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yin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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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不在來瞧病的人很少,多是帶著方子來抓藥的。他館人多排不上的,有的病不重的,也來找曲玉汝給看看。 可今日到底人少顯得有些冷清。 隔壁胭脂鋪子的老板娘扭著腰走進來,好容易碰到薛郎不在她找準機會趕來拉著曲玉汝閑話。甫一進門尖銳的嗓音就響起,“呦~玉汝好氣色啊~” 這女人的模樣身姿一直都讓甄文夢嫉妒,她咂舌陰陽怪氣的夸她。曲玉汝從柜臺后面走出來,順著聲音面向那處,“紀夫人來了,請坐?!?/br> 她坐在椅子上拉著曲玉汝也過來坐她一旁,徒然被人抓過去沒了防備,腰胯撞上了桌角,吃痛微微皺眉很快便恢復如常,坐定在一側。 “好氣色啊,薛郎滋潤的?說來也是,他一去不知幾日回來,臨走前不得好好疼愛疼愛你?”說完用團扇擋著臉曖昧的笑起來。 曲玉汝沒說話跟著她淡笑,手指不安的在袖口里蜷縮起來。 “哎,吃果?” 甄文夢拿出在街邊買的兩顆桃子,她端起來看一眼選了一個帶著青色的給了曲玉汝,將紅透的那顆自己吃。 曲玉汝也看不見她的小動作摸過來拿著,“多謝。”放在鼻下嗅了嗅,手指搓掉上面的泥點。 “嗨呀,一顆桃子謝什么?哎,我問你哦……”她咬了一口桃子,汁多的順著嘴角往下淌,她拿出手帕擋著唇咀嚼。 嘖,這個桃熟大勁了,口感差味道也不大好。 曲玉汝咬了一口桃,味道很好,她心情不錯的咀嚼桃rou吸吮桃汁,眉眼彎彎。 甄文夢放下半顆熟大勁的桃,擦了擦嘴,壓低聲音問:“問你哦……你家男人能滿足你這坤澤不?我家的不行,咱們坤澤要常常滋潤的。我家男人前幾年還好,近來差的狠啊。唉,真后悔當初看上他的錢嫁給他,咱坤澤就該選乾元君嫁的啊?!?/br> 桃汁香甜果rou飽滿,曲玉汝一口口吃著,頰邊微鼓。咽下口中果rou,她才開口:“也還好。左右是過日子,差不多就行了。” 沒說好,那就是不行。 甄文夢深諳之中的道理。她哼一聲繼續(xù)抱怨,“這不同乾元結契雨露期也總來,從前他還疼我每次都幫我疏解,少用藥。近年來他竟變了心,次次讓我自己服藥,你說,我這人嫁的是不是不如不嫁?” 曲玉汝不應她的茬,轉過去面向門外。甄文夢拍了桌子,“哎!你又看不見東西往外面瞅啥?聽我說話!”沒辦法,曲玉汝又轉了回來。 聽外面腳步聲人不少,步伐整齊,聽來不是閑雜人等。 果不其然,甄文夢突然尖聲道:“官兵咋去我家了?我回去看看??!” 桂魄清晨離去時見醫(yī)館后門有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她藏起了發(fā)遮上面隱藏蹤跡躲在一旁監(jiān)視。只聽那三人嘴里罵罵咧咧的。 “也不知道甚么賊子惹了甚么禍,城門平日里都不關的,偏偏昨夜封城了。要不然咱能錯過一晚?” “這位……李兄?” “是,敝姓李。” “啊,李兄。也別如此氣憤,那薛榆一走幾日不差昨夜那晚,今夜……” 說完三人下流的笑了幾聲。 一旁的人也開口說話了,“不過……咱可是給足了薛榆的銀子,差了一晚損失不少呢?!?/br> 姓李那人用肩膀撞他一下,眨眼說:“值,薛夫人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到時候……多用些力,把錢給……回來……哈哈哈哈。” 原來竟有如此勾當?。?/br> 桂魄的手勾上劍恨不得立刻抹了這三人的脖子,可在城內鬧出人命又在醫(yī)館之后難免給曲玉汝惹來麻煩。 她想了想,聽他們的對話應是互相都不相熟,因為和薛榆買賣yin妻才湊在一起。 既然如此…… 桂魄束發(fā)用頭巾藏起又摘了面紗,從一旁小路行過裝作剛來走向三人。 “啊,諸位便是薛榆所提的幾位……哥哥?” 這女子樣貌美艷,那眉眼似帶著鉤子看一眼便被勾了魂。三人垂涎,可還端著,施禮問道:“不知姑娘是——?” 原來是三個乾元啊,資質中等,不太差可也不高,和桂魄無法相比。 她故意收斂威壓只露一點信引表明是個女子乾元,說:“薛榆兄請我過來游戲,唉,昨夜未能進城錯過了?!?/br> 三人萬分欣喜,多個女子乾元不消多說,看來薛榆懂事,今日當真艷福不淺! “沒錯過!沒錯過!我等昨夜也未能進城,正相約今夜再來,姑娘到時一定要來!一定要來!” “是是是,薛榆早就在昨日就給他的嬌妻下藥了,到時候咱們乾元信引一勾,她就變作蕩婦供咱們享樂。嘿嘿,豈不美哉?” 怪不得夫人突遇雨露,原是她相公做的好事。 白白便宜桂魄了。 桂魄垂下頭掩飾眸中的殺意,挑著嬌媚的嗓子說:“還要等到晚上?我可忍得辛苦……”三人被她給勾引的胯下起立,一口燥熱堵在喉嗓。 一人沙啞著嗓子說:“無法,白日里人多眼雜。” 桂魄嘆氣說道:“那諸位哥哥隨我去城外閑逛?暫且疏解疏解,意下如何?” 一隊官兵踏著重靴沖進醫(yī)館來,一人氣勢洶洶的高聲道:“可曾見過一白發(fā)女子?窩藏同罪,舉報有功!” 甄文夢跟著從外面跑進來,替曲玉汝說話,“官爺官爺,這家是個盲的,您瞧。鄰里鄰居相處許久都知她是個好性子,做不了假,她怎會見過甚么人?” 那官兵點著頭,又挑著雙目四下觀瞧。心知一盲女也不能知道什么,流程般的說:“妖女桂魄殺命官盜災款,人人得而誅之。此女狡猾不知年歲樣貌,一頭白發(fā)許是兇狠妖嫗。窩藏同罪,舉報有功。” 說完一揮手帶著人又匆匆離去趕去下一家。 曲玉汝不善說謊,方才早就慌亂的不行,尤其聽到那個名號——桂魄。 第一次聽到那人趴在她的背后輕語這二字時,她二人正在歡愉的頂峰。 曲玉汝夾了一下腿跌坐在椅上。 “你臉怎這般紅?可是被嚇的狠了?” 曲玉汝點頭,“未碰見過這等陣勢,嚇到了。”甄文夢也一拍巴掌,“是呀是呀,咱小百姓頭一次聽說這樣的女賊。名號還挺好聽的……可惜是個老太太?!?/br> 曲玉汝咬唇。 才不老呢,她……正當年華好體力呢。 三個乾元男子走的有些不耐,問:“怎走這樣遠?別到時候太晚了又關城門了?!惫鹌前参克耍靶∨佑兄d的玩意兒藏在此處,帶進城難免惹人眼目?!?/br> “好好好,那就隨你去?!?/br> 又走過一處山坡,地上有一道因干裂生成的深溝。桂魄拿手一指,“喏,就在里面?!比齻€人早就難耐,解開衣衫下裳就往里面跳。 脫下的衣物往地上一鋪,“這處好,若是有人來了不站在頂上都瞧不見。隱蔽?!?/br> 他對桂魄招手,“姑娘還不快下來?” 桂魄粲然一笑,“來啦~”腳下一踏以迅雷之勢向三人襲來,一身乾元威壓迸發(fā)不需武力都讓三人膝軟跪下。 寒光寶劍一閃,眼前一片血光。 三人反應不及都不知發(fā)生何事便一命嗚呼。 桂魄收劍,劍刃上無半點血污。她站在高處面向驕陽扯下了頭巾,一頭銀白長發(fā)隨風而動。 方才聽那三人講,薛家夫人原是曲家大小姐,名叫曲玉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