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化的鳳凰男NP】洗澡時被揉奶搓逼說錯話得罪男人被灌腸懲罰痛哭送房送車才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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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濤有點被榮暄嚇到,他習(xí)慣了被榮暄哄著,稍微說點重話他就覺得委屈得不得了,手腳并用地爬到床邊,伸出雙手要其他兩個男人抱,張堯看到他臟兮兮的丑樣子遲疑了一秒,就被易加年搶了先,把眼睛都哭腫了的陳濤抱進了懷里,卻不是安慰他,而是直接抱進浴室,三兩下扯掉他的衣服丟到玻璃隔斷外的地上,就打開了花灑往陳濤身上澆。 陳濤揮舞著手臂嗚嗚嚕嚕地抱怨:“嗚……你別把我衣服扯爛了,很貴的……水好冷嗚嗚……” “cao,你怎么這么多事,這么嬌氣就別把自己弄成這樣啊,你看看你,全身都是酒氣,臭死了?!币准幽炅R罵咧咧地用清水沖刷他的身體,手指插到他的黑發(fā)里,觸手梆硬,更是來氣,拎著水龍頭就往他頭上澆,五指張開粗魯?shù)睾魢K念^發(fā),“和黃丹丹約會還打上發(fā)膠了?行啊你,昨天就不該放你走的,早知道cao死你算了……” “……咳咳……”陳濤被水嗆得直咳嗽,眼淚又流了出來,他明明是想要得到安慰,結(jié)果反被易加年罵,洗澡也弄得他好難受,就又掙扎起來,叫著你走開,我不要你,我要張堯。他平時就有些小心思,被這個男人欺負(fù)了就去那個男人那里告狀,非得親親奶頭揉揉小逼才能好。 這是他慣用的,也很起效。 張堯果然走了進來,讓易加年別欺負(fù)陳濤,然后皺著眉說:“他這浴室也太小了,我都沒地方下腳。” 說是這么說,他還是擠了進去,把陳濤從易加年的手里解救出來,這里也沒浴缸,只得讓他靠墻站著,從墻上拿了塊毛巾給他把滿臉的水珠擦去,陳濤這才睜開眼,濕漉漉地注視著張堯,嘴里委屈地呢喃:“嗚……老公……” 張堯親親他的鼻子,說:“老公給你洗澡,洗干凈好不好?” “好?!币槐粶厝釋Υ?,陳濤就忍不住撒嬌,身子往前撲,直往張堯懷里鉆。 張堯一手摟住他的腰把他固定住,一手按壓出沐浴露往他赤裸的身軀上涂抹,這個姿勢最多洗到上半身,易加年就也胡亂按了幾泵沐浴露抹到陳濤的屁股和大腿上。 陳濤豐腴的身軀漸漸被白色的泡沫包圍,他哼哼唧唧地任由張堯摸遍他的整個上身,最后停留在雙乳,一手一個握著他的飽滿挺拔的奶球繞著圈揉弄,腰上沒了支撐,陳濤的身子就直往下滑,又被小逼上的手托了回來,原來是易加年順著他的小腿一路往上揉了個遍后,手掌就整個包住他的rou逼,不斷地來回搓動起來。 他艷麗的大奶在泡沫的滋潤下更顯得渾圓潤澤,仿佛涂滿甜蜜奶油的香軟蛋糕,張堯的手在他的奶rou上碾壓,把豐軟的奶rou不斷壓扁壓平,又松開,奶rou就會如灌滿水的水球顫顫巍巍地再次膨脹飽滿起來,然后用指尖去戳動奶孔,屈起手指在圓潤的奶尖上彈動,奶頭軟糯嬌嫩,被他的手指彈得東倒西歪,越發(fā)紅腫不堪,讓陳濤不禁小聲吟叫起來。 他濕潤柔軟的rou花也被易加年包裹在手里,逼口瘋狂地一收一縮,更加躁動地往在男人的手上磨蹭肥厚的yinchun。 易加年輕捏起他逼口上方凸翹的sao蒂一揪,問他:“sao濤濤在干嘛?” “唔嗯……”陳濤忍不住又分泌出一股清透的逼汁,蕩著肥軟的屁股小聲囁喏,“小逼癢……” 這是發(fā)sao了能不癢嗎?易加年眼露火熱,嘴上卻說:“小逼臟了才會癢,讓老公來幫你洗干凈?!?/br> “啊哈……”陳濤羞澀地點頭,“那、那麻煩老公了,幫我把小逼搓干凈?!?/br> 他的水逼一向濕漉漉的,根本分不清上面糊的水到底是逼水還是洗澡水,易加年只是按著他軟乎乎的逼rou就有點忍不住了,手腕快速抖動,手掌在他的sao蒂和rou唇上急速地摩擦,在陳濤安耐不住的啊啊yin叫中又分開他的大腿,伸出手掌往他的rou逼狠狠扇去,泛著sao氣的汁水飛濺到空中,陳濤的身軀頓時受不了地亂顫起來,又哭又喘,反復(fù)數(shù)次,那嬌嫩的rou花也在瞬間紅腫起來,翹嘟嘟的陰蒂頂著白色的泡沫也能透出漿果似的嫣紅。 陳濤被尖酸熱脹的快感刺激得渾身酥軟,喉嚨里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啊……疼……不要打小逼……喔……”他嘴里這么說著,雙腿卻不易察覺地微微分開了些,似乎是想更方便男人扇他的rou逼。 大小yinchun隨著扇打的節(jié)奏不斷地抽搐顫抖,yin賤的逼水越噴越多,陳濤一臉沉迷地挺著屁股迎合著男人扇逼的動作,直把兩個男人看得欲望升騰,見是易加年把他玩到了高潮,張堯心里免不了酸溜溜的。 sao貨喜歡被人玩逼勝過玩奶子,可是他的小逼已經(jīng)被易加年霸占,張堯的手指擠不進去,就順著他的臀縫揉到了他另一個軟乎乎的yinxue,這里才是男人承受欲望的地方,但是張堯其實沒有cao過男人,也不知道陳濤的屁眼能不能吃下他的大jiba,他們都是嘴上說得厲害,真把陳濤cao爛了又會心疼。 簡陋的浴室也沒有潤滑油,他試探性地伸了一只手指進去,陳濤不但沒有不適反而叫得更浪了,腸rou紛紛纏上了來,跟前面的女逼一樣軟嫩緊致,果然是天賦異稟的sao貨,張堯愛憐地親親他的額頭,把陳濤交給易加年抱著,自己卻從浴室出去了。 沒人和他搶陳濤正合他意,易加年聽到他在外面翻找的聲音也懶得過問,更用力地搓著陳濤的小逼,直將他的rou逼扇得充血膨脹逼水狂噴。 張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正好被他們踢得搖搖欲墜的門板響動,他回頭一看,一直沒有聲息的榮喧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然后又提著個藥店的塑料袋回來。 “你在找什么?” “你買了什么?” 兩個男人同時開口,榮喧從袋子里拿出一根透明的導(dǎo)流管,兩人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地笑了起來。 陳濤的浴室確實太狹窄了,榮暄和張堯進去時,易加年正挺著jiba在磨陳濤的小逼,下一步就要捅進去,就被兩人一人扯著一只手臂駕出了隔間,兩個人踏入了浴室占領(lǐng)了他的位置。 “cao,搞什么你們!”易加年急得不行卻只能在隔間外面眼巴巴地望著。 陳濤半瞇著眼靠在墻上,微微敞著腿,那朵肥嫩的rou花才被破開了一個口就失去了心愛的大jiba,正空虛地一張一合,榮暄將他摟進懷里,他還有點不樂意,哼哼唧唧地說你剛剛兇我,榮暄揉著他的小逼,說你只要聽話以后就不會再兇你,陳濤就說我失戀了還不準(zhǔn)我傷心,哪有你這么霸道的人,你們也認(rèn)識黃丹丹,就不能幫我說說好話嗎? 這話又惹到了三個男人,他這是還存著復(fù)合的心思呢,榮暄又冷了臉,掐住陳濤的腰讓他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這個姿勢他擺過很多次,以為又要被cao逼,所以只是別扭了一下仍然順從地跪了下去,兩瓣濕艷的逼唇自發(fā)地分開了一個入口。 只是他卻不知道,這個姿勢不止是會讓小逼露出來,他那無人采摘過的粉嫩菊洞也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中,泛著水紅色的褶皺羞澀地抖動收縮著。 張堯抓住陳濤的腰防止他亂動,榮暄按住他的屁股,將細(xì)細(xì)的導(dǎo)流管的尖端對準(zhǔn)他的屁眼,插了進去,緊接著,一股冰涼的液體直沖入陳濤的腸道。 “唔……”陳濤發(fā)出一聲悶哼,只覺得腸道又漲又痛,扭著屁股想躲,卻被兩個男人按住動彈不得,水液源源不斷地注入,陳濤的小腹微微隆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他用力搖著頭,一臉的泫然欲泣,額上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和水珠淚珠混在一起,整張臉都濕透了,顯得無助又可憐。 他嗚嗚咽咽地求著兩個男人放開他,他的肚子好漲,受不了了,腸道在不住地抽搐,排泄的欲望十分強烈,他只能盡力夾緊肛門極力地忍耐,乞求男人們的好心。 “知道錯了嗎?”榮暄問他。 陳濤沉浸在灌腸的難受之中,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被榮暄用力扇了一下臀rou,又問了一遍,陳濤尖叫一聲,差點松懈了肛門泄出腸道里的液體,抽抽噎噎地說知、知錯了。 “錯在哪了?” “嗚……錯在……”他哪里知道錯在哪了,轉(zhuǎn)著頭一雙水眸可憐巴巴地望向隔間外的易加年,小聲地哀叫著。 易加年就心軟幫了腔,讓他說以后再也不想黃丹丹了,安心做他們的老婆,陳濤結(jié)結(jié)巴巴地復(fù)述,“我錯了老公,嗚……我以后再、再也不想黃丹丹,只做老公們的sao老婆。” “這才對?!睒s暄在他的臀尖吻了一下,讓他夾緊屁眼,抽出了導(dǎo)流管,張堯松了抓在他腰上的手,陳濤渾身無力地往地上滑,榮暄一把將他抱起,腸道里的液體隨之晃動不堪,想要沖出阻滯,陳濤忍不住叫了起來,腳趾蜷縮,難耐地收縮起屁眼,榮暄將他抱到隔間的外的馬桶上放好,說了聲可以了。 “啊……”陳濤柔軟的臀rou大幅度地抖動起來,哭叫著噴出了肚子里的冰涼液體,然后彎下腰將臉埋在手掌里痛苦地哭起來。 他哭得真心實意,只覺得自己的男人自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原來他自以為和三個男人關(guān)系好,卻還是被他們視作玩物,居然這么作弄他,他沒錢沒勢就活該被他們欺負(fù)嗎?連黃丹丹也是因為他沒錢才甩了他,陳濤越想越傷心,嗚咽地更加大聲。 哭得男人們心都軟了,要去抱他,他就只讓沒有折磨過他的易加年抱,又一次被他抱到浴室去沖洗,這回易加年不敢再弄疼他,輕柔地?fù)崦?,把他洗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地抱出浴室,放到床上?/br> “嗚……嗝……你把我床弄濕了?!标悵蘅尢涮涞刂肛?zé),把頭埋在枕頭里讓他們走,說要和他們絕交,再也不和他們做朋友了。 這可怎么行,榮暄趕緊坐到他身邊去哄他,說是我們玩過了,不過也是因為看到你沉迷黃丹丹才恨鐵不成鋼,你長得這么帥,工作能力又這么強,黃丹丹有什么好的,你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這么看不開吊在她一棵樹上呢? 陳濤聽到榮暄這樣的天之驕子夸他,雖然還在傷心也難免豎起了耳朵,被他一頓說說暈了,抽抽噎噎地把心里那點不為人知的盤算說了出來,“我當(dāng)然知道我優(yōu)秀了,可是我一個月工資才那么點,黃丹丹已經(jīng)是能找到的條件最好的女人了,沒有她我拿什么買房啊……” 這話讓三個男人失笑不已,怪他們,給陳濤洗腦他們是朋友,結(jié)果不管他叫了多少次老公,都沒當(dāng)過真,就指著黃丹丹一個人貪錢。 張堯坐到單人床的另一邊,摸著赤裸的背脊順毛,“好了好了,不就是房子嗎?你乖乖當(dāng)我們老婆,我送你一套金寶純的大平層怎么樣?” 金寶純可是臨江的豪華住宅,地段優(yōu)越,出入的也是非富即貴,比黃丹丹爸爸買的郊區(qū)別墅還要值錢,陳濤立刻心動到不行,但臉還埋在枕頭里,問他寫我名字嗎? 易加年也揉著他圓潤的屁股說你算得還挺精啊,當(dāng)然寫你名字,我再送你一輛車行吧。 男人的最愛無外乎車和女人,陳濤就把頭仰了起來,扭頭看向易加年,帶著鼻音問:“什么牌子呀?” “你自己去車行選,好了吧?” 陳濤知道他們有錢,小逼都讓他們玩了這么久,收點賠償也合理,心里瞬間滑過一長串豪車的牌子和價錢,任由易加年的手指插進了他松軟的菊洞里緩緩抽插,肥臀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他又看向榮暄,嬌聲嬌氣地問他:“那你送我什么?” 精明的鳳凰男一看從男人們身上撈到的好處能比黃丹丹給的還多,心思就又活絡(luò)起來,雁過拔毛,玩了他小逼的一個都不放過。 榮暄見他這副眼睛哭得紅腫都忍不住閃著精光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輕輕吻了吻他的眼皮,說送你一個公司怎么樣? 他說了一個名字,陳濤的眼睛又亮了,因為在市場部工作,他知道這家公司,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拿下了好幾個國外知名服飾品牌的獨家代理權(quán),利潤率很高。 榮暄又在他熱切的注視下,慢慢地說,從黃丹丹家的公司辭職,過去以后你就是總經(jīng)理。 這還能不答應(yīng)嗎?除了不能迎娶富家女,住豪宅開豪車當(dāng)上總經(jīng)理的夢想居然就這么實現(xiàn)了,陳濤心里那點委屈就跑光了,從床上爬起來親親昵昵地挨個親了一下他的好老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