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妒火【攻受被太后戲弄,都妒火中燒。受氣哭,攻深情表白。綁縛吊起,肛勾開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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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宮宴,這越國兄妹二人借著獻(xiàn)藝的機會,對端坐高臺的帝王光明正大地暗送秋波。在場的各國使臣、文武百官、后宅內(nèi)眷全都神色八卦,等待華燁將這兄妹二人收入后宮。 他本不覺得華燁能看上這嬌滴滴的七皇子,誰知今日下了朝會,太后身邊的宮女帶著七皇子來尋他,讓他給七皇子好好傳授一下伺候陛下的經(jīng)驗。話里話外都暗示著七皇子入后宮一事已經(jīng)定好了。 他知道華燁總要有后宮的,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這么突然。 伺候華燁的經(jīng)驗他確實摸索出了不少,但是這越國七皇子乖巧可人地拿著一盒精致的情趣玩具,神色期待地看著他,他實在是不知該從何說起。 難道他要和這個深諳各種道具的用法,并且自稱身軟水多,roubang嬌小漂亮,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極品名器的七皇子說,陛下喜歡被綁起來抽鞭子,喜歡被扇耳光,喜歡給人koujiao吞下jingye,尤其是喜歡被粗暴地cao射? 這也太荒謬了。 至于陛下喜不喜歡cao別人,以他目前的觀察來看,應(yīng)該并不。 所以這大半天,他只能面無表情地盡量離這七皇子遠(yuǎn)點。若不是被太后的人請到這窄小的畫舫上來,他早出宮回溫府了。 這會兒好不容易下了畫舫,見到華燁,溫玉實在有些迷茫,不知華燁這火從何來。 “七皇子遠(yuǎn)道而來,可還習(xí)慣?”華燁關(guān)心地問道。 “回稟陛下,一切都好……”七皇子聲音并不像女子一般,但卻依然甜美清澈,與他的琴音一般動聽。 看到七皇子這樣乖巧動人的美人,華燁心中的怒火更大了。但還是保持微笑與七皇子隨便客套了幾句,才讓人將他送回驛館去了。 溫玉被晾在一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華燁向來隨心所欲慣了,對他這位未來的男妃有些好奇想要多多了解一下也實屬正常。溫玉已經(jīng)給自己做了大半天的思想工作了,這七皇子入后宮,左不過就是一個漂亮的花瓶。 反正華燁肯定不會宣這位七皇子侍寢的。 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嫉妒,一點也不。 雖然心中冒著酸氣,但是溫玉表面上并沒有什么變化,還是和往常一樣的冷清孤傲,就靜靜地候在一邊。 直到華燁拉住了他的手,他才回過神來。身邊已經(jīng)不見了七皇子的蹤影。 華燁將自己纖細(xì)白嫩的小手放在溫玉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中,讓溫玉牽著他在瑄華池附近散步,一雙桃花眼帶著明艷的笑意:“溫卿與那越國七皇子相處得如何?” 溫玉握住華燁嫩滑的手,與他一同在綠柳成蔭的湖邊走著,聽到華燁如此發(fā)問,一時拿不準(zhǔn)該怎么回話。 若說他不喜歡那七皇子,陛下會不會覺得他氣量太小在嫉妒七皇子?但若是說他與那七皇子相處愉快,也實在算不上。 溫玉權(quán)衡了半晌,最終決定就說一些所有人都承認(rèn)的事實:“七皇子琴藝高超……” “哦?那溫卿便是對他非常滿意了?”還沒等溫玉將一句話說完,華燁就要笑不笑地打斷了溫玉的話,停下了腳步,一雙桃花眼中笑意不減地看向溫玉。 “臣……”溫玉已經(jīng)能明顯感受到華燁那即將爆發(fā)的怒火,但是實在是不知怎么回事。 那七皇子不是已經(jīng)是陛下的人了嗎,陛下問他滿不滿意是什么意思? 華燁冷哼一聲,將溫玉的手一把甩開,轉(zhuǎn)身朝著湖邊的畫舫走去。他一身明黃繡龍紋的常服,烏發(fā)松松地用發(fā)帶攏著,賭氣走動時柔軟的絲質(zhì)廣袖輕揚,與散下的長發(fā)糾纏在一起。 自從華燁登基以來,溫玉甚少再見到他這樣任性的樣子了,忽然再見,有些恍惚。 溫玉愣了一下,趕忙快步跟著華燁上了湖邊的畫舫。 他們說這幾句話的功夫,宮人早就將湖邊的畫舫重新布置了一遍,新裝上的紗幔讓原本開闊的視野頓時顯得狹小了一些。 擺放著茶點的桌案前,兩人對坐在兩邊的坐塌上。宮人早已將畫舫松開,任由它在湖水清澈、荷花盛開的瑄華池中緩緩飄蕩著。 華燁見案幾上除了他讓人取來的那個常用的裝玩具的木盒,還有另外一個盒子。 “這是何物,他送你的定情信物?”周圍只有他與溫玉兩人,華燁便收起了那副親和的表情,聲音含著怒火。 將那盒子打開,華燁一瞧,是一堆各式各樣的玩具,當(dāng)即臉色一變,將那木盒端起,撩開紗幔,從花窗中直接就扔到湖里去了。 “溫卿好本事啊,這么快就將那越國七皇子玩到手里了?!比A燁一邊陰陽怪氣地向溫玉說話,一邊站起身來向溫玉走去,邊走邊開始恨恨地扯開自己的衣裳。 “他皮膚有朕水嫩嗎,浪叫聲有朕好聽嗎,口活有朕好嗎,后xue有朕會夾嗎?”華燁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將自己剝了精光,生氣地將衣裳丟在地上,抬腿跨坐在溫玉雙腿上,白嫩的手臂摟上溫玉的脖頸,不染自紅的朱唇貼近溫玉的臉龐,出聲質(zhì)問。 此刻華燁妒火中燒,一雙桃花眼滿是怒火卻不自知地溢滿了淚水,焦急地看著溫玉的眼睛,等著溫玉的回答。 在華燁原本的認(rèn)知中,無論是朝堂政事還是私下玩樂,溫玉總會在他身邊,讓他非常安心。 新頒布的政令律法被世族抵制難以推行,是溫玉夙夜辛勞地用各種明里暗里地方法幫他;邊境戰(zhàn)事與南方洪災(zāi)同時爆發(fā)他忙到焦頭爛額,是溫玉助他穩(wěn)定朝堂局勢;就連那些瘋狂的性事,也是溫玉一邊縱著他的性子讓他滿足,又一邊護(hù)著他不讓他受傷。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溫玉對他的感情,并且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一切。他從沒想過,溫玉總要成親啊,或者下意識地不去想這件事。 短短幾個呼吸,無數(shù)的回憶涌上華燁的腦海。他總認(rèn)為自己是帝王,就應(yīng)該擁有現(xiàn)在的這一切??墒乾F(xiàn)在他好像意識到,自己對溫玉的感情真的很特殊,特殊到他竟然有愧疚的情緒。 剛剛母后說要給溫玉賜婚。反正溫玉也沒有喜歡的人,他想著大不了他自己娶了溫玉做皇后,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可現(xiàn)在,溫玉對那七皇子很是滿意。 華燁越想越難過,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水直接滑落,接連不斷地滴在溫玉的衣裳上面。他也不敢等溫玉的回答了,直接緊緊地抱住溫玉,在他懷里大聲地哭了起來。 溫玉這才后知后覺地聽出來,陛下是以為他要娶那七皇子。 又想到太后平時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便大概猜到這是怎么回事。 連忙將渾身赤裸地要和那七皇子攀比的華燁緊緊擁住,輕撫他的脊背,聲音清潤,安撫道:“臣心中只有陛下?!?/br> 華燁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聲音帶著哽咽:“溫玉哥哥不會娶他是不是?” “不會,臣只是陛下一人的,永遠(yuǎn)都在陛下身邊。” “溫玉哥哥喜歡阿燁嗎?” “喜歡,從很久之前就喜歡了。”溫玉伸手將華燁臉上的淚痕輕柔地抹去。 “那溫玉哥哥以后只cao朕一個人好不好?”華燁一雙桃花眼又恢復(fù)了明艷,水潤潤的望著溫玉,滿是期待。 華燁這可憐兮兮的狼狽樣子,看得溫玉直接就硬了。華燁本就跨坐在溫玉身上,一下子就感覺到那隔著衣裳的灼熱正直直地頂在他雙腿間。 溫玉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華燁這般說著不知羞的話,但還是忍不住紅了耳尖,聲音窘迫,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華燁眼中閃過狡黠,更來勁了,明艷的桃花眼挑逗地看著溫玉的眼睛,坐在溫玉身上扭著腰肢,一只白皙柔嫩的手開始撫摸自己的的皮膚,用力地揉捏他那小巧可愛的rutou,另一只手將案幾上的盒子掀開蓋子,放到溫玉坐塌處邊上,口中發(fā)出淺淺的嬌軟嫵媚的呻吟聲:“溫玉哥哥都硬了,還等什么,快些來cao朕,用你的roubang和這些玩具一起。” 華燁果然看到溫玉那冷清白皙的臉龐上出現(xiàn)了淡淡的紅暈,甚是可口。也不等溫玉回話,華燁直接就吻上了溫玉柔軟的薄唇,吮吸著溫玉的唇瓣。 溫玉一邊回應(yīng)著華燁的吻,一邊開始撫摸華燁赤裸的身子。柔軟滑膩的布料輕輕拂過華燁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引起了華燁的輕顫。修長的手指順著華燁漂亮的脊背一路向下,伸進(jìn)華燁的后xue中試探著。 華燁那處柔軟卻又極有彈性,顯然是已經(jīng)做過清理和擴張。嬌嫩的xuerou纏著溫玉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有些濕意。 看來,他早就準(zhǔn)備好了。 溫玉對華燁的性子很是了解,連續(xù)十幾天的忙碌,難得空閑下來一天,華燁定要來找他玩樂的。只是因為先去了一趟慈寧宮,被太后給戲弄了,所以才有了這一出。 溫玉的吻強烈而又霸道,將華燁吻得有些眼神迷離。淺色的薄唇移開,順著華燁精巧的下頜一路吻上華燁的脖頸,唇舌和牙齒有技巧地刺激著華燁的敏感點。 華燁淺淺地呻吟著,開始不滿地扭動身子。他想要更有趣的,想要被溫玉綁起來肆意玩弄。這般想著,華燁騰出一只手在那盛滿了玩具的盒子里摸出了一根鞭子,遞到了溫玉手邊,眼神期待地瞧著溫玉。 溫玉接過華燁遞過來的鞭子,寵溺地捏了捏華燁的臉,將那鞭子的手柄遞到華燁那微張的朱唇旁,示意他將鞭子叼住。 華燁連忙張嘴,貝齒輕輕地咬住手柄。 溫玉從那盒子里找出一根修長的皮繩,借著宮人在這畫舫檐角的浮雕上裝好的鐵環(huán),將渾身赤裸的華燁綁縛起來,雙腿大開地仰躺地懸在溫玉身前的桌案上。華燁腿間那已經(jīng)硬起的玉莖和微微顫抖的菊xue清晰地展現(xiàn)在溫玉眼前。如同一盤精致的菜品一樣,等待著溫玉享用 溫玉又在那盒中拿出兩只白玉肛勾,將華燁的后xue拉開。午后的陽光透過紗幔,直直地射進(jìn)這個小口中,溫玉可以清晰地瞧見華燁后xue中的腸rou。 華燁口中咬著鞭子手柄,無法吞咽,口水順著唇角流下。感受到自己那處被打開,湖上的微風(fēng)灌進(jìn)里面,這種最隱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讓華燁產(chǎn)生了奇妙的快感,身下翹起的玉莖已經(jīng)開始吐露著濕滑的液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