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老攻強迫我口還要囚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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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濯再次被白浩南拽出商城時,沒想到轉(zhuǎn)眼,就被直接送入了診所。 “有跌打損傷的藥嗎?”白浩南一進門便開門見山。 他拒絕了這些醫(yī)生想看傷患傷口嚴不嚴重的要求,拿上了幾瓶藥就直接走人。藥瓶塞到了郁濯剛換上的風衣里,扶著他,就這么一瘸一拐地走進了飯店。 郁濯身上的傷并不太重,只是右腿摔得有些厲害。 坐在飯店,當白浩南將菜單遞給他時,郁濯也沒有接,他仍舊執(zhí)著道,“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白浩南將手里的菜單在空中打了個轉(zhuǎn),完美落下。 “就想和你談個愛,怎么?不是你昨晚和我談什么愛情的嗎?” 郁濯聽完愣了愣,而后竟直接出言嘲諷,“像你這樣的人也能夠?qū)W會怎么去愛?白浩南,你可別惡心我?!?/br> “惡心?你昨天不是還叫的挺歡嗎?是誰在我身下哼哼唧唧,足足射了三四次才精盡人絕的?郁警官,你這下了床就不認人的毛病,什么時候能夠改改?” 大庭廣眾之下,郁濯還算要點臉,不想與之爭辯。 “對了,那藥記得晚上回去涂一次,我可不希望之后出門都得帶上你這個瘸子!” 而吃過晚飯后,時間正好趕上了電影院新上映的愛情片。 白浩南挑的是一個角落,兩個二十大幾的男人并坐一排來看這種東西,郁濯當真是連雞皮疙瘩,都能被大屏幕里那撇腳的劇情給整出一地。 最后,他只好將注意力放到觀察白浩南這個瘋子的一舉一動上,卻偶然發(fā)現(xiàn)那家伙正蹙著眉,眼里的耐心正漸漸流失。 郁濯順著他的目光,看到坐在他正前方的人上半身格外修長,硬是遮擋住了白浩南的視線還不安分地左搖右晃。 郁濯還未對白浩南的吃癟而暗自竊喜,白浩南反而主動側身向他詢問,“你說我要是把前面那該死的玩意兒斃了,是不是我的觀影體驗會好很多啊?” 郁濯內(nèi)心一震,卻自我安慰地以為他在開玩笑,建議道,“那你可以直接往旁邊挪一個座位,這樣更方便?!?/br> “你的意思,是讓我遷就他?” “我想…這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做的選擇?!?/br> 白浩南冷笑道,“可惜我不是正常人!” 說完,郁濯就敏銳地聽到手槍上膛的聲音,還有消音器的組裝。 “白浩南,你他媽瘋了?!”郁濯將手迅速按在他的槍上,一臉難以置信。 “怎么?你才知道?”白浩南咧嘴輕嘲,對郁濯的阻攔也開始越發(fā)不耐,“你是還沒吃夠教訓?還敢和我對著干?” “這不是一個概念!起碼你不能胡亂殺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浩南冷靜了下來,竟聽話地將手槍慢慢放回了兜里。 就在郁濯松了一口氣,感嘆自己又制止了一場血光之災時,白浩南又開始自顧自地范嘀咕,“是不是你們這些當過警察的,都正義感格外爆棚?。俊?/br> 白浩南越想越不明白,“還是你覺得你自己特偉大,可以像個英雄一樣地和我這個罪大惡極的殺人犯形成強烈對比呢?” 郁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下一秒,喉嚨就被他給直接掐住。 “問你話呢,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偉大又感人,簡直就是新時代正義先鋒的代表??!” 郁濯心里涌起一番不好的預感,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直接從椅子上拽了下來,磕到了之前摔著的骨頭,連脊背都是一身的冷汗。 “來,大英雄,別逞口舌之強,好歹做點犧牲啊,不然怎么對得起你自己內(nèi)心翻涌的自我感動呢?” “白浩南!你瘋了!” 前座的人終于被身后的動靜給吵得不耐煩,剛一回頭準備破口大罵,卻直接對上白浩南那陰翳的眼神,剎那間連魂都給嚇沒了,匆忙不好意思地便回過了頭。 “聽說你們同性戀之間的koujiao格外舒坦,說到底男人更懂男人,不如郁警官來給我演示一下,讓我來評價評價這一說法是否準確?” 而隨著話音的剛落,褲鏈拉開的響動格外刺耳。 郁濯剛想警告白浩南不要亂來,電影院都有監(jiān)控時,白浩南卻貼心提醒,“放心,憑這個位置的死角和燈光,不會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的!” 粗壯的性器瞬間捅入口中; 郁濯的后腦勺被白浩南牢牢掐住,一個勁地、有規(guī)律地前后沖鋒,在性器尖端的不斷頂撞下,不適之感噴涌而來,令郁濯本能地反胃惡心,再加上牽扯到了身上傷口的酸痛,更是一場另類的折磨。 白浩南的性器粗大又雄壯,還自帶一股子說不清楚的腥檀。 每每幾下之后,白浩南還會格外使勁地逼迫其撞上性器末端的囊袋,一下又一下... 白浩南的惡趣味終于結束了。 郁濯痛苦地匍匐在他腳下不停咳嗽,眼眶泛紅,卻偏偏沒有一滴眼淚能夠落下。 “總體也就這樣啊,也不見得有多爽,讓我射都沒勁射,郁警官還是回去練練比較好!”白浩南慵懶地翹起二郎腿,對跪在自己腳邊的郁濯根本不屑一顧。 郁濯擦干自己嘴邊殘余的腥檀后,連去上個廁所,也是被白浩南死死跟著,沒有一絲可乘之機。 郁濯在洗手臺上用力地清洗著自己飽受凌虐的嘴,而白浩南則在一旁悠閑地看著,透過鏡子,那張臉上是無法掩飾的得意和袖手旁觀,那幸災樂禍的眼神也格外猖狂,一臉熟視無睹。 最后,郁濯滿臉都是水,殘液沿著瘦削的下頜線滴落,連頭頂?shù)乃榘l(fā)都被打濕。 那撐在洗手臺上的手青筋暴露無遺,仿佛正在忍受著什么天大的沖動,只差一刻間徹底爆發(fā)。 “為什么是我?”郁濯突然一問。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選我來陪你玩?為什么不殺了我?” 白浩南兩手交叉掛在胸前,后背靠墻,仰頭微笑時總有一種運籌帷幄之感,好似將一切都看透的始作俑者,暗自估量著事態(tài)發(fā)展應有的前程始末。 “郁大警官,你很有意思的,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玩?!卑缀颇蠑傞_手,一臉無奈,“這個世界太無趣了,無聊的日子就得找點樂子來刺激刺激,才不枉這荒誕的一生?!?/br> “難道你不帶面罩地劫持銀行,也是因為找刺激?” “當然,殺人也是?!卑缀颇蠜]有掩飾的打算,“我一向隨心,什么事情一時興起想做了,我就會想方設法地去做到。哪天這個世界乏味得令我待不下去了,可能我就會找一個高一點的地方,體驗一把墜樓時激素飚升的快感?!?/br> “那你可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jīng)病了。” “多謝夸獎!” 郁濯冷冽地掃他一眼,一股流地便走去了旁邊廁所的隔間。 關上門,郁濯靠在隔墻上平復著內(nèi)心洶涌的殺意。 突然,隔壁的隔間有了響動,大約是進了其他人。 郁濯悄然靠近,用手指輕摳三下,盡量壓低語氣,“兄弟,能不能借用一下你手機?” 那邊沒有反應,郁濯以為自己聲音小了,還未再喊,白浩南的聲音便悠然響起—— “兄弟,我勸你要是不想變成真正的殘廢,最好就給我老實點,我不會次次都像現(xiàn)在這么心慈手軟的,少耍這些沒用的小動作!” 郁濯:“……” 電影結束,一天所謂的戀愛之旅也即將到頭。 白浩南攬著郁濯的肩膀便直奔賓館,要做的事不言而喻,其美曰稱共赴生命大和諧。 只是在白浩南才剛踏進去臨門一腳,該來的便還是會來,那電視上正在熱播的,除了他駭人聽聞的劫持殺人事件還能是什么? 白浩南很識相地沒有繼續(xù)進入; 他拽起郁濯的手就立刻倒返,奔赴的,卻是這個城市最為人煙稀少之地。 打開門,郁濯就被推了進去,都還沒反應過來。 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室兩廳,空氣中還散發(fā)著一股霉味,明顯便是白浩南很少光顧的房子。 鎖門的聲音也在后面響起,如果郁濯沒有猜錯,他可能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得在這里度過,猶如囚禁。 白浩南也不掩飾自己的意圖,還變著花樣地稱其為正常情侶約會熱戀之后的“同居”,也不過是惡心自己,順帶著惡心別人。 郁濯被困在這個房子時,想過無數(shù)個方式報警和傳遞消息,甚至他會趁著白浩南不在時不斷地弄響地板或砸碎窗子,企圖吸引樓上樓下的注意來自救。 可惜這棟樓甚至方圓幾百里內(nèi)都寥無人煙,仿若隔離禁區(qū),毫無生機。 后來還是白浩南親口告訴,郁濯才知道,這片區(qū)域曾經(jīng)發(fā)生過重大化學工廠試劑泄露的事故危機,在當時死傷慘重之下,即使過去多年也依舊無人敢靠近,猶如死城。 這便斷了郁濯傳遞消息的第三者途徑。 而在任何通訊設備均不在的情況下,郁濯能夠下手的,便只剩下了白浩南。 可惜白浩南說得不錯; 不論是身手還是謀略,郁濯都和他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那些曾經(jīng)練過的格斗和身法,都能被白浩南輕松瓦解,更別說那些能夠被白浩南一眼看透的計劃手段,更像是小孩子般過家家的花拳繡腿,根本經(jīng)不起白浩南的一秒識破。 這種關在屋內(nèi)的小打小鬧對白浩南來說是“情趣”,對郁濯卻是一場另類的羞辱與折磨。 他想出去,想將白浩南這個瘋子繩之以法的念頭想到發(fā)瘋。 最后,他只能將出去的希望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他希冀的,絕不是白浩南這個冷血的怪物能夠大發(fā)慈悲的心軟; 而是在白浩南意猶未盡、還未玩夠的契機下謀求一個機會… 一個…他可以徹底翻盤的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