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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糜(雙)在線閱讀 - 平行番外:契約 (中)

平行番外:契約 (中)

    在這個世界上,顧衾已經(jīng)想不到任何一件事會比眼下他正在做的這件更加讓他感到羞恥了。

    他被男人拿捏住了身上的軟肋,被迫答應(yīng)那樣的yin邪的條件。

    如今滿臉饜足的男人正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他卻不得不像條發(fā)情的野獸一般,將雙手撐在沙發(fā)上,沖著他六位數(shù)的沙發(fā)顫抖著聳動腰身。

    顧衾從小腿到指尖,渾身幾乎沒有一個地方不在發(fā)抖。鋪天蓋地的恥辱感卻其實已經(jīng)在逐漸灼燒的情欲中漸漸淡去,他哆嗦著嘴唇閉上眼睛,頭腦在機(jī)械的快感中愈發(fā)麻木,cao控著理智的神經(jīng)被寸寸扯斷……‘

    “不,不行——,唔_,我不行了……,??!別!別摁——,不行!嗬啊……!”

    男人把玩著手中的果實,那里在經(jīng)歷了百般摧殘之后,已經(jīng)變得足有一顆奶棗兒大小,此刻正因為男人的戲辱突突跳動著,猶如有生命一般顫抖的打著哆嗦。

    顧衾深知男人今日非要看他再射一次不可了——即便他剛剛因為不加限制已經(jīng)射了三次,甚至到最后已經(jīng)失禁尿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惡魔種族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男人似乎特別喜歡在性事中進(jìn)行一些帶有強(qiáng)迫意味活動。

    無論是純粹的通過彈打陰蒂讓他高潮,還是將睪丸捆起后趁著打完藥劑的不應(yīng)期頂開他的雙腿任意揉捏,男人似乎總是對這種情趣樂此不疲。

    尤其是當(dāng)受虐對象變成了他的男性器官時,男人的手段總是超乎尋常的殘忍與狠厲,似乎想要借此宣示主權(quán)一般。

    要么就是灌大了他的肚子讓他挨cao,稍一漏尿就給他的尿道里插上導(dǎo)管掛尿袋,非得把他的膀胱用兩人的精尿灌到快要脹裂才罷休;要么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強(qiáng)迫他連續(xù)不斷的高潮,讓他在一次次摩擦guitou或是扣弄前列腺的過程中崩潰的發(fā)出尖叫。

    已經(jīng)射過多次的guitou敏感的連蹭過沙發(fā)都會產(chǎn)生一小陣電流躥過一般的激痛,他卻不得不在男人的威脅聲中自己一點點將他重新擼硬了,繼而做出cao沙發(fā)這樣的舉動。

    帶有極端羞辱意味的命令總是很容易令早就已經(jīng)臣服的顧衾心中生出妥協(xié)。

    事實上,自從他被男人弄進(jìn)過一個異世空間狠狠的懲罰了三天之后,他就再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在性事拒絕過男人的任何要求了。

    他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已然選擇了雌伏,這顯然會令大男人主義傾向明顯的惡魔感到愉悅。

    繼而就不可避免的導(dǎo)致了男人愈發(fā)惡劣的作弄。

    顧衾咬著嘴唇試圖控制住不斷往外側(cè)滑的小腿,然而他在過度的高潮中已然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他最終還是不可避免的順著沙發(fā)滑落了下去,殷紅的性器被壓倒在了身體與沙發(fā)之間,擠出了一個可憐又好笑的形狀。

    男人卻沒有伸手把他撈起來,反而微微彎下了身子,把手支在腿上托著下巴,盯著他笑道:

    “需要幫忙嗎,顧總?”

    顧衾癱倒在沙發(fā)上,對他的話沒有什么反應(yīng)。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單純的不想理睬他。

    埃文等了一會兒,見他仍然沒有反應(yīng),倒也不生氣,只是稍微往旁邊挪了一下,伸手將顧衾從沙發(fā)上拉到了懷里。

    顧衾面色潮紅,閉著眼睛不愿意看他,可是蝶翅一般的睫毛卻不停的震顫著,暴露了他的無措和恐懼。

    男人低下頭來親吻他的額頭,又撥開他汗?jié)竦乃榘l(fā)輕輕的給他按壓太陽xue。顧衾忍不住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聲,卻又在意識到自己當(dāng)前的處境后猛然噤聲。

    “唔——”

    男人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子,顧衾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兒,但緊接著,男人原本還在撫弄他胸口的手便朝著下面去了,目標(biāo)明確的一把捉住了他漲紅的性器。

    飽脹的性器上還殘留著yinjing籠留下的勒痕,男人似乎有些愛憐般的用手指輕輕搓了搓,懷里的身體立馬像一尾魚一樣猛地向上彈動了一下!

    “‘’嗬??!”

    “別動,”男人單手鉗緊了他的腰身,壓低聲音在他耳邊低聲威脅道:“想在這里被穿環(huán)嗎?”

    他的手指暗示性的撫弄著柔軟嬌嫩的guitou,那里的皮膚敏感的根本經(jīng)不得一點碰觸。顧衾痛爽的眼淚瞬間就用了上來,卻因為強(qiáng)烈的恐懼,整個人都在男人懷里僵硬了,一動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別——,不,不要——,不,不能……”

    他無力的搖頭抗拒著,卻又知道如果男人真的下定了決心,無論在哪里給他穿一個環(huán),估計他都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一瞬間,他甚至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周身敏感點全部被穿上環(huán)掛上鎖鏈,被男人牽在手中卑微爬行的模樣。顧衾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涌在眼角的淚珠竟然就這么直直的落了下來。

    他居然被男人的一句威脅嚇哭了。

    這個認(rèn)知讓顧衾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

    他把頭轉(zhuǎn)到一邊,不想讓男人發(fā)現(xiàn),可埃文的大手卻立馬摸了上來,輕輕一蹭,便將他臉頰上的淚痕擦了去。

    “小衾怎么哭了?很期待嗎?”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邪笑著舔了一下沾染著淚水的手背,枉顧顧衾瘋狂搖頭的樣子,故意逗弄他道:

    “穿環(huán)不好嗎?在小衾的guitou上穿一個環(huán),這樣顧總想要尿尿的時候就只能偷偷的找個地方,求我?guī)湍惆褜?dǎo)尿管插進(jìn)去……,不聽話的時候只要拽一下,小衾就會爽的尖叫……多可愛啊,是不是?”

    男人一邊暢享著,一邊似乎真的動了心思一般瞇起了眼睛,繼續(xù)道:

    “最好在小衾的sao奶頭和sao陰蒂上也穿上,你的奶子和陰蒂這么大這么sao,總得上個環(huán),我才不擔(dān)心讓別人摸了去?!?/br>
    顧衾把腦袋側(cè)著埋在男人的頸窩兒里,聞言羞恥至極的發(fā)出一聲嗚咽,恰巧男人抬手去捏他鼓脹的奶粒兒,他毫無防備,竟然猛地被嚇了一個哆嗦!

    “嗚!”

    男人把玩著他鮮紅的奶頭,上面還殘留著剛剛留下的牙印,這對小東西幾乎快要被咬壞了,如今剛剛從麻木中恢復(fù)了一點,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搓,便生出火辣辣的燙熱感來。

    顧衾斜靠在男人身上,無助的推拒著男人對他yinjing和奶頭的把玩,可無論他如何閃躲,男人的兩只手卻始終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

    終于,男人玩兒夠了,只見他隨手一翻,手中便出現(xiàn)了兩枚骰子。

    只不過這兩枚篩子似乎與平常的骰子不太一樣,不僅都有十幾個面兒,而且湊近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似乎也昭示了它的不同尋常。

    男人將懸浮在掌心的兩枚篩子湊到了顧衾的眼前,顧衾抬眼看見了,臉色頓時一變。

    “我?guī)托◆罃]出來,總要討些代價的,”男人笑著用手摸索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樂道:“惡魔都是這么斤斤計較的。”

    這句話其實是顧衾以前氣頭上對他說的,沒想到今天被以這樣的方式還了回來。顧衾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自在,嘴唇微動,卻最終只是支吾了一聲,沒有說出什么來。

    男人樂于見得平日里總是高高在上的顧總這一副吃癟的模樣,忍不住接二連三的逗他。直到最后顧衾讓他說的惱了,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

    “嘶——”

    男人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粗喘了兩聲,顧衾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弄疼他了,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卻沒想到男人突然就吻了下來一邊壓著他的后頸,一邊粗魯?shù)目幸拇桨?,而后又向下舔吻他的喉結(jié),用啞到過分的嗓音含糊著道:

    “小貓兒撓人一樣,勾引誰呢,嗯?”

    “本來今天不想弄你了——,唔——,弄弄前面?”

    男人的味道霎時間填滿了整個鼻腔,被人叼著最脆弱的頸部,顧衾感覺自己就像野獸嘴里獵物一般,似乎下一秒,就會因為對方的一時興起而被咬斷脖子。

    他無助的搖頭,伸出手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盡管已經(jīng)竭力忍耐,聲音卻仍然抑制不住的發(fā)抖:

    “能不能,能不能不弄——,那個,可不可以……,骰子……”

    他哽咽著吐出破碎的哀求,滿心希望能夠通過一場性事來換取一次逃脫懲罰的機(jī)會。

    然而男人卻只是輕笑了一聲,一邊掐著他的腰,將自己再次脹起的碩大陽物抵在了軟黏的雌xue口,嘆道:

    “商人就是商人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討價還價?!?/br>
    說著,他將攬著顧衾腰肢的手猛地一松,小臂長的猙獰巨物瞬間從微微張闔的xue口長驅(qū)直入,徑直鑿?fù)噶耸湛s著的宮頸rou環(huán),猛地一下狠狠撞在了敏感到極限的zigong內(nèi)壁上!

    “啊——,啊啊啊?。?!哈……,哈??!啊??!”

    顧衾反著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無處安放的雙手失措的揮舞著,他發(fā)出崩潰的哀叫聲,下體瘋狂的痙攣著,大量黏膩的汁液順著兩人相連的地方流淌下來。

    “潮吹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兩人結(jié)合的部位,稍微有些驚訝,忍不挑了挑眉,道:“看樣子顧總還是喜歡這種粗暴一點的?!?/br>
    他伸手掐了掐顧衾被玩兒到紅腫肥軟的rou蒂,又一次將兩枚骰子放到了他的眼前。

    顧衾下意識地想要搖頭,卻突然被捏住了兩根纖長的指,強(qiáng)迫著他將第一枚骰子抓到了手里。

    顧衾燙手一樣將那東西隨手丟了出去,可是它卻沒有落到地上,反倒是在虛空中翻了幾翻,最后懸停在了空中。

    埃文隨手招了招,那枚骰子便飄了過來,顧衾睜著一雙失神的眼去看,之間上面赫然寫著——

    “陰蒂懲罰專用。”

    他頓時覺得眼前一黑。

    這實在是太熟悉了。

    就在今天的會議上,他還因為昨天抽到了這個面而被迫遭受陰蒂被當(dāng)做摁扭摁動的yin辱……

    另一枚骰子卻不知什么時候,在他的不知不覺中,已然被男人塞入了手心。

    顧衾幾乎是有些自暴自棄的將它扔了出去。

    待到骰子的旋轉(zhuǎn)停了下來,重新漂浮回來時,顧衾卻恨不得給剛剛的自己一巴掌。

    “物感化——地墊”

    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一眼后讀了出來,繼而像是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道:

    “看樣子小衾的陰蒂今天還要再吃些苦頭了。”

    “選擇哪里的地墊呢?嗯?上次聽小衾的選了家里的,結(jié)果趕上阿姨大掃除,那么多人又踩又踏的,最后還被扔進(jìn)了洗衣機(jī),洗完在太陽底下暴曬。”

    “我記得小衾捂著小sao豆子在辦公室哭了一下午吧?”

    “要不今天就選辦公樓正門的那塊兒?讓顧總手底下可憐的員工們也幫幫忙,給顧總動不動就發(fā)sao的小豆子止止sao?”

    這里是公司總部,六十多層高的樓里的員工至少得有兩三千人,除掉少數(shù)高級領(lǐng)導(dǎo)可以走特殊通道以外,剩余的人一天之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全部都要走公司的正門。

    顧衾只是一想到那么多的人,骯臟的皮鞋,運動鞋,高跟鞋鞋底,要踐踏在他的陰蒂上,就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更可怕的是,這些人還都是他的員工,盡管他們并不知道,然而他們所在門口地毯上所走出的每一步,都會分毫不差的,盡數(shù)印在他敏感的陰蒂上……

    顧衾只是一想,就已經(jīng)害怕的想要尖叫。

    他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哭腔,用近乎卑微的態(tài)度崩潰的懇求到道:“再來,再來一次,好不好……,嗚——,再來一次——,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我不行……,太……,嗚——”

    他語無倫次的講著,渾身劇顫,連帶著雌xue內(nèi)部也跟著不斷痙攣。他連剛剛高潮完之后的,敏感rou壁的不應(yīng)期都顧不得了,拼了命的討好一般去夾弄男人的性器,希望能以此換的男人的一點憐憫。

    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

    男人捉著他的腰身瞇起眼享受了一會兒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他順服的姿態(tài)取悅到了,竟然真的答應(yīng)了他。

    顧衾對這次求來的機(jī)會珍而重之,小心翼翼的捏著第一枚骰子輕輕一拋——

    “rutou懲罰專用?!?/br>
    幾個明晃晃的大字呈現(xiàn)在兩人眼前。

    顧衾看清楚后長出了一口氣,雖然這也不是什么好的選擇,但至少他暫時找不出在懲罰中比這更加讓他感到輕松地部位了。

    “還有一個?!?/br>
    骰子被塞進(jìn)了他的手中,顧衾正在愣神,一個沒拿穩(wěn),讓它從手中滑了出去。

    懸浮的骰子在空中翻了幾個滾兒,最終又緩緩飄了回來。

    那上面的字樣比以往的要多一些,密密麻麻的擠了兩行,還沒等顧衾看清,就聽見身后的男人笑了起來。

    身體里的東西隨著男人的笑一起震顫著,顧衾有些承受不住的伸手去扶男人的膝蓋,可是還沒等他的手碰到,男人突然一把就扭住了他的腕子,強(qiáng)硬的將他的雙手鉗到了身后。

    “啊——!”

    顧衾身體猛地向前仰了一下,姿勢的改變瞬間讓雌xue將體內(nèi)的巨物吞吃的更深了。他的手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男人的性器肆意的在體內(nèi)開鑿。

    即便是用余光他都看見了小腹處被頂出來的形狀。

    顧衾害怕的尖叫起來,身體不住的想要向前逃躲,然而他的手臂翻折在身后,腳趾又夠不到地,掙扎了半天,到最后卻只是將男人的性器吃的愈發(fā)深了。

    他受不住那青筋盤根錯節(jié)的猙獰性器在宮腔里肆意頂弄研磨的快感,接連的發(fā)出尖叫和哀鳴,生理性的淚水失控一般伴隨著唾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很快就和剛剛滴落的yin液一起,在地板上聚起了小小的一汪。

    “流了好多水兒啊,很喜歡?”男人抓著他的手臂,上身前壓,顧衾被迫將身體彎折的更加厲害,小腹上被那東西頂出來的形狀也愈發(fā)明顯。

    “不,不要——?。e!別再深了!別再——,啊啊啊!”

    他驚恐的尖叫著,眼看著男人將手覆上了他鼓起的肚皮,感嘆到:

    “小衾的肚子鼓鼓的,好可愛?!?/br>
    顧衾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已經(jīng)吐不出清晰的字句了,最終只能無力的搖搖頭,發(fā)出幾聲低低的喘息。

    “這個小衾也會喜歡的,嗯?”

    男人說著,突然將那枚被冷落了許久的骰子重新拾了起來,拿到了顧衾面前。

    顧衾瞇起眼睛來看,只見上面寫著:

    “任意物jian(暴力程度)——*1000”

    “什,什么……”

    顧衾現(xiàn)在的腦子早已經(jīng)因為激烈的性事被攪成了一攤漿糊,他失神的盯著那幾個字,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喃喃道:

    “物……jian,是——,是什么——唔……,”

    “就是幫小衾caocao兩顆可愛的小奶頭兒”,惡魔貼心的解釋道。

    顧衾聽后猛的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回頭驚道:

    “什么!”

    “行了,就這樣吧,”男人似乎突然失去了剛剛的耐性,又恢復(fù)了以往顧衾熟悉的那個霸道模樣,隨手一揮便將兩顆骰子收了起來,道:

    ”懲罰都選好了,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呢,我們這就開始吧。”

    “先是地墊物感化,對吧?!?/br>
    說著他隨手打了一個響指,下一秒,顧衾就立刻捂著胯下瘋狂尖叫了起來——

    “啊啊??!??!好痛!什么!?。。?!”

    陰蒂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變得極端瘙癢,猶如刷子在上面刷過,同時又伴隨著一下一下被鞋底踩踏的鈍痛感。顧衾難受的腰身瘋狂擰動,眼淚混合著大量的唾液順著修長的頸子不斷往下淌落,他崩潰的哀鳴著,無法忍受的發(fā)出尖叫——

    “不是,不是換了嗎!什么!不要——,不要了……,好痛,不要這個了嗚嗚嗚……”

    “我以為顧總這么會討價還價,是想要兩個懲罰呢?!?/br>
    惡魔惡劣的攤了攤手,滿臉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你們?nèi)祟惒欢际钦f多多益善的嗎?”

    說著,他不再給顧衾辯駁的機(jī)會,兩根手指一搓,又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一個榨精盒靜靜地出現(xiàn)在了茶幾上。

    埃文隨手將東西抓到了手里,不由分說的就給顧衾套了上去。

    帶有倒刺和凸起的管壁在榨精盒合死的瞬間便開始了運作,前端專門針對guitou的排刷也開始快速的運作了起來,收縮的管腔頓時讓敏感的yinjing產(chǎn)生了極端難以忍受的快感,顧衾驚叫了一聲,掙扎著就想要用手去抓自己酸脹的下體——

    “啪”的一聲,男人揮開了他的手,接著一掌摑在了他左邊的臀瓣上。

    那里剛剛被興起的男人用皮帶抽了幾記,如今正是經(jīng)不得碰觸的時候,顧衾頓時哀叫起來,痛的渾身的肌rou的猛地一縮——

    “啊啊?。。?!”

    “不許自己用手?!?/br>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架起了顧衾的兩條長腿,雙腿一蹬,便輕輕松松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姿勢的改變頓時讓顧衾將那根恐怖的陽具吃的更深,就連那兩顆拳頭一樣大的紫紅色yinnang幾乎都快要擠進(jìn)去大半。他嚇得不停尖叫,拼命的閃躲男人捏弄他rou唇的手,沒動兩下,便因為被堅硬的guitou棱狠狠鑿了兩下宮頸口的rou環(huán)而猛地向上一彈,繼而癱軟了下來。

    男人抱著他,就著性器插在雌xue里的動作一步一步走到了監(jiān)控屏幕的前頭,將顧衾放到了桌子上坐好后,抬手摁開了顯示屏。

    顧衾被邊走邊cao的頂弄弄得有些吃不消,在寬大的桌面上幾乎是連坐都坐不住了,埃文一個沒看住,整個人便沒骨頭一樣順著桌沿兒滑坐了下來。

    他癱軟著坐在地上,捂著被不停踩弄的陰蒂瘋狂的發(fā)著抖,聽見男人那邊似乎有些響動,下意識的一偏頭,卻堪堪對上了面前的一副猙獰性器。

    那東西剛剛從他的雌xue里拔出來,上面濕淋淋的沾著黏糊糊的yin汁,即便如此,顧衾還是感受到了它所散發(fā)出的濃重雄性味道。

    那突突跳動的紫紅色rou物上盤根錯節(jié)的纏繞著猙獰可怖的血管,李子一般的紫紅色guitou上幾乎可以看見正在冒著熱氣。

    惡魔巖漿一般的體溫在要不是可以控制,顧衾毫不懷疑,這根東西才只要剛剛碰到他的rouxue,他的下面便會被直接燙熟燙爛。

    可是即便是努力控制著接近了人類的體溫,惡魔卻仍然是始終無法成為人類的,這是上帝的禁令和密約,是約束萬物的法則,所以顧衾只能被迫忍受這仍然要高于常人溫度的性器,忍受著他完全不合常理的尺寸。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男人卻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抬起臉來,接著另一手握著性器,直接重重的碾上了他白凈的面龐,繼而侮辱性意味極強(qiáng)的在他臉側(cè)左右扇打了兩下,又在他的鼻梁和眼窩兒肆意的擦拭著性器上的yin液。

    “呼——”

    男人發(fā)出爽利的粗喘聲,顧衾卻被他弄得幾乎不能呼吸,開始懷疑哪怕再過一秒,他都有可能會在這鋪天蓋地的雄獸味道中窒息而亡。

    直到惡魔將性器差不多擦拭到了一個滿意的程度,他才終于大發(fā)慈悲一般松開了手中扯住的頭發(fā),顧衾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四肢發(fā)軟的大口急促呼吸著。

    然而他很快就又被拽了起來,男人命令他跪在地上,自己則站在了他張開的兩腿中間,又一次抓起了他鼓脹的莖身,對準(zhǔn)了其中一顆紅艷的奶頭,猛地向前一頂——

    “嗬?。“““。 ?/br>
    顧衾從來不知道原來被cao奶頭會是這種感覺。

    預(yù)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太多,反而是極強(qiáng)的羞辱意味和其中夾雜的難以抵擋的快感讓他感到無地自容。

    男人堅硬飽脹的渾圓guitou一次又一次狠狠cao在他的奶子上,有時候稍微偏一點,甚至?xí)谒砂椎男丶∩狭粝乱粋€鮮紅的印子。

    顧衾爽的渾身都在發(fā)抖,被男人摁著肩膀,被迫自己朝前挺身,加入這場對于rutou的yin辱。

    他的余光略過監(jiān)視器,發(fā)現(xiàn)一樓大廳的保潔正在清掃地毯,門前來來往往的人絡(luò)繹不絕,有的人西裝革履穿著打理得一塵不染的皮鞋,有的人花枝招展踩著又細(xì)又長的高跟,還有的人踏著布滿污漬的骯臟運動鞋……,一雙一雙,一步一步,每一下,都那樣直接的踩到了他的陰蒂上。

    他眼見著自己的陰蒂逐漸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好,即便因為只是感官相連,他的rou蒂不會因此變得臟污,可是這種被萬人肆意踐踏陰蒂的感覺仍然令他感到極端羞恥,以至于他連跪都有些跪不住了,小腿都在陰蒂酸澀的痛爽中有些抽筋兒。

    男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滿的抬腳碾了碾他帶著榨精器的性器,顧衾頓時渾身劇震,身體猛地向后一仰,竟然險些就要栽倒。

    “哦?”男人挑了挑眉,“已經(jīng)射了?”

    顧衾難堪的別開了臉,繼而用幾乎看不見的幅度輕輕點了下頭,抿緊了薄唇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兒。

    “射的什么?尿?還是什么?多不多?嗯?”男人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顧衾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逼得惡魔自己動手檢查恐怕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于是只好抿著唇低著頭頂著一張漲紅的臉,用發(fā)抖的聲音小聲道:

    “不是……尿,唔——,一點兒——”

    “能不能,嗬啊……能不能取下來,真的——,嘶哈……,真的好痛——,嗚……”

    見他如此聽話,恰好又尋到了別的樂趣的男人欣然應(yīng)允,當(dāng)即便彎腰給他把榨精器取了下來,緊接著便又把那個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的尿籠給他套上了。

    鳥籠前端串珠狀的尿道堵進(jìn)入的時候顧衾還是丟臉的微微漏了一點尿出來,清醒狀態(tài)下眼見著自己的性器因為過度射精而失禁實在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顧衾忍不住伸手抓了下男人的褲腳,抿緊的嘴唇里漏出了一絲壓抑的哭腔。

    突然他的小腿猛的抽動了一下,接著便猛地翻到在了地上,捂著自己漲紅的肥陰蒂崩潰的尖叫翻滾起來。

    男人有些意外的回頭看了一眼監(jiān)控,正好看見一樓的禮儀在門口側(cè)邊的地毯上站了一排,此刻正在不停的一起練習(xí)走姿和左右轉(zhuǎn)。

    “唔——,”男人低頭看了下時間,若有所思道:“四點了?這么快,她們應(yīng)該是每天都要訓(xùn)一個小時吧?小衾恐怕有苦要吃了——”

    十幾雙尖銳的高跟鞋同時踩在脆弱敏感的肥陰蒂上不停踐踏旋擰,顧衾痛的幾乎連叫都叫不出來了,雌xue里的yin液幾乎像失禁一樣瘋狂的往外噴涌,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jīng)將身下的地板濕了個透。

    顧衾崩潰的尖叫著,瘋狂搖頭,哭著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停下來!停下來……嗚嗚嗚,啊?。?!求求你——,埃文——,求求你……”

    男人卻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只是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才終于緩緩的湊近,伸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乖孩子,”他伸手順了順顧衾汗?jié)竦牧鑱y碎發(fā),繼而半跪下來輕吻他的眉心,溫柔卻殘忍的低聲道:

    “你總要習(xí)慣的——”

    “——做錯了事就必須要接受懲罰。”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嗚——,我錯了,不要了,我知道——嗬啊,知道錯了——,啊啊??!”

    顧衾崩潰的搖著頭瘋狂道歉,用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卑微語氣瘋狂的哀求著,然而男人卻只是寵溺的看著他,繼而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又一次將性器對準(zhǔn)了他紅腫到幾乎破皮的奶粒兒——

    “額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