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停止/捆綁/后入‖以身做餌,結(jié)果色狼吃得超開心是怎么回事(蛋:四馬攢蹄吊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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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時停系列的第三章。上面是我拿系統(tǒng)自帶的畫圖搞出來的,左邊是正文捆綁后用槍固定的示意圖,右邊是彩蛋里的懸掛方式。上傳圖片會顯示得比較慢,所以如果你看不見圖,稍等幾小時再來看就行。 云上尉最近煩躁得很,走路都帶風(fēng)的。 空間站的科學(xué)家們知道原因,壓根不敢跟他提上次與未知生物接觸的事。 但研究還是要做。 教授夾著顯示板,小心翼翼敲開門,問:“身體感覺如何了?” 上尉睨他一眼。 后者忙不迭縮回腦袋,往衣兜里掏半晌,摸出個比打火機大不了多少的金屬瓶子,拋給對方。 云越接個正著,擰開瓶蓋嗅了嗅,面色轉(zhuǎn)霽。 教授討好地笑笑:“中午剛兌的??臻g站不讓帶酒,可沒禁止合成呢?!?/br> 啜一口,過于純粹的酒氣沖得云越雙眼微微瞇起。雖然沒道謝,但從臉色看來,他似乎并不厭惡這特調(diào)的飲料。 提起的心往下放了幾分,教授站在門外看他喝酒。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云越問:“還有事?” 教授就等他這句話呢,忙不迭開口:“那個、兩小時前捕捉到新的‘峰值’,你……還愿意參與嗎?” 姿態(tài)放得很低,眼中滿是懇求。 上回他們雖然竭盡全力,仍沒保護(hù)好云上尉。后者被那個未知生物捉住,狠狠性侵了不知多少回。 位于奇點工作站的研究人員全程監(jiān)控著云上尉的身體數(shù)據(jù)。收到心率過快、各項數(shù)值超標(biāo)的警報,工作站第一時間派出兩人,以本文明最高加速度沖出黑洞奇點,前往該地球支援。 當(dāng)然,首要任務(wù)還是尋找未知生物,與之接觸。 所以傳回了這樣的畫面: 上尉與那個星球的云越面對面疊在一起,雙手緊緊環(huán)抱著對方,雙腿則左右分開拉作一字馬。 兩人的腿被黑色絲襪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每處關(guān)節(jié)都緊密貼合,連帶雙腿中間的腫脹yinchun也親吻樣地蓋合著,隨掙扎動作而不時朝外翻出,展露被cao得豁開拳頭大小洞口的女性器官。 yindao口被擴張得過大,暫時無法合攏。yindao深處仿佛有狂風(fēng)飆出,rou壁明明張著,卻發(fā)出電擊樣短暫的啪啪啪聲響,痙攣個不停,朝外噴射水珠。順著出水的方向拍過去,可以看見zigong頸大開,肌rou麻痹地響應(yīng)著時間暫停時遭受的蹂躪,充血腫脹的zigong壁產(chǎn)生各式形變,拍得陰精飛濺。 “唔嗯——嗚……” 那個地球的云越全身顫抖,輕哼著,將上尉緊緊抱住不放。 兩人的yinjing夾在彼此小腹間,此時套于同段黑絲襪中,脹大得幾乎要把絲襪撐出漁網(wǎng)孔洞。 熬過快感集中爆發(fā)的眩暈后,被壓在下面的云上尉失神般微微張口,任另一個自己親吻啃咬。后者好像腦子給不明生物cao壞了,旁若無人享受著高潮,瘋狂追逐快感。他搖擺屁股,主動用勃起的yinhe碾壓上尉的同個部位,激得兩人呻吟不斷。 愛液在兩個yindao口間互相澆灑,吞咽又噴出,如濡沫相哺般yin蕩。 很快,夾雜著jingye的尿水從兩人緊貼的小腹間涌瀉而出,熱騰騰地,濕了一地。 研究人員被叫停于車站外。行星監(jiān)控設(shè)備忠實地錄制著現(xiàn)場畫面,科學(xué)家們并不急于拯救云上尉。 因為—— 就在車廂敞開的大門外,人群中,云上尉標(biāo)記的黑衣男子并未離開。 他手持某種儀器,監(jiān)視不斷高潮的二人。 從衛(wèi)星監(jiān)控上看,這只不明生物似乎正讀取著什么信息,但儀器的顯示方式十分詭異,無法捕捉。經(jīng)過約莫十分鐘,乘警推開擁擠的人群維持秩序,吹哨呵止拍照、錄像甚至伸手觸摸的路人,黑衣男這才消失。 云上尉受的傷害比另一個自己重許多。 救回后,他身體數(shù)值非常糟糕,內(nèi)臟多處受損,經(jīng)過主腦好幾次手術(shù)才恢復(fù)如初。但他只接受身體治療,拒絕了心理救治,并表示自己沒事。 ——現(xiàn)場錄像看來,怎么可能沒事兒??? 教授想到這里,真覺得自己是動畫里的大反派瘋狂科學(xué)家:明知眼前是火坑,卻要以星球文明為理由硬逼著對方再跳一回。 可除了上尉,未知生物對別的東西都不感興趣,他沒有別的辦法。 他這兒糾結(jié)呢,云越突然一口悶了小金屬壺里的酒液,丟回他腳邊。他抬眼看時,上尉臉頰透出酒氣上頭的紅,看起來,似乎還有點興奮? 開口竟是:“怎么不早說,走!” “誒?”教授詫異,雖然心頭竊喜,卻忍不住提醒,“你上回可是被它那啥那啥了啊,影像還傳回來,給全球研究者觀摩……” 云上尉神色出現(xiàn)了短暫的不自在。他反手,用指背蹭蹭實際上沒紅的臉頰,問:“所以,要換人,不讓我去?” 教授急忙搖頭:“誰說的,只有你能辦到!” “那還啰嗦什么?!?/br> 上尉哼了哼,又悄聲說:“我有些想法,你幫忙不?” 幾小時后,云越已抵達(dá)峰值出現(xiàn)地點。 他落在古香古色的屋瓦上,翻身伏低,沿著監(jiān)控指示方向朝屋脊對面張望,同時調(diào)出行星資料。這個星球文明程度較低,主要大陸分別處于奴隸制、封建王朝時代。為免污染文明進(jìn)程,他不能使用熱兵器和部分先進(jìn)技術(shù),連衣著也是古代風(fēng)格,工作站還給他配了頂帷帽遮臉。 根據(jù)上回接觸經(jīng)驗,不明生物也嚴(yán)格遵從這規(guī)則,在埋伏于目標(biāo)周圍的幾日內(nèi)生活得像個普通人。 但今天似乎例外。 峰值記錄顯示,它傳送來此不過幾小時,而眼下,奇點工作站不斷截獲的異常波動…… 意味著它一直處于加速狀態(tài)。 按道理說,它抵達(dá)新環(huán)境后會埋伏下來,數(shù)天后判斷出最佳出手時機再加速,在近似時間靜止的世界中接觸云越個體,單方面發(fā)泄性欲。 不知為何這次例外? 上尉手上戴著同步設(shè)備,一旦檢測出不明生物的能量波動,身體就會同步進(jìn)入加速狀態(tài),同樣能加速到讓世界其他物體相對“時間靜止”。雖然追不及對方的最高級別速度,但普通速度還是能趕上。 甫一落地,他已處于加速狀態(tài),距能量耗盡還剩九分四十秒。 陷身于高熵值的燥熱中,上尉難受得直皺眉,他輕輕握住靜止于眼前的飛鳥,將其放在屋脊上。整個地球,除了自己,只有那不明生物能活動。這時候,對方應(yīng)當(dāng)是毫無防備的。 上尉將隨身武器組合起來,給麻醉槍加裝瞄準(zhǔn)器和消音器,架上屋脊,尋找狙擊對象。 沒錯,他反省過上回被對方制服的原因:面對外星甚至外宇宙的不明生物,自己竟習(xí)慣性地先呵止威懾,還發(fā)出開槍警告,實在太幼稚可笑。就該老遠(yuǎn)一槍崩過去,運氣好的話,麻醉彈對不明生物起效,而且后者不會麻醉藥過敏;運氣差些,大不了又被cao一頓;再差恐怕就是把對方射死了吧。 如果那些研究者看見他直接狙擊不明生物,說不定會慘叫;地球上的一般人,恐怕早因擔(dān)心引起戰(zhàn)爭,對他大罵出口了。 這與他無關(guān),反正,軍令沒禁止他開槍制服對方。 上尉面無表情,通過有透視功能的瞄準(zhǔn)鏡,鎖定正在時間靜止的世界里移動的生物。 目標(biāo)所在地是個蠻大的庭院,假山流水,曲徑通幽,四角都有護(hù)院守衛(wèi)。這世界的云越躺在小閣二樓涼床上,雙目緊閉,面色酡紅,四肢伸展,衣物已被剝?nèi)ゴ蟀?,露著胸前兩點淺紅,以及白花花的大腿。 不明生物的黑影縮在床前,捏住云越的一側(cè)手腕,持匕首切割著什么。 上尉調(diào)整瞄準(zhǔn)器倍率,勉強看清目標(biāo)云越四肢被絲線樣的東西綁著,拉開,固定于涼床四角。再將視野放大,可見數(shù)名貴胄打扮的年輕男子圍于床外,手中是繩索與生殖器樣式的玉器。 這是在做什么? 困惑數(shù)秒,上尉將注意力回到不明生物上。 只見黑影切斷一條天蠶絲,再去削別處,倒像是在解救受困的云越。 指腹觸著扳機,準(zhǔn)星瞄住黑影。云上尉屏息凝神,警惕地關(guān)注對方作為,預(yù)備這廝一旦有不軌舉動,立刻開槍,將之拿下。 不出半分鐘,黑影已把捆綁云越的絲線割斷,抱起人,跳出窗外,來到水池旁。 悄無聲息地,它把云越沉進(jìn)冰涼的清池中,自己也跟著進(jìn)去,以手?jǐn)D壓云越胃部。擠出一串固態(tài)的氣泡后,它將泡沫推開,于水中虛攏了些近乎固態(tài)的液體,塞進(jìn)云越張開的嘴里,又從鼻孔逼出另一串凝滯氣泡。 如此“灌”了云越好些池水,它才拖人上岸,倒掛樹上,又吸又摳,引導(dǎo)對方排出胃里混合了酒水的半凝固液塊。 一切做完,黑影扛著云越回到小閣,放置于原位,連天蠶絲都牽來,虛虛繞腕一圈,做出似乎綁著的樣子。然后它飛速逃離瞄準(zhǔn)器視野,不知藏到哪里,降低了自身速度。 上尉感到通體清涼,世界從靜謐變?yōu)樾鷩獭?/br> 身邊的小鳥受驚飛走。 小閣中,云越嗆咳著翻身坐起,纏繞手足的絲線應(yīng)聲滑脫,嚇得眾人驚惶失措。男子彼此推搡,倉皇逃命,踩踏堆疊著翻滾下樓梯。眨眼間,屋內(nèi)就只剩云越一人。 他懵懵地坐在床上,扶著腦袋搖晃。繼而臉色發(fā)白,跳下床,隨手抓來個花瓶嘔水,嘩嘩吐了老久,才滿面虛汗地抬起頭來。看看四周,他露出莫名神色,穿好衣服,跳出窗外,一路踏著墻瓦屋脊輕身離開,視守衛(wèi)若無物。 上尉看他遠(yuǎn)去,便也收起槍械。 跳下房頂,戴上帷帽,跟著監(jiān)控指示的地點,空間轉(zhuǎn)移。 目標(biāo)云越移動得極快,不知這個地球文明是否真的有輕功。經(jīng)歷好幾次緊急轉(zhuǎn)移,上尉才總算追到了地頭,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于大道旁,趕緊往灌木后邊兒一貓。 用衛(wèi)星監(jiān)視畫面觀察,可見前方是寬敞馬道,對面有驛站,這頭有涼亭和茶棚。目標(biāo)云越穿身帶金邊的干練衣衫,腰上佩劍,自涼亭頂上躍下,往亭外一小攤桌上拍去銀錠:“你說中了,給,謝金?!?/br> 對方是個穿著玄色短打的卦師,看也沒看錢一眼,問:“藥可有效?” “奇效!我本不信他敢在酒里做手腳,中招才知后悔。多虧先生事先贈藥,將將于受害前醒來,才算逃得一劫?!痹圃秸f著,又解下玉佩放在桌上,“若金銀不入眼,這塊暖玉,權(quán)當(dāng)謝禮?!?/br> 卦師道:“不需謝禮。” “哦?有什么說法?” “少俠近日尚余數(shù)道劫難?;馍賯b災(zāi)劫,正是鄙人出師考驗,因此,若能追隨少俠左右——” 不等卦師挑揀著字詞講完,云越便大笑,拍拍對方的手臂:“哈哈哈,這等小事,直說便可!我預(yù)備在京城盤桓十日,先生若不介意,一同留宿王府如何?” 他說著,突然扭頭,看向上尉潛伏這處,道:“你師父,便是那頭戴帷帽的褐衣人吧?這處唯你二人身帶獨特?zé)嵯?,扎眼得很?!?/br> 啊? 上尉與卦師同時一愣。 前者率先反應(yīng)過來——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他當(dāng)即后退,同時拔槍! 不明生物轉(zhuǎn)首看向他。 這回沒有兜帽與口罩遮擋,所以,上尉抬槍,順著準(zhǔn)星,就清晰地瞧見了對方的模樣。 那是個眉目俊秀的年輕人,瞼下蠶rou收得緊實,略帶些狠戾勁兒,因而顯得更有決斷,或嫌剛愎。乍看其與普通人沒啥不同,但上尉清楚,對方是個來意不明的外星生物,不僅yin欲強盛,更對他本人充滿惡意。 視線相接的瞬間,上尉身體再次發(fā)燙。 ——壞了,對方正在加速! 指腹扣下扳機,不等機栝傳動,周遭風(fēng)聲草木聲已然停歇。 上尉眼前景物瞬間顛覆,前庭眩暈。 等反應(yīng)過來,他發(fā)覺自己已被仰面放倒在灌木叢間。 對方因加速而全身發(fā)熱,趴在他上方,雙手捉著他兩個手腕摁于耳側(cè),低頭親吻著他。guntang的嘴唇緊貼他被撬開的雙唇,吸出舌尖與自己糾纏,灼熱氣流在雙方口鼻間流轉(zhuǎn)。 這男子比他略高,身形將他覆蓋,與他接觸的每處皮rou都炙熱又強硬,如同向外彌散著開槍后的硝煙,刺鼻,尖銳。尤其鉗制他腕子的雙手,熱切有力、不可抗拒,嵌進(jìn)皮rou般,將他狠狠壓在草窩里,無法動彈。 云上尉一時間被鎮(zhèn)住。 他睜著眼,視線模糊了對方近在咫尺的臉頰與睫毛,越過似乎還散發(fā)著蒸汽的發(fā)絲,聚焦在無意義的藍(lán)天白云間。耳邊有被親吻舔舐的水聲,夾雜著野獸樣的喘息,身上壓著塊燒得火紅的鐵,融化的汁液淌進(jìn)口鼻,酥麻和刺痛同時侵襲神經(jīng)。 被捉住了。 對方氣息熟悉又陌生,強大的壓迫感讓云越身體顫抖:似乎這幾個月來的療養(yǎng)都是他逃避現(xiàn)實的幻覺,他仍然被困在靜止的車廂中,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對時空的感知亂成一團(tuán),全身緊繃,骨節(jié)喀喀作響。性器在麻痹、銳痛、刺癢、痙攣中無序跳躍,無法預(yù)測高潮何時突然來臨,往往大腦尚未覺察,rou體已瘋狂高潮,觸電般捂住私處,慘叫著翻滾失禁…… rou體記憶是那么深刻,不等云越強迫自己冷靜,身體便擅自來了感覺,難以自控地回應(yīng)對方的親昵。 口舌生津,臉頰發(fā)熱,心跳加速,下腹收緊,體內(nèi)似乎燃起一團(tuán)火。 他眼神向一旁閃爍,臉也試圖撇開,躲避對方的唇。 不明生物怎會讓他逃走呢?當(dāng)即抓了他頭發(fā),往后一扯,迫使他仰起頭接受親吻。 “唔!” 云越被扯得頭皮生痛,悶哼出聲,微微張開的嘴再次叫對方堵上。 這次,男人不滿足于舔舐吸吮,順勢扣住后腦,舌頭侵略性地頂入口腔,把他的舌尖逼得縮回后部,讓出大幅空間。頭頸與舌,哪邊都沒有退路,被對方壓制著欺凌! 上腭被舔得抓心撓肺地癢,甜膩的交纏聲更讓云越感到恥辱,不過,多虧對方騰出五指控制他的頭部,讓他一只手得到了自由—— 云越猛一攥拳,照著那家伙的下頜揍了過去! 砰! 他打得如此兇狠,以致對方險些咬斷舌頭。 那廝仰臉翻倒,血珠清晰地飛濺出來! “呃——” 有機可乘! 云越怒火上躥。他不管這可疑生物要友好對待,也顧不上搜集血液作研究素材,立馬再追一拳,砸進(jìn)對方腹部! 同時掙開被扼腕的另一條胳膊,他反手,扣住對方手臂,膝蓋猛抬,撞其要害! “喝!” 翻身,將不明生物押倒在地,一氣呵成! 抓到了! 勝利的喜悅尚未傳入上尉眼中,他的視野倏忽轉(zhuǎn)暗。 只一眨眼,就發(fā)現(xiàn)局勢逆轉(zhuǎn)!自己赫然跪趴在地,屁股翹得老高,側(cè)臉埋在泥里,眼前只剩布片! ——是衣服下擺被撩起來,蓋到頭上遮擋視野,褲子則垮到了腿彎處。 怎么回事? 云越一怔,隨即意識到對方做了什么,更為惱怒。 在他看來幾分之一秒的瞬間,對方已自由行動了不知多少分鐘,找出繩索,把他結(jié)結(jié)實實綁了起來。 ——混蛋,有本事就來痛痛快快打一架! 突然啟動黑科技是開外掛!毫無公平可言! 作弊! 他氣憤地掙扎,無法改變姿態(tài)。 興奮于作戰(zhàn)的肢體一時難以冷卻,此刻心跳如雷,五感靈敏無比。 這時代沒內(nèi)褲那種東西,他只覺得臀部與大腿涼颼颼的。扭動腰部時,他可以清晰地感到,自己雙臂被拉向后方,分別綁在左右小腿外側(cè)。有根桿子,冷硬似鐵棍,自他膝蓋彎與手肘形成的菱形空洞穿過,使他無法抬起身體,只能保持翹起屁股埋頭跪地的動作。 光溜溜的屁股涼得很! 上尉又羞又怒:“有種你別加速、呃咳咳、咳咳咳噗——” 剛罵幾個字,口腔與喉嚨冒出古怪觸覺,好像被什么粗大物體捅入,來回抽插。 這感覺來得突然而猛烈,云越瞬間失聲,張著嘴連連干咳。不過兩秒,被異物撐開嘴的感覺已擴展到喉嚨眼里,頻率強烈,讓他咽喉火辣劇痛。 云越一時合不攏嘴,他被沖上腦門的酸澀弄得涕淚橫流,胸腔抽搐,連連作嘔。 他當(dāng)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沒功夫罵人了。 埋頭于雜草間,滿嘴的雄性氣息使他惡心不已。狠狠咬上一嘴草根,也無法蓋過對方生殖器在他口中橫沖直撞的感覺,反倒令土腥膻臊味混合,更加無法忽視! “嗚、嘔!咳咳!” 靜止時被cao嘴的體驗來得迅猛,退得也飛快。 前后幾秒而已,云越出了一身冷汗,身體抖得篩糠樣,口鼻流涎,狼狽不堪。要不是那根鐵桿子把他四肢串起來,他絕對會癱軟在地,胡亂抽搐。 淚眼朦朧的嗆咳后,云越漸漸找回意識,突然感到身后有人。 事情還沒完? 炙熱的人體蹲在他身后,看熱鬧樣默不吭聲。 直到被捆綁的人清醒,眼見他強自鎮(zhèn)定、平穩(wěn)呼吸與心跳、不再作嘔,確定其從爆炸的感官刺激中恢復(fù)了,對方才輕哼:“還沒開始呢?!?/br> 聽得云越腦中轟然一響,全身僵硬。 那人再次動手了。 手指溫度高出常人許多,懸在距離云越的皮膚約莫半厘處,描繪經(jīng)脈般游移著。 小腿、大腿、大腿內(nèi)側(cè)、yinjing、yinnang、會陰、肛門……在臀rou上戲弄樣地畫個圈,再慢條斯理回到緊閉的yindao口外。 隨著手指的移動,被隔空撫過的地方發(fā)起燙來,還癢癢的,似乎有所期待。 云越下半身酥酥麻麻,對男人的指尖動作了解得一清二楚,仿佛是他正用屁股“看”著對方的手指一般。這想法讓他更覺羞恥,咬緊唇,刻意平復(fù)呼吸,后方傳來的知覺更為敏銳,甚至能分辨出私處黏膜充血的脈動。 “唔……呃!” 手指真正接觸他的那瞬間,高溫使柔嫩的部位受到驚嚇,他身體整個彈了起來。但鐵桿被對方壓著,他真正朝后揚起的,只是臀部而已。 身后的人嗤笑,道:“別急,來,吸氣?!?/br> 誰急了! 云越咬著牙關(guān),緩慢地深吸一口氣。 歷時數(shù)月的療養(yǎng),被嚴(yán)重傷害的下體痊愈,盆底肌群恢復(fù)如初,加上他并無插入性自慰的習(xí)慣,yindao口已閉合成小小rou縫。再次遭受性侵,疼痛并不會比初次輕。出任務(wù)之前,他就知道有二度受傷的風(fēng)險,早早做了心理建設(shè)。 閉上眼睛,云越屏息,預(yù)備抵抗疼痛。 但憋了許久,對方仍未動作。 “咦?”那人突然發(fā)出疑問聲,guntang的手指作勢離開云越下體。 出了什么事? 云越不自覺地松懈,忍不住微微側(cè)首,換氣。 “——呵!” 身后傳來惡意輕笑。 就在他換氣的一剎那,對方突襲!手指直插xue口,同時捅入yindao與肛門! “唔!” 啊啊??! 脹痛和酸麻自下體傳來,更有針刺樣的疼痛在yindao口炸裂,縱使他已有心理準(zhǔn)備,仍痛得蜷縮,張口無聲哀嚎!要不是有股力道鎮(zhèn)住固定他雙腿雙臂的長桿,他恐怕能慘叫著翻滾起來! 一點快感都沒有,純粹疼痛,搞得他幾乎失禁。 約莫四五秒后,他已滿背冷汗。五官絞成一團(tuán),張口,把衣角連同泥土咬得死死地,依然憋不住喉中“嗚嗚——嗚”虛弱呻吟。 不知又過了多久,yindao口才漸漸傳來明顯的異物感。rou壁習(xí)慣了疼痛,試著收縮,發(fā)覺夾到了什么東西,又被其撐開。 “別動,看不清了?!?/br> 玄衣卦師在他身后坐著。那廝兩腿向前分開,分別踩住長桿兩側(cè),把他固定成可恥的姿勢,迫使他向后方展露被撐開的私處。 插進(jìn)他體內(nèi)的,似乎是鑷子一類冰涼細(xì)長的東西。外側(cè)有環(huán)狀物把yindao口繃成圓洞,中間則是冰涼鑷身,硬生生撐開了久未使用而緊縮的甬道,往里面鉗著黏膜rou壁翻看,甚至一把夾住了宮口。 云上尉忍痛松口,咬牙切齒問:“……在找什么?” “編碼?!?/br> 編碼? 為什么那處會有編碼?云越聽得莫名又羞惱。 對方倒是不藏著掖著,惡意地回答說:“不編個號,誰知道上過沒?……確認(rèn)你就是張腿求我cao的那個,怎么,沒爽夠?” 這人胡說什么! 上尉氣得破口大罵:“閉嘴!滾——嘶!”情緒激動,xue口一收,那鑷著嫩rou的細(xì)物便被夾住,扯得宮口劇痛! “別動,”不明生物說著,guntang的手握住他臀部,迫使他重新張開xue口。鑷子在yindao內(nèi)翻翻撿撿,不時搗向細(xì)小的宮頸,又挑又戳,活像要把那處直接擴張開來一般。 云越咬緊草根,將悶哼壓抑在喉間。 男人找尋片刻,突然俯低,單臂枕在云越腰間,問:“要給我的東西呢?” 啥東西? 上尉雖然心里沒底,卻仍下意識談條件:“……想知道?放開我再說?!?/br> 不明生物聞言,輕巧而可惡地笑了笑,揚起聲線:“不。” 帶來劇痛的尖細(xì)裝置突然消失,連被強行撐開的rouxue也一并恢復(fù)原樣,只留下干澀和余痛證明暴行發(fā)生過。 對方的手出現(xiàn)在云越腦后,撫摸他汗?jié)竦念^發(fā),緊接著,裹了衣料的軀體與他臀部、背、肩都一一接觸——這家伙壓到他身上。rou體貼合,頭擱在他耳側(cè),嘴唇輕啄臉頰,隨即咬住耳垂,頑劣嗤笑:“送上門的,還能給逃了?” 說完,空余的另一只手貼著上尉腹部往下,探向腿間,握住蔫蔫垂著的陽具,揉動起來。 那器官敏感無比,給干燥的指腹一碰,刺激得云越汗毛倒豎。 他雙臂被綁在小腿上,整個人撅著屁股倒栽蔥,連用手肘頂對方肋部都做不到,只能靠語言攻擊:“……技術(shù)真差!這就是你不敢正常zuoai的原因嗎?” 被質(zhì)疑能力的人一時沒有接話。 手指明顯僵硬了些,越在意,就越顯得沒章法,只算是笨拙地用力揉捏。聽見上尉悶聲咬牙哼出“果然”二字,對方重重呼出一口氣,減輕了壓在云越背上的重量,有起身的趨勢。 但不過半秒,他就又得意地趴回來,身上帶著加速后的熱意。 “這種時候嘴硬逞強,是腦子不清醒,還是故意激將?”他胸有成竹地說著,腦袋與云越湊在一處,雙手游走后者腰腹之間,力道與方才完全不同,輕柔自信、富有耐心。 指尖觸碰的,盡是云越怕癢敏感之處。 即便后者竭力控制身體反應(yīng),也免不了在某些時候突然一顫,或是受愛撫影響而生出雞皮疙瘩來。聽見對方嘲弄的哼聲,云越哪里咽得下這口氣,當(dāng)即繼續(xù)挑釁:“強jian都要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算啥本事?” 對方卻吐出更為惱人的話語:“我上過的每個人,性交反應(yīng)數(shù)據(jù)都要入庫。剛回去查了你的——性愛饑渴值相當(dāng)高呢。” 胡說八道! 流氓! 上尉氣得一陣掙扎,差點把貼在背上的人顛下來。 “別亂扭?!蹦侨肆⒖涛兆∷牡胤剑仁顾桓以賱?。 拇指順著黏膜表皮,從根部揉向頂。 yinjing這器官本就非常敏感,云越閾值又低,平時隨便弄弄都能爽,便不太注意研習(xí)手法。他真沒料到,在guitou之外,莖身還有更致命的地帶,差點被擼得一發(fā)入魂! 不,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真沒準(zhǔn)備射精! 剛才后腰一陣酸澀,下體肌群瘋狂收縮,拼命給yinjing踩剎車——分明是刺激得差點尿出來??! 意識到這點,他雙頰瞬間發(fā)燒,整個人都不好了。 泛紅的耳垂被身上的男人舔了一口,松松咬住。 對方含糊發(fā)音:“爽?” 上尉氣不打一處來,紅著臉,咬住草根擠出聲罵:“滾——嗚!嗚呃!”那人逮著他出聲的當(dāng)口,快速揉了幾個來回! 云越的腰一下就軟了! 即便有鐵桿固定姿勢,他也條件反射地悶哼著,往后跪坐,將大腿縮到腹下,試圖從魔爪中護(hù)住自己的陽具。對方的手被他大腿和小腹夾住,不痛不癢,反倒加速,癲狂般動了起來! “唔!不、你松手——呃、呃嗯……咳……” 云越整個人蜷了起來。 額頭抵住草皮,臉幾乎觸碰膝蓋,不論弓腰還是拱背,都無法逃脫對方的手。 也正是此時,他睜眼,從雙腿之間看出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是被綁在狙擊步槍上的,難怪桿子異常結(jié)實。 “松開,別夾那么緊。” ——誰夾你了,下流! 上尉面紅耳赤,悶不吭聲地蜷身抗議,將男人的手鎖在大腿與腹部之間,報復(fù)般用力擠壓。就連對方捋他陽具上最怕癢的部位,他也不肯放松半分。 困獸掙扎毫無意義。 “張腿。” 男人用膝蓋探入他雙腿間,壓住槍身,碾下沉重的壓力,幾乎要把他小腿折斷。 他不得不調(diào)整跪姿,身體往后縮,臀部放低,雙腿分得更開一些,用膝側(cè)取代小腿和足趾來擔(dān)任下半身的觸地點,減輕小腿承受的重負(fù)。 對方的身體趁機貼近,用大腿外側(cè)擠得他雙股分開。更得寸進(jìn)尺的是,在上尉退讓半寸時,男人的大腿再次侵入,越過鐵桿,跪進(jìn)云越兩腿之間的草地。這下,后者雖然不再被槍桿壓著小腿腹,但槍桿限制于對方膝蓋與足掌之間的空隙,等于進(jìn)一步固定了受害者雙腿雙臂的位置。 大腿與槍桿形成的三角形空間并不寬敞,對方并排著擠了兩個膝頭,仍一再進(jìn)逼。 上尉退無可退,用臉和額頭撐著地面,吃力地伸展身體。但那三角空間受他雙臂長度限制,無法再往后拓寬,只能最大限度地張開雙腿,把三角形兩翼朝左右展開,繃得鼠蹊處的皮rou生痛,骨頭像要扯斷肌腱般別扭。 他側(cè)臉與雙膝三點觸地,跪趴著,臀部拱高。 如同一只放血洗凈的白嫩乳豬…… 正撅著屁股,等待燒烤桿刺進(jìn)肛門、從嘴里穿出,要架上火去燒烤。 云越意識到這點,立刻被羞恥感淹沒。 但敏感部位就在對方眼前,為了離對方遠(yuǎn)一點點,為了用肢體語言明確表達(dá)自己的厭惡,他顧不得那么多。 不明生物卻不介意他本人的想法。 那人壓著槍桿,往前蹭一寸,輕易縮短了二人之間的距離。隨后跪立起來,伏于他赤裸的脊背上,小腹緊貼他臀部曲線,大腿撐開雙股,手臂攬過側(cè)腰,指頭撫住yinjing。 衣服不知在哪個瞬間被脫掉了,上尉赤身裸體,只剩靴子還好端端地穿著。 對方剝光了他,自己的衣物卻穿得規(guī)規(guī)整整,袍帶都沒松上半分。工藝原始的粗糲布料仍然散發(fā)著灼熱氣息,仔細(xì)感受的話,發(fā)燙的布料顆粒一直摩擦著皮膚,尤其是腰窩到臀rou最挺翹的外弧,瘙癢得很。 對方胸前的兩粒玩意兒挺立著,硬邦邦地,隔了布料,頂住背后軟rou,就摁著兩厘不到的一小片皮膚刮蹭。說來可恥,那顆粒感如此鮮明,上尉完全無法忽視。 然后對方舌頭就落下了。 舌尖輕點肩胛,寫字樣往背脊中心拖移,濕漉漉地舔過去。沿椎骨往前,舐著被骨頭頂?shù)猛蛊鸬谋∑ぃ还?jié)節(jié)向上,細(xì)膩舌苔摩挲皮rou,直舔進(jìn)后頸窩的發(fā)根中…… 上尉給舔得毫毛倒豎,冷噤一陣接一陣,卻又悶又熱,臉頰耳根發(fā)燙。 他被身后的人抱著、蹭著、舔著,紅潮沿頸項往下延展,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薄薄地蒸出汗霧。熱汽凝于細(xì)而透明的汗毛尖端,隨肌rou收縮律動,順著皮膚紋理匯成小股液痕,與剛才痛出的冷汗混在一起,水珠滾來滾去。 男人一手兜住他yinjing細(xì)細(xì)揉搓,另一手撫著汗跡摸來,把液體抹勻在裸背上,滑溜溜,罩了層油膜似的。 指頭游到腰側(cè),再順肌理揉上胸膛,把不知何時勃起的乳珠捏著,捻了捻,摁進(jìn)胸肌內(nèi)。指尖按住硬得發(fā)痛的rutou,惡劣地深入,頂?shù)糜矊嵉募ou凹陷下去,再緩慢打圈,用乳首揉搓胸肌。 上尉悶哼一聲。 “痛?”身后的人問。 不等他回答,這人便改戳為抓。掌心貼住試圖凸出的rutou,五指張開,滿滿一把攫住寬厚的胸肌,大幅揉搓起來! 媽的,又癢又痛! 節(jié)奏居然還跟捋yinjing的手聯(lián)動!手指圈著那處時松時緊是逗著玩不成? 有本事用點勁兒! 沒吃飯嗎! 上尉額頭暴起青筋,一口咬住草根,也不管啃得滿嘴泥,反正不肯再吭聲。 對方的口舌也沒閑著,這會兒已濡濕他的發(fā)根,橫著舔到耳后。 舌尖擠進(jìn)他洗得干干凈凈的耳郭中,順著廊道游走。 這可黏糊,還水漬吧啦地響。羞恥的聲音直灌進(jìn)耳朵眼里,搞得每根耳毛都被牽動一般癢癢,難受得很。云越禁不住歪頭,腦袋拱往旁側(cè),想要避開對方的舌頭。 但他越是躲,對方越是貼得緊實。 見他頸側(cè)現(xiàn)出一個優(yōu)美弧線來,那人索性張口,咬住繃緊的筋rou。 與此同時,一個凸出的硬物微微抬起,隔著襠部布料,擠進(jìn)云越的大腿內(nèi)側(cè)。隨著他身上的人往前挺身、揉弄要害的動作,溫?zé)岬陌魻钗锴昂蠡瑒樱陔p腿間開疆?dāng)U土,漸漸深入谷地。 等上尉注意的時候,硬物已完全翹起,用莖身貼住剛剛閉合的rou唇,壓迫感十足。 那玩意兒頂部抵著他發(fā)脹的yinnang,側(cè)面契合女xue匆忙閉合的走向,嵌于兩片嫩唇中間。對方咬緊云越頸側(cè),微微聳動下半身,硬物便帶著粗糙的布面,頂住會陰,在黏膜rou瓣的包裹、親吻間前后研磨。 每一下摩擦,都像用砂紙蹭過要害處敏感的表面,刺激得大腿內(nèi)側(cè)肌rou連連繃緊。 云越試圖鎖住對方,但腿根僅能夾緊布料,反倒在股間形成讓roubang自由進(jìn)出的軟洞,像給人造了個飛機杯。 身后的人覺察,嗤笑,收回揉捏胸肌的手。 云越感到覆蓋脊背的rou體離開了,是對方直起腰,留給彼此一點點空間。 濕潤的五指落到他背心,順著后頸往前推,指尖直插入發(fā)根。掌心包裹他的枕部,將他腦袋摁實在草窩里。 力道漸漸加強。 對方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上尉的后腦,讓他好好地埋頭跪趴,自己則緩緩?fù)ρ?。陽具就著云越腿根肌rou擠出的窄道,前后抽插滑動。 他頗為用力,撞得云越臀瓣噗噗悶響。 后者被對方前沖的力量頂著,身體朝前聳動,雙膝與足尖幾次離地,力道都卸到頸項和臉上。他側(cè)臉被草莖磨得火辣辣地,就像要遭摁埋進(jìn)地里一樣。 上尉給他壓懵了,抽插幾次后,才反應(yīng)過來。 ——這不是在腿交嗎? 那家伙,居然拿他的大腿泄欲! 他頓覺蒙受奇恥大辱,甚至比真正遭到強jian還可恨!想也沒想,立刻松弛腿根處肌rou,不給對方占便宜! 布片隨對方y(tǒng)injing離去而撕離,些許黏滯地拉開條水線,轉(zhuǎn)眼又被對方重重一挺,重新送回腿根處,讓敏感的小唇含住。 他這才發(fā)現(xiàn),xue口竟然已經(jīng)濕了。 被人逮著又抱又啃,愛撫那么久,只要是個正常男人,身體都該有點反應(yīng)!他前面早就給摸硬了,女性器官出水是順帶著而已! 云越如此寬慰自己,卻仍羞得連頭皮都燙了起來,發(fā)絲間熱氣蒸騰。 注意力一旦從男根轉(zhuǎn)移到女xue,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他奮力無視粗糲布料摩擦敏感部位的觸覺,對方那條東西鉆進(jìn)rou溝中,貼著小口,來回疏通,龐大的異物感無處可避——何況他幾個月前剛被那玩意兒狠狠撕裂過! 說來奇怪,之前想到此事,只覺憤怒不甘與恐懼。現(xiàn)在yinjing落人手里,身體被對方包裹住,兇器叩著門躍躍欲試,他卻沒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身體不但沒有冰涼抵抗,反而燥熱難忍。 yindao口剛被鑷子撩開時,刺痛如針扎一般,眼下面對粗大的陽具,卻激動得什么似的。小嘴最外側(cè)那圈rou皮充血發(fā)燙,心臟仿佛就在遍布黏膜的毛細(xì)血管中跳動,怦怦,怦怦,亢奮不已。rou唇抿著泌出的愛液,不住親吻蹭過xue口的莖身,連對方凸起的脈絡(luò)都舔濕了。 蓋住guitou的衣料被頂?shù)脢A進(jìn)xiaoxue中,搔動yin口癢rou,濕漉漉地,布料隨yindao收縮,往里掖去。雖說料子不厚,但那敏感嬌嫩的小嘴更窄,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腿根每夾緊一次,就把衣角軟軟地吮一口,吞得更深些。布面緊貼yindao口,網(wǎng)眼把含蜜的媚rou勒著,擠出水來,涂在過門不入的yinjing側(cè)面。 roubang飽蘸yin水,從后庭到y(tǒng)innang底端,抹得到處都是。 云越雙腿間陣陣發(fā)麻。 但凡對方兇器所到之處,皮下似乎都長滿了最敏感的神經(jīng),生著細(xì)小的rou縫,隨時可以被男人一個挺腰cao破,直通酸脹激動的zigong! 他連跪都跪不穩(wěn)了,要不是有槍桿支棱在他大腿和小腿之間,八成要像青蛙那樣張著腿趴倒,哪能再撅起屁股倒栽著給人猥褻?腦中昏昏沉沉的,無法思考,肯定也是因為頭朝下趴得太久…… 云越耳中轟隆隆響,周身燥熱,滿腔煩躁無處發(fā)泄。 自己怎么會落到這種田地,明明還有反制身后那野獸的方法……他艱難喘息著,扎在草窩里甩頭,真想把腦袋就地碾成爛泥。 忍無可忍,開口:“呃、你——” 剛蹦出一個字,他便怔住了。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即將脫口而出的是什么。但轉(zhuǎn)頭一想,rou反正已經(jīng)擺上砧板,伸頭縮頭不都是一刀?還不如找個痛快! 想透徹了,他深吸口氣,雙手牢牢抓住腳踝,破罐子破摔般怒罵:“——要cao就cao!少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 吼完,他把臉往地里一埋。 反正顏面早沒了,羞恥心也粉碎了,別的什么亂七八糟事兒、哪怕這段影像要放給全球?qū)W者研究,他也不管了! “有種你干死我!” 咬牙切齒。 身后那人聞言,松開摁住他后腦的手,身下那指間活計也頓了頓。指腹輕柔包裹他莖身,腦袋伏低到他耳邊,悄聲:“剛才說誰技術(shù)不行?” 被這樣亂摸亂舔,連豬都會發(fā)情! 上尉老臉掛不住,怒氣再度上躥。他側(cè)過頭,用發(fā)紅的眼角瞥對方,回敬:“呵呵,看來你挺介意嘛?” 對方也不多話,雙眼盯著他蹭了泥的臉,略微收腹,將硬挺的陽具緩緩?fù)顺鋈グ氪?。手指沿云越y(tǒng)injing往后抹,探入根部,繼續(xù)下行,撈起了濕漉漉的罩衣下擺。 二話不說,猛然朝前一拽! 粗糲布料瞬間貼合云越私處,砂紙般由肛門研磨到y(tǒng)inhe、yinjing! 刺激之強烈,云越就著那跪地姿勢猛一激靈,竟然直著腰彈起半分,槍身接駁處扳出喀喀聲響! “呃?。 ?/br> 敏感處是能用砂布打磨的嗎! 既痛又爽,難以言喻! 他差點被磨得失禁! 不等身體從這震撼中恢復(fù),對方已經(jīng)拿衣擺纏了云越的yinjing,七上八下,激烈擼撥。布料在莖身上如同洗衣機漩渦水流般左卷右盤,而頂端那馬眼,卻被那人一根手指摁著,與布匹不斷扭轉(zhuǎn)的中心死死地貼在一起! 織物瘋狂旋轉(zhuǎn),幾道細(xì)密紡線夾住被勒得凸出網(wǎng)眼的黏膜,喪心病狂地揪扯! 那可是嬌嫩敏感如陰蒂的馬眼! “——!” 云越張開嘴,發(fā)不出聲音,全身肌rou緊繃得幾乎漲破皮膚,所有知覺都集中在生殖器那小小的出口上! 癢!無法克制的排泄沖動,不由自主的掙扎! 他一頭重重砸向草窩,瘋狂甩動,雙臂扯得槍桿和繩索要斷裂般亂響,小腹抽搐般縮了又縮,兩片臀rou被腰部帶得上下翻滾!大腿卻始終被對方鎮(zhèn)壓著,yinjing逃不開男人的五指,硬生生地承受能逼死人的快感! 對方增添一指,隔著布料環(huán)住冠狀溝,這下整個guitou都被旋轉(zhuǎn)的“砂布”包裹了起來! “……放手!住手!啊??!” 上尉從牙縫里硬擠了幾個字,終于慘叫出聲,雙腿猛然朝內(nèi)合攏,夾緊了身后那人的大腿,臀rou正坐在挺翹的陽具上! 對方暗暗吸氣。 它騰出一只手,扶著自己的yinjing,將膨大的傘頂摁向云越雙球之間。股間本有衣擺擋著,單指撥到旁側(cè),露出濕漉漉開合不停的小嘴,反倒比沒東西遮擋更顯色情。 guitou沿著yinchun滑進(jìn)去,先頂弄藏在花瓣前端的yinhe,再退后一點,對準(zhǔn)不斷泌出蜜汁的小口。 指腹微微往下摁,龜首就嵌進(jìn)去半厘,卡在洞口,不需要繼續(xù)引路。 于是手離開性器,再度按住上尉的后腦。 這回后者雖然顫抖得厲害,卻好像期待著被掌控一般,乖順地低下頭去,沒有試圖掀開它的手掌。 不明生物看看自己的獵物。 ——服帖地趴著,無法抬頭,手腳都被捆住,yinjing蓄勢待發(fā),yindaoyin水潺潺,rou唇含著預(yù)備侵入的guitou。 很好。 上尉似乎聽見了空氣被擠壓的聲響。 難以言喻的yin癢!沖擊自淺淺的yindao口爆發(fā)開來,隨后是粗大的東西硬闖進(jìn)他體內(nèi),擠占內(nèi)臟空間,狠狠地碾壓腺體與膀胱! 要失禁了! 他猛烈收縮小腹,在想象中扣緊莖身根部,阻止排泄! yindao也隨著腹底肌群收攏,卻傳來更可怕的異物感,被撐大、擴張! 對方長驅(qū)直入,一棍子搗到最深處! “呃——” 觸電般的激靈躥上后腦,他腰部不由自主地塌陷,仿佛要甩開身上的人,又好似煩悶難耐地向后送出rouxue!這動靜不大,卻扯著了被對方手指糾纏的yinjing,嫩皮給衣料卷挾著往外剝,傳出一陣要命的痛! “嘶!” 差點沒把他整萎了! 他大腿肌rou一硬,yindao滿滿夾住那兇器,雙腿下意識朝前縮,橫亙于膝窩后的槍桿子卻被身上的人壓住。上尉簡直要瘋,將臉埋在雜草間,啃著草根咬牙怒吼:“走開!滾!” 那人卻完全俯身,再次貼在他背上。 原本按住他后腦的手改為攬著他的脖子,駕馬般勒著他頸項往回扯,逼得他抬頭。隨后,頸側(cè)傳來刺痛,是那家伙狠狠一口咬了上來! 上尉痛得夾緊大腿,yindao絞緊對方。對方撲在他背上,靠牙齒穩(wěn)住自身,重心幾乎完全轉(zhuǎn)移向前,腰腿行動自如,大開大合,一下下抽插起來! 云越只覺有東西啪啪啪拍打著他的屁股,前端又粗又長,直撞進(jìn)他小腹,yindao口被磨得說有多癢就有多癢! 夾也夾不住,吐又吐不出,用力時止不了癢,一放松便被cao干得連rou都噗噗響!簡直像活塞沖壓了多少空氣進(jìn)屄里一般,膨脹的熱浪鉆進(jìn)yindao每處rou縫,氣流鼓動褶皺浮起,又被yinjing捶得緊貼rou壁! 陽具每回深入,roudong都發(fā)出混合水聲與氣爆的響動,每回離開,真空吸得癢rou紛紛尾隨而去!動靜,像yindao隨時都會被cao得翻脫出xue口般劇烈! 他已經(jīng)受不了了,對方卻才剛剛開始加速! 似乎還覺著不過癮,那家伙收回手臂,改為兩根指頭鉗住他喉嚨! “等、慢——” 云越拼命仰頭,卻仍被捏得眼前發(fā)黑。 不出幾十秒,他的感官就奇怪地放大了。無法看清周遭景象,只能感到身體被頂?shù)每焖俾杽?,拍得啪啪直響,到處都在晃?/br> 體內(nèi)那鐵棍一直撞、一直撞! 棍身粗糙,yindao口像個環(huán)兒那樣系在棍子上,前后滑動,被干得卷起,連外唇一道掖進(jìn)洞口,再把內(nèi)里的嫩rou擠得外翻吐出,紅彤彤地噴著sao水! “??!啊啊!” 他全身發(fā)麻,顫抖不已,分不清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 張開的眼中,黑斑紅點來回閃現(xiàn),時而金星爆躥。吃力的吸氣音蓋不過心跳,rou體撞擊的聲響更是通過骨頭,硬生生地傳到腦髓中。 大腦渾濁一片,除了身下傳來的快感,只余碎片和短句。 好像失禁了,yinjing根部深處失去了嚴(yán)守的緊窒感,但又似乎沒有什么東西流出去。 屁股酥酥麻麻的…… 有水,癢癢的,順著yindao往外淌,夾不住……不要一直搗、好大、就是那兒…… 收不住,泄出來了…… 魂兒都沒了。 好舒服。 …… ……還在被cao嗎? 他似乎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人已經(jīng)不再動彈。 上尉迷茫地眨眨眼。 他不知什么時候咬傷了自己的嘴唇,喉嚨也又干又痛。視線緩緩?fù)蜃约簝赏戎g,發(fā)現(xiàn)yinjing垂著,莖身沾了自身的濁液,馬眼還瀝瀝滴著殘余的精水。 看來只是被搞射了,并沒有失禁。 他感到些許安慰。 自己剛才或許爽暈了?,F(xiàn)在快感仍未淡去,yindao抽搐不止,身上這人的陽具還插在里面,硬著,媚rou每回收縮,他都能清晰感到對方的形狀。 不知道這家伙射了沒。 云越漸漸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得手,制服了不明生物。 以自身做誘餌,語言也好,行為也罷,挑釁、吸引對方直接cao干他,從而達(dá)到目的。哼,管它科技多先進(jìn),作戰(zhàn)終究是要靠腦子的! 雖然又被強jian了,但這波不虧! 等一下,你或許要問:具體是怎么回事呢? 說來簡單。 ——上回較量一番,了解對手性愛特征的,又何止不明生物一人? 云上尉同樣得到了珍貴的數(shù)據(jù)! 他從教授處獲取統(tǒng)計資料,研究強jian自己的人在性侵中的行為模式,針對其多次舔咬的頸項、肩胛部分,提出特別涂抹一層麻醉藥物的設(shè)想。 “從這里到這里?!?/br> 他指指自己的脖子:“雖然我本人皮膚也會吸收藥物,但只要事先服下中和劑,應(yīng)當(dāng)沒有問題?!?/br> 教授一開始是反對的,表示:若激怒不明生物,后果難以預(yù)料。 但上尉說,研究對象縱使粗暴,卻從未帶來性侵之外的傷害,況且:“你不想直接與它見面、溝通嗎?” “想!” 于是麻醉藥就位,劑量能放倒一頭象。 即便提前服用了中和劑,云越仍覺得肩頸部位涼涼的。奇怪的是,感應(yīng)并不遲鈍,甚至有些放大的效果,被輕輕撫摸,既癢又刺,酥麻一片。對方張口咬下去,那酸爽真不提了…… 不、不是酸爽,是異樣感! 誰說舒服了? 上尉惡狠狠地想著,吐掉嘴里帶泥的草屑,奮力振動肩膀,把環(huán)住自己脖子的手甩開,顛到一邊兒去。 他雙耳隆隆作響,心跳也快得跟要死了一樣,高潮的余韻尚未散去。此時手腳軟得很,要不是手腕綁在小腿外側(cè),槍桿又插進(jìn)手臂與膝蓋彎之間,把他身子支棱了起來……他真說不準(zhǔn)自己會癱軟成啥樣。 側(cè)頭,看看中招的不明生物。 那家伙腦袋就耷拉在他肩胛骨旁,湊得極近,云越能嗅到它rou體的熱度。 它雙眼半閉,眼珠黢黑,沒什么光澤,此時失神地散著焦距。臉頰有細(xì)微的紅暈,額上、鼻尖掛著不適的冷汗,胸膛幾乎看不出起伏,也不存在抽搐嘔吐的跡象。 藥效似乎不錯。 怕麻醉劑制他不住,上尉本想補一槍來著,現(xiàn)在貌似沒必要了。 云越垂著頭喘息。 他花了十幾秒來平復(fù)狂亂的心跳。雖然身體還敏感得很,頸椎撐不起腦袋,后腰酸軟,腿根稍微合攏一些都會引發(fā)陰部痙攣,但他必須抓緊時間。 他只攜帶了維持十分鐘加速狀態(tài)的能源,從時空暫停到現(xiàn)在不知已過了多久。一旦超時,他的運動速度會立馬直線下降,變得與時停的路人沒有區(qū)別。在他恢復(fù)常速后,被放倒的不明生物會保持著高速狀態(tài)。 換言之,上尉的時間停止了,它沒有。 ——它將在幾十萬分之一秒內(nèi)代謝掉麻醉藥劑,蘇醒,逃走! 上尉咬著牙,用嵌入齒間的發(fā)訊器送出需要增援的訊息,同時竭力掙扎,想讓自己與槍身分離。他試著側(cè)翻身體,打算把步槍在手臂與膝彎間倒豎起來,然后憑借槍托重心的偏轉(zhuǎn)、翻脫出去…… 但,比槍先滑脫的,是倒在云越身上這名男子的性器。 兩人下半身還疊著呢! 那玩意兒剛射過,尚未變軟。隨著體位轉(zhuǎn)移,它在yindao中硬邦邦地打了個橫,戳得上尉悶哼一聲。 受刺激的花xue猛然收縮,橫著咬住那棒子,雖無法阻止它滑出密道,卻吸得緊緊地,不留半點空隙。yinjing終于離開xue口時,黏膜與黏膜緊貼的真空狀態(tài)才算破除,發(fā)出“啵兒”的聲響。 隨后,便有大股液體不受控制地流出yin口,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淌。 上尉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 該慶幸嗎?對方至少沒有在失去意識時失禁,否則灌他一肚子那啥……他恐怕更沒有顏面回自己的世界了。 沒等云越感到后怕,一個急促的警示音響起。 “注意!能源即將耗盡!倒計時三十秒!” ??? 糟了! 上尉臉色一白,急忙拼命掙扎! 他必須抓緊時間把不明生物捆起來!否則對方會在時間停止期間逃走! 媽的! 繩子為什么這樣結(jié)實! “倒計時十五秒!” 云越牙根都要咬出血來! 情急之下,他只來得及用綁在小腿上的手自救——從靴子里擠出藏匿的匕首。他靠下頜骨拖移身體,蠕動著咬住匕首,拔出白刃。 “倒計時五秒!” 繩索被割斷了! 上尉顧不得自己全身酸麻,把不明生物掀翻,立刻扯來繩索捆綁! “三秒!” “兩秒!” 等一下! 讓他打完這個結(jié)—— 時間到。 云越眨了一下眼睛。 他眼前的景色瞬間改變。 依然是大道旁。他背靠大樹坐著,穿戴整齊,戴著帷帽。 帷紗半遮擋的視線中,自己雙腿平伸,雙手合攏于胸前。衣袍底下,是手腕、雙膝都被繩索綁住,分不開。 上尉愣了愣。 沒等他回過神,胸肺突然爆出癢意! 隨著呼吸,大股白濁jingye噴出他口鼻,嗆得他蜷身咳嗽不止,涕淚橫流。嗆咳干嘔的同時,身下被爆jian不知多少回的知覺瞬間呈現(xiàn),連zigong都被打開,又爽又痛! 他無聲慘叫,捂住下體,在草叢中翻滾!jingye尿液,沒一樣憋得??!要不是他事先清理過腸道,只怕連糞便都會被cao出來! 但轉(zhuǎn)眼之間,他又被放回樹下,身上打理得干干凈凈,不帶絲毫排泄物與性事的氣息。 上尉身體抽搐不已,無法動彈。 他聽見有腳步聲靠近,同時,人聲傳來:“是的,家?guī)熒眢w不適。若少俠不嫌棄,可否一并收留?” 不明生物的臉出現(xiàn)在他視線中。 對方俯身,將他打橫抱起,邁步回到大路上。 這個地球的少俠云越扶著劍,看看奄奄一息的上尉,瀟灑道:“好說,請尊師一同做客罷!” ……等等? 發(fā)生了什么? 上尉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