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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輪流享用高嶺之花在線閱讀 - 犬交/拘束/窒息‖意外失明的倒霉蛋卡在籠子里,被自己養(yǎng)的狗日了(蛋:真相)

犬交/拘束/窒息‖意外失明的倒霉蛋卡在籠子里,被自己養(yǎng)的狗日了(蛋:真相)

    聽見有人摁門鈴時,云越其實有那么一會兒是驚慌的。但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將手上的事暫停,摸索著去應(yīng)門。

    憑借失明前的印象,他按對了應(yīng)答鍵。

    “不好意思,這邊是為您提供領(lǐng)養(yǎng)犬的收容中心員工,請問是您要退養(yǎng)犬只嗎?”

    “是的。”

    云越下意識答了句,繼而又提出質(zhì)疑:“但我還沒給你們?nèi)ル娫?,你怎么就來了??/br>
    “我們一直有關(guān)注被人領(lǐng)養(yǎng)的犬只情況,您對網(wǎng)友表露出退養(yǎng)意愿,并說今天就要聯(lián)絡(luò)我們……請問是這樣嗎?”

    云越聽了,感到臉紅,卻仍不開門:“是的,我因事故失明,不便繼續(xù)養(yǎng)它。不過我的助手帶狗散步去了,你能過會兒再來不?”

    “這、大概多久回來呢?我可以就在門外等嗎?”

    對方實在太熱情。云越過意不去,只得讓人進來。

    訪客見門開了,連聲道謝。

    抬頭,便見屋主身穿寬松家居服,手指縮在袖口,滿臉寫著愧疚無奈。被讓進客廳的時候,他順便悄悄抬手,往那雙明亮卻無焦距的眼前晃了晃。

    云越的眼睛看起來太正常,任誰都會懷疑,是否真正目盲。

    似乎是真的。

    據(jù)調(diào)查,這個三十幾歲的油畫家在業(yè)界之外幾乎無名,最近才偶然在網(wǎng)上走紅。既然遭遇事故失去繼續(xù)創(chuàng)作的能力,等熱度過去,迎接他的結(jié)局唯有安靜退出大眾視野而已。

    來訪者想著,悄無聲息地舉著手機,直播自己“冒充他人身份接近目擊者將之滅口”的過程。

    沒錯,作為殺手,他是事故的肇因。

    制造意外達成殺人/棄尸目的同時,他必須將過程直播給金主觀看,以證明自己的實績。也是在直播過程中,金主觀察到有路人卷入事故,懷疑對方已看見雇兇做手腳的那一刻。

    現(xiàn)在這個路人貌似失去視力,事情好辦得多。

    取景框內(nèi),預(yù)定被害人面容姣好,衣著潔凈清爽,背光而立。透過衣料隱約映出的腰身,比金主讓殺手干掉的前任同性戀人還要耐看許多。

    手機跳出幾條信息,是金主心癢了。

    殺手飛快瞥了一眼預(yù)覽:居然問臨時改成綁架要什么價格?

    還說想再嘗嘗jian殺的滋味?

    綁架可比不得做點手腳意外身亡,至少要先把人脅迫帶走,或令其喪失意識,如何躲過監(jiān)控和門衛(wèi)將對方運走是門大學(xué)問,從路線到作案時機都得重新規(guī)劃……自己是做生意的,哪能說改就改?

    何況金主從不考慮怎么處理善后,jian殺玩爽了,現(xiàn)場要收拾,尸體也得找地方丟。

    統(tǒng)統(tǒng)都得叫他去做。

    棄尸一般是包含在套餐里,免費提供。吃這點虧不算啥,可金主上次玩jian殺,留下的尸體特別惡心,腸肚屎尿流滿床,甚至連眼球都被cao出來,掛在眼眶外面——他壓根不想接這活兒?。?/br>
    于是,當做沒看見,照原計劃行事。

    “除退養(yǎng)犬只之外,您是否要同時處理其他寵物用具呢?”他假意詢問,四處張望,朝廚房走去,“我們可以回收犬屋、犬籠,也接受玩具的捐贈……我能參觀狗狗生活的房間嗎?”

    嘖,燃氣管道居然被埋在墻體里,這什么違章裝修?

    若平時,他只要隨便給管道扎個孔洞,再留下簡單的定時點火裝置,等著謀殺對象死于燃氣泄漏引起的爆炸,就搞定了?,F(xiàn)在還得再換個法子。

    冰箱,冰箱是個好東西。

    殺手悄悄將之打開,本想快速挑選出一盒凈菜/微波爐食品下毒,誰知冰箱里干凈得很,除了一些未開封的罐頭之外沒別的東西。

    云越摸索著挪幾步,說:“你走錯了,寵物房在這邊過道第二間?!?/br>
    對方便退回客廳,再往他指的方向去。

    手機信息一條條蹦出來,金主發(fā)春般嚎“聲音好好聽”“我想干得他喊爸爸”“我這輩子就求你一回,開個價”“咱合作那么多次,你就不能幫我實現(xiàn)小小心愿嗎”。

    ——你心愿太多了!

    兩三個月處理一次前任還不夠頻繁嗎?

    殺手裝作沒看屏幕,竭力回憶金主給的錢款數(shù)目,阻止自己罵街的沖動。

    進入寵物間,他目光首先尋找的并非“犬屋犬籠犬玩具”等物,而是電燈開關(guān)。很好,是容易改裝的款式,只要稍作加工,再把漏電保護處理掉,分分鐘電死后面那個瞎子。

    “后面那個瞎子”右手握住左腕,看起來有些緊張。

    殺手定睛一瞧,發(fā)現(xiàn)他左腕戴了智能手環(huán),或許兼具保健與保安功能,猜他大概是對于放陌生人進屋感到不安。

    這還不好辦?

    聊聊天,讓對方放松警惕就行。

    手上悄無聲息地拆著電燈開關(guān),來訪者假裝打了個呵欠,隨口贊美:“你給狗狗買了好多東西啊,真的舍得退養(yǎng)嗎?”

    “本來打算繼續(xù)養(yǎng)的。你知道,它是混一點點拉布拉多血脈的田園犬,如果好好教一下,說不定能抵半個導(dǎo)盲犬——但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一些不太合適的事情……”

    云越聲音越來越低,臉也紅了。

    殺手沒在聽,他敷衍地“喔喔”兩聲,眼四處瞥。

    柜子上面掛著件拉布拉多卡通造型的連體睡衣,衣服外面有與狗毛一樣的短毛覆蓋,兜帽上還綴了兩片耳朵。

    嗯?

    平柜上盤著的那根,不是狗鏈嗎?

    沒拴牽引繩,遛的還是大型犬,這助手未免太缺公德心……等一下!玻璃柜里都是些什么?

    一整只拉布拉多標本!

    不,看眼睛,應(yīng)該是模型?毛絨玩具?旁邊還放著些狗爪子、尾巴之類的道具。

    ——狗住這屋,能被嚇瘋吧?

    “咔噠?!?/br>
    他一個閃神,碰掉開關(guān)罩子,急忙撿起。

    “怎么了嗎?”

    云越在屋外問。

    殺手心里直犯嘀咕,糊弄起來少了些底氣,匆匆答說:“沒、沒啥!我覺得你這邊東西挺多,要不先列個表,拿回去讓老板估價?”

    對方靦腆笑笑:“那麻煩你了。”

    “哪里哪里!”

    仔細看看,這屋就不像養(yǎng)狗的。

    除了門口有護欄之外,里邊連個水盆飯盆都沒,也看不見玩具、狗窩,只有個空籠子。籠子的隔離網(wǎng)筆挺鐙亮,跟從未用過一樣干凈。

    倒是籠子旁邊,丟著……避孕套?

    豎在旁邊的那排是按摩棒?還大小好幾個型號?魷魚須形狀的那根也是假陽具嗎?

    橫放的那瓶該不會是潤滑液吧?

    他看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專心改造電燈開關(guān)。

    金主那邊更瘋了,不知想到啥,發(fā)個消息來,讓殺手照自己給的臺詞問幾句,說只要照著臺本兒念,就給加錢。

    這錢比綁架棄尸好掙,來訪者心動了。

    他皺眉,為讓自己感到踏實,扭頭詢問盲人:“你助手什么時候回來?”

    對方摸著手環(huán),毫無戒心地回答:“才剛出去不久,大概還有半小時左右?!?/br>
    時間倒還挺充裕。

    于是殺手盯著手機上的文字,念:“這么大個房間都給狗狗住嗎?平時你自己收拾,還是請人收拾???”

    盲人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助手在做,失明前也是。”

    “這樣啊。也對,屋子里零散玩意兒挺多,你現(xiàn)在看不見了,進來更不方便?!奔兇獍糇x,“這籠子,特別定制的吧?不是市面上常見的款式?!?/br>
    “……”

    云越不吭聲。

    他顯得有些局促,鼻尖泌出細汗。

    按金主提供的劇本,殺手繼續(xù)面無表情朗讀:“我好像聽老板提過這個牌子的寵物籠,據(jù)說根本不是給寵物住的。有些客人興沖沖訂購?fù)?,一看見實物就懵逼了,哭笑不得拿來問我們收不收?!?/br>
    “……不是寵物籠?”屋主茫然追問。

    “對啊,是情趣用品,哈,哈,哈,哈。”

    殺手按金主標注的那樣笑了笑,但并沒有體現(xiàn)出粗心大意的冒失性子。

    他繼續(xù)念:“這籠子專門按人的體型設(shè)計,籠子里邊有機關(guān),會把人身體卡住,固定成各種姿勢。用在狗狗身上,也太奇怪了吧?!?/br>
    云越聽得臉都紅了,急忙辯解:“啊、這個!可能是助手,他買錯了,不好意思跟我說……”

    “但我看你這籠子真用過,藍膜都撕干凈啦,又沒沾上狗毛,還有清洗痕跡。用籠子的,恐怕不是狗???”

    主人家有些惱羞成怒:“這與你無關(guān)吧?籠子不賣給你們就行了?!?/br>
    暗暗鄙視金主的惡趣味,殺手咳嗽一聲清清嗓子,故意把手機的閃光燈音效打開,裝作咔嚓咔嚓拍了幾張室內(nèi)照片。

    “你干什么?”

    云越一聽,立刻生氣地表示抗議,扶住護欄,試探著伸手來拽他。

    殺手輕松避開,念臺詞:“我不做什么啊,就、沒咋見過,好奇這玩意兒究竟怎樣用。是你、還是你助手鉆進去的?。俊?/br>
    “無可奉告!請你刪除照片!”

    “別這樣,我都拍下來了——”

    殺手看看劇本,后面戲路他熟!

    心里一陣輕松,他終于找到了平時悶不吭聲干狠事的感覺,駕輕就熟地半瞇起眼,威脅道:“如果不小心發(fā)到網(wǎng)上,可不知會被人傳些什么難聽的話喔?”

    “你!”

    說話間,訪客搞定了開關(guān)的改造工作。后續(xù)還需拆除漏電保護設(shè)備,但他拋之腦后,走到籠子旁,專心按金主的劇本演。

    “別緊張,我又不是壞人,只想請你演示一下這個籠子怎么玩而已?!?/br>
    云越哪里肯依。

    他堅持說就是挑狗籠時候錯買情趣用品,此后一直閑置,沒有人用過。逼急了,脫口而出:“你再不刪掉,我就報警!”

    此言落地,兩人都愣了愣。

    云越反應(yīng)過來,不等對方退縮,趕緊改口:“不是!我沒、我不會報警!剛、剛才說著玩的,你先把照片刪掉好不好?”

    殺手卻起了疑心,問:“你知道我拍了什么嗎?”

    “……不就……情趣狗籠?”

    盲人的回答看起來不像裝傻。

    殺手看看身后那一地成人用品,更覺納悶,又打起退堂鼓。

    他悄悄給雇主回消息:“老板,要不算了吧?這網(wǎng)紅古里古怪,綁去你那邊不安全,弄死他比較好?!?/br>
    金主卻說:馬上就成了,不信你看著。

    殺手便又上翻臺詞,繼續(xù)念:“一個籠子而已,你鉆進去玩玩,我就刪照片,誰也不告訴?!?/br>
    云越臉都紅透了。

    按他平常性子,早該厲聲叱責對方,將人趕出自己家,再補上一記憤怒的投訴——他不接受任何威脅!但眼下情況特殊,他只得忍氣吞聲,作出無助神色:“真的?你真會刪嗎?”

    “騙你是小狗?!?/br>
    殺手差點沒被這臺詞給閃了舌頭。

    “那……好吧,籠子在哪里?”

    云越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伸手向屋內(nèi),慢慢摸索。

    對方本想把不銹鋼牢籠提到盲人面前,但金主那邊亢奮地一句句指示著,不準他擅自行動,反倒要求他刻意讓開些距離,讓失明的人自己去尋找籠子。

    這興奮點到底從何而來?

    殺手不明白。

    另一方,云越也心慌得很。

    自從失明,他極少踏足寵物房,唯一一次進來是在前日深夜,誰料竟意外留下慘烈回憶,恐怕終身難忘。這件事讓云越嚴肅考慮是否要退養(yǎng)愛犬,如果真送走它,他今后應(yīng)該也不會再動養(yǎng)狗的心思了。

    現(xiàn)在,每深入一步,他都無法自控地想起自己經(jīng)歷的事,心跳加速,指尖發(fā)抖。

    當時他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正舔他臉。猜想是愛犬,他翻了個身,軟綿綿地叫助手把狗帶出臥室。

    喚了兩聲,無人回應(yīng)。

    他恍然記起助手請假一天,于是自己慢悠悠爬起來,往床腳摸狗。

    犬尾從指間滑過,他撲了個空。

    這狗還算懂事,不會胡亂吠叫擾民,但它通常是被關(guān)在寵物屋護欄內(nèi)的,今天怎么會跑出來呢?

    按按手環(huán),電子音告知云越現(xiàn)在是深夜,助手至少幾小時后才會回來。

    沒法子,只得自己下床,趿著拖鞋,摸索開門。

    自從助手怕他跌倒、給全屋鋪了地毯,他就沒再聽見過愛犬爪子的聲響?,F(xiàn)在它也悄無聲息地圍著他轉(zhuǎn),不時輕輕蹭過他腿肚,或發(fā)出輕快的吐舌呵氣聲。

    云越躬身去探,偶爾能摸到滑過掌面的短毛。

    “來來來,這邊?!?/br>
    他輕喚著狗兒,引它往寵物房去。

    摸到敞開的房門,推開虛掩的護欄,云越側(cè)身給愛犬讓出一條道,示意它進去。但它只在門外打轉(zhuǎn),輕輕拱云越膝窩,說什么也不進門。

    濕漉漉的鼻尖偶爾觸及足踝,主人敏感的肌膚起了層雞皮疙瘩,急忙往屋里縮。

    看不見門內(nèi)情形,他只得無奈地問:“怎么,是闖禍了,還是給你預(yù)留的狗糧不夠吃?”

    狗當然不可能回答。

    云越試探著往屋內(nèi)走了一步,很好,沒踢到什么東西。

    他轉(zhuǎn)身再喚:“進來吧,我都在里面啦——?。 ?/br>
    扭身時,手臂隨便一晃,好像掛到了什么類似門把手之類的勾狀硬物,智能手環(huán)被扯斷,掉出去了!

    那個手環(huán),是朋友怕他遇到危險特地送給他防身用的,除普通的監(jiān)測脈搏體溫之外,更有快捷報警功能。突然扯斷,只怕監(jiān)控中心已經(jīng)收到警訊,會立刻聯(lián)絡(luò)他本人。

    果然,座機和手機先后響起來。

    云越趕緊跌跌撞撞地摸去接聽,道歉說是自己不小心弄掉了手環(huán)。隨后又接到朋友關(guān)切的來電,他捂著話筒,小聲抱怨狗狗半夜興奮亂跑,掛了電話。

    現(xiàn)在的麻煩就是,撿回手環(huán)。

    若不管它,它離開人體后每兩分鐘都會發(fā)出好幾次短暫蜂鳴,今晚別想再睡。

    云越看不見,只能根據(jù)手環(huán)的響聲來判斷位置。誰知道,摸進寵物房后,他剛走出第一步,足尖就硌著了什么硬物,那玩意兒受擠壓,往遠處彈開,正好發(fā)出手環(huán)提示音。

    ——啊,智能手環(huán)被他“踢”到房間深處去了。

    他想追,小心翼翼摸著墻走兩步,發(fā)覺方向不對,只得放棄扶墻,改為趴在地毯上,慢慢朝手環(huán)爬過去。

    狗兒在他身側(cè)哈氣。

    云越現(xiàn)在心情不算美好,但總不至于同什么都不懂的寵物鬧別扭。搖搖頭,他伸手摸愛犬,這回只險險撈到條狗腿,被哧溜閃開了。

    “你就欺負我看不見。”云越笑笑,“等他來,我讓他修理你!”

    這個他,是指跟著自己學(xué)技巧的小助手還是別人?大概只有說話的人自己知道。

    不容磨蹭,手環(huán)提示音再次響起,云越抓住機會修正方向,朝那邊爬。寵物房被打掃得挺干凈,他一路摸索爬行,既沒被硬物顆粒硌著手掌,也沒不慎摁翻個食盆水碗之類的東西。

    然后他哐當撞在狗籠上。

    這不銹鋼籠子是最近買的,他只知道是放進了寵物房,不知就擺在屋子中間。剛要繞道爬開,手環(huán)又響了,聲音聽起來……是在籠子里邊。

    怎么剛好彈進狗籠里了?

    云越無奈,雙手摸索柵欄,尋找籠門。

    那扇小門倒是就在眼前,并且也沒有關(guān)嚴實,仿佛早知道失明的人會來,特意為他留下縫隙,省去了尋找鎖扣位置的時間。但事情也不是一帆風(fēng)順,他剛把手臂伸進籠子里,就被繩索樣的東西勾了一下——大概是小助手拆箱后把打包繩掛在籠子上了吧。

    云越將繩子撥往旁邊,手掌觸及狗籠底面柵欄,細心地慢慢摸索,地毯式尋找。

    靠近門側(cè)的籠底搜過了,沒有。

    他試探著將腦袋伸入籠門內(nèi),嗯,活動空間挺充裕。粗粗往前摸了一遍,還是沒有手環(huán),正好蜂鳴聲起,昭示手環(huán)掉落在籠子更深處。

    無奈之下,他只得略斜著肩膀,將上半身探進窄小的籠門。

    肩部最寬處擠過來后,剩下的一只手和腰腹就都沒啥問題了?;\子里感覺還滿寬敞,只是繩子擺在籠子上面,墜下來好幾個繩環(huán),礙手礙腳。

    愛犬發(fā)出疑惑的輕吠,在籠外前前后后觀望,蹭蹭主人大腿,用牙齒咬籠柵欄。

    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云越趕緊尋找手環(huán)。

    ——還好沒別人在,不會被誰知道自己這么狼狽地鉆狗籠子……

    他暗暗慶幸。

    指尖碰到手環(huán)。它原本是恰好平擱在底部三條橫桿上的,重心勉強算穩(wěn),隨著觸碰,它往旁側(cè)翻倒,從籠柵欄之間滑下,落到狗籠最底下的托盤里,當啷一聲響。

    “……”

    云越懵了,趕緊用指頭插入柵格間去撈。但柵欄空隙小,托盤又深,哪里夠得著?

    看來必須退出籠外,把托盤抽出來——

    在籠中后縮不到十公分,手腕和手肘突然一緊,好像被繩套絆住了。

    “嘶拉?!?/br>
    奇怪,啥聲音?

    用力往回掙臂膀時,他突然聽見有絲滑軟物貼緊發(fā)梢移動。

    有帶狀物隨他手臂伸展而往上縮短,應(yīng)該是繩子的另一部分被他扯動了吧……待其收緊到貼合他肌膚時,云越才驚覺,那段繩索恰好形成一個從籠子上方垂下的繩環(huán),套住了他的脖子!

    什么時候爬進圈套里的?

    他嚇得趕緊將手臂恢復(fù)原位,用另一只手去松頸項上的繩套。

    誰知,另一條胳膊也正穿在半個繩圈中。他這往上抬時,就感覺兩臂繩索聯(lián)動,分別穿過左右兩側(cè)柵欄,像織網(wǎng)般,把他限制在狗籠中央。

    剛爬進來的時候,明明沒覺得里邊掛了這么多股繩子?。?/br>
    云越有些發(fā)慌,微微聳動肩膀和手肘,想從繩套中滑脫。可越是掙扎,繩子纏得越緊,而且角度異常刁鉆,牽一發(fā)動全身。沒幾分鐘,他頭頸緊貼狗籠頂部,雙腕分別抓住兩側(cè)欄桿,繃直的繩狀物間,手臂被迫彎曲成奇怪的折線……

    不敢再亂動了。

    云越簡直要哭出來。

    怎么辦?

    他看不見繩子都是怎樣糾纏的,想來想去,大概只能就這樣懸掛于狗籠中,等助手回來解救自己了。

    愛犬在他身后撒歡,不時蹭蹭大腿。

    云越苦笑:“早知道會困在你籠子里,還不如就放你隨便亂跑呢!”

    狗兒似乎聽了個半懂,抬起前腿,扒拉他腰部和屁股,嗷嗚輕吠著咬住他褲子,將人往外拖。

    “別、別別……”

    脖子被繩索吊著呢!

    硬拽壓根不行,稍微動動,都覺得勒。

    主人叫了苦,狗卻聽不明白,吭哧吭哧,繼續(xù)把他朝后拽。那狗爪子雖然經(jīng)常被修剪指甲,卻仍然足夠利,勾住褲腰,將睡褲給扯垮下去,一口氣剝到他膝彎處。

    “等等!喂!”

    云越欲哭無淚:完了,他自己爬進狗籠子,讓繩子纏住出不來,還被狗扒掉了褲子……等助手回來解救他時,該說什么好?

    狗兒踩著睡褲繼續(xù)亂扒,云越無奈,擺腰,撞開對方。

    但那畜生似乎對主人的屁股產(chǎn)生了興趣,突然用狗頭抵住臀瓣中線,整個朝前拱!前凸的吻部硬擠進股縫,鼻尖緊貼會陰處,柔嫩的rou唇被頂?shù)贸瘍?nèi)凹陷!

    云越身體一僵!

    ——那、那個地方!

    神秘、恥辱,他向來刻意避開,盡量不碰觸那個異常的位置。也正因如此,突然被侵犯的瞬間,那可怕的觸感嚇得他起了一背雞皮疙瘩!

    “滾、滾開!”

    云越失聲呵斥,拼命往后踢腿驅(qū)趕狗兒。

    然而,就在他抬腿那刻,愛犬分毫不差地張口,朝主人腿間垂下的鼓脹物咬去!

    雖然它可能只是鬧著玩,并未用力咬合,但云越分明感到:那尖銳的牙齒、隔著內(nèi)褲、劃過yinnang表面!

    犬齒收攏,叼起內(nèi)褲襠部的襯底,往后拖。

    彈性極好的布料被扯得大大地變形,隨狗兒松口,啪,收縮回來,拍在最敏感的皮膚和黏膜上!涼風(fēng)與拍打順著脊椎往上躥,他后腦像被冰棱插入般猛一激靈,整個人在籠子里彈起,撞得哐當作響!

    “不!走開!離我遠點!”

    他驚惶失措,口不擇言,頂著籠子想要站起,立刻因角度轉(zhuǎn)變而被勒緊脖子。但陷入慌亂的他哪里顧得上呼吸順暢不順暢,兩手亂伸,雙腿蹬地,硬生生將那狗籠子從屋子中間拱開去!

    埋首繩套內(nèi),撲棱著兩條腿,把籠子推出三四米遠!

    連撞了墻也不管,他抵住墻根死命后踢,生怕再被狗兒咬到私處!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走開!不要過來!”

    他嚇得亂掙,狗兒也跟著瞎蹦。要么撓他大腿,要么頂他足背,不知不覺竟把他睡褲抓脫出一條褲腿,只剩布料掛于單側(cè)足踝。

    云越壓根不敢停止踢腿。

    但越是掙扎,頸項越被勒得緊,他脖子已經(jīng)完全貼合籠頂柵欄,再無退讓空間。他試著轉(zhuǎn)動腦袋,想用側(cè)臉貼住欄桿,誰知正巧讓那繩環(huán)壓住頸項血管,沒幾秒,腦中一片空白。

    斷片。

    待他驟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仍懸吊于狗籠中,屁股涼颼颼,被扒得連內(nèi)褲都沒剩下。

    豈止如此,股縫間似乎還濕得很……

    他怔忡。

    ——有什么東西正在私處磨蹭。

    溫熱、濕潤、半軟不硬,移動起來沒什么章法,觸碰得時輕時重。

    力道重時,噗嗤一聲陷進蜜縫,泥鰍般滑溜鉆弄;動作輕時,鵝毛樣拂過rou唇外側(cè),挾帶糊滿黏膜的yin液輕柔流動。

    隨著那玩意的來回揉擦,異樣癢意像針氈,包裹整個屁股。從肛門菊紋出發(fā),密密麻麻一路刺到y(tǒng)inhe、yinnang,貼住發(fā)燙的蜜xue,隔空扎進媚rou每條皺褶,酥麻難受。

    “嗯、嗯呃……”

    呼吸間,喉中不由自主發(fā)出甜膩氣音。

    身后那東西鉆得狠了,他便茫然搖頭,將看不見的雙眼閉緊,擠出更細的呻吟。而那玩意兒動得快時,他身體也跟著顫抖,rou道收縮。熱流聚集于小腹,引得陽具微微抬頭。

    云越懵懵地想:我這是怎么了?

    直到昏厥遺留的耳鳴散去,他才漸漸聽清自己雙腿之間的水響,以及犬只喘息、抓撓聲。

    大腦幾近停擺。

    清晰的舔舐感再次傳來,還伴隨著近似啃咬、鉤掛的淺痛……

    ——狗正在舔那個地方!

    云越倒抽一口涼氣。

    臉上又脹又燙,不知是方才被勒的,還是眼下給羞的。

    他崩潰地搖晃籠子,不顧可能驚醒鄰居,大叫:“停!停下!給我閃開!”沒再心疼寵物,他橫著抬腿,將靠近自己屁股的東西掃開,再朝狗應(yīng)當在的位置,狠狠踹去!

    這剛一抬腿,他就有不祥的預(yù)感。

    小腿肚上有什么帶狀物滑過,好像足板插進了另一段繩索底下?不會那么倒霉吧!

    開弓哪有回頭箭,他既羞又惱正在氣頭上,哪里收得住腳?這全力一踢,落到狗兒身上,定要嚇得它半晌不敢靠近!

    然而,翹起的腿方往后伸出,就被繩子纏緊,懸崖勒馬般狠狠一攔!

    不僅如此,同時被猛力勒緊的,還有他的脖子!

    他被繩套扯得生痛,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后腦撞到籠子頂部,腦海中金星亂蹦。雙手一時脫力,忘記把住柵欄,隨之而來窒息感嚇得他趕緊再次攀緊邊緣,生怕手滑。

    但這回的窒息感并不發(fā)自手腕與手臂的繩索。

    是來源于足踝。

    沒錯,他一條腿穿入繩套中,而繩套另一端,同樣七攪八纏地牽系著脖子那條繩頭。繩環(huán)似乎是活結(jié),已收緊?,F(xiàn)在,他若不繼續(xù)將后腿高高翹起,讓足踝離自己頸項盡可能地近,就有窒息的危險。

    他上半身被繩索綁在狗籠內(nèi),下半身則給剝了個精光。單腿跪趴,另一腿像公狗撒尿那樣高高翹起,足尖曲回自己背部,靠足趾反扣住欄桿來保持重心穩(wěn)定。

    朝外展開的私處濕得一塌糊涂,可疑的液體正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淌。

    “……誒?”

    云越茫然,不明白自己怎會落入這種境地。

    自家毛孩子蹭著主人大腿,吹拂出嗅聞的氣流,受刺激的臀rou連連收縮。不軟不硬的熱物再次襲來,是狗兒熱情地舔舐rouxue,這回甚至照顧菊xue,舔得他肛門癢麻難當。

    “不、咳、呃咳咳!救、救命、咳咳!”

    咽喉緊縮,像是肌rou痙攣,他連高聲叫喊也很難辦到。何況房間為養(yǎng)狗專門做了隔音,傳出聲響的希望更為渺茫。

    云越近乎絕望,閉目感受愛犬侵犯自己后庭。

    除了緊閉菊門、抑制排泄欲望與快感,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救命、救命!來人、咳……”

    他斷斷續(xù)續(xù)叫喚,高一聲,低一聲。

    臉頰guntang脹痛,脊背間滿是薄汗,大腿則隨著對方的舔舐而痙攣,幾乎跪不住。

    說來也怪,每當他身體軟倒、脖子受力變強時,身體反而更為敏銳,連輕輕掠過yindao口的搔撓,都讓他有被蚊蟲叮咬到蜜洞深處的錯覺。

    他夾緊臀瓣,下邊的小嘴一張一合,上邊的嘴則發(fā)出yin叫般的呼救聲。

    “嗯、嗯??!救命……”

    狗兒停止了色情的舔嘗,擔憂般輕吠,扒在籠子上咬起了柵欄。

    它自然咬不破。

    護主之心可嘉,但牙齒鉤掛住繩索,將之朝籠外拉扯,則是云越意料之外的困擾。

    繩子變短了。

    勾扯他雙手的套環(huán)明顯收緊,還引了又一截繩索勒住他小臂。云越渾渾噩噩地搖頭,生怕它牽動頸項上的繩子,只好小聲呼叫狗兒名字,軟綿綿地求它靠近自己。

    但愛犬一番折騰也不是沒好處。

    它叼著這條老長老長的繩子往后退,竟拖開了籠子底部的托盤。由慣性驅(qū)使,手環(huán)在托盤內(nèi)滑動碰撞,正巧到了第N個兩分鐘的時限,發(fā)出警示音。

    云越精神一振!

    他指向蜂鳴處,對狗發(fā)出口令:“撿、撿……拿過來!”

    這口令是助手訓(xùn)練狗兒時用的,平時都讓撿些玩具來著,倒是好用。那狗似乎咬住了什么,吭哧吭哧過來,把東西湊到籠邊。

    云越張開手指,試圖觸碰狗兒叼著的東西。

    粗粗摸去,真的是手環(huán),可愛犬并不算非常聰明——它不懂得將手環(huán)豎起來塞進柵欄縫隙里,于是只能一下下撞擊欄桿,發(fā)出清脆響聲。

    似乎剛好撞到快捷鍵上,智能手環(huán)發(fā)出撥號提示音,正等待接通。

    能叫人來救自己了!

    云越感動得幾乎要落下淚來:“好樣的、乖狗兒!”

    狗兒得了夸獎,興奮得叼著手環(huán)爬到籠子上,對著云越的腦袋呼氣。

    這下可不妙,上方的柵欄方向,正與它口中那手環(huán)方向一致。咔嚓,智能手環(huán)就對著柵欄空隙卡了進去,正蹭到云越頭頂。

    主人家下意識抬頭,感覺到是手環(huán)支棱上額頭,不由得一愣。

    提示音突然響起:“呼叫已取消。”

    ?。?/br>
    在欄桿上磕著掛斷鍵了?

    云越泄氣,狗兒也傻了般,跟著叫出聲。

    這下可好,智能手環(huán)從它嘴里掉出來了!

    感到手環(huán)順著鼻梁往下滑,云越立刻張嘴,咬住它!

    ——好險!要是再掉進籠里或籠子底下,可就無法指望狗兒來掏了。

    他叼著那手環(huán),用舌頭慢慢摸索上面的按鍵,試探哪個是自己設(shè)的快捷撥號。這個手環(huán)是專為盲人設(shè)計的,他并不熟悉按鍵布局,但只要多嘗試,遲早能選對……

    在他舔咬那手環(huán)時,狗兒離開籠子上蓋,短暫地消失了一會兒。

    云越并沒有在意。然而,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妙。

    愛犬再次回歸,爪子舉得老高,駕輕就熟爬到他身上,踏住他的腰。短而軟的腹部被毛覆蓋到他屁股上,后腿也貼近了他跪著的那條腿。

    這是……爬跨母狗的姿勢?

    “呵唔!唔!”

    云越急忙搖頭。

    他尚未完成撥號,無法吐掉手環(huán)呵止那狗兒,僅能發(fā)出含義不明的音節(jié)。

    狗兒理解不出主人的語意,哈著粗氣,移動后腿與臀部。

    有根溫熱的棍狀物出現(xiàn),它先貼了貼云越的大腿,隨后消失。再出現(xiàn)時,則是沿著半閉的yinchun往后退。那玩意兒緊貼唇縫移動,半截陷在軟rou中,裹上了蜜汁一樣的yin液。

    往后縮,再往后縮。

    仿佛過去了半個世紀,那偌長的狗鞭才總算滑到頭。

    云越感覺guitou貼著自己半硬的yinjing往后溜,一路劃過yinnang與yinhe。它淺淺地埋進rou唇中,倒拖著后撤,肥圓的柱狀截面將xiaoxue撐開一道縫隙,卻過門而不入。

    感受到那拖曳的槍頭路過xue口,繼續(xù)往后,云越暗暗松了口氣。

    他急忙用舌頭卷住手環(huán),雙唇齊上,將其夾住轉(zhuǎn)動六十度,打算繼續(xù)試探按鍵。

    然而,他太天真了。

    就在他脊背松懈的那一刻,幾乎抽離兩片rou唇間的狗鞭突然翹起,增大與陰部的夾角,轉(zhuǎn)而往前猛烈推進!

    順著唇縫的引導(dǎo),破開閉合的xue口,直搗黃龍!

    “唔——”

    云越差點把手環(huán)咬斷!

    那狗jiba粗壯得很,絲毫不顧他那處從未有過被開墾的經(jīng)驗,直接沖撞進去!

    痛!

    痛得狂顫的腰被狗爪子抓住,無論他怎樣掙扎,腰背被撓出多少血痕,也始終甩不開爬跨在屁股后面的畜生!

    “咳咳!”

    動靜太大,勒住他頸項的繩索在籠蓋上來回摩擦,吱吱作響!

    云越叼著手環(huán),咳不出,吐不得!

    與他下身相連的那只畜生一插到底,痛得人體險些失禁。它倒好,轉(zhuǎn)眼就抖起公狗腰,馬達一樣瘋狂抽插起來!

    連狗籠都被它干得嘩啦啦響。

    “唔、唔咳!赫、咳咳!”

    云越悶聲慘哼,隨著被狗抽插的頻率扭動身體,頸項緊一陣松一陣,耳中轟鳴聲越來越響。

    那狗鞭最多才進去三分之一,他就感覺快要被cao死了!如果狗兒會持續(xù)挺腰,直到將陽具全部插入雌性yindao……

    他不敢想!

    越來越深了!

    “呃!嗚!”

    悶哼變成痛呼,每次撞到甬道底部,都脹痛得他想死!

    以人的強度來說,潤滑的愛液足夠,但對像電機一樣不停疾速打樁的公狗而言,這幾分鐘甚至能摩擦生火!再多潤滑汁液都不夠它燒!

    云越被頂?shù)贸皟A斜,脖子來回碾壓繩套,嘴里咬的手環(huán)又讓他無法吞咽唾液。沒過兩分鐘,他就嗆咳不止,臉頰、人中、嘴角都是眼淚與涎液的混合物,鼻腔酸脹流涕。

    他神志恍惚起來,只覺大狗的喘息聲忽遠忽近,xiaoxue外側(cè)火辣辣地痛,內(nèi)部則guntang干澀,最柔嫩的部位——zigong口,落雨樣,密集地挨著揍!

    簡直像要被自家狗子一炮送上天!

    “呃……”

    脖子、脖子勒得越來越緊了。

    不、不對,是被干得失去揚起頭的力氣,或者手不小心攥緊了繩套才……云越不知自己為什么會考慮這種細節(jié)。

    實際上,他嘴角溢出白沫,鼻孔咕嚕嚕鼓著涕淚氣泡,失明的雙眼直楞上翻。人正掛在籠子里,被狗cao得全身抽搐。

    yindao夾緊狗鞭,宮頸鎖死帶骨頭的龜首,屁股猛烈搖晃,腰部前后甩動!仿佛忘記脖子上致命的束縛,他心跳如雷,身體像岸上的魚一樣猛烈彈甩,帶著狗籠離地,再悶聲砸在地毯上!

    約莫十秒后,洞門大開,全身癱軟,yin水無所顧忌地流瀉而出……

    大腿內(nèi)側(cè)濕透了,溫熱的體液順著膝蓋滲入地毯內(nèi)。

    他看不見,卻似乎看見自己被卡在籠子里,一條大狗正往死里干他。

    他肚皮破了,血水和狗精與腸子一起流出來,接著是被狗rou頂出個破口的zigong。他那試圖合攏的大腿仍將陽具夾在腿根間,不顧前方已經(jīng)被捅穿。

    警方來收尸時,或許他還夾著那條jiba呢。

    ……這就是死亡嗎?

    他失去了意識。

    再度驚醒,是被駭人的疼痛沖撞所致!

    剛才被cao死的情景是夢,可現(xiàn)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不是夢。

    下身傳來排泄的快感,更強烈的,則是異物插入小腹深處的痛楚!他不知那是zigong口被攻破的反饋,只在意識到“被狗干得失禁了”的時候深感崩潰,隨后,便給那根jiba一桿撞到宮底,再次痛昏過去。

    此后他又醒過幾回,女xue口一直被陽物撐得圓滾滾的,yindao或zigong內(nèi)夾著硬物,抖動不已。

    是狗交媾時會出現(xiàn)的結(jié)嗎?

    他虛脫地想。

    zigong與yin道的振動是如此激烈,他下半身都被震得飄飄忽忽,后腰酸澀,性器癢痛難忍,yin水潺潺不絕地往外淌。究竟什么是快活,什么是折磨,自己有沒有被狗干到高潮,他不知道了。

    不知過去多久,云越全身虛汗,似夢似醒,意識斷斷續(xù)續(xù)。

    隱約記得那狗兒好像又換著法子干了他幾回,性器也有所變化,甚至把他的菊門也插開了花。但狗交配只為繁衍,又不是人,怎會玩花樣和換洞?一定是他被干得腦子糊涂,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

    頸項間那要命的繩索不知去向,似乎已在瘋狂的交媾中松脫。

    手環(huán)也不見了,嘴麻木地張著,臉上全是風(fēng)干的體液痕跡。

    他上半身趴在狗籠底部,臉貼著柵欄,四肢脫力,腹部硌著籠子門框,光溜溜的屁股露于籠外,仍是一條腿跪、一條腿高高返翹往籠頂。抬起的那條腿,冰冰涼涼,沒啥知覺,倒是腿根處抽筋般擰著發(fā)痛。

    陰處兩個rouxue敞開著口子,豁風(fēng),漏水。里面嫩rou似乎已腫了起來,不僅燙,還擠擠挨挨的,互相頂撞著。

    狗兒仍呆在他身后,不過是啪嗒啪嗒地舔著他屁股。

    舌頭不時鉆進xiaoxue中,犬齒輕輕啃咬外翻的腫脹媚rou……

    癢,好癢。

    他朦朧間夾緊雙腿,難耐地磨蹭,yin水有一搭沒一搭往外漏。

    給舔著舔著,又可恥地失禁了。

    “……”

    “醒醒、呼氣!呼氣!吐出來!喂你倒是慢點喘氣啊——”

    窸窣查拉。

    濕熱的薄膜覆蓋在云越臉上,隨著他呼吸的動作,這層遮擋物制造出了巨大噪音。

    他覺得悶,喘不過氣。

    但身體軟綿綿地,動彈不得,腦仁還隱隱有些說不清的舒暢縹緲感?

    “唔嗯……??!”

    云越驚醒過來,發(fā)覺自己腦袋上套著塑料袋,胸腔正急促地擴張收縮,好像是因為太緊張而引發(fā)過呼吸癥狀了。

    怎么回事?

    “我……”

    云越待呼吸平順,揭下塑料袋,頭痛欲裂。

    他的記憶很亂,勉強能記起自己剛才被人威脅,必須再次鉆進狗籠里。應(yīng)該是夢中回憶了在籠子里遭遇的慘事,導(dǎo)致他精神過分緊張……

    他驚魂未定,伸手摸索,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仍在籠中。

    籠子是懸空的,正在移動,外面似乎蒙了層布,嚴嚴實實罩住四角,讓別人看不見狗籠里裝著人。

    誒?

    云越愣了愣,才進一步想起:剛剛進籠子之后,對方突然用細而堅硬東西往他脖子上摁壓,觸覺類似鋼筆尖兒。后面的事,他就不記得了。

    大概是,綁架?

    “嚇我一跳,原來只是綁架而已?!?/br>
    他悄聲嘀咕。

    半小時后他就被解救了。

    因為,作為協(xié)助警方設(shè)陷捉拿兇犯的證人,他隨身攜帶的追蹤器可不止智能手環(huán)而已。何況警方還全程監(jiān)視著他家呢。

    與他自小熟識的警員打開狗籠,將他解救出來。

    “沒事吧?”

    “當然沒事。不過我說報警,他居然都不慫……我還以為弄錯人了……”

    云越嘟嘟囔囔。

    雖然嘴上未提,但后怕還是有的,他手指攥住朋友衣角,不肯放。

    朋友見他難得依賴自己,便也大著膽子攬了攬他的肩膀,輕聲寬慰:“抓到就沒事了。要不,等會下班我過來接你,咱倆出去吃點東西?”

    云越眼中有光芒亮起。

    警員邀約出口,臉上發(fā)燙。

    他生怕遭到拒絕,趕忙補上一句:“就當做是給‘熱心市民云先生’慶功,我請客,如何?”

    聽者露出失望之色。

    沒等云越點頭,小助手就牽著拉布拉多鉆進了兩人之間。

    一人一犬,一上一下,擠開警員,纏住失明的人。

    助手抱住云越手臂,埋怨:“老師!我臨走前叮囑你一定不要開門,把人放在門外拖延時間就行了,你為什么不聽!”

    “不讓人進來,警方怎么確定是兇手呢?萬一捉錯了人,豈不打草驚蛇?”

    “抓錯就抓錯唄,不要拿自己的命冒險!”小助手拽住云越胳膊直晃,“還有啊,為什么你手環(huán)的快捷撥號第一位不是我?老師,我們同居都小半年了呀,你應(yīng)該多依靠我一些!”

    “這——”

    云越想糾正對方“住在一起不叫同居”,但小家伙幾乎黏到他身上,不聽他教訓(xùn),一個勁兒地要求:“馬上換成我,好不好?換成我嘛!”

    面對年輕人的撒嬌,云越哭笑不得。

    晚上的約會也是如此,警員不得不連小助手一起接出去,還付了三個人的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