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契約(下 陰蒂玉囊懲戒play爆cao崩潰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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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推門進來的時候,側伏在床上的雪白rou體明顯瑟縮了一下。交織的青紫色淤痕和曖昧的捆綁痕跡將這具軀體染上了更多情欲的氣息。 盡管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就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占有過這具美麗的rou體,扯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和自己接吻,抓著他的性器聽他發(fā)出崩潰的哀求,將自己的東西契入他的身體深處,不留一絲余地的徹底占有他,享用他,讓他哆嗦著哭的滿臉是淚,滿臉是淚地扣著他的肩膀尖叫…… 可是就在目光觸及的這一剎那,埃文仍然無法抑制的再次感受到了讓他血脈翻涌的欲望。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單手扶著門框放緩呼吸,直到劇烈跳動的心臟和鼓起跳動的青筋逐漸平息到了一個正常的頻率,才微微闔了下眼睛,放緩腳步朝著床邊走去。 顧衾陷在純黑色的柔軟床鋪中,僅僅在腰間搭了一條薄薄的毯子。過度使用的雙xue在清理過后已經(jīng)到了有些干澀的程度,他有些不適的將雙腿交疊起來,企圖用輕微的摩擦緩解那里的刺痛和瘙癢,可是僅僅是一個抬腿的動作,輕微的氣流擦過了鼓脹的雌xue,一陣難耐的酥麻頓時自雙腿間順著甬道直直鉆入了小腹,他只覺得小腹一酸,霎時吐出一聲難耐的喘息: “唔,嗬啊——” 他不敢再亂動,害怕一會又被短暫離場的男人按上莫須有的罪名,只能強自忍耐著不適 ,一手輕壓在小腹上消化剛剛吃下不久的食物,在曖昧的昏黃色燈光下逐漸昏昏欲睡起來。 這已經(jīng)是顧總曠工的第七天了…… 盡管埃文再三和他保證他們在異度空間,外面的時間現(xiàn)在對于他們是停滯的,顧衾仍然感覺非常有罪惡感,生怕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縱欲過度把剛到手的公司搞黃了。 然而他的惴惴不安并不能改變任何現(xiàn)狀,反而還讓他在羞恥之余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 男人把這段時間稱作是兩人確定關系之后的“蜜月”,原本顧衾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還有一絲不好意思,期間夾雜著一點難以言明的隱秘期待。但直到進入了空間之后,顧總才終于意識到,對于惡魔這種生物抱有的幻想究竟有多么可笑。 他不知道埃文在來之后的第一個晚上給他喝了什么東西,只知道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在無盡的交媾中度過。他的身體變得極度渴望觸碰,卻同時又敏感的可怕。前三天的時候甚至嚴重到離開男人的身體一刻便會被空虛的瘙癢和難耐折磨到尖叫哭泣,而當被男人的大手撫在身上,被那根刑具一般的rou物貫穿時,他又會被燙的渾身哆嗦,連每一口呼吸都變得艱難異常。 他的靈魂好像被生生撕扯成了兩半。 一半像最原始的獸類發(fā)情一般不斷地教唆著他追求rou欲的滿足與快感,另一半則是殘存的獨屬于人類的羞恥心,不斷地逼他短暫的、一次又一次的從欲海中清醒過來,意識到那個被男人干到崩潰、尖叫、哭泣乃至于無數(shù)次失禁的人是他自己。 從性愛中停下來休息的次數(shù)簡直屈指可數(shù),顧衾一頓懷疑自己會精盡人亡,簡直可以申請個什么吉尼斯世界紀錄,就叫連續(xù)zuoai七天不睡覺獎…… 其實還是睡了一點的。 當然,如果某些混蛋可以在他睡覺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從他的身體內部抽出來,那么獲得了休息的感覺可能會來的更加真實一些…… 顧衾伏在床上天馬行空的想著,現(xiàn)實和幻想逐漸交錯,他在溫度適宜的房間中昏昏欲睡,漂亮的眼睛逐漸半瞇了起來。 “寶貝兒,”男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顧衾意識到剛剛自己聽見的進門聲并沒有聽錯,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抓握了一下搭在腰間的薄毯。 “唔……” 男人的大掌順勢搭在了他的手上,和他十指相扣,問道:“冷?” “不——,”顧衾搖搖頭,想要將手指抽出了,狹長的眉輕輕擰起,有些不適的低聲抱怨道:“你身上好燙……” “嘖?!?/br> 埃文松開了他的手,看著顧衾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包裹在剛剛被他握住的五指上輕輕摩挲,忍不住握著他的腕子湊到嘴邊,伸出舌頭來在上面輕輕舔舐。 guntang柔軟的舌頭遠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更為色情,尤其是當猩紅的舌尖一寸寸舔舐過敏感到了極致的指縫時,視覺上的沖擊與rou體上的觸感交織著,讓人生出渾身酥麻的難言快感。顧衾忍不住輕叫了一聲,低聲怒罵道: “你是狗嗎!?松開!” 惡魔離開人類世界回到異界之后,體溫不可避免的更加接近原本的溫度,顧衾的身體又因為喝了那奇怪的東西變得極度敏感,之前時刻出于混沌狀態(tài)時還不覺得,如今神志稍微回籠,這種肢體觸碰的灼燒感就開始變得難耐起來。 男人顯然非常了解他的身體狀況,知道怎樣讓他臣服,高溫的大掌肆意的在他的身體間游走,顧衾幾次試圖將身體蜷縮起來無果,反而被人掐著細軟的腰肢強硬的翻了過來。 交疊的長腿被手掌劈開,粗糙的掌心紋理蠻橫的在他嬌嫩的大腿根部摩挲。顧衾被燙的有些神志不清,晶瑩如雪的微涼長指不斷的推拒著,試圖將那給他帶來無盡折磨的手掌推開,可到了最后除了得到了一個有些粗魯?shù)奈且酝?,他的抗拒連半分都沒有奏效。 有些干澀的唇rou被隨意的用手指挑起捻弄,粗糲的指腹不斷擦過帶有齒痕的嬌嫩花瓣,顧衾忍不住微微并攏雙腿想要逃躲這種難言的酸脹與快感。 “別……,別弄了——,你讓我歇歇吧……,好累——” “嗯……,”男人低下頭在他的頸間啃咬,連舔帶吸的發(fā)出“滋滋”的聲響,顧衾有些難堪的把手臂搭在眼睛上,還沒等開口讓男人輕一點,就聽到對方湊在他的耳邊,用有些過多喑啞的嗓音低聲道: “可是你濕了……” “嗯?你瞧,寶貝兒——” 男人將兩根手指放在他的面前微微張開,黏連的銀絲緩緩展開,中間匯聚成一滴水珠,搖晃著,旋轉著,最后扯斷了不堪重負的銀絲,“啪嗒”一聲,落在了黑色的床鋪上。 帶著腥甜氣味的yin液瞬間便沒入了床單,只留下了一絲水痕,男人就好像怕他沒瞧見一般,將并攏的手指湊在了他的鼻子下方,而后又緩緩摁上了他的唇角,指間一鉤,便將手指塞入了他的口中。 “嗚——,唔嗯……,嗬——嗬哈——,唔……” “嘗到了嗎?甜的。” 顧衾兩只手扒著男人的腕子,不斷的向后仰頸,可仍然無法逃脫被異物刺激喉嚨深處的恐怖快感。男人的手指牢牢的壓著他的舌根,第一個指節(jié)徑直伸入了習慣被侵犯的咽喉不斷搔弄,瀕臨窒息的感受使得生理性的淚水頓時涌上眼眶,顧衾下意識的去擦,結果又被人捉著一根手指強硬的塞入了自己的口中。 這實在是太難堪了。 被幾根手指插的連口水都兜不住,大量的唾液與下體失禁時一般無二的肆意流淌,更何況自己的手指也被裹挾其中,被迫參與這樣一場幾乎算是刻意羞辱的jianyin,顧衾羞恥的渾身發(fā)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抽出自己的手,只能盡力的向后仰頭,意圖逃躲,卻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反而讓手指摸索著探入了更深的內部。 “咳——!咳咳咳!!咳——” 手指抽出的瞬間,顧衾便向前蜷縮起來瘋狂的發(fā)出咳嗽聲,可緊接著下一秒,他便被男人單手鉗住了精巧的下頜,一個霸道的吻蠻橫的印了上來。 guntang的唇齒交融,連舌根最下端的敏感處都被細細吮了個遍,顧衾兩手推在男人結實的胸肌上,閉上的雙眼不斷顫抖著,感覺自己隨時會因為缺氧死在下一秒。 好在惡魔適時地想起了他是一個需要呼吸的、非?!按嗳酢钡娜祟?,稍帶些慌亂的停止了這個近乎索命的吻,顧衾這才頂著一臉過度缺氧導致的紅暈,張開嘴巴近乎貪婪的大口喘息著。 男人伸手給他輕撫后背,顧衾覺得燙,身體不住的往前湊,結果上半身又和男人的身體挨上了,被燙的一個哆嗦,弓著背又想要往后躲。 男人見狀笑了兩聲,長腿一跨,便將人輕松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他看著顧衾修長的四肢不斷抖動和細微掙扎卻無法逃離自己鉗制的模樣,忍不住湊近了輕咬他漂亮的鼻尖兒,呢喃道:“你總要適應的,乖一點兒,嗯?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男人說著,突然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了個東西,趁著顧衾張嘴想要說話的時候一下子塞進了他的嘴里,接著一摁他的咽喉,趁人不備直接讓他生生將那東西咽了下去。 顧衾只覺得一股甜膩膩的觸感順著喉嚨一路向下,留下了一點淡淡的灼燒感,但轉瞬便又消失不見了。他自然而然的以為那又是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進補藥品,咂了下嘴,感覺味道和口感有些奇怪。 男人把床頭的果汁遞給了他,顧衾伸手剛想要接,又被男人躲了開去。 “我喂你?!?/br> “我又不是沒手。”顧衾又好笑又有點無奈,“你要真怕我累就別搞了,喝水倒也不至于得靠人喂。” “不行,”男人斬釘截鐵的同時拒絕了顧衾的兩個提議,略帶強硬的將果汁湊在了顧衾嘴邊,道:“我之前看過書的——” 嚴謹?shù)膼耗дJ認真真在頭腦中又把背了一遍,嚴肅的道:“在床事之后溫柔的托著伴侶的后腦,小心輕柔的將水喂給他,并詢問水溫是否正好,可以使伴侶感到關懷與溫暖,與此同時,可以伴隨一些愛撫的小動作,比如——” “停停停?。∵@什么東西啊,”顧衾簡直一個頭兩個大,有些崩潰的道:“我不是把你那些破書沒收了嗎???你這又從哪兒看的啊……” “我想讓你開心,”快要兩米的惡魔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盡管答非所問,卻藏不住那一雙深邃眼眸下的真誠與愛慕。 他有些不安的道歉:“對不起,我又做錯了……” 男人誠懇的表達著歉意,同時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 “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學了——,啊不對,也不是不學了,我可以換個方式學……,抱歉寶貝兒,你知道的,我遇見你之前——,嗯,惡魔的生活只有殺戮、吞噬、背叛……我不太明白怎么,怎么去愛一個人——,我怕傷害到你,我……” 男人詞不達意的盡力表述著自己的想法,顧衾看著他深色的瞳孔里完完全全只倒映著自己的面容,一股沒有緣由的酸脹感突然襲中了他的心臟。臉上流露出慌亂和無措神情的惡魔仿佛和另個一個時空中,那個明明滿臉惴惴不安卻又滿口威脅的、等待著自己答復的男人重合了。 一個擁有可以輕易毀滅世界力量的惡魔,因為他,一次又一次露出軟肋,展現(xiàn)出各種各樣的束手無策。 他問自己能不能愛他,又小心翼翼的學習怎樣愛他。 他的惴惴不安,他的茫然無措,所有不該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的表現(xiàn)如今都毫無遮掩的袒露在他面前。 太單純了,單純到讓人會忍不住心疼地步。 惡魔真的很狡猾,也很可惡,顧衾想到。 ——他讓我沒有辦法。 顧衾幾乎是無意識的伸手捧住了對方的臉,將拇指輕輕壓在了男人性感的唇瓣上,低聲呢喃道: “別怕……,”他猶如受到蠱惑一般,和男人額頭相貼,用鼻尖親昵的蹭他高聳的鼻梁,不顧那幾乎將他灼燒的體溫,輕聲道: “你不需要學習這個……” “你可以用你喜歡的任何方式——” “愛我……” “占有我……” 顧衾認真的盯著男人的眼睛,重復道:“只要你想的——,任何一種方式?!?/br> 像是一場獻祭—— ——只是祭品最終成為了惡魔的主人。 顧衾幾乎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做出,便被猛地翻過來摁在了床上,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雙手還沒來得及撐住身子,便被一把攥了起來拉高,一條黑色霧氣凝成的絲帶牢牢的將他的手腕捆束在了一起。 男人猙獰的性器堪堪頂在了他的腰窩兒上,顧衾被那東西直接燙的一個哆嗦,身體瘋狂扭動,試圖逃離那恐怖陽物的觸碰。 他被嚇壞了,即便背對著男人,他也聽到了背后那極度壓抑的粗喘聲。他剛才的話好像無意間觸碰了男人的某個開關,那被可以壓制已久的獸性又再度勃發(fā),恍惚間,仿佛又回到了兩人第一次上床的時候,顧衾閉上眼睛,就是那一夜被男人摁在床上,用滿是倒刺的guitou狠狠頂進zigong勾住宮腔射精的場面。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依然能夠記得那份恐懼,他甚至聽見了自己牙關打顫的聲音,一連艱難的喘息了幾口,才勉強張開了嘴,用極度不安的聲音低聲喚道:“埃文?” “嗯?!?/br> 男人的聲音低啞到有些不正常,卻仍然能聽出尚且?guī)в幸唤z理智,顧衾稍微松了一口氣,問道:“你還好吧?!?/br> “好的不得了,”惡魔將鼻子湊在他的頸間低嗅著,啞聲道:“如果你沒有這么欠cao的話……” 顧衾面色頓時一僵,難以置信的回過頭去,正正對上了一雙赤紅的瞳孔! “!” 男人頭頂?shù)哪Ы遣恢朗裁磿r候又冒了出來,顧衾想要伸手去觸碰,卻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手腕被縛,他不安的別開眼睛,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以及兩個人交疊的粗重呼吸聲。 他實在是太害怕了。 盡管早就有所察覺,察覺到了進入異界以后男人時刻壓抑的欲望,隱約知道這一天遲早要到來,可當他真的面對上這樣的惡魔時,他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似乎根本沒有辦法招架對方。 埃文和他說過,惡魔結為伴侶后除了每年要一起度過半個月的情期,最重要的還有在彼此身體上留下終身的印記。 他在很早以前就被哄騙著在男人胸口的位置咬下了一個極深的印記,又被男人用魔法在那里變成了一個永遠不會退卻的傷疤。 他并非沒有暗示過對方也可以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相同的痕跡,但埃文總是一副另有打算的模樣,他也就懶得再勉強。 就在剛剛,精明的顧總突然無師自通,終于明白了兩人烙下印記的方式恐怕并非一種。 原始古老的惡魔向來尊奉雌雄的不對等性。 他要接受的烙印,恐怕遠遠超過他能承受的范圍。 顧衾睜大了眼睛,看著對方緩緩的搖頭,他試圖翻過身來,想要和對方好好談談,但是還沒等他張口,男人的大掌便一把摁在了他的后頸,強迫著將他的臉偏轉了回去。 “別動,寶貝兒,不要害怕——,”,男人用舌尖在他的耳骨上端描摹,低聲道:“我沒有失去理智,只是會……,稍微沖動一點——” “乖一點兒,嗯?很快就好——” 顧衾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中,發(fā)出一陣囫圇的哽咽聲,男人憐惜的親吻他的發(fā)絲,渾身卻因為不斷壓抑抵抗著身體本能的獸性開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激烈,顧衾在他身下輕微扭動了一下身體,耳朵蹭到了對方的頸側,竟然聽見了對方脈搏鼓動的聲音。 他掙扎著回頭去看,就見男人已經(jīng)忍得面色漲紅,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的每一口呼吸都好像蒸汽一般guntang熾熱,顧衾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抬起上半身,試圖用自己微涼的額頭去抵對方的側臉—— “啊——!” 他再一次被驟然摁倒,男人的大掌從后面一把捂在了他的眼睛上,有些哆嗦的嘴唇落在他的后頸,像烙鐵一般guntang,在這具嬌貴的rou體上幾乎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淺色的印子。 “別動,別動……,乖一點兒,很快就好——” “嗚——,嗚嗚……,嗯唔——?。。。琛。?!” 男人的手掌向下滑動,最后牢牢的鉗制在了他的口鼻上方,顧衾努力抽縮鼻翼,張開嘴巴想要呼吸,但一切都顯得那樣徒勞。他拼命扭動身體試圖脫離這讓他窒息的掌控,男人在背后沙啞的呢喃猶如吟唱咒語一般朦朧而模糊,被情欲灼燒的理智讓他的五感愈發(fā)遲鈍起來,身體卻又截然相反的愈發(fā)敏感。 驟然破開xue口頂入甬道的性器進入的那樣猝不及防,顧衾猛地睜大眼睛,發(fā)出一聲難以置信的尖叫。 但是掙扎很快就被壓制,聲音更是因為被牢牢的捂住了嘴巴未能泄出半分。 他不僅被剝奪了逃離的權利,連細微的動作,聲音,乃至于呼吸的權利都被盡數(shù)奪取。 粗長的陽具帶著毛茸茸的倒刺,擦過敏感的雌xue內壁產生讓人崩潰的瘙癢與蟄痛。顧衾哆嗦著身體,rouxue內部被燙的不受控制的抽縮痙攣著,下一秒,蒲扇一般的大掌便劈空而下,徑直狠狠的落在了光裸的臀rou上—— “嗚——!!” 白嫩的rou臀上還殘留著不久前剛剛被皮帶抽出的交疊淤痕,鮮紅的掌摑痕跡印在上面,錯落交疊成了更加曖昧的痕跡。 顧衾崩潰的哭喊被盡數(shù)堵在了嘴中,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撐在自己的額頭上,前額的發(fā)絲很快就被汗水洇濕了。 “別發(fā)sao。” 他聽見男人咬牙切齒的威脅聲。 顧衾搖著頭想要否認,卻無法發(fā)出聲音,接連沒有停頓的掌摑逼得雌xue不住的痙攣,正處于失去理智邊緣的惡魔顯然將這種行為當做了挑釁,低聲咒罵一聲后直接一把伸手拽著他翻過了身來—— “嗬啊——,嗚,額啊……!輕一點兒,別——,等等……,別,哈啊——??!” 白嫩的大腿根部被強硬的推舉著彎成了一個人類幾乎不可能的彎度,原本就契在身體內部的性器就著他翻身的動作生生在其中碾著推擠交疊的xuerou轉了個圈,倒鉤絨毛帶來的極端的瘙癢和痛楚讓顧衾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好像在接受cao干一般發(fā)燙發(fā)麻。 他張大嘴巴貪婪的呼吸著空氣,guntang甜膩的氣息被快速抽入肺部又被吐出,混合上男人身上霸道的雄性氣味,愈發(fā)變得粘稠。每一次呼吸與其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到更像是對于催情藥劑的渴求與主動索取。 顧衾不是沒有感覺到空氣中的不對勁,但卻也無可奈何,他是人類,不可能不呼吸,他只能竭力仰頭,試圖在離男人稍遠一點的地方,呼吸到一點更加清新的氧氣,但這一舉動顯然引起了男人的極大不滿,他的性器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兩顆不久前已經(jīng)射空了囊袋不知什么時候又鼓脹了起來,被禁錮在兩枚鎖精環(huán)下,躺在男人的掌中不斷抽搐跳動著。 男人的食指輕輕點了點他剛剛被擰痛的guitou,啞聲道:“又流了?!?/br> 顧衾順著男人的視線向下望去,看見被捏開的鈴口處滲出了些許透明的前列腺液,他伸手想要去捂,卻被男人一抬手擋開了。 螺旋形的尿道按摩棒被緩慢的旋擰著向外拉出了一截兒,顧衾吃痛的驚呼了一聲兒,小腹猛地抽縮起來—— “嗚……,輕,輕點兒——,好痛——,別,別——,嗬??!” 按摩棒被抽出了些許之后又被狠狠的推入,尖酸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從性器深處直接鉆入下腹,顧衾腰身猛地向上彈了一下,控制不住的哀叫出聲:“別……,別弄了——” 男人伸手將剛剛被榨出的汁液從guitou處擦掉,又將沾染著晶瑩yin液的手指湊在了他的嘴邊,顧衾知曉對方的意思,閉上眼睛咬了咬牙,有些屈辱的伸出舌尖來,一點一點的將男人手上的汁液舔凈了。 埃文獎勵一般的輕輕捏了捏他渾圓的雙丸,顧衾爽的一個哆嗦,又被對方身上狠狠揪了一下yinnang根部以示懲戒。 “不許再流了,”男人烏黑發(fā)亮的指甲變得又長又利,輕輕點在他飽受折磨的guitou上,威脅道:“再從這里淌水兒,我就從這兒給你灌滿我的東西?!?/br> 顧衾聞言臉色頓時有些發(fā)白,手指無意識的蜷縮起來,忍不住回想起前兩次被男人用導管兒捅開膀胱,將guntang的精尿灌入身體內部的情形…… 那是在是太可怕了,像是五臟六腑都要被灼壞的燙熱,以及極端屈辱帶來的扭曲快感。他抱著沉甸甸的肚子被牽著在地上爬行,每走一步,都能聽進膀胱內部激蕩的水聲。 過度飽脹的膀胱壓迫著腫脹不堪的前列腺,他好像在自己cao自己一般,每一步都會引得后xue腸rou劇烈的痙攣,大股的yin液順著大腿根部不斷地淌下,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道水痕。 顧衾已經(jīng)不記得前兩次是為什么遭此折磨了,那致命的尖酸快感卻被刻進了rou體最深處的記憶,眼下男人只需要幾個字的威脅,便能喚醒身體內部巨大的恐懼。 他哆嗦著收回了想要擋在性器前的手指,兩手交疊平放在了小腹上,男人似乎很滿意他的順從,于是用膝蓋將他的雙腿頂?shù)母_后將他的性器整個推了起來壓在他的手上,接著伸出手指,輕輕的刮撓了一下雌xue上端那枚充血的rou豆—— “嗚——,唔……” 顧衾咬緊牙關,才勉強將到嘴的嗚咽聲壓了回去,腰身的震顫卻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了,隨著男人尖利指甲的刮弄,瘋狂的哆嗦起來。 他的rouxue因為過度的交媾已經(jīng)有些干澀了,盡管因為再度情動從xue縫處流出了些許蜜液,但整體上并不能緩和過度使用給雌xue帶來的麻木與干燥。 他感覺到了男人的不耐煩,因為他一向喜歡潮熱腫脹的rou花兒,不樂意玩弄這種有些僵硬的rou唇。惡魔粗魯?shù)耐友恚u蛋般大小的猙獰guitou猛地破開宮口鑿入了宮腔,向外拔離時性器上的每一根倒刺都發(fā)出了無與倫比的威力。 顧衾尖叫著蹬動雙腿,想要逃離雌xue內部極端的酸楚和疼痛,但瞬間就被兩指狠狠捏住了被嚼咬到不堪一碰的蒂珠,徑直向下狠狠拽去—— “額啊——??!哈……,哈啊——,別,別擰,別……,慢一點兒,別——” 他兩手被綁,完全無法推開男人狠狠捏在陰蒂上的手指,雌xue又被狠狠的頂弄著,痙攣的rou壁被一次次破開碾過,絨毛帶來的瘙癢和倒刺帶來的脹痛讓他像被雄獸摁在身下強制交媾的雌獸般無處可逃。 越來越多的汁液開始滲出,男人滿意的用粗糙的手指捏弄把玩他逐漸柔軟腫脹的肥厚yinchun,時不時左右開弓,毫不留情的用大掌左右扇打他凸起跳動的芯豆。 “嗚——,別,別打……,嗚嗚嗚——,別打——” “小騙子,”男人低頭啃咬他被穿了金環(huán)的rutou根部,戲謔道:“你最喜歡被懲罰這里了,裝什么,嗯?一打就流那么多水兒,騙誰呢?” 惡魔說著,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一般,用尖利的指甲抵在芯豆邊緣一劃,接著兩指摁壓在rou蒂兩端狠狠一擠,生生將那布滿神經(jīng)末梢的嬌嫩陰蒂從包皮內里剝了出來。 顧衾只覺得兩眼一黑,雌xue猛地一陣痙攣,夾得男人直接皺著眉發(fā)出了一聲類似獸類的低吼。 “欠cao!” 他聽見男人有些羞惱的罵聲,接著一個冰冷的東西便被狠狠抵上了他飽滿的囊袋—— “噼啪!噼啪?。 ?/br> “嗬啊——,啊啊啊……??!” 專門用來電擊yinnang的睪丸電擊器直接被男人用膠帶牢牢的粘在了雙球根部,完全沒有規(guī)律的電流開始毫無預兆的一次次擊穿敏感的男性器官。 顧衾發(fā)出尖利的哀叫聲,額前的碎發(fā)被徹底汗?jié)窳耍豢|一縷的黏在他的眼前,幾乎將眼前的世界都割裂開來,“別,我錯了!拿開!拿開——,不能,不能再……,嗚……,求求你埃文——,我錯了,別這樣——,把它拿開——” 他徒勞的哭泣著,下體被電的幾欲失禁,大量的前列腺液違背了男人的命令開始自鈴口處滲出,男人皺著眉狠狠擰動抽插了幾下尿道按摩棒,將那頂端渾圓的刺球狠狠戳在了尿道口能夠帶來極致酸楚的尿點上。 顧衾的腳趾猛地蜷縮起來,腰身上挺,卻堪堪將男人原本頂在zigongrou頸的guitou猛地吃了進去,堅硬的guitou棱狠狠搗在了經(jīng)不得觸碰的宮頸內壁,他猛地嗚咽一聲,腰眼一酸,又哽咽著摔落回了床上。 “嗚——。嗬,嗬啊——,別,別磨——,嗚——” 他被人摁著胯骨狠狠cao弄著,rou蒂又不知什么時候被人徹底剝出碾開,裸露在外面任人欺凌著,男人尖銳的指甲一次又一次在上面劃過,鼓脹的陰蒂很快就又被玩弄的脹大了一圈兒。 “自己弄兩下,很久沒讓你自己碰了?!?/br> 男人毫無預兆的拉起了他的手,松開了束縛,將冰涼的長指摁在了瑟瑟發(fā)抖的腫脹yinhe上,顧衾被涼的一個哆嗦,神志都被cao弄的有些不清了,下意識的問道:“怎么,怎么弄?” “好乖,”惡魔低頭吻吻他的眼角,笑道:“彈彈吧,昨天給你彈的時候沒剝出來都哭的那么可愛,今天我想看看更可愛的小衾。” 顧衾猛地漲紅了一張臉,手指有些無措的蜷了起來,掙扎道:“別的,別的不行嗎——,??!” 他被男人掐著腰一拽,兩人位置翻轉,變成了他騎跨在男人腰間的姿勢,惡魔百無聊賴的用手指狀似隨意的在他的陰蒂上挑了兩下,接著一個響指,一根極細的銀絲便狠狠的錮在了性器的根部。 埃文將銀絲牽在手中拽了拽,將那顆rou豆幾乎拽成了一條細線,又猛地松手,看著彈回去的可憐芯豆綴在雌xue頂端可憐的顫抖著。 他抓起顧衾纖細的腕子,將那只漂亮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啄吻了幾下,這才似笑非笑的道:“我再給小衾一次機會——” “你自己來,還是我給你來?” “我自己!我自己來……” 顧衾有些羞恥的捂了下臉,半響,才輕喘著,將修長的手指搭在了鼓脹的陰阜上。 男人的性器還埋在他的體內,他的手指每一次動作,一不小心就能觸到對方guntang的rou物。顧衾羞的滿臉通紅,手指無措的在雌xue上摸了半天,才終于勉強用兩指撐開了滑膩rou豆兩側的包皮,將那顆敏感的蒂頭兒徹底裸露出來,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痛擊。 惡魔不停的抽動手中的銀絲催促著,可憐的陰蒂頭兒被反復拉扯成各種形狀,顧衾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委屈至極的嗚咽,接著眼一閉心一橫,食指和拇指圈成圈,對準了那顆rou豆狠狠的彈了下去—— “嗚——,嗚啊??!” “繼續(xù)?!?/br> “啪!”“嗚嗚——,痛……,嗚——!” “啪!”“嗬,嗬啊……,啊——!” “不許停!快點兒!” “啪啪!啪!”“嗚嗚,嗚啊……,痛——,別,別拽,我在打了,別——,嗬啊??!” “啪!啪!”“嗬啊……,嗚——” 接連不斷針對雌性器官的針對擊打,連陰蒂內部最深處的sao籽都給彈爛彈透了,又痛又爽的尖酸快感不斷地從下腹傳來,顧衾根本控制不了zigong內部的抽搐,到頭來就好像他上趕著用zigong給男人服侍性器一般,每一寸雌xue嫩rou的痙攣都像是諂媚的討好。 他被男人掐著腰肢,騎在對方胯上墊弄,系著rou豆的繩子被綁在了他的小腳趾上,每一次動作和痙攣,都會帶給陰蒂一次極限的拉扯。 他的雙手完全不能停下對自己性器的責打,稍有停頓,禁錮在睪丸底端的電擊器便會直接發(fā)出連續(xù)的電流,他好像一直漂泊無依的孤舟在欲海中沉淪,雙膝根本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最終整具身體的體重盡數(shù)壓在了兩人相連的地方。 愈發(fā)膨脹的性器快速的在他充血的雌xue內部沖撞著,堅硬的guitou棱在敏感點處抵死研磨,逼他發(fā)出凄厲的哀叫與哭泣,又在掙扎中一次又一次跌坐回去,將那猙獰的巨物吞到更深的地方。 顧衾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被這根烙鐵一般的陽具頂破肚子,害怕的身體不斷反弓,男人壓著他的腰身強迫他前傾,將性器吃的更深,幾次三番后似乎有些不耐,索性直接一只手伸到后面徑直擠進了酸軟的腸xue,接著將指節(jié)彎曲,用指骨狠狠的頂在了他腫起的前列腺上一下下狠狠頂動起來。 這下顧衾又開始往前躲了。 他終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頭腦在過于激烈的性事中逐漸混沌起來。彈打著性器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下來,攀附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顧衾有些承受不住的將頭埋在男人的頸窩兒里,喘息著被頂弄的發(fā)出一聲聲壓抑的嗚咽。 性器上的電擊器被拆下來扔在了一旁,鈴口按摩棒被旋擰幾次后徑直抽了出來,男人用指甲將他性器根部的束縛劃開,接著用大掌牢牢的將兩顆囊球和秀氣筆直的玉莖攥了滿把。 顧衾哆嗦著嗚咽了一聲,雙手瘋狂的推拒著男人禁錮在性器上的手,被不斷鑿弄宮腔的劇烈快感折磨的極盡崩潰,不斷發(fā)出可憐的哀叫,渾身痙攣的哭泣哀求道: “松手,讓我,讓我出來——,求求你,埃文……,松手——,嗚——” “乖,”男人親親他通紅的耳垂,笑道:“說你愛我?!?/br> “我愛你——,嗚……” 不可一世的顧總屈辱的表達了愛意,然后一頭扎進了男人懷里,十分憤怒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你好變態(tài)啊嗚嗚嗚——,你太壞了,嗚嗚嗚嗚,你真的,真的太變態(tài)了,我tm好像上當了嗚嗚嗚……” 幾乎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聽見顧總罵臟話的惡魔一下子被可愛到了,忍不住摁著顧總細軟的腰,又把性器往深處擠了擠,試圖用親密的rou體接觸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灼烈的愛意…… 但顯然人類和惡魔的之間在表達情感方面的代溝暫時仍然沒有得到克服。 因為他聽見了顧衾一聲猛地抽氣,接著他的后背就被狠狠撓出了十道深深的印子—— “艸!你怎么又大了??!別,哈……,別頂了!埃文?。 ?/br> 長著犄角的惡魔哈哈哈大笑,松開了手中飽滿的性器,啞聲道:“一起?!?/br> 說著,他猛地鉗著顧衾的腰向下狠狠一壓,滿是絨毛倒刺的碩大guitou狠狠的頂進了宮腔,撞在了zigong最深處的rou壁上,抵著抽搐的媚rou狠狠射了出來。 又多又燙的jingye將顧衾燙的滿臉是淚,他哀叫了一聲,腰身劇顫,緊跟著也射了出來。 埃文頭頂?shù)碾p角緩緩消失,指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他將被徹底標記后累到虛脫的顧總在懷里摟緊,忍不住又像獸類一般在顧衾白嫩的頸側伸出舌頭來舔舐著。 “你屬狗的嗎?”累到快要翻白眼的顧總有氣無力的罵了一聲兒,卻連抬起頭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干瞪著幾乎已經(jīng)對不準焦的眼睛,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上肆意的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小衾——,我,有個事兒想和你說……” 終于舔夠了的大狗支支吾吾的開始眼神四處亂飄,威嚴的顧總閉著眼躺在他懷里,半響才用鼻子吭了一聲: “嗯,說吧?!?/br> “就——,就,我不知道怎么說……” “那別說了,睡吧?!?/br> “哎不是,就是我得說啊,要不你以后知道了要生氣的……” “那你說?!?/br> “可是我又怕你那啥,怕你生氣……” “那閉嘴吧,睡覺。” “哎不行啊,我——” “你他媽煩不煩!” 顧衾一枕頭扔過去,正正拍在了高階惡魔英俊立體的帥臉上。 世界終于安靜了,顧總心滿意足的倒回了床鋪,單手捂著酸痛的腰,抱著被子準備進入夢香…… “額……,小,小衾——???” 顧衾:“(╬◣д◢)?。?! ” 埃文:“ ̄▽ ̄”(冷汗) 顧衾:“你最好十五個字把事情說完。” 埃文:“好的好的好的?。。 ?/br> 埃文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又數(shù),感覺十五個字怎么也說不完,有些為難的在顧衾殺人的目光中張開了口:“能不能——” “不能?。?!” “你有毒吧埃文!你是不是傻?不就給我喝了點血嗎?有什么不敢說的?” “額——,啊,你知道了啊...” “嗯”,聰明的顧總懶洋洋的哼了一聲,“大概猜到了,喝了會怎么樣?” “就是平分壽命,那啥,你知道吧,我挺能,挺能活的“,惡魔不好意思的撓撓臉, “這,那天算了算,我沒想到平分完了還能活一千多年,我,我怕你覺得沒意思,怕你覺得我不和你商——,唔” “誰嫌命長啊,笨蛋?!?/br> 顧衾伸手把惡魔有些長了的頭發(fā)揉亂,在他的唇角處又輕輕親了一口:“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嗯?” 惡魔聞言頓時喜形于色:“你不生氣?” “你再不閉嘴我就要生氣了……” “好好好好,我閉嘴!” 幸福的渾身冒泡的惡魔做了一個嘴角拉拉鏈的動作,伸手捂在了顧衾的眼睛上,帶著幾乎壓抑不住的笑意低聲道:“晚安,小衾——” “”——我愛你。 “嗯,我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