至沒有再主動去找徐嘉禾,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愿意。只是在籃球賽后,一個人躲在四中的廁所里,一遍遍用手?jǐn)]動yinjing,假想自己再次插入男孩的下體,然后自泄出來,將那些罪惡的白色濁液排出體內(nèi)。 可是現(xiàn)在又勃起了。 那個rouxue好像一處夢境中的沼澤,越想逃離越會深陷其中。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秦薇嬌嗔。 初識秦薇是暑假街球比賽,說好三對三,誰贏誰占球場,結(jié)果那幾個男大學(xué)生輸了就耍賴,幾個人爭執(zhí)到差點(diǎn)動手,恰好秦薇路過,耍賴的男生才肯給面子服輸。正如以往江與城的戀愛套路一樣,都是女方對他的外形一見鐘情,接著就是熱烈追求,再到最后不歡而散。只不過唯獨(dú)秦薇能鬧到滿城風(fēng)雨,丟盡臉面。 秦薇自知劈腿觸及底線,所以心中有萬般不舍也只能認(rèn)栽,今天喊江與城出來也不過是為了請求一個原諒。 “隨便你,我們可以和好,去賓館吧?!苯c城說這句話時并沒有看秦薇,所以也沒有見到女方目瞪口呆的表情。 “……好、好!” 秦薇趕緊摟緊江與城的胳膊,偏過頭見到男孩下體鼓鼓囊囊,就算是穿著運(yùn)動褲都能看出勃起的輪廓。秦薇用軟綿綿的rufang去擠壓那支肌rou飽滿線條性感的手臂,試圖勾起對方的性欲,喚回一絲憐愛。 二人到了一家情趣酒店,江與城坐在床對面的斜椅上,煩躁地用手反復(fù)揉搓下巴。秦薇脫了緊身吊帶,兩個潔白的rufang跳脫而出,又脫了蕾絲內(nèi)褲,全身赤裸的靠近斜椅,最后跪坐在江與城面前。 “我?guī)湍惆??”秦薇小聲問道?/br> 江與城看出秦薇眼里的小心翼翼……徐嘉禾也會這樣,不過他的小心翼翼是帶著恐懼,而秦薇是挾著討好。秦薇rufang豐滿,一只手都握不住。徐嘉禾胸脯平坦,只有兩顆粉紅rou粒,舔舐后才會挺起。秦薇膚色白,但覆了一層粉底,徐嘉禾也白,白得脆弱白得透明。 江與城有些發(fā)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男生的rou體還能這樣啊。自己不是沒有見過隊友的裸體,那些結(jié)實的肌rou和腹肌,跑步時繃緊的小腿,投籃時突起的背部肌……徐嘉禾都沒有,整個人軟軟糯糯,卻有著別樣的風(fēng)情。 “對不起。”江與城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躲開那雙想解他褲子的手,起身的動作還磕到了對方的頭。 秦薇向后撫弄頭發(fā),也站了起來,坐到旁邊的圓床上,似乎并不意外江與城的過激反應(yīng)。 “算了,別勉強(qiáng),這句話應(yīng)該由我來說?!彼皖^繼續(xù)扒拉長卷發(fā),精心護(hù)理的發(fā)絲被扯得越來越亂。 秦薇不敢抬頭,她怕在男生的眼里看出嫌棄,畢竟確實是她放蕩后犯下大錯,視頻被傳播,她也是受害者,但也不奢望能得到冰釋前嫌的圓滿結(jié)局。 又聽到一聲低沉男聲的“對不起”,房間里只剩下秦薇一人。 ———————————————— 十幾分鐘后,出租車開進(jìn)了景南公寓,李一爍的酒勁愈發(fā)上頭,剛才還能走兩步抱緊徐嘉禾,現(xiàn)在卻只能走兩步原地打轉(zhuǎn)。 扶著李一爍進(jìn)了電梯,按壓25樓,徐嘉禾小心翼翼地詢問:“李一爍住你家方便嗎?你爸媽……” 江與城打斷:“我獨(dú)居……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嗎,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所以我搬出來了?!?/br> 徐嘉禾微怔,糾結(jié)半天正欲開口安慰,搜腸刮肚半天卻找不出什么好詞。 江與城斜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沒什么,一個人住還舒坦?!?/br> 這座公寓樓是60平的loft式小住宅,下層客廳浴室,上層兩間臥室,徐嘉禾協(xié)力江與城,把醉呼呼的李一爍抬上二層客臥,出房間時江與城還將客臥的門重重關(guān)上。 事情都辦妥貼,徐嘉禾低頭看了看時間,說道:“那李一爍就麻煩你了,我先回了,有事再聯(lián)系。” 二樓走廊燈光昏暗,江與城沒有應(yīng)聲,徐嘉禾疑惑地偏了偏頭。 “唔,你……” 徐嘉禾被對方一把抱起,扔進(jìn)主臥大床。床鋪很軟,徐嘉禾還被床墊輕輕彈起。接著那個黑色塑料袋也扔到了床上,噼里啪啦掉了出來。 “啪?!?/br> 主臥的大燈點(diǎn)亮了黑夜,徐嘉禾坐起,看著落了一床的包裝袋,臉頰瞬間漲紅。 他見過,前幾天梁陸也是把那些東西扔在了宿舍床上。 江與城俯身,再次將徐嘉禾壓倒在床上,用大腿抵住對方下體,隔著褲子一下一下摩擦著那處秘密,反復(fù)又用力,刻意又曖昧。 徐嘉禾看見江與城的眼神里布滿兇戾和情欲,還有些看不懂的憤怒,然后聽見對方低啞的嗓音,湊到在自己耳邊說: “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第一句話嗎?” “……什么?” “你有病……我更有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