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低級x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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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春今晚沒有回宿舍,而是住在了他在外面租的房子里。 他沒辦法用這樣破敗的自己面對江暖,他選擇了逃避。 今天奇怪的是,以往有下播很晚住在外面的時候江暖都會給他打電話,今天卻沒有,江暖似乎也沒有想聯(lián)系他。想到這陶知春不禁有一絲失落,但他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挺好,他不就是想讓江暖遠(yuǎn)離自己嗎? 陶知春被分去做低級性奴的地方是一家會所,會所隸屬蜜桃直播公司,南春市最大最私密的會所之一。 領(lǐng)班知道他是公司那邊送來受罰的,這種事見怪不怪,直接讓他換了衣服,幾句話說完就帶他去了他要工作的地方。那是一個性奴表演舞臺,等下開場的時候臺上有人表演,然后競價(jià),出價(jià)最高者可以和臺上的性奴玩一晚。 那臺下其他人有反應(yīng)了怎么辦?畢竟能進(jìn)會所的都是些高門貴客,這個時候就輪到他們這些低級性奴了,也就是陶知春這樣的,免費(fèi)的人形飛機(jī)杯。 今晚,他不會知道是誰的jiba插了他,也不知道有多少jiba會插他。而這樣的工作他要連續(xù)做三晚,免費(fèi)的,他不能獲得任何利益。 他換上的是一套緊身衣,純黑色的面料勒得他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衣服開了三個洞,露出鼻子,嘴巴和屁股,他什么都看不見,像他這樣做低級性奴的有很多,換好衣服后被人牽到會場。 會場人不多,觀眾席上有八排,每排十個位置,每一排的兩邊都放置一個低級性奴。陶知春得到指使雙腿分開跪著,兩道枷鎖鎖住他的腳踝,將他整個人牢牢固定在地上,雙腿也不得合上。 他本身腰細(xì)腿長,緊身衣讓他的腰線更加明顯,臀部開洞的位置更加挺翹。 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jìn)場,應(yīng)該是表演開始了,會場很安靜,揚(yáng)聲器放大了舞臺上兩個人的聲音。 主人西裝筆挺,一手拿著鞭子,一手牽著狗繩。小狗奴四肢著地,兩顆垂墜的rufang豐滿圓潤,乳夾將奶頭夾的腫脹,上面的鈴鐺隨著他一步一搖的發(fā)出叮鈴鈴悅耳的聲音。馬眼里插著一只去了刺的玫瑰花,只有花在外面露著,好像身體里本身長得一樣。 他屁股對著臺下的觀眾使勁搖了搖,聲音顫抖又興奮,“請主人鞭打賤狗的爛屁股?!?/br> 然而這些陶知春看不見,只能聽見鞭斥聲和報(bào)數(shù)聲。 鞭子落下的聲音很清晰,環(huán)繞的揚(yáng)聲器讓陶知春有種錯覺,仿佛被鞭打的賤狗是自己,在舞臺上呻吟浪叫的也是自己。僅露在外面的屁股不安地晃動著,菊xue一下一下開合。 一雙手忽然在他的屁股上使勁揉捏著,他本能想躲開,卻忘了腿固定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那雙手揉捏了兩下就停下了,他能聽到耳邊悉悉索索的聲音,那人在脫褲子,隨后他感覺自己菊xue被一根粗大的jiba插了進(jìn)來。 他幾乎是痛到渾身出了冷汗,jiba沒有絲毫憐惜,打樁機(jī)一般發(fā)泄著欲望,陶知春可以很肯定的是他又流血了。 “真特么緊!小賤人,就這么喜歡我干你嗎?”他說著忽然停下了,陶知春聽著他像是在跟另一個人說話,很恭敬,“楊副,試試這個,應(yīng)該是剛開苞沒多久,很會夾。” 這人說著將jiba拔了出來,陶知春短暫的喘了一口氣,不過這并沒有很久,接下來就被另一個jiba填滿了。 疼痛短暫的緩解一會兒,只會更疼。 這個叫“楊副”的人抽插了幾下,一巴掌拍在陶知春的屁股上,“看來還沒cao熟,還沒真正體會過jiba的滋味,干你那個人不行??!” 陶知春又感覺到他的下巴被人抬了起來,腥臭的jiba蹭在他的嘴邊,應(yīng)該是一開始那個人,陶知春疼的微微張嘴,他的jiba就趁機(jī)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陶知春嘴和屁股都被人干弄著,他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干他菊xue的那個人放慢了速度,他不是為了憐惜陶知春,只是覺得這樣干自己才會爽,他打著圈按摩xue口,動作輕柔,只是想讓這個狗一樣的極品男奴放松下來。 血液成了潤滑劑,漸漸的陶知春也沒有那么疼了,xue口很能適應(yīng)那根粗礪的jiba,甚至在jiba要出去的時候,xue口還會悄悄地夾緊挽留。 “哈哈,爽不爽?我干得你爽不爽?”那人得知陶知春的反應(yīng),十分得意,開始加快了cao干的速度。 嘴里的jiba已經(jīng)射了出來,嗆得陶知春直咳嗽,這樣沒了遮擋,他慢慢地呻吟起來。 干他的人聲音粗糙沙啞,王院長四十多歲,陶知春猜他比王院長年齡還要大,事實(shí)也確實(shí)如此。 “小賤貨,我問你話呢?” “爽不爽?” 生理被滿足著,心理惡心的很。 陶知春沒有說話,只是放肆的發(fā)泄似的呻吟著。 “不說話是吧?好。” 陶知春感覺身后的人將nongnong的jingye射進(jìn)了他體內(nèi)以后,站起身,他一個眼色,身邊那個人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便對著全場道,“這邊的狗說全場的人都射不滿他!各位來試試!” “楊副,您今天怎么有空?上個星期送您那個雛兒好玩吧?” “楊副,聽說您下個月就升了,恭喜?!?/br> …… 一陣寒暄,陶知春能感覺到他的周圍圍了很多人,下一秒菊xue就被另一個jiba插入,兩只手被指引著分別撫摸另一外兩個,嘴里被塞著一個,還有幾個炙熱的粗硬在他后背前胸蹭來蹭去,排著隊(duì)等著插他。 一個jiba射了進(jìn)去,另一個馬上插進(jìn)來,陶知春的肚子被jingye灌滿發(fā)脹,有人還在繼續(xù)。 “爽不爽?” 原來?xiàng)罡币恢睕]有走,插在他嘴里那個人很有眼色的挪開了?!皸罡眴柲隳兀克凰?。” “嗯嗯……啊嗯……” 身后的人加大力度抽插,再次射了進(jìn)去,又換下一個人。 “嗯嗯……嗯嗯……” 陶知春再也受不住了,麻癢的快感由里到外,直腸里灌滿了jingye,即使有塑身衣勒著肚子還是鼓了起來,“爽……爽……嗯嗯……” “早乖乖的是不是?” “早乖乖的早就這么干你了?!币蝗喝宿Z然大笑,并沒有因?yàn)樗姆浂胚^他。 又一個jiba插了進(jìn)來。 陶知春使勁搖晃著腦袋,“不要不要……放過我吧!” “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啊啊……嗯……放過我……” 舞臺上那只狗奴被拍賣到了幾十萬的價(jià)格陶知春根本聽不清楚,今天觀眾并沒有坐滿但少說也有六十多人,都聽從楊副的指使,排隊(duì)等著這個沒名沒姓的低級性奴。 表演會所,紙醉金迷,人間地獄。 期間楊副接了電話,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陶知春依稀聽見他說“誰把誰打了個半殘”,他得親自去一趟警察局撈人。 這些都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只知道自己今晚能活著就不錯了。 后面的jiba仍舊在繼續(xù)抽插,然而許多他看不見摸不著的都在排隊(duì)。 他和江暖,今生再無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