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化的鳳凰男NP】因懷孕而痛苦的鳳凰男被輕易哄回感情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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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濤的話,榮暄的瞳孔急劇收縮了一下,對于陳濤的不告而別他本來是生氣的,這個人似乎總是知道怎么挑戰(zhàn)他的底線,然而當(dāng)陳濤流著淚說出我懷孕了的時候,他心里的火苗瞬間湮滅了。 看著陳濤暈紅的眼角和痛苦萬分的臉,他的整顆心都軟了下來,榮暄伸出手指將陳濤掛在腮邊的淚珠輕柔擦去,然后按住他的后腦勺,將他的腦袋按進(jìn)自己的懷里,低沉而溫柔地說:“別哭。” 大概就像小孩子有了大人的撐腰會哭鬧得更厲害,他這句話一出,陳濤的淚水就決了堤,在醫(yī)院人來人往的走廊上,整張臉埋在他的腹部,悶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陳濤是真的難受,作為一個從小生活在重男輕女氛圍之中且沒經(jīng)受過正經(jīng)性教育的純正直男,雖然他多長了個女性器官,但他畢竟還長了根雄偉的jiba,就是這根jiba支撐了他前30年的信念,認(rèn)為身下那多余的小逼不過是跟良性腫瘤一樣的東西,手術(shù)割了就好了,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會懷孕。 男人怎么能懷孕呢?可他的驗(yàn)血報告卻實(shí)實(shí)在在的告訴他居然已經(jīng)孕三周了,他的三觀被這一事實(shí)擊打得支離破碎,別人會怎么看他,會不會覺得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陳濤被那些未知的壓力壓得茫然又悲戚,他本來就不是堅(jiān)強(qiáng)的人,在知道他秘密的榮暄面前就陳徹底底地崩潰了。 榮暄一下一下地輕撫著他的背,間或有路過的人小聲議論著他們。 “那是怎么了?大男人哭成那樣?” “可能得癌癥了吧,哎,可憐,這么年紀(jì)輕輕的……” 張堯和易加年知道找回陳濤的時候,榮暄已經(jīng)把他帶回了金寶純的房子,易加年一進(jìn)門就嚷嚷著陳濤人呢,居然敢逃跑,看我不好好收拾他,被榮暄制住,瞇著眼警告他,“別像根炮仗一樣去嚇?biāo)麆倓偛潘??!?/br> “奇了,”張堯玩味地挑挑眉,“榮暄這可不像你,你平時壞心眼可比我們多,不把陳濤弄服帖了不罷休的,今天怎么像個好好先生了?” “他懷孕了?!睒s暄面色平靜地丟下一句話。 “什么?!”這句話猶如炸彈丟入魚塘,炸得張堯和易加年異口同聲,兩張臉上布滿了震驚。 還是張堯先回過神,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自言自語地說:“也是,他都長逼了,懷孕也不出奇?!?/br> 易加年就直白得多了,他嘴角掩飾不住地往上揚(yáng)起,像個毛頭小子似的激動地搓了搓手,“嘿,陳濤要給我生孩子了,也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 榮暄斜著眼瞟他,“你就知道孩子是你的?” 張堯也轉(zhuǎn)過頭來,不管平時他們是多么要好的發(fā)小,連老婆都能共享,但男人該死的勝負(fù)欲在孩子的歸屬方面還是燃放了起來,一人坐一邊,面色嚴(yán)肅地論證他們是什么時候讓陳濤懷孕的,看起來像在開會,實(shí)際上討論的內(nèi)容完全是黃色無下限。 陳濤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默默地站在臥室門前聽了個大概,那些yin言穢語聽在他的耳里就跟刀片一樣在凌遲著他的心臟,他眼睛憋得通紅,依靠在門框上的腳止不住的顫抖,最后仍是緩緩地往地上滑去。 男人們聽到動靜,趕緊過來扶他,陳濤一把推開他們的手,嘶吼著,“別碰我!” 他狼狽地趴在地上又痛哭起來,“嗚嗚……我都被你們毀了……” 陳濤從來沒這么激烈地反抗過,這讓三個男人都有點(diǎn)不知所措,張堯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將手按在他的背上,哄道:“濤濤先起來,地上涼,小心孩子……” 陳濤的眼眉緊緊蹙到一起,抬起頭用一雙水汽氤氳的黑眸狠狠地剜著他,“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生孩子的!” 說著他竟是抬起拳頭,猝不及防地在自己的肚子上用力捶了一拳,待他再打算捶第二下的時候被榮暄緊緊捁住了手腕,陳濤紅著眼眶拼命掙動起來,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抵觸和不愿意的情緒,榮暄差點(diǎn)制不住他,只得一把將他摟進(jìn)懷里,用手臂緊緊圈住他的身體。 陳濤卻根本不肯乖乖讓他抱,胡亂地喊著放開我,身體掙扎個不停,榮暄用力得手臂青筋暴起才能讓他動彈不得,他將額頭貼上陳濤的額頭,眉眼間布滿陰云,黑壓壓的一片,呼出的熱氣打到陳濤的唇瓣上,他說:“好,你不要兒子是吧?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打掉?!?/br> “榮暄你瘋了?”易加年驚聲制止,榮暄卻不理,只是看著呆愣愣的陳濤說:“想好了嗎?想好了,我立刻帶你去把兒子拿掉?!?/br> 大得出奇的客廳寂靜得仿佛能聽到幾人的心跳,陳濤低著頭睫毛顫了又顫,喉結(jié)滾動半晌才艱難地問道:“是、是兒子?” 幾個男人不易察覺地舒了口氣,總算是抓住了陳濤的軟肋,榮暄放松了眉間的溝壑,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誠懇至極“是的,你在二醫(yī)抽的血我讓人拿出去檢驗(yàn)了,是兒子?!?/br> 兒子……腦海里亂糟糟的念頭再次紛至沓來,他和男人們的關(guān)系,他的雙性體質(zhì),他作為一個男人到底該不該懷孕,一樁樁一件件攪在一起,宛如一團(tuán)找不到線頭的線團(tuán)充斥著他的腦子,陳濤茫然地望著榮暄的眼睛,似乎想要找到一個支點(diǎn)。 “是兒子,要嗎?”榮暄再次重復(fù)。 最終老陳家有后了的念頭還是占了上風(fēng),陳濤嘴唇輕顫,小聲說:“要、要的。” 榮暄眼里的陰霾一掃而空,這才松開手臂轉(zhuǎn)而扶著他的胳膊想要將他扶起來,陳濤卻不肯了,他想起自己剛剛沖動之下捶了肚子,生怕寶貝兒子有了閃失,側(cè)身再次拱進(jìn)榮暄懷里,手臂主動勾上他的脖子,要老公抱抱。 又恢復(fù)成那個嬌氣得一點(diǎn)苦也不肯吃的sao濤濤了,榮暄輕笑,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將他抱了起來又送回床上放好。 榮暄安頓好陳濤,出來關(guān)上房門,張堯和易加年已經(jīng)等在外面,張堯抱著雙臂問:“真是兒子?” “騙他的,今天哪有空去驗(yàn)血?!睒s暄坦誠道。 張堯笑起來,搖了搖頭,“我猜也是,還是你聰明,知道這么哄得住他?!?/br> “他不會再鬧了吧?”易加年蹙眉看了看臥室,還有點(diǎn)心有余悸,竭力反抗的陳濤讓他心臟酸酸漲漲的十分不舒服,卻又舍不得打舍不得罵,還是乖乖的陳濤讓人喜歡。 “應(yīng)該不會,”榮暄說,“你們都知道他的性子,盡量注意點(diǎn),別說刺激他的話就行了?!?/br> 易加年還是不放心,“那要是后面發(fā)現(xiàn)不是兒子怎么辦?他這重男輕女有點(diǎn)嚴(yán)重啊,別到時候又鬧起來……” 榮暄危險地瞇了瞇眼,“到時候肚子都大了,也就由不得他了?!?/br> 他給陳濤熱了杯牛奶,端著杯子又走回臥室,為了不再刺激他,讓他慢慢接受這段混亂的關(guān)系,張堯和易加年就沒和榮暄爭,讓他先一個人去哄著陳濤。 陳濤的情緒經(jīng)歷了一天的大起大落,整個人都有點(diǎn)精疲力竭,神思渙散地躺在床上,聽到響動才緩緩睜開眼,榮暄坐在他的床邊,冷峻的臉帶著笑意,“醒了,來喝杯牛奶再睡?!?/br> 橘黃的燈光打在榮暄的后背上,映在陳濤恍惚的眼底,帶著一點(diǎn)難言的溫情脈脈,陳濤眨了眨眼,被榮暄扶著背坐了起來,接過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著。 喝完一杯牛奶,陳濤將杯子遞還給榮暄,卻見榮暄俯身低下頭來,溫?zé)岬纳嗉馓蛏狭怂拇浇?,陳濤緊張地閉上雙眼,不由自主地輕啟唇瓣,那舌尖卻只是一掃而過就收了回去。 “嗯?”陳濤抬起眼,像只小狗狗一樣茫然無措地看著榮暄。 榮暄輕笑,“想接吻?” “不、不是?!标悵缓靡馑嫉氐拖骂^,紅暈悄悄爬上了臉頰,手指在床單上緊張地抓揉著。 榮暄笑意加深,移動身體坐得離陳濤更近,兩人幾乎是rou貼rou地坐著,他語氣輕柔地哄道:“別怕,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想要什么就說出來,老公一定會滿足你的?!?/br> “哦……”陳濤嘴唇囁喏,拉著榮暄的手伸進(jìn)被子里,榮暄的手指隨著他的帶動順著腹部一路摸到胯下,觸手一片濕熱,陳濤用一種純?nèi)惶煺嬗执嗳醯谋砬閷λf:“又濕了……” “好,老公幫你堵上?!睒s暄摟著他,一邊親吻一邊將他壓回了床上,陳濤張開口腔,放任榮暄的舌頭進(jìn)入攻城掠地,四肢都纏在了他的身上,吻得難舍難分。 炙熱的氣息縈繞在兩人的周邊,榮暄拉下陳濤的褲子,陳濤迫不及待地張開了大腿,guntang粗壯的勃大jiba就又輕又緩地頂開他的濕軟肥厚的逼唇,直直地插了進(jìn)去。 又緊又熱。 榮暄舒服地喟嘆,卻不再挺動,只是靜靜地放著,感受著xue里嫩rou諂媚的吸吮。 “不動嗎?”陳濤夾縮著小逼,小聲地問。 榮暄看著這樣的陳濤,他的眼眸黑亮,臉龐俊朗,身材矯健,像一匹英俊的烈馬,卻溫順地窩在他的身下任他jianyin,甚至還懷上了寶寶,心中涌起猛烈的沖動,卻仍然壓抑著,只能用又深又重的吻來發(fā)泄。 “不動,”他在接吻的間隙喘息著回答,“你累了,老公幫你堵著,你好好休息。” “嗯……”陳濤放松了身體,小逼里夾著心愛的大jiba,沉浸在甜蜜的親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