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鴨和花錢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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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幽記得江鈺洲父母是在他十七歲的時候離婚的,他mama要回法國去,問他要不要跟她走,江鈺洲拒絕了,但是后來還是跟她一起走來?,F(xiàn)在想起來也是唏噓。 當(dāng)時他喜歡賀林里,知道他和江鈺洲同在一個籃球社團(tuán),兩人說是好兄弟不如說是好基友,關(guān)系好得都能一條褲衩了,旁人都說他們是一對。如果沒有梁清幽的話這估計就是一個甜甜的校園戀愛故事。 可惜的是梁清幽不僅存在,還是根攪屎棍的存在,他為了和賀林里多接近一點,天天巴不得追在江鈺洲身后,場場球賽都要去看,人家社團(tuán)聚餐他也舔著臉更跟過去。社團(tuán)里的其他人都不怎么喜歡他,覺得他長了一張狐貍精的臉,人也婊里婊氣的,還偷偷在私底下警告他別摻和那兩人之間的事, 梁清幽根本沒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他的設(shè)定本來就是要和主角搶男人的,還執(zhí)迷不悟地想他兩人又沒有明確的說要在一起,他憑什么不能去追求喜歡的人。 他就仗著那時的江鈺洲頭腦簡單,他說什么就信什么,比如說他們?nèi)巳ヅ郎?,見江鈺洲和他們拉遠(yuǎn)了一段距離,他就故意把腳摔傷了讓賀林里背他下山去,留他一個人還不知情的往山上面爬得起勁。等他發(fā)現(xiàn)后怒氣沖沖的追到醫(yī)院,看到了他纏著繃帶的腳表情一下就變成了緊張,不關(guān)心他和賀林里之間的暗涌反倒擔(dān)心起他的腳來了。 他那么好騙,梁清幽不騙他騙誰,只是騙多了會翻車,他和賀林里躲在學(xué)校樓道里接吻的時候被他撞見了??粗ご蛟谝黄鸬膬扇怂€心里得意終于將他們攪黃了,按照江鈺洲那個脾氣他和賀林里是沒可能的了。 打完賀林里的江鈺洲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把臉上的灰,陰沉的臉?biāo)埔碌蹲涌粗皇墙虒?dǎo)主任路過,梁清幽估計也要挨他打。 事情結(jié)束,三人關(guān)系四分五裂,同時被好基友和自己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江鈺洲選擇跟他媽走了。梁清幽也沒去送他,倒是賀林里有些后悔了,之后的劇情便是開始漫長的追妻之路了。 若是能穿越過去他一定會揪住自己的衣領(lǐng)打自己打一頓,告訴他這個世界只是一本書里虛構(gòu)的世界,你只是個工具人,賀林里和你糾纏不清不是因為真的喜歡你,他只是本質(zhì)上就是個渣渣,你倒貼上去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但他最喜歡的還是江鈺洲,你只是他們兩人之間的引爆點。 要是能這樣就好了,或者說他要是能早幾年覺醒不去招惹賀林里,憑借這和江鈺洲青梅竹馬的這一層關(guān)系,說不定自己還能抱上的大腿混個主角閨蜜當(dāng)當(dāng)。要是他喜歡自己的話就更不錯了,在怎么慘也是個主角之一。 他亂七八糟的想著,看著桌面陸續(xù)被擺滿色香味俱全的菜都不香了,心里充滿了愧疚的抬頭去看江鈺洲,吞吞吐吐的問他:“阿鈺,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江鈺洲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就那樣吧。” 估計過得不怎么樣,梁清幽還偷偷的去打聽過他媽后面再婚了,還生了另外一個孩子,他爸爸也重新又了家庭,兩人都不怎么想管他的樣子。書中也有寫賀林里也去法國找過他,只是每每見面兩人都是不歡而散,江鈺洲煩透了他,回國之后兩人的感情線都是怎么虐怎么來,他將賀林里心肝脾肺腎都虐了個遍,當(dāng)然梁清幽自己自然也沒什么好下場就是了。 梁清幽忽然定定的看著他。 “怎么了?” “你恨賀林里嗎?” 江鈺洲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提這些做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我就問問?!绷呵逵牟煊X他不太對勁忙改口。 “你是想問我恨不恨你吧?”江鈺洲哼著氣,“怎么,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自己對不起我了?” 梁清幽摸摸鼻子,很是尷尬。 “我當(dāng)然恨你了,這幾年來我一想起那些破事,就恨不得的起掐死你們兩個?!彼麑⒖曜訑R在桌子上,看似心平氣和的撩起眼皮看他,嘴上甚至還有淡淡的笑意,只是湖綠色的眼睛里暗涌著什么即將要呼吁而出。 梁清幽看得害怕,這人怕不是要黑化吧? 他不敢再繼續(xù)問下去,忙打著哈哈:“吃飯,吃飯?!?/br> 所幸江鈺洲也沒有提下去的欲望,一頓飯吃得安靜極了。 未料在洗碗的時候江鈺洲忽然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將手上的泡沫都弄到了他身上。 “如果覺得對不起我的話,哼……以后再說?!?/br> 梁清幽:“……” 他想怎么樣? 梁清幽發(fā)誓他那晚勾引他只是單純的一時興起,和在春藥的加持下才做出來的事情,他并沒有想和他一直糾纏下去的意思,想起他回來就和他見了兩次面,兩次都是被他扒了褲子就干,他在床上性能力確實恐怖,梁清幽疑惑了,這他媽該不是一本萬人迷攻的后宮吧? 其實江鈺洲是總攻,賀林里和其他男二,男三等都是他的后宮,而他因為覺醒也從炮灰從而升級到江鈺洲的后宮一員? 他還沒想明白,江鈺洲已經(jīng)做出行動來了,他回國后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卻總會在消失幾天之后又突然出現(xiàn)在他家里,也沒有和他談戀愛的意思,就是單純的想睡他一頓,睡完就走,純屬白嫖他一頓,梁清幽啥都沒撈到屁股還疼,要是他是個小姑娘早就哭哭啼啼要死要活了。 關(guān)于被睡的這件事他沒啥意見,成人年的世界里懂的都懂,私底下緩解一下欲望又不是不可以,何況江鈺洲不僅長得賞心悅目,那玩意也器大活好,他免費接客那他就是免費的鴨子。 梁清幽jiejie打電話來的罵他的時候他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快小半個月沒去上班,公司是他自己家的,他上頭有一個能干的大哥一個精明的大姐,不需要他奮斗,他去上班就是去找個事情做,打打卡。 他姐以為他和賀林里分手后就變得如此懶散,罵了他一頓,在他收拾好自己去到公司的時候看見他眼底濃重的黑眼圈又是一陣臭罵,罵他別為了個男人就變得頹廢起來。 梁清幽沒好意思告訴他黑眼圈重的原因是江鈺洲昨晚弄他太晚睡好,他乖乖的聽著訓(xùn),大概半個小時后他姐才揮手讓他趕緊滾,卻又在下班的時候揪著他說要帶他去個好地方。 “這天地下又不是他賀林里一個男人,長得比他帥的你姐我手里資源多得是,你想要什么樣類型的沒有。” 梁清幽知道他這個jiejie一向玩得開,沒想到她竟然大大咧咧的就領(lǐng)著他進(jìn)了一家很有名的會所, 沖經(jīng)理嚷嚷 :“把我常點里那幾個都找來?!?/br> 然后便有七八個長相各有特色的帥哥走近了包廂排成了一排,有成熟西裝款、清純校草款、溫柔暖男款,甚至連夾子音的可愛款都有,任他挑選, 竟然是給他找了一堆鴨子。 “姐,我不玩。”梁清幽對自己雙性的事情還是有些敏感的,就算這個介于男女之間的第三種性別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依舊會有人接受不了,就像賀林里那種人一樣。他一一看過那些人,cao他們還是被cao,好像他都沒什么興趣。 他姐也不在意,點了幾瓶度數(shù)不低的酒陪他喝,一邊勸他一邊痛罵賀林里,直把他灌得迷迷糊糊的,她將一張卡放在桌面上:“今晚你們誰哄我弟弟高興了,這就屬于誰?!?/br> 她就不信了,他弟弟就非賀林里那個死人不成。 那些人在這種風(fēng)花雪月的地方待久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看這種客人就知道該怎么對付他了,有個長張娃娃臉膚色奶白的純欲款就湊上來抱住他胳膊了,圓圓的杏眼笑得彎彎的:“哥哥第一次來嗎?來玩吧?!?/br> 梁清幽被他忽然一抱嚇了一跳,睜著眼睛眼睛想看清楚他的模樣。 溫柔款的也在另一邊摸他的腦袋。手指穿過他黑色的發(fā)絲:“別害怕,我們不會把你怎么招,而是你想把我們怎么怎么招都可以。” 禁欲款的倒是沒湊太上前來,他將黑色的西裝外套脫掉丟到一邊,扯掉領(lǐng)帶,扣字解開兩個剛好能看見他漂亮的鎖骨,又單手摘掉手腕上的手表,從茶幾上拿起一瓶酒倒入裝了冰塊的酒杯中,微微頭看他聲線低低地:“喝嗎?” 他看得不由睜大了眼睛。 這花了錢的鴨子就是專業(yè),梁清幽被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哄著,要么喂他一塊瓜果,要么說要唱歌給他聽,他們的手搭在他肩上或腿上都不會讓他感覺到冒犯。尤其是那個純欲款的將腦袋靠在他肩上像小狗一樣的蹭,嘴里喊著他哥哥,一個不防就被他喂下了好幾杯酒。 梁清幽暈頭轉(zhuǎn)向的被他們包圍著。 酒局里,江鈺洲酒喝得有點多,和幾個老東西周旋了幾下才脫身從包廂里做出來,他扶著微痛的額頭緩慢地從走廊的另一邊走過來,途中忽然有間包廂的突然開了門走出了一男一女,那女生身材火辣,短發(fā)上挑染了一抹酒紅,精致而漂亮的長相和梁清幽有七八分相似,她望過來的時候也看到了他。 梁清瀾先開口發(fā)問:“阿鈺?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