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綠帽不能戴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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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夏天總是過的如此漫長,明明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了,空氣中還是散動著火灼了一般的熱氣,熏得人一直在滿汗。 “阿鈺,放學(xué)了!” 有人在耳邊喊了一嗓子,又推了他一把,把江鈺洲從睡夢中推醒。 推他的是一個少年,長了一雙狐貍眼,五官十分漂亮,穿了一身校服樣式的白襯衫,他一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使勁的搖晃著他,一手拿著根牛奶味的雪糕咬在嘴里,看見他抬起頭來有些生氣的說:“你怎么又在上課時候睡覺,放學(xué)了都不知道,害我等你那么久?!?/br> 橙紅的夕陽照進(jìn)了空蕩蕩的教室,空氣浮動著粉筆的灰,耳邊是嘈雜的嬉笑與打鬧,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高中生們滿校園的蹦著跳著回家。 江鈺洲捂著發(fā)疼的腦袋緩了好一會兒,遲疑的發(fā)問:“哥哥?” “睡傻了,連我都不記得了?”梁清幽伸手捏了捏他耳朵。 就在這一瞬,江鈺洲覺得這是世界不可思議極了,比如,前幾分鐘還在坐在會議室里等下屬的的匯報,下一刻他卻又坐回到了前他念高中時的教室,他一睜眼便見死了好幾年的初戀對象站在自己面前。 他依稀記得尸體從海水里撈出來的模樣,梁清幽整張臉都被泡得腫脹發(fā)白,身上的皮rou都被海里的魚啃得腐爛發(fā)臭,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警戒線邊上都能聞見那股味道,他生前明明是個那么漂亮的人。 “哥哥?!苯曋抟馕恫幻鞯男ζ饋恚昂镁貌灰??!?/br> 梁清幽一副“你果然睡傻的模樣”用書包砸向他:“快點(diǎn),學(xué)校一會就關(guān)門了?!?/br> 兩人一起走出了教室,梁清幽注意力全都在手里拿著的雪糕上。 因天氣太熱融化速度太快了,他怕化在手里就著急的一下一下的舔著,粉嫩的舌頭繞著柱身卷起已經(jīng)融化掉的雪糕送入嘴中,舔得速度不夠就干脆整根的含在嘴里深深的吸吮起來,發(fā)出一些令人遐想連連的聲音。 江鈺洲一手插兜,一手領(lǐng)著一個書包,背后還背著個書包,邊走邊微微側(cè)目打量著身側(cè)的人:“好吃嗎?” 梁清幽偏頭看他,把剩下的最后一大口咬進(jìn)了嘴里,然后被凍疼了牙齒齜了齜,說道:“我都吃完了,想吃你自己買?!?/br> 說著,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被沾上了白色的雪沫。 江鈺洲滾動了幾下喉結(jié),微微的瞇起細(xì)長的眼睛。 “我說你到底在想什么,老發(fā)什么呆?照你這樣的速度,我們就要遲到了?!?/br> “去哪?”江鈺洲問。 梁清幽有些不耐煩了:“今天不是你朋友生日嗎,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江鈺洲腳步忽然一停,不走了。 “你又怎么……”梁清幽話未說完,在看到邊上的人忽變的表情愣住了。 江鈺洲面色寒冷,倒是差點(diǎn)忘記了這一茬,曾經(jīng)的梁清幽給他帶過一頂什么顏色的帽子。今天可不就是賀林里生日,也就是梁清幽和他第一次相識的日子。 賀林里邀請了很多人,男男女女的個個長得賞心悅目,但在江鈺洲到來后又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長出建模一樣的臉,他又是混血,五官要鮮明得多,大概也只有梁清幽站在他旁邊才沒有成為陪襯。 “阿鈺,這里。”被圍在人群中的壽星賀林里向他們揮手。 江鈺洲轉(zhuǎn)頭去看梁清幽,果然,他在看到賀林里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抓著他的手問他是誰。 賀林里向來顏控,濫情花心,要說他喜歡江鈺洲,甘愿和他做好兄弟各種討好他,但也從不會拒絕其他美人,他在看到梁清幽的那一瞬間,下意識的就想撩撥他。 江鈺洲陰惻惻的掃了這兩人一眼。 媽的!事情果然按照記憶里又重演了一遍。 聚會上,江鈺洲冷眼的看著梁清幽因?yàn)橘R林里的一個魔術(shù)笑得花枝亂墜,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悶酒,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純情又懵懂的少年,成年后的他向來不缺梁清幽這種長相的美人往他身上貼,但他又覺得缺了點(diǎn)什么。 遺憾嗎?遺憾自己沒有搞過梁清幽? 江鈺洲幻想著他被自己扒光壓在身下,被抓著纖細(xì)的腳裸高高的抬起雙腿,粉嫩的xiaoxue強(qiáng)迫性的含住了自己的粗大,一邊掙扎一邊罵他。隨后被cao到呻吟不斷,哭到渾身沒有力氣的求饒的畫面。 一想到這,他呼吸都重了,在很早很早之前,梁清幽確實(shí)是他夢遺對象。 “阿鈺,我也想喝酒。”梁清幽的視線回歸在他身上,盯著他手里的酒杯看,他雖不是什么嗜酒的人,但好歹是從小跟著他姐到他爸爸酒庫偷酒喝的人,沒事就想喝幾杯,可惜不僅父母管的得嚴(yán),所以他能喝到酒的機(jī)會很少。 怕他不同意,梁清幽還頗有些撒嬌的調(diào)調(diào):“明天是小長假,不用上課,你就讓我喝幾杯嘛。” 賀林里眼睛在他們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怎么,你可是哥哥啊,還要阿鈺同意?” 江鈺洲也他一眼,悶聲的把自己喝到一半的酒杯遞過去。梁清幽也沒嫌棄,直接將杯中的大半杯酒一口悶下去,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又眼巴巴的看著他。 少年纖細(xì)又漂亮,稚嫩的臉略帶嬰兒肥,看起來有純又欲,還是個男高中生。 江鈺洲有些想起來年少的自己為什么會被這小狐貍迷得神魂顛倒了。 他干脆招呼幾人過來往紙牌游戲,輸?shù)娜肆P酒,在場的基本都是公子哥麻將棋牌什么沒玩過,也只有梁清幽腦子記不住牌,輸?shù)暮攘艘槐忠槐?,不過他勝在酒量好,喝趴了全部人后,自己還稍微有點(diǎn)意識。 “阿鈺……”他搖晃著已經(jīng)閉眼靠在卡座上睡著的江鈺洲,他依稀記得他很少輸,也沒喝幾杯酒,可怎么就是搖不醒他,他抓著他的胳膊慢慢的也靠在他肩膀上睡了過去。 他完全不知道在他徹底失去意識后,江鈺洲倏地的睜開了眼睛,清明的眼眸里哪里有一絲醉意呢? 他們聚會的地點(diǎn)是一個酒店的套房,外面是廚房客廳和娛樂區(qū),里面是幾間臥室,玩到后半夜的會后,大家要么回了家,要么都基本醉倒在客廳里睡著了。 江鈺洲將醉的不省人事的梁清幽抱進(jìn)了一間房,將他放在大床上自己欺身騎了上去,雙手對著他因酒醉而紅成胭脂的臉蛋又掐又捏:“哥哥,今晚不搞就你對不起我自己?!?/br> 更對不起他曾經(jīng)帶過的那頂綠帽子。 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解梁清幽的,十幾歲少年的身體瘦弱又單薄,盈盈一握的腰肢似是一折就斷,胸前穿了一件束胸,剛一解開就彈跳出一對渾圓來。 江鈺洲一愣,又想到什么急促去脫掉他褲子,顫動著雙手卻掰開他的雙腿,雙性兒漂亮的私處就裸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稍微用手去觸摸了下那嫩生生的女xue,手指插進(jìn)那細(xì)縫中磨了磨,梁清幽就敏感哆嗦了下,雙腿立馬合攏起來夾住了自己的手。 “哈?”比起重新回到少年時,這具身體給他帶來的感覺更奇妙。 看來他錯過了很多事情啊,若是他念書時就能發(fā)現(xiàn)哥哥原來生了一副這般美妙的身軀,他當(dāng)時就該辦了他,也就沒有后面他和賀林里的破事了。 不過嘛,現(xiàn)在也為時不晚,他重新回到過去,大概就是為了彌補(bǔ)這些遺憾的。 “哥哥,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勾引人,長了那么大一對sao奶子也不和我說?!?/br> 江鈺洲雙手不安分的游走在梁清幽赤裸的身體上,對嫩滑柔軟的手感愛不釋手,對他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感到新奇又興奮,恨不得在他全身上留下自己印記。 嘴里也不閑著,咬著他胸前的軟rou吸得起勁,恨不得能吸出奶水了死命嘬著那小奶頭,吸得梁清幽吃痛的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扭動著清瘦的身軀卻又被江鈺洲抓住往自己懷里帶,還用大手捂住了他整個女xue,手指肆意的揉開兩片yinchun摸到那顆小小的陰蒂挑弄起來。 “嗯嗯……不要……”梁清幽發(fā)出嗚咽的呻吟,在私處受到男人手指的放肆的玩弄,敏感的陰蒂被兩根手指捏起來揉弄后,腰身都不自覺的拱起來。等江鈺洲從嘴里吐出那大奶子來時,那可憐奶尖都泛紅了。 他也抽出了他腿間的手,上面已經(jīng)沾滿了泛光的水漬:“真敏感,光摸摸就出了那么多的水,原來是個小sao貨呢。” 江鈺洲把滿手的yin水抹在了自己胯下那根腫脹得快要爆炸jiba上,不斷往外滲液的guitou硬戳戳的抵在梁清幽小腹上,戳的他難受,昏睡中都知道要用手去推他。 他抓住了他的手,帶領(lǐng)著他握住了自己的巨大,用五根手指纏繞青筋暴起的柱身擼動。另一只手也抓住拿軟趴趴的yinjing按摩了幾下,它也跟著硬了起來,被江鈺洲用自己的jiba貼了上去,磨蹭了起來。 “唔唔唔唔……” 梁清幽顫動著睫毛,就是醒不過來,嘴里喃喃的不知道是夢囈還是呻吟。 一大一小的jiba相貼在一起磨蹭著,熟睡中的梁清幽跟隨著身體上的快感不住的往江鈺洲那邊挺動著腰身,微顫的guitou上吐出了一小股露珠。江鈺洲用指腹上的薄繭去磨他脆弱的馬眼,一下子就刺激到他的敏感點(diǎn),他猛地一個激靈,渾身抖的如電到般顫栗。。 “嗚嗚……不要磨那里……”他被刺激到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嘴里發(fā)出求饒似的哭聲,卻誠實(shí)的挺著細(xì)腰往江鈺洲手里送,就如同在cao他的手一般聳動著jiba。最后直接就射了江鈺洲一手。 “哈……哈啊……”初次射精的快感差點(diǎn)就讓他承受不住了,不住的張著嘴喘氣,手也無意識的抓住了剛剛射了的雞吧又?jǐn)]動了起來,明顯是想再來一次。 “小壞蛋,老公還沒射呢,哥哥怎么就可以自己爽了?!苯曋迣⑹掷锏膉ingye抹在自己jiba上,然后捏著他下巴端詳起他那張依舊掛有淚珠的臉,手指伸進(jìn)去攪合了下他口腔他都能嗚嗚的用舌頭舔起他手指來,舌尖勾得人很難不坐懷不。 這小sao貨長得像只小狐貍,被玩出情欲表情更是狐媚的sao、江鈺洲定力再好也敵不過他勾人,捏開他的嘴巴將自己勃起的大jiba送了進(jìn)去。 梁清幽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酒喝多了就是口渴了,在嘴巴被送進(jìn)一根東西后口腔便自動的吸吮起來,在嘗到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后還用舌尖舔著那兒要喝水。 江鈺洲毫不客氣的挺著要就往他嘴里送進(jìn)去,guitou深深的抵到了他喉嚨里,把那小小的口腔當(dāng)成rouxue一樣抽送了起來。 “嗯……連嘴巴都那么嫩,那么sao……唔,哥哥、哥哥,我的小sao貨哥哥……” 江鈺洲激動得就像個毛頭小子,粗喘著氣,遺憾多年的事情終于在以一刻擁有了,他看著身下用嘴含著自己jiba的梁清幽眼神都溫柔了起來。 這畢竟是他初戀,他愛而不得的鄰家哥哥,嘴里一遍遍的喊著他,想得到他的回應(yīng)。 梁清幽小嘴都被粗大的東西撐得圓圓的, 大jiba在他嘴里律動的感覺讓他很是難受,想吐都吐不出來,只能試圖搖著頭躲避,別說回應(yīng)他,連出聲都嗚嗚咽咽的。 江鈺洲跪在他頭頂兩側(cè),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躲避不能,jiba著了魔一樣抽送了十來分鐘,cao得那張小嘴都快破皮了都,口水不斷的分泌出來往嘴角上外流,人也快喘不上氣時,他才在他嘴里射了出來。 梁清幽被突然射進(jìn)來的jingye差點(diǎn)嗆到,依舊口渴的全部都給吞咽了下去,并在大jiba從他嘴里抽出來后,還伸出舌尖舔沾到唇邊上的白濁,就如舔雪糕一般。 “渴,渴……”他撒嬌用手想抓住什么,卻抓到了江鈺洲胯下,嘴里哼哼的。 江鈺洲剛射完精軟下來的jiba,一秒鐘又站了起來。 他扶額笑了一聲,往下腰去咬住他殷紅的雙唇,舌尖探進(jìn)他嘴里攪動,才嘗到濃重的酒味之后,才想起來擰開一瓶礦泉水含了一大口,又重新吻住他,把水給他渡過去。 梁清幽也口渴得厲害,在嘗到甘甜的水源之后本能的就大口吞咽下去,并索求不滿的含住嘴里的舌頭吸吮起來,江鈺洲稍微往后挪一點(diǎn)他都追上來,雙手摟住了他脖頸好糊不清的嘟囔著:“嗯,水,要、要喝水……唔唔……” 江鈺洲掌控著他,陸陸續(xù)續(xù)的給他喂下半瓶水,看著他得到滿足后不鬧了,又松開了抱住自己的手自顧自的睡到了一邊。 江鈺洲掰開了他的雙腿,用膝蓋頂著要在了身體的兩側(cè)大大的打開了他的腿心,看他小小的女xue在剛才的玩弄中已經(jīng)流出了不少的yin液,弄得上面都濕潤了,雖然現(xiàn)在就想用jiba狠狠的捅進(jìn)去cao弄一番,但還是考慮到他未經(jīng)人事怕承受不住,他還是要做足前戲。 他低頭含住了他的女xue,舌尖也舔開了他的兩片yinchun,往跟更深處的地方尋過去,咬著他那些又軟又嫩的的逼rou吃了一嘴,狠狠的吸吮起來,在嘗到xue口分泌出來的yin液之后,他更興奮了。 “不要舔了……唔啊……癢……”梁清幽緊緊的蹙眉心,xiaoxue似乎被什么濕軟溫?zé)岬臇|西包裹著,一條磨人的東西瘋了一樣不斷的舔著他的敏感處,他嘴里發(fā)出不是是難受還是快感的呻吟。 不由自主的夾緊腿間的頭顱,手指緊緊的揪住了身下的被褥,腰肢卻情不自禁的隨著那根舌頭的節(jié)奏扭動起來,屁股搖晃的迎合著。 “好舒服……哈啊哈啊……” 江鈺洲舌頭越來越兇,爽得梁清幽渾身顫抖,吃逼吃得他屁股sao水豐沛的涌了出來,把他的臉都弄濕了。 把他舔得浪的出水后,江鈺洲直接起身抱起渾身都開始發(fā)燙的梁清幽,分開了他雪白的長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堅硬的jiba擠著他的腿間就要往他xiaoxue里面插進(jìn)去。 “嗚嗚……不行,出去……”剛緩緩送進(jìn)去一個guitou,梁清幽就因?yàn)閤iaoxue被撐得快裂開而哭了起來,扭著身體要跑。 江鈺洲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胯下的jiba在被xiaoxue夾了一下之后更迫切的想要整根插進(jìn)去爽一番,里面的yin水也在冒出來澆在龜山上,燙得他舒舒服服的,他不可能因?yàn)樗蘖司头胚^他。干脆抓著他兩瓣滿是軟rou的屁股往自己jiba上狠狠一按,全根都插了進(jìn)去。 “好疼……嗚嗚好疼……出去啊嗚嗚……”梁清幽失聲慘叫,身體被破開的疼痛逼得他眼淚都哭了出來,半睜開了眼睛什么也沒看清。 江鈺洲呼吸急促,那層層包裹上來的逼rou如同千張小嘴一般咬著jiba不放,還不斷的吸吮著,過去舒服的感覺讓他差點(diǎn)在這處子saoxue中射出來了。 他緩了半分鐘,讓懷里的人適應(yīng)了強(qiáng)行擠進(jìn)來的堅硬,摸著他腦袋安撫著,等到他不那么疼了之后,又他抓著他屁股抽送了起來。 “不要,太大了……嗚嗚嗚……不要插進(jìn)來了,快點(diǎn)出去……” “不要哭了哥哥,你生了這么一副sao的身體就是為了吃我大jiba的,一會兒就舒服了?!?/br> 看著他的臉因?yàn)樘弁炊櫫似饋恚曋扌奶鄣娜ヌ蛩樕系臏I珠,粗大的jiba卻還是堅定的往他xiaoxue上送進(jìn)去,逼迫著窄小的xue道吞下它恐怖猙獰的柱身。他無視掉他的哭聲,聳著腰開始狂干起他來。 “不,不……”明明是無法承受住體內(nèi)的巨根而掙扎,卻又被cao的坐不穩(wěn)身子的向前靠住,被人鑲進(jìn)懷里抱著cao屁股,梁清幽嗚咽著抱緊了江鈺洲的脖子,渾身軟在了他身上。 渾渾噩噩的意識在逐漸清醒,梁清幽努力的睜開眼睛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一根大jiba瘋狂的jianyin著屁股后,酒意都醒了三分。 “?。?!你是誰!!放開我!” 完了完了,他被人強(qiáng)jian了。 在得到這個認(rèn)知后,梁清幽魂都快被嚇沒了,用力的推搡著抱住著他的男人想去看他的樣子,卻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眼睛。 江鈺洲換了個姿勢把他丟回到床上讓他跪趴著,大手按住他的后頸不讓他回過頭來看見自己,一巴掌拍在那翹起來的屁股上,挺著jiba又插了進(jìn)去。。 梁清幽臉蛋被迫的壓在床單上動彈不得,使勁全身力氣的掙扎在身后男人看了微乎其微,他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了他,屁股里的那根jiba還懲罰性的使勁的往自己身體里捅、 更可怕的是,他的雙手被抓在一起,用丟在床上的衣服給牢牢捆住了,那人還用一塊毛毯蓋住了自己的腦袋,讓他什么都看不見。 “你放開我嗚嗚……你這是在強(qiáng)jian……” 梁清幽被他兇狠的cao著,連謾罵的聲音都控制不住的帶著哭腔,還挺媚的,根本起不到威脅作用,反而勾得xue里的大jiba更興奮了,漲大了不少。 江鈺洲怕他聽出自己的聲音一聲不吭的,雙手掐住他的腰逼他挺起漂亮渾圓的屁股給自己死命的日,看他因?yàn)楹ε略诓蛔暝謷暝婚_,一邊罵一邊哭著求自己放過他,身體卻又臣服與快感,被大jiba狠狠jianyin著的xiaoxue里不斷的吐出大量yin水,被抽插得四處飛濺,兩人相和的地方一片泥濘…… “不要cao嗚嗚嗚……啊啊太深嗚嗚嗚……我給你錢好不好……媽個jiba的,我會報警,我要?dú)⒘四恪?/br> 他的聲音悶在毛毯里面,想必整張臉已經(jīng)都爬滿了淚痕,既憤怒又無助破口大罵著,卻換來了無盡的抽插,那大jiba一下一下的往xue道里面撞,撞得他跪都跪不起來了,直接伏了下去,只剩一個屁股在翹著挨cao。 那xuerou也是sao,每次的抽插都緊緊的包裹住粗大柱身,yin水一股一股的往上淋,刺激得江鈺洲頭皮發(fā)麻,恨不得日爛他的這個屁股,又加速抽插了幾百下,插得他罵都罵不出聲,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求饒的哭聲,幾乎都要哭背氣了過去。 “阿鈺,阿鈺,救救我嗚嗚嗚……”梁清幽已經(jīng)不期待身后的這個惡魔放過他的,滿腦子都在混亂的想他是怎么被帶到這里的,他的好弟弟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會不會找人來救他。 在聽到了他居然是向自救求救,江鈺洲愣了一下,然后控制不住的勾起嘴角了。 現(xiàn)在在cao你的就是你的阿鈺啊,小笨蛋。 在察覺到自己就要射精的時候,他趕緊一把抽了出來,握在手中擼了幾下便射在了他的屁股上,白濁的液體一下就糊滿了他的屁股。 江鈺洲并不明確他長的這個女xue會不會懷孕,但也沒壞到去搞大還在念書的哥哥的肚子讓他生孩子。 至少,也要等到他再長大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