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失敗浪浪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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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清晨,許承退燒了,人也漸漸醒來,迷茫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陌生的地方,眼里浮現(xiàn)出一絲疑惑,似乎沒搞清楚狀況。他動了一下,頓時臉色發(fā)青,全身上下就像被車子碾過一樣泛著酸痛,而臀部中間更是火辣辣的,相當(dāng)有存在感。 許承不敢亂動,腦袋暈暈乎乎地,閉上眼怔了半晌,才回憶起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被聞紹祺也就是游戲里的衛(wèi)聽云用艷照威脅從工作的地方帶走,然后被他強迫……cao!他不愿再回想,但是那充滿著欲望交纏的回憶仍然充斥在他的腦海里,他猛地睜開眼,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色,有羞恥、有憤恨、有委屈。 “醒了?”許承聽到熟悉的聲音,扭頭就看到聞紹祺拿著水杯站在門口,他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說:“燒退了,還難受嗎?” 這是把他搞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祝尤贿€一臉無辜地問他難受不難受,許承僵著身子,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瞪著他,“這下你滿意了吧,就算我游戲里有得罪你,也該還夠了吧,可以放過我了嗎?” 原來他覺得這是在還債,聞紹祺心里有點梗,但見許承一副病懨懨還要強打精神的樣子,沒有發(fā)作,而是把許承扶起來,把一片小藥片送到他嘴邊,“把藥吃了,好得快些?!?/br> 隨著起身的動作,絲滑的被子滑到腰間,整個上半身都布滿了指印和吻痕,提醒著昨日發(fā)生的種種,許承扭頭,閉上眼睛不肯看他,“不用你裝好心,給我拿套衣服,我要走了?!?/br> 聞紹祺眼神一暗,坐在床沿,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把藥片塞了進去,許承立刻頂著舌頭想吐出來,卻被聞紹祺用杯子堵住嘴,咕嘟咕嘟灌了一杯水進去,他本來就口干舌燥,喉嚨不由自主地吞咽,連水帶藥地都吞了進去,只是灌得太急,他忍不住嗆咳了幾聲,嘴角溢出一些來不及吞下的水,喉嚨又火燒一般地疼痛起來,許承煩躁地推開聞紹祺,用手背抹了一下嘴邊的水漬,“咳咳……你是不是想我死,哪有人這么喂水的?!?/br> “那要怎么喂,我用嘴喂你吧。”聞紹祺抬頭自己喝了一口水就要把嘴印上許承的,許承趕緊撐住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我自己喝,把杯子給我?!?/br> 許承自己端著杯子咕嚕咕嚕把水喝得見了底,溫?zé)岬乃骰^喉嚨,緩解了干澀和疼痛,這才把杯子放在床頭柜上第二次要求:“把衣服還給我,我要走了,我還得上班?!?/br> 聞紹祺皺皺眉,撥開他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不行,你身體還沒恢復(fù),只能待在這里,哪里也不能去?!?/br> 許承被他理直氣壯的無賴氣笑了,“你已經(jīng)強迫我做了我不愿意的事,現(xiàn)在還想玩囚禁嗎?” 聞紹祺被他濕氣氤氳的眼神瞪著,對他的陰陽怪氣不覺得生氣只覺得心里癢癢的,他微笑著說:“怎么是強迫呢,你不是也爽到了嗎,床單都被你噴濕了,連傭人都知道你有多yin蕩了,還有……” “閉嘴!”許承漲紅著臉打斷他,捏緊了拳頭,嘴里泛著苦水,“明明是你威脅我的,反正現(xiàn)在我是孤家寡人一個,你逼急了我,大不了和你同歸于盡?!?/br> 聞紹祺握住他的手,用嘴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點了下,“你現(xiàn)在還不清醒,都說胡話了,先吃早飯吧。” 這副裝聾作啞的樣子讓許承覺得不寒而栗,生怕真的被囚禁在這種大宅里,反手抓住他的手,放軟了語氣求道:“放過我吧……” “不行?!甭劷B祺再一次冷酷地拒絕了他。 許承呆住,還沒想好怎么反抗,就被他裹上了新的睡衣,說等下會有人送早飯來,然后出了門去砰地一聲合上了臥室的門,在門鎖緊閉之前他分明看到了門外站著的保鏢。 司機恭敬地拉開后座車門,聞紹祺彎腰坐了進去,這是另外一輛新車,和許承翻云覆雨那輛已經(jīng)送去清洗了,豪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去往公司的道路上,作為兩個豪門聯(lián)姻的產(chǎn)物,他是執(zhí)掌兩家的家主,擁有無邊的財富,也有自己不得不承擔(dān)的責(zé)任。 聞紹祺的手指在膝蓋上煩躁地點著,為一大早接到的族里的親眷闖禍的消息而生氣,也為現(xiàn)在還躺在他床上的男人而煩心,他呼風(fēng)喚雨慣了,卻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不明的情緒,他不明白許承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反抗他,明明是那么愛錢的男人,為什么在見識到他的財力和地位后仍然想著要走。 聞紹祺沉靜的雙眸看著車窗外,馮安曾經(jīng)開玩笑似地說過聞紹祺感情缺失,總是一副對任何人都不在乎的樣子,他其實也不明白,自己盡到了作為朋友和家主的責(zé)任,為什么人人都說他冷漠無情,難道要像馮安和張寶珠一樣和親人撒嬌才顯得親近,可即使他想,他也沒有撒嬌的對象。 他父母的結(jié)合毫無感情,只是為了生下一個有兩家血緣的孩子,保證家族的傳承以及財富不外流,從懂事起他就沒感受過父愛和母愛,圍著他轉(zhuǎn)的永遠是恭敬的傭人和無數(shù)的家庭教師,灌輸著他是人上人的觀念,小一點的時候他還會期盼自己做到最好,爸爸mama就會多回來看看自己,后來從碎嘴的傭人口里聽到,父母早已在外各自安家,都有無數(shù)其他的情人,只是簽了協(xié)議,不允許再和其他人弄出人命,即使不小心有了,在外的子女也不能認(rèn)祖歸宗,只能永遠做私生子,沒有繼承權(quán)。 時間隔得太久,聞紹祺已經(jīng)有點忘記當(dāng)時聽到這話的心情,是傷心嗎?是難過嗎?是生氣嗎?或許都有一點,但是他仍然能記住的就是惡心,惡心自己不是作為一個人而是像機器人一樣被創(chuàng)造出來,惡心父母混亂的關(guān)系,惡心自己。 然而,他甚至沒來得及對那對毫無感情的父母發(fā)泄心中的情緒,他們就因為私人直升機失事一起死在了美國。聞紹祺正式成為了聞家和金家的家主,平靜地處理了他們的后事,既然他們生前不愿意生活在一起,死后也沒必要合葬,他把他們分別安置在不同的私人墓地里,也就是那個時候起傳出了他無情的傳言,說是父母死了一滴淚都沒掉過,以后一定是個大人物。聞紹祺也如傳言一樣情緒越來越內(nèi)斂,沒人能看清他心里在想什么,親族們只能依靠他仰仗他,享受著奢華的富貴。 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接起來,管家焦急地說:“少爺,您屋里那個人跳樓了,現(xiàn)在送到明華醫(yī)院去了!” 什么?! 許承頭疼地坐在聞家的私家車上,揉著自己的腳踝,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前座送他去的保鏢回頭看了他一眼,“你這是何必呢?和少爺置氣也不用跳樓啊,欲擒故縱玩脫了吧?” ????? 欲擒故縱??? 許承震驚了,覺得聞紹祺身邊的人和他本人一樣都腦子有病,而他真是有苦難言。 早上聞紹祺出門后,沒一會兒就有一個瘦高的工人推了一車的早餐進來,有點討好地問許承:“先生,少爺吩咐給您送早餐,這里有包子、粥、吐司,還有炸醬面,您看您想吃什么?” 這是到酒店了嗎?許承無語地說:“不用了,我打算走了,我自己回去吃?!?/br> “不行不行,您吃點吧,這還是少爺?shù)谝淮螏馊嘶貋碇髡∧?,聽管家說您昨晚發(fā)燒了,要不喝粥吧?”說著工人就從餐車上端起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白粥,熱情地遞到許承眼前,又哦了一聲:“您是不是還病著呢,我喂您吃吧!” 許承有些尷尬地接過了懟到嘴邊的勺子:“我自己吃我自己吃,謝謝啊?!痹S承一勺一勺地吃著粥,工人在一旁笑盈盈地盯著他,許承被盯得有點冒汗,干脆端起碗仰頭一口把粥喝了個精光,隨手把碗放在餐車上,就要忍著渾身的酸痛下床走人。 “您病還沒好完,怎么下床了?”工人收拾著餐車,又端了盤煎蛋想拿給許承吃,見到許承要下床趕緊放下盤子過來阻止他,“您就別想回去的事了,少爺說過不能讓您離開,要等他回來?!闭f完就趕緊推著餐車逃出了房間,門又被關(guān)上了。 許承泄氣地躺回床上,難道真的要被關(guān)在這里了,那不如死了算了,又拍了拍自己的臉,不能死不能死,不值得為自己這樣的事去死。他難受地在柔軟的床墊上滾了兩圈,又哎喲一聲按著腰不敢再動,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把他的眼睛刺得瞇了瞇,突然靈機一動。 他把睡衣穿好,走到窗邊往下望了望,這是二樓并不是很高,他一把推開窗戶,身殘志堅地翻了出去,打算順著窗沿往下爬,只是忍著疼痛還沒爬兩步,就被管家看到了。 管家尖叫了一聲,嚇得他本就力氣不足的雙手抖了一下,沒有抓穩(wěn),就這么從半空中掉了下來,還好并不是很高,他并沒有受傷,只是腳扭了一下,可是也跑不了了,被管家忙急忙慌地招呼保鏢和司機把他往醫(yī)院送。 聞紹祺焦急地趕到醫(yī)院,站在急診病房外,重重地深呼吸了幾次才推門進去,許承瞇著眼半躺在病床上,腳被包成了粽子。 他急切地走過去,想摸一下許承的臉,又有點怕,手伸了出去,又顫抖著停在了中途。 許承聽到動靜,睜開了眼,戒備地問他:“你怎么來了?” 見他這樣子,聞紹祺心里一抽,又氣又心疼地問:“你寧愿跳樓也不肯和我呆一起?” 知道被誤會了,許承也不打算解釋,冷笑,“你知道就好?!?/br> “好,很好!”聞紹祺的臉扭曲了一下,眼里燃燒著許承看不懂的火苗,許承繃緊了身體握緊了拳頭,他知道聞紹祺被他激怒了,有前車之鑒,在惹到聞紹祺之后他總是會被狠狠地收拾,但是他還是忍不住。 最終,聞紹祺只是摔門而去,還把一直守著他的保鏢帶走了。 自由了! 許承松了一口氣,很快又犯愁了,他身上只穿著睡衣,沒錢沒手機,腳還腫了,他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