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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受快穿NP】禁欲系美人總是被強(qiáng)制愛在線閱讀 - 22、道長番外:你們要的火葬場

22、道長番外:你們要的火葬場

    蘇皖目呲欲裂,倉皇的手按住了清微脖頸間那個不停流血的傷口。懷里的人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無論他輸送多少靈力、喂下多少丹藥都無濟(jì)于事。

    他的手劇烈顫抖著,殷紅的鮮血從手掌上不斷流下來,所有的手指都變得如血般通紅,顫抖的手放到了清微的心口上,什么動靜也沒有,這顆心臟再也不會跳動了。

    他茫然地跌跪在地上,抱著清微的身體怔怔地出神,好像在做夢一般。他印象中的清微還是那個風(fēng)華如玉、云淡風(fēng)輕的龍虎山掌教,永遠(yuǎn)智珠在握、從容不迫。然而懷里的這個人,身體單薄,面色蒼白,目盲病弱,肩背瘦得骨頭甚至有些硌手。

    蘇皖從來沒有想過要讓他死,他只是不甘心,只是恨,只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看著從前高高在上的師父,變得如此脆弱不堪,只能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這種至高無上的喜悅和快感沖散了他的理智,以至于釀成大禍后悔不及。

    他明明早就知道清微骨子里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能以如此輕浮的態(tài)度對待他呢?可是現(xiàn)在后悔也已經(jīng)晚了,時間不會倒流,苦果總要自己來嘗。

    血液在丹藥的作用下停止了流出。蘇皖不敢亂動,抱起輕微的身體,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大巫所在的天臺山,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

    大巫穿著黑色的祭服,面上戴著神秘的紅色面具,遮住了半張臉。

    “你想求我什么?”他問。

    “我想求您救救他?!彼钌畹匕莘氯?。

    “他生機(jī)已斷,魂魄已入輪回,你讓我如何救他?”大巫神色淡淡,平靜地敘述著。

    “怎么會這么快?”蘇皖不可置信。

    “他曾是道門魁首,有功德金光在身,是以不必等候黑白無常,可自行入地府輪回。”大巫道,“怎么,你不知道嗎?”

    蘇皖后知后覺地想了起來。他總是如此愚鈍,總是錯過最好的時機(jī),從前如此,現(xiàn)在依然。

    “如果你在他生機(jī)剛剛斷絕時扣住他的魂魄,我也許還能幫你還魂續(xù)命?,F(xiàn)在他的魂魄已入輪回,我也無能為力?!贝笪椎吐暤溃鞍阉氖w葬了吧,這只是一具空殼而已?!?/br>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蘇皖的眼里布滿血絲,看上去如同瘋魔一般。

    “你不甘心也無法,難道還能同輪回?fù)屓??”大巫道,“過了奈何橋,便是神仙也無計可施?!?/br>
    “輪回……輪回……”蘇皖喃喃,忽然雙目放光,精神大振,“可否請您幫我算一下師父的輪回之身在哪里?”

    大巫立刻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你想干涉他的轉(zhuǎn)世?這可是有違天道的。你們之間的師徒緣分已斷,因果已清,清微輪回之后就是另外一個人了,他自有他新的人生,與此世再不相干。你可明白?”

    “我要去找他……求您相助。只要能找到他,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彼念^深深地砸在地上,叩出了一團(tuán)鮮紅的血跡來。

    “何必如此執(zhí)迷?”大巫看似好心好意地勸了一句,接著卻道,“聽說老君山有一顆四象樹,1000年結(jié)一次果實(shí),有4種顏色,還有二十年就能結(jié)果,如果你能把它紅色的果實(shí)帶來給我,我就幫你這一次?!?/br>
    “二十年?”

    “怎么,你嫌太久?”大巫撇了他一眼,“那就另請高明吧。”他甩手就要走人,蘇皖趕忙點(diǎn)頭說:“我愿意去?!?/br>
    大巫矜持地笑了笑:“那我在這里等你的好消息?!钡炔坏揭矡o所謂,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損失,他也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蘇皖一個人身上。況且,蘇皖著實(shí)不大聰明,真不知道清微怎么會愿意收這種笨徒弟,落得這般下場。

    笨人有笨人的法子,蘇皖抱著清微的尸體搬到了老君山住。老君山常年積雪,四季如冬。高高的山峰白茫茫的一片,云霧繚繞,杳無人煙,宛如仙境。

    蘇皖花了一個月時間,找到了那顆四象樹,以重傷的代價打死了守護(hù)著四象樹的蛇妖,卻被對方的毒液噴了一臉。蘇皖擦了擦滿臉的毒液,恍惚著看到紫衣的清微站在他面前,眉目含笑,衣袂飄飄,恍若神仙中人。

    “師父……”他恍惚失神,跌跌撞撞地?fù)淞诉^去,跪在清微面前,小心地拉住他的衣角,抬起通紅的眼睛顫聲道,“對不起師父,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只是一張顯形咒而已,你怎么總是畫不好來,來,我再教你一次。”清微無奈地笑道,蘇皖愣愣地看著他的笑容,恍如隔世。

    四周亂石林立的環(huán)境為之一變,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道觀里。

    清微捋起繁復(fù)的袖子,用蘸著朱砂的筆,放慢速度,在符紙上一筆一畫地寫出了一張顯形咒。“就是這樣,看清楚了嗎?你寫一張試試?!?/br>
    蘇皖雖然不是天才,但也不至于照葫蘆畫瓢都不會,但這是一張顯形咒,他不可能將自己妖族的身份暴露在清微面前,所以只能裝作傻乎乎地?fù)现^,眼巴巴地看著清微:“師父,我真的不擅長符咒,看都看不懂?!斓街形缌?,你餓了嗎?我給你做點(diǎn)吃的吧,你想吃什么?”

    “只是一張顯形咒而已,很簡單的……”清微不想放棄。

    “我剛才看清遠(yuǎn)師叔打了一塊剛出鍋的熱豆腐,師父你想怎么吃?是涼拌還是煮湯?”蘇皖卷起袖子,顧左右而言他,“我昨天聽師兄們抱怨說飲食太清淡了,咱們正一又不禁rou食,那燉個紅燒rou怎么樣?師叔還打了兩條鯽魚,要不就來個鯽魚豆腐湯吧,大家肯定都很喜歡……”

    “……”清微無語,“整天大魚大rou的,像什么話?——罷了,你既然不喜歡符箓,那我下次教你結(jié)印吧?!?/br>
    那時候的蘇皖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慶幸,渾然沒有意識到清微嘆息的眼神。

    誰家的道門弟子會連一道顯形咒都不敢畫呢?這無異于不打自招。他自以為帶著隱藏身份的寶貝,還曾經(jīng)為瞞天過海而竊喜,卻從來沒有想過,也許清微早就知道了。

    也許他早就知道了。

    蘇皖忽地大笑,笑得雙眼流出兩道血淚,麻木的心臟甚至感覺不到疼痛。臉上被毒液噴到的地方漸漸潰爛,看上去十分恐怖,但他卻毫不在意。他窩在蛇妖的洞窟里,失魂落魄地看對面懸崖上美麗的四象樹。一旁晶瑩剔透的冰棺上倒映著他血rou模糊的臉,那里面躺著此生再也不會醒來的人。

    他抱著這一點(diǎn)念想,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地等待著。一個冬天,又一個冬天,他身上的傷口結(jié)了痂,但心里卻依然鮮血淋漓。老君山的山頂只有冬天,到處是皚皚的白雪,它們靜默地陪伴著他,沉默得就像冰棺里那具蒼白的尸體。

    山下的草枯了又榮,榮了又枯,就這樣過了整整二十年。

    許多探寶的人聞訊而來,把這個山頂擠得十分熱鬧,宛如一個大型的集市。蘇皖率先搶到了紅色的果實(shí),以一敵百,殺出重圍,然后在洞窟門口遇到了幾個龍虎山的弟子。龍虎山門風(fēng)嚴(yán)謹(jǐn),以符箓見長,并不喜歡參與近戰(zhàn),也干不出殺人奪寶的事情。蘇皖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他們熟悉的青色道袍,腳步頓了一頓。

    一個修長的紫色身影從洞窟里走了出來,蘇皖心頭一跳,忽然瞪大了眼睛。

    陽光照亮了他的臉,蘇皖眼里迸發(fā)的亮光熄滅了。他吶吶開口道:“清遠(yuǎn)師叔……”

    清遠(yuǎn)是蘇皖的老熟人了,當(dāng)初上樹摘果,下水摸魚,整天和他混在一處,琢磨著怎么搞點(diǎn)好吃的。兩人的關(guān)系很好——曾經(jīng)很好。

    “別叫我?guī)熓?,我可沒有你這樣忘恩負(fù)義的妖族師侄?!鼻暹h(yuǎn)冷冷道,“看在師兄的面子上,我不殺你,滾吧。”

    蘇皖慘淡地扯動嘴角,袖子里的手不停地滴下血來:“晚輩本該謝師叔不殺之恩,只是——師父,我想帶走他?!?/br>
    “你想帶走?”清遠(yuǎn)冷笑,“師兄是龍虎山上任掌教,他羽化后自然也該回歸龍虎山,你想帶走,憑什么?”

    蘇皖低下頭,緩緩道:“求師叔成全?!?/br>
    “我若是不成全呢?”清遠(yuǎn)指尖捏著一道雷符,上面有電光縈繞,噼啪作響?!澳銈儙熗街g的因果我不予置評,但是無論如何你不該這樣對他……他是你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曾經(jīng)當(dāng)眾殺過你,倘若你為了報仇殺了他,那我絕無怨言,因果循環(huán)罷了。但是你萬萬不該如此侮辱他?!?/br>
    其他弟子們沒有進(jìn)洞,聽得一頭霧水,但也不敢插話,只警惕地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蘇皖有傷在身,知道自己絕無勝算,可他不甘心。

    陰森的鬼氣大作,蘇皖化作一團(tuán)黑色的濃霧沖進(jìn)了洞窟。剎那間電光大作,宛如上千只鳥兒在齊聲悲鳴,凌厲的電弧猝然擊穿了那團(tuán)黑霧。蘇皖渾身焦黑,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好像連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似的。

    他護(hù)著心口的紅色果實(shí),離冰棺只有一步之遙,但清遠(yuǎn)手里又綻出了此起彼伏的危險電光。蘇皖灰暗的眼睛垂了下來,不得不放棄帶走清微,他化成幾團(tuán)影子吸引清遠(yuǎn)的注意力,本體縮到最小,勉強(qiáng)從雷電的間隙逃了出去。

    “師父,我們不追嗎?”一個弟子問,手中的符箓蠢蠢欲動。

    “他要去的地方應(yīng)是天臺山,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佛道一半的人,我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鼻暹h(yuǎn)揮揮袖子,驅(qū)散灰色的煞氣。

    “徒兒愚鈍,既然半個道門都在那里,那我們?yōu)槭裁床蝗ツ???/br>
    “我們不去,道門只是有所損傷,我們?nèi)羰侨チ?,那就得全軍覆沒了?!鼻暹h(yuǎn)道。

    “為什么?徒兒不明白。”弟子很迷惑。

    “那天臺山封印著一位上古邪神,巫教世世代代侍奉于他,倘若我們合力殺死大巫,那必然會驚動邪神,到時候整個道門都會蒙難。”清遠(yuǎn)在冰棺上貼上傳送符,布下傳送陣,一行人回到了龍虎山,安葬了清微。

    “那師父……清微師伯的轉(zhuǎn)世……我們要不要去看顧一下?”另一個弟子遲疑地問。

    “不用,上天自有安排?!鼻暹h(yuǎn)神秘地笑笑。

    又是一年羅天大醮,武當(dāng)派大師兄歸零遙遙而來,青衣長劍,豐神如玉,飄飄然恍如神仙中人。

    龍虎山掌教親自率眾弟子來迎接:“無量天尊,武當(dāng)近來可好?”

    “承蒙道友掛念,武當(dāng)一切安好?!睔w零笑吟吟地回答,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遠(yuǎn)處的灌木叢,似乎有小狐貍的尾巴一閃而過,化作一團(tuán)黑霧消失了。

    歸零微怔,比起龍虎山怎么會有狐妖,他更詫異的是那只小狐妖看著有點(diǎn)眼熟啊。

    這天晚上明月如鏡,歸零在院子里賞月。那只紅色的小狐貍蹲在墻頭望著他,目光有些暗沉沉的,有些可憐的悲傷。

    他看了很久,歸零無奈地向他揮了揮手,抬眼笑道:“你要下來陪我喝杯茶嗎?”

    楓葉依然絢爛如火,他的笑容溫和,恍如初見。

    蘇皖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