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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里的雪山靜悄悄在線閱讀 - 五十九、虎視狼顧

五十九、虎視狼顧

    許城洗漱完畢,就進入了趙文犀那屋。他剛洗完澡,身上就穿著件短袖短褲,也不感覺冷。

    進去一抬頭,許城微微一愣,趙文犀不在屋里,靠在炕邊上的是秦暮生。秦暮生和他穿的一樣,也是短褲,上面則是一條洗的有些松垮的白背心,兩條長腿踩著拖鞋大叉著,雙臂向后撐著身體,正有點百無聊賴地等待著。見他進來,秦暮生也沒說話,就是拿眼睛乜著他。

    許城也不和他打招呼,坐到他旁邊,隔了點距離,抬手撥弄撥弄自己擦得半干的頭發(fā),又低頭嗅了嗅咯吱窩。他抬起胳膊的時候,就有淡淡的香味散開來,這味道很淡,但是對于哨兵尤其是獸形為狼型的秦暮生來說,卻已經(jīng)足夠明顯。

    秦暮生眼角瞥見許城的動作,眼睛瞪圓了一點,裝作百無聊賴左右亂看實則目的明確地悄悄低頭,微微抬起胳膊聞了聞,剛洗完澡的身上只有淡淡的香皂味兒,但因為洗的早,味道已經(jīng)淡了,而且相比之下顯得太普通了,和許城身上那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沒法比。這讓秦暮生頓時不爽起來。

    他想了想,撐著身體往上一躥,坐到炕上,把身上的衣服快速地脫光,赤條條地大張著腿坐在炕沿上,等待著趙文犀。

    “這么著急?”許城忍不住先開了口,他也瞥了秦暮生一眼,只見秦暮生胯下的那根roubang漸漸有了反應(yīng),隨著血液充盈,guitou慢慢漲大,上下一點一點地抬起頭來,越來越硬,最后高高翹了起來,他不禁有些不是滋味地挪開眼,小聲嫌棄地說,“沒羞沒臊。”

    “我這是替文犀省事兒,要不然一會兒還得脫,多耽誤事兒,提前準備好了,文犀一進屋就開搞,那多帶勁兒?!鼻啬荷瘟嘶问蓍L的腳丫,美滋滋地說。

    許城默不作聲,過了幾秒鐘,扭著頭把后腦勺沖著秦暮生,也坐到炕上,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他沒有叉著腿,而是盤腿坐在了炕上。

    “嗤?!鼻啬荷l(fā)出嘲諷的聲音。

    倆人誰也不說話,誰也不理誰,各看著一邊,沉默填滿了他們之間的距離。秦暮生悄悄轉(zhuǎn)頭,瞥了一眼,隨即又是嗤地一笑:“你不也硬了。”

    許城不太自然地交叉雙手壓了壓自己的jiba試圖遮掩起來,可惜,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jiba硬成這個樣子,壓下去反倒更硬了,頂著胳膊想翹起來。

    “這是第一次只有咱倆一起吧?”秦暮生開口,說話的火藥味兒淡了許多。

    “嗯?!痹S城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一聲。

    秦暮生看他那副死樣子,嘴角咧起來,壞壞一笑:“誒,笑面虎,屁眼癢不?”

    許城眉頭大大皺起來,嫌棄地看著他。

    “有啥不好承認的,我不信你屁眼兒不癢,不癢你jiba那么硬干啥?”秦暮生往許城那邊探了探頭,故意去看許城勃起的jiba。

    許城臉上微紅,還有點惱火:“你到底想說啥?”

    “就嘮嘮么,你現(xiàn)在裝什么?。恳粫焊闫饋?,那通感一連接,你想瞞都瞞不住,誰還不知道誰什么樣兒?。俊鼻啬荷罄貜堥_腿,任由自己的jiba直愣愣地往上指,他口氣唏噓地看著自己的jiba嘆氣,“反正我現(xiàn)在都快忍不住了,一想到一會兒文犀要cao我了,jiba就硬的不行。原先我以為,自己jiba只會為了cao別人才硬,哪兒想得到,有一天會因為要被別人cao而硬起來,而且還這么硬。”

    許城耳朵發(fā)紅,不反駁也不理會,閉著嘴不說話。

    “誒,反正一會兒通感之后,咱們倆就啥也別想瞞著對方了,現(xiàn)在就沒必要搞這一套了吧?”秦暮生主動示好,許城猶豫了一下,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冷臉,小聲說道:“那也等文犀進來再說,現(xiàn)在急什么?”

    “我是尋思著,咱倆不能就這么傻等吧。”秦暮生的狼尾巴終于漏出來了,“這哨所里吧,別看咱們倆最不對付,但是別說,有些事兒吧,還就得你這種臭不要臉的才能跟我打個配合。”

    許城自動過濾了秦暮生夾槍帶棒的諷刺:“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玩點兒戰(zhàn)術(shù),你懂吧?”秦暮生眉毛飛了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文犀的本事你也知道,一個人肯定扛不住,咱們倆各自為戰(zhàn),那是削弱戰(zhàn)斗力,不如聯(lián)手,這樣……文犀肯定也樂意?!?/br>
    他用手指橫著蹭了蹭鼻子,厚臉皮如他,提出這樣的建議,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正如秦暮生所說,哨所里還真是只有許城能夠和他配合,他去找丁昊或者敖日根,都不合適。

    “那你有什么想法?”許城還是沒說行沒說不行,只是斜眼看著他。

    秦暮生一聽有戲,立刻來勁兒了,轉(zhuǎn)身握著腳踝盤腿坐在炕上,雙腿形成的腿窩里,jiba仍然不知羞恥地高高翹著:“比如一會兒,咱們倆分工合作,我給文犀口jiba,你給文犀口蛋蛋,我親文犀的嘴,你親文犀的脖子,咱倆打配合,讓文犀哪兒都別閑著,怎么樣?”

    “合著好事兒全他媽給你,我就打下手唄?”許城氣不打一處來,張口罵道。

    “唉唉有商有量嗎,急什么眼哪!”秦暮生拍拍膝蓋,又小聲嘀咕道,“就知道騙不了你個笑面虎。”

    “那就我給文犀口的時候,你和文犀親嘴兒,文犀一手玩你的奶子,一手玩我的屁股,cao你的時候,我在旁邊幫你擺姿勢,cao我的時候,你也在旁邊搭把手,這總行了吧?”秦暮生仿佛做出很大犧牲一般說道。

    許城斜眼看他:“前面我不反對,后面擺姿勢怎么說。”

    秦暮生想開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挪挪屁股到許城耳邊小聲說話。許城臉一紅,罵道:“就你最他媽會sao?!绷R完之后,咽了咽口水,“那,那就按你說的來。”

    “哎,你說,一會兒文犀進來咱倆擺什么姿勢?”秦暮生又用胳膊肘撞撞他。

    “擺姿勢?擺什么姿勢?”許城不太理解。

    “先下手為強,掌握主動權(quán)!”秦暮生握緊了拳頭,“你沒發(fā)現(xiàn)咱幾個之前總是傻乎乎地等,然后慢慢騰騰地開始嗎,這都認識多久了,還這么沒情調(diào)呢,這回咱倆就擺個姿勢,讓文犀一進來就知道,他今晚別想歇著了。”

    秦暮生一拍大腿,轉(zhuǎn)身橫躺在炕上:“要不這樣,我這么躺,你反過來,咱倆都這么側(cè)著身子等著?”

    “有點傻?!痹S城冷漠地評價。

    “那咱們倆都坐著,一左一右?!鼻啬荷制鹕碜诳簧?。

    “有區(qū)別嗎?”許城斜眼看他。

    “那要不變個姿勢?!鼻啬荷粭l腿支起來,一條腿盤放著,“咱們倆整成一對兒?!?/br>
    “誰跟你一對兒,你能不能有點正經(jīng)主意?”許城嫌棄極了。

    “cao那你他媽出個主意,就知道挑刺兒!”秦暮生拍了下大腿指著許城罵道。

    許城猶豫了一下,勾勾手,和秦暮生頭湊著頭,低聲說了句話。

    “cao,要不怎么說你們文化人就是會sao呢!”秦暮生狠狠地拍了他肩膀一下,“真有你的?!?/br>
    許城氣得想回拳懟他,可秦暮生一扭身躲開了:“快點快點,就這么辦,文犀快洗完澡了?!?/br>
    等趙文犀洗完澡,擦著頭發(fā)進入自己的宿舍,一進門看到屋里的景象,就楞住了。

    只見許城和秦暮生都背朝著門口,跪趴在炕上,雙腳腳踝搭在炕沿,屁股撅出炕外,一個皮膚更白皙,臀型更飽滿圓潤,一個膚色略黝黑,屁股緊實又挺翹。

    “你們倆這是干嘛???”趙文犀在門口愣了幾秒鐘,才把門輕輕合上,向兩人走去。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秦暮生趴在那兒,還扭了扭屁股,“是不是感覺很刺激?!?/br>
    “真是的,又是你瞎出的主意吧?”趙文犀輕笑了一聲。

    “別冤枉我呀,這撅屁股等著你的主意可是許城出的!”秦暮生轉(zhuǎn)頭就賣了隊友。

    許城也不甘示弱,連忙分辨:“但是說要給你驚喜的主意是秦暮生出的?!?/br>
    兩人說著說著就坐起身來,扭頭看著趙文犀。只是秦暮生是將屁股坐在了腳跟上,身體微微前傾,便讓屁股的弧線更加凸顯,雙臀如同一個涂滿了蜂蜜的水蜜桃,很是誘惑地往外撅著。許城本來是挺直了后背轉(zhuǎn)過來,看見了秦暮生的樣子,呆了一秒,便也學著他的樣子,將屁股壓在腳跟,故意往外挺著。秦暮生看他偷學,眼里露出得意的笑來。

    許城并不理會他的挑釁,搶了先機道:“文犀,你摸摸,我……后面有點不舒服……”

    趙文犀眼里有些擔憂,貼近他的身體問道:“怎么了?”

    “怎么了?憋得唄!”秦暮生開口拆臺,“等你等得都急死了,文犀,你也摸摸我,我后面也不舒服?!?/br>
    趙文犀臉有點紅:“你們倆別鬧!”

    他這么一說,許城笑意里就多了幾分溫柔,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秦暮生卻是比他更不要臉,直接伸手去拉趙文犀:“文犀,你快摸摸……”

    趙文犀掙開手打了他手背一下,動作很輕,可秦暮生卻嗖地收回手,滿臉委屈地癟著嘴。趙文犀無可奈何地瞪他一眼,視線一落,看著兩人挨在一起撅著等他的屁股,眼里就不禁泛起一絲yuhuo。他垂著眼,伸出手同時放在兩人的屁股上,壓低了聲音:“是挺驚喜的……”

    他的雙手仿佛按下了暫停,讓兩個人都微微一定,秦暮生嘿嘿笑了一聲:“文犀,你先摸得是誰的?”

    “沒有先后,一起摸得,怎么了?”趙文犀奇怪地問。

    “我還和笑面虎打賭,你一定會先摸我的呢?!鼻啬荷鷩K了一聲,有點遺憾。

    趙文犀張開嘴想說點什么,又一時語塞,只好用舌尖輕舔嘴唇,雙手一左一右貼著兩人的臀rou,緩緩揉捏起來。他手一動,許城和秦暮生的表情都變得酥軟了,瞇縫著眼睛,嘴角露出有些舒服的笑容。

    許城轉(zhuǎn)過身來摟住趙文犀的腰,將嘴湊過去,吻住了趙文犀的嘴唇。他摟著趙文犀的腰,雙唇壓著趙文犀的嘴唇分開,舌尖勾引著趙文犀的舌尖和他共舞,邊吻邊發(fā)出低沉的悶哼。秦暮生也不甘示弱地從前面摟住趙文犀,他親著趙文犀的臉,在趙文犀耳邊喘氣,熱乎乎地說:“文犀,往里摸……”

    他的手順著趙文犀的手臂摸到手背,往屁股里面帶。趙文犀的手順勢陷到了秦暮生的股溝里,手指尖擠進了股縫,碰到了已經(jīng)濕滑起來的皺褶。秦暮生低喘了一聲,趙文犀扭過頭來低聲說:“濕了。”

    “嗯……”秦暮生連忙搶住他的嘴巴,他直接伸出舌頭,像條大狗一樣動情地胡亂舔著趙文犀的嘴唇,舌頭左右亂撥著往里鉆,趙文犀喘著氣笑了一聲,故意仰起頭躲開了。秦暮生急切地又舔又吻著他的下顎,鼻梁貼著趙文犀的臉頰拱著。趙文犀的手指在這時擠進了他的肛口,插到了里面,讓他悶哼了一聲,一時失神,趙文犀這才趁勢穩(wěn)住他,上面舌頭闖進他的嘴里,下面手指插進他的rouxue里。

    許城并沒有繼續(xù)去爭搶,他貼著趙文犀的鎖骨輕輕吻著,呼吸也亂了套,因為趙文犀的手指也插進了他的屁股里。他和秦暮生本來還有些爭爭搶搶喧賓奪主的樣子,可趙文犀用兩根手指就把他們弄得身上都軟了??粗啬荷舷卤悔w文犀一起侵入逗弄,話都說不出,只知道扭著身子緊貼著趙文犀,他忍不住嘴角輕笑。

    趙文犀依然吻著秦暮生,但他的手指卻在許城的屁股里多插了一根,而且熟稔地觸及到了前列腺的邊緣,指尖貼著那里打著轉(zhuǎn)??旄蓄D時強烈許多,許城的笑容一下就軟了,嘴角無力地垂了下去,喘息聲立刻明顯了幾分,他離趙文犀很近,卻看到趙文犀一邊親著秦暮生,嘴角一邊露出一抹笑意。

    那是笑給他看得,許城突然感到一種又羞恥又興奮的灼熱,趙文犀一邊把秦暮生吻得忘乎所以,一邊卻又玩弄著他的rouxue,竟讓他感到別樣的刺激,有點……有點像偷情一樣……

    見秦暮生還霸著趙文犀的嘴唇不放,許城俯身摟住了趙文犀,將他豎著抱起來,抱到了炕上。這一下打斷了趙文犀和秦暮生的吻,也讓趙文犀的手指從兩人的屁股里抽了出來,兩邊的手指都已經(jīng)濕噠噠的了。

    秦暮生不爽地瞪了許城一眼,許城只是抿嘴暗笑,趁著摟住趙文犀的機會,再度吻上趙文犀的嘴唇,一只手主動帶著趙文犀抓揉胸肌,另一只手則引著趙文犀,他的五指扣在趙文犀的五指上,中指壓著趙文犀的中指,擠進臀縫里,再度將指頭插進了他的rouxue。因為太急著爭搶趙文犀的愛撫了,做完之后,許城才意識到自己今天比平時,甚至比和其他哨兵配合的時候還大膽還主動些。索性他也顧不得了,寬大的手掌將趙文犀的手按在屁股上,把其他手指也往里推,屁股還主動夾了一下,他知道趙文犀的手指能夠感覺到。

    趙文犀的中指、食指、無名指全都插了進去,而且前后抽動起來,許城低喘一聲,忍不住挺起了胸。趙文犀的手不用他幫忙,直接用力抓住了他的胸肌,兩根手指掐住了許城的rutou。

    他的手指有濕涼的液體,許城此時才意識到,剛剛恰好將從秦暮生屁股里抽出來的手指按到了自己胸上,那捏濕了自己rutou的液體正是秦暮生屁股里的yin水。從秦暮生屁股里流出來的東西涂到自己胸肌上讓許城感覺很羞恥,但沾滿了yin水的手指又成了許城和秦暮生之間的紐帶,讓他感到莫名的刺激。

    胸口上突然增強的痛感讓許城回過了神,趙文犀咬了咬他的下巴,手掌抓揉他胸肌的力道變大了許多,將他的胸肌從指縫里擠出,手指將胸肌順滑的弧線抓成了凌亂的曲線,這曲線還隨著手指放肆的扭動游移而不停變化,指掌把玩過的地方都留下了被肆虐的紅痕,將許城白皙的胸肌抓得漲起一片紅暈:“想什么呢?”

    趙文犀的口氣里多了幾分霸道,他平素溫柔如水波的雙眸漸漸燃起了欲望的熾焰,兇猛地向著許城燃燒過去。意識到正是自己讓趙文犀燃起了這樣的火焰,意識到趙文犀現(xiàn)在手掌用力掐捏的rutou是自己的,這樣的想法從腦子里浮現(xiàn),就足夠讓許城感覺身體發(fā)軟,更緊地貼在了趙文犀身上。

    硬茬茬的觸感橫亙在他和趙文犀之間,許城低下頭,才看到秦暮生已經(jīng)張嘴含住了趙文犀的jiba,頂著他的是秦暮生的頭發(fā)。

    秦暮生跪在那里,低頭俯身含著趙文犀的guitou,腦袋頂在許城的大腿上,故意擠了擠,他含住趙文犀碩大的guitou,用比接吻嫻熟得多的技巧包裹卷動著,舌尖斗不過趙文犀的舌頭,卻輕易地取悅了guitou。他用嘴唇圍住冠溝,并不吞入很深,但每次都是擠空嘴里的空氣,像是將趙文犀的guitou“吸”進嘴里。厚實的guitourou冠貼著口腔四壁被吸到里面,柔軟的舌頭,堅硬的上顎和緊窒的兩腮構(gòu)成了密閉的空腔,將guitou緊緊擠壓著,吮吸著。然后他再放入空氣,放松口腔,讓guitou從軟熱的嘴唇之間逃脫,但是在冠溝即將脫出嘴唇之前,他就再度抽空空氣將這rou桃般的guitou吞吸進來。

    這樣每次他吞入guitou,嘴里都會發(fā)出啵的一聲,他的頭一下一下地往前探著,蹭在許城的腿上。趙文犀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走了,本來摸著許城胸肌的手順著許城身體滑下去,按住了秦暮生的頭,抓著他短短的頭發(fā)。

    不過他雖然手離開了許城的身體,可嘴唇卻滑落了下去,順著脖頸親吻到鎖骨,再滑到胸肌,親吻了兩下,舌尖貼著胸肌往下游移,直接抵住了許城的rutou,用舌尖上下撩撥起來。手指離開的短暫空虛馬上就被舌頭補償了,甚至是加倍補償了。

    趙文犀一手插在許城的后xue里攪動著,順便用手臂壓著許城的身體讓他靠近自己,嘴唇熟稔地含住許城的rutou,抿住乳暈,用齒尖咬住乳尖,輕輕碾磨。他的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熟練到讓許城毫無招架之力,就又被上下同時攻擊的愛撫給完全俘虜住了,腦海里忍不住浮現(xiàn)一個念頭“文犀現(xiàn)在好厲害……”

    這時趙文犀的嘴唇卻突然一頓,壓在他的胸肌上,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些,似乎顧不上繼續(xù)品嘗他的rutou了。許城一低頭,卻看到趙文犀扯緊了秦暮生的頭發(fā),秦暮生摟著他的身體,前后吞吐得越來越深,把粗大的jiba吃得濕亮得泛著光,嘴里發(fā)出嘖嘖的聲音,文犀是爽到顧不上他了。

    本來只用嘴巴的話就只能玩弄他一邊rutou,另一邊就感覺很空虛難忍了,現(xiàn)在文犀連這邊也不肯玩了,許城就更加難受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被秦暮生口得濕漉漉的jiba,直接握住中間,讓秦暮生沒法繼續(xù)給趙文犀koujiao。

    眼前的jiba吃的正舒服,突然出現(xiàn)一只手攔在路上,秦暮生抬頭一看是許城,氣得就去撥他的胳膊。

    趙文犀緩了一口氣,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笑,他的手捏了捏秦暮生的耳朵,偏頭對許城說:“你喂給他吃?!?/br>
    許城和秦暮生都呆住了,都沒想到趙文犀會這么說。不過許城馬上就興奮起來,躍躍欲試地好像拿到了尚方寶劍,手里粗壯猙獰的yinjing也確實差不多是一根“尚方寶杵”,他垂眼看著秦暮生,眉眼里的笑意在秦暮生看來都是小人得志的得意。他握著趙文犀的yinjing,在秦暮生面前晃了晃:“快,狗崽子,快來吃?!?/br>
    秦暮生不樂意了,撇頭抱住趙文犀的腿,垮著臉扮可憐:“文犀你不能這么欺負我啊?!?/br>
    趙文犀笑了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沒事兒,一會兒也讓你喂他。”說完他抬起頭,看向許城,“你也不要胡鬧,互相學習?!?/br>
    許城表情微變,像是在隱忍什么讓他渾身發(fā)癢的感覺,勉強點了點頭。一滴銀絲從他雙腿之間,當著秦暮生的面滴了下去。秦暮生嘿嘿一笑,趁著許城走神,含住了許城手里的jiba。他的嘴如同進攻一般,將趙文犀的整根jiba都“擄”走了,嘴唇一直吞到許城的手那里。被他的嘴唇“親”了一下,許城被燙著一般趕緊撒手,隨即意識到自己中計了,惱火地低頭看著秦暮生,就等著秦暮生將jiba吐出的時候再奪回這根“尚方寶杵”。

    沒想到秦暮生根本不給他機會,他的嘴唇一直貼著趙文犀的小腹,臉頰深深凹陷著,吸緊了趙文犀粗壯的jiba根部,身體小幅度地搖擺著。許城愣住了,微微后仰,才看到秦暮生的喉結(jié)一直在前后滾動,因為一直含著jiba沒有吐出,抑制不住的口水開始從嘴角慢慢溢出往下滴落出來。許城收回身來,欽佩又不甘地瞪著秦暮生。趙文犀的jiba從秦暮生的嘴巴一直深入他的喉嚨,他根本都扭不了頭,只能用眼睛得意地瞥了許城一眼,接著就揚起雙眼去看趙文犀。長期保持吞咽的動作,而且被jiba插得這么深,讓他雙眼泛紅,快要流出眼淚來。

    “不要逞強?!壁w文犀嗔怪地戳了他凹陷的臉頰一下,抬手按住他的額頭,將jiba慢慢往后抽。被喉嚨完全吞沒的jiba再慢慢抽出的畫面壯觀極了,許城也是第一次從趙文犀能夠看到的角度觀看這個過程,他發(fā)現(xiàn)哪怕用身體體會過那么多次了,可他對趙文犀的jiba有多大竟仍舊把握的不準確,他以為要抽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只抽出了一半,他以為要完全抽出來的時候,居然還有一小截,才露出那猙獰的guitou來。看著那根jiba如同出鞘的寶劍般從秦暮生嘴里慢慢抽出,一想到自己含著趙文犀jiba的時候,趙文犀看到的也是這樣的畫面,許城竟有種感同身受地刺激感,他緊挨著趙文犀的身體,感覺自己后xue一陣陣空虛,肛口忍不住咬緊了插在里面一直在攪動擴張的手指。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虎耳和虎尾控制不住地顯現(xiàn)出來,獸型特征出現(xiàn)說明他已經(jīng)完全興奮了,做好了深度結(jié)合的準備,這個再正常不過的反應(yīng),今天卻不知為何讓許城有些羞恥。

    當趙文犀的jiba從秦暮生嘴里抽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被口水完全打濕,從guitou系帶到根部,幾條口水如同雨簾滴滴答答地墜落下去。秦暮生急促地喘息著,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他抬起手背擦了擦自己嘴邊的口水,仰頭對著許城挑釁地挑了挑眉。他還沒有顯出獸型特征,看著許城滿臉潮紅,微微往前挺起胸肌,屁股左右搖晃著,虎尾卻忍不住軟軟地纏在趙文犀的手臂上,就知道許城的后面一定已經(jīng)濕的厲害,被趙文犀的手指玩得快受不住了。

    “該你了?!鼻啬荷逼鹕韥?,也湊到趙文犀身邊,和許城一左一右的,一臉爭寵的賤兮兮表情,“文犀,你說是不是?!?/br>
    沒等趙文犀回答,許城就想要俯身低頭搶先含住趙文犀的jiba,可剛剛才這么做過的秦暮生怎么會犯這種錯誤,手一伸,直接裹住了趙文犀的guitou,往上抬起,將趙文犀碩壯jiba腹側(cè)的凸柱亮出來:“先從下面往上舔。”

    許城既不想理會他,也有些忍不住想舔的欲望了。他鼻尖靠近趙文犀的jiba,輕輕動著鼻尖嗅了嗅,隨后有些埋怨地瞪了秦暮生一眼。趙文犀自身信息素的味道之外,還摻雜了秦暮生口水留下的味道,甚至趙文犀的jiba現(xiàn)在還是濕的,表面的口水讓那紫紅的顏色和暴起如盤蛇的青筋都泛著水亮的光。

    秦暮生得意洋洋地用手抓著趙文犀的guitou,卻看到許城臉色微赧,就伸出了舌尖,順著他含過的jiba慢慢往上舔了起來。秦暮生想不到,許城赧然的原因,是因為秦暮生舔過之后留下的味道,不僅沒有讓許城厭惡,反倒讓許城感到更加刺激興奮。他會有這種變化,當然不是對秦暮生有什么感覺,但又確實是由于他對秦暮生的“感覺”。

    想到和這個從進了蘇木臺哨所開始就一直不對勁,一直別風頭的“老對手”共同用舌頭伺候同一根jiba,許城就感到一陣陣讓他身體發(fā)虛的興奮。他們倆較勁這么久,其實心底里也都佩服對方的本事,秦暮生對趙文犀身體的貪婪,讓許城覺得自己在趙文犀面前如此沒有招架之力也變得理所當然起來。今天和秦暮生一起,讓許城格外清晰地意識到,他和秦暮生都被同一個人徹底馴服了,他們將在同樣的快感里淪陷,在同樣的高潮里迷失,這讓他對趙文犀加倍涌起了一種特殊的情感,不單純是喜歡,不單純是愛慕,更有一種……讓許城感覺興奮和戰(zhàn)栗的崇敬感。

    他抬頭看向趙文犀,從趙文犀深沉的黑瞳和嘴角的笑意里,他知道自己的想法都纖毫畢現(xiàn)地被趙文犀知道了。獸型特征的出現(xiàn)也意味著他和趙文犀真正達到了深度精神鏈接,他的感受和想法在趙文犀面前無所遁形。

    “你教教他,他不如你會sao?!壁w文犀扭頭親了親秦暮生的臉,手掌摟住了秦暮生的狼腰,撫摸著他腰側(cè)的皮膚。

    秦暮生的腰很敏感,手指一顫,趙文犀被他舔得濕漉漉的guitou就滑了下去,像一根rou棍一樣重重“砸”在許城的臉上。他趕緊伸手握住趙文犀的jiba,又如同握著防暴棍般在許城的臉上拍打了兩下:“把舌頭伸出來啊,文犀就喜歡我用他的jiba在臉上這么砸?!?/br>
    出乎他意料的,許城雖然看起來不爽,舌頭卻很順從地伸了出來,他自然就不客氣地握著趙文犀的jiba在許城的舌頭上拍打起來。拍了兩下,他留下的濕噠噠的口水就和許城的口水混在一起,在許城的嘴邊留下了甩動的銀絲。

    英俊的許城如果不是在雪山中曬黑了皮膚,本來是頗有點奶油小生的漂亮的,現(xiàn)在他仰著自己的臉,滿眼崇敬又yin蕩地看著趙文犀,舌頭用力往外伸著,被趙文犀的jiba沉沉地拍打著,jiba重重砸下去的時候,他還會挑著舌頭主動去舔,去挽留,好像饞jiba饞到能舔一下都是好的。

    秦暮生的動作陡然一頓,將趙文犀的jiba放在許城的舌頭上輕輕滑動著,臉一下就紅了,動作都慢了下來。

    趙文犀默許著兩個人競爭,一直沒插口,此時才低低笑了一聲,轉(zhuǎn)頭對秦暮生說道:“才看出來?”

    “你給我舔的時候,和許城現(xiàn)在一樣兒,不對,你比許城還sao呢?!壁w文犀毫不避諱地當著許城面說道,“把你的花樣都教給他,讓他也學學?!?/br>
    “用、用你的嘴親,親前面那里。”秦暮生紅著臉,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許城斜了他一眼,為自己這示敵以弱的妙招暗自得意,他也按照秦暮生說得,試著用嘴唇親吻趙文犀的馬眼,馬眼里咸濕的yin水打濕了他的嘴唇,沾染了他的舌尖,那味道一刺激,他情不自禁就含住了趙文犀的jiba。

    “慢點,別憋氣,沒全進去之前還能喘氣,等進到喉嚨最里面再憋氣……”秦暮生嘴巴干澀,忍不住喉結(jié)滾動,好像現(xiàn)在吞著趙文犀jiba的還是他。難怪許城變這么古怪呢,站在趙文犀身邊,看得根本不是許城的笑話,看得是自己剛才到底多sao啊,看著許城,秦暮生感覺跟看著自己沒什么兩樣,許城這個笑面虎要是都sao成這個樣子,自己只會看起來更sao。

    “別急著全進去,先把jiba里的水兒吸出來點,那水流進去,嗓子眼兒就沒那么緊了。”秦暮生感覺好像真的在含著趙文犀的jiba,那種喉嚨都被填滿,似乎要捅到身體里去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狼耳和狼尾都冒了出來,獸型時候總是垂著的尾巴現(xiàn)在卻高高揚起,露出他挺翹的屁股和股縫里趙文犀白皙的手指。精神鏈接讓他們進入了通感的狀態(tài),盡管通感沒法和本人真正的感受相比,但也讓他同時感受到了許城現(xiàn)在嘗試深喉的狀態(tài)。

    許城身體一抖,為了koujiao他的屁股不得不放開趙文犀的手指,后面本來空得厲害,可現(xiàn)在那種被玩弄的感覺又回來了,不僅屁眼在被玩,他感覺rutou也被揪扯著,抬頭看了一眼,果然趙文犀的手指在玩弄秦暮生的rutou。秦暮生的rutou比較小,一副沒被玩開的樣子,現(xiàn)在被趙文犀的手指掐揉著,卻漸漸感受到了許城已經(jīng)被玩硬啃腫的rutou的感覺,秦暮生靠在趙文犀身上,因為興奮而不住喘息著,犬齒齒尖勾著一條細絲落在嘴唇上,已經(jīng)被玩得完全浪了起來,顧不上教導許城了。

    許城邊為趙文犀koujiao邊仰頭看著,只見趙文犀左手攬住秦暮生,捏著他的rutou,右手撫摸著秦暮生的身體,嘴唇親吻著秦暮生的脖頸和胸口,時不時啃咬一下他的rutou,動作隨意自然,仿佛一切盡在掌握。反倒是秦暮生,斜著身子歪歪扭扭地倚在他的身上,被他的動作撩撥得不停喘息,jiba硬的一跳一跳地,就在許城的面前晃??粗w文犀現(xiàn)在輕松自如地挑撥玩弄秦暮生的樣子,再想想趙文犀剛剛來哨所時候的樣子,許城竟忍不住有種奇怪的成就感……

    是他們讓當初拘謹又自卑的趙文犀,可以這么自信又大膽地摟著他們,那雙白皙修長的手,習慣了將他們寬闊的胸肌抓在手里揉捏,那雙粉嫩的薄唇,習慣了含住他們硬起的rutou,那根又粗又長和趙文犀的樣貌極不相符的jiba,已經(jīng)習慣了放在他們幾個哨兵的嘴里,后xue里。只要到了炕上,那就是他們幾個哨兵爭著搶著好好伺候,想要放進逼里的槍,射出來的jingye就像子彈一樣,把他們徹底打服了,肚子里被灌了多少jingye都不夠,每天都想被趙文犀用大jiba按在床上cao……

    許城感覺自己腦子里多了很多sao話,想法又粗俗又刺激,“逼”“灌精”這種想法,不像是他平常會用的詞兒。他抬頭一看,秦暮生jiba里流出好長一道yin水晃動著落在他面前,他的rutou被趙文犀咬在嘴里,爽的直哆嗦,果然是因為通感,兩個人的想法都不知不覺彼此影響互通了。

    秦暮生浪的都根本分不清這些想法是他的還是許城的,腦子里自然而然就這么想著,倒是趙文犀低頭看了許城一眼,他在通感之中自然也能感受到許城的想法。許城臉上直發(fā)燙,他吐出被他吃的濕淋淋的jiba,有點害羞地放在臉上親了親紫紅的guitou。

    “通感的時候,因為交流沒有障礙,所以情緒會放大,也會更加直白。”趙文犀輕聲說,他松開了秦暮生的rutou,指肚輕輕刮了刮被牙齒啃咬得又紅又腫的乳尖,讓秦暮生又哆嗦了一下,接著輕輕一按,秦暮生就順勢也趴了下去,并肩趴到許城身邊。

    秦暮生喘著粗氣,和許城一左一右地看著中間的jiba,就像在看一桿威風凜凜的鋼槍。他們倆的視線越過了趙文犀的jiba對視了一下,那種較勁的心思都變淡了許多,反而都有了共同的想法:這么一根jiba,他們倆一起上,也是招架不住的,現(xiàn)在爭搶有什么意思啊,到最后還得互相幫忙,才能堅持到最后,要不然早早兒就要棄械投降了。

    趙文犀的手放在他們的頭上,左邊捏著秦暮生的狼耳,右邊捏著許城的虎耳,狼耳尖尖的毛更有質(zhì)感,虎耳圓圓的毛更加綿密。被他一捏耳朵,兩個人同時皺了皺被捏的那一邊的眼睛。他們倆默契地從兩邊靠近趙文犀,鼻尖貼在yinjing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