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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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敖日根樂顛顛地就開始收拾自己的鋪蓋。他就穿了一條內(nèi)褲,興沖沖地打著包,卷被子的時候,竟然就忍不住勃起了。 “嘿,注意點嘿,兄弟起立啦!”秦暮生逗著他玩。 宋玉汝看見了,頓時感覺煩躁不已,看著一臉開心笑容的敖日根,感覺十分扎眼。敖日根嘿嘿地憨笑了一聲,就趕緊抱著被子去了趙文犀的屋里。 “到底是年輕火力旺啊,沒等怎么樣呢jiba就硬成那樣。”秦暮生老氣橫秋地感慨道。 “好像你比他好多少似的,還不是一往文犀身邊湊就硬了?”許城哼哼著諷刺了一聲。 “難道你不是?”秦暮生立刻不滿地反擊。 “都小點聲,該睡覺了!”丁昊呵斥了一句,熄了燈,哨所里頓時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對于哨兵靈敏的五感來說,黑暗反倒讓其他感官更加敏銳了。 此時在對面的房間里,趙文犀剛剛洗漱完,一進(jìn)到屋里,就看到敖日根已經(jīng)鋪好了,正跪坐在炕上等待著他。 “怎么不進(jìn)被窩,怪冷的!”趙文犀趕緊快走了幾步,到了炕邊。 屋里只亮著一盞小燈,側(cè)面照著敖日根的身體,燈光落在敖日根的身上,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背和圓翹的rou臀,一見趙文犀過來,敖日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愛的笑容還有點奶氣:“一點也不冷,身上好熱啊?!?/br> “這么開心啊?”看到敖日根的笑容就如同看到了明媚的陽光,趙文犀的心情也跟著燦爛了不少。 敖日根用力點點頭,主動扒開內(nèi)褲,硬挺挺的jiba從內(nèi)褲里蹦出來,興奮地點著頭:“文犀,我jiba都硬了。” “你也不害臊?!壁w文犀輕笑了一聲,還是伸手握住了敖日根的rou根。他的jiba也和他人一樣,粗粗壯壯,火燙極了。趙文犀一握住jiba,敖日根就哼了一聲,摟住了上炕的趙文犀,幾乎整個纏在他身上,臉頰在趙文犀的側(cè)臉和肩膀來回蹭著撒嬌。 “文犀,我應(yīng)該害臊嗎?”敖日根貼著趙文犀,毛茸茸的發(fā)茬蹭了蹭趙文犀的鎖骨,他抬起頭來,認(rèn)真等待著趙文犀的回答。 趙文犀有時候都不知道敖日根是太精明還是太單純,但是看著敖日根明亮的眼睛,他覺得敖日根可能還是太單純,或者說太真誠,真誠而坦蕩,坦蕩到讓趙文犀都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他握著敖日根的jiba輕輕晃了晃:“根兒問得好,不用害臊,在我面前不用害臊?!?/br> 敖日根嘿嘿笑了一下,伸手脫去自己的內(nèi)褲,身體七扭八扭地把自己扒光,鼻尖不停蹭著趙文犀的臉頰和脖頸。趙文犀見他這么膩歪,按著他肩膀讓他直起身體:“怎么啦,是不是心里有事兒?” 這話問中了敖日根的心事,敖日根不好意思地坐直,摸了摸鼻子:“文犀,怎么才能,怎么才能證明我和你睡過了???” “還想著這事兒呢?”趙文犀感覺好笑,“平時沒覺得你這么爭強好勝啊,那個越山青到底是你什么人啊?!?/br> 敖日根憋屈地說:“我倆是同年兵,從新兵營他就愛跟我爭個高低,我難得有機會能壓過他一頭?!?/br> 趙文犀看出來了,倆人是亦敵亦友,其實關(guān)系鐵著呢,他笑著揉了揉敖日根的頭:“好,晚點兒我就告訴你?!?/br> 敖日根乖乖點了點頭,他看著趙文犀,眼神微微變化,閃著躍躍欲試的光,接著也不猶豫,直接湊過身去,主動吻住了趙文犀的嘴唇。 趙文犀略略驚詫了一下,也沒有拒絕,反倒任由敖日根主動。敖日根只是親住了他的嘴唇,見他并未推拒,便更大膽地?fù)ё×怂?,他輕輕抱住趙文犀,將趙文犀摟在懷里,握住趙文犀的手放到腰上。 因為年齡和性格,蘇木臺哨所都把敖日根當(dāng)孩子看,趙文犀也是如此,所以他一直沒想著和敖日根深度結(jié)合。但是上次敖日根主動跨過那個門檻,趙文犀雖然還是把他當(dāng)成小弟弟,卻再也不能把他當(dāng)成一個孩子了。其實敖日根個頭比秦暮生還高,身材也很結(jié)實,已經(jīng)是個大小伙子了,現(xiàn)在他做出這個動作,竟有了一點強勢的感覺,趙文犀也沒有拒絕,完全配合他。 因為他知道敖日根最需要的就是認(rèn)可,他想證明給別人看,就是在尋求認(rèn)可,而其他任何人的認(rèn)可,都不如趙文犀所能給他的自信。 感受到敖日根急切又小心翼翼的動作,趙文犀動作更溫柔了些。敖日根握住了他的jiba,和自己的貼在一起,趙文犀的guitou戳到了他的小腹,敖日根的guitou卻沒到趙文犀的根部。敖日根又把兩根jiba立起來,根部對著緊貼在一起,他驚嘆著說:“差了好多啊?!?/br> 趙文犀笑了笑,捏了捏他的guitou:“你怎么老是這樣比啊?” “因為文犀的真的好大??!”敖日根坦率到夸張地說,“這么大這么粗!”他用雙手握住趙文犀的yinjing,比量了一下長度,然后把兩個拳頭舉起來疊在一起,“比兩個拳頭還長!” “我的就顯得好小啊……是不是看起來像小孩子……”敖日根用這兩個拳頭握住自己的jiba,第二個拳頭將guitou裹在里面,他還沒有長到能超出兩握的程度,不禁有點氣餒,“我是不是哨所里最小的?” “沒有,根兒的已經(jīng)很大了?!壁w文犀安慰地?fù)荛_敖日根的手,伸手握住,“你的不是最小的?!?/br> “那誰的最小???”敖日根興奮地抬頭,充滿求知欲地問道。 趙文犀握著他的jiba輕輕晃了晃:“你問這個干嘛,誰大誰小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 “也是哦,反正都沒有你大?!卑饺崭欢b懂地點點頭,趙文犀覺得好氣又好笑,他本意是這不是個需要在意的事情,大小都無所謂,沒想到敖日根給這么理解了。 敖日根握著趙文犀的jiba,抬頭看了趙文犀一眼,明亮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飾的熾熱情欲,他直接俯身下去,趴在了趙文犀面前。他握住趙文犀的jiba,張嘴直接含住了趙文犀的guitou,嘴唇裹著guitou的冠溝,來回吮吸,舌頭在guitou下面熱情地滑動著。他舔得沒有什么章法,可格外熱烈,舌頭像是舔著蜜糖一樣,好像怎么舔也嘗不夠。邊舔他還邊仰頭看著趙文犀,眼里閃動著欣喜和期待。 趙文犀鼓勵地笑笑,但笑容有點僵澀。敖日根跪趴在他的面前,健壯的脊背向后展開,寬闊的肩膀在溫暖的燈光里展現(xiàn)出結(jié)實的輪廓,這樣的角度讓敖日根看起來完全不像“小孩兒”,完全是個成熟的男人。這讓趙文犀心里涌動著一陣陣的yuhuo,他卻不敢讓這yuhuo焚燒得太熾烈,怕自己不知不覺就展現(xiàn)出那種攻擊性。 看著趙文犀的表情,敖日根卻反而慢慢停了下來,他仰頭看著趙文犀,不需說話,就從那雙眼睛里感受到了極有壓迫感的強烈欲望,他輕輕舔了舔嘴唇,起身慢慢靠近趙文犀,他凝視著趙文犀的眼睛,明亮的眼睛映著燈光,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迫近:“文犀……我想讓你像對其他班長那樣對我……” “我不想要特殊對待……”敖日根看著趙文犀,甚至有一點點的委屈,他握住趙文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也可以的!” 趙文犀神情復(fù)雜,卻又轉(zhuǎn)瞬有些釋然,他垂眸嘆氣:“你們……也太讓著我了。” “這不是讓著你?!卑饺崭蜃煲粯?,靠近趙文犀耳邊,將趙文犀一只手按在胸肌上用力按了按,另一只手放在自己jiba上慢慢圈住,他輕貼著趙文犀耳邊,壓低了聲音,噴吐著熱氣,“這叫寵你?!?/br> 趙文犀燃滿了yuhuo的眼神反倒清明了幾分,緩緩轉(zhuǎn)頭,詫異又古怪地看著敖日根:“這話誰教你的?” 敖日根的眼神頓時有一瞬的慌亂,強自鎮(zhèn)定著說:“沒有人教我啊,這是我自己想的?!笨墒撬o張得手指都抓緊了床鋪。 “又是秦暮生吧,盡教這些……歪門邪道的。”趙文犀找不到怎么形容,只能輕啐一聲。 敖日根頓時急了:“可我也是這么想的啊!”他握著拳頭duangduang地敲著胸口,“我結(jié)實著呢,你怎么折騰都沒事。” 趙文犀看他逞能的樣子感覺好笑又可愛,他心里不禁有點猶豫。潛意識攻擊性,顧名思義,這是潛藏在潛意識中的,屬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樣的本性,要讓趙文犀一直忍耐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丁昊、秦暮生、許城他們包容他,趙文犀已經(jīng)得到了心靈上的釋放和滿足,在敖日根這里,他是有余力可以克制自己的潛意識,對敖日根溫柔一些的。 趙文犀想要對敖日根溫柔些,不單單是因為敖日根年紀(jì)最小,而他又有能力做到,其實也是因為,他心里一直對自己的潛意識攻擊性有點自卑,哪怕丁昊他們都縱容他,寵著他,他心里還是覺得自己該忍著點,不該那么放縱自己。 但這里面其實還有一點問題,那就是因為他是向?qū)В谏疃冉Y(jié)合的時候他是引導(dǎo)者,所以他如果忍耐著自己的攻擊性,照顧敖日根的感覺,敖日根其實是能夠感覺到的,那種深度結(jié)合的狀態(tài),會有所欠缺,有隔閡感,甚至就連快感上都不如丁昊、秦暮生、許城他們那樣任他“折騰”。 “文犀,我偷偷告訴你個秘密,你別說是我說的?!币娳w文犀猶豫,敖日根眼珠一轉(zhuǎn),湊近了說道。 偏偏他的聲音其實不小,同為哨兵,他心里肯定清楚旁邊的宿舍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趙文犀知道敖日根這小子也被蘇木臺幾個哨兵帶壞了,開始動小心思了,便忍著笑:“什么秘密?” “秦班長跟我說,一開始聽說你是攻擊型,看你長得這么文質(zhì)彬彬的,心里還挺別扭,可是和你睡了之后,他那么野的人,卻被你翻來覆去地折騰,他反倒還覺得挺來勁兒的?!卑饺崭桓备鏍畹目谖恰?/br> “靠!這小子,為了把文犀弄上手兒,把老子賣了!”旁邊宿舍里,秦暮生低低地罵了一聲,他知道趙文犀肯定聽不到,但是敖日根八成是能聽見的。 “哨長也說了,看你平時那么軟綿綿的性子,一上床突然兇起來,他還挺稀罕的,可能這就叫一物降一物!”敖日根又說道。 丁昊重重咳了一聲,沒有說話。 “那許城說什么了?”趙文犀好奇地問。 “許班長沒說過什么?!卑饺崭吐曊f。 對面宿舍頓時不樂意了,黑暗里,丁昊和秦暮生的視線同時注視到了許城的身上,滿臉不信,黑夜給了最好的庇護(hù),許城面不改色。 “不過今晚那句寵你,其實不是秦班長教的,是許班長教的,他說只要把你撩撥起來,我就知道和你上床的真正滋味了?!卑饺崭终f了一句。 “這孩子怎么凈打小報告,該教育了!”許城頓時尷尬地說。 趙文犀低低地笑,他已經(jīng)知道蘇木臺秘而不宣卻默契十足的“聽墻角”習(xí)慣了,想必隔壁幾個都害臊得不行了吧。他認(rèn)真看著敖日根,認(rèn)真點了點頭:“我答應(yīng)你,不會再區(qū)別對待你了?!?/br> 敖日根的眼睛頓時更亮了,趙文犀卻忍不住又笑了。 “文犀,你笑啥?!卑饺崭悬c緊張地說。 “我答應(yīng)你,不是因為你說了這個秘密,而是……”趙文犀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在敖日根焦急的眼神里,才輕笑著說,“你能說出這么多亂七八糟的話,才真像個男人了。” 在敖日根疑惑不解的眼神里,趙文犀捏了捏他的臉:“男人想騙人上床的時候,嘴巴是最好使的,平時我都不知道根兒這么會說話。” 敖日根被他扯著臉頰,也不躲閃,憨憨地笑了笑。 “根兒,我之前也不是區(qū)別對待你,是因為真的喜歡你,想對你好,卻忘了你想不想要……”趙文犀有些歉疚地說。 “喜歡一個人,就是想要為對方好的呀?!卑饺崭硭?dāng)然地說,“我阿媽告訴我,如果遇到一個人,你不想讓他受委屈,只想讓他開心,那就是遇到喜歡的人了。” “是這樣的……”趙文犀愣了愣,輕聲說,“遇到喜歡的人,不想讓他受委屈,只想讓他開心,兩個人都這么想的時候,才能一起走下去……” 這些話落到另外一邊的宿舍里,那一時尷尬又虛張聲勢的怒氣漸漸散去,幾個人沉默了一會兒,丁昊感慨地“嘿”了一聲。 而在這段時間里,始終保持著沉默的那個角落,卻不太自然地晃動了一下。 趙文犀摟住敖日根,吻住敖日根的嘴唇,雙手撫摸著敖日根的后背。他的雙手在敖日根的身上游走,敖日根渾身激動,呼吸粗重,也極其熱情地反過來撫摸著趙文犀的后背。兩個人的jiba緊貼著互相摩擦,熱燙的溫度和堅挺的硬度彼此碰撞。趙文犀來回?fù)崦饺崭募绫常袝r向下摸到硬實的虎腰,卻總是只在這之間來回徘徊。 敖日根有些霸氣地捉住趙文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肌上。他的胸肌絲毫不比哨所里其他的哨兵差,年輕的皮膚更加熾熱光滑,趙文犀卻只是輕輕放在上面,用手掌擦拭般輕輕撫摸著。情欲之中,敖日根口氣甚至有點急躁:“文犀,你怎么不敢使勁兒?” 趙文犀猶豫著,慢慢加重了力道,手指慢慢地抓著敖日根的胸肌,不再是溫柔的撫摸,而是粗魯?shù)刈ツ蟆?/br> 沒錯,明明兩個人都已經(jīng)做過了,可趙文犀卻反而不敢使力玩他的胸肌,因為趙文犀自己發(fā)覺,胸肌對他來說就像是個開關(guān),他的攻擊性總是從這里開始,一發(fā)不可收拾??裳巯掳饺崭绱恕笆⑶檠垺?,趙文犀再也沒法推拒,雙手控制不住地就同時抓住了敖日根的胸口,指縫里擠壓著敖日根的rutou,將敖日根的胸肌捏成各種“形狀”。 “嗯……”敖日根哼了一聲,表情越發(fā)yin蕩,看著趙文犀的眼神里都是水波,他還咧開嘴嘿嘿笑了一下,“文犀,你勁兒越來越大了?!?/br> 敖日根張開雙臂,不僅不躲不閃,還主動挺著胸,表情似痛似爽,還不住隨著趙文犀的呻吟聲喘息著,就連jiba都隨著趙文犀的玩弄不住上下點頭。這副模樣,蘇木臺的每個哨兵,都曾展現(xiàn)在趙文犀眼前,現(xiàn)在終于輪到了敖日根??粗饺崭冻鲞@副享受又舒服的表情,趙文犀心里是真的不再把他區(qū)別對待了,敖日根已經(jīng)是真正的男人,是能夠?qū)χw文犀霸氣說出“我寵你”的男人了,是主動向趙文犀索取更多的男人了。 趙文犀不再拘束自己的心靈,精神上的波動也影響到了敖日根,半獸化的特征出現(xiàn)了,圓乎乎的虎耳抖了抖,虎尾也左右甩動著。 “文犀,想讓你,這樣……”敖日根看著趙文犀,剛剛還挺霸氣挺爺們,這會兒又有點像撒嬌了,他手指捏在一起動了動,彼此的精神連接讓趙文犀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手指從他的胸肌上收攏,直接抓住了兩邊的rutou。 “哈……好、好舒服……”敖日根一下就浪叫起來,他身體都因為快感左右扭動起來,“還要用嘴……” 趙文犀壓著他,將他直接按到炕上,左手熟稔地掐揉著敖日根的胸肌,嘴唇直接含住了敖日根另一邊的rutou。敖日根的皮膚很光滑,但膚色卻天生很深,rutou也是成熟櫻桃般的深紅,可被牙齒夾住的時候,卻格外柔軟滑嫩,舌尖舔上幾下,敖日根就整個叫出了哭泣。 “嗯?疼么?”趙文犀抬頭看他,卻并沒有憐惜的意思,語氣反倒有些危險。 “不疼,還想要!”敖日根絲毫不害臊地大聲回答,“再用力點也沒事?!?/br> 敖日根這般說了,趙文犀也再不遲疑,按著敖日根,唇舌在他的身體上游走,結(jié)實的肌rou不僅手感好,口感更好,趙文犀啃咬著他的胸肌,將厚實的肌rou噙在齒尖研磨,在敏感的肋側(cè)親出吻痕,肚臍周圍的腹肌也被一個個散亂的痕跡點綴。敖日根一被咬住就會大聲浪叫,那親吻啃咬的麻癢快感在他敏感的身體上四處開花,越來越強烈。最后趙文犀再度回到還沒有被玩弄過的左邊rutou,牙齒直接夾住乳尖拉扯著,敖日根的叫聲陡然斷了音,jiba顫抖著噴出了jingye。 高潮讓敖日根忍不住粗重喘息著,身體都在趙文犀的懷里不住顫抖。趙文犀摟著他,仍然邊咬邊摸著他兩邊的rutou,每當(dāng)他唇舌吮吸,敖日根的jiba就會忍不住顫抖一下,射出一小股濃稠的jingye來,全都噴在了敖日根的腹肌和胸肌上,一條條jingye太過濃稠,像是白色的牛奶,顫動的液面都堆積在了敖日根肌rou的溝壑之間。 “我射了……”敖日根用手抹起肚皮上的jingye,jingye沉重地拉長,晃悠悠地再度滴落,敖日根頓時感覺有點委屈。 “沒事,慢慢來?!壁w文犀親了親他,隨手扯來那條一直擺在床邊用來擦拭污濁的毛巾。敖日根接過毛巾擦掉了身上的jingye,看著身上到處都是的吻痕咬痕,嘿嘿笑了起來。 兩人之間越來越緊密的精神連接讓趙文犀恍然大悟:“好啊,根兒,你真是不老實!” 原來這才是許城教敖日根的主意,故意引誘趙文犀放肆地欺負(fù)他,好留下這一身的痕跡。 敖日根連忙討?zhàn)垼骸拔义e了,文犀,我不該瞞著你?!?/br> 趙文犀假意生氣,敖日根著急地?fù)蠐项^,拉著趙文犀的胳膊哀求:“文犀,你別生我氣,你……你不會不跟我做了吧?” 見敖日根真著急了,趙文犀便也不生氣了。他是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需要向外人證明,所以之前沒有同意。但他知道這對于敖日根來說很重要,因為敖日根正是還不夠自信,想要向證明的年紀(jì),他抿抿嘴角,抬起手想捏捏敖日根的下巴,卻在半途返回,捏了捏敖日根被他咬的發(fā)紅硬挺的rutou。敏感的rutou被再次掐住,敖日根不由輕哼了一聲,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文犀,你cao我好不好,我后面已經(jīng)好濕了!”敖日根大喇喇地說完,直接躺在那里,將屁股往上撅起,大大分開雙腿,將膝蓋直接壓在了身體兩邊,身體整個對折起來。從他弓起的腳背到修長緊實的小腿都貼著肩膀兩邊的床鋪,大腿如同兩道斜梁般撐起了他的屁股,將中間的rouxue展露出來。 趙文犀十分驚訝,敖日根這個姿勢彎折程度好大,哨所里最精實的秦暮生都做不到,沒想到敖日根看起來這么結(jié)實,身體卻這么柔軟。 敖日根將自己的后xue展示給趙文犀看,他用雙手扒著自己的屁股,指尖輕輕觸碰了皺褶一下。塞過膠囊的后xue已經(jīng)開始變得濕潤,顫抖著綻開了rou褶,卻又馬上緊縮了一下。敖日根用他修長的手指搭在rouxue兩邊,輕輕將皺褶往兩邊拉開,緊密的rouxue如同花蕾般慢慢展開,露出中間的roudong,敖日根用一根手指在roudong上打著圈,把自己的rou褶完全揉開,將一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這個姿勢能讓敖日根自己看到自己的rouxue,他強忍著快感和羞澀,一臉專注地用rouxue里慢慢浸出的yin液潤濕手指,抽出之后涂抹開來,滋潤著自己的xiaoxue,想讓這里早點打開。 趙文犀看得欲血沸騰,卻又震驚到失語,這樣yin蕩至極的勾引手段,是誰教給敖日根的,他們幾個自己都沒有搞過這么色情的花樣:“根兒,誰教你,教你這么做的?”一開口,趙文犀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都啞了。 敖日根有點疑惑:“是你之前教我的啊。” 趙文犀呆住,隨即意識到,敖日根現(xiàn)在,還真就是模仿自己第一次和他做的時候,溫柔地給他擴(kuò)張的動作??芍摆w文犀是怕他第一次緊張難受,所以細(xì)膩地幫他慢慢擴(kuò)張,現(xiàn)在敖日根自己學(xué)著來擴(kuò)張,卻讓這副場景變得yin靡至極。趙文犀囁嚅著嘴唇,卻羞愧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說不出阻止的話。 “文犀也喜歡看我這樣,是不是?”因為剛剛射過一次,他們的精神連接更深了,敖日根感知到了趙文犀的想法,嘿嘿地笑了起來,“班長們都沒做過嗎,那我做給文犀看,文犀想怎么看就怎么看?!?/br> 趙文犀心里閃過一瞬間的愧疚,敖日根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就單純,對這些事都沒有什么概念,教他什么就做什么,不論自己教他什么羞恥的事情,他都會乖乖聽話,完全照做。讓趙文犀愧疚的是,他竟真的想教敖日根一些羞羞的事情。 他的這些想法都是轉(zhuǎn)瞬之間,不會像正式精神連接那樣清晰無誤地傳遞給敖日根,但是敖日根還是能感知到趙文犀想教他做一些事又感到愧疚的想法,他頓時欣喜又焦急地說:“那文犀就教我,我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教我什么我都能會,我都會好好做?!?/br> 旁邊的宿舍還在猜測敖日根到底搞出了什么花樣,竟是他們幾個老油條都沒有做過的,聽了這話卻是再度失聲,秦暮生不甘心地叨咕了一聲:“輸了輸了,竟然連根兒都比不過了。” 感受到文犀有著想要“教”他做些事情的想法,這讓敖日根激動極了,因為這說明趙文犀不僅將他看得和其他班長們一樣,還想要特殊對待他,這樣的特殊對待才是他想要的,渴望的。 他的xiaoxue被他自己用手指揉開,兩只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插進(jìn)了rouxue之中,勾著肛rou,將中間的roudong展示給趙文犀看:“文犀你看,已經(jīng)開了,你可以cao了?!?/br> 肛口的皺褶完全融化,被手指勾成了張開的rou環(huán),從外面就能窺看到里面潤濕的嫩紅肛rou,正等待著趙文犀的進(jìn)入。 趙文犀起身半蹲在敖日根身后,壓著自己的yinjing,將guitou頂在他的屁股上蹭了蹭。敖日根松開手,兩根手指摸了摸那漲紅的guitou,伸手握住了趙文犀的jiba,抵著他的臀rou滑到了股溝中間,壓在xue口上,guitou陷入了rou褶之中。 “好燙?!卑饺崭艘痪?,按著趙文犀的jiba把guitou塞進(jìn)了肛口,塞過藥又?jǐn)U張了很久的后xue沒太費力就容納了趙文犀粗壯如rou蟒的jiba,guitou壓著rou褶陷進(jìn)敖日根的屁股里,莖干上的粗筋撐著xue口,全都插了進(jìn)去,“好深,好舒服。” 他這個姿勢讓趙文犀完全插進(jìn)去之后,順勢就壓在了他的身上,抓著敖日根的小腿撐起身體,本來半蹲的雙腿感覺有些別扭,往后挪動一下,雙膝跪在炕上,身體頓時穩(wěn)住了??蛇@樣的姿勢也讓他進(jìn)的前所未有的深,挪動姿勢的時候jiba竟比剛才進(jìn)的還深了一點,小腹和敖日根的屁股之間幾乎連點縫隙都沒有。他的guitou在最深處本就抵著腸道,隨著他的移動,guitou擠壓著里面,將整個腸道都撐得毫無縫隙。 “唔嗯……”敖日根嘶啞地叫了一聲,他的jiba豎直朝下指著他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又流出了幾股jingye,rouxue呼吸般箍緊了趙文犀的jiba,“唔……別動,又射了,文犀……” 這時候說別動從來都不會好使,趙文犀壓著他的屁股抬起腰胯,重重夯了進(jìn)去。 “嗯啊!”敖日根低低哀叫了一聲,強烈的快感席卷全身,這極度彎折的姿勢讓他全身過電一般顫抖,快感都仿佛被這個姿勢憋在了身體里,雙腿因為快感忍不住緊繃,保持不住,小腿克制不住地松開,壓在趙文犀的肩膀上。敖日根伸手抓住自己的雙腳,壓著膝蓋重新打開,讓趙文犀能和自己貼近,cao得更深。 高潮讓敖日根的體溫直線上升,滿頭大汗,雙眼有些發(fā)懵地看著趙文犀,又茫然又無辜地大張著嘴,看著趙文犀粗大的jiba在他的屁眼,嘴里止不住地喃喃著:“啊……好……好……”趙文犀cao得他魂兒都要飛了,腦子都不夠用了,腦子里混亂亂的,因為他是少數(shù)民族,最后連族語都說出來了:“哈圖……布頓……古恩……” 趙文犀雖然聽不懂,但是能夠在精神上感受到,敖日根是在說“好硬”“好粗”“好深”。 敖日根說這些詞的時候,聲音格外渾厚低沉,聽得趙文犀更加興奮。他按著敖日根的身體,jiba在rou紅的肛口來回抽動,將里面藥劑融化的yin液都擠了出來,發(fā)出啪啪的聲音。敖日根的jiba又噴出幾股jingye,射出來的jingye直接落在了他的胸肌上,順著胸肌中間往下流,到了鎖骨那里又分了開來,如同白色的牛奶河流奔涌過深麥色的山丘。 高潮的快感讓敖日根頭腦發(fā)暈,但是精神連接之下,趙文犀卻又讓他保持著興奮,兩人同時感受著敖日根的強烈高潮,又感受著趙文犀在敖日根身體攫取的抽插快感,疊加的感覺有種微醺般的愜意,渾身都是快感帶來的綿軟和舒坦。 敖日根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高潮,眼神都有些渙散,只是無助又茫然地凝視著趙文犀。趙文犀感覺他射的快懵了,便放慢了一些,慢慢抽出自己的jiba。 cao了這么一會兒,他粗大的jiba就把敖日根的屁眼cao開一個roudong,完全無法合攏。敖日根佩服又震撼地看著,努力夾緊屁股,roudong竭盡全力地收緊著,但卻根本無法合攏,再收縮也還有一個兩指寬的空洞:“好厲害,都cao開了……會不會,會不會以后都這樣了,被cao開了,就閉不上了?” “不會,不cao的時候就回去了,就跟沒cao過一樣了?!壁w文犀按著自己的jiba,用guitou壓著敞開的rou褶,馬眼像是張開的嘴唇,吻遍濕潤的褶邊。 “不一樣,哪怕看著合上了,里面還是空的!”敖日根搖頭,認(rèn)真地說,“秦班長跟我說過,這就叫cao開了,上癮了,屁眼里沒jiba插著,就感覺發(fā)空,發(fā)癢,心里也空,也癢……” “我現(xiàn)在知道他說得是真的了,我現(xiàn)在就感覺好癢,比剛才還癢,文犀你快點進(jìn)來吧,我癢得受不了了?!卑饺崭卑子譄崃业亟兄笾?,一點也不遮掩心里的想法,還不像秦暮生那樣帶著點故意勾引的sao氣,而是真真實實地想要,心里受不了地想要。 這樣的邀請趙文犀哪能拒絕得了?guitou將rou褶強硬地?fù)伍_,使勁兒往里插了進(jìn)去。為了讓敖日根看得清楚,他特地直起身一點,按著jiba,也不全插進(jìn)去,每次插進(jìn)去一半。潮濕的腸壁都是yin水兒,插進(jìn)去的半截jiba馬上就被打濕了,閃著色情的水光,另半邊卻沒有光澤,差別特別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哪半截是被敖日根的嫩xue滋潤過的。 敖日根被他戲弄著,急的兩腳夾在一起,渾身來回亂扭:“文犀,你別鬧我了,再深點,全進(jìn)去,求你了!” 趙文犀這才把jiba全插進(jìn)敖日根的身體里,如今他也是經(jīng)驗豐富了,進(jìn)去的時候guitou就壓著敖日根的G點,狠狠撞著前列腺,guitou一路碾壓著腸壁,把層層疊疊的皺褶全都撐開,擠得不留一點縫隙。他的jiba本來就又粗又大,敖日根的腸道全是被他開拓出來的,那種被完全撐滿,頂?shù)礁康母杏X,讓敖日根一下就爽的嗷嗷叫。 精神連接讓趙文犀既能體會到敖日根被cao時那種滿足感,又能體會到自己進(jìn)去時的滿足感,他是向?qū)?,還能從容些,敖日根就更不堪了。他到底不如其他幾個哨兵那么年長,這時候已經(jīng)是控制不住了,睪丸漲得滿滿的,jiba抽動著,又想高潮了。趙文犀握住他的睪丸,箍住整個jiba根部,有些粗暴地往上提起來一點,完全抓緊了敖日根的jiba,像抓著個把手似的。 敖日根又痛又爽,想射也射不出來,被趙文犀扯著jiba,壓著身體狠狠cao了一通。 “啊啊……文犀……嗚嗚……”敖日根快感如潮,不僅jiba被鉗制,精神也被鉗制,卡在逼近高潮的狀態(tài)里,快被cao得瘋掉了。趙文犀這回真的沒有對他區(qū)別對待了,他沒cao夠之前,不會讓敖日根再射個不停,也不會為了讓敖日根休息提前高潮。敖日根享受到了他的幾個班長們被cao的嗷嗷亂叫時的待遇,比其他幾個哨兵還不堪,直接被cao得快哭出來了。 旁邊宿舍的幾個哨兵聽得面紅耳赤,卻又有種奇異的難兄難弟般的惺惺相惜感,如今敖日根終于也知道他們在趙文犀面前是多么一敗涂地了,他們也不用再為晚上控制不了的浪叫哭求感到害臊了。 以后大哥不笑二哥,誰不那樣??? 趙文犀cao得滿身大汗,十分盡興,敖日根身體很柔軟,一直堅持著這個姿勢,讓他能用上全身的力氣,插到最深的地方。他俯身整個壓在敖日根身上,摟住敖日根的頭,親吻著他的嘴唇,最后狠狠頂了幾下,終于松開了握緊敖日根jiba的手。 被頂?shù)每煲獩Q堤的jingye和yin水猛烈地噴發(fā)著,混雜成了噴泉般的稀薄液體,嘩啦啦地沖擊著他們的身體和下巴。敖日根第一次被cao到潮吹,渾身漲紅,腳趾快要握成拳頭,嗓子發(fā)不出音兒來。 敖日根以為上次那像憋不住要尿似的噴涌的快感就是極限了,沒想到潮吹的快感竟然這么強烈,他甚至有點后悔,秦班長跟他說的話,他說早了,體會過這個,他是真的上癮了,高潮的快感涌遍全身,讓他如同被煮熟了一樣,久久沒法恢復(fù)。 “這次先饒了你,以后還有更舒服的?!壁w文犀感受到敖日根的想法,捏了捏敖日根的屁股笑道。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和更多哨兵同時深度結(jié)合的時候,快感是會疊加的,那種此起彼伏,高潮不斷,甚至疊加增強的快感才更是強烈,甚至連他自己都有點控制不住的感覺。 敖日根驚奇地瞪大眼睛,隨即點了點頭,嘿嘿直笑。 從凌亂的哭叫哀求聲到猛烈迅疾的啪啪聲再到仿佛戛然而止般的寂靜,充分感受過那種寂靜意味著什么的哨兵們都忍不住難耐地在床鋪上翻了好幾個身。 “根兒真是賺到了,這一晚上得高了好幾次吧?”秦暮生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出聲,眼神卻忍不住戲謔地在黑暗中望向了宋玉汝的方向。 丁昊一直很沉默,這會兒悶著嗓子就說了一句話:“都給他記上!” “明白?!痹S城答應(yīng)了一聲,又忍不住嘆息,“文犀也越來越會搞了,不知道根兒今晚上做什么了?!?/br> “明天問問他,這小子現(xiàn)在是爺們了,也不用跟他藏著掖著了。”秦暮生對這些事最上心,主動攬下了任務(wù)。 這一晚上,宋玉汝無論是翻身,嘆氣,沉默,都仿佛和蘇木臺哨所的其他哨兵格格不入。現(xiàn)在他在這冰冷寒夜里滿身yuhuoguntang,卻只能硬生生忍著,真是憋得不行。 折騰了半宿,蘇木臺哨所終于睡了,宋玉汝翻來覆去地,終于睡著了,很快,他就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