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從此寒夜不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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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里出來,趙文犀已經(jīng)又套上了干凈衣服。沒辦法,他也想在洗了個舒舒服服透透徹徹的桑拿浴之后,光著身子放松自己,可惜蘇木臺深處雪山,十分寒冷,洗澡之后不穿衣服怕是要冷到發(fā)抖。 尤其令他發(fā)指的是,敖日根這個小傻瓜,竟然還在用冷水拖地。 “敖日根,你干啥呢?”丁昊看見了,也是有點(diǎn)無語,這大晚上拿冷水拖地,是想凍死誰。 敖日根無辜地站在那兒:“許班長說,屋里味兒不太好,讓我加點(diǎn)消毒水,消消毒?!?/br> 他一說完,趙文犀也察覺到,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兒,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丁昊臉一紅輕聲啐道:“兩個臭小子?!?/br> 趙文犀后知后覺地,也猜到了消毒水是想掩蓋什么味道,他第一時間想的是,許城和秦暮生聽到了他和丁昊的聲音,忍不住自己擼了一管。后來又想到,以秦暮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達(dá)到擼不出來的程度,必須哨向結(jié)合才可以。許城或許好一些,但肯定不會做這么會被秦暮生嘲笑的事。 所以,他們倆坑了單純的敖日根,故意給丁昊上眼藥,這是隱晦的提示“我知道你今年冬天在桑拿房里干了什么”。 想到這里,趙文犀不禁搖搖頭,又好氣又好笑。 丁昊把他送到安慰室,親手把他的床鋪鋪得整整齊齊的,探手進(jìn)去摸了摸,有點(diǎn)心疼:“被窩有點(diǎn)涼?!?/br> “那要不你給我暖暖?”這話脫口而出,趙文犀說完自己都紅了,連忙揮揮手,“我開玩笑的?!?/br> 丁昊卻抓住他的手,老男人一臉實誠地看著他:“你真需要嗎?” 趙文犀被丁昊關(guān)心的眼神燙得低下頭去,他看著丁昊厚實的大手,總覺得說了實話過于嬌氣,不說實話,卻違背本心,所以他心思一轉(zhuǎn),笑了笑:“逗你的,你不是害怕許城和秦暮生他們笑話你嗎?” “笑話兩句有什么,你要是晚上真的冷,那我才心疼。”丁昊大咧咧地說。若是他深情脈脈說出來,趙文犀肯定覺得這只是一時的油嘴滑舌,偏偏丁昊的語氣,還是他慣常那副粗糙的大老爺們腔調(diào),這無心的真情流露,反倒讓趙文犀感到一陣溫暖。 趙文犀抿嘴笑了,還是說不出,他想讓丁昊和他睡一起的話來。 看到趙文犀的樣子,丁昊嘿嘿笑了笑,松開手:“那我就回屋了。” 趙文犀心里一呆,隨即忍不住自嘲,自己這是矯情什么勁兒呢,跟個小姑娘似的,還在這期待起丁昊自行領(lǐng)會了,這不是有毛病么?趙文犀啊趙文犀,怎么到了這天高地闊的蘇木臺,你這心思還是這么重呢,對著丁昊這樣的人,怎么能有這么無聊的小心思啊。 他看向丁昊:“丁昊?!?/br> 丁昊寬闊的肩膀僵在那里,慢慢轉(zhuǎn)過身來,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趙文犀一直都叫他丁哨長,突然叫了名字,他還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趙文犀看著他,老實中還有點(diǎn)委屈:“我晚上是有點(diǎn)冷?!?/br> 這話聽得丁昊心里一陣澎湃:“誒,那我,那我……我熄燈后過來?!?/br>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此時距離熄燈也沒多少時間了,趙文犀鉆進(jìn)被窩,冷冰冰的被窩還需要他用體溫捂很久,確實是有些孤枕難眠啊。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丁昊中氣十足地喊道:“熄燈?!?/br> 趙文犀抬起頭,發(fā)現(xiàn)丁昊竟然提前熄燈了,不由暗笑。他也抬手拉著燈繩,把燈給關(guān)了。沒過幾分鐘,就聽到了房門推開的聲音。他隱約能看到一個黑影抱著一團(tuán)東西,放到床鋪上,先把床鋪鋪好,接著就躺了進(jìn)去。 兩個枕頭并在一起,被子緊緊挨著,接著趙文犀就感覺身邊人將被子抬起,壓在自己被子邊上,接到一處,接著掀開中間,熱烘烘的體溫,便向著趙文犀靠近過來。 “文犀……”丁昊啞著嗓子就和趙文犀抱在一起,嘴巴自然而然就咬到一起了。 趙文犀摟著丁昊火熱的身體,撫摸著那結(jié)實的虎腰,壯實的后背,身體緊緊貼著,熱烘烘的體溫一下就讓被子里再也不冷了,就像抱著個大火爐,甚至都覺得熱起來了。他倆吻得越發(fā)動情,下面兩根鐵棒隔著內(nèi)褲貼在一起,硬邦邦地擠壓著。 丁昊忍不住伸出手,向著趙文犀的短褲里伸去,大手握住了趙文犀的rou棍。趙文犀也同樣鉆進(jìn)丁昊的內(nèi)褲里,抓住了熱燙的guitou。 “不……不行……”在欲望要沖破界限之前,趙文犀突然清醒了過來,松開了手,也把丁昊的手拔了出去。丁昊氣喘吁吁的,黑夜里只有一對眼睛閃爍著yuhuo的光。 趙文犀有點(diǎn)無奈地解釋道:“你的等級比我高太多,我們雖然是互相補(bǔ)償?shù)?,但是,次?shù)太多,我會更容易累……” “哦哦。”丁昊還沒從興奮里緩過來,茫然地應(yīng)答著,接著才想明白趙文犀說的是什么,聲音一下子低沉起來,“哦……” “對不起,都怪我實力太低了?!壁w文犀看著丁昊眼里的yuhuo慢慢消退下去,一種熟悉的,久違的痛苦和愧疚,讓他心里一疼。 丁昊抱住他:“你說什么傻話呢,這有什么怪你的?不做就不做唄,我三十來年都忍過來了,還忍不了一天兩天???”說完,他又悄咪咪地問,“那啥,你這個間隔,得多久啊。” “一周三四次吧。”趙文犀其實沒有說準(zhǔn)話,有個公式,按照他的年紀(jì)和級別,最多十天八次,“如果我能成為四級向?qū)?,就可以一天一次了?!?/br>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得半個月才一次呢?!倍£粦c幸地說,他又放低聲音,對趙文犀說,“我意思是,那個,那個,實在是,太舒服了,跟上癮了似的?!?/br> 趙文犀聽他這么說,心里又是一陣悸動,丁昊這簡直是勾引??!不過丁昊自己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轉(zhuǎn)而問道:“那你怎么才能成為四級向?qū)О。俊?/br> “這個,也沒什么好方法吧,也有一些鍛煉,但是就和哨兵一樣,四級開始,一級一個坎,哨兵還有些比較有效的方法,向?qū)У姆椒?,真是不多?!壁w文犀也有些氣餒。 哨兵向?qū)Ч倘皇侨酥芯?,卻也同樣受天賦所限,基本上能達(dá)到什么級別,在三十歲之前就已經(jīng)固化了。三十歲之后,必須經(jīng)過日久天長的訓(xùn)練和戰(zhàn)斗,甚至是經(jīng)歷生死之間的刺激,才有可能成長一到兩級。 其中戰(zhàn)斗對哨兵的影響更大,尤其是生死之間的戰(zhàn)斗,更容易激發(fā)哨兵的潛力。相比之下,向?qū)Т蠖嚯[在暗處,哪怕遭遇生死戰(zhàn),刺激也不如哨兵明顯。 想到這里,趙文犀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自從進(jìn)入近代之后,在哨兵向?qū)У难芯可?,很多國家都從古代的盲目神化和邪魔化,轉(zhuǎn)為科學(xué)地研究基因、激素、生理、精神。在這種轉(zhuǎn)變過程和研究進(jìn)度里,其實亞國是落后于世界的,這幾年才開始逐步趕上。 而葉斯卡尼,卻是有著深厚的積累,七級哨兵和向?qū)o論數(shù)目還是實力始終具有領(lǐng)先地位,六級更是層出不窮為數(shù)眾多,肯定是有著行之有效的進(jìn)階方法的。黑市中的那位,若是趙文犀猜的不錯,或許就是當(dāng)今世界少數(shù)幾位七級向?qū)е唬蛩儐枺蛟S能有所收獲呢? 只是無緣無故,非敵非友,不知道那位會不會解答他的疑惑。 懷著這樣的想法,趙文犀剛剛的情動也漸漸沉寂下來,他伸手摟住丁昊,因為兩人身高差的關(guān)系,直接枕著丁昊的胳膊,摟著丁昊的身體,溫暖的貼在一起,十分自然。 這種親密的睡姿,讓趙文犀心中有種和zuoai不同的,溫馨的滿足感。丁昊應(yīng)該也同樣如此,他摟著趙文犀,下巴貼著趙文犀頭發(fā),滿足地深呼吸著,和趙文犀摟在一起。 這一晚,他們倆都睡得無比香甜。 等到他們起來的時候,早已日上三竿,丁昊昨晚再怎么偷偷摸摸,他在趙文犀房里過夜的事,也隱瞞不了了。 不過看丁昊起來身心放松的樣子,本來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面子對他來說固然重要,卻只是個小小的心結(jié),和實打?qū)嵉哪鼙еw文犀睡覺的幸福比起來,就根本算不了什么了。 趙文犀窩在床里,看著丁昊套上內(nèi)褲下床,拉開窗簾,身體沐浴在陽光里,抬手擋了一下。那沐浴在陽光里的英偉背影,讓趙文犀很有一種溫馨感。 丁昊回過頭來,嘿嘿一笑:“起來吧,那幫小子還等著你做飯呢?!?/br> 趙文犀點(diǎn)點(diǎn)頭,也起了床。他和丁昊走到另一邊宿舍的時候,其余三個哨兵都已經(jīng)起來了,坐在桌邊,這回連掩飾也不找了,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都起來了?。孔墒裁茨?,飯還有一會兒呢,把東西準(zhǔn)備準(zhǔn)備,今天我們?nèi)z查一下幾個哨點(diǎn),看看有沒有問題?!倍£荒樕绯#踔帘绕綍r更好,精神煥發(fā),中氣十足。 丁昊這坦蕩的樣子,反倒把憋著壞的秦暮生和許城打了個措手不及。兩人對視一眼,許城垂下眼睛,秦暮生卻抬起眼來,露出挑事兒的笑容:“哨長,你這,和副哨長這是,怎么回事?” “這還用問,虧你還說見過世面呢。”丁昊不屑地看著他,伸手摟住趙文犀,看了趙文犀一眼,笑容里是乍逢春天的滿足,“我們倆,在一起了,懂了沒?!?/br> 秦暮生嘎巴嘎巴嘴,滿嘴的伶牙俐齒忽然就崩碎了,丁昊這大大方方的樣子,讓他那些自己都想不清楚的小心思,一下子就更亂套了,一時間,呆呆看著丁昊摟著趙文犀,心里七上八下,擰成一團(tuán)亂麻。 許城這時候站起來,秦暮生嗖地看過去,等待著這位自己表面上看不起,心里其實很佩服的笑面虎說點(diǎn)什么。 “哨長,上次巡山的時候,敖日根說感覺有點(diǎn)不太對勁,但他又看不機(jī)密?!痹S城對丁昊說道,“我懷疑是有高手探過界了,既然要巡山,一定要好好看看。” 這便是把剛才的話題直接放過去了。 秦暮生被他閃的腰都快折了,偏偏這會兒也不好再引到前面的話題上,這股火兒憋的啊。 “怎么回事兒?”丁昊臉色也嚴(yán)肅起來。 敖日根皺著眉,有點(diǎn)費(fèi)解:“我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了一只野兔,看著像是被狼咬死的,但是卻沒有吃,我感覺很不對勁,但是周圍確實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聽他們聊起巡山的事,趙文犀便決定先把今天的飯做了。既然要巡山,消耗肯定比較大,做珍珠湯是不夠了,得做點(diǎn)硬貨。 他在廚房里忙活著,不僅做了米飯還烙了可以帶著的大餅,又炒了倆菜。正做飯的時候,突然眼角瞧見,丁昊和許城在后面一邊劈柴一邊聊著什么。 聊了兩句,丁昊笑了笑,起身抱了抱許城,拍了拍許城的后背。而在這一刻,許城的眼神,似乎不經(jīng)意地往廚房后窗瞥了一眼,看到了趙文犀。 吃飽了飯,丁昊就組織人手去巡山。趙文犀沒有讓敖日根收拾,自己動手把碗筷端回到后面。 他忙活了一會兒,就有人來到身后,接過鐵鍋,幫他刷起鍋來。 趙文犀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正是許城,他垂下眼睛:“你趕緊去準(zhǔn)備巡山吧,我這兒一個人就夠了?!?/br> “他們已經(jīng)走了,今天我留守?!痹S城溫和地說完這句話,趙文犀的動作一下就頓下來,感覺心里亂糟糟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許城幾下就把鍋刷干凈,放回去,然后拿起抹布擦著灶臺,嘴里說道:“文犀,你要是從此以后只想和哨長一個人好,那我不會再打擾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