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打三姨太出逃被抖S五姨太綁回去,五姨太當著弟弟的面NTR,渣攻被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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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譯再次醒過來,是在學校的醫(yī)務室。 一直跟在孫遠新旁邊的那個狗腿子看他醒了,一臉慌張地湊過來:“嫂子,遠哥好像被他家里人帶回去了,我聽說他家里打算讓他轉(zhuǎn)學,以后都不會回來了!怎么辦!” 剛醒過來,傅譯的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聽到狗腿子的話,第一反應居然是心里有塊石頭落了地。 這一天還是來了。 “你找我干什么,我又管不了孫遠新家里人?!?/br> 狗腿子眼巴巴地看著他,“遠哥是被扛回去的,他被打得特別慘,嫂子,遠哥被打可都是因為你,你總不能不管遠哥吧?!?/br> “誰打的?” “還能有誰?”狗腿子努努嘴,“遠哥他哥唄,那位變態(tài)大爺……” 傅譯想起另一邊的鐘然,兩邊同時出事,讓他頭疼不已,一時也不知道該先顧哪頭:“你覺得我能打得過孫遠新他哥那個變態(tài)?” “我不是這個意思……嫂子,你要不去看看遠哥,或者想想辦法?”狗腿子苦著一張臉,愁的不行。 傅譯揉著脹痛的太陽xue,“知道了?!?/br> 狗腿子還想再說什么,突然插進來一道溫煦的男聲。 “探視的時間到了,同學,你該走了?!?/br> 校醫(yī)裴洛一襲白大褂,硬是穿出了高定的感覺。他氣質(zhì)斯文謙和,學校里不少學生都還挺喜歡他的,可傅譯卻因為深知裴洛的病嬌屬性而對他退避三舍。 狗腿子一看裴洛來了,就腳底抹了油一般飛快溜走了,留下傅譯跟裴洛共處一室,簡直像羊入虎口。 “怎么?我看起來像是會吃人?”裴洛看著傅譯暗自僵硬的脊背,挑了挑眉,金絲細邊眼鏡后的桃花眼迷離多情,像是看戀人般看著傅譯。 可是他越是這樣,傅譯越覺得他有點可怕。 “裴老師……我想回寢室?!?/br> “你現(xiàn)在的情況,我不太建議你出去呢。” “我有必須出去的原因。”傅譯堅持道。 裴洛卻對他的話并不在意,“怎么,想去找你那個小男朋友?” 傅譯看他這個態(tài)度也知道這么說下去沒用了,他并不愛多說廢話,索性下床便要走。 裴洛卻伸出了一只手,攔住了傅譯的去路。 “傅同學,明明我們以前見面的時候,你對老師態(tài)度還不錯的呢,怎么現(xiàn)在老師在面前都不聽話了呢?” 傅譯淡淡回道:“這種事,我以為裴老師應該很清楚才對。” 他目光落到裴洛那張溫文的臉上,“裴老師,您要是再攔我,我就要對您不客氣了?!?/br> 裴洛沒再攔住傅譯,靜靜地看著傅譯走出了醫(yī)務室。 金絲細邊眼鏡后的桃花眼背著光,看不清里面的神色,只能看出他看著傅譯背影大約是很專注的。 還以為能趁虛而入呢,可惜…… 他從白大褂旁邊的兜里勾出一部手機,纖長如削蔥根的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幾下,撥了一個號碼:“喂,幫我個忙怎么樣?” 傅譯才出了學校,就被人套了麻袋。 他好歹也是個男生,自然不可能就這么束手就擒,馬上抓住旁邊一個人對著他就打起來,不過對方的人都是成年人,人數(shù)又占了優(yōu)勢,傅譯挨了許多拳頭,最后還是被綁了回去。 等頭上的麻袋被取下來,傅譯便發(fā)覺自己在一間狹小的屋子里,屋子正中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跟孫遠新容貌有七分相像卻更暴戾的男人。 靠近門口的位置站了一排壯漢,看起來是類似于保鏢之類的人,明明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的,這會兒卻低著頭,分外乖巧而小心翼翼地靠墻站著,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巧的是,其中有兩個傅譯還有點印象,似乎是孫家的保鏢,孫遠新以前還是學校小霸王的時候也叫過保鏢給欺負他狗腿子的社會小混混套麻袋。 傅譯心里簡直日了狗,他還沒主動來孫家找人,就被孫家人綁回來了。 而坐在椅子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最變態(tài)的五姨太了。 “出去吧。”五姨太孫繼遠一揮手,門口那排保鏢就如獲大赦,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僵著身子走出去了,只留下傅譯和孫繼遠兩個人。 屋內(nèi)先是一陣寂靜,而后,孫繼遠打破了寂靜。 “看來我們家那個小廢物的眼光不怎么樣啊,看他為你要死要活的樣子,我還以為多漂亮呢?!?/br> 傅譯:“哦。” “他可是為了你,連我都打了呢?!睂O繼遠居高臨下地看著傅譯,傅譯這才注意到他嘴角有點青。 傅譯不小心和孫繼遠眼睛對上,心里一顫移開目光,孫繼遠這種變態(tài),說出的話是不能以常理推斷的,更何況以他把傅譯請來的方式,傅譯總覺得今天大概要死在孫家。 傅譯沒說話,孫繼遠卻站了起來,走到旁邊的墻上隨手取了條鞭子,傅譯這才注意到這屋子還有玄機,一張墻上掛著許多鞭子,另一面墻則是整面鏡子墻。 “我不太喜歡挨打,不過孫遠新現(xiàn)在身體不好,我就只能打你出氣了?!睂O繼遠說話時已經(jīng)挑了一條鞭子,手腕微抖,鞭子便發(fā)出清脆的破空聲。 他沒有用繩子捆住傅譯的手腳,但是傅譯知道這并不是他粗心,而是因為就算沒捆,傅譯也絕對打不過他。 傅譯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鞭子便裹挾著風聲,凌厲的抽到了傅譯身上。 他狼狽地左躲右閃,卻一點也沒減少落到他身上的鞭數(shù),孫繼遠像是故意逗弄他,鞭子并沒有如疾風驟雨般劈頭蓋臉打下來,而是一下一下,非得等傅譯挨了前面一下鞭子,被抽得身上一痛,才抽下一鞭子。 他的動作并不快,看起來好像很好躲,可是偏偏等傅譯真的去躲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鞭子好像長了眼睛似的,愣是在半空中拐了一個彎兒,依舊落到了傅譯的身上。 傅譯身上穿的是學校的校服,外套在剛才就落到外面了,身上只穿著學生襯衫。而鞭子似乎也是有著鋒利的倒刺,沒幾下就把傅譯身上穿的學生襯衫給劃破了,直接打到了皮rou上面。 十多鞭子落下來后,傅譯渾身都痛的要命,連躲避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到后面干脆蜷著身子抱成一團一動不動,沉默地等孫繼遠這個變態(tài)抽完鞭子。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他都盡量忍著沒發(fā)出聲音,對孫繼遠這種可能有抖S傾向的變態(tài)來說,你越是掙扎,喊得越慘,大概他們會越興奮。 不過傅譯沒想到,本來孫繼遠只是抽鞭子,雖然痛但是還算正常,可越到后面,這鞭子落下的位置就越奇怪。 傅譯咬著唇,把身體蜷成一團,心里暗暗唾罵孫繼遠這個死變態(tài)。 打是打不過孫繼遠這個變態(tài)五姨太的,人家一只手就能打他十個。 這位可是在原著里就算被cao也變態(tài)得差點捅死他的神經(jīng)病。 由于傅譯蜷著身子抱成一團,鞭子大多都只能落在他肩背、腿上,可隨著時間漸漸過去,鞭子落下的速度越來越快,位置漸漸集中到腰腹,還有臀部,褲子被帶著倒刺的鞭子抽了數(shù)下,像上半身的襯衫一樣破了,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隱約露出里面常年包裹著的蒼白肌膚。 有些不對。 孫繼遠用腳撥開傅譯并攏的腿,還順手把傅譯下身本就被鞭子抽得破破爛爛的褲子給撕了。 看著腿間那個隱秘的怪異之處,孫繼遠黑沉沉的眸子盯著那個只有女人身上才長得出來的花xue,唇角帶上了幾分嘲諷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個廢物這么喜歡你,原來是個怪物啊。” 傅譯的手猛地握緊,有種被變態(tài)盯上的毛骨悚然感。 孫繼遠淡淡掃了一眼那面鏡子墻。 “砰!” 那扇鏡子墻突然猛地震了一下,像是那后面有什么東西在猛地撞擊一樣,非常迫切地渴望從那里面出來。 傅譯被這嚇了一跳,越發(fā)覺得孫家簡直就是個龍?zhí)痘ue。 不過比起傅譯,孫繼遠臉上神色的變化就有趣多了,看著那扇墻后面瘋狂的撞擊,孫繼遠眼睛里染上了一層惡意,突然說,“你知道嗎,那扇墻是單向玻璃,從這邊看是鏡子,不過從那邊看卻是一面透明的玻璃。你要不要猜猜,現(xiàn)在誰在那后面?” 這還用猜嗎? 傅譯眼睛再次落到那扇鏡子墻后面,這一道一道的撞擊好像都撞到了他胸口上,悶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比鞭子帶來的火辣辣的痛還要叫人難受。 落到孫繼遠這個變態(tài)手里,也算是他和孫遠新兩個人倒霉。不過誰又能想到,孫繼遠和孫遠新這對兄弟關系會這么差呢? “你說,”孫繼遠用皮靴輕輕踢了踢傅譯腿間柔嫩的花xue,滿意地看到傅譯狼狽地拱起身子發(fā)出悶哼,“如果我當著他的面把你給上了,他會不會瘋?” 傅譯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如同被一只冰蛇沿著血管爬滿了全身,所有的血管都瞬間凍住了,冷入骨髓。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他翻身便朝著門口的方向爬過去,明明知道沒可能逃走,可是卻拼了命的想離這個變態(tài)遠一點…… “唔!” 右小腿仿佛被千鈞重的重物壓在上面,連骨骼都有一種隱痛,像是承受不住這股力道。 孫繼遠說,“別跑,不然我就把你手腳都打斷了再cao你?!?/br> 他的語氣很冷,透著一股興奮,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的小男生一樣。但是這語氣聽在“新玩具”傅譯耳中,簡直如同喪鐘聲一樣可怕。 他是認真的。 孫繼遠腳下漸漸用力,傅譯便覺得右小腿腿骨似乎都隨之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劇痛綿密而長久,傅譯猜他大概是真的想把自己右小腿給踩骨折。 這就是變態(tài)五姨太。 “放……唔!” 傅譯忍不住去抓孫繼遠的衣角,孫繼遠卻厭惡地避開了。 咔嚓兩聲,傅譯便感到了一陣劇痛。 孫繼遠真的像他說的那樣,直接卸了傅譯兩只肩膀的關節(jié)。 “誰準你這個怪物碰我的?”他問。 “你不也是個怪物嗎?”傅譯破罐子破摔,噎了回去。孫繼遠是個天才,從小就展露出了過人的天賦,但是與之伴隨的,是他性格的冷血和殘忍暴戾,這份暴戾連他的父母也不能接受,不敢跟孫繼遠這個兒子多加接觸。更是在孫繼遠上學后就迫不及待地生下了二胎的孫遠新。 跟孫繼遠比起來,孫遠新天賦不那么過人,但是他沒有孫繼遠的那種殘忍暴戾,比孫繼遠討人喜歡多了,孫家人跟孫遠新也更親近,比起他們避如蛇蝎心有余悸的孫繼遠好了不知多少倍。 孫繼遠目光如刀,傅譯卻自暴自棄,反正他覺得他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這些已經(jīng)夠痛的了,就算孫繼遠再cao他,大概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痛。 比起這個,他現(xiàn)在看著這位五姨太的眼神已經(jīng)帶上了惡意,哪怕打不過,他也得給這位五姨太找點不痛快,不然這痛不是白挨了? “你看,我身體多了個東西,但是孫遠新喜歡我喜歡的要命,你呢?你家里人是不是都不敢跟你說話?” “孫遠新告訴你的?”孫繼遠問。他的臉色不算好看,傅譯知道自己大概戳中了他的痛腳。 傅譯看著他這個樣子,便像是終于掰回一城,哪怕狼狽不堪,也覺得心頭暢快。 “不用他告訴我,我也能知道?!?/br> 傅譯看回去,哪怕因為劇痛而臉色白得像紙,也掩蓋不了他因為心里痛快而亮的嚇人的眼睛,他連呼吸都有些費力氣,但是說話卻快得像連珠炮:“你就是嫉妒你弟弟對不對?你嫉妒家里人都喜歡他,你嫉妒他是個正常人,因為你是個連你們家里人都怕的怪物!” 孫繼遠面色陰沉如水,看起來像是被激怒了,一腳踩上了傅譯僅剩完好的左腿。 傅譯閉上眼,本來都做好被這個變態(tài)弄死的準備了,沒想到孫繼遠突然說道:“你想激怒我,想我揍你一頓,然后就不用被cao了?” 傅譯猛地睜開眼,孫繼遠已經(jīng)壓下了剛才的暴怒,皮靴順著左腿滑到了兩腿間。 孫繼遠用光滑的皮靴尖輕輕抵著傅譯推薦那處柔嫩嬌氣的花xue,突然加大力氣磨了磨。光滑而冰冷的皮靴和柔軟的花唇貼到了一起,花唇甚至被皮靴給壓得變了形,可憐地朝著兩邊分開,被迫將花唇遮掩起來的那個xiaoxue裸露出來。 孫繼遠的動作帶著赤裸裸的羞辱。 他語氣輕快了起來,“想不到,你居然還挺在意孫遠新的啊。就這么不想被他看到嗎?” 傅譯悶哼一聲,雖說孫繼遠的動作羞辱的味道太過明顯,但是之前就被鐘然和孫遠新調(diào)教到對情欲食髓知味的身體卻不會在意這個,或者說這種羞辱意味的強迫反而令人骨子里某種劣根性被激發(fā)了,很容易就感受到了身體里突然蔓延上來的欲望。 花xue最是嬌嫩,孫繼遠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光是像現(xiàn)在這樣慢吞吞卻讓他不容拒絕地用皮靴的鞋面抵在花xue上緩緩研磨,花xue深處就已經(jīng)緩緩分泌出了為之后進入而做準備的yin液。 身體是絕對誠實的,它不受傅譯思想的控制,在孫繼遠帶著惡意的玩弄下柔媚地攤開,任由這個暴徒殘忍褻玩,還能從中得到絕頂?shù)母叱笨旄小?/br> 但是傅譯的意識卻提醒著他,這絕對不是一個適合性愛的場所,孫繼遠也絕對不是理想的床伴。 孫遠新在那扇看似平靜的鏡子墻后面,看著他們這邊所發(fā)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