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rou欲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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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額——額啊——??!痛——不,不要了——,不,?。?!” 江謹言倒在床上,用肘擎著柔軟的枕頭,瘋狂的扭動著早就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的腰肢,想要躲過那只在他胯間戲弄的手。 但是男人實在是太狡猾了,早早的就把他堵在了床頭,讓他避無可避,只能貼緊了有些冰冷的木質(zhì)床頭,無力地掙扎著。 被牢牢限制了活動范圍的扭動仿佛一種欲拒還迎,江謹言在男人愈發(fā)玩味的眼神中,意識到了自己猶如主動的將下體抵在男人手上扭動磨蹭的動作究竟有多么的yin蕩。那一瞬間,他簡直羞憤欲死,猛然間爆發(fā),伸出手來推了一把男人。 江辭沒有料到已經(jīng)被折磨到連哭的聲音都已經(jīng)比開始時細弱很多的哥哥此時竟還能突然發(fā)難,竟真的讓他晃了一下。 江謹言連忙向男人閃開的一小個縫隙中逃去,顧不得姿勢的狼狽,手腳并用的就想要從對方的身側(cè)爬開。 “嗚……” 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剛剛針對rouxue的那數(shù)十巴掌摑打究竟有多少威力,因而才將將爬出半步,那腫脹外翻的xuerou就已經(jīng)因為大腿內(nèi)側(cè)的發(fā)力支撐而被牽連著泛起劇痛來了。 他尖叫一聲跌坐了下來。大張的rouxue“噗”的一聲,重重的撞在了厚重卻柔軟的被褥上。那朵早就已經(jīng)紅腫糜爛的rou花再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重創(chuàng)了,因而才剛剛以跪坐的姿勢癱的床上,江謹言便猛然捂住自己劇烈痙攣的下腹,臉上露出了一瞬的茫然來。 腥甜發(fā)膩的香氣很快便在屋內(nèi)蔓延開來。剛剛還神色陰冷的男人突然就笑了,他下了床去,也不穿鞋,就那么赤著腳站在地上。 他單手捉住了江謹言的腳腕,不管不顧的將人從床上拖倒了,接著猶如拎著什么器物一樣,毫無憐惜的將他從床頭拖到了床尾。 江謹言頭腦中渾渾噩噩的,只覺得男人抓在他腳踝上的手燙熱的可怕,卻又有股鉆入骨縫兒一般的灼熱癢意順著男人手指與腳上接觸的皮膚一路向上燒來。他有些不安的擰了下腰,試圖緩解這種麻癢。 但緊接著突然一陣大力的拖拽,他在床上被掉了個個兒,變成了頭朝里腳朝外的姿勢—— 被一把拽到了地上! 他有些狼狽的趴在床尾,下身的兩條腿在離開床鋪的一瞬間沒有準備,就那么直直的跪到了地上。他覺得這樣背朝男人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的動作實在 是太yin亂了,于是他顧不得尚在發(fā)軟的手腳,下意識的就想要站起來。 “別動!” “嗯啊——!” 一只光裸的腳掌突然一腳蹬上了他有些發(fā)腫的屁股。那里昨天被扇的太狠了,到今日甚至連清晰可見的指痕都沒有褪去多少。 江謹言被男人這沒有刻意收力的一腳直接蹬在了飽受責虐的臀rou上,當即尖叫一聲,十指深深的扣進了被褥當中。 江辭用腳底碾動哥哥的細軟的嫩屁股,一邊曖昧的用大拇指去撩撥他灌過腸正濕軟的張合的xue口,一邊惡劣的問道: “哥哥的屁股好肥啊,又肥又sao,是不是經(jīng)常自己偷偷打著玩兒?” 江謹言哪里聽的了這樣毫無遮掩的污言穢語,更不用說回答了。江辭把大拇腳趾刺入抽搐的后xue攪動起來,江謹言當即揚起了脖子,淚流滿面的尖叫道:“不,不……,別,別這樣說,……別,別這樣——,?。。?!” 他沒有料到江辭會突然伸手去推他的上身,兩枚被吮吸的有些破皮的乳果兒一下子狠狠的撞在了堅硬的床沿上,用力之大,險些將那兩個可愛的小圓奶頭兒直接給撞進渾圓飽滿的乳暈中去。 原本抓著布料的纖長手指頓時松開了,痙攣著想要去捂自己被撞痛的兩粒小奶子。 那只手卻被男人強硬的抓開了,狠狠的摁在床鋪一側(cè)。接著男人竟然整個人俯下身來,用另一只手,以一個極大的力道,從后肩膀死死地鉗著他,將他的rutou沖準了那條尖銳的床沿,重重的再一次將他摁著,磕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不——,不,痛——,我,不要……好痛——” 江辭不管不顧的摁著江謹言在床沿上,用一個以兇狠來講都不過分的力道,強迫他的哥哥一次又一次的把兩顆嬌嫩的奶頭,乃至于那一條胸rou,狠狠的磕在上面:“哥哥說謊!” “什,什么——,我沒有——,別,啊——” 江辭手下加力,又是一次大力的推擠,用十分陰沉的嗓音斥道:“狡辯!” “哥哥明明知道逃跑就要受罰,卻還是三番四次的想要忤逆我!不就是想要被扇腫這只yin賤的肥屁股嗎!” “什么,什么忤逆——,我不是……” 被自己從小管教到大的弟弟當面斥責忤逆,江辭在劇痛中仍然感覺到面子上掛不住,他氣的漲紅了一張臉,下意識的掙扎起來,想要和對方對峙。 江辭發(fā)出一聲冷笑,笑他在這樣的情形下竟然還妄想著端那一副兄長的架子,有意識的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他一把將江謹言從地上提了起來,復又扔到了床上,接著隨手就從床側(cè)的一堆東西里抽出了一條皮帶,在手中折了兩折,不待江謹言反應(yīng)過來,兜頭便朝著他紅腫的rou臀抽去。 “啪!” ““?。。。 ?/br>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不,痛,——別,小辭!啊啊!” “手——,拿開”男人陰狠的命令。 江謹言崩潰一般的瘋狂搖頭,口齒不清的哀求嗚咽著“不,不,痛——” 江辭不再說話,只攥緊了手中皮帶狠狠的又是一下! “啊啊啊啊——!” 每當江謹言再次吃痛的受不住,想要用手去捂,手掌、手背、手指、乃至纖細的腕骨,小臂,立馬就會被不加收斂的力道抽中。而當他將手抽開,又腫又肥的屁股便馬上又會遭到狂風暴雨般沒有半分間隙的抽打。 他尖叫著在床上逃躲,男人卻只消將彎折的皮帶散開,便能輕而易舉的站在原地將他抽的抽搐噴水。青紫痕跡交加的斑駁臀rou很快便再也沒有地方下手了。 江辭雖然是想要給哥哥長個記性,想要去去他這一身愛端著的毛病,但卻完全不想玩兒到見血的地步。于是他收了手,單膝跪倒床上,用空著的手去摸江謹言腫的足有平日一個半大的rou屁股。 冰涼的手指接觸到guntang脆弱的軟rou,緩解了剛剛猶如噩夢的劇烈抽痛,江謹言竟然一瞬間沒有忍住,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喘息。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此刻的江辭卻是全然沒有半分想要安撫他的心的。 那冰涼的幾枚冰涼的指腹僅僅是在他仿佛燃燒一般的肌膚上略一停頓,瞬間便又離開了。他有些難受的下意識想要追逐,屁股還沒向上撅起一公分,那只手就又一次靠近了—— “嗚嗚,嗚啊——??!” 這次,那只大掌張開五指向下,狠狠的陷進了rou里,擠壓著腫脹發(fā)燙、青紫虐痕的肥屁股rou,接著往外一翻,將那道被兩坨腫rou掩蓋起來的縫隙露了出來。 一直隱藏在深處的縫隙暴露出后不適應(yīng)的張合了幾下,似是被冰涼的空氣刺激到了。 “咻啪!” 握在男人手中的皮帶猶如一條毒蛇,倏忽間竟又朝著這處從未遭受過任何鞭撻責打的嬌嫩秘處,狠狠的蟄刺下來! “啊啊啊啊啊??!” 江謹言好不容易在本以為將要毫無止境的責打中歇緩片刻,就在他以為一切都要結(jié)束的時候,將渾身的肌rou都放松到了最軟,最無防備的狀態(tài)的時候。這一記狠厲的皮帶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抽在了他被迫敞開的后xue口上! 這種被皮帶抽擊秘處的劇痛已經(jīng)遠超江謹言的承受范圍了。他噬痛,卻并不意味著他不怕疼。 恰恰相反,江謹言自小便皮薄的要命,怕疼又敏感。叫驗血的小針扎一下都能紅了眼眶的那種。 他以兄長自居,不愿意在江辭面前露怯,便每每都強睜著一雙被薄薄的霧氣氳濕的眸子,狀似不在意的半合上眼眸把目光投向別處。那個頂著一頭毛茸茸短發(fā)、看起來傻兮兮的弟弟卻總是不能如他所愿及時挪開目光來緩解他的窘迫,反而非要捉著他的手,支起身子來湊得不能再近一點,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緊張而又認真,甚至于有些好笑的試圖安慰道: “不疼了,哥哥——” “一下下,很快就,不疼了?!?/br> 傻死了。江謹言在心里笑罵,嘴上也跟著半是抱怨半是寵溺道:“小屁孩兒,我是大人,不怕疼?!?/br> “大人也可以怕疼啊?!?/br> 江辭歪過腦袋,一雙眼睛亮亮的。 傻的可愛。 一晃數(shù)載,昔日那個牽著他手告訴他大人也可以怕疼的小屁孩兒已經(jīng)長得比他還要高大,江謹言抬起冰涼的手掌搭在眼前,緩解從劇烈疼痛中翻涌而出的蝕骨情欲,一張嘴,就吐出一口灼熱的喘息: “呼——” 怎么就—— 變成了如今的模樣呢。 他扭轉(zhuǎn)僵硬的脖頸,想要回頭看一眼帶他墜入這場萬劫不復深淵的始作俑者,可是身體卻好像有千萬斤重物壓身,無論如何也掙動不了半分。 在恍惚間,又是清脆的“啪”“啪”兩聲。 被單手扒開的xue口又一次被兩指寬的厚皮帶重重抽過,灼燒的疼痛從腫脹發(fā)紅的xue眼兒處如火一般迅速蔓延全身,江謹言后知后覺的慘叫出聲“啊,啊啊啊——” 少經(jīng)觸碰的后xue實在是太敏感了,這里遭受的責罰對他來說簡直是前所未有的殘忍。理智再一次倏忽的遠去,徒留一具guntang熾熱,深陷情欲浪潮的雪泥紅rou。 江謹言被男人壓著腰窩兒,掰著屁股rou,狠狠的抽了數(shù)十下已經(jīng)開始腸rou外翻的猩紅xue口,而后江辭有些暴躁的擰開了一瓶潤滑劑,往里隨便懟了幾股,便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擼了兩把早已脹痛的讓他太陽xue突突直跳的陽具,毫無預兆的從后面進入了已經(jīng)恍若驚弓之鳥、再受不得半點刺激的后xue。 “啊——!?。〔?,不要,好痛——,啊,出,出去——,嗚” 男人的那玩意兒粗的可怕,帶著熱度的腥氣幾乎要從快要裂開的腸道蔓延到四肢,滲入到骨縫兒里,他做過灌腸,卻從未被真的侵入過這里。這樣毫無征兆的插入,幾乎將他嚇去了半條命,猶如被貫穿在一根燒紅的烙鐵上,稍有不慎,就會被捅個腸穿肚爛,從體內(nèi)開始灼燒,將下體燒的血rou腐爛。 他小心翼翼的喘息著,試圖緩解來自身后脹裂一般的感覺,男人卻突然摟著他,就這半插入的姿勢,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 —— “‘呀,呀啊——?。。?!不,不要,深,痛,痛……,出去,別——?。 ?/br> 江謹言頓時失聲慘叫起來,涕泗橫流,渾身發(fā)抖。突然間,他猛地僵住了,接著嗓子里發(fā)出“嗬,嗬——”的抽吸聲,在空中亂舞的手一瞬間癱軟了下來,無力地垂落到了身體兩側(cè),原本因為劇痛有些垂軟的性器此時卻再一次微微的抬起了頭。 江辭兩手托著哥哥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仔細回味了一下剛剛蹭過的那塊兒軟rou,將性器往外微微撤出了一點兒,接著按照記憶朝著那個嫩生生的小凸起,狠狠的頂撞上去! “啊啊啊啊——!” 被硬漲到突突跳動的碩大guitou碾過前列腺的激爽實在是太恐怖了,江謹言向后猛地揚起脖頸,一雙鳳目睜大到了極限,里面卻盡是被快感折磨到失焦的茫然。 兩人這樣的動作讓性器的進入變得極為容易,在地心引力的幫助下,江謹言甚至懷疑自己聽到了那個猙獰陽具擠入他緊致的后xue時發(fā)出的“吱,吱”聲。 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臀部挨上了男人兩顆渾圓的睪丸,男人卻還在緩緩的將他向下放,似乎想要將那兩顆可怕的東西也擠進去一般。無處著力的手頓時慌張的揮舞起來,江謹言恐懼的哀叫道:“不,不,不要了,不要了 ——” 出乎意料的,男人聽見他的叫聲,竟然真的停了下來,親昵的把下巴架在了他的肩上,薄薄的唇貼在他的耳尖兒,狎昵而又邪惡的道: “哥哥的前列腺好淺,果然好適合被干?!?/br> 江謹言聽到“干”字的時候呼吸明顯因為羞恥而急促起來,他張了張嘴,吐出的卻只有令人羞惱的呻吟聲。 被細膩緊致、層層交疊的腸rou裹住吸吮的感覺實在太棒,江辭忍不住瞇起了眼睛。他托著哥哥朝著窗邊的躺椅走去,滿意的感受著手中溫潤的肌理觸感因為緊張而愈發(fā)僵硬。 兩人相連的部位隨著男人的走動不斷被擠壓出打成了泡沫的潤滑液,其中還摻雜了不少江謹言自己無法控制的、洶涌而出的透明腸液。 打樁機一般抵著敏感點深入的鑿動已經(jīng)把他折磨的叫都叫不出來了,只能將手無力的搭在男人掰著他兩條腿的解釋小臂上,渾身不住地發(fā)抖。他聽見江辭夸他“水兒多”,贊他“天賦異稟”。 但是混亂的腦子早已無暇分辨這些辭藻的意思,只能嗚咽著搖頭,想要告訴男人自己的不適。 單向的落地窗沒有拉上窗簾,清冷的月光照在寬大的躺椅上,在泛著皮質(zhì)光澤的棕黑色皮面上灑下一片熠熠生輝的點點光影。 江辭站在椅子前,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 他轉(zhuǎn)過身來,抱著江謹言在躺椅上坐了下來。隨著動作的變化,壯碩的陽物在潮熱的xuerou中攪動,江謹言被頂?shù)男「苟加忻黠@的鼓起了,他哆嗦著伸手去捂,隔著薄薄的肚皮碰到那根性器頂端的瞬間,又害怕的把手撤離開,漂亮的指骨微微彎曲著,手指蜷縮,有些無措的不知如何安放。 男人在椅子上靠坐下來,把他的兩條腿擺到了自己的大腿兩側(cè)。一只勁瘦有力的小臂環(huán)過他的胸前,錮緊的瞬間,明顯的肌理磨蹭過剛剛遭受過責難有些破皮的腫脹rutou,江謹言忍不住抽了一口氣,下意識的向后縮去,想要讓胸膛離著男人的胳膊遠一點。 這下卻正中了江辭的下懷。 他的另一只手借機環(huán)上了哥哥的小腹,將人摁在了自己的懷里。兩人相交的部位因此擠壓的更加緊密了,堅硬的guitou棱刮過腸rou最深處,猙獰的青筋撥動嬌嫩的媚rou,江謹言承受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哀鳴,小腹也在細細的發(fā)著抖。 江辭把他的兩條腿向外頂了頂,逼迫著他將腿長得更大,露出飽受責難的濕濡花xue來。 “好可愛啊,”江辭親昵的蹭了蹭他的發(fā)絲,輕笑道: “哥哥的這里,在發(fā)抖呢?!?/br> 修長的手指點在了因為恐懼而微微顫動的圓潤蒂珠上,緩緩的向下劃去—— “今天教哥哥怎么把sao豆子剝出來,哥哥可要——” “學仔細一些?!?/br> 江謹言無助又恐懼的搖頭,晶瑩的淚珠不住地往下淌,身后卻抵著男人寬厚結(jié)實的胸膛,逃無可逃。 “低頭看著!” 男人的聲音陡然兇狠了起來, “以后每天哥哥都要把這里剝出來玩兒給我看!” 他將江謹言圓潤的耳垂叼在嘴里輕輕嗜咬,威脅一般道: “你不會想要我?guī)湍銊兊摹!?/br> “聽話,看著,嗯?聽話我就讓你少吃些苦頭?!?/br> 男人誘哄的聲音帶有致命的蠱惑性,江謹言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任命的低下頭來,將視線投向了自己胯間—— 那粒被男人輕佻至極的挑在指尖的,血紅鮮嫩的蒂果兒。 江辭兩指微微使力一撮,嬌嫩的芯豆表皮一下子皺了起來,留下兩個淺淺的指甲印兒,江謹言登時哀叫出聲, “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