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嫉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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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幾天藺昂就聽安定侯說永昌侯家大小姐跟郭尚書二公子定了婚事,已經(jīng)開始納禮了。 “說起來,知浣是女子,年歲雖然有些大但也不愁嫁,”安定侯瞥了瞥兒子,“但男兒要是耽誤了,哪里還有姑娘愿意嫁啊?!?/br> 藺昂淡定喝了口茶,仿佛聽不懂,邊上楊管事笑道:“老爺莫不是說反了?” 安定侯瞪了他一眼:“你個老東西知道什么,啊?現(xiàn)在跟我一般年紀(jì)的,哪家哪戶沒個新?。坷夏匣貋?,說他孫子都識字了,笑話我跟小孩兒似的只知道斗蛐蛐兒,他知道個屁!” 楊管事笑瞇瞇地應(yīng)和:“是,是?!?/br> 安定侯鼻子里噴氣,說著說著慢慢低下頭,像是跟楊管事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說到底,還是我的錯。人家兒女都是父母給張羅,可寧樂嫁的時候我沒上心,鳴野也被我耽誤了,哎,要是淑平還在……” 藺昂見不得父親替自己傷懷,靜了片刻起身跪倒。 楊管事見他這樣心慌得不行,連忙向安定侯耳邊安慰道:“夫人心善向道,總說隨心隨性,自然而然,想必在天上也在幫小將軍選著人呢,您也莫要心急,您說對吧小將軍?!?/br> 安定侯聽了他的話點(diǎn)點(diǎn)頭,看見藺昂跪在地上奇怪問他:“你這是做什么?” 藺昂張了張嘴,看見楊伯心急如焚的眼色緩緩?fù)鲁鲆豢跉猓骸啊尭赣H如此煩擾,是我不對?!?/br> 安定侯擺擺手:“你也沒什么不對,你素日在軍中,眼見的都是些粗魯漢子,哪里接觸過什么姑娘。這樣吧,我呀先替你看看咱們相熟的人家里有沒有好的閨秀,等你jiejie生產(chǎn)完養(yǎng)好身子,到時候讓她再給你定?!?/br> 藺昂只得先應(yīng)下。待安定侯回屋休息,他叫住了楊管事,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楊管事依舊笑瞇瞇的模樣:“小將軍,老奴和您一樣,不想看老爺過度傷懷,所以有些事還是慢慢來的好。” 藺昂點(diǎn)點(diǎn)頭。 楊管事又體貼道:“下面人我管束得緊,您放心吧。說句倚老賣老的話,您是我從小看著長起來的,這說一不二的品性是貼貼隨了老爺?shù)?,您認(rèn)定的事兒那就是我認(rèn)定的?!?/br> 藺昂剛要抱拳道謝,楊管事斂了笑意繼續(xù)道:“但咱們一家人自然是知根知底,所以我相信您,可外人如何咱就摸不清了,還望小將軍交往人時擦亮眼睛明察?!?/br> “我知楊伯擔(dān)心我被人引入歧途,”藺昂沉思片刻,想起岑英臨別前跟他說的話,便對楊伯微笑著堅定說道,“可我死心眼,既認(rèn)準(zhǔn)了他,便心中無悔,哪怕日后不能同心,眼下我確是知足的?!?/br> 楊管事愣了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良久笑著嘆了口氣:“老藺家一輩輩的都出了些什么情種?!?/br> 這兩天周彥學(xué)被風(fēng)激得咳了兩日,骨頭里隱隱約約有熟悉的痛感,他不敢耽誤,又翻出兩根好參去姜一泉京中常駐的醫(yī)堂拜訪。 姜一泉收了針,皺眉道:“你這身子骨跟美人燈似的,雖然這些年每個月用藥封著病氣,但如此總不是個長久之計,你對自己的壽數(shù)也要有自知之明,本來照此法至少能保你到四十,你偏偏留在京都做什么勞什子的官兒。” 這病在他們家人身上,從沒有活過三十歲的,舊時在動蕩山,當(dāng)世幾大名醫(yī)聯(lián)診最后想出這么個吊著的法子。周彥學(xué)低頭默不做聲,姜一泉只當(dāng)他執(zhí)拗,故意往重了說道:“我告訴你,你若是再有什么勞心費(fèi)力的,不要說三十歲,今歲都夠嗆,你就算給我送十斤人參也沒用了,出去可別說是我診的你。” 姜一泉想了想,又摸出幾粒藥丸用小葫蘆盛了:“過幾日我要云游一番,少則半年,你藥呢還是要照吃,配著這個,每次融在藥湯里,別到時候我回來你蹬腳歸西了。” 次日周彥學(xué)又特地挑了傍晚的時間來拜訪安定侯,戴榮這幾日準(zhǔn)備先行回北境,因而住在將軍府中,正與藺昂在院子練拳腳。戴榮血?dú)馔?,大冬日赤著背闊腰寬的上半身,熱汗淋漓下,顯得肌rou健碩,端的是一個英姿勃發(fā)的少年郎。 周彥學(xué)遠(yuǎn)遠(yuǎn)站住看著二人相互喂招,忽而泛起一股嫉妒和羨慕。 若是我體健如戴榮,或許也能與他并肩疆場,閑時一起切磋武藝吧。 藺昂看見周彥學(xué),便叫停道:“不早了,先到這兒?!闭f著倒了杯茶水痛快飲下,朝戴榮揮揮手,“你趕緊換件衣裳,待會兒吃晚飯去?!?/br> 戴榮喘了口氣爽朗應(yīng)下。藺昂先一步往周彥學(xué)這邊走來,到跟前發(fā)現(xiàn)這人呆站著,輕聲喚他才晃過神來。 “怎么了?” “無事?!敝軓W(xué)笑著在他臉頰輕撫,拇指研磨著他的下唇。他二人在外面甚少有這么明顯的親昵動作,因此藺昂有些驚異地看著他。 周彥學(xué)朝他笑笑,攬著他肩膀一起往外走:“我好餓啊,今天給侯爺搜羅了個黑青元帥,他老人家在前廳斗得厲害,都忘了傳飯……” 二人拐出院子,背后戴榮獨(dú)自站在夕陽中,緩緩將杯中水咽下,指腹沿著那杯口輕輕摩挲。 周彥學(xué)傍晚來就是為了理所當(dāng)然的蹭住,周放作為隨侍也被留下,雖然他并不曉得為什么主人家最近老是住藺將軍家。左右閑著無聊,在晚飯時便跑去找荔枝聊天解悶,誰知聽到個了不得的八卦。 “?。刻A將軍在議親?”周放驚訝道,“我們大人怎么不知道?” 荔枝忙捂了他的嘴:“哥哥你小點(diǎn)聲兒,這本身就是我偷聽來的,讓人知道我妄議主人,可不把我打出去!” “哦哦,對不住對不住?!?/br> 荔枝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再說了,周大人就算知道還會特地跟你說嗎?” “呃,也是?!?/br> 荔枝嚼著云片糕接話道:“他倆交情這么好,到時肯定會出席呀,怎么,你還替主人家擔(dān)心賀禮?” 周放尷尬笑笑,荔枝又天真道:“等你們大人成親的時候小將軍肯定也會備禮道賀的,嘿嘿,到時候,咱們可有喜糖吃呢?!?/br> “我們大人,哎,難。” “為什么呀?” 周放支支吾吾,當(dāng)然不可能將主人舊疾跟個丫頭說,但乍聽藺將軍議親的消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又想不出來原委,只得道:“沒啥……” 晚間周放幫忙收拾床鋪時隨口說起這事兒,一回頭,見主人家面色沉沉緩慢搓著大拇指,不知在想些什么。剛要開口問,藺昂跟父親道安后提了個籃子走進(jìn)來,周彥學(xué)便照舊讓周放下去不用伺候了。 “晚間你光說餓,卻不曾吃多少東西?!闭f著從籃子里取出二三小菜并一個小酒壺。 “這是許嬸今歲新釀好的葡萄酒,都說滋味很好,你也嘗嘗?!?/br> “好?!?/br> 周彥學(xué)淺嘗了一杯道:“的確適合做晚酒,你要不要也試試?” 因只有一副杯筷,藺昂便拿來飲了一口:“滋味柔柔,酸甜正好?!?/br> 二人在燈下暖融融說著話,用唯一的杯筷分享著甜酒餐食,藺昂不知道果酒有后勁,加上信任的情人在身邊,放松下來多飲了兩盅,不一會兒兩頰有些浮紅。 周彥學(xué)看著他,心思卻飄到傍晚時看到他和戴榮練武的場景,漸漸將酒杯攥緊了。 在藺昂微笑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時候,他分明看到背后的戴榮拿了藺昂剛用過的杯盞,故意疊在他沾過唇的地方。 “戴將軍他……似乎對你很好。” “哦,可能覺得我對他有知遇之恩吧,說到底,前程也是他自己掙的,跟我沒太大關(guān)系。” “那他可有什么中意之人?我看他也快到成親的年紀(jì)了?!?/br> “倒是沒聽說,先前父親問過他,還把話頭推到我頭上,說我還沒成親他也不著急,為何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br> 藺昂不知他在想什么,見他停杯便布了兩筷菜到他面前,酒意下溫笑著:“那再吃些吧?!?/br> 他看著他體貼入微,思緒又突然跳到剛剛周放說的:“我聽荔枝說,侯爺正給藺將軍說親呢,估計好事將近了。” 兩廂作用下他莫名起了一股危機(jī)感,并升起一股子怨氣。仔細(xì)體味良久,他才意識到是在氣自己,嘴里泛起絲絲的苦來。 要是自己身體康健,能長長久久陪伴他身邊,那鳴野永遠(yuǎn)都是屬于我的了。 他將杯子橫擲在桌上,站起身走到藺昂面前輕輕抱住他:“要是能一直抱著你就好了?!?/br> 藺昂以為他剛才提戴榮是在擔(dān)心日后自己回北境之后孤獨(dú),便安慰道:“若是日后我不在身邊陪你,你也要努力加餐飯。” 誰料這話聽在周彥學(xué)耳朵里倒像是應(yīng)了猜測,他深吸一口氣,拽著藺昂就往床上去,便走邊把燈火給滅了。藺昂覺得他這興起得忒快,一邊配合著由他扒自己衣裳一邊疑惑道:“這還沒入亥時呢,這么早?先吃完吧?!?/br> 周彥學(xué)將臨近床邊的最后一盞燈滅掉,房內(nèi)瞬間一片黑暗:“看,天黑得夠徹底了,我要吃點(diǎn)兒能填肚子的?!?/br> 說著將藺昂掀翻過身,黑暗中伏在他身上從上到下吻過脊背,最后在熟悉的梅花胎記處重重一吮,而后將他腰臀抬起,手指伸到女xue里毫無章法地探挖撥弄,不一會兒柔軟內(nèi)里就泌出滑潤的水來。 藺昂對這種跪伏求歡的姿勢有些不自在的羞窘,剛要翻回來便被他摁住制止,緊接著大腿被往外一撥,只聽身后人命令道:“分開?!?/br> 今日周彥學(xué)實(shí)在反常,藺昂努力扭頭想看看他的臉,可房內(nèi)昏黑,根本看不清。他有些不安問:“你今日怎么了?” 周彥學(xué)一言不發(fā),下一瞬直接挺著粗硬的陽物長驅(qū)直入,藺昂不防他這么急,xue道一陣緊縮,兩下里都爽了個結(jié)實(shí)。藺昂狠攥住褥面,慢慢放松想如往常一樣應(yīng)和他。可身上的人全不似平日溫言軟語,動作間也比以往的情事粗魯。黑暗中看不見的臉和強(qiáng)行被激出的情欲讓藺昂思緒有些混沌不安,仿佛背后之人不是自己熟悉的情人,而是個強(qiáng)制闖入的陌生人。 可偏偏他又對自己身體了若指掌,敏感處全被他拿捏住,快感像一叢叢被極速催開的花,而花蕊全向著周彥學(xué)一個人。 身下抽送實(shí)在激烈,藺昂上面那根也禁不住挺得硬直,頂端一下下擦過床褥。他剛騰出一只手想伸下去自己弄,被周彥學(xué)控住兩只手腕。 “不準(zhǔn)?!?/br> 可隨著快感累加,實(shí)在難耐,藺昂忍不住擰著手腕想要擺脫,周彥學(xué)咬著他后頸語氣懇求道:“別,就這樣射出來,單為我,好不好?” 藺昂素來吃軟,順從地自己握緊拳頭忍著不伸手,頂端被褥面磨得淌出晶瑩的水液,兩廂空虛之下,身后孔xue也翕張得更加厲害,被周彥學(xué)連續(xù)戳弄到敏感處,不一會兒便顫著腰身,深處泛出了一大股黏熱的水。周彥學(xué)往前一摸,他陽物還在一跳跳的,褥面也濕了一片,竟是前后同時到了。 藺昂被又急又快的雙重高潮激得顫了好長一會兒,還沒等緩過氣,周彥學(xué)拉起他雙腕,帶著他上身直起來,身下用力一挺,竟是就著后入的姿勢讓他騎坐在自己身上。一時入得極深,頂端一下子擦到深處最隱秘的口,陌生的酸癢瞬間襲過全身,剛剛經(jīng)歷過雙重高潮的人再也忍不住吟叫出聲。 “唔——彥學(xué)!” 藺昂手腕被控在背后,武者的敏銳讓他肌rou下意識繃緊想要掙扎,可此情此景下完全忘了什么擒拿術(shù),只胡亂抓了下他的手腕,下意識朝“兇手”求救:“彥學(xué),彥學(xué)……” 周彥學(xué)剛才那一下被吸得差點(diǎn)兒射出來,他嘗試往那個小口磨了磨,又換來好聽的呻吟和幾下緊縮,周彥學(xué)舔過他的側(cè)頸,感受著他的脈搏,再一次命令道:“分開?!?/br> “?。俊?/br> 他調(diào)整了下姿勢,熱漲的前端抵著深處的那道小口:“分開,我要進(jìn)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