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陛下被迫挑yin具給自己用,被皇后鎖在床頭夾陰蒂夾碾磨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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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歇了幾天,養(yǎng)好了身體后便得到了鐘皇后請他去皇后宮中的消息。 在陛下被孫繼遠襲擊的那天,鐘然跑出來找人,結(jié)果不知怎么的昏了過去,被人送回了宮中。這幾天以來,陛下好幾次想去看鐘然,都被拒絕了,但說是身體有什么大恙,鐘然又不肯讓御醫(yī)去當面診治。 于是陛下立刻便去找了鐘然。 令他沒想到的是,鐘然開口就說想離宮。 陛下不由得問了聲:“是身體不舒服想換地方休養(yǎng)嗎?我記得行宮那邊風(fēng)景不錯……” 鐘然面上覆著一層紗,聲音聽起來也有些疲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找你來,只是想讓你寫封廢后詔,我要出宮,再也不回來了?!?/br> 陛下頭痛,只以為鐘然是又開始吃醋了,“別鬧?!?/br> “我沒鬧?!辩娙焕淅涞?。 “陛下不會忘了吧,我當初就是不愿意進宮的,而陛下自大婚那一日后就對我也不太滿意了——你我二人本來就是怨侶,我自請出宮不是正好遂了陛下心意?” 他說得太過堅決,陛下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表現(xiàn)和那群一個一個弄進宮來的野男人,明明有好幾個也不是他樂意弄進宮的,但他還是不由得心虛起來。 鐘然是被他強娶的丞相公子,長得漂亮又驕傲,兩人初見時陛下只覺得好像看見了只渾身炸毛的矜貴貓咪。他們兩人相識得早,鐘然幾乎只在最開始不輕不癢地撓了陛下幾爪子,然后就變成了溫柔懂事的貓貓,但那時陛下也被外面的那群妖艷賤貨迷了眼。 “鐘然,”陛下咳了咳,干巴巴地解釋道,“你是皇后,他們都越不過你。” “哈?”鐘然冷笑一聲,“你不會以為我在意這個吧?” “我才不喜歡你,”錦衣華服的少年昂起下巴,驕矜得不可一世,“傅譯,你最好記住,從一開始就是我看不上你,到最后也是我先不要你的?!?/br> 即使隔著面紗,看不見他臉上的神色,陛下也能想象出那張漂亮得足以令滿室珠玉黯然失色的臉。 他沉默地看向鐘然,時間長到鐘然都快以為他走神了,這才聽見他說話。 “朕不許。” 鐘然頓了片刻,徑直朝他走過來,擦肩而過,頭也不回地往外面走:“我只是通知你罷了,今天我就要出宮……放手!” 陛下死死抓住鐘皇后的胳膊,語氣沉沉:“朕不許你出宮,你就不能走?!?/br> “留我做什么?你那群妃嬪還不能滿足你嗎?”鐘然氣道。 陛下:“他們是他們,你是你?!?/br> “……”陛下擺出無賴的架勢,鐘皇后一時不知怎么應(yīng)對,被一口氣梗在心口,恨恨地別開臉不再看陛下,“傅譯,不要讓我覺得你惡心?!?/br> “你的心怎么樣我不管,你的人必須是我的,”陛下說,“我不準你走。” 鐘然試了幾次都沒能把手從陛下手里抽出來,他忍無可忍地說:“你又不喜歡我!你留我做什么!” 陛下沒有來由地暴躁了起來:“什么叫不喜歡?我要是不喜歡我還要來哄你?” 他無計可施般抓住鐘皇后的衣領(lǐng),伸手去掀他的面紗作勢想要親上去。 “不準掀!”鐘皇后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趕緊伸手按住面紗,慌亂地說,“你要是敢掀我們就徹底完了!” 陛下皺了下眉,輕輕吻在鐘皇后手背上,小聲道:“有什么不能看的,你長得又不嚇人……不是挺好看的么?” 不過是一個落在手背上的輕吻,鐘然卻像是xiele氣一樣,再也沒辦法像剛才那么堅定地說他要走了。他不甘心地冷哼了一聲,“你果然……只是喜歡我的臉而已!我要是毀容了,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把我送走了?” 陛下無奈:“你傷到臉了?”怪不得又是不肯見人又是要鬧出宮。 不等鐘然發(fā)怒,他便趕緊安慰:“你就算毀容了,也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美人在骨不在皮。更何況,我喜歡你,也不只是因為你長得好看?!?/br> 鐘然看起來對這番甜言蜜語嗤之以鼻,但是卻rou眼可見地被哄得又軟化了三分。 于是陛下趁熱打鐵,拉著鐘皇后的袖子把人拉到床邊,伸手去解對方衣帶,鐘皇后羞惱地按住陛下的手:“現(xiàn)在還是白日里,陛下這是要白日宣yin嗎?” 陛下說了聲“不要緊”,反手將床邊厚厚的帷帳束繩扯掉,頓時昏暗了下來,兩人只能看到對方的輪廓。 “現(xiàn)在不是白日,可以宣yin了嗎?” 環(huán)境暗下來以后,鐘然放松了不少。 他目光躲閃,有點別扭。剛剛那么大架勢、一副鐵了心的模樣要出宮走人,結(jié)果莫名其妙沒幾下就被陛下給哄了回來,頗有點像爭風(fēng)吃醋撒潑耍賴來爭寵的后宅姬妾,好像他擺出那副樣子來就是等著陛下來哄的一樣。 然而陛下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領(lǐng)會到了一點馴貓的訣竅,只是順毛,絕口不提那些會觸及到鐘皇后自尊的雷區(qū),所以還能讓鐘然自欺欺人地忽略剛才的事。 比起那些,陛下此刻的主動才是更值得在意的事。 陛下把鐘皇后推倒在寬大的床榻上,也跟著上了床,雙腿分開跨坐在對方腰間。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鐘然好像有點緊張僵硬,都不敢看向陛下,手指卻悄悄地抓著陛下的衣袖不放開。 陛下當是他真的還在生氣,只好讓衣服仍掛在身上,衣襟大敞地做事前的準備。 他記得鐘然這里的潤滑用的東西都是放在床頭暗藏的格子里,往前幾次鐘然都是順手就能摸出來,沒想到他自己去摸的時候卻只摸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些是什么?” 鐘然飛快地瞥了那些東西一眼,“是他們送過來的東西,就是……那個的時候用的?!?/br> “你想用嗎?”陛下問。 鐘然沒有說話,抓著陛下袖子的手卻動了動。 陛下嘆了口氣,伏下身輕輕啃咬著身下之人的喉結(jié),不出意料地看到鐘皇后的脖頸紅透了,喉結(jié)被涎液染上水光,不安地上下滑動,像是在艱難地忍耐著。 而陛下身下,更是已經(jīng)被一根guntang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腿間。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陛下很快被鐘皇后掀翻按在了床上,耳畔是急促的喘息,兩人都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在昏暗的床幃中用目光捕捉對方的輪廓,急切地渴求著發(fā)泄欲望。 “你自己挑,”鐘然惡狠狠地說,“挑兩樣吧?!?/br> 陛下知道理虧,只好聽話地去挑,但他被按在床上的姿勢無法看清那些yin具,只能支著手肘去看。還沒撐起身子,陛下便被鐘然重重地按回了床上。 “就這么挑,”鐘然說,“這可是懲罰,又不是為了讓陛下快活的。” 于是陛下反手去摸。 他剛剛只是大略地瞟了一眼那些yin具,床幃中又昏暗的要命,根本看不清那些具體是什么東西,但是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太折磨人的吧。 第一樣是條細細的冰涼金屬鏈,鐘然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把那鏈子連接的細細鐐銬掛在陛下手腕上,又將另一頭固定在床頭:“我記得陛下好像很喜歡鏈子,之前跟柔妃就玩過這個,果然是看著挑的吧?!?/br> 這話里的陰陽怪氣幾乎是快溢出來了,毫無掩飾,陛下心里發(fā)虛地說:“我真的隨便挑的。” “挑第二樣吧?!辩娙粵]有搭理這句解釋。 陛下的手懸在那堆yin具上方半晌,生怕又摸到什么讓鐘皇后醋意橫生的東西,只好自暴自棄地喘息著說:“……你來挑吧?!?/br> 鐘皇后卻沒有欣喜的神色,“真讓我挑?不管我挑了什么陛下都乖乖用?” 他這副神情多少叫陛下心里發(fā)憷,但話已經(jīng)說了出去,此時再反悔怕不是要把鐘然搞得更生氣,于是他硬著頭皮道:“是。” 鐘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終于有了點笑意,盡管這笑意看起來像是因為陛下即將迎來的的痛苦而生的。 “好,”他說,“那就試試這個吧。” 從陛下的角度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只看見一抹金色,但鐘然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探向濡濕的屄xue口,溫熱纖長的手指強硬分開rou唇,將隱藏在女屄口上端的那顆陰蒂剝了出來。 “呃、……等、等一下!”陛下條件反射地就想并攏雙腿,但鐘皇后坐在他兩腿之間,并攏雙腿也只能夾住鐘然勁瘦纖細的腰,根本無法起到隱藏那顆小小女蒂的作用。 陛下還沒嘗試那個不知名的道具,就已經(jīng)快被嚇破了膽:“這個……會很痛嗎……能不能換……唔……” 那個被鐘皇后捏在手中的陰蒂還不及小指指尖大,小得像顆小rou豆,但是卻敏感得要命,光是被人從身體里剝出來捏在手中就已經(jīng)令陛下腰都酥了一半了,陛下實在不敢想象這么脆弱敏感的東西要是被鐘然用那些亂七八糟的yin具弄了會有多強烈的刺激。 鐘然面無表情地問:“陛下打算食言?” 陛下喉結(jié)上下滾動,艱難地思考了片刻,軟化了態(tài)度:“……那、那你輕一……唔、嗯——” 他才答到一半,rou蒂便被一樣冰冷堅硬的東西夾住了,那是個金色小夾子,將小巧嫩紅的rou蒂微微夾扁,這上面本就分布著密集豐富的快感神經(jīng),對于一切感官都極為敏感,傅譯不堪忍受地發(fā)出一聲類似于泣音的悶哼,因為這種過激的折磨而蹬直了雙腿,在鐘然的腰側(cè)難耐地摩擦著。 鐘然倒吸一口冷氣,伸出一只手將傅譯的一條腿按住,警告道:“不要這么yin蕩地勾引我——你在他們面前也是這樣?” 哪怕被情欲占據(jù)了大腦,傅譯也看得出鐘皇后腿間的性器有多躍躍欲試了。 那根顏色淺淡的性器看起來并不丑陋,甚至看起來還挺干凈,形狀也是長而挺拔,除了尺寸太大,每次進入都能把陛下的xiaoxue填滿甚至是cao得更深,把陛下被cao昏過好幾次外,也沒有特別大的缺點。 陛下還沒有從陰蒂夾帶來的強烈刺激中回過神來,腦中像漿糊一樣混亂的一塌糊涂,憑著身體記憶扯出一個笑,聲音沙啞地說:“那皇后……被勾引到了嗎……” 鐘皇后下身脹得發(fā)疼,恨不得馬上就cao進這個yin蕩的陛下的xiaoxue里,用他在那些春宮圖冊上學(xué)到的東西把陛下cao得渾身發(fā)軟,再也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都爽得出水了還一臉游刃有余地調(diào)侃自己。 但他心口燒著一把火,好像是這樣直接干進去,就等于在陛下面前輸了一樣。 “上次他們干了你哪里?”鐘皇后問,“前面,還是后面?” 他的手指在陛下已經(jīng)被yin水打濕的女屄的yinchun上輕輕戳了戳,手指緊接著又沿著會陰滑向身后緊閉的后xue,將臀瓣分開,暴露出那里。 “還是說,都cao進去過了?” 陛下輕輕喘著氣,本想伸手去掀鐘皇后臉上覆面的紗,摸一摸那張美得盛氣凌人的臉,手上的細細金鏈卻發(fā)出一聲輕響,繃到了極致。 鐘皇后分明是沒有幫他解開金鏈的打算的,陛下只好放下手道:“……吃醋了?” “我只是在考慮先cao陛下哪個洞而已,”鐘然冷冷地說,“至少身為皇后,總得把陛下這兩個sao洞喂飽了,免得陛下身為一國之君還這么yin蕩地上趕著求我cao?!?/br> 這話也就在氣頭上才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了,陛下心想,要是在平時有宮人在面前的時候,鐘然這種要面子的跟大家閨秀一樣的人才不會說這么露骨的話,只怕今天過去以后鐘然想起自己說的這些話都要臉紅一陣才能緩過來。 想起鐘然一個人獨處時紅著耳朵的模樣,陛下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抬起沒有被鐘皇后按住的那條腿去蹭對方腰際,安撫一般地說:“你跟他們……不一樣……” 鐘皇后忍得辛苦,語氣也越發(fā)冷:“是嗎?” 陛下仍輕笑著,瞥向鐘皇后:“嗯……畢竟……鐘皇后是……給朕……開苞的人,第一次……總是最難忘的……” 雖然那時候的回憶絕對說不上有多美好,陛下當時殺了鐘然的心都有,但這跟他哄自己漂亮又好騙的皇后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但這句話對鐘皇后來說沖擊似乎格外大,他聽了直接怔怔地愣在那里不動了。 過了許久,他才猛地回過神來,聲音聽起來都飄了幾分,不太真實:“……確實如此?!?/br> 那些鳳冠霞帔、洞房花燭的記憶,當初經(jīng)歷的時候只覺得荒唐又混亂,但對于從未與人親密接觸過的鐘然來說,那種有生以來第一次的肌膚相親、陛下被人按住不甘又憤怒卻只能被他cao開身體貫穿的神情、以及陛下身體里濕熱生澀的銷魂蝕骨,都如此清晰,歷歷在目。 他是第一個cao陛下的人。 鐘皇后看向陛下,忽然厭煩了臉上這層薄紗,隨手掀下扔到一邊,然后俯身,與陛下鼻尖相抵,深深地看著陛下的眼睛。 陛下也幾乎被那雙眼睛里的東西攝取心魄,隨后發(fā)出一聲嘆息,雙腿勾住鐘皇后的腰:“我可沒有對其他人這樣再三……勾引過,皇后是那里不行了嗎?” 鐘皇后臉色立時黑了。 下一刻,他一手墊在陛下的腰下輕輕抬起,另一只手分開臀瓣,不做任何準備地沖了進去! “唔!” 陛下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悶哼,挺腰向上,像是想逃避那根粗暴地插入后xue的粗長性器。明明陛下前方的屄xue已經(jīng)分泌出了yin液,濕的只等鐘皇后cao進去了,鐘皇后卻放著它不管,先cao了相對而言更不適應(yīng)入侵的后xue。 不過在這么久的性事以來,陛下的身體也早就不像當初新婚洞房被開苞的時候那么生澀了,所以即使沒有做具體的準備,進入得也不算艱難,很快就cao了大半根進去。 “……” 終于進入陛下的身體,鐘皇后卻并沒有覺得滿意,而是皺著眉不滿地繼續(xù)往里面頂。 陛下的后xue甬道被粗長rou刃有些粗暴地一寸一寸地撐開,繃緊的內(nèi)壁一片酸脹,陛下無法形容這種感覺是舒服更多還是難受更多,但總歸而言都不太好受。而且鐘皇后進入的速度似乎有些太快了,以至于陛下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 “慢……等……唔呃……呃、啊——” 正想讓鐘皇后放慢動作,陛下卻突然身體一彈,像是被扔上岸的活魚一樣,動作劇烈的鐘皇后險些沒控制住。 “碰到那里了?”鐘皇后若有所思,停了一下動作,然后朝著記憶里的位置頂了過去。 “……哈啊……別……鐘然……那里不、唔——呃啊——” 強烈的刺激不遜于剛才敏感的陰蒂被金屬陰蒂夾夾住的時候,陛下的尾音都變了調(diào),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有細小的電流從被cao的地方沿著神經(jīng)竄了上來,被波及到的肢體軀干一片酥麻,陛下瞬時像抽走了骨頭一樣,脫力癱軟在了床上。 鐘皇后輕喘著,盯住了那個地方一次次地碾磨過去。 他每次進入時的力度之大,都把陛下整個人頂?shù)猛耙宦?,陛下只能用手抓住床頭的浮雕凸起處穩(wěn)定身體,手指用力到指尖發(fā)白。 “等、唔……慢……慢一……嗯、呃啊——”陛下無意識地搖著頭,好像他真的能拒絕鐘皇后的折磨一樣,兩條原本掛在鐘皇后腰上的腿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了下來,隨著鐘皇后頂撞的節(jié)奏難耐地蹬動,把兩人身下的床單弄得更加凌亂。 “不要了……唔、不……夠了、唔——” “怎么就夠了?”鐘皇后啞著聲音問,“陛下剛才不是還覺得我不行嗎?我今天不多努力證明一下自己,豈不是有負、陛下、皇恩?” 陛下沒有再回答,隨著鐘皇后每次的停頓,他都必然會將粗長的性器抽出大半,然后憑著記憶從后xue里那個能把人逼瘋的敏感點上一點一點地碾過去。堅硬的guitou溫度guntang,緩慢碾過前列腺點時產(chǎn)生的快感強烈得陛下無法控制地發(fā)出類似于飲泣的嘆息聲,夾雜在喘息和悶哼中顯得越發(fā)yin蕩不堪。 很快,這種快感便累積到了一個讓人無法承受的程度,陛下發(fā)出一聲瀕死般的短促尖叫,從腳尖到腳背到小腿、大腿、腰部,整個人都繃成了一條直線,與此同時,后xue內(nèi)部的腸rou死死地絞緊了鐘皇后cao進來的那根jiba。 隨著陛下身體的驟然癱軟,陛下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結(jié)束了。 陛下被鐘皇后cao到了高潮,但鐘皇后本人卻還沒有射出來。在那些柔嫩內(nèi)壁緊緊絞住jiba的時候,鐘然幾乎爽得直接射在陛下身體里面。 但是,如果就這樣射出來,也顯得太快了。 出于某種雄性生物篆刻在基因里的逞強本能,鐘然克制住了射精的沖動。 對于陛下來說,高潮后身體里還含著一根堅硬如鐵的guntangjiba絕對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覺,但他此刻渾身上下都被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充盈,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連根手指也不想動彈。 要不是有個東西一直忽輕忽重地弄得他腰癢,他一點也不想動。 那是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想,床上有這個東西嗎。 于是陛下伸手捉住那個一直忽輕忽重的毛茸茸長條形,下一刻身體里的那根大jiba竟然變大了,鐘皇后聲音緊張:“你、你干什么!” 此刻的鐘然看起來像是炸毛的貓咪,昏暗中一雙亮晶晶的貓兒眼瞪大了,半羞半怒地瞪著陛下,聲音都有些發(fā)抖:“……放開那個東西,別怪我沒提醒你?!?/br> “……什么?” 他說得莫名其妙,陛下有一點沒反應(yīng)過來,而手里的毛絨絨長條手感又太好,所以陛下下意識地擼了擼,聽到鐘然發(fā)出了倒吸冷氣的聲音:“你真是……不知死活……” 陛下這才發(fā)現(xiàn),手中那條毛絨絨的溫熱長條似乎是一條雪白色的尾巴。 ……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