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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在線閱讀 - 孕事下【生子,雷者禁】wb同步

孕事下【生子,雷者禁】wb同步

    姜一泉的醫(yī)館早早便關(guān)門了,將學(xué)徒們遣走,自己窩在房里偷偷溫了一小壺酒。他年輕時好酒,還給酒起了個雅名叫“壺中仙”,結(jié)果有次因酒錯診,險些害了一個病人,自那之后便以此為戒管束門下,自己也以身作則,只在這種關(guān)門謝診和寒風(fēng)凜冽的情況下才破戒。也正因如此節(jié)制,所以每一次飲酒對他而言都是件正事,佐酒必備四碟,酒具還要相稱,酒更是非上佳不飲。一壺佳釀燙好,姜一泉斟滿一盅,剛端起來陶醉地聞了聞,就聽貼身的藥童來報。

    “師父,安定侯府的管事特來相請,說是有急診?!?/br>
    姜一泉不耐道:“侯爺若需急診自有太醫(yī)院照拂,找我作甚,你沒跟他說今日不再看診了么?”

    藥童委屈回道:“弟子說了,還問他是何急癥,可那管事執(zhí)意要面見您才說明情由。”

    姜一泉捻著胡子嘆氣,戀戀不舍地看了酒盅一眼。楊管事見人過來先連連告罪,忙將情況說明。

    等他到的時候藺昂面色黯淡地倚在床頭,周彥學(xué)在旁相侯。姜一泉剛按上脈便“咦”了一聲,而后一言不發(fā),左右手輪著把了半盞茶的功夫,又把他渾身上下摸了一通,方嘆了一口氣。

    周彥學(xué)緊張道:“如何?”

    姜一泉捻著胡子道:“確實奇特,三十多年前隨師父學(xué)藝時我曾見過一例?!?/br>
    “……”周彥學(xué)只道是疑難雜癥,心中已閃過萬般念頭,幾乎要抱怨老天不公了。

    藺昂看了周彥學(xué)一眼,道:“先生如實跟我說便可,不必隱瞞,此癥難愈么?”

    “?。空l說是病了?”姜一泉不以為意地語出驚人,“孕象罷了,我只是嘆老天待我不薄,蕓蕓眾生竟挑了我,讓我的名姓跟著如此難得的脈案流傳后世……”

    周藺二人面上一片空白,后面云云全沒聽,只怔愣于孕象二字,齊聲道:“什么?”

    姜一泉正自我感動于天降大任,摩拳擦掌提聲道:“你有孕了!別廢話,趕緊脫了褲子讓我看看!”

    “什么!”

    三人齊齊轉(zhuǎn)頭,門外一家子男女老少像被寒風(fēng)凍住了,趙明經(jīng)更是匪夷所思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一時屋內(nèi)屋外寂靜無聲。

    兩刻后姜一泉與藺昂約定好過兩日再來詳斷,然后美滋滋地抱著受贈的兩壇子好酒被送出了將軍府。夜深,安定侯大手一揮下眾人各自帶著未消化的震驚散去。

    那廂寧樂夫婦帶了倆孩子住下,趙明經(jīng)并未開口,星璋縮在寧樂懷里倒是有話要說。

    “母親,舅舅要有娃娃了么?”

    寧樂不知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喃喃道:“大概吧……”

    只聽星璋自言自語道:“可是舅舅不是男子么,不應(yīng)該是妗妗生娃娃么?不對,周叔父也是男子,難道男娃娃是男子生的,女娃娃是女子生的?但弟弟也是母親生的呀……”小腦袋里百思不得其解,她撓撓頭自己爬上床,嘴里還在嘟嘟囔囔,不一會兒慢慢閉上眼,竟是自己把自己給念困了。

    寧樂看著自己傻乎乎的可愛女兒不禁笑了笑,可轉(zhuǎn)念嘴角便落下,憂心起藺昂來。一轉(zhuǎn)身,看到自己夫君正一言不發(fā)地烤著火,臉上沒了平日的嬉笑,才意識到還有這一關(guān),于是頭痛般扶額道:“你問吧?!?/br>
    本來以為一聲令下趙明經(jīng)會倒豆子般蹦出一堆問題,誰知他只是過來拉著寧樂道:“看來我沒有聽錯?”

    “嗯?!?/br>
    趙明經(jīng)點點頭:“行,我看天色不早了,收拾收拾睡吧?!?/br>
    寧樂疑惑地看著他反問道:“你……沒什么想問我的?”

    “你若想說自會說于我聽?!闭f罷收拾床鋪凈臉寬衣,一副要入睡的樣子。

    寧樂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看著趙明經(jīng)收拾完徑直閉眼躺下,如常將靠外的床鋪留給她。寧樂呆坐了片刻才輕輕道:“你是氣我之前沒跟你說么?”

    趙明經(jīng)睜開眼,寧樂以為他真生氣了便向他急急解釋道:“這等事,只家里少有的幾人知曉,況且是鳴野的私密,我如何跟你說啊?”

    “霜兒,”趙明經(jīng)坐起身看著她,嘆了口氣道,“我并非氣你,只是,只是突然覺得自己很無用?!?/br>
    “什么?”

    “你方才說,就家里幾人知曉,那我算不算家里人呢?”

    “……你當(dāng)然是,只不過,是我沒告訴你?!?/br>
    “我沒有怪你,就是覺得這么多年,可能在你眼里我還是個不濟事的人,因為不夠莊重,所以不能守住這種秘事?!?/br>
    “不、不是……”寧樂弱聲反駁。

    “方才在場的諸人,只有我不知道緣由,那一刻突然就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趙明經(jīng)自嘲一笑,“當(dāng)然了,你是為了鳴野才這樣謹(jǐn)慎,我明白,不單單是你,岳父母撫養(yǎng)孩兒長大只怕更是費心費力??墒撬獌?,你我早就夫婦一體,我同樣視鳴野為兄弟,無論什么事情,自然都與你同心同意,你愛護鳴野,我又何嘗不是呢?!?/br>
    寧樂緩緩倚進(jìn)他懷里,聽著他續(xù)道:“早年岳父和鳴野都在北境,你一人孤零零被拘束在京中,個中苦楚我都清楚,可是嫁給我之后也沒讓你得多少快活,總耽在些府務(wù)瑣事上,你心里壓著這些事我也不能分擔(dān),所以我才覺得我有些無用。 ”說完他親親寧樂額角,“對不起?!?/br>
    寧樂聽得眼眶都有點熱,佯裝在他胸膛拍了一巴掌,顯出一股少見的小女兒姿態(tài):“不許說自己無用!你若無用我為何要嫁給你,我又不是傻子。至于鳴野之事,確實是我太過小心,哎,藺家自我太爺爺起從蘄州遷到京中,說是高門大戶,實際人丁寥落。但我習(xí)慣隱瞞此事,卻不是因為什么家族名譽,而是我打小便知道,身為長姐是要保護弟弟的,倘若此事宣之于外,世人都會對他指指點點視為異類,所以……。”

    她感覺攬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安慰地拍了拍他小臂:“日后有事我不會再瞞你的,今日確實有些措手不及,沒成想他竟能成孕,也不知有沒有危險?!?/br>
    趙明經(jīng)摟著她躺下:“我見姜大夫并無難色,不是說曾見過一例么?他醫(yī)術(shù)神通,連彥學(xué)的沉疴都能醫(yī)治呢,你便放寬心吧,究竟如何還得他倆自己商定,這事兒上咱們吶都是外人?!?/br>
    這廂周藺二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對,竟不知說什么。良久,周彥學(xué)伸手貼上他胃部,小聲問道:“還難受么?”

    藺昂搖了下頭,低頭揉捏著他指尖,神色淡淡不悲不喜,也不知在想什么。

    周彥學(xué)突然嘆道:“是我害你。”

    “嗯?”藺昂恍然道,“左不過是天意如此,誰又能料到,況且我自己都不清楚,哪里能怪到你身上?”

    周彥學(xué)想了許久,方澀聲道:“此種境況,不能久留,于你身體有損?!?/br>
    藺昂愣了一下,明白他言下之意,聲音低沉地苦笑緩道:“是啊,也不知會出個什么怪胎,我這樣的奇異之身,若是生在別家,恐早就視為妖了?!?/br>
    周彥學(xué)聽他隱約有自厭之意,陡然醒悟自己的話讓他誤會了,捧著他手心疼不已道:“并非如此!我身上帶著祖輩痼疾,從未肖想過有什么后代,此生全心在乎的只你一個,我是怕你覺得難堪從而怨懟我,更不敢讓你冒這樣的險,若你有什么萬一……”

    藺昂這才明白二人擔(dān)心的點完全不在一處,忙打斷他:“彥學(xué),我向來不在意旁人,只要你不覺得丑陋,那我便不覺得難堪,至于冒險之說為時尚早,待得姜大夫詳查后再下定語如何?”

    “那,若是情況向好,你……”周彥學(xué)小心翼翼看他,“你想要么?”

    藺昂疑惑道:“若是生長健全,便是天賜,為何不要?”

    周彥學(xué)定定看著他,忽而滾出一大滴淚來。他緊緊將人抱住,又怕壓著他趕緊松開,眼淚順著下巴滴落,不由得哽聲道:“我從不敢妄想此生還會有什么血rou至親,更遑論是與你的后代。我到底上輩子做下了怎樣的功德,偏生這一世能遇到你?!?/br>
    藺昂替他把眼淚拭了去:“我又何嘗不幸運呢。”

    二人相依著感慨一番,藺昂看著不遠(yuǎn)處的炭火,幽幽嘆了口氣道:“哎,只是對著姜大夫脫褲子的事得讓我緩緩?!?/br>
    周彥學(xué)破顏一笑:“不可忌醫(yī)?!?/br>
    老天果然厚待有情人,姜一泉有心將這特殊的醫(yī)案寫下來流于后世,因此診治格外上心,倒騰了兩日最終確定目前并無大礙,闔家的知情人都松了口氣。尤其是周彥學(xué),聽說家族痼疾不會影響孩兒后,先是慶幸自己那天晨間在榻上沒有肆意妄為,而后遲鈍地醒悟到自己可能真的會有親生骨rou,還是跟藺昂的。于是動不動就冒出傻笑,恨不能天天抱著藺昂轉(zhuǎn)圈圈。只可恨如此喜訊不能與同僚們分享,因此外人眼里只能看到一向聰敏的周侍郎總是泛起高深莫測的笑,以至于看不慣他的都開始猜測是不是又要升官了。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兩三日,也被趙明經(jīng)取笑了三兩日,之后他就變得有些毛毛躁躁大驚小怪。藺昂倒是如常應(yīng)卯,只是偶爾可惜不能騎馬。有天下雪他還在城墻爬上爬下,被周彥學(xué)知道了從兵部衙門趕過去替他跑腿,又惹出些猜忌來。他二人自是不在意,照樣光明正大地同進(jìn)同出。

    冷冬臘月正逢年節(jié),周彥學(xué)趁著京中運輸熱鬧,托天南地北的朋友到處搜尋補氣血增體質(zhì)的好東西,偶爾與同僚好友談天,也開始聊些育兒懷胎什么的,引得郭蘭森以為好友始亂終棄,背著藺昂在外面養(yǎng)了小的,于是拐外抹角地勸誡他。

    不知不覺便到了元夕,今年算是周彥學(xué)第一次陪藺昂一起過年,特地進(jìn)宮向陛下辭謝了宮宴,回來給府中人散了歲錢便攜了自釀的屠蘇酒去了將軍府。安定侯正與藺昂忙著寫桃符分派給眾人,見他來了忙招呼道:“彥學(xué)快來替我,這許多字寫得我眼都花了。”

    周彥學(xué)邊挽著袖口邊打趣道:“侯爺凈派我好差事?!?/br>
    安定侯嘿嘿笑笑:“能者多勞,你學(xué)問好,寫些吉祥話兒還不容易嘛,況且寫好了我還有賞呢?!?/br>
    周彥學(xué)權(quán)當(dāng)他逗樂并不放在心上,提筆舔墨筆走龍蛇,對對都沒有重樣的。府中眾人并不知曉這桃符的源頭,自拿去貼在門口,直到來年偶有頗懂行的字畫商登門,才知道這字竟是明珠難求,這是后話。

    眼下主人家已布好了年夜飯,不近身的仆人們?nèi)磺不刈约沂貧q去了。外面響起噼里啪啦的爆竹聲,屋里安定侯邊與周彥學(xué)對飲,邊說些藺昂小時候的趣事,兩下匯成一股熱鬧又平和的嘈雜。

    藺昂這些日子一反之前厭食的情況,胃口甚好,飽食后不到子時便有些困倦。安定侯手一揮道:“你倆別陪我守歲了,自去困覺,明日還有事忙呢,”說完從袖口拿出兩串紅繩綁束的壓勝錢遞給兩個小輩,“拿去,今日桃符寫得好,當(dāng)賞。”

    周彥學(xué)怔愣著看向藺昂,看他肯定地點點頭才雙手捧著接過來。上次從長輩手里得壓勝錢還是十歲之前,當(dāng)時父親還將錢拗成龍形哄他,一晃而過這些年,竟能從愛人父親手里受贈,就仿佛將他納入了門庭,這種感覺奇妙到心頭酸澀。

    他久違的對家這個字眼有了實感,見藺昂跪下來叩謝親恩,也跟著跪下來,鄭重對著安定侯磕了個頭。此時外街上傳來一陣鐘鼓齊鳴,子時到了,辭舊迎新。安定侯笑瞇瞇受了禮,溫和地拍了拍二人的頭頂?shù)溃骸叭グ?。?/br>
    直到二人回房時,周彥學(xué)還坐在床邊翻來覆去地看那幾枚錢,藺昂把遠(yuǎn)處的幾只燈燭蓋滅,走近道:“好了,又不會長腿跑了?!闭f罷將錢串奪過來塞到枕下。周彥學(xué)順勢攬住他的腰仰臉笑道:“我真歡喜。”

    藺昂看他笑也跟著彎了嘴角,打趣他道:“怎么,因為過了門?”

    周彥學(xué)立即點頭:“嗯,我可算賴上你們家了?!?/br>
    藺昂笑著推開他,將繁復(fù)的外衣寬了換上輕便薄衫。如今滿打滿算也不到四個月,只有著薄衫細(xì)看時才能看出腰腹有些微起伏,平日穿衣根本察覺不出。但藺昂怕日后外人疑心,早早棄了平日利落貼身的武服,改穿起京中貴胄間流行的寬袍大袖遮掩身形,只是他武將氣質(zhì)拔群,整個人仿佛是一柄斂了鋒芒被裹在絲緞里的劍。他自己覺得絆手絆腳,周彥學(xué)卻喜歡得緊,總是看得眼熱。有一晚月色大好,周彥學(xué)在廊下等他,見他提著兵刃迎風(fēng)踏雪歸來,衣袂飄然仿若劍仙,直看呆了,還專門寫了首詞贈他。藺昂心里高興,任他指刀為劍也不反駁。

    臥房里烘得極暖,此時寬了外衣還是覺得熱,藺昂又拿了火鉗子準(zhǔn)備擇出些炭火。周彥學(xué)看著他彎腰撥炭的側(cè)影,火光將薄衫映得幾乎透明,隱約顯露出身體的輪廓,他幾乎一下子就硬了。

    自打從并州監(jiān)軍回來的第二天便得知藺昂有孕,這一個月來都不敢大意,床事自然也提心吊膽不再放肆。二人本來就是小別情熱,有時合床而臥輕易便能碰出火來,周彥學(xué)體諒他辛苦,每次手口并用地把他侍弄昏睡過去,然后自己草草用手了結(jié)。這般強行壓下去完全是治標(biāo)不治本,渴求累積愈多,以至于現(xiàn)在見他稍微展露一點情態(tài)就把持不住。

    遠(yuǎn)處爆竹聲不絕,屋內(nèi)一室暖如春。藺昂收拾好火炭一抬頭,見他眼中情欲深沉的熟悉模樣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走到近前,單腿跪在床沿上,一邊解他衣帶一邊俯身親吻。周彥學(xué)迎上去與他唇齒纏綿一番,下身愈發(fā)難耐,剛勾下褲腰便沉甸甸地彈出來訴說急切。周彥學(xué)本意是想讓他用手幫忙,誰知他唇舌盤桓一路往下吻過胸乳和小腹,擔(dān)在床沿的一條腿也滑下去,眼見藺昂要跪下將他納入口中,周彥學(xué)撐起身一把把他抱住?!皠e跪地上,冰涼?!?/br>
    藺昂用眼神指了指下面尺寬的腳踏:“有這個呢。”

    周彥學(xué)搖搖頭要把他拉起來,藺昂直接湊上前將頂端含住吮了一口,惹得他悶哼一聲,藺昂抬眼問他:“舒服么?”

    “……嗯。”

    藺昂笑了下輕聲再問:“我想讓你射在我臉上,不好么?”

    周彥學(xué)被他勾得心癢,他那神情自若卻藏不住臉紅的模樣實在可口,于是刷得站起來面向床鋪,讓他坐在腳踏,捧起他下巴將陽物抵在嘴唇上,自上向下地看著他:“吃吧?!?/br>
    藺昂順從地含進(jìn)去,把著底部是又舔又吮,快慢得宜有張有弛,與往日完全不同。時不時還大膽將頂端吞到咽喉,緊窄的腔道包裹著敏感的冠部,周彥學(xué)急喘著壓抑按著頭挺進(jìn)的沖動,一遍遍撫摸他的頭發(fā)和臉頰。藺昂睫羽一扇抬眼望向他,二人視線便心有靈犀地碰在一起。周彥學(xué)看著他為自己深喉而漲紅的臉頰和醞著水光的眼睛,渴得不行,忍不住扣住他后腦往里送。欲望最盛那刻突然碰到了牙齒,頂端立刻被安慰一吮,周彥學(xué)再也收不住,顫著往前頂,一下子貫進(jìn)他咽喉,藺昂登時就被逼出一汪眼淚。周彥學(xué)一手抵住床沿,一手緊忙把射了一半的粗挺東西抽出來??谙岩魂栁餇砍吨鴰С?,藺昂看一股白精朝臉射過來不躲不閃,下意識閉口閉眼,喉頭一滾,把嘴里的東西全咽了下去。

    約莫是憋得久了,周彥學(xué)接連射了七八股才止,藺昂微仰的臉上沾滿濃白,口鼻間全是他的味道。周彥學(xué)細(xì)細(xì)替他揩凈,把人拉起來按在床上,將口盂遞給他:“快吐了?!?/br>
    這場景似曾相識,藺昂笑著拿同樣的話回道:“又不是沒吃過?!币婚_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有些嘶啞。

    周彥學(xué)遞水予他漱口潤喉,面有歉色:“方才沒控好力,喉嚨疼么?”

    藺昂輕咳兩聲并無疼痛,抬頭見他直襟單衣下胸懷大敞,半硬的陽物隨動作晃動,上面還沾著自己的口水,不由得并緊了腿,清楚感覺到自己下面又硬又濕。

    還沒等他開口,周彥學(xué)已經(jīng)推擁著他躺下。隨著綿綿的吻一路直下,衣服被撥開,微凸的小腹上盤桓著被舔吮的潮濕感。因床上長短有限,周彥學(xué)便趴跪在他腿間,前后不斷舔弄片刻,抬眼只見他半閉著眼鼻音輕哼,肌骨輪廓依舊分明的rou體斜陳在深色的床褥之上,端方的臉上頰腮暈紅,隱約有股醉人又難明的媚意。

    秀色可餐。

    周彥學(xué)腦子里胡亂蹦出這幾個字,埋頭賣力,不一會兒便把他吸射出來。藺昂仰著脖子讓顫抖的快感席卷全身,誰料那攪人的唇舌趁著不設(shè)防之際,即刻便轉(zhuǎn)移到下方花xue?!鞍 钡匾宦暥檀偕硢〉暮敖?,幾乎不像是他的聲音。

    剛剛的高潮還沒退去,又是一記浪頭拍過來。藺昂緊聲喚著彥學(xué)彥學(xué),手往下推他,倒換來更用力舔吻。周彥學(xué)箍住他大腿,舌面不管不顧粗粗刷過整片rou唇,帶走腥甜的汁水,舌尖挑逗著紅嫩的蒂頭,甚至拿牙尖輕咬了一口,尖銳的快感讓藺昂狠狠戰(zhàn)栗了一下。

    “別!彥學(xué)!”

    周彥學(xué)抬眼再看,只見他頰邊的紅已經(jīng)暈到眼角,口唇半張地喘息,露出一點瓷白的齒列。眼睛無焦距地看著床帳頂,睫毛因為方才被他淋了精,雖然擦了還是濕潤潤的,顯得格外動人。

    他滿意地俯下身,直接將柔韌的舌尖頂入濕潤的xue孔。一刻之后,隨著一聲嘆息般的呻吟,周彥學(xué)拔出舌頭。水潤的rouxue痙攣般無規(guī)則翕張,擠出的透明汁液眼看要滾下來,又被他舔進(jìn)嘴里,如此數(shù)次終于止了。藺昂被前后兩次高潮激得渾身發(fā)軟,看周彥學(xué)下巴鼻子被蹭上一層亮晶晶的水液,牽了件衣裳給他擦。

    “本來今日想讓你快活的?!?/br>
    周彥學(xué)接過衣角蹭干凈隨手扔床外,側(cè)身貼在他身邊問:“方才那一番我都快收不住了,你還要怎樣?我倒是想問問你幾時學(xué)的這些個?”

    藺昂如實道:“……我去問了大夫和jiejie,說雖不礙事但也不可放縱,就……你覺得不好么?”

    周彥學(xué)笑著親了親他嘴角和眼睫,“我很喜歡,不過怕力道把不住傷了你和孩兒,現(xiàn)在還是得小心點兒,以后用手就好?!闭f罷牽著他的手往下引。

    他下面早就又硬了,藺昂輕輕碰了碰頂端,指尖便有些濕。他探身從床頭小柜里取出一只扁平的手脂瓷盒遞給他,周彥學(xué)打開一看,無色的脂膏散出一股淡淡的梅花香,他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是要做什么,心頭的快活像是跟著外面的爆竹一樣炸開。只見這個人翻過身趴跪在床上分腿翹臀,將腰間梅花綻向他,側(cè)臉枕在手臂上,淡淡笑了笑邀請道:“我還學(xué)了點兒別的?!?/br>
    外面燈樹千光照,屋內(nèi)一夜魚龍舞。

    那廂春宵帳正暖,這廂還在求嬌娘。周放有心去找荔枝守歲,剛領(lǐng)了年賞便拉她上街湊熱鬧。跟著驅(qū)儺的人群鬧騰一番,又牽她去買糖瓜糖糕。一派喧鬧中二人默默往回走,周放沒話找話地問她:“你有沒有覺得藺將軍有點長胖了?”

    荔枝見不得有人詆毀她心中長得好看脾氣又好的小將軍,一口反駁道:“才沒有,你看年畫上面的將軍老爺還都是肚大腰圓的呢,那不叫胖那叫威武雄壯!”

    周放怕她年節(jié)下生氣,連忙道:“好好好,”過了一會兒扭捏又問,“那,你喜歡那種威武雄壯的?或者像藺將軍那樣的?”

    荔枝啃著糖糕茫然歪頭:“???那是主人老爺,當(dāng)然得喜歡啊?!?/br>
    “我不是說對主人那種,就好比……就好比李頭兒和我,你更喜歡啥樣的?”李頭兒是藺府管門房的,五大三粗紫皮深須,很符合將軍府的氣質(zhì)。

    “當(dāng)然是你了,李頭兒長得那么兇,我都不敢離他太近。”

    “那那個楊五呢,他和我比呢?”楊五是楊管事的小兒子,不到弱冠的年紀(jì),平素就窩在屋里念書。

    “還是你呀,楊五又沒給我那么多好吃的?!?/br>
    “不是,你,誰給你吃的你就喜歡誰?。俊?/br>
    “唔,也不是,主要我跟楊五都沒說過兩句話呢,周放哥,你為什么問他呀?”

    周放抓耳撓腮地不知道怎么說,氣餒地重重嘆了一口氣:“算了,你還小呢,啥也不懂?!?/br>
    荔枝放下糖糕氣鼓鼓地瞪著他:“你才小呢,我什么都懂!”說完湊上去在他臉上啪地親了一口。

    周放直愣愣地目瞪口呆,荔枝臉紅紅地看著他這呆樣,抿嘴笑著沖他嗔了一句“傻子”便往前跑。周放緩過神來,連忙跟上去。元日里的風(fēng)混雜著少男少女的笑聲,已然有了那么一點和煦的春意,漫天煙花下兩個小人笑鬧著漸行漸遠(yuǎn)。

    “那我跟王屠戶比呢?”

    “那肯定是王屠戶!”

    “???那我跟孫管事比呢?”

    “當(dāng)然是孫管事了!”

    “不是吧,孫管事都六十多了?!?/br>
    “你管我呢,我就喜歡白胡子老頭兒!”

    “那行吧,那我努努力,活到八十,你是不就更喜歡我了……”

    入夏之后天氣轉(zhuǎn)熱,再穿不住厚衣,身形無法遮掩,藺昂只得稱病。趁端午節(jié)全城都在熱鬧著扒龍舟放紙鳶之際,一乘輕車去了梅莊。如此稱病一月,連皇帝也開始憂心,生怕他真的身患重病,安定侯再心緒波動,朝中武將們會不安生。于是特派了三波御醫(yī)彰顯仁德,結(jié)果都被姜一泉杠回來,紛紛請奏表示神醫(yī)在側(cè)無法比肩;又讓貼身內(nèi)官親去將軍府慰問安定侯,誰知內(nèi)官回來卻報安定侯神色如常,念起小將軍的病也并無悲色,想是漸愈了,皇帝這才放心。

    沒過幾天,周彥學(xué)也開始告病,皇帝知曉他去歲重病的兇險,忙又指了三波御醫(yī)過去,這回御醫(yī)們倒是成功望聞問切了一番,回報卻說無恙,這一來一回搞得皇帝深深懷疑自己的御醫(yī)們都學(xué)藝不精了。

    待到八月中秋前夕,將軍府眾人發(fā)現(xiàn)離京數(shù)月的小藺將軍突然回來了,還帶回個剛滿月的嬰孩認(rèn)做女兒,一時間闔府轟動。等傳到外頭又是一片閑人議論,有人說孩子是藺將軍在梅莊的外室生的,又有人說曾在花船看見過藺將軍,肯定是登不上臺面的花姐生的。

    當(dāng)然,初為人父的藺昂周彥學(xué)手忙腳亂,暫時還顧不上這些閑話。因孩子是七夕生辰,周彥學(xué)給她取了個小名喚作皎皎。孩子粉團一般可愛得緊,見到生人也只會張嘴笑。不知不覺一歲過去,皎皎都能顫顫巍巍扶著走了二人才想起來還沒大名,周彥學(xué)得知藺昂與藺霜的名字是祖父所取,便與他商量請安定侯給孩子定個大名。這下可難壞了老父親,蛐蛐兒也不看了,白天跟孩子逗趣,晚上就點燈加油地查閱典籍經(jīng)傳,非得找兩個博古通今又雅俗兼具的字,最后排出“別孤”“初姑”幾個讓他們挑。

    藺昂一想到女兒叫什么“藺初姑”“周別孤”就一陣沉默地反抗,開始反省為什么要一時沖動讓父親起名字。為了不讓安定侯愛孫之心受傷,周彥學(xué)打哈哈地建議,說自己也擬了幾個,就讓孩子在抓周的時候自己挑。

    周歲宴上具是親朋,郭二沈章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者本來覺得孩子是二人過繼的,可今次一看,孩子的眉眼與周彥學(xué)相像,嘴形和瞳色又與藺昂相像,暗自稱奇,只是大喜的日子不好說什么。那幾個待選的名字被寫在紅紙上,皎皎小手一舞攥了一張,展開但見“云雁”二字。

    郭蘭森笑道:“云隨雁字長,好,想不到咱們皎皎還有些鴻鵠之志呢?!?/br>
    藺昂心里暗松一口氣,聽他如此說便趕緊道:“托蘭森吉言,便定云雁為名吧?!?/br>
    到了晚間藺昂才知是周彥學(xué)“從中作?!保檬种概雠龊⒆拥哪橆a笑道:“原來如此,里面根本沒放父親擬的名字,我還當(dāng)是冥冥之中皎皎也嫌棄她祖父文墨不佳呢?!?/br>
    周彥學(xué)道:“你別怪我自作主張就好?!?/br>
    藺昂搖頭笑道:“等她長大了說不定還要謝你?!?/br>
    周彥學(xué)一邊把皎皎擎高玩鬧,逗得她咯咯直笑,口中還對她哄道:“云雁,藺云雁,真好聽,喜不喜歡這個名字呀?”

    藺昂聽他這么一說才想起來,竟一直沒有說過孩子跟誰姓的問題,于是斂了笑意喚他:“彥學(xué)?!?/br>
    “嗯?”

    “……你不想讓皎皎跟你姓么?”

    “???”周彥學(xué)抱著皎皎,父女倆一大一小相似的兩張臉一起看他,藺昂心里一片軟糯,自己解釋道:“我是說,周云雁也很好聽。”

    周彥學(xué)聽聞不以為意地笑了下,抱著孩子走近他回道:“怎么,皎皎跟你姓,你便不認(rèn)我是她父親了?”

    藺昂搖搖頭:“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br>
    周彥學(xué)認(rèn)真看著他道:“先前我便說過,我本孑然一身從未肖想過有什么后代,自然也沒有什么宗族顧慮,所以并不看重這個。但你與我不同,侯爺本就心疼你無后可繼,如此也可讓他安心全了孝道,我不想因為這個再生出與你分離的風(fēng)險,一絲一毫都不行?!闭f著沖他安撫一笑,“況且皎皎能得以平安降生全是你在吃罪受苦,于情于理,也該歸于藺氏,如今我已幸得老天垂憐,頭等大事就是想法子讓你和皎皎能快活,陪在你們身邊過一輩子便心滿意足。”

    藺昂想到他身世孤苦,不由心酸,展臂抱著他應(yīng)道:“能與君廝守此生,亦是我之幸事。”

    周彥學(xué)蹭了蹭他臉頰,二人安安靜靜抱在一處溫存片刻。皎皎被擠在中間,小腦袋仰著看這倆父親似乎忘了自己,不安地在周彥學(xué)懷里滾了半圈。藺昂將人放開,笑著點了點她眉心:“好好好,還有你?!?/br>
    如此過了五六年,皎皎漸漸長大,眉目長開,一打眼就能看出像周彥學(xué)來。于是大街小巷的瓦舍堂會又開始唱,情節(jié)曲折離奇,言說什么周侍郎始亂終棄花街女子,藺將軍情深義重抱養(yǎng)嬰兒。此事不日便傳到安定侯耳中,他皺眉冷哼著斷了四個大字:“好不鬼扯?!?/br>
    楊管事連連點頭:“都是些坊間胡吣,臟了侯爺耳朵。”

    “改日跟府衙說一聲,這些個亂人聲譽的東西趕緊取締了,被孩子聽到像什么話!”安定侯雙手撐膝氣了片刻,問道,“云雁和星翼他們呢?”

    “在花園兒玩呢?!?/br>
    “大日頭的也不怕曬,快把他們叫到陰涼處再玩?!?/br>
    “是?!?/br>
    先前偌大的府里只侯爺一個腿腳不便的老人起居,從未在花園林木上花過心思,近些年子孫多了,去年特花了大價錢修的,假山蒼翠,綠溪潺湲,花木蓊郁,端的是一步一景。角落的涼亭臺階下,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處,正是云雁和星翼。

    云雁蹲在地上雙手用力捧著腮皺著臉,好好的漂亮臉蛋擠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滿臉深沉說道:“我可能要被他倆拋棄了,很快我就是沒家的孩子,流落街頭挨餓受凍了?!?/br>
    星翼拿著根樹枝正不亦樂乎地?fù)v著螞蟻窩,聽了毫不在意地問:“又怎么了?”

    云雁見他回應(yīng)立刻神秘兮兮湊到跟前一咕嚕倒出來:“他們倆總是背著我不知道干什么,父親前天剛回來,我都仨月沒見他了,他都不想我!昨兒個找他說是累沒理我,還以為他今日會問我功課,特地起早抄在手上,結(jié)果晨間我去叫他就被趕了出來,還不讓我跟爹爹說話!”

    星翼撥弄著土又把螞蟻窩蓋上,瞥了一眼她胳膊上根本藏不住的小抄墨跡無聊道:“行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舅舅不考你功課還不偷著樂?”

    “你不懂,他這是待我生分了,”云雁重新皺臉地哀愁,“郭叔父那天給我?guī)Я藗€話本,我雖然聽不太懂,但隱約悟到了真相——我可能是撿來的。”

    “哈?”星翼斜眼看著她表演。

    “先前我就問過,為什么旁人都有娘,父親就是不告訴我。如今算是知道了,我一定話本上一樣,是流落在外的孤兒,被父親撿到收養(yǎng),若我不認(rèn)真孝敬他,就會吃糠咽菜,永遠(yuǎn)長不高?!?/br>
    星翼扣了扣耳朵眼。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我連故鄉(xiāng)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說,會不會其實我也像你一樣,有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jiejie,或者有個弟弟,只不過我不知道?”

    “你有沒有jiejie弟弟我不知道,倒是有個長得像的爹爹,你跟他多像呀,怎么會是撿來的?!?/br>
    云雁無法反駁,故作老成地嘆了口氣,執(zhí)著地信口胡謅:“那倒是,可能我本來是爹爹親生的,走丟了被父親撿到,后來爹爹找到了我,父親便不讓他帶我走了,他覺得對不起爹爹所以才對他特別好,恨不得上天給他攬月摘星?!?/br>
    “攬月摘星”這種詞兒大概是跟了大人學(xué)的,星翼扣了扣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知道了,這叫金屋藏嬌!蘭林說過,先前有個皇帝專門打了個金屋子讓美人住進(jìn)去,像周叔父和蘭林這樣的美人都應(yīng)該住金屋子!”

    他口中的蘭林正是郭蘭森的四弟郭蘭林,先前星翼啟蒙時本來拜了周彥學(xué)做老師,可是兵部缺人,公事十分繁忙,加之郭蘭森剛被點了翰林,周彥學(xué)便薦了他。郭蘭森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生怕把人家孩子帶歪,就把這啟蒙童子的重任交給了好學(xué)的幼弟。蘭林雖年少老成,如今也只是個十五六的少年,他自認(rèn)為天降此大任是為了磨練自己,于是一邊自己苦讀一邊努力擔(dān)負(fù)起教書育人的責(zé)任。星翼本來不愛久坐讀書,被父親拖去拜師見了一面后一發(fā)不可收拾,風(fēng)霜雨雪天都喊著要去見漂亮哥哥。趙明經(jīng)知蘭林為人,也樂得把皮孩子交給他,于是這對差了十歲的師生愈發(fā)親密,星翼也就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天天蘭林或哥哥地叫著,沒半分尊師重道的模樣。

    孩童們還不明白金錢的價值,只知道金子很貴很貴,云雁聽完想了想,重新憂愁道:“父親要是真的要造金屋子,家里沒錢肯定不會要我,哎,我以后再也不吃雞腿了……”

    星翼仿若沒聽見,興沖沖要撮土攪泥準(zhǔn)備蓋房子,楊管事來時正看到他滿身是土地跪著從錦鯉池里鞠水,嚇得老爺子邊小跑邊吆喝。

    “小少爺喲,留心別掉進(jìn)去!”

    二小童言稚語還沒扯夠就被楊管事提溜回安定侯處,草木豐茂的花園重歸靜謐。突然,一旁的假山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動靜。隱秘逼仄的石洞中,羅衫攤了一地,云雁的美人爹爹正將她父親推擠到粗糙的石壁上做些少小不宜的事。推擠間前胸乳珠和硬挺的陽物不小心被磨到,女xue也被入到最深,藺昂再忍不住,一聲悶哼從捂住他嘴的指縫中溢出,周彥學(xué)忙松開手,從背后親了親他側(cè)臉問道:“弄疼了?”

    “嗯……”藺昂小聲應(yīng)道,從假山參差的孔洞往外看了看,確信沒人后又道,“不知道他們回不回來,還是回房吧?!?/br>
    周彥學(xué)將他身子掰過來面對面細(xì)看,淺褐乳尖被山石表面磨得確實有點紅,挺在那里顯得可憐兮兮的。周彥學(xué)運力抬抱著他大腿將他雙腳離地地抵在石壁上,一邊淺淺抽插著,一邊低頭舔舐著那泛紅的乳尖,本來初衷是疼惜安慰,漸漸就變了味兒。

    孕育后藺昂體質(zhì)幾乎沒有變化,只一點讓他有些羞恥尷尬,就是每當(dāng)欲潮高漲時,雙乳都會泌出星星點點的乳汁。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是在云雁滿月后的第一次床事時,那時正值盛夏,二人在梅莊的泉池里只為盡興,做得格外激烈酣暢。翻云覆雨之時,周彥學(xué)突然發(fā)現(xiàn)水里有白絲漾開,以為藺昂射了,把人翻過來才發(fā)現(xiàn)他細(xì)小乳孔泌出了一滴白乳,掛在紅艷的乳尖。周彥學(xué)被這種異樣的情色奪了目,動作都停了。

    藺昂彼時尚無察覺,瞇著眼只顧含著久違的陽物,饜足地細(xì)顫。胸前蓄足的一滴乳眼見要滴下來,周彥學(xué)并起二指接住,看了片刻又伸出舌尖舔掉。藺昂睜眼疑惑他為什么停下來,正看到這一幕,直愣住了。

    后來發(fā)現(xiàn)這泌乳在情事過后不一會兒便止了,求醫(yī)知道無礙便沒有再管,反正此景只有周彥學(xué)才能看到??墒菍τ谥軓W(xué)來說,仿佛看到了什么標(biāo)準(zhǔn),之后每次不做到他泌乳就覺得他肯定沒有到頂沒有滿足,因此對他那對乳格外癡迷,搞得藺昂暗暗叫苦。不知是不是這大半年的孕育讓周彥學(xué)忍到極致,對他的欲望一日比一日高漲,以至于偶爾在城中遇到他巡防路過,一想到他堅硬輕鎧下挺著一對被自己咬到艷麗腫脹的rutou,立馬就硬得需要遮掩,當(dāng)天晚上也必定是混賬一番。

    今次自然也不例外,周彥學(xué)把人抬抱著抵在墻上舔著這乳尖,輕攏慢捻,大有不吸出奶來不罷休的架勢。藺昂被他舌頭挑得難耐,身下濕xue一下下收縮,終于忍不住催促道:“下邊也要?!?/br>
    周彥學(xué)素愛他向自己索欲,粗硬陽物徑直叩入宮口,熟稔的研磨下,不一會兒便感到莖頭被溫潤水液沖刷。懷中人亦被潮吹激得酡紅著一張臉,連夾在小腹的陽物也吐了水,周彥學(xué)看了心癢難耐,挺著一柄rou刃繼續(xù)大開大合。藺昂本來正處在潮尖碰不得的時候,被他不管不顧地插弄只覺喘不過氣要死了一般,隱約喊了幾聲具是嗚咽。偏偏周彥學(xué)變本加厲,一邊將他大腿分得更開插得更深,一邊重又含住了乳暈吸吮,這回終于嘗到了星點乳味。其實即便情事中,乳水的量也不到一口,全喂了他還不滿足,繼續(xù)用舌卷著兩顆rutou挑弄。藺昂胸前被他吸得又痛又爽,下身被插得又酸又癢,重重刺激下被逼著又吹了水,連眼淚都出來了,只好抱住他脖頸讓他撒口,求饒道:“別舔了,沒有了,你快些射進(jìn)來。”

    周彥學(xué)聽話地快速挺動,即將噴發(fā)前想抽出來,被藺昂雙腿絞了腰,遂盡數(shù)灑在了宮口內(nèi)。隨即他將衣衫隨意披在二人身上,借著山石遮掩,半抱著藺昂回到假山后的臥房。

    “如此無狀,哪里像為人父的樣子?”藺昂緩過神來自言自語,想到方才差點在孩子面前暴露,突然涌上一股事后羞愧。

    “在我面前,有為人夫的樣子就夠了,”周彥學(xué)笑著取了塊兒巾子,“我先給你引出來,別留太久。”

    藺昂被方才奇奇怪怪的姿勢折騰得腰臀酸軟,躺在床上看著他突然道:“云雁快六歲了?!?/br>
    “嗯,賀禮不是早就備好了么?”周彥學(xué)拿了染水巾帕替他擦拭著。

    “母親是在jiejie三歲時生的我。”

    “嗯?”周彥學(xué)不解地看著他。

    “……云雁也不知怎么被蘭森傳的,有個寫話本的心,總猜自己是撿來的,還有兄弟姐妹流浪在外?!?/br>
    “確實,以后得讓蘭森離云雁遠(yuǎn)一點,改天我再給我?guī)熃惆l(fā)個拜帖,讓云雁跟她去學(xué)?!敝軓W(xué)說著將他腿分開,伸手要將不小心射進(jìn)去的精水引出來。藺昂看他還沒懂,暗暗嘆了口氣,握了他的手直接道:“我是說,云雁大了,再要一個給她作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