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五姨太的懲罰,當著二姨太給渣攻塞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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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姨太的懲罰來得很快。 彼時傅譯正趴在桌子上補覺。 鐘然看起來挺漂亮纖細,但是在這方面的能力卻好得驚人,傅譯跟他做到后面差點都要以為他那根東西有問題射不出來了。 當然,鐘然在最后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了傅譯,他年輕氣盛精力十足,不光射的出來,而且憋了這么久之后還能射很多。 做完以后又興奮又滿足的大老婆摟著傅譯,一雙修長的胳膊跟鐵鉗子似的勒得傅譯喘不過氣,下身那根已經發(fā)泄過有些半軟的性器堵在花xue里,把里面滿滿的濁液堵住。 他心情相當不錯,黏糊糊地纏著傅譯看,最爽說著好聽的情話,沒幾分鐘就說一句“我喜歡你”,過幾分鐘又說一遍,就跟腦子里安了一帶只有這幾句情話錄音帶的復讀機一樣,說了半天一點都不覺得膩。 倒是傅譯,先是做了個驚魂又yin艷的噩夢,醒過來以后又跟鐘然搞了這么久,可以說是又累又困,連根手指頭都要抬不起來了。 聽鐘然說話更困了,他的眼皮子像是墜了千斤重的石秤砣一樣不停往下掉,偏偏小腹里被灌滿濁液脹得難受,若不是鐘然的那根東西堵著花xue口,恐怕他早就失禁一樣任由那些東西把鐘然睡的這張床染的亂七八糟了。 “鐘然,”傅譯打斷鐘然,“你讓一下,我要去衛(wèi)生間?!?/br> “……”鐘然不吭聲。 傅譯推了推鐘然的胸口,“一秒裝睡?” 鐘然故意不讓傅譯把那些jingye弄出來的小算盤算是被無情揭穿了,他小聲抱怨:“你好沒情趣?!?/br> 傅譯:“……” 鐘然理解的情趣,他一點都不想玩。 “叫我一聲好聽的,我就放開?!毖垡姼底g鐵了心,鐘然垂死掙扎,為自己謀取最后一點福利。 兩個人剛剛溫存過,傅譯再怎么鐵石心腸,也不至于對自己這位貌美如花,器大活好的大老婆一句軟話都沒有。 他看了眼大老婆期待的臉,亮晶晶的眼睫尤其好看,就像眼前吊著一只小魚干的漂亮大貓。 “……老婆?!?/br> “我是你老公!”鐘然很不忿。 只有這個,不能妥協。 傅譯跟鐘然默默對視許久,眼神膠著爭斗了好一番,最后倒是傅譯撐不住了,鐘然這會兒精神好得不得了,真要對峙能這么瞪到中午。 “老公……” 鐘然頓時笑靨生花。 傅譯起身,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憐憫大老婆的單蠢。 傻孩子,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怎么能當真呢。 傅譯雖然比起原著里那個渣攻好了不少,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專一癡情的良善之輩,現在他對大老婆和二姨太小狼狗已經好的連他自己有時候都不敢信了。 就連剛才,他跟鐘然兩個人上床,也存了報復五姨太的想法。 你看,他根本就不是好人。 即使如此,鐘然也不打算對大老婆放手了。 就這么一番折騰下來,傅譯昨晚睡覺休息的時間加起來也才兩三個小時。 他倒是不想來上課,直接請假補覺算了??社娙粚λ倪@個決定非常擁蹙,還馬上叫人打電話給他自己也請個假,說是今天留在家里照顧傅譯—— 傅譯聽到這話,再一看鐘然悄咪咪往他臥室里一個抽屜時不時看過去,非常迫不及待的眼神,竟然瞬間就明白了鐘然的打算。 憑他對鐘然的了解,那抽屜里絕對放滿了鐘然收藏的各種變態(tài)的性玩具! 這么看下來,要是傅譯今天真的請假補覺,那么接下來的事用腳趾都想得出來了:鐘然絕對會不擇手段地在傅譯身上好好地把他那些變態(tài)的性玩具挨個試用一遍的! 傅譯立馬表示自己愛學習,愛上學,就算是腿斷了就要去上課,說完連早飯都不敢在鐘然那里吃就跑路了。 不過到了現在,傅譯也不知道自己早上做的那個選擇對不對了。 當他校服襯衫的衣擺從褲子里扯出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間,傅譯便察覺了不對。 他后面坐的是個戴著眼鏡的女生,兩個人幾乎從來沒有說過話,但是傅譯絕對無法將她和在課堂上扯前桌男生衣服的人聯系起來。 更何況隨即,一只冰冷的手,便沿著襯衫的下擺摸了進來。 手掌輕柔地拂過傅譯的腰側,冰涼的溫度激起皮膚的一陣戰(zhàn)栗,傅譯打了一個激靈,卻并沒有從睡意中醒過來。 從這只手伸過來的角度來看,不是傅譯座位后面的人就是他旁邊的那位,可他旁邊坐的是二姨太孫遠新。小狼狗憋了這么久,又孤枕難眠了一晚上,按說動手動腳也不是什么事。 可是傅譯怎么想,孫遠新的手也不會這么冰涼。 孫遠新的身體永遠是熱乎乎的,好像那具單薄骨架組成的身體下面流淌的不是血液,是熾熱的巖漿一樣。哪怕只是和他靠得近一點,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少年guntang的體溫。 天氣熱的時候傅譯固然討厭這一點,怎么也不肯答應黏黏糊糊的小狼狗抱著一起睡,怕出汗了膩得更難受,但要是天冷一些,他就是個人見人愛的人形暖爐。 不過才分神了這么一瞬,那只作祟的手已經順著脊背末端的凹陷滑了下去,手指在臀縫間試探地按了幾下,便找到了那個入口。 “!” 傅譯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身后那個入口被一根手指突然插入,異物的入侵由于他坐著的姿勢而進入的并不順利。又加上昨晚的性事,后xue還有些輕微的紅腫,并不能像平時一樣只要被插入便柔順地分泌出腸液來潤滑,干澀的內部使得那根冰冷的手指只進入了一個指節(jié)便卡在了那里。 如果他現在能動,傅譯一定會跳起來跑得遠遠的。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意識出于一種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的狀態(tài)之中,明明能夠感覺到周圍發(fā)生的事,卻總像是隔了一層膜隱隱約約看不真切,明明身體被不知道哪里來的手yin褻侵犯,卻動彈不得。 這會兒是課間的休息時間,教室里的學生們吵吵嚷嚷,比菜市場也安靜不到哪里去,時不時有人打鬧著從傅譯的課桌旁邊跑過去,甚至還碰到了桌子。 然后傅譯還聽見旁邊孫遠新小聲警告他們“小點聲,別吵到他睡覺?!钡穆曇簟?/br> “夾得這么緊,要是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說不定還會以為你是個沒有被人干過后面這個洞的處呢?!?/br> 傅譯聽見耳邊有人說。 “你要去找人幫忙嗎?給他們看你被我脫下來的褲子,被cao腫到現在還有點合不攏的小洞?” “鐘然,我那個蠢弟弟,還有……蘇逸塵,”五姨太似乎很有興致和傅譯討論這些事情,“即使不算上裴洛,你在這個學校里也勾搭了三個男人了吧。就這么欠cao嗎,小婊子?” 眉心一陣溫熱,傅譯身上幾乎要冒出冷汗,卻在察覺到是誰在碰他時而緩了下來。 一根帶著主人高熱體溫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傅譯緊皺的眉頭,隨后是想要撫平褶皺般撫了撫。 隨著一聲嘆息,傅譯感覺身上一沉,似乎是多了件校服外套。 “是太冷了,做噩夢了嗎?怎么好像在發(fā)抖?!睂O遠新小聲嘀咕。 “不是夢哦?!睂O繼遠帶著惡意地輕笑著說道。 他的聲音輕的似乎只有傅譯能聽到,傅譯隱約感覺到孫遠新趴在了他自己的課桌上,歪著頭看著自己這邊,有些悶悶不樂。 “他剛剛差一點就碰到我了?!睂O繼遠說。 傅譯一窒,差點叫出聲來,卻并不僅僅是因為孫繼遠的這句話。 在孫繼遠說話的時候,他將插在傅譯后xue里的手指抽了出來,沒等傅譯稍稍緩一口氣,一個堅硬的橢圓形的東西便被人硬生生地頂了進去。 那是一枚跳蛋。 “屁股抬起來一點,”孫繼遠強硬地命令道。 開什么玩笑……傅譯想。他怎么可能會照著孫繼遠說的做。 “你當然也可以不聽我的話,我不介意就這么把你按在桌子上,扒了褲子當著所有人的面cao。”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傅譯這才發(fā)現他似乎能動了。 不得不說,孫繼遠的話對他來說還是很有威懾性的。 第一,他相信這個變態(tài)五姨太的變態(tài)程度,他是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來。 第二,傅譯死要面子,如果真的被其他人看到了他被cao的樣子…… 他咬咬牙,按著孫繼遠說的,慢慢抬起了屁股。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做得不那么引人注意。 “這是給你的獎勵?!?/br> 孫繼遠說著,一邊又往后xue里塞了一個跳蛋。這種跳蛋應該是那種帶著跟細繩連著開關的那種,尾端一根細細的小尾巴墜在外面,就像是從后xue里長出來的一樣。 原先的那個跳蛋本來進的不深,此時卻被頂入了一個深度,傅譯的牙齒幾乎咬碎才把所有呻吟都咽了下去。 也算是萬幸,孫繼遠并沒有打開這兩個跳蛋的開關。 “你知道嗎?”比起傅譯的狼狽,孫繼遠顯得格外游刃有余,“每次我提起孫遠新的時候,你都會夾得特別緊。” “不過你夾得最緊的一次,還是我當著他的面上你的那一回……我很懷念那個滋味?!?/br> 傅譯咬著牙在孫遠新眼皮子底下裝睡,縱使心里殺了孫繼遠這個變態(tài)五姨太幾千幾百回,此刻也顧不上跟他爭執(zhí)斗氣,怕惹著了這個變態(tài),讓他現場發(fā)瘋起來。 第……第三個。傅譯心里默數著,忍不住用自己能發(fā)出的最小聲音哀求:“進不去了……” “好啊?!?/br> 孫繼遠爽快地答應了傅譯。 下一刻,傅譯腳抽筋一般地一蹬,用力之大差點把課桌給踹倒。 孫繼遠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而且是,三個都打開了。 傅譯再也裝不了睡了,他挺直了脊背坐起身,想把孫繼遠塞在他身體里的跳蛋拿出來,卻迎面撞上了孫遠新關切的目光。 “……你醒了?” “……我……”傅譯一開口,頓時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 “眼睛里全是紅血絲,昨晚沒睡好嗎?鐘然那混蛋怎么回事……”孫遠新緊張地問了一大串,又像是才發(fā)現一樣,“臉也這么紅……感冒發(fā)燒了?” “嗤,”孫繼遠毫不留情地伏在傅譯耳邊嘲諷,“不是發(fā)燒,是發(fā)sao吧。” 只有他和傅譯知道,傅譯此時腿間已經流出了yin水。在這種光天化日的公眾場合,后xue里的三個跳蛋同時打開,羞恥感使得被玩弄的快感翻倍增加,傅譯幾乎不敢看孫遠新的眼睛。 “我……”傅譯條件反射地就要去抓孫遠新的袖子。 “你最好不要碰他,”孫繼遠不懷好意地威脅道,“我的心情會不好的……你說呢,嗯?” 傅譯的手,驟然停在了半空。 孫遠新不明就里地伸手過來,傅譯卻猛地收回了手,神色陡然一緊。 “要我?guī)闳フ依蠋熣埣賳??”孫遠新想伸手試一下傅譯的額頭溫度,傅譯哪敢讓他碰,歪著頭避開,不自然地說道:“我……我確實不太……嗯……舒服……我自己去、去找……老師……” 孫遠新再怎么遲鈍,也能察覺出來傅譯是故意避開的了。 不敢看他臉上露出的那一瞬間有點茫然的神色,傅譯把之前孫遠新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拿下來,袖子系在腰間擋住異樣,匆匆留下一句:“我回頭再跟你說?!本团芰?。 他知道自己再多看幾眼可能就要心軟了。 傅譯轉頭便跑,偏偏不湊巧地差點撞上一個老師。 老師遠遠地看見他便嚷了起來:“那邊那個學生,要上課了,你往哪里跑?” 傅譯狼狽地倉皇逃竄,隨意從窗戶翻進了一間拉著厚厚窗簾的教室,這才躲了過去。 一躲進安全的黑暗教室里,傅譯便像是用光了所有力氣一樣,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空曠的黑暗里,只有他自己劇烈的喘息聲。 ……以及,身體里那三個跳蛋嗡鳴的聲音。 之前由于太過緊張,他都沒什么感覺,這會兒陡然放松下來,跳蛋在后xue里震動的感覺便清晰了起來。 后xue嫩rou被震得發(fā)麻,流出來的yin水即使是三個跳蛋也堵不住——前面的花xue被人用大roubangcao熟了以后便是如此,即使沒有被cao弄,也極容易因為快感而分泌出潤滑的清液來。 褲子已經有了濕印,好在用孫遠新的外套擋住了看不出來。 傅譯顫抖著手去脫褲子,想把孫繼遠塞進去的那三個跳蛋拿出來。 這三個小東西的尾巴墜在外面,像是隨時有可能掉出來一樣。之前他跑出來的時候就不得不顧慮這三個小東西,連跑路的時候都不自然地夾著腿,怕它們真的掉了出來。 手腕被冰冷的觸感制止,孫繼遠陰魂不散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可沒讓你拿出來?!?/br> 傅譯像是被條蛇咬了一口,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 他后背靠著墻,摸到了墻上的電燈開關。 燈光亮起,刺眼的燈光照得傅譯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下一秒他已經被孫繼遠制住,按在了地上。 白熾燈慘白的光把這間空蕩蕩的、并不似其他教室一般堆滿了桌椅的空教室照得透亮。 “……你倒是會找地方?!睂O繼遠意味深長地說。 傅譯的心,卻越來越沉,像是落入了無底的深淵一般。 這是一間舞蹈教室,有兩面墻都是巨大的鏡子。 鏡子面前有一排扶手一樣的東西,平時學校里那些練習跳舞的女孩子們就是在這里對著鏡子伸展著柔軟的腰肢跳舞的。 而此時,傅譯一眼看過去,在鏡子里看見的,卻是自己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雙手不自然地向后反折的樣子。 ……鏡子里只有他一個人。 傅譯是被拖著腳踝拖到鏡子面前的。 鏡子、孫繼遠,足以勾起他心里最不堪的回憶之一,他在看見這兩面巨大的鏡子的第一瞬間便掙扎著往門口爬,只想著離這個房間越遠越好。 孫繼遠自然不會讓他如愿。 身體里那三個小東西的開關突然被開到最大,傅譯腰一軟,差點悶哼出聲。 他幾分鐘前才經歷了劇烈運動,本來就沒什么力氣……更何況,即使他休息得最好的時候,他也打不過孫繼遠。 憐香惜玉這四個字跟孫繼遠是沒有聯系的,當然,傅譯也不是什么香什么玉。 他只是個倒霉鬼。 孫繼遠把傅譯的褲子扒了下來,拖著他的腳踝把他拖到鏡子面前的那排扶手前。 而傅譯連他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如果這個教室里有人,應該會看到面前這相當荒誕詭異的一幕,如同一幕啞劇表演一般:一個上半身穿著校服外套和襯衫的男生下身不著寸縷,像是被半空中什么透明的東西抓著一樣扶了起來,雙腳發(fā)軟的扶著鏡子前那一排把桿站著。 下一秒,傅譯被孫繼遠按著頭壓到了鏡子上,“我說過的吧,如果不聽我的話,我會罰你。” 把桿和鏡子之間有一段距離,這個姿勢使得傅譯上半身怪異地向前趴伏,額頭抵在鏡面上,兩只布滿血絲的眼睛清晰可見。 由于他的呼吸,鏡面很快氳上一層水霧,把一切都模糊了。 看不見孫繼遠,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傅譯不得不緊繃精神來應對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 孫繼遠把他的一條腿掛在扶手上,兩腿間的所有隱秘都如同毫無防備一樣暴露。 傅譯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睫毛顫動了幾下,還是閉上了眼。 腿間本來就因為常年不見天日而比其他地方的皮膚更加嬌嫩敏感,就比如此刻,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有個烙鐵一樣堅硬炙熱的東西頂在了花唇上。 “……” 像是為了讓傅譯感受清楚一樣,孫繼遠進入的格外緩慢。 按說這種感覺對于傅譯來說并不陌生,但站著的姿勢總是令進入這個過程格外漫長而艱辛,他的額頭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喉間的悶哼破碎得連他自己都聽不清。 “……怎么樣?” “沒找到。” “現在的學生真是……逃課……我非得抓住……” 教室外面?zhèn)鱽碚f話的聲音,似乎有一道是剛才那個撞見傅譯跑過來的老師的。這種盡職盡責非要把逃課的學生抓回去的老師對于傅譯來說簡直就是噩耗。 相比起來,另外一個聲音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我再去樓上找一下。” “……嗯,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 察覺到傅譯的走神,孫繼遠有些不悅。 傅譯連呼吸都不敢放大聲音,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這對于他來說實在有些艱難,無論是正在被緩慢貫穿的花xue還是身后被三個跳蛋填滿的后xue,給與這具身體的快感都無處可以發(fā)泄。 偏偏孫繼遠存了壞心,抓著傅譯狠狠地挺腰刺入! “唔!” 由于站立的姿勢和體重,孫繼遠進入得格外深入。某個瞬間,傅譯幾乎以為自己被他捅穿了。 前面的進入都緩慢得像是折磨,這會兒他又陡然全根沒入,強烈的反差令傅譯心神驟失,叫出了聲。 “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