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純劇情,小美人逃生失敗,被boss用觸手抓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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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隊友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了許久。 雖然這聲音十分細(xì)小,但大家都是成熟的網(wǎng)民了,簡萌可是經(jīng)常在神秘網(wǎng)站上…… 再聯(lián)想到程舒那過于艷麗的外貌,她的心里直接就是一個咯噔。 “母貓發(fā)春了?”溫芝一臉疑惑地問,“副本里現(xiàn)在是深秋吧,現(xiàn)在也會發(fā)情嗎?我聽著這叫聲怪甜的,感覺和我們小區(qū)的野貓叫聲完全一樣……” 白景行點了點頭:“所以最后那一下?lián)舸蚵暿秦埌咽裁礀|西打翻了的聲音吧?這別墅里養(yǎng)了狗,房間里再養(yǎng)個貓,我覺得十分合理?!?/br> 簡萌:“……?” 她的隊友都是怎么回事。 這究竟合理在哪里了? 簡萌看著兩個隊友純潔的眼神,開始懷疑是不是她自己太污。 因為系統(tǒng)顯示的探索度已經(jīng)到達(dá)了100%,所以三名玩家只簡單搜尋了一下其他房間,便匆匆下樓,終究沒敢打開副本大BOSS左寒城的臥室門看一眼。 也因此錯過了事情的真相。 * 程舒把信號發(fā)射器藏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下面。因為被左寒城cao得太狠,他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隊友們已經(jīng)發(fā)了撤退的信號。 為了隊友們的安全,可憐的小美人一次次答應(yīng)了左寒城的變態(tài)要求,窩在左寒城的懷里,用后面、用手、用嘴巴,甚至用那對并不是十分豐滿的雙胸侍奉左寒城,把他那堅硬灼熱的yinjing夾的射了精。 “我……我是屬于老公的……” “老公……老公想怎么對我……都、都可以……” 程舒的臉上被弄的慘兮兮的,嘴唇腫的破了皮,柔嫩的臉蛋上被撞出了紅印,就連纖長的睫毛上都掛上了白色的jingye。 衣服又濕又黏,沾滿了兩個人的液體,已經(jīng)徹底不能要了。 “再幫我吸出來一次,把jingye全咽下去?!?/br> 可這并沒有激發(fā)左寒城的半點同情心,他只覺得今天的程舒格外乖軟,可愛的不得了。 哪怕yinjing被程舒的牙齒磕碰了好幾次,也都痛痛快快地把jingye射進(jìn)了程舒的嘴里、身上。 然后抱著嬌軟可愛的美人,開始下一段征伐。 直到太陽落山,程舒被玩得失去了意識,才迷迷糊糊地昏了過去。左寒城這才隨便掐了個法術(shù),把程舒的身體治療了一下,換了干凈衣服,然后抱著小美人合上了眼睛。 兩個人左手十指相扣,一黑一白款式相近的戒指,在朦朧的夜色中閃爍著淡淡的光。 * 第七天。 【距離游戲結(jié)束,還剩24小時?!?/br> 一切似乎都與往常沒有什么不同,除了左寒城居然帶著程舒下樓吃早飯了。 左寒城的心情似乎不錯,程舒則是一臉困倦的模樣,讓簡萌偷看了好幾眼。 唔…… 程舒的走路正常,脖子上也沒有吻痕,也許是她想多了? 早飯后,程舒與三名隊友匯合,聽到白景行向他敘述了“副本背景”之后,氣的差點把手指上的白玉戒指摘下來摔到地上。 只是因為戒指實在和關(guān)節(jié)卡的太死,沒能成功。 這該死的左寒城!前幾天嘴上說要和他一輩子在一起,到頭來還不是要為了那個什么“真愛”,把他獻(xiàn)祭給一個看起來就十分兇殘的邪神? 程舒把他的關(guān)節(jié)捏的“咯嘣”直響。 心里憤憤地想,下回要是左寒城再敢逼迫他koujiao,他一定把對方的丁丁咬斷! 探索度成功到達(dá)100%后,程舒也立刻向系統(tǒng)兌換了出口信息。 “我的信息是【地下室】。”程舒有些訝異地告訴隊友,“線索居然這么具體。” 誰知,說完這句話,三名隊友齊齊變了臉色。 簡萌向程舒解釋:“我們在第一天就無意間推開過通往地下室的暗門……結(jié)果被鬼魂追著滿一樓亂跑,直到無意間碰到了窗口處撒下來的陽光,才順利擺脫他們。” 程舒愣了愣:“鬼魂?就沒有辦法對付它們嗎?” 白景行沉吟片刻:“若是多砸一些符篆可能能對付得了,不過鬼魂的數(shù)量實在太多了。” 白景行心里忍不住吐槽,別的五人副本,最終boss也就是一兩個鬼怪,其他全是普通的、沒有威脅能力的倀鬼。這個副本究竟怎么回事,怎么連小鬼都這么能打? 這是人能通關(guān)的副本嗎? 程舒那帶著白玉戒指的手指突然顫了顫,他又看了一眼系統(tǒng)的物品介紹。 【一定程度上震懾鬼怪,免除鬼怪侵?jǐn)_。】 “我有一個道具,可能……”程舒遲疑著說,“要不,我們現(xiàn)在去地下室看看?!?/br> 三名玩家登時就露出了欽佩的目光。 不愧是大神! * 地下室的暗門位于一樓的一個雜物間內(nèi),雜物間中央用紅色的液體畫著奇怪的法陣,仔細(xì)一看還能看到地板凹陷了一塊,中央有明顯的、用匕首割開的痕跡。 不知為何,不差錢的別墅主人為什么沒有重新裝修這里,反而是草率地用紅色染料把法陣破損的地方連接到一起后,便再也沒去管他。 地板掀開后,一行人打著手電筒,沿著灰塵滿滿的臺階拾級而下。 程舒走在幾個人中間,把帶著戒指的手舉在胸前。鬼魂們聚在四周,虎視眈眈地望著四名玩家,果然不敢向前一步。 “這道具起碼是S級驅(qū)鬼道具,”簡萌喃喃地說,“這效果也太好了吧。” 四周太安靜了,簡萌的低語聲在這個小小的樓道內(nèi)四處回蕩。程舒看了一眼系統(tǒng)提示的“特殊道具”四個字,沒有說話。 溫芝拽了簡萌一把,暗示她別冒犯其他玩家隱私。 越往下走,空氣變得越來越濕寒。幾位玩家看著越來越多的鬼怪身影,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凝重。 白景行偷偷給玩家們一個個地辨認(rèn):“那個大哥是在廚房幫工的、那個姑娘是做園藝的、另一位老婆婆是廚師……” 若不是提前發(fā)現(xiàn)了別墅的異常,他們幾個玩家也會變成這些鬼怪的一部分吧? 白景行又道:“根據(jù)系統(tǒng)提供的線索,我猜出口可能是‘前夫人的骸骨’,或是‘被遺失的后半本書’,也可能是‘照片’,‘定情信物’一類的東西……到時候我們觸碰一下,應(yīng)該就能通關(guān)?!?/br> 程舒把這幾樣事物牢牢地記在心里。 在一邊沉默了許久的溫芝終于出了聲:“就……我有一個問題。鬼魂們都是死去的別墅仆人……那么咱們白天見的仆人們,究竟是誰?” 簡萌、白景行、程舒:“……” 四周的鬼魂們對著玩家齜牙咧嘴,目露兇光。程舒只覺得地下室的空氣又寒冷了一些,簡直能把他凍僵。 白景行深吸一口氣:“別自己嚇自己。只要對方?jīng)]有主動攻擊我們,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有時候越是接近真相,就越容易受到副本最終boss的注視。” 不探究、不思考,找到出口直接跑,是絕大多數(shù)老玩家的生存秘訣。白景行也是如此信奉著這個教條。 樓梯不長。 程舒從墻壁上找到了一個開關(guān),按下。 燈光亮起,在鬼魂的尖叫和奔逃聲中,一個寬闊的底下大廳出現(xiàn)在玩家們面前。 房間內(nèi)用暗紅色的涂料畫著一個邪惡不祥的六芒星法陣,散發(fā)著難聞的血腥氣。 法陣前方擺著一個金絲楠木的匣子,法陣周圍堆滿了各種形狀的骨頭,不知究竟是來自動物,還是其中的某一部分來自人類。 而法陣正中央,則畫著一個巴掌大的、扭曲的眼睛圖案。那象征著邪神的抽象符號充滿了無機質(zhì)感的冷漠,仿佛一個神明正在通過那個符號俯瞰世間萬物。 房間墻角堆放著亂七八糟的雜物,到處都是倒塌的柜子、凌亂的書本、破碎的瓷器,似乎被什么東西洗劫過一樣。上面同樣被潑灑了暗紅色的涂料,看起來猙獰又古怪。 簡萌小聲說:“我……我覺得這個符號有點眼熟。讓我想想,我在原身份的日記本上好像看過類似的圖案……” 程舒也見過簡萌的日記本。 里面的信息非常無趣,充滿了原主對現(xiàn)夫人的茶言茶語和羨慕嫉妒恨,什么“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來的,認(rèn)識左寒城也好,愛上左寒城也罷”和“左寒城馬上就是我的啦”之類的迷之妄想。 若不是左寒城的態(tài)度過于冷淡,簡萌都以為她扮演的角色實際上是左寒城的情婦了。 所以簡萌一直沒把日記本里的信息當(dāng)真過。 簡萌猶猶豫豫地說:“日記上寫著,左寒城一向喜歡參拜鬼神。左寒城答應(yīng),只要我與他一同參拜這個眼睛符號的神明,便給我一個名分……” 她的話還沒說完。 角落里的地方突然傳來了什么東西掙動的聲音,一條觸手突然從地下破土而出,向著四名玩家直直地甩了出去! “你們在干什么?”左寒城的冷厲的聲音憑空出現(xiàn)在眾人耳邊。 程舒一下子就懵了:他下樓時,左寒城還在他的臥室里看著蛋。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地下室里? “跑!” 白景行一聲令下,玩家們立刻向著最有可能是副本出口的遺骨沖了過去。 越來越多的觸手從地下冒出來。 這群觸手呈泥沼般的暗綠色,形狀像章魚的腕足,皮膚看起來濕潤黏軟,帶著怪異難言的氣味。這氣味很難形容,程舒只吸入了一點,就覺得眼前一片發(fā)黑。 觸手們格外靈活。 他們從土里探出了頭,觸手尖部在空氣里旋轉(zhuǎn)半圈,就能立刻鎖定玩家的位置,甚至?xí)鲃訉ν婕覀兗磳⒌竭_(dá)的地方進(jìn)行攔截。 程舒屏住呼吸,跑呀,再跑呀。 細(xì)嫩的腳踝與粗糙的鞋跟相蹭,白皙的肌膚被磨紅了一大片。 堵在他身前的觸手格外多。好幾次,程舒都感到觸手們差點碰到了他的腰肢,擦到了他的臉頰。 被這觸手抓到了,一定會被它絞死的! 程舒跑得小腿肚子都在抖。 左寒城對程舒說了太多的甜言蜜語。程舒還以為左寒城看在他們的rou體確實合拍的份上,可以放過他這么一次。 結(jié)果到頭來,他這個虛假的“程舒”,還不是要被左寒城獻(xiàn)祭掉,給左寒城那個真正的戀人讓位? 簡萌最先打開了法陣前方匣子,見到里面的骨灰,迅速對隊友們喊道:“不是這里!” 白景行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心道,糟了。 墻角堆放了那么多破破爛爛的雜物,究竟要怎么找出口? 左寒城的聲音再一次響徹整個大廳。 “你想逃跑?” 他憑空出現(xiàn)了地下室里,站在樓道高處,俯視著大廳里狼狽的眾人。 聲音冷得像冰渣。 程舒感覺到有黏黏糊糊的東西撩起了他的褲腳,用軟軟綿綿的肢體戳他的腳腕。 然后,緊緊地纏住。 時間在這一瞬間仿佛凝固了似的,程舒感到腳腕處泛起一陣毛骨悚然的氣息,并被無限倍地放大,再放大,幾乎要把他整個心臟攥住。 完全是非人類的觸感。 觸手好臟、好惡心、好可怕。 已經(jīng)被抓住了。 他要被吃掉了。 原本緊繃的情緒當(dāng)即化成了恐懼與崩潰。 程舒有點想哭,溫暖的、淺棕色的眼眸里當(dāng)即蓄滿了淚水。 因為慣性的作用,程舒的身子微微向前傾倒,眼看就要失去重心,摔倒在臟兮兮的地面上。 立刻有一節(jié)觸手蔓延至了程舒的腰間,攬住了程舒那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然后向后一拉,把程舒牢牢地卷在了懷里。 嘖。明明已經(jīng)生過孩子了,程舒的腰怎么還這么細(xì)。 左寒城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 更多的觸手纏了上來,程舒想掙扎,卻怎么也動不了。 有觸手挑起了程舒的衣服,用尖尖的地方下流地?fù)崤淌娴拿舾械亩悄?,繞著程舒細(xì)膩白皙的皮膚畫圈圈。 有觸手從程舒的胸口處深入到衣服里,攥緊程舒形狀漂亮的乳rou,用吸盤按在程舒的rutou上吮吸奶水,發(fā)出明顯的“吸溜”聲。 還有的觸手把程舒的褲子襠部撕成了兩半。抽打著程舒的屁股,用附肢掰開程舒柔嫩的女xue,然后色情地蹭著如花瓣一般豐盈柔軟的yinchun,輕輕戳戳隱藏在里側(cè)的小小陰蒂,看著陰蒂一點一點地漲大,流出甜美的汁水來。 程舒被觸手們牢牢地包裹住,吊在半空,看著地面上自顧不暇的三名隊友,心里的石頭拼命地往下墜,砸向無底深淵。 這一次,沒人可以救他了。 他看著幾名隊友在墻角的雜物里翻找象征著出口的道具,看著他們利用手中的符篆、道具做垂死掙扎。程舒吸了吸鼻子,聲帶顫抖,帶著明顯的哭腔。 “你不是左寒城!你不是人類,對不對?” 左寒城干干凈凈地站在樓梯上,他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一切,大廳里飛舞作亂的觸手似乎與他毫無關(guān)系。 他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只是平靜地回答:“我就是你所認(rèn)識的‘左寒城’?!?/br> 程舒窒了窒,在觸手即將堵住他嘴唇的一剎那,他低頭,向著隊友大聲喊道:“出口是法陣中心!快,碰一下那個眼睛的圖案,你們就能傳送出去了!” 溫芝當(dāng)即喊道:“那是召喚邪神的法陣,若是不小心召喚——” 簡萌也緊張地大喊:“白景行,冷靜!” “程舒說的是正確的,快過來!” 白景行離法陣中央最近。聽了程舒的話,他繞開了幾根觸手,毫不猶豫地奔向了法陣中央。 “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一個真正深情的人,從一開始就一定不會答應(yīng)獻(xiàn)祭戀人換取所謂的金錢!” 白景行渾身是血。他被一根觸手絆倒在地,然后堅定不移伸出手,地向著邪異的眼睛圖案按下去。 “更何況,左寒城本來就不缺錢!” 觸手似乎發(fā)了怒,對著白景行的肚子狠狠地捅過去! 白景行渾然不理會,他的指尖離法陣中央更近了。 “讓左寒城陷入‘無盡的后悔’的事情,也不是指原夫人的死?!?/br> 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碰到了! 想象中的血液橫飛的情景沒有發(fā)生,溫芝和簡萌兩個女孩子看著白景行的周身冒出了一陣白光。 是象征著通關(guān)的傳送法術(shù)。 白光中,白景行的聲音有些苦澀,他看著半空中程舒的方向,艱難地開了口。 “我們被線索騙了。左寒城可能對五年前的事情感到有些抱歉,但絕對不會——” 他張了張口,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兩名女玩家回頭,同樣看向明顯已經(jīng)沒法逃走的程舒,目光中帶著心痛和猶豫。 程舒的眼淚終于“啪嗒”一聲掉了出來。 他嘴巴被觸手堵著, 觸手們吮吸著他的舌頭,蹭著他的身體,在隊友面前玩弄著他的xuerou和zigong,留下濕潤又泛著腥氣的黏液。 程舒甚至有點怕隊友跑到他的身邊,看清他的女xue是怎么在觸手的撫弄下,留下無恥的yin液的。 他只能用力地?fù)u了搖頭,示意兩位女孩子快跑,不要管他了。 他已經(jīng)沒救了。 白光閃爍,空曠的地下廣場中央,只剩下程舒和“左寒城”兩個人。 哦,確切的說,是暫時名為“左寒城”的邪神。 邪神身形一閃,憑空出現(xiàn)在半空。祂捏了捏程舒發(fā)白的臉頰,將程舒眼角的淚水拭去,輕聲問:“夫人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不是人的?” 程舒心想,這位邪神大人根本沒有在他面前隱藏過,好吧。 玩弄程舒口腔和舌頭的觸手終于被拉到一邊。程舒深呼吸了幾次,盯著左寒城帥氣的又陌生的臉,不太情愿地說。 “我覺得,假如我是和一個正常人zuoai的話,肯定沒辦法生出一個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