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特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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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咕啾” “嗚,嗚額……,嗯——痛……,嘶啊,嗚——!” 黏膩的汁水碰撞聲夾雜著絲絲縷縷的低微哀泣聲,從林中深處的小庭院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不知是被這曖昧的啜泣聲吸引,還是被那空氣中愈發(fā)濃稠的甜膩yin味蠱惑,越來越多的小動物開始聚集在這三尺院墻外,窸窸窣窣的發(fā)出各種聲響。 雪白肥美的臀rou高高撅起,一下又一下頂撞在粗糙尖利的老槐樹皮上,每一下狠厲的磨弄都將那可以被大掌抓握個滿把的肥美逼rou壓得平軟糜爛,牽連著墜在陰戶頂端的那顆sao豆子一起,被撞得發(fā)爛發(fā)癟。 逼唇離開樹皮時牽連出的銀絲在清晨的陽光下反射出曖昧的光澤,隨著悄無聲息的“?!薄班!甭曧?,那一縷縷黏連的水絲在拉扯中崩斷,牽連著尾端的一滴yin露彈打回布滿鞭痕的恥部。 陸凌跪在地上,嘴中不斷發(fā)出“嗚嗚”的哀叫聲,他感知到了外面越聚越多的動物,即將被窺破yin態(tài)的強烈羞恥感,夾雜著鋪天蓋地涌上心尖的恐懼,讓他無法再很好的執(zhí)行丈夫的指令。 身后挽著鞭子靠在大樹一側的楚烈馬上便瞧破了他的心事,嘴角揚起一抹邪笑,故意羞辱他道: “怎么回事啊,叢林神大人,嗯?你的“臣民”怎么都來了?” “還不快收收你那溢出幾里外的sao味兒,像讓外頭那些東西進來干你嗎!嗯???” 陸凌無力的搖頭,發(fā)軟的雙臂幾乎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他堪堪要朝著地上栽倒,身后的男人卻又突然發(fā)難—— “把你的賤陰蒂往洞里塞啊!讓你在這兒磨逼是罰你!怎么自己爽起來了!” 隨著鋪天蓋地抽在肥臀的皮鞭發(fā)出“啪啪”的聲響,原本就已經飽受折磨的雪白屁股rou又交錯著染上了許多艷紅的鞭痕。 陸凌哭著將屁股撅高,大力的向后頂弄,卻發(fā)現被撞擠的腫脹發(fā)紫的大陰蒂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次塞入那個樹上被鑿出的小洞了。 這個洞是楚烈拿著錐子一點點鑿的,不到銅錢大小的樹洞里卻別有洞天,不僅內里被鑿的崎嶇不平坑坑洼洼,甚至在洞口處還被某些人惡劣的鑲了一圈兒蠱蟲脫落下來的倒刺。 每一次在老樹根上磨xue的時候,楚烈都會強迫他將yinhe撞入這個專門用來懲戒sao蒂的洞中。被虐待的肥軟腫脹的yinhe很多時候直徑已經完全超過洞口了,只有通過極大力度的向后沖擊才能勉強憑借著慣性生生撞進去。 男人以此來作為判斷他是否偷懶的憑借,稍有怠慢,沒有塞準或是全部塞入,男人手中的工具便會隨之而來。 然而這樣大力的撞擠帶來的后果卻是令陸凌有苦難言的。拋開每每被撞的軟紅糜爛的逼rou和雙丸不談,每一次大力撞入洞口的yinhe,都會因為沒有緩沖而直接狠狠的撞上那些被男人惡意打磨出來的粗糙凸起。 被硌出可憐印子的陰蒂在抽出時卻又要遭受一次殘忍的懲罰,被植在洞口的倒刺扎入、摩擦,最后拔出,每一次撞xue都宛如一場完整的酷刑。 以往如果陰蒂撞腫了,腫到無法塞入洞口的時候,男人就會結束這場yin靡的懲罰。然而今日不知怎么的,男人矮下身來,觀察了一下他綴在恥戶上腫脹發(fā)紫的陰蒂,竟然輕笑了一聲兒,繼而殘忍的要求道: “繼續(xù),撞不進去就自己拿手往里塞——” “塞進去在里面磨,什么時候為夫滿意了什么時候結束?!?/br> “唔……,”小鹿神抬起了濕軟的眼眸,艱難的回過頭來用模糊不清的視線望向男人,眼里滿是哀求的意味: “外,外面……” “哦?你說那些畜生?” 陸凌睜著一雙失神的眸子,下意識的搖頭:“他們,不,不是畜生……” “那便讓他們在那待著吧,隔著院墻,又看不見,還是你想出去磨逼,讓他們看看叢林神搖屁股的sao樣兒?” “不,不是——” 陸凌無力的搖頭,眼底逐漸彌漫上了一層水霧,“我不想——,我……” 楚烈語氣有些煩躁的道:“那就快些照著為夫說的做!” 說完,他似乎又察覺到了自己的暴躁帶給了陸凌極大地不安,遂撩了撩額前的碎發(fā),語氣緩和下來:“做好了為夫就賞你。賞你回屋,好不好?” 陸凌無法抗爭,只好抽了抽鼻子,咬著下唇輕輕點了下頭。 他用雙手撐著地面又一次將臀rou向后壓去,在接觸到粗糙樹皮的瞬間忍不住低低的哀叫了一聲兒,只見他抵著那老樹的粗糙紋路上下緩緩的磨動試探著,同時低下頭從自己打開的雙腿間看向身后,小心的將那顆渾圓的陰蒂抵在了圓洞上。 一只雪白纖長的手向后探去,剝開了層層包裹的猩紅軟rou,將圓滾滾的指腹插入其中,挑開逼唇上黏連過來的guntang糜rou,一舉擎住了那顆軟爛的肥腫yinhe,小心翼翼的向身下的洞口塞去。 那個洞口如今比腫脹的陰蒂小了足有一圈兒,陸凌不得不自發(fā)的向后狠狠使力,把整個rou逼壓在厚實的樹皮上,再用指尖兒一點一點的,將猩紅黏連的sao核軟rou壓入坑坑洼洼的樹洞里。 期間數次,陸凌都因為指尖沒有控制好力度,在紅腫的sao蒂上掐住了白色的印子,他忍不住哀叫出聲,發(fā)出低低的啜泣,男人卻倚靠在樹上毫無憐惜之意,反而不斷催促著讓他快點。 等到整顆蒂果兒全部塞入以后,陸凌已經連哭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敏感的陰蒂被來自多方位的擠壓刮弄折磨的不停發(fā)抖,男人卻在身后站直了身體不知道念了一句什么法術,陸凌感覺到自己的胯間突然一涼—— “嗚……” 一小截兒青色的藤蔓不知道從哪里被招了出來,宛如有生命一般盤繞著纏上了陸凌被鐵箍錮緊的性器。那一截兒濕滑的藤條在他翹起的陽物上纏繞著盤旋而上,到了頂端時突然收緊,狠狠勒住了渾圓的雙丸和勃發(fā)的性器。 原本就被鐵箍束縛不得解放的陸凌臉色瞬間一白,口中哀叫出聲,然而那性器確是愈發(fā)筆直挺翹了。 “真賤?!?/br> 楚烈瞧著那被藤蔓壓得一晃一晃的性器笑著評價道。 陸凌身子狠狠的一抖,雪白的臉頰上又開始沾染上紅暈。 楚烈勾了勾手指,那剛剛安分下來的青綠色藤蔓便又如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一般,竟然抻長了些許,徑直朝著guitou頂端而去。 意識到男人意圖的陸凌猛地睜大眼睛,身體頓了一下,接著瘋狂的搖起頭來,嘴里不住的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別——” “——嗚!” 男人瞇著眼睛,對待美人的哀求熟視無睹,食指輕輕一鉤,那截兒藤蔓便在guitou前端猛地回彎,用圓潤的頂端曖昧的探進了被鐵箍勒的外翻張開的鈴口。 “不,不……,痛,別,別……,求求你——,嗚額——!!” 沾染著粘液的藤蔓沒怎么費力的在濕潤大張的馬眼兒處試探的戳刺了幾下,便一下子鉆入了一個指頭深度。 被又濕又滑的軟體鉆入尿道的新奇觸感逼得陸凌連連發(fā)出驚恐的尖叫,然而男人卻完全沒有體諒他的恐懼,反而又一翻手,竟然將那藤蔓變成了堅硬的棍狀。 猶如內里長了骨頭的藤蔓強硬的向里推擠著,用力之大,甚至堪堪頂過了被鐵環(huán)錮住的地方,被大力穿鑿尿道的恐怖快感讓陸凌連大腿根部都在發(fā)抖,男人的鞭子卻又在此時落了下來,重重的鞭撻在他的rou臀上,低聲斥到:“快點磨!愣著干什么呢!” 陸凌被動的啜泣著扭動腰肢,在干燥堅硬的樹皮上磨動rou逼,每一次上下挪動都會牽連到被塞擠入洞中的陰蒂,讓那顆殷紅的sao核接受殘忍的磨弄和扎刺。 性器里的藤蔓也讓他很不好受,在最初幾次開拓性的大力cao干之后,濕滑黏膩的藤蔓有恢復了最開始的柔軟觸感。他在被征服敞開的尿道內壁緩緩的爬動,一寸寸磨過艷紅濕濡的敏感嫩rou直鉆尿點,在觸碰到那個會讓陸凌猶如觸電一般渾身震顫的sao點過后,再猛地抽出,帶著腥黏的汁液狠狠磨過濕潤的尿道內壁。 到了后來,那藤蔓的頂端甚至在楚烈的cao控下生出了一張布滿利齒的小嘴兒,肆意的在被cao干的松軟的嫩rou上嗜咬,折磨的陸凌尖叫連連,下身的土地被噴涌而出的sao水兒打濕了一大片。 “好了,起來罷?!?/br> 楚烈看著軟倒在地不住哆嗦的陸凌,伸出手來拍了拍他失禁的下體,笑道: “下次再不聽話,為夫就讓這小東西鉆到你的兩顆卵子里去,狠狠懲罰你!” 癱倒在地上的陸凌聞言猛地打了個哆嗦,被藤蔓cao熟了的疲軟性器又“汩汩”的淌出了小股尿液。 男人伸手將他從地上撈了起來,抱著他回了屋子里。陸凌被放在了浴桶邊,意識模糊的看著男人在浴桶里填滿泉水,又一個響指,叫那清冽的泉水上方開始聚起朦朧的熱氣。 楚烈伸手試了試水溫,將陸凌抱了進去。低頭瞧見陸凌臉上的表情,心中有些得意: “怎么樣,你這些法術為夫用的妙是不妙?” 陸凌想起剛剛在林中被綠植cao穿尿道的事兒,頓時羞紅了一張臉,然而他泡在溫潤舒適的泉水中,卻又忍不住由衷感嘆楚烈的天賦異稟。 他看著男人黝黑發(fā)亮的雙眸,認真的道: “你的術法確實登峰造極,早已在我之上,幾乎要與自然已經融為一體了,再練下去,恐怕離成為仙體也不遠了……” 楚烈最稀罕他這個認真回答自己問題的樣子,忍不住湊上來親他,堵住他的唇,含糊的道:“什么仙不仙的,我就是想讓你高興……” 然而陸凌卻突然想起了男人剛剛莫名其妙的發(fā)難,輕輕的將他推開了,眼神垂了下來,用有些聽不出情緒的聲音低聲說: “我教你這些——,不是想叫你戲弄我……” 楚烈一看他生氣了,慌忙自己也擠進了水桶里,歪過腦袋從下面去瞧他,“真生氣啦?哎,我不是——,” 他撓撓頭,有些無措起來,回想今天的種種,感覺自己是有點過了。 “我也不想這個樣子的……” 陸凌突然哽咽道:“我也想要寶寶,你不該,不該那樣說我……” 楚烈終于知道他在別扭什么了,心里一揪,連忙哄道“哎,我就是,就是想要了,找個由頭,不是真的怪你,對不起啊小鹿,你別哭,我今晚跪在外面好不好?你不發(fā)話我絕不進屋!好不好?” 陸凌捂著臉,睜著一雙濕潤的眸子看他,繼續(xù)一邊哽咽一邊譴責著他的”罪行”:“而且我們還與段王有約——” “你不該,不該這樣的?!?/br> 楚烈拍拍自己的臉,繼續(xù)低三下四的認錯道:“是是是,是我錯了。我改日給他賠罪,這樣行不行?” 陸凌抿著唇點了點頭,沉默的站起身來想要擦凈身子出去。 “你去哪兒!?” 楚烈伸出手來一把拽住了他。 “我們該赴約了?!?/br> 陸凌平靜的看著他,眼底深處卻流露出一絲責怪。 楚烈知道他向來在意這些與凡人相交的禮節(jié),今日去遲了在他看來恐怕是非常無禮的舉動,忍不住有些懊惱自己的嫉妒心作祟,竟然真的惹得陸凌不開心了。 楚烈有些懊惱的站起身來,從背后抱住他,湊到他的耳邊蔫巴巴的道: “我剛剛偷偷燒了紙符,告訴他不去了?!?/br> “你!” 楚烈有些心虛的側頭親親他,幻化出兩只毛茸茸的獸耳來,直往陸凌的頸間蹭: “我就是不想去么,我昨天去瞅了一眼,他們家那個被你增了福氣,如今肚子都老大了。京城里最好的大夫給他請去了三分之二,保管一點事兒沒有,他就是想炫耀!” 陸凌最受不了他變出耳朵來的模樣,盡管心里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去看他,那雙手卻不受控制的朝那雙毛茸茸的可愛耳朵上摸去。 “那也不該爽約,你啊——,唔——” “舒服嗎?” 楚烈把耳朵往他的手心蹭去,“別生氣了好不好。” 陸凌揉著手里q彈的獸耳,大腦開始放空,想要說的話幾次都在嘴邊打了個轉兒,接著就隨著思緒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楚烈見他似乎不那么生氣了,這才攬著人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浴桶里,抖著耳朵小心翼翼道:“我和他說了,三日之后必然登門謝罪,你到時候也能去瞧瞧他,不要再擔心了,這次是我錯了,我給娘子賠不是,好不好?” 陸凌迷迷糊糊的被他翻過身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覺泉水的溫度似乎又上升了一些,腳心有些難耐的蜷了蜷。 一個難以描述的guntang硬物隨著這樣的動作直直的頂在了他的大腿根兒,那處白嫩的肌膚幾乎快要被那灼燙的東西燒出個紅印子來。陸凌抓著他的耳朵難耐的扭了下纖細的腰肢,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乖寶兒,好小鹿,我這里快硬炸了,讓我進去cao一cao好不好?” 陸凌何時有過這種待遇,挨cao還要征求他的首肯,當即羞惱的不知如何言語,閉著眼睛小聲道:“你不是才說,說不——” “那是晚上,你現在讓我cao一cao,晚上如何罰我都行,只要你開心!” “你怎么說話不算話啊……” 陸凌睜著一雙清澈的眸子看他,眼底卻已經因為食髓知味的情潮翻涌而顯現出些許茫然來。 “乖,讓為夫爽一爽。” 楚烈蠻不講理的湊上來親他,掐著陸凌的腰肢下體對著那朵兒盛開的rou花兒一陣粗俗的猛頂。陸凌被他這暗示意味明顯的動作羞辱的連聲哀叫,忍不住就伸出手來推拒男人寬厚結實的小麥色胸肌。 “別——,別這樣……” “給不給我cao?嗯?說話?” 陸凌閉著眼睛,緊緊地抿著唇不吭聲,最后實在叫他逼得狠了,才終于扭過頭去,難堪地低低“嗯”了一聲兒。 男人抱著他親了進口,一邊在他的脖頸細膩的肌膚上舔咬,一邊誘哄道:“乖,把角變出來給為夫玩兒玩兒?!?/br> 陸凌抗拒的嗚咽了一聲,剛想要搖頭,就被男人兩指粗魯的捅入了后xue,低聲威脅道:“快一點兒,為夫都把耳朵給你玩兒了,有來有往,快點!別逼我給你弄出來——” “嗚——” 陸凌最近功力見長,鹿角已經能夠收放的控制力比之前好很多了,除非情動到了極限,卻又難以得到紓解才會幻化出來,普通的情事如今已經很難讓他失控了。 然而男人卻不愿意少了這個樂趣,每每到了床事上,還是少不了做弄他,不是逼著他自己變出來,就是強壓著他弄他下面,讓他的雙角不受控制的自己顯形。兩相比較,后者要吃的苦頭明顯要多,所以基本每次楚烈威脅不了幾聲兒,陸凌便會哭著答應。 今天也不例外。 陸凌抿緊了唇瓣,睜著水潤的大眼睛哀求的看向他,頭頂絨絨的鹿角正在緩緩幻化出來,仿佛是在無聲的請求他手下留情。 楚烈有些心癢的湊近了一支短短的鹿角,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陸凌頓時哀呼一聲兒,腰身一軟,順著他的腿根兒就往下滑。 “別動!” 男人單手掐緊了他的腰,將捅入后xue的兩指抽了出來,扶著自己勃發(fā)的性器緩緩的插入了緊致的蜜縫兒,兩個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喟嘆, “唔——” “嗯啊……” 帶有獸類特征的碩大guitou直直的頂入了張闔的zigong口兒,推擠開那枚緊緊箍著guitou的rou環(huán)兒,一路向里深入。直到頂到那濕軟敏感的zigong內壁,才終于堪堪停了下來。 陸凌被下體陣陣的酸軟折磨的坐立不穩(wěn),擰著腰發(fā)出嗚嗚的哀叫聲。楚烈卻突然將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當著他的面輕輕蜷了下五指。只見那原本圓潤的指甲突然變成了黑色,接著暴漲數寸,變成了楚烈原身時那種尖銳鋒利的樣貌。 他在陸凌驚恐的目光中將手向后伸去,緩緩的剝開紅腫的臀rou,又一次將兩指沒入了紅腫的后xue。 被尖銳利指劃過的腸rou紛紛驚慌失措的蜷縮痙攣,男人的手指一路暢通無阻,最后狠狠的頂到了小鹿神微微鼓起的敏感點上。他微微彎曲手指,摳了一下鼓脹的前列腺,陸凌頓時哀鳴一聲,雙xue劇烈的抽搐起來。 “不,不要_——嗚,別摳,不能摳……,別——,哈啊——?。 ?/br> 男人緩緩挺動起腰身來,一下一下狠狠的cao干著前面的花xue,捅入zigong的粗長陽物猶如刑具一般懲戒著sao浪的雌xue。 他強迫著陸凌自己伸手去摳胸前鼓脹的奶粒兒,接著一口將那枚剛剛未得寵幸的鹿角叼進了嘴里。吮吸鹿角帶來的快感猶如過電一般,酸麻的爽意順著每一條毛細血管蔓延游走在整具軀殼的神經里。 陸凌的大腦幾乎是瞬間就成了一團漿糊,在男人大力肆意的撻伐中含混不清發(fā)出小聲的哀叫,晶瑩的唾液順著張開的小口淌的滿臉都是。 楚烈時不時松開口中的鹿角舔掉他眼尾的淚珠兒,然而生理性的快感和刺激實在是太劇烈了,無論楚烈去吻多少次,還是馬上會有新的眼淚淌落下來。 再楚烈又一次嘗試著用牙齒刮摩嘴中毛茸茸的鹿角時,陸凌終于再也遏制不住的崩潰出聲,他胡亂的搖著頭,無力地雙手狠狠的推著男人的胸膛,想要從他的腿上起來,拔出那根在體內殘忍撻伐的兇器。 可是楚烈怎么會如他的意,不僅輕而易舉的就制住了他的全部掙扎,插在后xue里的雙指更是懲罰一般狠狠的瘋狂抽插了數十下。次次抵著敏感點狠狠的cao弄。 陸凌很快就瘋了一樣的抖起腰來,粉紅色的細嫩腸rou瘋狂痙攣收縮著,達到了一次極限的干高潮。 楚烈抽出了那只手,捉緊了陸凌泛著紅痕的rou屁股,伴隨著一聲低低的嗚咽,竟然抱著人從水中站了起來。他踩著浴桶里的墊腳,在陸凌的小聲驚呼中抱著人走出了浴桶,卻沒有帶著他回到床上,而是就著這樣的動作在屋里走動起來。 性器因為這樣的姿勢越插越深,陸凌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頂破了。他攬著楚烈的脖子,兩條長腿緊緊的盤在對方腰上,雪白滾圓的腳趾因為過于激爽的快感不停的蜷縮痙攣。 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男人一個不留神就真的將他cao穿了。被干到失神的雙眼愈發(fā)的模糊起來,眼淚粘在狹長濃密的睫毛上,一抖一抖的砸落在男人結實的小腹上。 楚烈單手環(huán)過他的雙臀,幾乎將人托在自己的小臂上,空出來的一只手伸到兩人相連的部位,蹭過陸凌小腹處雪白發(fā)燙的肌膚,去掐捏那枚錮了鐵環(huán)的渾圓。 “嗚,嗚……,射——,射……,求求——,想,求求你——” 陸凌攀在他的腰上嗚嗚的哭泣哀叫,被捏緊的雙丸不停的抽縮,仿佛隨時準備享受高潮來臨的快感。 “不許叫,” 楚烈舔舔他敏感的鹿角,瞇起眼睛惡劣道:“求cao的sao神仙才天天叫著想射呢,不許叫!” 陸凌被他欺負罰沒有辦法,伏在他肩頭哭的好不可憐,楚烈卻反而被他這小可憐的樣子撩的玩心大起,抱著人在屋里走來走去不說,還動手動腳的一會捏捏奶頭兒,一會兒揪揪陰蒂。 可憐的小鹿神發(fā)出崩潰的嗚咽聲,攀在男人腰上的雙腿不停的絞緊又松開,被cao熟的雌xue柔順的討好著侵略者,被迫迎來一次又一次快感過于強烈的潮吹。 “嗚,嗚啊……,燙,好燙,嗚——” 又是一次猛烈的cao干,男人突然將他摁到了墻上,掐緊了他布滿鞭痕的rou屁股,性器向rouxue內里狠頂,抵在嬌嫩的zigong壁上射了出來。 陸凌被燙的神志不清,攬著男人脖子的手低垂了下來,無意識的去摸自己被射到滾圓的小腹。 “漲——,嗚……,射,射——” “乖,”楚烈湊上來親親他的嘴角兒,抱著他回到床上,伸出手來摸摸陸凌始終未得釋放的硬挺陽具,低聲誘哄道:“再過兩日,待到蓄精蓄滿七日,為夫便讓你射個痛快?!?/br> 陸凌捧著自己鼓脹的囊袋,看著被男人托在大掌中輕輕揉捏的修長分身,忍不住又掉了幾滴眼淚下來,“嗚……,說,說話——,算話,嗚……” “當然?!?/br> 楚烈低頭吻了吻陸凌沒來得及收回去的鹿角,滿意的看著他被突如其來的激爽刺激的哆嗦了一下,笑道: “到時候小鹿一定會哭著說不想再射了呢?!?/br> 陸凌頂著通紅的小巧鼻尖兒,淚眼汪汪的看著他,難過道: “你怎么這么壞啊,嗚……” 楚烈笑了,伸出手來想要掐掐他的后脖頸哄他,卻沒想到被小鹿神抿著嘴一把抓住了腕子,壓回到他自己那邊,而后盯著他的雙眼,一邊抽鼻子一邊用哭到沙啞的聲音道: “你,爽完了” “滾出去!” 楚烈一臉懵逼的被人趕出了房門,無奈的跪在了庭院當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后院晃悠來了前院兒的大白豬帶著小雞小鴨小黃狗湊過來親昵的蹭他,被他一把摁住了腦門兒推開老遠,煩躁道:“滾滾滾滾滾!” “娘子,娘子,我愛你??!” “娘子你聽見了嗎!” “我昨天做了一首新的情詩!我念給你聽啊……” 屋內榻上,陸凌伴著外面嘈雜的聲響,陷入了沉沉的夢香。 他知道,等到他醒來,一定會有人摟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頸間,溫柔的問他: “醒了?要不要喝水?想吃什么?” 這樣的生活就夠了…… 平淡、安逸—— 卻遠比海誓山盟更令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