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溫柔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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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謹言歪斜著靠坐在床邊壓抑的喘息著,眼角還帶著尚未褪去的潮紅,長長的睫毛上甚至還沾染著幾滴狹小的水漬,像雨露一般誘人采擷與親吻。 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在外面和來人周旋,一聲清脆的門響過后不久,男人熟悉的腳步聲便由遠及近。 江謹言抬眼看了一眼男人手中拎著的早點,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暫時沒有興趣。 江辭卻也竟出乎意料的沒有勉強。 只見他輕輕的點了下頭,表示自己接收到了哥哥的指示,隨后便將一大堆吃食回身放到了書桌上,繼而轉過頭來笑瞇瞇的道: “還不餓?” “嗯?!?/br> 江謹言的聲音還帶著些明顯的鼻音,一聽就是剛剛被人欺負過的樣子。他感覺在江辭面前露出這幅模樣多少有些難堪,于是不太自在的伸出手來摸了摸通紅的鼻尖兒,隨即狀作不經(jīng)意的想要拉扯了一把散亂在床鋪上的被子,試圖悄悄的遮蓋一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體。 男人自然將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笑意頓時更深,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道: “哥哥真可愛?!?/br> “閉嘴?!?/br> 江謹言有些惱羞成怒的斥到,一想到剛剛男人過分的舉動忍不住有些怒火中燒,一貫的兄長架子也跟著故態(tài)復萌,又端了起來: “以后不許這樣了!” “你笑什么?你聽見沒有??!江辭?” “嗯?”男人的臉上還是帶著笑,眼神卻又變得危險起來。 他緩緩的靠近,在距離江謹言不到半米的距離處停下了腳步,彎下腰來,近距離的打量著他。 鋪天蓋地的侵略感瞬間讓江謹言感覺自己像是被猛禽盯上的獵物,他連動都動不了分毫,只能驚恐的睜大雙眼,被迫和面前一眨不眨盯著他的男人對視。 “我聽見了啊?!?/br> 江辭把唇湊在他的耳邊,壓低聲音道: “但是哥哥沒說清楚——” “不許哪樣???” 男人的吐字緩慢,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舌尖玩味品嘗了許久才吐出,輕佻而戲謔的語氣讓江謹言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直視前方的瞳孔猛地放大,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細微抖動起來。 然而這具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的身體卻早已食髓知味。 不過是一句帶著調(diào)情意味的玩笑,江謹言卻后知后覺的驚恐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又濕了。 剛剛凌厲的氣勢瞬間消散,他張了張嘴,突然結巴了起來: “就,別——,我都,都說了——,唔……,就別那樣——” “不要在你說不了之后繼續(xù)干你嗎?” 男人好心的替他補完了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言語,只可惜當事人好像并沒有感覺得到了幫助,反而因為男人完全不加掩飾的污言穢語感到了更加強烈的羞恥…… “差,差不多……唔——,嗯……” 江謹言逃避似的別開眼睛,嘴里支吾著答應,心臟卻隨著男人在頸側溫熱的呼吸跳動的愈發(fā)劇烈。 “可是——,”男人偏頭嗅了嗅他的頸間,像是野獸確認自己雌獸身上是否有標記一般,緊接著突然直起了上身站了起來,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 “——可是哥哥需要我啊?!?/br> 說著,男人的眼神意有所指的往他的身下瞟。 剛剛試圖遮掩的舉動被江辭識破,男人輕而易舉的從他手中拿走了被子扔到了遠處?,F(xiàn)如今他的下體仍然是光裸著的,過度射精后有些疲軟的性器可憐兮兮的蜷縮著,頂端嬌軟的頭部甚至有些好笑的墜著幾滴尚未淌凈的濁精。 江謹言的順著男人的眼神往下看,在目光觸及自己不堪的下身時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身體猛地如觸電一般哆嗦了一下。 身旁的男人已經(jīng)伸手端起了放在床頭柜上的那個大號牛奶杯,江謹言幡然醒悟,終于意識到江辭為什么會那么好心的放任自己不吃早飯…… 他翻身就欲從床鋪的另一側逃跑,卻在下一秒就被男人輕松的鉗住了手腕一把拖了回來。 江謹言重重的摔倒在了床鋪上,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他使勁眨了幾次眼睛,眼前的視線卻愈發(fā)昏暗起來。 他很快便意識到那是男人在靠近他時投下的陰影。 “還沒有結束呢,哥哥~” 男人端著牛奶杯逐漸靠了上來,將他牢牢的圈在了身下,低聲道:“哥哥剛才最后兩次全部都射出來了,這才剛剛攢了連五分之一都不到?!?/br> 江辭看著他煞白的臉色,唇角忍不住輕輕的揚了一下,繼而用好似縱容般的語氣道:“快要到點了,哥哥也還要吃飯,再射一次,嗯?再射一次不弄到外面就放哥哥去上班,好不好?” “胡,胡……鬧,怎么,怎么可能——” 已經(jīng)無法射出成股jingye后仍然被攏著性器強制擼動的痛楚,此刻甚至仍然殘留在疲軟的性器上還沒有散盡。這種情景之下,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太過于殘忍和不近人情了。 江謹言緊張的眼神胡亂閃躲,手腳也瑟縮著無處安放。唯一還能受他掌控的口舌也開始逐漸失控,翻來覆去吐露出的都是些口齒不清的含混言語,到最后夾雜著哭腔,更是幾近迷失小獸被獵人盯上后那般無助的嗚咽。 男人顯然被哥哥這種示弱一般的無措可愛到了,忍不住低下頭來在他的頸窩兒處親了又親,隨手將那個大杯子放在了身側,單手將江謹言掙扎的雙手壓到了頭頂,肆意的在肌理細膩的胸乳上一下一下啄吻著。 “啊——,嗚啊……,嗯,別!別咬——,哈啊……” “嗚嗚……,好痛……,別,求求你別——” 男人叼著紅腫的乳粒兒惡劣的拉扯著,甚至含著那顆敏感的奶頭故意開闔著唇瓣說話,濕軟的舌尖色情的挑逗著被牢牢鉗制在齒列當中的敏感乳rou,江謹言當即嗚咽著發(fā)出哀呼,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是痛還是爽。 品鑒奶頭的活動緊緊進行了短短的幾分鐘,男人的舌尖便又繼續(xù)向下走去,考慮到早上時間有限,性事中調(diào)情專用的保留項目——在肚臍上用舌尖模擬性交的動作,也只是草草的進行了一下。 很快男人就來到了接下來需要重點關照的部位。 他抬起寬大的手掌,隨意的撩撥開了遮擋視線的陽具,修長的手指靈巧的一翻,便精準的點在了兩瓣腫脹肥厚的rou唇上。 被含進嘴里惡意舔吸嗜咬過的yinchun又經(jīng)歷了今晨一場性事的洗禮,此刻正不正常的腫脹著。 男人的手指不過是輕輕地在上面滑動了幾下,江謹言便細微的掙扎了起來,胸腔猛地起伏,劇烈的驚喘了幾口。 “嗬啊——,啊額……,嘶——,嗚……” 江辭隨手拉扯了兩把綿軟的花瓣后,又屈指去用指骨去頂被被繩子剮蹭的腫脹不堪的陰蒂。 嬌軟的rou豆充血腫脹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因為被徹底剝離了包皮的保護,又被無所顧忌的肆意yin辱了許久,如今已經(jīng)有些看不出明顯的形狀,像一顆快要融化的小rou球一般墜在恥部頂端。 男人只不過是輕輕地碰了一下,江謹言頓時便蜷起了雙腿,渾身劇產(chǎn),吐出了一聲破碎的嗚咽—— “嗬啊——,嗚……,不,不行——,別,別碰……,嗬啊——” “勃起了啊,哥哥,好可愛?!?/br> 男人一般隨意的把玩著整顆被剝出包皮保護的陰蒂,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嘲諷道: “被捏陰蒂很舒服嗎?哥哥的sao豆子腫的好厲害?!?/br> “嗚——,不,不是——,別,嗬啊……,別捏——,嗚,呀啊——??!” 被拽緊了陰蒂根部向上拉扯后又被用指甲剃刮陰蒂內(nèi)里sao籽的快感實在是太過恐怖,原本因為羞恥不愿意回答男人問題的江謹言在劇烈的快感中再也無暇顧及所謂的顏面,不過幾秒鐘的功夫,便哀叫著潰不成軍,抿的通紅的薄唇微張,終于泄出了一聲細弱蚊吶的哀求—— “求,求求你——,小辭,輕,輕一點好不好,求求你——,太,嗬啊……,太痛了,真的不行……” “當然可以,”男人彎起眼角來笑了一下,江謹言卻陡然從心底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之前那個被兩人翻滾著掃到了床邊去的打蛋器就被男人撿起塞到了他的手中。 ‘腫的有點厲害了,’江辭隨意的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捅入了濕軟的雌xue,攪動了幾下后抽出來輕輕搖搖頭下定了結論,“前面不太行,要上藥膏了?!?/br> 然而還沒等江謹言緩過一口氣了,男人的下一句話一秒鐘就將他從天堂重新打回了地獄: “哥哥自己塞到后面去吧?!?/br> “要快點哦,不然會遲到的?!?/br>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松開了對江謹言的鉗制。然而對方卻好像是難以相信他這般殘忍又無禮的命令一般,竟然愣在了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怎么,哥哥不喜歡這個嗎?用前列腺刺激高潮可是會更容易射的哦?!?/br> 男人一邊假心假意罰提醒著,一邊還賣乖一樣的為哥哥提供了第二個選擇方案。 “或者我?guī)透绺缫部梢?,還是陰蒂刺激,不過估計也射兩次量才會夠,哥哥的小sao豆子受得了嗎?” 江謹言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來,一副完全無所適從的樣子,眼底的無措和脆弱幾乎可以喚醒每一個男人心底的破壞欲,只想不管不顧的把他摁在床上狠狠艸哭玩兒壞。 江辭突然伸手在江謹言看不見的地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外側一把。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寬大的手掌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朝著江謹言纖細的脖頸處伸去。 想看他求饒,想看他哭泣。 想看他在自己的cao控下瀕臨窒息,只有選擇徹頭徹尾的臣服才能獲取一口氧氣作為賞賜…… 想讓他只屬于自己…… 如果能再多一點控制他就好了…… 再多一點…… 離開我他就會死…… “小——,唔……,小,嗬,小辭——,” ! 江辭猛地回過神來,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死死的掐著哥哥的脖子。 江謹言白皙修長的脖頸上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淤痕,他的兩只手死死的扒著自己的手腕,試圖去掰開他鉗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然而力量的懸殊使得這種努力注定只是徒勞。 他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紅,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大顆大顆的落下,很快就將身下的床單洇濕了大片,艱難局促的喘息聲在安靜的臥室內(nèi)愈發(fā)清晰,江辭大腦里突然“嗡”的一聲! “砰!” 男人的手掌猛然松開,江謹言瞬間砸回床鋪,緊接著便蜷起四肢瘋狂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江辭手忙腳亂的去給他拍背,看著他因為過度缺氧難受的身體微微痙攣,心臟立馬跟著一抽一抽的生出劇痛來。 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將江謹言勉強安撫下來,再也不敢有什么造次,在哥哥紅著眼圈的注視下默默的把早餐取了過來,一路上連腳步竟然都有些虛浮,險些左腳踩上右腳將一碗清粥喂了地毯。 江辭把餐盒一一拆開擺好,又把筷子拆開,湯粥吹涼,這才小心翼翼的湊近哥哥的唇角,試探意味的蜻蜓點水般啄吻了幾下,誘哄道: “吃一點兒,好不好?” 江謹言此時還沒有從窒息的感覺中徹底清醒過來,聞言有些茫然的歪了下頭,似乎是對他的話語感到不解。 “吃兩口,嗯?哥哥?吃完我們就去上班,好嗎?” 江謹言有些遲鈍的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有些執(zhí)拗的將湯勺從江辭手中搶了過來。江辭現(xiàn)在哪里敢忤逆他,連忙賠笑著松手,不放心的連連叮囑道: “燙啊,慢一點哥哥?!?/br> 好在在性事上向來遲鈍的江大夫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男人方才的失態(tài),好像只當那是一種自己暫時還沒有辦法消受的性愛手段一般,并沒有想要過度追究的意思。 自然也更不用說顯露出什么因為恐懼而想要逃離的情緒。 但這也并不意味著他能夠在逐漸清醒的意識中,毫不遮掩的回味男人在性事中表現(xiàn)出的暴戾。 江謹言一貫不愿意將兩人有違倫理的關系拿到明面上仔細思考,每每一脫離了激烈的性事,他就好像自動開啟了屏蔽儀一般,因為強烈的背德感從而非??咕芙o言語或行為上的戲耍。 這讓他看起來好像有些不近人情。 淡漠的讓江辭一度盯著江謹言長長的情趣用品購物清單,陷入自己其實已經(jīng)淪為了工具人的深深懷疑當中…… 然而事實上,清高傲嬌臉皮又薄的小江大夫只是因為害羞暫時有些放不開而已…… 江辭伺候著哥哥吃完了早餐,自己三口兩口把剩下的東西風卷殘云吞吃下肚。他給江謹言打開了臥室的電視,讓他稍微休息一下,隨后便徑直拎著垃圾出了房門。 走廊上的衛(wèi)生間里很快傳出了水聲,在不是太大的房屋中異常清晰。江謹言以為他在洗漱,忍不住喊了對方兩聲: “江辭!小辭!” 水聲很快停止,浴室里傳出江辭沙啞的有些不正常的聲音,只是混合在了電視喧鬧的背景音中,才使得敏銳的江謹言沒有發(fā)覺出什么異常。 “怎么了,哥哥?” “弄點水來,來不及洗澡了,我擦擦?!?/br> “……,好?!?/br> 男人很快端著水盆出來,嘴角掛著笑容,被抓散的頭發(fā)稍微有些遮過了眼睛,濕漉漉的幾簇攏著,襯著硬挺的五官,更顯得人有幾分邪氣。 “我來幫哥哥吧?!?/br> 高大的男人笑著朝他伸出了雙手。 江謹言隨著他靠近的動作眼睛卻突然猛地一瞇,敏銳的一把擋開了男人伸出的手,徑直朝著他被碎發(fā)遮住的臉頰上摸去,帶著驚疑厲聲道: “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