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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里的雪山靜悄悄在線閱讀 - 四十三、長大

四十三、長大

    “你們,你們怎么能這樣?胡來!”趙文犀第一反應(yīng)就是生氣。他一生氣,敖日根呆在那兒不敢動了,看著他害怕的樣子,趙文犀的心一下又軟了。

    “文犀,你別生氣嘛?!鼻啬荷B忙開口勸,誰讓主意是他想的呢,“之前哨長說的話多好啊,我們四個都是蘇木臺的兄弟,那過去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現(xiàn)在我們?nèi)齻€都服從上級領(lǐng)導(dǎo)了,不能讓小兄弟落單啊?!?/br>
    “文犀,你原先說不想讓敖日根做不成熟的決定,我覺得挺對,不過都這么長時間了,我覺得根兒也想清楚了。雖然我們老把根兒當(dāng)孩子看,但根兒也不小了,是個爺們了,能給自己做決定了?!倍£粚w文犀誠懇地說,“你覺得呢?”

    “而且,現(xiàn)在都這樣了,文犀你說再討論該不該的還合適么?”許城也在旁邊幫腔。

    趙文犀抿緊嘴唇,看向敖日根,卻看到敖日根眼巴巴地看著他,眼里又是期待又是擔(dān)憂,他不禁埋怨:“那你們也不該瞞著我這么做啊……”

    “都是秦暮生的主意!”許城迅速把秦暮生給賣了,“你要怪就怪秦暮生,別生根兒的氣?!?/br>
    “嘿好你個許城啊,敢出賣老子?”秦暮生惱火地吼道。

    “別吵,別破壞氣氛。”許城撞了他一下,看向趙文犀。許城這一手玩的太溜,秦暮生竟沒法反擊。

    “我也沒有生氣,我只是,只是……”趙文犀看向敖日根,“根兒,年輕的時候遇到的人,都會不自覺的美化他,覺得他就是這輩子的唯一,但是日子長了,卻會發(fā)現(xiàn)終究沒緣分,我是不想讓你后悔?!?/br>
    “這還算沒緣分么,全國這么多的部隊,你選了守邊,全國這么長的邊防海防空防,你選了邊防,邊防這么多的哨所,你到了蘇木臺?!倍£灰苍谂赃厔?,他朗笑了一聲,“怎么對我們幾個你就不這么擔(dān)心呢?!?/br>
    “是啊,副哨長,我真的想清楚了,我也真的,等不及了。”敖日根有點羞答答地說完這句話,低頭看著趙文犀光溜溜的身體,咬著嘴唇,露出兩顆小虎牙,又偷偷瞄了趙文犀一眼。

    趙文犀也默然,他心里清楚,總是用過來人的想法替人著想,仿佛是在做好事,其實并不是如此。過來人的經(jīng)驗或許會讓人少走彎路,但有些路,無論對或錯,都要親自走一遍,才叫人生。

    而且,自己肯定不會傷害敖日根,敖日根若是也不反悔,那這個選擇還會是錯么?

    他看著敖日根亮晶晶的眼睛里寫滿的期待,那樣熱忱又純凈的眼神,他怎么能拒絕這樣的眼神呢?

    見趙文犀垂頭沉默,丁昊伸手推了推敖日根,敖日根鼓起勇氣,走到了趙文犀身邊。

    趙文犀心中已經(jīng)不再責(zé)怪秦暮生的自作主張,也決定接受敖日根了。只是他心里還有點羞于面對敖日根,可是一看敖日根,眼睛亮晶晶的,臉卻興奮得通紅,比他還手足無措。

    看到敖日根臉紅撲撲的樣子,趙文犀忍不住笑了,他沖根兒招招手,敖日根緊張地握了握拳,像是在給自己暗暗鼓勁兒,站得離趙文犀更近了一點。

    趙文犀見他連衣服都脫光了,赤條條地,渾身激動得都有點發(fā)紅,下面的rou根硬邦邦地翹著,緊貼著他的小腹。他的yinjing顏色粉嫩,卻十分粗硬,像一根小樹,茁壯又有力,guitou如同一顆汁水飽滿的桃子,圓鼓鼓的。趙文犀伸手捏桃一樣捏住了敖日根的guitou,手指輕輕擠壓,敖日根的馬眼便微微張開,從里面滲出yin水來。他把yin水抹了一點,涂在敖日根guitou的系帶上,指肚貼著系帶摩擦著,敖日根的身體立刻抖了起來,嘴里發(fā)出了奶狗一樣的聲音:“啊,哈……”

    “喜歡嗎?”趙文犀見敖日根微微仰著頭,張著嘴發(fā)出喘息的樣子,這個他總覺得還是孩子的大男孩,在這一刻露出了快樂的表情,那不斷流水的硬邦邦的yinjing,清楚地宣告著他早已經(jīng)不是孩子,而是男人了。

    “喜歡。”敖日根用力點著頭,咧嘴笑了,“喜歡……”

    “還想要嗎?”趙文犀看著敖日根臉上討好的笑容,心也越發(fā)感到了柔軟。他總是把敖日根當(dāng)成一個弟弟,所以一直沒有把他看做一個可以哨向結(jié)合的哨兵。然而其實敖日根也已經(jīng)二十一了,只是因為他自小生長在單純的環(huán)境里,沒有見過繁華的大城市,不像許城秦暮生他們那樣可以知道見到很多東西,所以給人一種單純的感覺。

    敖日根看了趙文犀一眼,又瞄了丁昊他們一眼,臉紅紅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你們幾個都出去,再看根兒都不好意思了?!壁w文犀對丁昊他們說道。

    丁昊撓撓頭,秦暮生油嘴滑舌地說:“被大家圍觀不是哨所的傳統(tǒng)么?”

    結(jié)果他說完,許城就冷冷地橫了他一眼,哨所里第一次耍手段沒被偷聽的正是秦暮生。秦暮生也是頓悟,訕訕地挪開了視線。

    “沒、沒事,大家看著也行?!辈恢饺崭钠鹆硕嗝创蟮挠職?,說出了這樣的話,聽了之后,就連丁昊都被敖日根給驚到了。

    趙文犀沒說話,就給了丁昊一個眼神。

    丁昊立刻揮了揮手:“行了,咱們都出去,今天是根兒的大日子,我們都不要在這里堵著了。”

    耽誤這么一段時間,剛剛彼此交融的精神海,也已經(jīng)斷開了聯(lián)系。趙文犀知道三個哨兵沒有高潮是有些辛苦的,但他更想給敖日根一個美好的回憶,所以還是讓他們離開了。丁昊能明白他的意思,也讓他為這種無言的默契感到高興。

    等三個人離開了,趙文犀才看向敖日根。敖日根眼睛亮亮的,耳朵尖卻紅紅的,滿是期待地看著他。

    敖日根有一雙特別明亮的黑眼睛,黑得純粹,也黑得動人。在那雙眼睛里趙文犀看到的是熱忱的喜歡和緊張的期待,瞳仁輕輕移動著,那是敖日根在看著趙文犀的臉,在偷偷地認(rèn)真地看著趙文犀的每一絲表情。那羞澀的眼神點燃了趙文犀心里的火,趙文犀捧著他的臉,輕輕吻上了他的嘴唇。

    柔軟的嘴唇生澀地貼在了趙文犀的嘴唇上,還不知道該怎么迎合,相比之下趙文犀已經(jīng)是經(jīng)驗豐富了,他引導(dǎo)著敖日根張開了嘴唇,觸碰到里面羞澀的舌尖。他在敖日根的嘴里仿佛嘗到了淡淡的青草香氣,這是他精神上的錯覺帶來的感覺上的幻想,在敖日根的嘴唇里,他好像嘗到了那片遼闊又純凈的草原的味道。

    不自覺地,趙文犀雙手就放在了敖日根的身上,溫暖的身體甚至有些火燙,光滑的皮膚吸著趙文犀的手掌。敖日根的身體不像老虎,倒讓趙文犀想起了健壯的牛犢,有種不怕天不怕地的生莽勁頭。敖日根同樣急切地摸著趙文犀的身體,卻既不得章法,又不敢亂來,雙手摸著趙文犀的雙臂,緊張地來回?fù)崦?/br>
    趙文犀帶著他的手,讓他摟住自己的后背,和自己更加貼近。他坐在桌子上,抱住了敖日根,雙手順著敖日根年輕的曲線往下滑,卻又沒有越過那道界限,只是抱住了敖日根的腰。

    敖日根咧嘴笑了,露出兩顆小虎牙:“副哨長,我也用了那個藥了,沒事兒的?!?/br>
    “這時候,就別叫我副哨長了,叫我……文犀吧?!壁w文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讓敖日根叫自己文犀。

    敖日根愣了一下,那雙黑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趙文犀,本來還有些青澀的眼神,忽然就變了,好像忽然就長大了,他的眼睛落在趙文犀的眼睛上,緩緩地叫道:“文犀……”

    趙文犀知道敖日根懂了,他不是在和一個“弟弟”抱在一起,也不是出于秦暮生的鼓動和他抱在一起,這一刻,趙文犀把敖日根看作和自己對等的人,是敖日根,不是根兒,也不是哨所里那個大家都當(dāng)成孩子看的小兄弟。

    原先有人說,男孩只有做過愛才變成了男人。但是在敖日根的眼神里,趙文犀也明悉了,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說上了床就讓男孩變成了男人那么膚淺,而是那一刻,當(dāng)有人把他當(dāng)成一個男人來看待,給了他自信和期待,他才真正長大了。

    趙文犀很高興自己是讓敖日根長大的那個人,他更高興的是自己用這樣的方式讓敖日根變成一個男人,是用快樂,用成長,而不是用痛苦,用挫折。

    他的手終于滑了下去,摟住了敖日根的屁股,結(jié)實又圓潤的屁股,有力又強壯,柔軟又彈性,趙文犀忍不住捏了一下,隨即又有點臉紅,他感覺自己剛剛的動作有點急躁和貪婪,實在是敖日根的屁股手感太好,他不自覺就捏住了。

    敖日根卻嘿地笑了,那雙總是純真又好奇的,望著哨所里的班長們總帶著疑問的眼睛,第一次給出了篤定的答案:“文犀,喜歡你就多摸一下?!?/br>
    “只許一下么?”趙文犀不禁笑了。

    “很多很多下,多少下都行。”敖日根又笑了,他的笑容就一直沒有停過,但在這時候,他的笑容卻突然淡了,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地看著趙文犀,“文犀,我今天真高興。”

    說著高興的話,可他的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甚至認(rèn)真到有些嚴(yán)肅。

    “我也是?!壁w文犀也溫情地笑了,他貼著敖日根的額頭,鼻尖貼著敖日根的鼻尖,輕輕蹭了蹭,偏頭再一次吻住了敖日根的嘴唇。

    敖日根在大膽地回應(yīng)他,笨拙又莽撞,但無比熱情地回應(yīng)他。柔軟的舌尖把說不出的話都化作了吻,努力地向趙文犀傾訴著。

    灼熱的鼻息膠著在一起,趙文犀被這股熱氣沖昏了頭腦,他只知道自己在急躁又用力地?fù)崦饺崭暮蟊?,只有用雙手去丈量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這后背一點也不輸于蘇木臺其他的哨兵,那壯實的肌rou足夠讓他的手指放肆地鉤犁。

    敖日根竟然還大膽地主動摟緊了趙文犀,用自己的yinjing壓著趙文犀的yinjing,用他的手把兩根roubang握在一起,用力擼動著。

    趙文犀驚叫著低喘一聲,退后了一點。敖日根有點茫然,趕緊松開了手,無措地看著趙文犀。

    “沒事……”趙文犀只匆忙地說了一句,抓回敖日根的手放到兩根緊緊擠在一起的roubang上,就又摟住了敖日根的脖子。

    他是有點被敖日根的熱情嚇住了,卻又意識到唯有敖日根才會有這么激動到有些粗魯?shù)膭幼?。他沒有經(jīng)歷過等待,沒有經(jīng)歷過失望,沒有學(xué)會曲意溫存和循序漸進(jìn),他就像一頭剛剛走出森林的小老虎,在興致勃勃地攫取他想要的快感。

    趙文犀摟著他,摸著他毛刺刺的寸頭腦袋,也忍不住笑了:“真好?!?/br>
    在他經(jīng)歷挫折和失敗,嘗過不安和忐忑之前,就給他最美好的相遇,這是趙文犀能給敖日根最好的禮物。曾經(jīng)讓趙文犀反復(fù)踟躇不敢接受敖日根的擔(dān)憂,在這一刻徹底煙消云散。

    他摸著敖日根短短的寸頭,哨所里也只有敖日根會剃這種甚至有點楞乎乎的標(biāo)準(zhǔn)發(fā)型了,趙文犀真的只是覺得這么摸的手感特別好,沒想到敖日根直接蹲了下去,面朝著他的性器,伸手握住。

    “你這是干什么?”趙文犀呆了一下。

    “秦班長說,你摸我頭發(fā)的時候,就是想讓我給你口的意思?!卑饺崭荒槨拔沂遣皇呛苈斆髡莆盏煤芡笍亍钡能S躍欲試。

    “你聽他瞎說?!壁w文犀哭笑不得,也不知道秦暮生這個沒正形的家伙教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可我也想給你口啊,他們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卑饺崭目跉庾兊糜悬c沖,那是潛藏在骨子里的好強在作祟。

    趙文犀感覺自己又見到了敖日根的另一面,那個總是跟在班長們后面的“小老弟”,可也同樣是個本領(lǐng)強悍的哨兵,而且還是一只真正的老虎,他不會永遠(yuǎn)只跟在其他老虎后面,早晚會發(fā)出自己的吼聲。

    “不過,真的好大啊。”趙文犀心里剛默默給敖日根加了閃亮的光環(huán),敖日根就露出了孩子氣的一面,他握著趙文犀的yinjing,眼睛里是夸張的驚嘆。這種驚嘆總是能讓男人自信心爆棚,欲望暴漲,趙文犀也難以免俗。

    敖日根把趙文犀的yinjing壓在自己的側(cè)臉上,緊緊地貼著,手指從guitou摸到根部,也從額頭摸到下巴:“真的跟我的臉一樣長了!”

    他就近偏頭含著性器的根部,粉嫩的舌尖在上面滑動著,沿著暴起的青筋一直舔到guitou,張嘴含住,他的嘴巴只能含住趙文犀漲紅的guitou,眼睛卻還認(rèn)真地盯著趙文犀,嘴唇裹住了粗凸的rou冠,舌頭在guitou上來回打滑。

    趙文犀忍不住偏開頭,卻又忍不住再度望回去,實在是敖日根現(xiàn)在的表情太yin蕩了。偏偏他又不是秦暮生那種sao浪的yin蕩,而是一種不自知的,天真的yin蕩,明明有著那么明亮的眼睛,卻又這樣認(rèn)真地含著他的guitou,還用那無辜而透亮的眼睛仰望著趙文犀,這種反差讓趙文犀甚至有點難以面對的感覺。

    敖日根努力地吞吐著,他明顯在刻意模仿一些技巧,可沒有接觸過“實物”,還是低估了趙文犀yinjing的粗大程度,口得有些艱難,眼睛都變得有些迷離起來,好像被趙文犀的性器給撐得缺氧了。

    趙文犀看這個傻孩子一直在口都不知道換氣,趕緊把yinjing抽了出來,卻從敖日根的嘴里抽出啵地一聲,敖日根吮吸得幾乎抽空了空氣,才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驟然再次呼吸,敖日根的眼睛一下酸紅了,他的舌頭都還露在嘴唇之外,隨著喘息微微吐縮,像大暑天里的小狗。趙文犀忍不住把guitou壓在他的舌頭上,敖日根就眨著通紅的眼睛,乖乖地把舌頭努力往外吐著,舌尖還輕輕地舔著趙文犀的guitou。

    真是太乖了,乖到趙文犀又想心疼他,又想欺負(fù)他。他紫紅的guitou充滿了rou欲,而敖日根的舌頭卻粉嫩得那么純真,一絲讓趙文犀感到愧疚的想法掠過心頭,他沒有隱瞞,而是用愧疚又糾結(jié)的心情坦率地告訴了敖日根:“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沒有早點接受你了,這么可愛的嘴巴,我不想讓給別人……對不起,根兒,我是不是很壞,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明明嘴上說著為你著想,現(xiàn)在卻只想,只想……”

    敖日根親了親趙文犀的guitou,吸吮著馬眼里流出的yin水,他抿嘴吞咽下去,才咧開嘴笑了:“文犀一點也不壞?!?/br>
    他仰頭看著趙文犀,認(rèn)真地說:“是我壞,我也不是你想的好孩子,我看過秦班長的那些電影,我也偷看過你們,我,我不想再做個孩子,我想做你的男人?!?/br>
    趙文犀摸著他的頭發(fā),說不出話。

    敖日根的雙眼里,yuhuo愈發(fā)的旺盛,再次含住了趙文犀的yinjing。雖然嘴里說著逞強的話,但敖日根還是口的很辛苦,他的眼睛越來越紅,好像被這根大roubang欺負(fù)得快哭了。

    “文犀,我,我后面好癢啊,怎么辦??!”敖日根吐出趙文犀的yinjing,大口喘著氣,他伸手捏著自己的屁股,干脆站起來轉(zhuǎn)過身,扒開屁股給趙文犀看,“那個藥,不知道怎么回事,現(xiàn)在好難受??!”

    趙文犀就看到他扒開屁股,露出里面顏色粉嫩的rouxue,肛rou那里潤濕的光澤如同抹了油,皺褶來回顫動著,竟然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他用手指去摸,指尖剛碰到皺褶上,皺褶就緊緊縮了起來,像是在抗拒他,隨即卻又伸展開,擴成了一個小洞,像吮吸一樣觸碰著他的指尖。他把兩根手指伸進(jìn)去,濕濘的括約肌緊緊地箍著他的手指,再往里面,腸rou已經(jīng)滑溜溜的,手指稍一攪動,就發(fā)出了咕咕的yin靡聲音。

    “哼……”敖日根難受地哼哼著,身體都在急促的呼吸里來回顫抖。

    “你,你這放了多久了?”趙文犀一看,就知道藥效已經(jīng)完全催發(fā)了。

    “好、好久了?!卑饺崭康卣f。

    趙文犀坐在桌子邊上,雙腳踩在地上,拉著敖日根往后靠,guitou碰到了敖日根的xue口,敖日根像燙到了一樣往前躲了一下,卻又馬上主動往后試探著,用xue口壓住了趙文犀的guitou。xue口的皺褶緊緊地閉著,臀rou繃得緊緊的,夾著趙文犀的guitou。

    “別緊張,放松點?!壁w文犀摸著他的后背,敖日根還是放松不下來,趙文犀搭著他的肩膀輕輕摸著,嘴里輕輕叫著,“根兒,你自己來,慢慢來,根兒,別怕,根兒……”

    敖日根的身體漸漸放松了一點,慢慢往后靠著,趙文犀的guitou開始往他的xuerou里頂,粗大的guitou馬上就把肛門的皺褶撐開了,敖日根叫了一聲:“疼!”

    趙文犀馬上往后退了一點,他猶豫了一下:“要不……”

    “不要!”沒等他說完,敖日根就打斷了他,隨后又委屈地說,“我要!”

    “那你別著急,慢慢來,慢慢的?!壁w文犀只得繼續(xù)安慰他,他在敖日根身上真的是太耐心了,他感覺自己的攻擊性都弱化了很多,“要不換個更容易的姿勢?”

    “不用,我能行。”敖日根反倒倔起來了,他微彎著腰,把屁股往后撅著,慢慢往后擠壓。

    他用力地長出一口氣,聲音粗重,開始節(jié)奏規(guī)律地深呼吸,這方法卻不知道是誰教的,但他后面卻真的放松下來了,趙文犀的大半guitou都擠到了肛口里,將粉嫩的肛口完全撐開了,箍在guitou上。腸道里膠囊促生的腸液開始浸潤,讓敖日根越來越輕松,這艱難的突破在某一個時刻就突然成功了,趙文犀的guitou頂開了肛口,進(jìn)入了敖日根的腸道之中,guitou把從未被進(jìn)入的腸道完全撐開,一直貫穿到了腸道深處。

    “哈……進(jìn)去了……真的進(jìn)去了!”敖日根興奮地叫著,他的虎耳和虎尾終于釋放了出來,這說明他進(jìn)入了狀態(tài),他的精神海終于向著趙文犀敞開了,有了這第一次,以后就順暢多了。

    “可以歇一會兒。”趙文犀剛說完,敖日根就自己主動擺著腰前后動了起來,嘴里還叫著:“真的好熱,好硬啊,真的,真的……”

    也不知道秦暮生都教他什么了……趙文犀有一瞬間的走神,隨即就被敖日根吸引了。敖日根動得太快了,朝氣蓬勃的身體像個小馬達(dá)一樣前后晃動著,身體搖搖晃晃的,還有點掌握不了節(jié)奏和角度。趙文犀摟住他的腰,把住他的身體,感覺像抓住了一頭想要狂奔的小馬駒,圓翹的屁股咕滋咕滋地吞吃著他的yinjing。

    紫黑的rou柱在兩瓣翹臀之間出入,一層水光鍍在上面,發(fā)出濕亮的光澤。趙文犀抓著敖日根的腰,被敖日根的屁股一下下往后頂著,他靠著的桌子都開始吱吱地小幅度往后挪移。他抓緊了敖日根的腰,主動往前頂,趕著敖日根往前走,敖日根往前慢慢蹭了兩步,抓住了床架,撅著屁股,馬上桌子移動的聲音就被床架搖晃的吱嘎聲取代了。

    “還疼嗎?”趙文犀關(guān)心地問他。

    “不疼了,舒服了,真的好舒服,沒騙人……”敖日根叫了起來,“屁股,屁股那里,真的好舒服。”

    趙文犀本來溫柔的關(guān)心,在這一刻卻被敖日根的浪叫給打破了,他看著撅著屁股的敖日根,那用力往上頂著的屁股顯然是覺得不夠,正主動迎著他的抽插擺動著。

    “根兒,今天,長大了……”敖日根一邊喘著,一邊欣喜地叫著,“啊……是男人了……男人真舒服……”

    “不是男人舒服,是被cao舒服?!壁w文犀糾正他。

    敖日根用力地點點頭,還像往常被他教育那樣:“是被cao舒服,真的好舒服……原來,原來真的這么舒服……”

    他屁股上的虎尾打著卷,繞成了好幾圈,趙文犀壓著他光裸的脊背,看著被敖日根cao得漸漸沁出汗水,打濕了那淺麥色的寬闊后背。敖日根漸漸掌握了力度,能夠撐住自己,他就捏住那對彈翹的屁股,往兩邊扒開,看著自己的yinjing在敖日根的身體里抽插。

    敖日根的屁眼也和他的舌頭和yinjing一樣粉嫩嫩的,不僅僅是因為從未體味過性事,也因為他格外的年輕。當(dāng)因為快感而越發(fā)膨脹猙獰,甚至變得紫黑的粗大yinjing在里面抽插的時候,那粉嫩的肛rou就像飽受欺凌一樣流出了淚水,還被反復(fù)的抽插研磨成了白漿,濕咕咕地沾濕了欺負(fù)它的rou蟒。

    趙文犀猛地把rou棍抽了出來,完全cao開的肛口變成了roudong,已經(jīng)完全沒法收縮了。

    “別,別出去,想舒服……”敖日根哼哼著,伸手往后摸。趙文犀握著他的手,放到他的屁股上,讓他用手指摸濕漉漉的rouxue:“摸到了嗎,后面完全被我cao開了。”

    敖日根的手指摸著那一圈無法閉合的rou環(huán),也驚奇地叫了出來:“真的,真的cao開了,屁眼不會合不攏吧?”

    這孩子氣的擔(dān)憂把趙文犀逗笑了:“不會,如果不cao,很快就會閉上了,只有再被cao的時候,才會變成這個樣子?!?/br>
    “哦!”敖日根背對著趙文犀點著頭,手指伸進(jìn)自己的roudong里,卻根本填不滿已經(jīng)嘗過粗大roubang的xiaoxue,“可,可現(xiàn)在感覺好空啊?!彼碾p腿不自覺地來回夾著,屁股往上翹著,做出邀請的姿勢來,這無意識的色誘最是讓趙文犀招架不住,撥開他的手就狠狠插了進(jìn)去。他故意完全抽出,再用力插進(jìn)去,沾著絲絲粘膩yin液的guitou一次次把rou褶完全撐開,肆意地洞穿敖日根緊熱的肛rou。

    “被cao開了,又cao開了,屁眼,屁眼被文犀cao開了……”敖日根似哭似笑地叫著,“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么說,cao開了就上癮了,cao開了就回不去了……”

    趙文犀聽得更加興奮,不再玩弄敖日根的rouxue,捏著他的屁股,兇狠地頂著他的腸道,快速地抽插著。

    敖日根被cao得渾身發(fā)抖,一手抓著床架,一手往下摸,哭喪著說:“我、我想尿尿……”

    “那不是尿,沒事兒,你尿出來?!壁w文犀抱緊他,雙手勾住敖日根的胳膊,讓敖日根直起身來,下面硬邦邦的“根兒”怒槍一樣往前挺著。這個姿勢本就插得很深,更是對準(zhǔn)了敖日根的興奮點,敖日根的腿都軟了,直往下滑。趙文犀也有點勾不住了,改為伸手摟住敖日根的胸,從背后抱著他。

    敖日根的胸肌也意外的結(jié)實,看起來不明顯,摟住的時候卻能感受到那種厚實。趙文犀往前面頂著,guitou壓著敖日根的G點,每次抽插都抵著那里。敖日根馬上就受不了了,嘴里的叫聲都跟哭了一樣,顏色稚嫩的yinjing現(xiàn)在漲得通紅,guitou汩汩噴出了jingye,濃白的jingye甩動著落到了地上。

    “嗚……”敖日根忍不住真哭了,一邊哭一邊高潮,后xue把趙文犀夾得更緊,腸rou裹著粗大的yinjing,一抽一抽地把那粗碩的rou棍往身體里吸。

    高潮讓敖日根的哭聲里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他射的又多又濃,還很持久。年輕的身體第一次經(jīng)歷真正的高潮,快感經(jīng)久不退。趙文犀摟著他,緊貼著他的身體,也已經(jīng)射了出來,yinjing被腸rou包裹著,敖日根前面的yinjing每顫動著吐出一小股jingye,后面的腸道就緊縮一下,像一張小嘴把趙文犀的jingye再吸出一點。

    敖日根漸漸緩了過來,滿足地用圓寸腦袋蹭著趙文犀,像只饜足的小貓一樣。

    趙文犀揉了揉他的頭,也笑了出來。

    而在后面的廚房里,光著腚的三個哨兵蹲在地上抱著肩膀面面相覷,互相用眼神譴責(zé)地問著同一個問題:

    “剛才為什么不把衣服一起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