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契約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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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請您在這里簽字。呃……,顧總,顧總?” 身邊秘書的接連呼喚打斷了顧衾的沉思。 他抬起眼來,環(huán)視了一圈神色各異的元老,將那些精明眼睛中的貪婪、不甘,乃至于怨恨盡收眼底。 這讓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數(shù)年來精心布置的棋局終于塵埃落定,險些覆滅的商業(yè)帝國又重新回到了顧家的手中,顧衾面無表情的打量著這些市儈的嘴臉,心中后知后覺的涌起一絲復(fù)仇一般的快感。 盡管他也因此付出了非常高昂的代價。 不過誰又在乎呢?顧衾在心里自嘲般的輕笑一聲—— 一具不值錢的rou體而已。 相比于百年基業(yè)得以重新穩(wěn)固,他得到的遠(yuǎn)比失去的多的多。 至少他自己一直這樣認(rèn)為。 這樣想著,顧衾突然長出了一口氣。他隨手接過了秘書遞來的簽字筆,拔開筆帽,準(zhǔn)備在面前這份象征著金錢與權(quán)利的協(xié)議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啊這!對不起!對不起顧總!我之前檢查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這就去拿新的筆過來??!” 顧衾抬起頭來看了看額頭上瞬間急出汗珠神色驚慌的秘書,又低下頭掃視了一下自己筆觸落在紙張上劃過的痕跡,眉頭突然微微皺了起來。 現(xiàn)在的秘書已經(jīng)跟了他兩年多,是絕對不可能在這么簡單地事情上出現(xiàn)問題的。 偏偏又是今天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 這讓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不去多想。 絕對不能出現(xiàn)任何披露和差池! 一秒也不能再等了! 他這樣想著,從今天一開始就刻意回避的目光終于下意識的朝著身側(cè)望去—— 像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一樣。 一只握著筆的手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中。 “讓我來猜猜——” “——顧總是不是想要這個?” 帶著些許沙啞的低沉嗓音給寂靜的室內(nèi)平添了幾分慵懶的意味,然而只有顧衾知道,身旁這個男人就好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即便是在愜意的午后,也能隨時跳起來一口咬斷靠近者的脖子! 一群虎視眈眈的老股東們并不知曉顧衾身旁這個男人的真正身份,只以為這個平日里和顧衾形影不離,今日才第一次在大會上露面的掛牌副總是從保鏢上位成功的小白臉(雖然臉并不如顧總白……)。 所以當(dāng)他們看到顧衾臉上露出些許忌憚的神色時,一些人的心里突然就又打起了別的算盤。 坐的比較遠(yuǎn)的幾個股東甚至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小聲的議論著顧衾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抓在了人家的手里,并且還一邊小聲商討著,一邊朝著對面的男人使以顏色,試探對方有沒有想要更換合作對象的意思。 不知道陷入了什么困境的顧衾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反倒是他身旁那個高大的男人一下子便猶如感應(yīng)一般抬起了頭朝著這邊看來,獸類一般凌厲的目光在觸及幾人時突然收斂,接著,男人的臉上竟然緩緩的露出了一點笑意。 為首的一個老頭以為這是對他們的回應(yīng),身子猛地一頓,行為舉止眼看就要激動起來。 對面的那個男人卻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了。 他之上面帶微笑的平靜的注視了他們一會兒,便再度將頭朝著身側(cè)偏去。 視線鎖定離開之前,他緩緩的抬起手來,對著幾個人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就在一瞬間,桌子另一側(cè)的這幾個人就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了,他們張了張嘴,卻似乎再也無法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了。 出于這種特殊場合對于臉面的顧及,他們無法大喊大叫驗證自己是否失聲。但是那種無形的恐懼確實那樣的真實,以至于一時間,窸窸窣窣的會議室內(nèi),又一次回歸到了剛剛仿佛陷入了靜止的那個瞬間。 冰涼的大理石切塊兒將房屋內(nèi)眾人各色的神態(tài)投在了長桌上,一向善于察言觀色的顧衾卻破天荒的沒有從這近乎詭異的寂靜中感受到異?!?/br> 因為現(xiàn)下顧總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另一個古怪的東西吸引走了??! 他有些匆忙的從男人手中接過了那根讓他第一眼就感覺非常不好的摁動簽字筆,在仔細(xì)看了一眼筆的尾端后,下一秒,顧衾就險些又羞又惱的將手中的東西扔掉! 只見那根摁動筆的摁動頭部,赫然被換成了一個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東西! 那是屬于他的,一顆被玩弄到艷熟軟爛的圓陰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安裝好的緣故,整顆陰蒂的包皮甚至都還沒有被剝掉,就這么完整地、鮮活的展露在他面前。惡魔的奇巧yin玩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被擺上了大庭廣眾之下的臺面。 荒唐至極! 卻又因為極端的色情讓顧衾感到了小腹酸脹的難堪…… 他有些驚惱的看向男人,對方卻好似沒事人一般,甚至還微笑著朝他輕輕頷首。顧衾咬著牙從男人手中拿起了那只筆,在一片寂靜之中,緩緩的,摁下了筆上的摁動按鈕…… “咔噠”“噠噠噠……” 簽好名字的文件被助理合起取走,隨行的幾個秘書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將簽好的文件送到各個股東面前由他們一一摁下手印。每個人都在咬牙切齒,都在各懷心事,以至于沒有人注意到,在這場名利之爭中終于穩(wěn)cao勝券的顧總,此刻的臉色竟然異常難看…… “啪”的一聲,什么東西落到了地上。 距離顧衾非常近——就坐在男人的對面的一位年輕董事聞聲彎下了腰。他在黑暗當(dāng)中摸索著,很快,他就觸碰到了什么,但下一刻,那原本已經(jīng)被他捏在手中的東西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抽走了。 年輕的董事重新抬起頭來,調(diào)整好了端莊的坐姿,對面高大的男人沖他付之一笑,不知為什么,他卻陡然覺得遍體生寒。 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垂著眼睛想到。 卻忍不住產(chǎn)生了一點疑惑—— 他很確定,他剛剛撿到的那個東西,是一只筆。但是為什么在那東西被抽走的瞬間,他的尾指似乎擦過了什么柔軟的東西…… 橡皮嗎? 他無意識的攤開手指,感覺這種場合出現(xiàn)那種幼稚的東西實在是不可思議,突然,他的目光瞥見了什么,整個人猛地頓住了! 他的大拇指上竟然染著一絲水痕,此刻正在水晶吊燈的折射下,反射出曖昧而詭譎的光芒…… 他鬼使神差的抬起手來聞了一下,對面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壓抑的驚叫—— “?。 ?/br> 新董事猛地抬起頭來! 堪堪正對上一雙讓他感到無端恐懼的赤紅色瞳孔! 男人抱著雙臂站在監(jiān)控器前,一直看著剛剛那個險些壞了他事情的蠢貨摸著后腦勺遲疑的走出電梯,才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一言不發(fā)的朝著沙發(fā)上蜷縮著的人影走來。 “他已經(jīng)忘了,”男人低頭親親衣衫凌亂的顧衾,低聲寬慰道:“他們都忘了。” “所有人的記憶都在摁完手印的最后一刻?!?/br> “過了今天12點——”,男人回頭看了一眼66層足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窗外,低聲道: “——這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顧衾卻似乎并沒有將男人難得耐心的勸慰聽進(jìn)去多少…… 他仍然背對著男人,蜷縮起四肢,細(xì)微的發(fā)著抖。被拉扯破碎的襯衫就那么不成樣子的掛在他的身上,連帶著在慌亂之中被人扯送的皮帶,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仿佛一碰就會碎掉的脆弱美感。 男人畸形的破壞欲很快糾纏著yuhuo快要將理智燒盡,他只好咬住自己的舌尖,反復(fù)告誡自己對方只是一個脆弱的人類。 可這并不意味著他能夠容忍對方始終不給予回應(yīng)。 “為什么不說話?”他強忍著怒火盡量輕柔的抓住顧衾的肩膀,強硬的將人朝著自己的方向掰轉(zhuǎn)過來,用帶著怒意的聲音低聲問道: “你以為你再和誰做交易?嗯?用完就想要不理我了嗎?你最好不要動這種心思,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你敢——” 男人的聲音愈發(fā)高昂,大腦卻宕機一般,連半句威脅的話都說不出口。他的恐嚇中其實帶著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忐忑,不可一世的惡魔,卻也無法左右一個渺小人類的心思…… 他甚至都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以后偷偷趴在窗戶外面,看顧衾和別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時那種讓他心碎到快要瘋掉的場景??墒侨缃袷碌脚R頭,他卻連一句“我會把你囚禁起來關(guān)一輩子”的威脅都說不出口。 他捏著顧衾肩膀的手愈發(fā)用力,異于常人的紅瞳壓抑的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可是他最終卻仍然只是用顫抖的手去撫摸了幾下顧衾汗?jié)竦念~頭,等待宣判一般咬著牙低下了頭—— “我在和惡魔做交易?!?/br> 猶如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響,終于等來回應(yīng)的男人身體竟然猛地一顫,然而那清冽的聲音卻仍然在繼續(xù)響起,即便那撒嗓音中夾雜著濕漉漉的情欲,聽起來卻仍然帶著一股韌勁和近乎淡漠的純澈。 令人著迷。 男人忍不住湊得又近了一點兒。 “把角收起來,埃文!你要扎到我了!” 突然的驚怒聲似乎打破了一點空氣中的滯悶和壓抑,埃文手忙腳亂的把頭上因為怒極露出的魔角收了回去,而后下意識的去看顧衾,用眼神示意對方繼續(xù)講。 這下猛然的對視之后,突然又輪到顧衾不好意思了。 只見他猛地把頭一扭,試圖把臉埋進(jìn)沙發(fā)縫里,悶聲快速道: “總之我沒說后悔,也沒打算反悔?!?/br> 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干完最后一次分手炮就收拾東西找個沒人沒鬼的地方傷心個幾百年的埃文:!??! 突如其來的驚喜竟然讓妖魔鬼怪聞之色變的大惡魔感到一絲無所適從,他幾乎是有些窘迫的站了起來,搓手搓腿之后又猛地半跪了下來,強硬的拉扯著顧衾坐了起來,俯身和他接吻。 兩米多高的惡魔即便是變成了人類的身體也仍然有一米九多,顧衾坐在柔軟的矮沙發(fā)上,不得不微微仰頭,才能讓對方暢快的親吻他。 他究竟對這個男人是何心意,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可總歸是已經(jīng)在一起快要十年了,心理上的別扭與厭惡早已經(jīng)在rou體的日益沉淪與放縱中消耗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現(xiàn)在這種一想到男人讓他感到心尖兒都有些酸麻的怪異情感。 他已經(jīng)完成了他的使命,也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與其再與其他人做無謂的交往迎合,倒不如就和這一個霸道又討厭的糾纏到底,就當(dāng)是,為了契約精神吧…… 顧衾閉著眼被男人親吻的快要喘不上氣來,心中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著。 惡魔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原始了——雖然男人一直標(biāo)榜他是目前世界上最高階的生物,但在顧衾看來,至少他情緒一激動就牽連性欲旺盛的這種狀態(tài)實在是和動物沒什么區(qū)別…… 就比如現(xiàn)在。 顧衾感到有點兒無語。 正常人類在這個多少算是互明心意的對話之后,應(yīng)該都會選擇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然后找個海邊別墅促膝夜談、交流下情感吧(顧總此時還并沒有意識到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隨便找個海邊別墅說住就住的……)。 再不濟,也應(yīng)該是抱在一起互相說幾句浪漫的話,互相表表衷心什么的吧…… 總歸的,他覺得不該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 他不應(yīng)該被這樣對待的。 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顧衾看到男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抓起來的摁動筆,突然沒來由的委屈了起來…… 他又想到剛剛,就在那么多人面前,在他的敵人們面前,這個惡劣的男人肆無忌憚把玩那枚色情摁扭的模樣。 他夾著雙腿、面色潮紅,即便是隔得很遠(yuǎn),也能看出他細(xì)微的顫抖。壓抑的悲鳴被死死咬合的齒列關(guān)在喉嚨間,越發(fā)粗重的喘息卻逐漸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 即便是低著頭,顧衾也感受到了那越來越多的注視…… 后面的記憶在混亂間變得破碎而凌亂,惶惶中神志不清的顧總到頭來只記得緊緊捂住自己濕透的褲襠蜷縮起來。他隱約還能想起男人輕嘲一般的戲謔的笑聲,再睜開眼看著空無一人的會議室,卻又感到記憶中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實。 記憶可以被咒語去除,快感的余溫卻不會。 顧衾雙眼死死的盯著男人手里的東西,抿緊了嘴唇無意識的搖頭抗拒。 然而那支色情的穢物卻在下一刻被塞進(jìn)了他的手中。 男人又恢復(fù)了他一貫不容拒絕的霸道態(tài)度—— “交易繼續(xù),惡魔總要收些訂金的,顧總?!?/br> “畢竟人類太狡詐了,”埃文把顧衾虛握著的手指一一合攏,輕笑著道: “商人尤其。” 顧衾突然狠狠抖了一下。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被暗示中傷,還是僅僅是觸碰那yin具都會讓他感到難以自控的爽意。 “自己弄弄吧,嗯?剝開看看?!?/br> 男人用著不容拒絕的語氣啞聲命令道。 顧衾抿了抿唇,哆嗦著把手指朝向那顆綴在筆身頂端的鮮艷珠果兒碰去。 “哈,嗬啊——” 冰涼的指間才一觸上那紅艷的rou豆,有違認(rèn)知的背德快感便和rou體的欲望一起逼得顧衾失聲哀叫。 他的下體明明就好好的包裹在褲子里,可如今那處身上最最敏感的弱點卻像器物一樣可以被人肆意揉搓把玩。如果男人想,他甚至都不需要碰到他的身子,就能將他玩弄的汁液橫流、在地上yin叫翻滾。 這樣的認(rèn)知讓顧衾感到非常難堪和不安,他試圖說服自己,再次擁有像剛剛在會議桌前摁下陰蒂摁扭時那樣的勇氣。 可現(xiàn)實卻是哪怕只是一次輕微的觸碰,都會讓他回憶起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手摁扁自己陰蒂的那種極端恐怖的快感體驗。 如果說剛剛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那么現(xiàn)在的話,他實在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和理由,親自參與這場對于自己rou體的褻玩…… 顧衾掙扎了許久,終于還是沒有敢第二次觸碰那顆已經(jīng)開始突突跳動的鮮紅陰蒂。 他咬著唇將筆放回了男人的手中,脫力似的躺倒回了沙發(fā)上,閉上眼無助的搖了搖頭,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小聲道: “我不行……” 他向來知道拒絕男人的后果,果不其然,很快,埃文明顯非常愉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確定嗎,寶貝兒?” 男人伸出粗糲的指腹隨意的在芯豆上揉搓了兩下,毫不客氣的道: “你會后悔的?!?/br> 顧衾身子猛地劇顫,隨即便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克制著微弱的搖了兩下頭。 這實在是太超過了…… 無論如何再怎么樣,也總好過自己來…… 顧總天真的想。 他滿心快點熬過這一段難捱的折磨,不愿意再回應(yīng)男人那些帶著明顯戲弄意味的追問。惡魔如今早已經(jīng)對他一舉一動熟悉無比,見狀立刻知曉了他的心事,眉毛一挑,忍不住又湊上前來親了親他滿腹心事的漂亮小總裁。 “著急了?” 顧衾閉上眼睛別過頭去,并不答話。 男人對此顯然習(xí)以為常,見此也只是滿不在乎的聳了下肩,便伸手將人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 “不弄也行,總歸還有些別的事情要做的,還有十幾分交接文件和股權(quán)轉(zhuǎn)讓聲明,都得在明天發(fā)布會之前簽好。顧總今晚可是有的要忙了,不如現(xiàn)在把文件看了?” 男人暗示意味明顯的用視線打量顧衾的下身,饒是顧衾是個傻子,也知道今晚到底要忙些什么。 但某種意義上倆說男人說的也的確沒錯,這些要緊的文件確實得簽,而他壓抑已久的情緒也確實需要一場激烈的性交來舒緩身心。于是他不得不咬著牙自己低頭一顆一顆將被男人扯開的扣子扣好,沉著一張臉坐在了寬大的老板椅上。 他伸手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仍然在細(xì)微的顫抖。顧衾暗罵身體不爭氣,一邊強自忍耐著體內(nèi)作祟的快感,讓自己冷靜下來,另一邊卻又不由自主的抬頭朝著男人的方向看,小心而密切的注視著男人手中的一舉一動。 埃文抬起頭來,兩道視線恰好在半空中一碰。男人得意的沖他揚了下嘴角,顧衾卻好像被燙到了一般,“唰”的一下便有些心虛的別開了雙眼。 “小衾要忙的話,我自己找點樂子,不過分吧?” 男人啞的過分的聲音從沙發(fā)的方向傳來,一聽就已經(jīng)是忍耐到了極限。 眼下他沒有把自己那根大到變態(tài)的東西捅在他的屁股里,讓他一邊zuoai一邊辦公,儼然已經(jīng)是非常照顧他的情緒和臉面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還去拒絕他的話,幾乎想都不用想,顧衾也能預(yù)料到男人怒極開始變態(tài)的樣子…… 于是薄臉皮的顧總選擇了沉默。 厚臉皮的男人理所當(dāng)然的把這當(dāng)成了默許。 他伸出了粗糲的指腹,緩緩地,輕輕地,朝著那顆艷熟的sao豆子觸了上去—— “嗬?。 ?/br> 顧衾辦公桌下的雙腿猛地絞緊,雙目圓睜,身體一個哆嗦,手中的筆險些就要握不住。 他單手掐住了大腿的根部,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面前這些該死的文件上來。不遠(yuǎn)處的男人卻在此時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此刻正在樂此不疲的實驗…… 男人發(fā)現(xiàn)習(xí)慣了被粗暴對待的芯豆在未被徹底玩弄開來的初期似乎更加懼怕輕柔的對待。他只是輕輕的用指腹揉弄了兩下那顆圓潤殷紅的腦袋,隨意的在上面吹了兩口氣,那粒嬌軟的肥陰蒂便突然開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并且眼見著有愈發(fā)鼓脹的趨勢。 他甚至都還沒有將整顆陰蒂從包皮的保護(hù)當(dāng)中剝離出來。 那腫脹的yinhe便自發(fā)的膨脹起來,瑟縮抽動著,一點點的從包皮中探出了一點頭來。 男人看著那顆紅腫可愛陰蒂頭兒,一時沒能忍住,屈起的兩指在反應(yīng)過來之前便習(xí)慣性的彈了上去—— “啊啊啊?。?!痛!” 身側(cè)傳來顧衾崩潰可憐的哀叫聲,男人卻在這熟悉的觸感中愈發(fā)難以收手,忍不住對準(zhǔn)了敏感的sao陰蒂又是一連串的重力指彈! sao軟的賤豆子在這一連串的彈擊中被打的東倒西歪,強烈的灼燒感猶如一道道電流反復(fù)擊穿敏感的下體,顧衾在崩潰中丟臉的失聲尖叫,原本就有些潮熱的褲子這些徹底被下體洶涌的熱流淌濕了。 他夾著膝蓋,上身伏倒在桌子上,攥緊的拳頭用力到痙攣,卻依然克制不住渾身劇烈的哆嗦。 他甚至不敢出聲喊叫,生怕一張嘴,控制不住的唾液便會淌落下來,弄臟他身下的東西。 男人的試探仍在繼續(xù),顧衾模糊的視線透過眼鏡朝他望去,只覺得連男人握在手中的筆桿部分似乎都變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肌膚相觸的每一寸所帶來的灼燒感都讓他想要尖叫。 薄薄的包皮被惡魔尖利的指甲劃開,敏感的rou蒂就這么被毫無憐惜的強制剝出,顫抖著暴露在了冰涼的空氣中。 男人甚至故意將筆高高的舉了起來,似乎在對著光線打量這顆脫離了rou身遮蔽的碩大陰蒂。 陰部被人放置在聚光燈下打量的強烈羞恥感頓時席卷了顧衾的全身,他哆嗦著發(fā)出了一聲嗚咽,眼尾的紅暈頓時濕的更重了。 “啊,啊——!?。 ?/br> sao浪的陰蒂很快就因為不知廉恥的抖動遭到了狠厲的懲罰,被指甲直接對掐捏扁的內(nèi)核sao籽給受虐者帶來了極端難以忍受的痛麻。 顧衾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推開桌子,踉蹌著朝著男人走來。 然而只前行了一步,他便突然啜泣一聲,顫抖著朝著地面跌坐了下去。 男人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又把燃著的煙頭朝著哆嗦的陰蒂頭兒靠近了些許,灼熱的氣浪頓時逼得顧衾失聲慘叫起來,哽咽著蜷縮起四肢,伸手就想要捂住自己的胯下。 無濟于事。 一小截兒燃盡的煙灰還是被抖落在了敏感性器的頂端,顧衾一下子就被這種毫無遮掩燙燒陰蒂的折磨方式燙傻了,兩條長腿猛地一蹬,下體突然瘋狂痙攣了起來。 埃文歪著頭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他一會兒,緩緩的起身,走近了后不急不慢的抬腳,輕輕的踩住了他在掙動間從翻起西褲下露出的纖細(xì)腳裸。 “把手拿開?!?/br> 顧衾失神的盯著他,似乎一時間沒能明白他的意思。男人看不出情緒的挑了下眉,突然手腕一翻,將手中的筆扔向了半空中,接著凌空一抓,竟然就用兩指,一下子牢牢的捏緊了簽字筆的尾部。 男人拎著燙熱的陰蒂,金屬質(zhì)地的高檔簽字筆頗有重量的墜在下面。嬌軟的rou豆一下子被拉扯成了半截小指的長度,顧衾頓時發(fā)出一聲驚懼的尖叫,被踩住的小腿猛地開始瘋狂踢蹬起來。 “啊——,額啊——?。 ?/br> “啪”的一聲,狹長的簽字筆被隨手?jǐn)S到了地上。顧衾被一閃而過的金屬光澤晃了一下眼,艱難地單手支起身子,面色潮紅的急速喘息了幾口,正欲開口,卻突然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拽了起來。 顧衾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一睜眼,正對的就是男人即便裹在黑色襯衣里也依舊清晰可見的飽滿胸肌。 顧衾感覺自己的頭更暈了。 他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試圖后退—— 男人一把便鉗住了他的手腕,瞬間將他又拽回了自己的胸前。 兩人面前的距離只有一拳左右,顧衾甚至能隨著對方的一呼一吸感受到男人過高的體溫朝他迎面撲來。 噴在身上的古龍水明明和他是同一瓶,可男人身上的香水卻似乎融合了他的體味,稍一靠近,就能就能感受到那侵略性極強的霸道香味。 “渴望交配的雄性常常用體味來吸引配偶。” 不知道為什么,顧衾突然想到了這句話。 他感覺有點好笑,忍不住微微揚了下嘴角兒。 男人低頭看著他,看見之后也跟著笑了下。 笑過之后的男人輕輕低了下頭,俯到了顧衾的耳側(cè)輕聲說了句什么。 顧衾的笑容瞬間消失在了臉上,驟然放大的瞳孔中倒影出男人笑意盈盈的模樣。 “自己踩?!?/br> 他聽見男人說。 顧衾渾身僵硬的低下頭,順著男人的目光去看那根滾落在兩人腳旁的簽字筆。 男人居高臨下的肆意打量著他面上的驚恐,忍不住開口逗弄道: “需要我?guī)皖櫩傋鰝€示范嗎?” 顧衾聞言頓時抖了起來,要不是男人鉗制在他兩個肩膀上的手,整個人幾乎就要站立不住,再次滑落跌坐到地上去。 他無力的不停搖頭,張了張嘴,卻因為劇烈的恐懼吐不出半句話來,眼見著男人尖銳的皮鞋還有半寸不到就要碾上那枚側(cè)倒著粘黏在地毯上的艷紅陰蒂,他竟然遏制不住的,像個孩子一般尖叫著哭出聲來—— “別!別!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嗬啊——!?。 ?/br> 堅硬的鞋底在他的注視中殘忍的一寸寸將那枚敏感的豆子盡數(shù)壓在了下面,很快,那顆可憐的小豆子就被在鞋底與地毯之間壓成了一個薄片兒。 男人面無表情的碾動著腳掌,將他的性器踩踏在腳下懲罰yin虐。 即便顧衾知道這樣的待遇是因為剛剛自己沒有把握住男人給與的選擇的機會,卻仍然沒有辦法坦然面對如此殘忍和刻薄的折磨。 他尖叫著并攏起雙腿想要蹲下身子蜷縮起來,男人卻單手輕而易舉的便將他拎了起來,強硬的錮在懷里,逼著他親眼看自己是如何懲罰他的sao豆子的。 腫脹肥軟的yin豆被翻來覆去的踐踏,皮鞋底部的臟污和鞋印一起留在了這顆可憐的陰蒂上。 顧衾已經(jīng)記不住這是第幾次被男人將陰蒂狠狠的踩進(jìn)地毯中踩扁了,他只覺得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痛的快要碎掉了,酸麻交織的恐怖快感像一道又一道高壓電流一般沒有間隙的打在他的恥部。 他崩潰的尖叫,又不顧形象的哭泣著哀求,可無論他怎樣求饒與討好,得了趣的似的男人卻始終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顧衾的褲子已經(jīng)被黏糊糊的yin水徹底淌濕了,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給他扒掉了,此刻男根壯碩的東西正一跳一跳的頂著他的后xue。 顧衾完全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這樣光著屁股背著身子被男人抱在懷里的姿勢有多么威脅,兩條修長的腿搭在男人的胳膊上,意識到自己褲子被扒掉了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痛到快要碎掉的sao豆子。 “痛,壞,會壞的——,求,求求你……,埃文——,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啊?。?!別,別碾,太,太痛了!!求求你——!!額啊……!!” 男人枉顧他的哀求,依然在隨意的踢踩著那支掉落在地上的筆。 筆身好幾次被踢飛好遠(yuǎn),沿途地毯上幾搓堅硬的粗毛扎過他敏感的yinhe,顧衾頓時尖叫著下體瘋狂痙攣。 “嘶——” “噼噼啪啪!”“啪啪啪!” 男人單手?jǐn)堉膬蓷l腿,另外一只手毫無憐惜的大力扇摑他的屁股,皺眉道: “放松!你要夾斷我嗎?!放松!” “嗚——,嗚——,別打,我——嗚??!” 沒有耐心的惡魔嘴上說著讓他放松,實際上卻根本沒有給他哪怕一秒的適應(yīng)時間,只是瞬間,他便調(diào)整著姿勢微微松開了攬著顧衾腿彎和屁股的手臂。因為身體重量的原因,痙攣著絞緊的rouxue瞬間便被猙獰可怖的性器貫穿,堅硬的guitou戳上前列腺的同時,顧衾小腹猛地一酸,鳥籠里裝著的性器猛地一跳—— “??!啊啊啊?。?!” “呼——” 終于插入的男人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瞇起眼來抓起顧衾的發(fā)抖的手,逼著他去摸自己被性器頂?shù)焦钠鸬男「埂?/br> “不,不要——,別!別這樣!!嗬啊——” 被插在性器上完全不敢動作的顧衾驚恐的尖叫著,到頭來卻也只敢抱著男人在他胯下作亂的手發(fā)出可憐的哀求。 男人被他不敢推拒的乖順模樣一下子戳中了心中某個柔軟的點,下一秒,便再也無法忍受的兩手架起顧衾的腿彎,攥著他纖細(xì)的手腕,在胯上大開大合的墊弄起來! “嗚?。?!?。?!別——!別??!哪里不行!埃文!不行!別——,啊啊啊……!!” 男人一邊抱著他在室內(nèi)走動,讓那根東西隨著步伐cao干的愈發(fā)深入,一邊忍不住逗他,伸手撥弄著他的鳥籠啞聲打趣他: “嘖,都從縫隙里溢出來了,這么shuangma,寶貝兒?嗯?” 他一邊伸手撫弄著前端從縫隙中擠出被硌成一道道的嬌嫩guitou,一邊笑道:“還好今天用這個鎖住了,要是小衾自己綁沒綁好射出來的話,就又得晚一個周才能射了?!?/br> 顧衾嗚咽著搖頭,嘴里不斷吐出破碎的呻吟聲。埃文低頭去舔掉了幾滴眼角的淚珠,抱著人走到了沙發(fā)前。 男人隨手一招,掉落在遠(yuǎn)處的筆便瞬間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用拇指輕輕的撥弄了幾下那枚渾圓的蒂頭兒,將有些翻卷的包皮又一點點小心翼翼的剝開后,再次做出了那個將要摁下摁扭的動作。 “我cao小衾,小衾cao沙發(fā),什么時候尿了 ——” 男人暗示意味明顯的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東西,惡劣的道: “——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br> 說著,他不由分說的伸手解開了顧衾性器上的束縛,緊接著捉著他的手腕將他擺成了彎腰跪伏在沙發(fā)前雙腿大開的姿勢。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兩人之間始終維持著相連的姿勢,顧衾好幾次都因為被guitou頂?shù)搅饲傲邢俣l(fā)出低聲的破碎呻吟。 男人卻在這帶著示弱意味的哭腔中愈發(fā)興奮,動作也愈發(fā)粗魯起來。 他不耐煩的用腳將顧衾分開的雙腿踢得更開,提著他的腰,單膝跪在了沙發(fā)上。 粗長燙熱的yinjing在這種最原始的交合動作中進(jìn)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顧衾害怕的連聲驚叫,哆嗦的大腿幾乎快要支撐不住兩個人的身體重量。 然而男人卻沒有再給他任何適應(yīng)的時間,隨意的抽了兩把他紅腫燙熱的臀,便下身狠狠的超前一頂! “?。?!嗚啊——!嗬……,嗬額——,嗯,嗬—,嗬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