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契約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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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顧衾已經想不到任何一件事會比眼下他正在做的這件更加讓他感到羞恥了。 他被男人拿捏住了身上的軟肋,被迫答應那樣的yin邪的條件。 如今滿臉饜足的男人正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他卻不得不像條發(fā)情的野獸一般,將雙手撐在沙發(fā)上,沖著他六位數的沙發(fā)顫抖著聳動腰身。 顧衾從小腿到指尖,渾身幾乎沒有一個地方不在發(fā)抖。鋪天蓋地的恥辱感卻其實已經在逐漸灼燒的情欲中漸漸淡去,他哆嗦著嘴唇閉上眼睛,頭腦在機械的快感中愈發(fā)麻木,cao控著理智的神經被寸寸扯斷……‘ “不,不行——,唔_,我不行了……,??!別!別摁——,不行!嗬啊……!” 男人把玩著手中的果實,那里在經歷了百般摧殘之后,已經變得足有一顆奶棗兒大小,此刻正因為男人的戲辱突突跳動著,猶如有生命一般顫抖的打著哆嗦。 顧衾深知男人今日非要看他再射一次不可了——即便他剛剛因為不加限制已經射了三次,甚至到最后已經失禁尿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惡魔種族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男人似乎特別喜歡在性事中進行一些帶有強迫意味活動。 無論是純粹的通過彈打陰蒂讓他高潮,還是將睪丸捆起后趁著打完藥劑的不應期頂開他的雙腿任意揉捏,男人似乎總是對這種情趣樂此不疲。 尤其是當受虐對象變成了他的男性器官時,男人的手段總是超乎尋常的殘忍與狠厲,似乎想要借此宣示主權一般。 要么就是灌大了他的肚子讓他挨cao,稍一漏尿就給他的尿道里插上導管掛尿袋,非得把他的膀胱用兩人的精尿灌到快要脹裂才罷休;要么就是像現在這樣強迫他連續(xù)不斷的高潮,讓他在一次次摩擦guitou或是扣弄前列腺的過程中崩潰的發(fā)出尖叫。 已經射過多次的guitou敏感的連蹭過沙發(fā)都會產生一小陣電流躥過一般的激痛,他卻不得不在男人的威脅聲中自己一點點將他重新擼硬了,繼而做出cao沙發(fā)這樣的舉動。 帶有極端羞辱意味的命令總是很容易令早就已經臣服的顧衾心中生出妥協(xié)。 事實上,自從他被男人弄進過一個異世空間狠狠的懲罰了三天之后,他就再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在性事拒絕過男人的任何要求了。 他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已然選擇了雌伏,這顯然會令大男人主義傾向明顯的惡魔感到愉悅。 繼而就不可避免的導致了男人愈發(fā)惡劣的作弄。 顧衾咬著嘴唇試圖控制住不斷往外側滑的小腿,然而他在過度的高潮中已然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他最終還是不可避免的順著沙發(fā)滑落了下去,殷紅的性器被壓倒在了身體與沙發(fā)之間,擠出了一個可憐又好笑的形狀。 男人卻沒有伸手把他撈起來,反而微微彎下了身子,把手支在腿上托著下巴,盯著他笑道: “需要幫忙嗎,顧總?” 顧衾癱倒在沙發(fā)上,對他的話沒有什么反應。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單純的不想理睬他。 埃文等了一會兒,見他仍然沒有反應,倒也不生氣,只是稍微往旁邊挪了一下,伸手將顧衾從沙發(fā)上拉到了懷里。 顧衾面色潮紅,閉著眼睛不愿意看他,可是蝶翅一般的睫毛卻不停的震顫著,暴露了他的無措和恐懼。 男人低下頭來親吻他的額頭,又撥開他汗?jié)竦乃榘l(fā)輕輕的給他按壓太陽xue。顧衾忍不住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聲,卻又在意識到自己當前的處境后猛然噤聲。 “唔——” 男人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子,顧衾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兒,但緊接著,男人原本還在撫弄他胸口的手便朝著下面去了,目標明確的一把捉住了他漲紅的性器。 飽脹的性器上還殘留著yinjing籠留下的勒痕,男人似乎有些愛憐般的用手指輕輕搓了搓,懷里的身體立馬像一尾魚一樣猛地向上彈動了一下! “‘’嗬??!” “別動,”男人單手鉗緊了他的腰身,壓低聲音在他耳邊低聲威脅道:“想在這里被穿環(huán)嗎?” 他的手指暗示性的撫弄著柔軟嬌嫩的guitou,那里的皮膚敏感的根本經不得一點碰觸。顧衾痛爽的眼淚瞬間就用了上來,卻因為強烈的恐懼,整個人都在男人懷里僵硬了,一動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別——,不,不要——,不,不能……” 他無力的搖頭抗拒著,卻又知道如果男人真的下定了決心,無論在哪里給他穿一個環(huán),估計他都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一瞬間,他甚至已經想到了自己周身敏感點全部被穿上環(huán)掛上鎖鏈,被男人牽在手中卑微爬行的模樣。顧衾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涌在眼角的淚珠竟然就這么直直的落了下來。 他居然被男人的一句威脅嚇哭了。 這個認知讓顧衾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 他把頭轉到一邊,不想讓男人發(fā)現,可埃文的大手卻立馬摸了上來,輕輕一蹭,便將他臉頰上的淚痕擦了去。 “小衾怎么哭了?很期待嗎?”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邪笑著舔了一下沾染著淚水的手背,枉顧顧衾瘋狂搖頭的樣子,故意逗弄他道: “穿環(huán)不好嗎?在小衾的guitou上穿一個環(huán),這樣顧總想要尿尿的時候就只能偷偷的找個地方,求我?guī)湍惆褜蚬懿暹M去……,不聽話的時候只要拽一下,小衾就會爽的尖叫……多可愛啊,是不是?” 男人一邊暢享著,一邊似乎真的動了心思一般瞇起了眼睛,繼續(xù)道: “最好在小衾的sao奶頭和sao陰蒂上也穿上,你的奶子和陰蒂這么大這么sao,總得上個環(huán),我才不擔心讓別人摸了去。” 顧衾把腦袋側著埋在男人的頸窩兒里,聞言羞恥至極的發(fā)出一聲嗚咽,恰巧男人抬手去捏他鼓脹的奶粒兒,他毫無防備,竟然猛地被嚇了一個哆嗦! “嗚!” 男人把玩著他鮮紅的奶頭,上面還殘留著剛剛留下的牙印,這對小東西幾乎快要被咬壞了,如今剛剛從麻木中恢復了一點,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搓,便生出火辣辣的燙熱感來。 顧衾斜靠在男人身上,無助的推拒著男人對他yinjing和奶頭的把玩,可無論他如何閃躲,男人的兩只手卻始終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 終于,男人玩兒夠了,只見他隨手一翻,手中便出現了兩枚骰子。 只不過這兩枚篩子似乎與平常的骰子不太一樣,不僅都有十幾個面兒,而且湊近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似乎也昭示了它的不同尋常。 男人將懸浮在掌心的兩枚篩子湊到了顧衾的眼前,顧衾抬眼看見了,臉色頓時一變。 “我?guī)托◆罃]出來,總要討些代價的,”男人笑著用手摸索他的大腿內側,樂道:“惡魔都是這么斤斤計較的?!?/br> 這句話其實是顧衾以前氣頭上對他說的,沒想到今天被以這樣的方式還了回來。顧衾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自在,嘴唇微動,卻最終只是支吾了一聲,沒有說出什么來。 男人樂于見得平日里總是高高在上的顧總這一副吃癟的模樣,忍不住接二連三的逗他。直到最后顧衾讓他說的惱了,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 “嘶——” 男人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粗喘了兩聲,顧衾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弄疼他了,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卻沒想到男人突然就吻了下來一邊壓著他的后頸,一邊粗魯的啃咬他的唇瓣,而后又向下舔吻他的喉結,用啞到過分的嗓音含糊著道: “小貓兒撓人一樣,勾引誰呢,嗯?” “本來今天不想弄你了——,唔——,弄弄前面?” 男人的味道霎時間填滿了整個鼻腔,被人叼著最脆弱的頸部,顧衾感覺自己就像野獸嘴里獵物一般,似乎下一秒,就會因為對方的一時興起而被咬斷脖子。 他無助的搖頭,伸出手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盡管已經竭力忍耐,聲音卻仍然抑制不住的發(fā)抖: “能不能,能不能不弄——,那個,可不可以……,骰子……” 他哽咽著吐出破碎的哀求,滿心希望能夠通過一場性事來換取一次逃脫懲罰的機會。 然而男人卻只是輕笑了一聲,一邊掐著他的腰,將自己再次脹起的碩大陽物抵在了軟黏的雌xue口,嘆道: “商人就是商人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討價還價?!?/br> 說著,他將攬著顧衾腰肢的手猛地一松,小臂長的猙獰巨物瞬間從微微張闔的xue口長驅直入,徑直鑿透了收縮著的宮頸rou環(huán),猛地一下狠狠撞在了敏感到極限的zigong內壁上! “啊——,啊啊啊?。?!哈……,哈??!?。?!” 顧衾反著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無處安放的雙手失措的揮舞著,他發(fā)出崩潰的哀叫聲,下體瘋狂的痙攣著,大量黏膩的汁液順著兩人相連的地方流淌下來。 “潮吹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兩人結合的部位,稍微有些驚訝,忍不挑了挑眉,道:“看樣子顧總還是喜歡這種粗暴一點的?!?/br> 他伸手掐了掐顧衾被玩兒到紅腫肥軟的rou蒂,又一次將兩枚骰子放到了他的眼前。 顧衾下意識地想要搖頭,卻突然被捏住了兩根纖長的指,強迫著他將第一枚骰子抓到了手里。 顧衾燙手一樣將那東西隨手丟了出去,可是它卻沒有落到地上,反倒是在虛空中翻了幾翻,最后懸停在了空中。 埃文隨手招了招,那枚骰子便飄了過來,顧衾睜著一雙失神的眼去看,之間上面赫然寫著—— “陰蒂懲罰專用。” 他頓時覺得眼前一黑。 這實在是太熟悉了。 就在今天的會議上,他還因為昨天抽到了這個面而被迫遭受陰蒂被當做摁扭摁動的yin辱…… 另一枚骰子卻不知什么時候,在他的不知不覺中,已然被男人塞入了手心。 顧衾幾乎是有些自暴自棄的將它扔了出去。 待到骰子的旋轉停了下來,重新漂浮回來時,顧衾卻恨不得給剛剛的自己一巴掌。 “物感化——地墊” 男人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后讀了出來,繼而像是有些幸災樂禍的道: “看樣子小衾的陰蒂今天還要再吃些苦頭了?!?/br> “選擇哪里的地墊呢?嗯?上次聽小衾的選了家里的,結果趕上阿姨大掃除,那么多人又踩又踏的,最后還被扔進了洗衣機,洗完在太陽底下暴曬。” “我記得小衾捂著小sao豆子在辦公室哭了一下午吧?” “要不今天就選辦公樓正門的那塊兒?讓顧總手底下可憐的員工們也幫幫忙,給顧總動不動就發(fā)sao的小豆子止止sao?” 這里是公司總部,六十多層高的樓里的員工至少得有兩三千人,除掉少數高級領導可以走特殊通道以外,剩余的人一天之內進進出出,全部都要走公司的正門。 顧衾只是一想到那么多的人,骯臟的皮鞋,運動鞋,高跟鞋鞋底,要踐踏在他的陰蒂上,就已經快要崩潰了。更可怕的是,這些人還都是他的員工,盡管他們并不知道,然而他們所在門口地毯上所走出的每一步,都會分毫不差的,盡數印在他敏感的陰蒂上…… 顧衾只是一想,就已經害怕的想要尖叫。 他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哭腔,用近乎卑微的態(tài)度崩潰的懇求到道:“再來,再來一次,好不好……,嗚——,再來一次——,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我不行……,太……,嗚——” 他語無倫次的講著,渾身劇顫,連帶著雌xue內部也跟著不斷痙攣。他連剛剛高潮完之后的,敏感rou壁的不應期都顧不得了,拼了命的討好一般去夾弄男人的性器,希望能以此換的男人的一點憐憫。 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 男人捉著他的腰身瞇起眼享受了一會兒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他順服的姿態(tài)取悅到了,竟然真的答應了他。 顧衾對這次求來的機會珍而重之,小心翼翼的捏著第一枚骰子輕輕一拋—— “rutou懲罰專用?!?/br> 幾個明晃晃的大字呈現在兩人眼前。 顧衾看清楚后長出了一口氣,雖然這也不是什么好的選擇,但至少他暫時找不出在懲罰中比這更加讓他感到輕松地部位了。 “還有一個?!?/br> 骰子被塞進了他的手中,顧衾正在愣神,一個沒拿穩(wěn),讓它從手中滑了出去。 懸浮的骰子在空中翻了幾個滾兒,最終又緩緩飄了回來。 那上面的字樣比以往的要多一些,密密麻麻的擠了兩行,還沒等顧衾看清,就聽見身后的男人笑了起來。 身體里的東西隨著男人的笑一起震顫著,顧衾有些承受不住的伸手去扶男人的膝蓋,可是還沒等他的手碰到,男人突然一把就扭住了他的腕子,強硬的將他的雙手鉗到了身后。 “啊——!” 顧衾身體猛地向前仰了一下,姿勢的改變瞬間讓雌xue將體內的巨物吞吃的更深了。他的手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男人的性器肆意的在體內開鑿。 即便是用余光他都看見了小腹處被頂出來的形狀。 顧衾害怕的尖叫起來,身體不住的想要向前逃躲,然而他的手臂翻折在身后,腳趾又夠不到地,掙扎了半天,到最后卻只是將男人的性器吃的愈發(fā)深了。 他受不住那青筋盤根錯節(jié)的猙獰性器在宮腔里肆意頂弄研磨的快感,接連的發(fā)出尖叫和哀鳴,生理性的淚水失控一般伴隨著唾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很快就和剛剛滴落的yin液一起,在地板上聚起了小小的一汪。 “流了好多水兒啊,很喜歡?”男人抓著他的手臂,上身前壓,顧衾被迫將身體彎折的更加厲害,小腹上被那東西頂出來的形狀也愈發(fā)明顯。 “不,不要——!!別!別再深了!別再——,啊啊??!” 他驚恐的尖叫著,眼看著男人將手覆上了他鼓起的肚皮,感嘆到: “小衾的肚子鼓鼓的,好可愛?!?/br> 顧衾張了張嘴,發(fā)現自己幾乎已經吐不出清晰的字句了,最終只能無力的搖搖頭,發(fā)出幾聲低低的喘息。 “這個小衾也會喜歡的,嗯?” 男人說著,突然將那枚被冷落了許久的骰子重新拾了起來,拿到了顧衾面前。 顧衾瞇起眼睛來看,只見上面寫著: “任意物jian(暴力程度)——*1000” “什,什么……” 顧衾現在的腦子早已經因為激烈的性事被攪成了一攤漿糊,他失神的盯著那幾個字,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喃喃道: “物……jian,是——,是什么——唔……,” “就是幫小衾caocao兩顆可愛的小奶頭兒”,惡魔貼心的解釋道。 顧衾聽后猛的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回頭驚道: “什么!” “行了,就這樣吧,”男人似乎突然失去了剛剛的耐性,又恢復了以往顧衾熟悉的那個霸道模樣,隨手一揮便將兩顆骰子收了起來,道: ”懲罰都選好了,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呢,我們這就開始吧。” “先是地墊物感化,對吧?!?/br> 說著他隨手打了一個響指,下一秒,顧衾就立刻捂著胯下瘋狂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好痛!什么!?。。。 ?/br> 陰蒂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變得極端瘙癢,猶如刷子在上面刷過,同時又伴隨著一下一下被鞋底踩踏的鈍痛感。顧衾難受的腰身瘋狂擰動,眼淚混合著大量的唾液順著修長的頸子不斷往下淌落,他崩潰的哀鳴著,無法忍受的發(fā)出尖叫—— “不是,不是換了嗎!什么!不要——,不要了……,好痛,不要這個了嗚嗚嗚……” “我以為顧總這么會討價還價,是想要兩個懲罰呢?!?/br> 惡魔惡劣的攤了攤手,滿臉的理所應當: “你們人類不都是說多多益善的嗎?” 說著,他不再給顧衾辯駁的機會,兩根手指一搓,又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一個榨精盒靜靜地出現在了茶幾上。 埃文隨手將東西抓到了手里,不由分說的就給顧衾套了上去。 帶有倒刺和凸起的管壁在榨精盒合死的瞬間便開始了運作,前端專門針對guitou的排刷也開始快速的運作了起來,收縮的管腔頓時讓敏感的yinjing產生了極端難以忍受的快感,顧衾驚叫了一聲,掙扎著就想要用手去抓自己酸脹的下體—— “啪”的一聲,男人揮開了他的手,接著一掌摑在了他左邊的臀瓣上。 那里剛剛被興起的男人用皮帶抽了幾記,如今正是經不得碰觸的時候,顧衾頓時哀叫起來,痛的渾身的肌rou的猛地一縮—— “啊啊啊?。。 ?/br> “不許自己用手?!?/br>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架起了顧衾的兩條長腿,雙腿一蹬,便輕輕松松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姿勢的改變頓時讓顧衾將那根恐怖的陽具吃的更深,就連那兩顆拳頭一樣大的紫紅色yinnang幾乎都快要擠進去大半。他嚇得不停尖叫,拼命的閃躲男人捏弄他rou唇的手,沒動兩下,便因為被堅硬的guitou棱狠狠鑿了兩下宮頸口的rou環(huán)而猛地向上一彈,繼而癱軟了下來。 男人抱著他,就著性器插在雌xue里的動作一步一步走到了監(jiān)控屏幕的前頭,將顧衾放到了桌子上坐好后,抬手摁開了顯示屏。 顧衾被邊走邊cao的頂弄弄得有些吃不消,在寬大的桌面上幾乎是連坐都坐不住了,埃文一個沒看住,整個人便沒骨頭一樣順著桌沿兒滑坐了下來。 他癱軟著坐在地上,捂著被不停踩弄的陰蒂瘋狂的發(fā)著抖,聽見男人那邊似乎有些響動,下意識的一偏頭,卻堪堪對上了面前的一副猙獰性器。 那東西剛剛從他的雌xue里拔出來,上面濕淋淋的沾著黏糊糊的yin汁,即便如此,顧衾還是感受到了它所散發(fā)出的濃重雄性味道。 那突突跳動的紫紅色rou物上盤根錯節(jié)的纏繞著猙獰可怖的血管,李子一般的紫紅色guitou上幾乎可以看見正在冒著熱氣。 惡魔巖漿一般的體溫在要不是可以控制,顧衾毫不懷疑,這根東西才只要剛剛碰到他的rouxue,他的下面便會被直接燙熟燙爛。 可是即便是努力控制著接近了人類的體溫,惡魔卻仍然是始終無法成為人類的,這是上帝的禁令和密約,是約束萬物的法則,所以顧衾只能被迫忍受這仍然要高于常人溫度的性器,忍受著他完全不合常理的尺寸。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男人卻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臉來,接著另一手握著性器,直接重重的碾上了他白凈的面龐,繼而侮辱性意味極強的在他臉側左右扇打了兩下,又在他的鼻梁和眼窩兒肆意的擦拭著性器上的yin液。 “呼——” 男人發(fā)出爽利的粗喘聲,顧衾卻被他弄得幾乎不能呼吸,開始懷疑哪怕再過一秒,他都有可能會在這鋪天蓋地的雄獸味道中窒息而亡。 直到惡魔將性器差不多擦拭到了一個滿意的程度,他才終于大發(fā)慈悲一般松開了手中扯住的頭發(fā),顧衾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四肢發(fā)軟的大口急促呼吸著。 然而他很快就又被拽了起來,男人命令他跪在地上,自己則站在了他張開的兩腿中間,又一次抓起了他鼓脹的莖身,對準了其中一顆紅艷的奶頭,猛地向前一頂—— “嗬?。“““。 ?/br> 顧衾從來不知道原來被cao奶頭會是這種感覺。 預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太多,反而是極強的羞辱意味和其中夾雜的難以抵擋的快感讓他感到無地自容。 男人堅硬飽脹的渾圓guitou一次又一次狠狠cao在他的奶子上,有時候稍微偏一點,甚至會在他瓷白的胸肌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印子。 顧衾爽的渾身都在發(fā)抖,被男人摁著肩膀,被迫自己朝前挺身,加入這場對于rutou的yin辱。 他的余光略過監(jiān)視器,發(fā)現一樓大廳的保潔正在清掃地毯,門前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有的人西裝革履穿著打理得一塵不染的皮鞋,有的人花枝招展踩著又細又長的高跟,還有的人踏著布滿污漬的骯臟運動鞋……,一雙一雙,一步一步,每一下,都那樣直接的踩到了他的陰蒂上。 他眼見著自己的陰蒂逐漸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好,即便因為只是感官相連,他的rou蒂不會因此變得臟污,可是這種被萬人肆意踐踏陰蒂的感覺仍然令他感到極端羞恥,以至于他連跪都有些跪不住了,小腿都在陰蒂酸澀的痛爽中有些抽筋兒。 男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滿的抬腳碾了碾他帶著榨精器的性器,顧衾頓時渾身劇震,身體猛地向后一仰,竟然險些就要栽倒。 “哦?”男人挑了挑眉,“已經射了?” 顧衾難堪的別開了臉,繼而用幾乎看不見的幅度輕輕點了下頭,抿緊了薄唇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兒。 “射的什么?尿?還是什么?多不多?嗯?”男人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顧衾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逼得惡魔自己動手檢查恐怕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于是只好抿著唇低著頭頂著一張漲紅的臉,用發(fā)抖的聲音小聲道: “不是……尿,唔——,一點兒——” “能不能,嗬啊……能不能取下來,真的——,嘶哈……,真的好痛——,嗚……” 見他如此聽話,恰好又尋到了別的樂趣的男人欣然應允,當即便彎腰給他把榨精器取了下來,緊接著便又把那個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的尿籠給他套上了。 鳥籠前端串珠狀的尿道堵進入的時候顧衾還是丟臉的微微漏了一點尿出來,清醒狀態(tài)下眼見著自己的性器因為過度射精而失禁實在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顧衾忍不住伸手抓了下男人的褲腳,抿緊的嘴唇里漏出了一絲壓抑的哭腔。 突然他的小腿猛的抽動了一下,接著便猛地翻到在了地上,捂著自己漲紅的肥陰蒂崩潰的尖叫翻滾起來。 男人有些意外的回頭看了一眼監(jiān)控,正好看見一樓的禮儀在門口側邊的地毯上站了一排,此刻正在不停的一起練習走姿和左右轉。 “唔——,”男人低頭看了下時間,若有所思道:“四點了?這么快,她們應該是每天都要訓一個小時吧?小衾恐怕有苦要吃了——” 十幾雙尖銳的高跟鞋同時踩在脆弱敏感的肥陰蒂上不停踐踏旋擰,顧衾痛的幾乎連叫都叫不出來了,雌xue里的yin液幾乎像失禁一樣瘋狂的往外噴涌,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將身下的地板濕了個透。 顧衾崩潰的尖叫著,瘋狂搖頭,哭著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停下來!停下來……嗚嗚嗚,?。。?!求求你——,埃文——,求求你……” 男人卻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只是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才終于緩緩的湊近,伸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乖孩子,”他伸手順了順顧衾汗?jié)竦牧鑱y碎發(fā),繼而半跪下來輕吻他的眉心,溫柔卻殘忍的低聲道: “你總要習慣的——” “——做錯了事就必須要接受懲罰。”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嗚——,我錯了,不要了,我知道——嗬啊,知道錯了——,啊啊啊!” 顧衾崩潰的搖著頭瘋狂道歉,用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卑微語氣瘋狂的哀求著,然而男人卻只是寵溺的看著他,繼而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又一次將性器對準了他紅腫到幾乎破皮的奶粒兒—— “額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