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絕對掌控(控制排泄sao豆蟄刺臟內褲play鈴口雌xue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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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謹言靠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隨著江辭的一劑猛剎又猛地驚醒,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唔——” 他皺著眉頭,扭頭看向江辭,男人的眼神并沒有偏過來,這樣的角度使得他剛好可以瞧見男人令人驚嘆的側顏。立體的輪廓配上那過于凌厲的眉眼,讓男人在沉默時不由自主的帶上一股肅殺的壓迫感——如果此時他的臉上沒有一個巴掌印的話,可能這種感覺會更加強烈一些。 江辭到頭來還是沒有解釋,然而即使江謹言已經不像小時候那般了解他了,仔細想想,卻也還是能猜出個大概。 他其實還是無法完全接受兩人的關系,也不知現(xiàn)下究竟該如何自處才能免于悖論帶來難堪,所以他到底也只是張了張嘴,沒能像以往一樣將責備說出口。 一如現(xiàn)在。 他明明知道假裝一臉嚴肅的男人是在故意剎車戲弄與他,卻最終也只是盯了男人幾眼,最后放棄一般重新靠回了椅子。 “難受嗎,哥哥?” “……” 江謹言閉上眼睛,扭過頭去,打算不加理會江辭的無故好意。 “哎,你干什么!” 他猛地彈了一下,手指有些無措的推著男人突然間摁在他胯間的大手,“開車呢,你別胡鬧。” 然而江辭并不理會他,甚至徑自用勾起的食指和中指去隔著褲子摸索他渾圓飽滿的guitou,那里此刻因為過度的射精正敏感的無法接受碰觸,卻又在前列腺的不間斷刺激中不得不時刻維持著半勃的狀態(tài),布料的摩擦原本就已經讓江謹言感到有些難以忍受了,這下被男人伸手一摳,酸脹的痛楚直接逼得他渾身劇顫。 江謹言無法推開男人的手,又擔心過大的動作被臨車或者監(jiān)控看到,只能隱忍的咬著牙,死死地用手摁住腰帶邊緣,狠狠抵住男人不安分的向上爬動的手指。 江辭單手打著方向盤,嘴里吹了一聲口哨兒,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右手的流氓行為卻愈發(fā)肆無忌憚了起來。 男人的大掌順著他潮熱的襠部緩緩向下,最終插入兩腿之間,修長的指摁上了被膠帶黏在大腿根部的遙控器。 那東西隔著褲子依然靈敏的很,江辭不過順著摁扭輕輕一撥,江謹言便感覺到了雙xue里的東西同時猛地發(fā)出了一道電流,狠狠地擊穿了他身體內部的敏感點。 “嗚!?。 ?/br> 盡管他第一時間捂住了嘴,尖利的驚叫仍然從掌縫兒中泄出了些許,他驚恐的張大眼睛,看向男人不住的搖頭,對方卻置若罔聞,自顧自的道: “這個好像的不定時電擊來著,六小時100次,哥哥今天坐診的時候可要小心一點了,嗯?可別給自己的病人看著看著病就高潮了?!?/br> 江謹言聞言連忙捉著他的手腕,再也顧不得羞恥的將他的手重新塞回自己的腿間,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你快,快給我關了,不行——,嗚——,不行,我受不了這個……” 時至今日,這個由他自己親手定制購買的貞cao帶,才讓他真正領會了它的威力。 那粗長的物什上遍布著凸起的疣子,密密麻麻的顆粒幾乎將他的rouxue內部壓爛了,雌xue里的按摩棒頂端更是有著專門針對宮口的振蕩器設計,只是隔上許久的一次震顫,就能將他折磨的腰眼兒發(fā)酸,rouxue不住抽搐。 后xue的將陽具更是在前列腺處不僅做了食指大小的倒鉤式分叉,用以專門折磨這處敏感致命的弱點。 那分叉的頂端喪心病狂的由磁鐵做成,和金屬制的尿道棒在埋在他脆弱的身體內部遙相呼應,死死地擠住咬死了他的前列腺,幾乎要將那塊兒小小的軟rou碾平。 從馬眼兒處露出的尿道按摩棒頂端伸出了四把小勾子,牢牢地扒在guitou冠狀溝處,稍一動作,便是一下讓他腰酸的尖酸痛楚。 栗子大小的刺果兒被束縛帶狠狠的摁在了渾圓到幾乎快要脹裂的蒂珠上,從股溝出分開的兩道皮帶剛好壓住了兩片肥軟的yinchun,使得他走出每一步,都好像在自慰一般用刺果狠狠蟄刺自己的陰蒂。 黏軟的sao豆子幾乎被壓癟了,江謹言甚至感覺到自己每次呼吸,那里都會隨著身體的輕微震顫不住抽縮顫抖,被數(shù)不清的針刺反復扎入。 他被剝奪了穿內褲的權利,除了下體一套完全無法見人的yin具,就只有皮質貞cao帶那幾根暴露的繩子。他第一次知道,柔軟的西褲直接觸碰下體也會帶來劇烈的摩擦感,知道夾緊雙腿走路會讓內壁收縮,知道股間的yin液會順著腿縫兒蜿蜒直下淌進鞋襪…… 他感覺難堪與無助,卻不想因為尚未處理好的感情問題影響他的生活與工作。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在江謹言似笑非笑的表情下出了門,應下自己為了上班而做出的承諾。 但這實在的太難熬了,他想。 僅僅是帶著這些東西就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他無法想象自己一會兒要如何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自如的走動、接診,更無法想象要如何…… “我,”他顫抖著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竭力忍住哭腔,別開頭去,低聲道:“上廁所……,怎么辦?!?/br> “咔噠”一聲,車里的燈光滅了,江謹言這才注意到車已經進入了地下車庫?;璋档能噹寶夥兆兊酶訒崦梁蛓in靡,他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馬上被男人躬身壓了上來。 “別——” 他小聲抗拒著,男人輕輕笑了一聲兒,重新退回了座位,順便把一直卡在他腿間的手也拿了出來。 江謹言意識到男人又在戲弄他,絲絲縷縷的憤怒和羞恥中卻又奇異的混上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顫抖著吐出了一口呼吸,正要第二次開口發(fā)問,就聽江辭突然開口道: “現(xiàn)在是八點二十,哥哥五點半下班,我會來接你,六點就能到家——” 他伸手揉了揉江謹言平坦的小腹,微笑道:“哥哥只要按時回家,” “我自然會給你放尿。” “什么,什么——,你——,我怎么可能——” “放尿”這個詞帶著極端的羞辱與控制意味,江謹言羞恥的渾身發(fā)抖,幾次都無法將這個詞說出口,他原本以為之前男人說的不過是嚇唬他的話,全然無法相信他竟然真的打算這樣做。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對方在光影下投出的輪廓,被那一雙在黑夜中晶亮的眸子嚇了一跳。 那眼眸中有著壓抑的貪婪和欲望,近乎病態(tài)的占有欲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fā)。 他沒在開玩笑,江謹言突然意識到。 他真的要完全掌控他。 “這只是一個開始?!?,男人用沙啞的嗓音低聲開口道。 和他們再度重逢的那個夜晚的聲音重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謹言猛地打了個哆嗦。 “快要遲到了哦,還不走么,哥哥?” 江辭夾雜著戲謔的歡快語氣突然響了起來,江謹言下意識地抬眼看他,只見那從容面孔上的陰郁已經一掃而空,仿佛剛剛那一瞬間的危險只是他的錯覺。 然而狹小的空間內,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那并不是一種錯覺。 江謹言閉上眼睛,不想再做無謂的爭辯,同時拍掉了男人再度摸上他褲腰的手,深呼吸,努力將氣息平靜下來。 “嘖?!?/br> 男人咂了下舌,露出了一個遺憾的表情。 江謹言才一睜眼,就看見男人將食指和拇指的指腹輕輕摁在一起揉搓,接著放在了自己的鼻下,做出了一個輕嗅的動作—— “你!” 他頓時羞恥的渾身發(fā)顫,白皙的面頰上霎時間映上了充血的緋紅,他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被自己弟弟惡意羞辱的認知讓他精心維持了多年的尊嚴剎那間仿佛被擲在地上肆意踩踏,江謹言哆嗦著伸出手來一把攥住了男人的手腕,眼中竟然因為羞惱至極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江辭任由他捉著,直到看著再不說句話就要把哥哥祈福哭了之后,才終于慢吞吞的、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道: “我怎么了?嗯?” “我只是想提醒哥哥——”,男人湊到了他的耳邊,逐漸壓低的氣音噴在了他敏感的耳道中:“——你的褲襠濕了?!?/br> “!!” “彭??!” 江謹言憤怒的一把摔上了車門,繞過車便走,男人好心的從窗戶里探出頭來,小聲喊道:“要遲到了呀哥哥~” “滾!” 憤怒的江大夫頭也不回的朝著身后扔來什么東西,江辭一探身伸手接住了,發(fā)現(xiàn)是江謹言常年別在上衣口袋的一支簽字筆。 他目送著江謹言消失在視線中,收回了視線后緊緊地盯著那支簽字筆看了片刻,突然吹了一聲兒口哨,接著小心的將那支筆放進了自己貼身的口袋。 江辭擰動汽車鑰匙,打開了關機已久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不到兩聲后對面便接了起來,江辭不等對方開口,便搶先道:“我,出來坐坐?” 江謹言服氣大步走了數(shù)十步,直到進了電梯,才終于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體內作祟物什的恐怖威力。 他剛剛在江辭的威逼利誘下?lián)Q了條干凈褲子,代價就是要穿上男人前一天剛剛換下來沒洗的臟內褲。 那條內褲上沾滿了雄性腥膻的氣味,與此同時更令他感到不堪的事情是,他居然會因為這種味道而興奮。 被完全無所顧忌的玷污和弄臟,這種像是野獸征服雌性一般的野蠻行為意外的加劇了沖破禁忌帶來的快感。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靈魂在道義世俗和欲望歡愉間的拉扯,而江辭就像一個擁有者絕對力量的偏心拉架者,已經出現(xiàn),便狠狠的拽住了他的一只手,將他向欲望的深淵拖去,一邊那樣強硬的拽著他,卻還要一邊把他裹在懷里,湊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誘惑道:“來吧哥哥,別怕,摔不到的,我給你擋著。” 他扶著電梯的欄桿搖頭,想要努力把這些不切實際的畫面暫時從腦子里清出去,可等到頭腦略一清醒,下體的瘙癢刺痛,以及無法壓制的快感卻再次成倍的翻涌了上來。 “嘶——”,他閉上眼睛,感覺到自己的陰蒂因為劇烈的摩擦幾乎已經快要被數(shù)百根針扎爛了,他有些擔心,卻無法伸手去摸,兩根按摩棒也因為走路夾緊雙腿的原因頂?shù)搅烁钐帲缃裆砸缓粑?,便能感覺到敏感點被碾壓的快感。 “江大夫,不舒服嗎?”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江謹言猛地一個哆嗦,他一睜眼,正看見隔壁科室的副主任擔心的看著他—— “啊,沒,沒——” “哦,那就好,我這要去一樓大廳一趟——” “嗯,嗯,好?!?/br> “額——,那啥,” 剛剛上電梯的主任有點疑惑的問道:“你不下嗎?” 江謹言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大步流星的逃出了電梯,在保持平穩(wěn)的情況下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沖進了辦公室。 “哐”的一聲,大門被他頂在背后重重合死,江謹言哆嗦著反手插上了門栓,抬頭正看見鏡子里自己潮紅的臉…… 他很快意識到,這樣不行…… 距離正式接診的時間不到十五分鐘了,他來不及多想,只能趕緊用涼水草草的沖了幾把臉,待到臉上的紅暈逐漸退下去了,新的問題也緊跟著出現(xiàn)了。 江謹言如往常一樣穿上了白大褂,一絲不茍的整理好著裝,待到他坐上椅子,卻又開始疑神疑鬼的四處嗅了起來。 “嘶——” 十根連指間都透著嫩紅的的修長手指無意識的在桌子上扣了一下,他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多疑,還是因為這是密閉空間,總之他怎么聞,都覺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甜膩味道…… 被男人內褲包裹住的地方開始不受控制產生陣陣瘙熱,他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男人內褲上常常被撐得鼓鼓囊囊的前端,此刻也同樣在散發(fā)著蒸騰的熱氣。 剛剛走路摩擦時產生的yin液如今已經盡數(shù)浸入薄薄的布料中了,他甚至不敢站起來檢查自己的座椅,生怕一個動作,會帶動空氣的流動,讓那原本只是若有若無的氣味變得無處遁形;更怕讓推門而入的病人一眼看見,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平日好像活菩薩一般的斯文大夫,一轉身露出一個濕透的屁股。 江謹言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弄得臉頰發(fā)燙,但是再洗臉顯然已經不現(xiàn)實了。他看著墻上還有兩分鐘就要九點的鐘表,感覺剛剛自己提前打開門鎖的決定簡直是無比的正確——現(xiàn)在他已經完全不敢離開他的座位半步了。 他十指交握,惴惴不安的低頭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患者就好像是他的審判者,審判他是否在這樣大庭廣眾的地方,在這件神圣的白袍下,有著不為世俗所容的,荒yin而不知羞恥的舉動。 不行!絕對不能被發(fā)現(xiàn)! 他突然有些驚慌的抓起了桌子上的花露水,對著面前的空氣猛的一陣亂噴。接著又一把抓起了紙卷兒,匆匆的扯出了一場串,草草一團,順著褲腰往不斷抽縮的雌xue前塞去—— “叮!”“咚咚咚”“咔噠” 九點的鬧鐘準時打響,三聲禮貌性的敲門過后,幾步之遙的門把被緩緩轉動—— 手腕尚且被卡在褲腰處的江謹言雙目猛地睜圓,尖聲道: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