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yǎng)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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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許承醒來的時候,聞紹祺已經穿戴整齊,又是一副商業(yè)精英的模樣,他聽到了大門的響動,坐在床上探頭往外看。 聞紹祺按了按他的腦袋,“別看了,是我的助理,來送東西和早飯?!?/br> “這么客氣,”許承把腳挪到床邊就要撐著床沿起來,“那該留下一起吃啊?!?/br> “別動,”聞紹祺拿了瓶云南白藥,坐在床沿,把許承的腳抬到自己膝蓋上,噴上藥,“先揉揉腳?!痹S承的腳踝仍然腫得老高,碰一下就唇齒漏風,嘶嘶地喊疼,聞紹祺放輕了力道,“疼嗎?讓你跳樓。” 許承撇撇嘴,“那是誰害的?”仍然沒打算解釋自己不是跳樓而是爬樓失手,至少他這寧折不屈的形象似乎是真的把聞紹祺嚇到了,現(xiàn)在居然能低聲下氣地給他揉腳,這讓他在心里無聲大笑。 他粗枝大葉的心里一爽,臉上就繃不住了,漏出了一絲笑意,讓聞紹祺誤會了他在撒嬌,本來因為跳樓的話題而又燃起的怒氣一下就被澆滅了,抬眼看了看他,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許承被他笑得有點毛骨悚然,卻又找不到原因,他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抽了抽腳踝,“行了別揉了,我得起來洗漱吃飯,不然上班要遲到?!?/br> “你腳這個樣子還上班?”聞紹祺有點驚訝。 “嗯啊,我只請了一天假,我們人手緊,再休息店長要殺上門來了?!?/br> 聞紹祺諷刺地笑了笑,“你還挺敬業(yè)?!?/br> “那是,我就是因為太敬業(yè)了,才惹上你這個麻煩?!痹S承滿不在乎地回答,說話間已經踮著腳站了起來。 “是嗎?”聞紹祺陰惻惻地反問,一把掐住他的腰把他翻倒在床上,揚起手啪啪地扇了他幾下多rou的屁股,離開的時候手指還掐了一下。 許承被扇得懵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嗷地一聲,翻身怒瞪他,“你他媽又突然怎么了?” 聞紹祺又溫柔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在許承反應過來要炸之前放開了手,把他拉起來,“沒什么,快去洗臉,你不是快遲到了嗎?!?/br> 許承懵懵地被推到了衛(wèi)生間,總覺得有點不對,但還沒回過味來,就被聞紹祺用濕毛巾糊上了臉,于是終究沒和聞紹祺鬧,只是推推他,“這里太擠了,你出去。” 聞紹祺助理買來的中西合璧的早餐又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許承洗漱完畢出來,有點被震驚到:“你們霸道總裁都是這么吃飯的嗎?太多了吧?!?/br> “因為助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甭劷B祺喝著咖啡解釋。 許承拖開椅子,坐下吃著包子,“那還不如我煮早飯呢,至少不浪費?!?/br> “你會做飯?”聞紹祺挑了挑眉,滿意地放下咖啡杯,“那行,明天開始你煮。” 許承咀嚼的動作一頓,他不還是殘疾人嗎,怎么就得為他煮早飯了。 吃完飯,聞紹祺又送許承去商場,因為發(fā)生了那樣敏感的事,許承本來還對他的車還有些抵觸,結果下樓一看,司機還是那個司機,車已經換了一輛,都還沒來得及糾結,就被聞紹祺半摟半抱地送進了車里。 許承發(fā)現(xiàn)聞紹祺還挺忙的,他還坐立難安著,聞紹祺已經在車里就開始看文件,他還以為這人是純粹的紈绔呢。 兩人就這么稀里糊涂地同居了,聞紹祺似乎信守了承諾,除了幫許承揉腳,即使同睡一張床,也并沒有過多的動作,不過許承也鬧不清,偶爾被揉個屁股,摸把胸算不算性sao擾,不過因為他一向粗心大意的,總是脾氣還沒發(fā)出來就被聞紹祺轉移了注意力。 他們互相不干涉對方的工作,他上班不用太早,但還是會被聞紹祺吵醒要求煮早餐,他只得睡眼惺忪地熬粥煎蛋,順便給聞紹祺沖被速溶咖啡,男人總是嫌棄咖啡的味道廉價,但還是捏著鼻子喝了。然后聞紹祺會送他去上班,下班會來接他,如果自己有事也會讓司機去接他,回到家,他會煮晚餐,不管聞紹祺回不回來吃,他都習慣了做上幾個菜,比他自己一個人隨便吃碗面就能過一天的時候正式多了。 兩人還經常為雞毛蒜皮的事拌拌嘴,比如炒菜蔥放多了,聞紹祺就要陰陽怪氣地說做了這么多次飯你不知道我不愛吃蔥嗎?許承就要冷冷地回他,真把我當你家的傭人了,不愛吃別吃,回你自己家當主人去,聞紹祺就沒話了,只是把碗碟弄得叮當響,顯示他的不滿。 許承因為腳受傷的緣故,店長還是挺照顧他的,給他安排的角色都是靜止不動就能嚇人的,或者單純坐著當一個無情的念臺詞機器,同事打聽過他那天和土豪客人的事,被他用游戲朋友糊弄了過去。只是最近一段時間豪車來豪車送的,被同事撞見了好幾次,同事看不清車里的人,只能打趣許承,問他是不是被富婆包養(yǎng)了。 “怎么會呢?”許承莫名其妙。 同事碰碰他的手肘,“別裝了,最近接送你的車可一點不便宜,你還裝呢?!?/br> “哈哈,那你怎么不說我是富豪遺落在外的私生子呢?” “誒?是這樣嗎?” “是個屁啊,我還演還珠阿哥呢。” 兩人說說笑笑地從休息室離開進入密室進行工作前的準備,沒有防備這段對話被有心人聽了去。 劉辰是和許承一齊招聘進來的,年紀比許承小了不少,長得細皮嫩rou的,頭發(fā)染成栗色的,穿得特別潮,平時和只穿T恤牛仔的許承沒什么話說,喜歡和前臺的小姑娘們聊名牌,只是這里的福利雖然好,但收入也不足以支撐他把喜歡的牌子都買回來,只得買些假貨高仿來裝裝門面。 他聽到了許承和同事的對話,先是對許承的否認感到不屑,之前許承換角色服的時候好幾個人都瞧見了,身體全身上下全是紅痕印記,他還糊弄其他人是和腳一起摔傷的,其他人信沒信他不知道,反正他一眼就認出了那些不是傷口而是情欲的痕跡,沒想到看著老實巴交的許承私底下玩得也這么兇,后來一想,聯(lián)系到接送他上下班的豪車,這就說明他被富婆包養(yǎng)是真的啊,還嘴硬呢,這年頭有錢才是大爺,誰管你錢從哪里來呢,要是他也能傍上個富婆女朋友那香奈兒巴寶莉什么的不隨便買嗎,還要買個超跑,這班也不用上了,上得太累。這么一想,劉辰覺得自己的思想都升華了,發(fā)現(xiàn)自己找到了一條新的致富路,而且前行路上還有個前輩。 于是許承休息的時候,劉辰就熱情地迎了上去,說晚上想請他吃飯,許承覺得挺奇怪的,他和劉辰一向不熟,為什么會突然請他吃飯,而且就他們兩個人,不過他覺得同事之間拒絕了也不好,就點點頭同意了。 既然不回去,他給聞紹祺發(fā)了個信息,告訴他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飯了,不用來接他下班。 聞紹祺很快回了信息,“你晚上要去哪?” 許承:“和同事吃飯?!?/br> 聞紹祺:“那我的晚飯怎么辦?” 許承無語地回復:“你這是把我當你媽了吧,晚飯自己解決去?!?/br> 聞紹祺面色不虞地收起手機,對侯在面前的金偉同說:“今晚我就留在大宅吃吧?!?/br> 金偉同喜形于色,連連點頭,“太好了,廚房早就準備好了,紹祺你本來就回來得不多,剛剛還說不留下吃飯,不說我們這些老人,那些小輩們也會很失落的,你畢竟是金家的主人,大家都想多親近親近你?!?/br> 聞紹祺皺眉,“吃飯有什么用,他們能少惹點事當幫忙?!?/br> “我已經罵過立誠了,他下次不敢了。” 金偉同唯唯諾諾地陪著笑,一點不覺得自己一個老頭向比他小這么多的年輕人低頭有什么丟臉的,畢竟這個金家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聞紹祺的母親,而現(xiàn)在就是聞紹祺,他們這些住在里面的人都是稍微親一點的旁系子孫,寧肯擠在宅子里互相看不順眼也不肯搬出去獨立居住,也不過是害怕和聞紹祺生分了,會失掉在金家各種產業(yè)里的股份和職位,這宅子里的每個人都不過是聞紹祺的寄生蟲而已。 因為聞紹祺回來的原因,吃飯的時候,長長的餐桌上坐滿了人,人人都想和聞紹祺多說幾句話,然而他的臉色一直不是很好看,所以除了幾個老人,沒人敢開口。 沉默的氣氛一直延續(xù)到聞紹祺吃完飯準備離開,金偉茂的老婆萬柳熱情地開口:“紹祺難得回來一趟,留下來睡吧,我之前去歐洲的時候帶回了一套特別名貴的絲綢,我讓傭人換上,你一定會睡得很好的?!?/br> 聞紹祺一向很有自己的主意,萬柳沒有打算真的能留下他,只是聞紹祺不知道為什么心情一直不好,只顧低頭吃飯沒和他們交流過,也就沒有看到自己這邊的暗潮涌動,金偉茂不但把外面養(yǎng)的帶回來住,害她被金家其他人奚落得不行,今天居然還帶上了桌子一起吃飯,這算什么?是要正式給二太太的身份了嗎?萬柳知道聞紹祺因為父母的原因一向不喜歡金家的人養(yǎng)外室,就算養(yǎng)了也與之前的規(guī)矩一樣,不能帶回來,所以才主動和他搭話,這樣聞紹祺就會看向她和金偉茂,也就會看到金偉茂身邊的陌生女人。 果然,聞紹祺停住了腳步,看了過來,“不了,”又對著金偉茂問:“這位是?” 金偉茂扯著女人站了起來,殷勤地介紹:“這是sara?!?/br> 女人很年輕,長發(fā)披肩,臉上沒有化妝很干凈,楚楚可憐地望著聞紹祺,輕聲喊了一句紹祺。 聞紹祺懂了金偉茂和萬柳的意思,臉上露出不高興的神色,對著金偉茂說:“你怎么把人帶回家了。” 金家的其他人都幸災樂禍地看戲,金偉茂也知道觸了聞紹祺的眉頭,但經不住女人的溫柔鄉(xiāng),還是囁喏著說:“因、因為sara懷孕了,紹祺,我們檢查過了,是個兒子,我想讓孩子進入族譜?!?/br> “不行!”萬柳第一個滿臉猙獰地反對,進了族譜就等于有了繼承權,她生的還是個女兒,要是讓外室得逞了,她以后還有什么地位。 這就是他不愛回金家的原因,聞紹祺揉了揉太陽xue,沒有表態(tài)就離開了。金偉茂知道這就是拒絕的意思,安撫地摸摸女人的手安慰她:“放心,我之后再去和紹祺談談,不會讓兒子受委屈的。”把萬柳氣得鼻子都歪了,恨恨地瞪了一眼女人。 另一邊,許承和劉辰坐在店里吃著燒烤,由于不熟,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許承只好邊吃邊喝啤酒緩解尷尬。 劉辰倒不覺得有什么不對,滿臉堆笑地給他敬著酒,“許哥多喝點。” 許承被咣咣灌了幾杯酒,終于忍不住問:“說吧,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啊。” “許哥,其實我不想努力了?!眲⒊窖郯桶偷卣f著。 許承微微一愣,驚訝地發(fā)出一個啊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什么叫不想努力了,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嗎,那這話也該給店長說啊。 劉辰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我都看到了,你身上的吻痕就是那富婆咬的吧,你就給我說說吧,怎么才能釣上富婆?!?/br> 許承立時臊得臉通紅,cao了,平時大條慣了,之前身上有痕跡的時候忘記換衣服的時候要避著人,聞紹祺車接車送他也沒覺得有什么,就讓他直接開進商場的車庫里,方便坐電梯,這下好了,他有幾張嘴都說不清了。 劉辰還在繼續(xù)說:“許哥,你就教教我,我保證不和你搶,要去什么地方才能讓富婆看到,是要拍照發(fā)微博嗎?富婆會喜歡我這款嗎?還是我要去練練肌rou,練成你這樣才能得到她們的青睞?”說著伸手去戳他的手臂。 許承有點神經過敏地拍開了他的手,“真的沒有什么富婆,你們全都誤會了?!?/br> 劉辰揉著自己的手,心里想他還挺假惺惺的,但是面上不顯,繼續(xù)帶點狂熱的追問許承被富婆包養(yǎng)的秘籍,不管許承怎么解釋,他都不肯信,畢竟許承也不能說身上的吻痕不是富婆弄出來的而是被一個男人吻的,最后幾乎是倉皇地逃離了燒烤店,還被劉辰在背后大聲地說他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