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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輪流享用高嶺之花在線閱讀 - 壁尻/異物‖典獄長想用防爆手電燙穿zigong來自殺,給艸得直噴水呢

壁尻/異物‖典獄長想用防爆手電燙穿zigong來自殺,給艸得直噴水呢

    這是壁尻那個故事的第二部分。前情提要:典獄長傳送時出現(xiàn)bug,身體鑲嵌在牢房的墻上,被大批囚犯排隊前后搞。只有死亡能讓他被系統(tǒng)回收,從而得救,但囚犯會讓他輕易脫身嗎?

    ————

    典獄長醒時,監(jiān)獄星天色還暗著。

    他是從昏厥中驚醒的。

    臉被埋進(jìn)濕透的毛巾中,無法呼吸。胸腔劇烈擴(kuò)張收縮,口鼻吸入大量惡臭液體,使他連嗆帶熏清醒過來。手環(huán)還卡在齒關(guān)內(nèi),頜骨大張,爆發(fā)的咳嗽聽起來像過于干澀的嘔吐聲,連云越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有反應(yīng)了!沒死!”

    好像有人在說話,總之,濕臭的毛巾離開了。

    云越垂著頭,閉著眼,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轉(zhuǎn)動,耳朵里轟隆轟隆地響,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不知道。

    幾秒鐘后,他才想起自己的處境。

    ……還沒有死嗎?

    啊,是不是才過去十幾個小時……

    獄醫(yī)說,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至少能撐兩三天。

    也就是說,距離他失去生命體征被系統(tǒng)回收,還早得很。

    云越來不及感到絕望,首先感受的是痛。

    卡在墻上,四肢被固定,血脈不暢的疼痛蔓延上來,像幾千根針順著血管到處流淌。

    下半身原本好像不存在一般,此時漸漸恢復(fù)感知。稍微動動膝蓋,足弓便傳來撕裂痛,是骨折。

    臀rou和大腿裸露在外,保持昨日的姿態(tài)。

    通過收縮臀部與大腿的肌群,他發(fā)覺,皮膚似乎被厚重不透氣的外殼包裹著,硬邦邦的。這意味著,他失去意識后,不知又有多少人的jingye澆到他屁股上,在監(jiān)獄干燥的空氣中,層層板結(jié)成硬膜……

    jingye構(gòu)成的殼粘連得極廣,延伸到性器表面,以致腿肌的收縮竟?fàn)縿觵inchun,把原本就張開的rou瓣朝兩側(cè)扯得更開。冷風(fēng)帶著些許清涼拂過,灌進(jìn)豁著口子的肛門,吹得腹內(nèi)冰冰涼涼。

    寒氣并沒有同樣進(jìn)入yindao。

    那處雖然是大開的,卻被塞得滿實滿載。xue口圓張,黏膜遲鈍地反饋著即將撕裂的緊繃感。內(nèi)里更是填得死死的,不知捅了什么東西。

    腰部略一擺動,便能感到肚子里有硬物支棱著。

    那東西直徑大概跟成年男人手腕差不多,長度則超過掌底到指尖的距離,前端是個較粗的圓柱體,深深塞在yindao里。陣陣裂痛隨呼吸產(chǎn)生,綿延不斷,腰部兩側(cè)酸澀難忍——

    應(yīng)該是捅進(jìn)了zigong。

    硬物另一端被yindao包裹著,從xue口往外伸出去。尾部又有長條狀的軟物垂下,緊貼yinchun,跟jingye和其他分泌物凝固在一起。

    條狀物懸空的部分就掛在他兩腿之間,左右搖擺。時不時地,它甩到他大腿內(nèi)側(cè),被jingye黏在那處皮膚上一會兒,再由于自身重量,脫落開去。

    他知道是什么墜得自己肚子痛了。

    防爆手電筒。

    那玩意兒堅硬結(jié)實,本是設(shè)計得防水防壓的,可以在太空中使用。如今插進(jìn)xiaoxue里,肯定把他肚子墜得凸出了一塊來。

    手電筒頭部卡在zigong里時,尾端堪堪露出yindao口。掛繩系于其后,被jingye與yin水干結(jié)而成的糊狀物黏在yinchun一側(cè),末端落空,隨身體顫動而可恥地擺動著,觸碰大腿內(nèi)側(cè)。

    原本肌rou麻木無感,他醒來后試圖喚醒身體,這才讓經(jīng)脈略微疏通,知覺漸漸恢復(fù),從而察覺屄里插著這玩意兒。

    忍著劇痛,他刻意翹了一下屁股。

    嗯,有掛繩尾部纏到什么東西的感覺。

    放心了。雖然yinjing一直沒有反饋出任何知覺,但至少它還在,沒給這群罪犯割了拿去掛在旗桿上——可能只是因為飽受蹂躪而麻痹了吧。

    典獄長苦中作樂地想。

    轉(zhuǎn)頭,他又意識到:自己反正要在死后送回去治療,無論身軀殘缺到什么地步,都可以重新生成健康人體使用……

    所以,基于少受折磨的考量,囚犯把他的yinjing割下來丟掉,或許反而是更輕松的發(fā)展。女性生殖器同理,最好能將yindao和zigong都剜掉,哪怕真掛旗桿呢?

    云越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想非常負(fù)面的事情,急忙轉(zhuǎn)移思緒。

    頭更暈了,但他不能睜開眼。

    此時他的臉被人捏著,粗暴地抬起,左右晃動。他裝作不省人事,任jingye和唾液從嘴里淌出去。

    “他好像不行了!”

    擺弄他的人說著,松開指頭,生怕被污物糊個滿手。

    “醫(yī)生呢?”罪犯嚷嚷,“不是有個小子,進(jìn)來之前做過醫(yī)生嗎?”

    嘖。

    如果有專業(yè)的人來,只怕蒙混不下去。

    天色未亮,囚犯都要留在監(jiān)牢內(nèi),擅自開門者會被扣掉相應(yīng)積分。因此被關(guān)押在其他監(jiān)室的醫(yī)生無法趕來,云越還能垂著頭繼續(xù)裝死,多混一會兒是一會兒。

    等裝不下去時,等待他的必定又是輪番獸行。

    男性生殖器又不是什么好吃的東西,何況監(jiān)獄星球缺水,囚犯很少愿意走幾公里路去用積分洗澡,yinjing那叫一個惡臭。帶著陳年污垢的roubang,無論捅進(jìn)嘴、yindao、肛門任意一處,黏膜都火燎火辣地痛。

    越想越覺得惡心,嘴里的jingye偏還吐不掉,只能任其附著在口腔壁上,被唾液稀釋著,滴落到地面。典獄長也沒有別的辦法,目前只能垂著腦袋忍耐。

    隨著身體知覺漸趨正常,肚子的墜脹愈發(fā)難受。

    那防爆手電筒頭部較為厚重,zigong被迫撐大,氣球一樣繃在它外面,每次呼吸都傳來痛感。

    典獄長收縮小腹,想把電筒排擠出體外,先緩解下體的痛苦。

    yindao深處與zigong本身沒有什么感知能力,也不能控制動作細(xì)節(jié),收縮、擠壓全靠腹部與腿根肌群帶動。比起宮頸卡住筒身的幻覺,yindao口的末端神經(jīng)更能準(zhǔn)確反饋手電的狀態(tài)。

    只是那處敏感,咬緊手電筒時,異物感格外強(qiáng)烈。

    他略微放松腿根處的肌rou,弓腰,像排泄那樣用力,試著把電筒擠出去。圓柱體緊貼xue口黏膜往外滑,又因尾部的掛繩粘連在睪丸上,被扯得微微轉(zhuǎn)動。

    手電筒突然一彈。

    一聲脆響,啪,沿著恥部骨rou傳導(dǎo)至他腦后。

    這什么聲音,他不知道,也沒有那閑心去管。但他很快便發(fā)覺不對勁——

    怎么回事?

    肚子里突然暖融融的?

    難道內(nèi)出血……不對,不痛,也沒有心跳加速和手足變涼的感覺,那么是——

    小腹越來越暖和了!

    不、豈止暖和,有點(diǎn)燙!高熱點(diǎn)就在腹底,被防爆手電頂?shù)猛钩龅牡胤剑?/br>
    典獄長猛然回過神,作出判斷:剛才那一聲響動,八成是手電筒的強(qiáng)光鍵,被宮頸勾住、推動、開啟的聲音。

    手電筒的筒身不會發(fā)熱,筒頭反光杯隔絕了大部分能量,將光線導(dǎo)向前方,穿過透明體,射到外面。在工作狀態(tài)時,整個手電溫度最高的、便是透明體中間部位,隨意觸碰,可能會造成灼傷。

    現(xiàn)在,手電前端的透明體正快速升溫,貼著zigong壁發(fā)燙!

    不消幾分鐘,zigong就會被嚴(yán)重?zé)齻?,烤rou般滋滋作響,散發(fā)惡臭。甚至可能穿孔破洞,讓手電筒落在他肚子里,像加熱棒一樣煮沸內(nèi)臟!

    云越懵了片刻,被自己的想象嚇得暈眩加劇。

    但他很快意識到,為了盡快讓保安系統(tǒng)回收身體,他應(yīng)該盼望死亡。被從性器內(nèi)部燙得腸穿肚爛而死,雖然不夠體面,也總比鑲在墻上被活活cao死來得干脆。

    憑理性做出這樣的決定,以意志力實踐……似乎有點(diǎn)悲壯?具體實施起來太過難堪與可怕,他現(xiàn)在除了恐懼,并沒有別的感受。

    下腹某處正在升溫,癢癢麻麻,好像有細(xì)密的針輕輕刺著內(nèi)部。比起手電筒本身傳來的熱度,yindao口似乎更為激動,先行不受控制地收縮,緊緊含住筒尾。

    那手電畢竟是硬物,尾端受到cao縱,頭部便杠桿般撬動。

    典獄長感覺它在自己肚子里搗了一下,發(fā)熱的部位沿身體中線朝前滑,翹起,向胃的方向支棱。這下,更多臟器感到了溫暖。

    很好,早些破壞內(nèi)臟,早些解脫。

    不、等等,它升溫這么慢,是否能造成足夠的傷害?萬一自己被燙幾個小時都不死,天亮后囚犯出牢房,看見他被手電筒弄得肚子、屁股與背部潮紅發(fā)熱的樣子,還不知能說出多么骯臟下流的話來。

    想到這處,云越只能慶幸:監(jiān)獄星球關(guān)的囚犯,刑期至少也是一個無期徒刑。

    不管這些人渣看到啥、干了啥,至少,他們無法離開這顆星球,不可能把典獄長遭遇的事情說出去。

    忐忑間,腹底溢出的熱度帶動血脈活絡(luò),影響波及男性生殖器。原本喪失知覺的yinjing回溫,一面?zhèn)鱽硗锤?,一面被動充血,連帶睪丸也從縮塌狀態(tài)復(fù)活。

    此時手電筒掛繩正被jingye黏在包皮上,隨著性器的伸展,繩子被牽扯著,繃直于yindao口與yinjing之間。

    云越只覺手電筒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它先是在yindao里旋轉(zhuǎn),碾得rou壁上糊狀的jingye鉆進(jìn)各條褶皺深處。jingye成團(tuán),半濕半干,板結(jié)了不少小硬塊,泥石流般,硬擠開因干澀而黏在一起的rou壁黏膜,占據(jù)內(nèi)中細(xì)小空間。

    眼里進(jìn)沙粒,人會痛苦得淚流不止。這yindao每條rou褶子里都鉆了顆粒硬物,生理反應(yīng)更是止不住,被迫分泌潤滑液,方便柱狀物在rouxue中旋轉(zhuǎn)移動。

    而手電給掛繩扯著,艱澀地轉(zhuǎn)了半圈。隨后以yindao口為支點(diǎn),尾部被掛繩朝下拉,套著zigong的頭部便朝上翹。

    “呃!”

    雖然按長度來說不可能,但突然被熱物頂?shù)轿傅椎腻e覺,依然讓云越哼了一聲。

    幸好,眾囚犯并沒有聽見。

    典獄長再接再厲,撅起臀部,讓手電筒與yinjing的拉鋸加劇。

    若有人從后方觀看,便會瞧見典獄長yin蕩地用屁股畫圈。yinjing黏住手電掛繩,拽動手電筒,噗嘰噗嘰地jianyin著yindao。

    電筒每次翹起尾端,都把典獄長的yinjing向外扯。yindao里熱騰騰的sao水被cao得溢流出來,澆到y(tǒng)innang上,燙得這對rou球一顫一顫地,抖個不停。

    “唔、唔……”

    云越埋頭,把呻吟壓抑于喉間。

    手電前端越來越熱,在他體內(nèi)轉(zhuǎn)著豎圈撬動,用zigong翻攪腸道。

    這可真痛,但不能停。

    他心跳加速,耳鳴加劇,感覺似乎隨時會再度昏迷。如果能死于突發(fā)性心血管疾病,那可就太好了,他這樣想著。

    但jingye與yin水的混合物終究不是快干膠,更不是混凝土。

    經(jīng)不住yin水澆灌,板結(jié)的jingye溶解,掛繩陡然一輕,脫離yinjing包皮而去。

    手電筒尾部失去向下的拉力,頓時高高翹起,前端也立刻下沉,咕啾一聲滑回原位,甚至因為慣性,插得更深!

    痛!

    zigong像突然挨了一拳!

    典獄長沒來得及消化這沖擊。

    這整個脫扣的過程,他先是感到手電筒尾部一輕,首端吃重,由zigong兜著往下腹捅。yindao比之前增添了大量yin液潤滑,這下深插,竟連手電筒尾端也滑進(jìn)rou壁間,被試圖閉合的xue口黏膜封住出路!

    整只防爆手電筒都插進(jìn)來了!

    高溫的鏡面貼著zigong壁燙!

    典獄長無聲慘叫,不受控制地甩動屁股,擠壓yindao!

    但xue口黏膜彈性巨大,一旦把硬物整個封進(jìn)yindao,就別想輕易地利用下腹肌rou噴射出去!

    還在頂!還在烤!

    云越肚子又熱又重,感覺zigong壁仿佛被攤開,鋪在高溫?zé)襞萆?,烤得滋滋響!yindao每痙攣一下,都跟翻炒似的,夾著那電筒掃過zigong每個角落,連輸卵管都被炙糊了,發(fā)出蛋白質(zhì)的焦臭!

    zigong融化了!

    不行了!

    腹部波浪狀抽搐,zigong抱住guntang電筒,失禁般泄出陰精!

    巖漿、巖漿沖出宮頸,噴到rou壁上,燙得yindao咕嚕咕嚕響!

    他猛地翹起屁股,雙腿恥辱地青蛙狀分開,把yindao口擴(kuò)張到最大,仿佛這樣就能噴出高溫氣流,減緩zigong被燙熟的時間一般!

    隔著墻,都能聽見陰精噴射到干裂地面的噗噗聲!

    典獄長腦補(bǔ)的畫面太過刺激,高潮來得異常熱烈,zigong沸騰般痙攣著,洶涌的潮吹甚至把防爆電筒都朝外沖出了兩公分!

    期間有什么被宮頸卡住,像按鍵一樣壓下。

    說時遲那時快,高分貝蜂鳴聲爆裂開來!

    急促!

    刺耳!

    響徹墻外巷道,驚動數(shù)排監(jiān)牢!

    ——剛才觸發(fā)的,是防爆手電的警報器開關(guān)。

    典獄長閉緊雙眼,用力攥拳,喉嚨汩汩響。蜂鳴聲配合泄精快感,搞得他耳鼓轟隆隆鬧個不停,血壓飆升,頭部血管跟著高頻脹痛。

    下體卻像屬于另外一個雌性動物般,陷入無法停歇的高潮,拼命搖著屁股,噴灑陰精!

    足足兩三分鐘才停!

    喘息聲無法抑制,粗得幾米外都能聽見。熱汗濡濕頭發(fā),順著太陽xue往前淌,流進(jìn)眼里。

    他瞇著眼,感到身體近乎虛脫,另一處閘門不受控制地開啟,滴出小股尿液。

    不好了。

    他當(dāng)然知道大事不妙,警報聲能驚動的,豈止是本囚室的人?

    不過這情景……沒什么狀況能比昨日更嚴(yán)重,他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

    牢房里,囚犯聽見警報,便有幾人驚慌sao動,懷疑監(jiān)獄系統(tǒng)終于發(fā)現(xiàn)失誤,調(diào)派人手來修復(fù)問題。

    “cao他娘!獄警來增援了!是不是?”

    如果是真的,等救走墻上嵌著的典獄長,后續(xù)又將怎樣懲罰趁機(jī)泄欲的囚犯?

    “媽呀!不要處決我!我跟他們不是一伙——喀噗!”

    這人正嚷得撕心裂肺,突然挨了一拳,當(dāng)場給揍趴下。

    出手的人,自然是班房老大。

    這獄霸啐了聲“閉嘴”,又抬腿,把對方踹到囚舍門口:“啥jiba玩意兒在響,你給老子出去搞清楚!”

    挨揍的人鬼哭狼嚎:“不要啊老大!天還沒亮,出門要扣分啊——”

    開門聲,關(guān)門聲,拍門聲。

    那人的叫嚷轉(zhuǎn)眼變輕,聽著隔了道阻礙,應(yīng)該是給趕出門去了。

    牢房內(nèi),囚犯老大罵罵咧咧,推開人群,走到云越跟前。

    云越垂著頭,倒不是裝死,只是抬起頭會暈眩。

    他嘴里咬著口環(huán),發(fā)不出聲音,無法明確表達(dá)態(tài)度。因此,只在罪犯伸腿,用臟兮兮的鞋尖勾起他下巴時,他才睜眼,回以凌厲神色。

    厭惡、輕蔑、鄙夷,充滿赤裸裸的挑釁。

    要是對方被激怒,一腳踹斷他的頸椎,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這獄霸臉上橫rou抽搐,掀起上唇,露出牙齒,眼看正要發(fā)怒。突然,窗外傳來大呼小叫——

    “老大!是這sao屄里插的玩意兒在拉警報!媽的,差點(diǎn)沒嚇?biāo)览献樱 ?/br>
    雖有準(zhǔn)備,典獄長聽見這話時,仍尷尬得頭皮緊繃。

    墻外巷里,那人繼續(xù)嚷嚷:“都出來看呀!這家伙屁股插個手電,肚皮都給照得透明啦,亮堂堂的,跟個螢火蟲樣!”

    云越聽他咋咋呼呼,感到有手摸上他肚子。

    對方又按又?jǐn)D,掂量發(fā)燙的硬物,試圖隔著肚皮抓住手電筒的前端。典獄長只覺那柱體在肚子里滑來滑去,陣陣絞痛,禁不住縮起腰,想要護(hù)住腹部。

    但他肢體被墻與地面固定,能動的范圍有限,此時也只能略微拱身。收腹動作令臀部下壓,臀rou與腿根配合收攏,逼得后庭和yindao口一并閉合,yinchun把手電尾端往yindao里吞進(jìn)。

    身后那人立刻拽住手電掛繩,往外扯。

    柱體前頭被zigong緊緊套牢,尾端又遭yindao口那層環(huán)狀黏膜鎖住,并不能被輕易扯出去。

    對方試了試,見yinchun被拽得左右分開,內(nèi)中一個小嘴卻包裹著手電底部不吐,不由破口大罵:“是有多欠cao!平時都用這玩意兒干自己嗎?搖你媽的屁股,別光顧著自個兒爽,快點(diǎn)屙出來,老子先給你把警報關(guān)了啊!”

    囚犯哄笑。

    有人在墻這邊接茬:“說不定典獄長就好這口!屁股嗶嗶嗶響,逼水流得嘩啦啦,棒子質(zhì)量孬了頂不住!”

    云越聽得惱怒,脖子一拗,把臉從獄霸鞋子上抽走。

    對方不滿,用鞋尖把他下巴勾回來。

    被撞開。

    班房頭子橫行慣了,這樣的拒絕當(dāng)然不能忍。

    云越耳邊風(fēng)聲疾撲,接著便覺臉上挨了一記拳頭,嘴里的骨環(huán)磕在牙齦內(nèi)側(cè),滿口血腥味。

    對方隨手抓來條僵硬惡臭的毛毯,扯著兩端擰成長條,中段勾住典獄長脖子,兩端綁到他固定在腰后的左手小臂上。

    “唔!”

    十幾個鐘頭期間,左手臂橫過背后,腕子綁在右臂上,血脈不通,已冰冰涼涼失去知覺。硬邦邦的毯子纏上去,繞幾圈,拉緊,手臂肌rou勒得變形,依然沒有感覺。倒是肩膀像脫臼了一樣,痛得錐心裂骨。

    爛毯子兜著典獄長的脖子,往后拉扯,迫使他仰頭,把臉抬起,正對著窮兇極惡的人渣們。

    他痛得臉色鐵青,用遍布血絲的眼怒瞪每個囚犯。

    有人膽小,縮到獄友后面,說:“等他被救走,咱是不是都要完蛋?我什么都沒干,給他好吃好喝供著,能不受罰嗎?最好還獎勵幾天休假……”

    “想得美!”獄霸嗤之以鼻,“傳送坐標(biāo)都在系統(tǒng)里記著呢!這個囚室的人,沒有誰能逃得了!只有在外面cao這貨屁股的家伙,系統(tǒng)才逮不到!”

    “那咱們怎么辦?”說得對方更慌了。

    旁邊獄友大笑:“反正都是要挖礦挖到死的,早死還少做些苦工呢!怕個鳥!”

    眾人附和:“對啊,能把老子怎樣?再扣分,老子他媽不干了!死一地,沒礦出,到時候看誰虧得比較慘!”

    不愧是能判好幾項無期徒刑的重犯。

    “唔、唔!”云越咬著骨環(huán)。

    他無法說話,即使想安撫罪犯、談?wù)剹l件,也辦不到。

    班房老大伸手過來,抓住他頭發(fā),說:“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要看典獄長大人肯不肯配合了?!?/br>
    什么辦法?

    云越戒備地盯著對方。

    此時,高處的窗孔傳來嚷嚷聲。

    “……喂,典獄長大人,您這小嘴兒再不松口,我可就上手掏了啊!”是墻外那人。

    警報仍連續(xù)不斷地響著,只是囚室內(nèi)的人注意力不在那處,忽略了而已。但其他囚室被驚動,也吵鬧起來,先后派出倒霉蛋查看。

    于是云越屁股上多了幾只手。

    他感覺手電筒在體內(nèi)旋轉(zhuǎn),有人扯著墜在rou縫外的掛繩,像魚咬鉤時收線一樣,試探著拉拉放放。

    見xue口扣著手電筒的尾端不放,對方不強(qiáng)拽,兩根手指順藤摸瓜,插進(jìn)試圖合攏的rou瓣。

    算他走運(yùn),要早幾分鐘,rou壁上擠擠挨挨的都是小顆?!猨ingye被黏膜吸去了水分,裹在不知多少囚犯jiba帶來的污垢外面,疙疙瘩瘩的,說不出有多惡心。

    典獄長的身體經(jīng)過半宿休息,勉強(qiáng)算恢復(fù)了些,剛才推擠手電筒,分泌出體液來,已經(jīng)將那些硬粒泡軟。更不用提他還夾著手電潮吹了一次,現(xiàn)在yindao里全是水,再無硬塊。

    手指進(jìn)去,就覺溫?zé)嵊秩彳?,插進(jìn)棉花里一樣。

    “這sao的,自己夾個手電都能發(fā)大水!”

    手指掐緊筒身,一面旋轉(zhuǎn),一面往外拖去。

    墻外嚷嚷些什么,云越顧不上聽。肚子里的硬物正在旋轉(zhuǎn),兩根手指貼合柱體表面,跟著轉(zhuǎn),把腫脹的rou壁碾得刀割一般,他也顧不上抵抗疼痛。

    “唔!”

    他擰起眉毛,略仰頭,示意獄霸再說一遍。之前關(guān)鍵的幾個字被墻外吵嚷給蓋過,他懷疑自己聽錯。

    ——竟然用“幫囚犯越獄”做條件!

    笑話!

    哪怕被囚犯好好養(yǎng)著,自己堅持不吃不喝,沒幾天也能渴死讓系統(tǒng)回收,何況,這還多少人排隊干他呢!

    隨時暴斃給這些人渣看!

    到時候,上過他的,都給他等著。

    這筆賬要好好算!

    對方倒沒理解他的表情,自顧自,繼續(xù)往下講:“可想好,昨天cao你的,不過是鄰近幾座牢房住戶。等天亮開了,消息傳遠(yuǎn)了,幾個厲害角色過來,老子就算想放你一馬,也辦不到啦!”

    說話間,把通訊器從典獄長耳邊摘下,掂量掂量。

    這些囚犯既然是被“公司”判處無期徒刑,本身當(dāng)然也是公司前任員工,而公司并不會把資金用于開發(fā)警衛(wèi)設(shè)備,配發(fā)的只有統(tǒng)一制式產(chǎn)品——每個囚犯都會用。

    牢房老大擺弄幾下,耳機(jī)便順利啟動,連通空間站。

    對面已經(jīng)沒有值班的人手,唯一能應(yīng)答的是獄醫(yī),此時,他應(yīng)該正睡得香,通訊呼叫無效。

    想用傳送器離開監(jiān)獄星球,得拿到保安-獄警系統(tǒng)分配的權(quán)限,要么認(rèn)定為獄警或其他工作人員,要么收到典獄長下達(dá)的傳送指令。鑒于囚犯沒人具備合理的傳送身份,因此必須要典獄長許可,才能傳送。

    獄霸呼出身份驗證程序,先掃描云越的指紋,再撐開后者眼瞼,掃描虹膜。最后,卡在口令這一關(guān)。

    “識相的,就說出來,老子保證馬上搞死你,你回去做你的獄長,大牢外面誰知道昨晚發(fā)生啥事?”

    湊近云越的臉,獄霸壓低聲:“等老子跑了,你要報復(fù)也行。把這幾條屋的人都毒死,還不就摁個鍵的事?放一個人跑,責(zé)任不大,扣薪而已!要是耽擱時間長了,給媒體知道監(jiān)獄星發(fā)生運(yùn)營事故——”

    公司唯利是圖,管理風(fēng)格如何,大家都懂。

    其他犯人沒聽見這惡霸的低語,還以為全囚室的人都能逃出監(jiān)獄星,激動萬分。

    而典獄長眼神閃動,不再抗拒,似乎覺得對方提議有理。他用舌尖頂頂嘴里的骨環(huán),示意獄霸取出這東西,讓自己說話。

    對方得意,伸手來卸他頜骨。

    “早知獄長你這么明白事理,輕輕松松就能談妥,老子肯定對你畢恭畢敬,不讓別人弄你屁股!”

    云越心情激動。

    ——恢復(fù)語音能力,他就能使用典獄長權(quán)限自保了!

    有人上前,小聲對獄霸提醒:“老大你忘了?那邊號子的人來說過,無論誰抓到獄長,都不準(zhǔn)私下協(xié)商。討到任何好處,也不許自行處置!”

    那邊號子?

    云越豎起耳朵。

    輕微的開門聲響起,班房老大渾然不覺,罵罵咧咧:“老子殺了人進(jìn)來的,怕他們?那群渣滓!只會搞事騙錢,被抓還說什么政治迫害——”

    話音猛然中止。

    獄霸神色僵硬,緩緩向旁側(cè)讓開。

    云越仰頭,看見這人腦后露出一柄輕型射釘槍。

    槍口頂住枕骨外肥厚的頭皮層,幾乎陷了進(jìn)去。

    出于職業(yè)習(xí)慣,典獄長立刻認(rèn)出這射釘槍的型號,在腦內(nèi)檢索到了監(jiān)獄星的販?zhǔn)蹆r格。這款施工工具動力為火藥,輕巧便攜,可以作為武器使用,在販?zhǔn)蹤C(jī)的兌換欄里向來供不應(yīng)求,再貴也能被搶購一空,遲早都會落入最強(qiáng)勢的罪犯手里。

    但這回,持槍的人并不窮兇極惡。

    在押囚犯人數(shù)眾多,云越并不能認(rèn)得百分之一。但有些硬茬子會因多次斗毆被他記住,另一些則因其他緣由,上了他特別關(guān)心的名單。

    持槍闖入的是個間諜。

    對于公司來說,其他財團(tuán)派來的商業(yè)間諜,其行為造成的損失遠(yuǎn)超殺人放火。只要逮住,等待對方的便是秘密審訊、協(xié)商、交易,談判破裂的情況下,直接判處最高刑罰也不罕見。

    這名間諜是記者。

    他受雇于敵對星際財團(tuán)旗下的媒體,偽造身份,進(jìn)入本公司執(zhí)行臥底任務(wù)。被捕時,他口風(fēng)緊得很,閉嘴承受酷刑,一丁點(diǎn)有效情報都沒透露。保安部門幾個刑訊經(jīng)理聯(lián)合審訊,最后在沒撬開他嘴的情況下,直接將其投入監(jiān)獄星,終身監(jiān)禁。

    云越欽佩這人的意志力,擔(dān)憂他文職出身的身板不能勝任重體力勞動,于是將他安排到已探知礦藏最豐厚地區(qū)服刑。

    看來,礦脈是給得太肥了,當(dāng)?shù)刈锓妇谷豢梢詢稉Q射釘槍,甚至作為武器使用。

    威懾力真是杠杠的。

    被槍抵著的人勉強(qiáng)轉(zhuǎn)過半張臉,看清來者,遂舉起雙手,咧嘴訕笑:“呀,這天不亮,你們就來了?我還打算讓人通知你呢?!?/br>
    對方不吃他這套,簡短下令:“滾?!?/br>
    獄霸連連答應(yīng),顧不上出班房要扣分,帶著同室的十來人奪門而出。

    記者拎著射釘槍,坐到典獄長面前。

    不過是換個人來主導(dǎo)談判而已。云越對越獄和瀆職沒有興趣,閉眼,專心抵抗yindao口傳來的刺激。

    此時,手電筒插在rou壁中,裹滿體液,旋轉(zhuǎn)著前后滑動,舂得roudong噗呲噗呲冒泡。

    墻外的人手掌貼住他小腹,隔著肚皮,用指頭摳住手電筒前端——也就是抓緊了zigong被頂?shù)猛钩龅牟糠?,推著這硬物,令其尾端翹起,從yindao口支棱出去。

    貼著筒身插入rouxue的手指趁機(jī)深入,一厘厘前探,摸索到手電開關(guān),胡亂撥弄。

    云越腹底喀喀作響。

    體內(nèi)那棍子性能強(qiáng)悍,時而拉起警報,時而冷熱切換,時而振蕩著在尾椎敲出SOS碼。無論怎樣夾緊xiaoxue,都無法讓這玩意兒安靜下來。

    議論聲自窗孔傳入,說典獄長的sao屄不但叫得響亮,還帶爆閃功能。大屁股一搖,xue里還漏出強(qiáng)光,真要晃瞎嫖客眼睛。

    云越耳聽著這些羞辱,無法掙脫也無法阻止,滿腦子都是怎樣弄死這群囚犯,哪有心思管眼前的記者。

    誰料,對方開門見山,只用一句話,便吸引了云越全部的注意力。

    ——“獄警系統(tǒng)崩潰了嗎?”

    被發(fā)現(xiàn)了!

    為什么囚犯會知道?

    監(jiān)獄星球地表與空間站不可能有私下聯(lián)系,罪犯能兌換的工具和食物,更不存在拆卸、改裝成通訊設(shè)備的可能。

    對方從哪里得到情報?或者說,只是拋出推測,觀察他的反應(yīng)?

    典獄長后腦發(fā)麻,耳肌收縮,扯得臉皮不由自主跟著繃緊。他立刻垂頭,避免微表情露出破綻,隨后裝作什么都沒聽見。

    記者繼續(xù)到:“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可以在獄中向典獄長您自首,坦白聯(lián)合審訊時隱瞞的事情——我潛入公司的目的。”

    云越聞言抬頭。

    這個對他有點(diǎn)吸引力,但并不是什么要緊的事。

    公司并不真正在乎事實,只想翹出口供來攻擊敵對企業(yè)而已。記者被捕新聞的風(fēng)頭已經(jīng)過去了,他是累死在監(jiān)獄星球,還是供出雇主再被處死,不重要。

    典獄長只是覺得有機(jī)可乘。

    他唔唔兩聲,示意取下自己嘴里的骨環(huán),可以談。

    等他能說話——

    比起差點(diǎn)給云越取下口環(huán)的班房頭子,記者顯然考慮得更周全。

    他伸手,勾起指節(jié),刮去云越臉上沒擦干凈的精斑,說:“獄長,我不希望你用口令自行脫困,所以不會給你自由發(fā)言的機(jī)會。有興趣的話,就眨眼來告訴我口令吧。”

    他占著主導(dǎo)權(quán),不可能讓出優(yōu)勢地位。

    典獄長見狀,毅然閉眼,表示沒什么好商量的。

    “哦?”記者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射釘槍,“貴公司都是怎樣審問犯人的,獄長怕不知道吧?要不要試試?”

    槍?

    身為注冊獄警,云越怎么會怕這玩意兒?

    典獄長回以挑釁的眼神。

    ——有本事你就用射釘槍干我,插進(jìn)去,一梭子射爆zigong,插得肚子里全是釘子。送我回療養(yǎng)倉。

    對方自然也不傻,說:“獄長大可不必這樣期待,這把槍的動力是火藥,彈藥實在太貴,我舍不得用?!?/br>
    語罷,將射釘槍插回工具腰帶,向身后伸出手。

    跟隨他前來人會意,掏出另一樣工具,遞進(jìn)他掌中。

    典獄長一見,就白了臉。

    電鉆!

    “本來可以用電錘或沖擊鉆,怕一個失手,把獄長肚子沖出大窟窿,讓你給跑了,只好減弱威力。”

    記者說著,亮出些土豆,挑了大小合適的插在電鉆上。這土豆看起來半透明,應(yīng)該是冰凍過,因此會比生土豆軟一些,也更有韌性。

    啟動電鉆,點(diǎn)按,用刀子給高速旋轉(zhuǎn)的土豆稍作切修,便做好一個yinjing粗細(xì)的圓柱體。

    “今天的土豆泥,要靠獄長來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