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是誰綁架了他/蒙眼,束縛,走繩,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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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黑色的細藤纏繞著斯莫利特的四肢緩緩拉開,攪得他睡不安穩(wěn)。藤蔓與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修長的肌rou線條也被拉展,斯莫利特隨著披蓋在身上的衣物的滑落下去,將這具身子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唔——倒也不賴。” 一個男人站在斯莫利特身前,若是只看容貌,和弗朗西斯是十成十的相像,但是不論是他墨綠色的頭發(fā)還是下半身長達兩三米的蛇尾,都在昭示著兩人的不同。 而且即使單論這完全一致的容貌,他也與弗朗西斯正氣凜然甚至憨厚溫和的模樣不同,舉手投足間盡是陰冷邪魅的氣質(zhì),倒是將蛇類的冷血之感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斯莫利特是站立著清醒過來的,嚴格來講,是雙手被提著吊起來的。 兩臂肌rou承受著全身的重量,被拉伸得酸痛,斯莫利特腳尖都繃直了才能勉強挨到地面,略微緩解一下雙臂肌rou的壓力。 他眼前霧蒙蒙的,是被什么東西蒙住了眼睛,只能勉強透過布料瞧見些光。 “……誰……弗朗西斯?”斯莫利特花了一會時間才從剛剛醒來的懵懵懂懂的狀態(tài)中清醒,身上的舒服很緊,讓他幾乎完全不能動彈,“弗朗西斯!喂!你在哪!” 這是什么情況?又是誰對他下了手?弗朗西斯又在哪? “啊——” 吊住他手臂的繩子忽然下降,斯莫利特終于能勉強前腳掌著了地,但是誰知他腿間還有一根繃緊的細繩,在下落間完全卡進了斯莫利特的股縫處?;▁ue與陰蒂甚至菊xue及兩個蛋蛋都被摩擦擠壓著,繩子粗糙,輕微的動作都會讓腿間的敏感部位備受煎熬。 “該死的……” 斯莫利特低聲咒罵起來,雙腿都酸軟的打顫,腳尖努力踮起來,以期望減少些下體的刺激。 倒是有些微乎其微的效果的,聊勝于無。 斯莫利特沒有再開口,而是艱難地將注意力從身下的敏感部位移開,思考著。 吊著他胳膊的繩子是在他開口之后忽然活動起來的,不論原理如何,一定是有人在cao縱的。而且那個人正在看著他——在這被一塊薄布遮擋住的地方之外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 細繩緊緊勒在斯莫利特下體敏感的rou花處,刺激地他很難完全集中注意力思考。 例如此刻,那細繩像是有生命似的慢慢活動起來,弄得斯莫利特被迫在上面滑動,粗糙的繩面摩擦著紅腫的下陰部分,從陰蒂到花xue,無一不難受極了。 呻吟聲無法抑制地從斯莫利特口中溢出,痛苦中夾雜著一絲隱秘的快樂的味道,叫男人聽得難耐。他胯下的兩根蛇莖完全勃起了,布滿rou刺的yinjing就像是兩個巨大的流星錘挺立在腿間,叫人看著害怕。 但是他臉上并沒有太多別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冷漠的模樣。 “你是誰?”斯莫利特終于勉強調(diào)整好了自己,雖然雙腿還在微微打顫,臉頰處的紅暈也沒有消下去,但是聲音卻調(diào)整的正經(jīng)極了,若不是正親眼瞧著他被擺成了這一副yin糜的姿態(tài),倒是能被他騙過了。 “呵呵?!蹦腥溯p笑起來,眼角瞇的彎彎的,像是被討好了似的,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斯莫利特卻和他正好相反。他心中的恐慌不斷翻涌著,不單單是因為自己被控制住了,更多的是弗朗西斯到現(xiàn)在沒有蹤影,他如果還在,一定不會放任自己被綁架。所以,他出了什么事? “誰?你想要的做什么?不如放開我來好好商量一下——” “我還有同伴在附近,他們很快就會過來找我了——”斯莫利特勉強壓下內(nèi)心的驚懼,再次開口,殊不知自己的色厲內(nèi)荏在男人面前被看得清清楚楚,倒是莫名其妙地討好了他。 男人站在他正前方十幾米處,正斜靠在一棵樹旁,蛇尾隨意地盤著,尾尖輕輕搖晃,倒是顯出幾分慵懶來。而斯莫利特下體處勒著的藤蔓,正是從他指尖蔓延出去的。 他輕輕抬高了手指,滿意的聽見斯莫利特從鼻腔溢出的一聲悶哼聲,終于施施然開口。 “過來?!?/br> 音色莫名有些熟悉,落在耳朵里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斯莫利特被下體的細藤折磨的極其難耐,花xue口時不時微微張開,涌出好幾股yin水來,微微潤滑了繩面,才稍微舒服一些了。但是如果要向前走,就意味著前方的蛋蛋和陰蒂不可能經(jīng)過潤滑,若是一路磨著過去,怕是至少要脫層皮。 斯莫利特繃直了腳尖勉強站穩(wěn)了,下體的微微刺痛與欲望交織,攪的他腦子也有些亂:“這樣……唔……根本就沒辦法走路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氣氛僵持起來,斯莫利特只聽到了若有若無的鳥鳴聲從遠處傳來,那人再沒開口,只有雙腿間的細繩好像更加繃緊了些似的。 “哈啊——” 細繩又活動起來,粗糙的摩擦過雙腿間敏感的部位,斯莫利特本就艱難地墊著腳站著,被這一下刺激的直接軟了腿。全腳掌著地,倒是幾乎直接坐在繩子上了。 陰蒂被高速摩擦刺激地分分鐘就痙攣起來,斯莫利特下腹一抽一抽地高潮了,jingye在空中畫出一條完美的弧線并落在了前方的藤蔓上。 “味道不錯……”那人喃喃道。只是離得有些遠,斯莫利特什么也沒聽見。 “……唔……”要不是雙手還被從上方吊著,斯莫利特簡直就要腿軟的坐在地上了。半晌,他終于平復(fù)下來了劇烈地喘息,微微抬起頭來。眼前依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瞧見天上掛著的太陽,微微的刺眼。 斯莫利特心中不詳?shù)念A(yù)感漸濃,他被弗朗西斯的藤蔓翻來覆去地玩弄了好幾天,對于藤蔓的形態(tài)模樣早已熟悉,雖然心里覺得不可能,但是手腕與雙腿間熟悉的觸感卻叫他難以再麻醉自己。 但是如果真是這樣,起碼弗朗西斯應(yīng)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斯莫利特苦笑起來。 “……弗朗西斯,是你嗎?” 斯莫利特話音剛落,耳邊便響起破空聲。 “啊——” 一條鞭子狠狠地落在斯莫利特臀rou上,留下一道紅腫的印。 忽然間傳來的劇痛讓斯莫利特頭腦發(fā)蒙,前方終于傳來了聲音,只是不似之前放松的調(diào)笑意味:“過來。” 斯莫利特兩瓣屁股rou都在打顫,渾圓紅潤,倒是誘人。 見他還沒有動作,破空聲又起,驚得斯莫利特連忙向前邁了幾步,又因為花xue陰蒂被粗糙的繩面摩擦著,刺激地他性欲又蔓延上來,性器在小腹上顫顫巍巍地立起來,之前的殘留的jingye還粘在guitou上,瞧著yin浪極了。 斯莫利特口中呻吟聲不斷,即使咬著牙也難以抑制,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在這安靜的環(huán)境下即使隔著十多米也讓男人聽得清清楚楚。 斯莫利特身旁懸著的藤蔓重新回到男人身邊,只留下赤裸著身子的斯莫利特艱難地順著細藤向前走。他走過的藤蔓上都包裹著一圈厚厚的yin液,摸起來滑膩膩的,還有些地方液體太多,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聚成一滴低落下去,在藤蔓上拉出長長的一條銀絲。 “……嗯……唔啊……” 藤蔓表面又許多小凸起,甚至小毛刺,在前進的過程中一個不落的都招呼在斯莫利特脆弱敏感的下體嫩rou上了。腫成一個鵪鶉蛋大小的陰蒂在前方開路,細小的毛刺扎在上面,簡直像上刑一般難捱。 但是花xue處的感受便舒服了許多,微微的針刺又癢的感受完全在花xue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反而搔的他奇癢難耐,直想拿什么東西插進身下的roudong里狠狠撞上一撞,好好好解解癢。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斯莫利特終于走到了頭。他只覺得眼前的光線昏暗了下來,腳步還未停,細繩便又從他雙腿間迅速被收回,高速反向摩擦又將他送上了云端。 斯莫利特軟倒在男人懷里。 嚴格來講,男人并沒有伸手抱住他,只是用尾巴接住了他。冰涼滑膩的觸感并不算舒適的,但是對于斯莫利特備受折磨而紅腫抽搐著的下體來講卻是舒服極了。 即使他還有理智存在,也難以抑制地將冰涼的蛇尾尖夾在了雙腿間。蛇尾鱗片細密,極為光滑,對于嬌嫩的皮膚也沒有什么粗糙的刺激,是非常好的冰敷材料。 但是對于男人來講便是完全相反的感受了,蛇身的神經(jīng)敏感極了,蛇尾更不用說,神經(jīng)分布廣而密,所以被斯莫利特緊緊夾在濕熱紅腫的腿根處這一動作,倒是把他的欲望刺激地更加難耐。 男人輕聲笑起來,這才把斯莫利特的理智勉強拉了回來。身下的觸感并不陌生,弗朗西斯化身的小蛇便是如此的觸感,但是這兩手都能不盡握的粗細,會是弗朗西斯嗎? 再者,他終于解除了詛咒從蛇便成人,還能再變成蛇嗎? 人聲是從自己頭頂方向傳來的,聲音極輕,但入耳清晰,在有蛇尾存在的同時還能發(fā)出人聲嗎? 還沒等他理清思緒,腿間夾著的蛇尾尖忽然開始慢慢活動起來,極細的尾巴尖靈活的游到斯莫利特的花xue處,就著泛濫的yin水就開始淺淺地抽插起來。蛇尾尖不知為何還在輕輕震動,和平日里的性器進入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攪得斯莫利特腿間的敏感處完全被刺激到了。 “咕唧咕唧”的水聲漸起,隨著速度的加快甚至時不時會戳到前方腫脹硬挺的陰蒂,那處受了折磨,變得比平時還要敏感許多,輕輕一碰到便又疼又癢,弄得他反射性的收緊了下半身的肌rou,倒是叫男人覺得十分好玩。 斯莫利特沒過幾分鐘便又被推上頂峰,他的胯下挺立著的性器也不堪重負,膀胱失去了控制力似的,jingye星星點點落在自己胸膛不說,尿液也淅淅瀝瀝的灑了自己一身。 用來給他蒙眼的布子不知是什么時候濕的,叫人幾乎能看到他微紅的眼角,再加上微微張開嘴喘氣到甚至能看到猩紅的舌尖的模樣,倒是有幾分被玩壞了似的的觀感。 男人尾尖被沾染的濕漉漉、滑膩膩,有些不太舒服。瞧著正處在高潮后的失神狀態(tài)的斯莫利特,便壞心眼的將尾巴尖塞進了他嘴里,攪著斯莫利特的舌頭玩。 銀絲順著斯莫利特嘴角流下來,滴在微微鼓起的胸膛上,更添了幾分yin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