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白雪紅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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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進去四根手指了?!壁w文犀伸出手,將四根手指并在一起。 雖然趙文犀不如哨兵們高大,可依然是個成年男人,四根手指并在一起的寬度還是很驚人的。宋玉汝看著近在眼前的手,也驚訝于四根手指的寬度,更驚訝自己的后面真的已經(jīng)變得這么松了嗎? “再過幾天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除非……”趙文犀欲言又止地說。 “除非?”宋玉汝好奇地問。 “除非你想現(xiàn)在就……第一次?!壁w文犀表情很淡定,好像和宋玉汝商量的不是第一次上床,而是第一次聽一首歌或者看一本書什么的。 宋玉汝有點疑惑不解:“不是還沒有完全放松嗎,四根手指,好像還是不夠吧……” 想想趙文犀那根巨物,宋玉汝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確實,想輕松進去的話,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他們幾個使用佩夫美拉定的,最后也就是達(dá)到這種程度?!壁w文犀說道。 宋玉汝仍然沒有聽明白:“佩夫美拉定的效果,還是達(dá)不到擴容器的程度?” “不是?!壁w文犀沉默了一下,“算了,還是等完全擴容好了之后再說吧?!?/br> 宋玉汝雖然木訥遲鈍,在哨所熏陶這么久,也變聰明些了,他小心翼翼地問:“是我說錯什么了?是不是我太笨了?文犀,你知道我沒什么經(jīng)驗,也不太會來事,有什么地方錯了你告訴我,我肯定改……” 看著他漸漸不安的眼神,趙文犀忍不住嘆氣,表情越發(fā)為難,而這種為難反倒更讓宋玉汝誤解,表情從不安變成了惶恐,趙文犀只好直說了:“不是你做錯了什么,是覺得這種東西,好像沒有說的必要,但我也不確定,你會不會想要……” 趙文犀偏開頭,盡量用讓接下來要說的事顯得比較正常的口氣說:“就是吧,在擴張到這種程度的時候,已經(jīng)能夠進去,不會受傷了。他們幾個之前跟我聊過,這個時候,第一次,雖然感覺很吃力,但是能體會到那種……” 他飛快地瞥了宋玉汝一眼,輕咳一聲:“能體會到被我破開的感覺?!?/br> “破開?”觸及知識盲區(qū)的宋玉汝滿眼的迷茫。 “就是,第一次的時候,身體還很緊,卻被我擴張到極限,填滿什么的……”趙文犀越說越感覺尷尬,“總之他們覺得還挺難忘的?!?/br> 他沒好意思用太褒義的詞,實際上幾個哨兵都覺得第一次的感受不只是難忘,那種身體被破開然后又填滿的感覺,讓他們覺得非常滿足,是很美好也很獨特的回憶,所以趙文犀才會告訴宋玉汝,他覺得應(yīng)該給宋玉汝一個選擇的機會。 “啊……那樣的話……我……我也想體驗一下……”宋玉汝一聽,就有些心動,隨后又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草率了,接著問道,“??!文犀喜歡哪種呢,是現(xiàn)在就……還是等完全擴張好了……” “我都無所謂的,不過,第一次,你想和大家一樣嗎?”趙文犀換了個角度看這件事。 宋玉汝有些恍然:“是哦……那,那就現(xiàn)在吧……” 說完之后,他和趙文犀一時都沒有說話,宋玉汝這時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么說了之后,那么,他和趙文犀的第一次,就是今天了。 趙文犀抬起眼看著他:“那就……開始?” 因為宋玉汝叫聲有些太過放肆,哨兵們最后還是暗戳戳建議趙文犀改為在自己宿舍里幫他擴容。 趙文犀會在今天提出來,也是因為今天本就是排到宋玉汝的“班”,此刻宋玉汝可以說是準(zhǔn)備就緒了。 “那就……開始吧……”宋玉汝隱約覺得這種互相詢問的感覺有一絲尷尬,卻不知該如何打破,明明早就脫光了,剛才趴在炕上被趙文犀擴張后面也沒什么事,現(xiàn)在卻驟然感覺有些羞澀起來,有種想要遮住身體的沖動,卻又覺得這么做太過矯情,只能僵硬又別扭地坐在炕上。 趙文犀轉(zhuǎn)身將臺燈扭了個身,讓燈光不要直著照向他們兩個,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卻沒有馬上過去,而是手撫著桌子,身子倚著,靜靜地看著宋玉汝,眼神溫柔卻平靜。 宋玉汝赤裸著坐在炕上,被趙文犀這樣打量,越發(fā)窘迫,看得久了,忍不住動了動膝蓋,側(cè)過身坐著,將私密的部位遮擋?。骸拔南?,你怎么不過來?” 趙文犀看著他側(cè)身坐在炕上,白皙的肌膚在臺燈的光影里,像雪,像玉,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玉汝,你知道這一天,我曾經(jīng)多么期待么?” 這話語氣淡淡的,卻如一記重拳,擂在宋玉汝心口,溢出一股酸澀。曾經(jīng),他和文犀的曾經(jīng)…… 或許總有些東西,要經(jīng)歷一次失去,才能明白多么重要,這是成長的代價。 宋玉汝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幸而,他付出了代價就還能有挽回的機會,這是多少人付出多少代價都不可得的事情。 見宋玉汝神色黯然,趙文犀卻是笑了:“我并不是想讓你后悔,或者覺得,如果我們當(dāng)初沒有那么年輕幼稚,就不會犯下那樣的錯。” 宋玉汝抬起頭來,聽著他說。 趙文犀緩緩向著他走過去,一直走到宋玉汝面前,用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我是想說,那樣的期待,其實是錯的。若是我們真的走下去,我也無法忍受做你的向?qū)?,注定承受不了多久。我們兩個,繞了很大一段彎路,卻是終于走到了正確的路上來了?!?/br> “可是,經(jīng)歷了這些之后,也讓我明白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可以包容,卻不能隱忍。包容可以持久,隱忍卻總會崩潰的,所以,玉汝,我想最后問你一次,你,真的做好準(zhǔn)備了嗎?”趙文犀凝視著宋玉汝的眼睛。 宋玉汝仰望著他,他的喉結(jié)顫動了一下:“我已經(jīng)思考了很久,這次,不是沖動之下做出的決定,而是我深思熟慮的選擇。” “這,可能是我第一次這么慎重地決定一件事。”宋玉汝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就在他不好意思地低頭的時候,趙文犀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霸道地直接分開他的嘴唇,舌尖直接闖進他的齒間,攻城略地般侵奪著他的唇舌,壓迫感十足的攪動糾纏。 宋玉汝何曾體會過這樣的吻,大學(xué)時那纏纏綿綿溫溫柔柔的吻,相比之下太小兒科了,他一下就被帶進了成年人的世界。 而且還不只是吻,趙文犀的膝蓋擠進他兩腿之間,將他本來側(cè)身夾著的雙腿強硬地頂開,雙手也嫻熟地放在了宋玉汝的身上。 嫻熟……文犀、文犀真的好熟練啊……宋玉汝滿是羞澀緊張地想到這一點,就被趙文犀強硬地按倒在炕上,雙腿大張,身體躺平在趙文犀面前,一點遮擋的余地都沒有了。 趙文犀的手直接放在了他的身上,細(xì)長微涼的手指抓住了他的兩邊胸肌,同時揉捏起來。 這也不是趙文犀第一次摸宋玉汝的胸肌了,但是之前的時候,宋玉汝更多的感受到的,還是愛撫,而這次,更強烈的感覺則是占有。 那種整個手掌都抓握上來的姿態(tài),不是為了挑起宋玉汝的情欲,或者讓宋玉汝感覺舒服,而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為了滿足將這對胸肌完全掌控的欲望。 趙文犀細(xì)白的手指竟能爆發(fā)出這樣的力量,將他健壯的肌rou完全把握,粗暴蹂躪,讓他感覺自己的胸肌變得如此軟弱,完全屈服在那雙手的“yin威”之下。這樣的粗暴甚至帶來一種未知,不知道這樣的玩弄會持續(xù)多久,會變得更兇狠還是更溫柔,趙文犀的每個動作都是不可知的,而這種未知卻不會讓人恐懼,只會讓身體在興奮與期待中戰(zhàn)栗。 將宋玉汝整個撲倒,用強硬的姿態(tài)直接壓制,趙文犀的眼神變得格外幽暗,他抬起頭來,看著被自己吻得七葷八素的宋玉汝那有些發(fā)蒙的模樣,不禁勾起了一點笑容。 他俯身趴在宋玉汝的身上,下巴埋在宋玉汝的腹肌里,嘴唇品嘗般輕吻了一下,隨后抬起頭來,往上看去。 趙文犀的手同時松開了,兩邊正在暴風(fēng)驟雨般的粗暴揉捏下逐漸失陷的胸肌,驟然失去了任何感覺,這讓宋玉汝很意外,很不解,他低著頭,恰好對上了趙文犀的視線。 此時趙文犀的表情有些……調(diào)皮,他的雙手虛虛懸在宋玉汝身體兩側(cè),靠近胸肌,卻又沒有碰觸胸肌,眼睛左右打量對比著,隨后雙手從兩邊將胸肌握住,將宋玉汝的rutou夾在虎口之間,手指往中間收攏,把厚實的肌rou往中間擠壓揉捏。 ……他在……量……意識到趙文犀是在用雙手去丈量他胸肌的厚度,宋玉汝整個臉都發(fā)燒起來,怎么,怎么可以這樣。 左邊抓揉一下,右邊揉捏一下,趙文犀左右開弓,來回玩弄著宋玉汝的胸肌,將本來厚重的肌rou漸漸玩的松弛開來。中間的乳暈在手指時不時貼近的刺激下,漸漸鼓起了一點,可因為還從沒有得到直接的刺激,所以還沒有真正舒脹開來。 趙文犀趴在宋玉汝的身上,臉半埋在宋玉汝的腹肌上,這樣能清楚從下往上觀賞宋玉汝的胸肌。 宋玉汝想捂住臉,卻又不敢這么做,只能透過自己胸肌的“雙峰”之間,看到趙文犀那雙靈動的眼睛左右望來望去,而后,突然看向了他。 隨后趙文犀嘴唇微彎,虎口收緊,被捏緊的肌rou無法承受這樣粗暴的擠壓,光滑的肌膚從手指下方逃走,手指順勢并攏,將無路逃脫的乳暈牢牢捕獲。 “啊……”宋玉汝叫了一聲,羞恥至極地意識到,rutou被趙文犀夾住的瞬間,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竟然不是掙脫,而是忍不住挺起胸口,將rutou徹底送進了趙文犀的手里。 趙文犀的虎口像一對真正的虎口一樣,牢牢“咬”住了宋玉汝的rutou,極富技巧地揉捻轉(zhuǎn)動起來。 他、他也太會玩了吧……宋玉汝強忍著爽到想要嗚咽出來的聲音,羞恥地感覺到兩邊rutou傳來的極為強烈的快感。 “原來,哨所里奶子最大的是丁昊,我感覺,那么大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再大,就未必那么舒服了。”趙文犀便揉捻玩弄著宋玉汝的rutou,便品評般慢悠悠地說,“沒想到,你的奶子比他的還大?!?/br> 宋玉汝皺了皺眉,快感讓他連“臉色一僵”這樣的表情都做不出了,只能勉強皺起眉頭來,心中有些難過。 他的獸形是獅子,在哨兵中屬于體型較大的類型,因而人形也更為高大健壯,加上他又是天賦異稟的白獅,所以別看在蘇木臺一路吃癟,論外形,他確實是目前蘇木臺哨所最壯的一個。 “而且你的奶子不僅大,還軟?!壁w文犀又說道。 宋玉汝更難過了,論外形,他確實看起來比丁昊還體魄威武,但是論肌rou強度,他卻要遜色一籌。也就是說,別看他看起來最壯,論戰(zhàn)斗力,卻并不能占優(yōu),而這種差別,就體現(xiàn)在體脂,也就是肌rou的硬度上。 “看來我錯了,奶子這種東西,越大越好,硬有硬的好處,軟有軟的舒服?!壁w文犀看著宋玉汝的胸肌,神色很是滿意,干脆將整個臉都埋到了宋玉汝的胸肌上。 宋玉汝的胸肌并不是軟,而是更有彈性,畢竟是哨兵,無論在趙文犀的手里怎么“軟弱可欺”,也改變不了他擁有強悍體質(zhì)的事實,這樣的“軟”,也只有趙文犀才能享受到而已。 聽了這話,宋玉汝羞恥之余也放下心來,也更能放松地享受趙文犀的愛撫了。 確實是享受,雖然心里還有些“初哥”的羞恥,但身體被趙文犀如此強有力的蹂躪著,宋玉汝最直觀的感覺還是舒服。他早就已經(jīng)放下了所有的顧忌與猶豫,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也已經(jīng)做好了將自己的身體徹底交給趙文犀的準(zhǔn)備,那現(xiàn)在自然腦子里什么也不用想,任由趙文犀對他的身體隨便玩弄就是了。 本來,宋玉汝心里還有最后一點擔(dān)憂,那就是將自己徹底交給趙文犀,會不會自己本能地還是會有些“忍耐”的感覺? 而現(xiàn)在,確實是“忍耐”,要忍耐的卻是……怎么這么舒服…… 趙文犀的手,真的太會玩了,抓著他的胸肌,揉捏擠壓,大部分時候粗魯又暴力,偶爾又溫柔,總是在他感覺最需要的時候,手指便照顧到他硬的像兩顆小石頭似的rutou。 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就是……就是完全被開發(fā)了一樣,宋玉汝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胸肌這么敏感,也不知道被人玩奶子可以這么舒服。 當(dāng)他意識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忍不住舒服到呻吟起來了,趙文犀手重一點,就叫重一點,手輕一些,就叫輕一點,若是被捏住rutou玩弄,就更是叫的不成調(diào)子。 而趙文犀厲害的另一方面體現(xiàn),就是宋玉汝意識到,自己叫的高高低低的,聽起來就格外色情,好像有什么節(jié)奏在里面似的,不由羞恥起來,想忍住自己這不知羞恥的叫聲。 “被玩舒服了吧?你可挺能叫的,比他們幾個還sao,現(xiàn)在都叫成這樣,不知道一會兒會怎么樣。”趙文犀輕聲嘲笑了起來,這嘲笑不是故意羞辱,更像是在這私密的時刻一種調(diào)情,讓宋玉汝越發(fā)感覺害羞了。 趙文犀的下巴壓著宋玉汝的身體,滑動了他rutou附近,讓宋玉汝情不自禁緊張起來,趙文犀又笑了一下,卻是讓宋玉汝感覺有點危險,又格外勾人。 等趙文犀的嘴唇合在宋玉汝的rutou上,宋玉汝感覺腦子里轟就炸了,好不容易聚起來的控制力忍耐力,再度一泄千里。 他感覺自己的rutou都要被吃掉了。 趙文犀其實可以用更溫柔的方法來對待宋玉汝的,如今經(jīng)過蘇木臺哨兵們這么久的配合,他的本事可謂爐火純青了,但是,現(xiàn)在躺在他身下的,到底是宋玉汝啊。 不用最粗暴,最兇狠,最霸道的方式徹底占有宋玉汝,他壓不下心中那股憋了好幾年的邪火。 所以剛一含住宋玉汝的rutou,他就重重地吸了一下,齒尖夾著乳尖,狠狠地往上拉扯,把宋玉汝咬的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叫出來的聲音更是帶了一絲吃痛。接著他又咬住宋玉汝的乳暈兩邊,是真咬,牙齒碰rou那樣的咬,然后舌頭狠狠地壓著rutou,在上面用力轉(zhuǎn)了一圈。rutou硬,舌頭軟,卻是舌頭把rutou壓著,被舔得來回躲閃,顫巍巍地。他抬起頭,看到自己在宋玉汝乳暈兩邊留下兩排明顯的牙印,便用舌頭去舔,宋玉汝的身體又是一抖。 他的手掌鉗住宋玉汝的胸肌,擠壓著乳暈周圍,張嘴用用力咬了上去,唇舌貪婪地幾乎是吞吃著裹住了宋玉汝的rutou,隨后又狠狠留下一個牙印,將整個乳暈四面包住了。 看著自己留下的牙印,趙文犀才感覺心里有些滿足,安撫似的用舌尖輕輕舔了舔被吸到越發(fā)硬挺的rutou,宋玉汝的喘息因而減輕了一點,卻陡然又變得激烈起來,這當(dāng)然是趙文犀又一次開始狠狠蹂躪起他的rutou來。 聽著宋玉汝發(fā)出低沉中又帶著股虛弱的喘息聲,那時而沙啞時而又細(xì)碎的呻吟,趙文犀的唇舌越發(fā)貪婪,在宋玉汝的胸口發(fā)出了舔舐吞吃的yin靡聲響,整個胸肌漸漸被指痕、吻痕、牙印布滿,而且表面還泛著淡淡的被徹底愛撫過的濕潤光澤。 偏偏趙文犀此時才玩了一邊而已,他抬起頭,左右對比,右邊簡直是一片狼藉,左邊卻只有手掌抓揉出的淡紅和偶爾粗暴時的指痕,這副對比的場景,卻反倒看起來更顯色情。 宋玉汝好不容易得到點喘息的機會,卻看到了趙文犀欣賞杰作的眼神,心中雖然還有羞恥,卻已經(jīng)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了。他雖然看不到自己左邊那副“凄慘”景象,但唇齒肆虐,舌尖蹂躪留下的痛楚和快感卻讓他清楚知道自己剛剛遭遇了什么。尤其是被狠狠飽嘗了一次的rutou,更是有些刺痛,隨著激烈的心跳帶動胸肌極微弱的顫動,每跳一次乳尖都輕微刺痛一下,可見rutou已經(jīng)被玩到多么敏感。 “rutou是會越玩越大,越玩越敏感的,他們幾個的rutou,被我舔兩下,就會硬起來,尤其是乳尖這個地方,變得越來越敏感,像個腫了的小果子,秦暮生告訴我,玩成這樣的就不叫rutou了,這叫奶頭,是被徹底玩開了才會這樣子。”趙文犀用指肚輕輕碰了碰乳尖,讓宋玉汝無法控制地顫抖了一下,“雖然今天是第一次,但我把你的rutou好好地弄了一下,現(xiàn)在像被玩了好幾次似的,已經(jīng)有點奶頭的樣子了,舒服么?” 最后三個字突然出口,宋玉汝愣了一下,心里想的卻是,自己終于像其他哨兵一樣,也親耳聽到趙文犀問這種羞恥問題了,便忍著羞恥輕聲回答:“舒服。” “那這邊想要么?”趙文犀的手指放在另一邊rutou上,這邊雖然還沒有遭受徹底的侵占,但是因為手掌揉捏,加上另一邊刺激太過,所以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似的挺起來了,甚至好像幻痛一般,竟然好像已經(jīng)有了被蹂躪過后那種又痛又爽的隱約快感。 “……想……”宋玉汝對趙文犀這套也算是熟悉了,等輪到自己,才知道這么對話,到底有多羞恥,羞恥之外,又多么刺激,讓他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掠過一陣陣期待的戰(zhàn)栗,只覺得好像是頭一次上戰(zhàn)場一樣激動。 “光說想可不行。”趙文犀好整以暇地說道,“你都學(xué)了這么久了,還什么都不會呢?” “文犀,你……我……”宋玉汝囁嚅了兩聲,到底不敢跟趙文犀討價還價,只能極小聲地說,“這、這邊rutou,也想被文犀……好好……弄一下,弄得跟另一邊一樣,弄得跟其他哨兵一樣……” 趙文犀強忍住自己想要直接將宋玉汝另一邊rutou咬住的沖動,聽宋玉汝說完,心里已經(jīng)很驚訝宋玉汝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了,沒想到,宋玉汝還沒說完,他主動伸出手,用手指捏著乳暈兩端,將乳暈逼迫起來,忍著莫大的羞恥說道:“想讓兩邊的rutou,都像你說的似的,被你一舔就硬,越來越敏感,把……把rutou都玩成……玩成奶頭……” 聽了這話,趙文犀眼神幽幽一暗,低聲笑道:“學(xué)習(xí)理論上的東西,你一直不行,但凡是實戰(zhàn)方面,總是最優(yōu)秀的,今天我才知道,原來被cao,也算是實戰(zhàn)?!?/br> “理論的東西,有你教我,我就能學(xué)好,這種事情,不管算什么,我肯定、肯定都是最用心學(xué)的?!彼斡袢暧悬c驕傲地咧嘴笑了,可是在這種情形下,這分驕傲,又滿是羞澀,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模樣多勾人。 “那我就好好檢驗檢驗。”趙文犀這才緩緩俯下身去,嘴唇對準(zhǔn)了另一邊rutou,張口之后,卻是輕輕一吹,宋玉汝本來正期待著,被吹了一下,渾身顫抖,卻發(fā)現(xiàn)是虛驚一場,剛一放松,趙文犀的嘴唇就將他的rutou擒住了。 到底還是趙文犀厲害,輕輕松松就把宋玉汝鼓起的勇氣給吹沒了,咬住宋玉汝的rutou,可勁兒的折騰,弄得宋玉汝忍不住浪叫了起來。 而這回趙文犀空出來的手玩弄的,就是另一邊已經(jīng)被“弄開了”的奶頭了,敏感的奶頭被輕輕一捏,就爽到不行,更何況這邊還被趙文犀的唇舌玩弄著,宋玉汝真是毫無招架之力。 而且在這種姿勢下,宋玉汝的jiba被擠在兩人之間,來回磨蹭,已經(jīng)流出了很多yin水,宋玉汝爽到根本無暇注意這里,還是被趙文犀握住擼動的時候,傳來咕嘰咕嘰的聲音,才發(fā)覺自己竟流出了yin液。 “你也太能流了吧,數(shù)你水兒多。”趙文犀直白地驚訝道,“一會兒cao你的時候,得流成什么樣兒啊。” 宋玉汝聽了,又羞臊起來,偏偏趙文犀故意用手在馬眼那里抹了抹,然后慢慢往上拉,一道明顯的銀線晃悠悠地被提了起來,竟提起一掌高,卻懸而不斷,在空中晃悠悠的,粗度像一條細(xì)繩,比發(fā)絲可明顯多了。等到銀線受不住重力墜落,微涼的液體甩落在宋玉汝的guitou上,宋玉汝更是臊得不行了。 “從你這兒借點水兒?!壁w文犀坐起來,挺著自己的jiba,和宋玉汝的一起握在手里,宋玉汝的已經(jīng)不小了,他的更粗大,單手竟是握不攏,雙手伸上去,才一起握住。 兩根jiba一上一下,上面的顏色紫黑,表面青筋暴起,像條大蟒似的,guitou都兇得像個惡霸,下面的顏色則白皙得多,白中透著嫩紅,表面也沒有那種猙獰的青筋,guitou也是漂亮的艷紅色,相比之下,像條乖巧的白蛇,被紫蟒狠狠壓著,相形見絀,矮了一頭。 宋玉汝這么直觀一對比,直接語塞。趙文犀握著他們倆的jiba,上下擼動,手掌摩擦還不算什么,兩根jiba彼此研磨,感受到趙文犀那根粗大jiba的強橫硬度,宋玉汝的jiba流出來的水兒更多了。 他看著趙文犀挑著自己流出來的yin水往他的jiba上抹,忍不住說:“文犀,你的jiba……真的好大……” 趙文犀沒說話,只是輕笑了一聲。 宋玉汝這時候伸出手,去摸趙文犀的guitou,又硬又挺,還粗大極了,guitou硬邦邦的,手指按都按不下去。他縮回手,見自己流了那么多水,想涂滿趙文犀的jiba卻還是需要來回擠壓摩擦好幾次,更羞恥了,心中卻又有種難以言說的期待和馴服。他也不是第一次摸趙文犀的jiba了,但是和自己的一對比,才更感覺趙文犀的jiba多雄偉,忍不住囁嚅著說:“這么大的jiba……誰好意思讓你承受……讓你cao也是應(yīng)該的……” “那你說的可不對,蘇木臺的哨兵,沒有一個是因為我jiba更大才在下面的,而是他們決定在下面之后,見我jiba這么大,更感覺應(yīng)該應(yīng)分了?!壁w文犀邊涂抹邊說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宋玉汝趕緊解釋,“我也是先決定好在你下邊了,然后,然后看到你的jiba,就覺得,就覺得……被這么大的jibacao,也值了……” 他無意中把自己心底的話說出來了,臉一下燒起來,幸好這時候趙文犀并沒有看他,而是似乎終于用他宋玉汝流出來的yin水,把他自己那條紫蟒大槍給潤濕好了,這才挺著jiba,卻跨坐在宋玉汝身上,將沉甸甸的jiba壓在宋玉汝胸肌中間,隨后推著兩邊的胸肌往中間擠去。 宋玉汝臉徹底燒起來了,這時候才知道趙文犀到底想要干嘛,濕漉漉的大jiba沉在他的身上,兩邊胸肌雖然極力往中間擠壓,卻根本無法包住,但是這種用胸肌去包夾jiba的情景,無論是視覺、感覺,甚至是因為在這種姿勢下guitou近在咫尺帶來的嗅覺刺激,都太強了。 而趙文犀往前一挺身,這種羞恥感就更強了,粗大的guitou好像突襲的蟒蛇,往宋玉汝臉上頂過去,讓宋玉汝本能地挪開了視線,往上看向趙文犀的臉。 卻看到趙文犀噙著淡淡的笑,雙手穩(wěn)穩(wěn)地壓著他的胸肌夾住大jiba,挺身前后磨蹭,臉上的表情帶著淡淡的享受,又有種游刃有余的愜意,那副表情真是太迷人了。宋玉汝都不知自己怎么就伸出了舌頭,低含著頭,用舌尖去碰每次往前面撞來的guitou。 趙文犀也故意往他舌頭上撞,卻不使力,時輕時重,重了直接壓住他的舌頭,讓宋玉汝無法動彈,輕了卻又就擦個邊,讓宋玉汝的舌頭追出去舔那么一下,只能嘗嘗味道。 宋玉汝完全是專心致志地用舌頭挑逗勾引著趙文犀的guitou,就好像滿腦子只想多舔那么一下似的,他同樣不能自知這副模樣看起來多勾人,趙文犀忍不住,終于把jiba插進了他的嘴里,卻沒有全插進去,只把guitou和前面一小截插進去了。 就這么多也夠宋玉汝好好舔一番了,如今他的口活也好多了,舌頭靈巧地繞著趙文犀的jiba打轉(zhuǎn),像一條小小的紅蛇,在討好這條紫黑的蟒王。嘗到趙文犀jiba上的yin水咸澀滋味,他都不知道是趙文犀的還是自己的,羞恥和興奮如同浪潮一樣在身體里一陣陣涌動,興奮得身體直顫。 被他重新把jiba舔濕潤之后,趙文犀握著jiba,卻是用手把著往上抬起,然后握著jiba像揮舞一根巨棒一樣重重往下一打,卻打到了宋玉汝此時無比敏感的rutou上。宋玉汝叫了一聲,接著那根jiba就按著guitou碾壓著他的rutou和胸肌,被啃咬得都腫脹起來的rutou敏感至極,剛休息一會兒,這陣反而更敏感了,爽的宋玉汝直浪叫,比剛才叫的聲音還大。 另一邊的宿舍其實默默聽了老半天了,本來都不想多話的,但是后來忍不了,秦暮生半是惱火半是無語地說:“cao,蘇木臺原來還有比我更鬧騰的?!?/br> “瞎說什么呢?!倍£换A怂幌隆?/br> 沉默了幾秒,許城輕笑了一聲:“聽著好像還沒真進去呢吧,保不齊,我也開了耳朵了,真有比秦暮生還……” 他吞回最后一個字,含笑不語。 “滾你媽的,老子只是sao,這,這他媽是浪!”秦暮生自己把自己罵了都不知道,氣呼呼地對許城說。 許城噗地笑了:“有區(qū)別嗎?” “sao是主動的,那叫情趣兒,浪是被動的,天生的,老話兒怎么說來著?劃船不用槳,全靠浪!”秦暮生說到最后,也忍不住竊笑了一聲,“行,我也認(rèn)了,我倒要看看今晚宋參謀怎么投降求饒的?!?/br> 他轉(zhuǎn)頭對敖日根說道:“根兒,這話你可不能跟他說啊?!?/br> 敖日根嘿嘿一樂:“我又不傻,其實,我也想聽聽宋玉汝怎么求饒的。” 幾個人都忍不住嘿嘿直樂,雖然平時里不說,但是暗地里,大家心里都有種默契,蘇木臺哨兵們的情分,那不止是都被趙文犀一個人給cao過那么簡單,有沒有被文犀口爆過,有沒有被cao射cao尿過,有沒有騎乘脫力過,甚至有沒有被cao到受不了,哭著求繞過,層層遞進,這才是兄弟情分呢,沒被文犀cao哭求饒過,怎么認(rèn)你當(dāng)兄弟???這才叫既是有福同享,又是有難同當(dāng)是不是? 趙文犀握著自己的jiba,用guitou壓在宋玉汝的胸肌上,借著yin水的順滑,往前一頂,就頂?shù)搅思t潤腫起的rutou上,用馬眼抵著rutou來回磨蹭。 “哈……”宋玉汝喘息著,用手背擋著嘴,眼角潮紅,卻是一直望著趙文犀。而趙文犀則始終看著自己的jiba在宋玉汝的胸口縱橫來去,將yin水涂滿了宋玉汝的胸口,上面都微微泛出水光來,總算有些滿足了。 他起身往后錯了錯,對宋玉汝說道:“把腿張開?!?/br> “不用……不用給你口一下嗎?”宋玉汝“觀摩學(xué)習(xí)”了這么久,也對流程熟悉了,知道哨兵們剛開始都要好好給趙文犀口一會兒,才能到這一步,不禁問了出來。 “忍不了了,想cao你。”趙文犀直白地說出口,也直白地看著宋玉汝的眼睛。 “哦?!彼斡袢攴吹冠s緊逃開視線,卻乖乖抬起了雙腿。 “抬高點?!壁w文犀抬手就拍了他屁股一下,啪地一聲,宋玉汝身體一抖,將雙腿往高抬起,又往兩邊分開。 “我覺得你還能再……”趙文犀邊說,邊抓著宋玉汝的腳踝往前壓去,這讓宋玉汝的身體幾乎對折,雙膝貼著身體,小腿則已經(jīng)接近頭的兩邊,他抓著宋玉汝的手,教他自己握住小腿靠近膝窩的位置,看了看,露出滿意的神色,“我就知道你能做到,你柔韌性一直可以?!?/br> “第一次用這個姿勢,確實有點為難你了?!壁w文犀看著宋玉汝,手指放在宋玉汝的屁股上,繞著宋玉汝的肛口打轉(zhuǎn),“但是這個姿勢,能讓你看見,我的jiba是怎么進去的?!?/br> 幾乎對折的姿勢,宋玉汝都能看到自己的xue口了,若不是今天趙文犀逼著,他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姿勢。 這回親眼看到趙文犀的手指轉(zhuǎn)著圈摸著自己的xue口,宋玉汝的臉徹底紅了,身體也忍不住緊張起來。 “別緊張,放松點?!壁w文犀放柔了語氣,“你這兒真好看,沒有毛,顏色也嫩?!?/br> 宋玉汝的后xue確實好看極了,顏色粉嫩,光澤濕潤,真像開了的雛菊似的。 “我都不敢進去了,怕給你弄壞了?!壁w文犀握著自己的jiba,將guitou壓在了宋玉汝的后xue上,肛口嫩rou如同被燙到一樣瑟縮了一下。一對比之下,紫黑的guitou太猙獰了,整個guitou能將肛口完全蓋住,這么大的guitou,怎么進到這么小的xue口里面。 “秦暮生……不是說……這里叫……逼么。”宋玉汝這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實在是羞恥得不行,“還說什么逼就是用來給大jibacao的,多cao就……cao開了……” “我這兒……我這兒也是逼……肯定可以cao的……”宋玉汝說完,偷眼去看趙文犀。 “竟跟他們學(xué)些不好的?!壁w文犀壓著嗓子,手指插進了宋玉汝的后xue里,整根手指都插進去,全都沒入了xuerou中,“再多學(xué)點?!?/br> 宋玉汝聽完,一下就不敢看趙文犀了,又舍不得不看,就去看趙文犀的手。 他的后面已經(jīng)擴張好了,進去一根手指輕輕松松。趙文犀微一挑眉,直接插進去三根手指,xuerou依然看上去輕輕松松。 “你這里……”趙文犀說到一半,沒往下說。 “嗯?”宋玉汝看他不說了,好奇的不行,可趙文犀卻只是搖了搖頭,隨后將guitou再度放到了宋玉汝的xue口,輕輕拍打著。 宋玉汝的后xue還有剛剛擴張時的潤滑劑,非常濕潤,guitou在表面拍出了濕噠噠的聲音。 “我要進去了?!壁w文犀說了一句,不算鄭重,但宋玉汝還是屏住了呼吸。 那碩大的guitou壓著粉嫩柔軟的肛rou,緩緩?fù)镯敚豶ou好像被吞掉了一樣看不見了,只看到guitou周圍一點粉嫩rou色被慢慢撐開。 “嗯……”宋玉汝發(fā)出吃痛的聲音,趙文犀的guitou只進了一半,離最粗最難的冠溝還差很多呢。 手指和擴張器,到底比不上真槍實彈,更何況宋玉汝選擇了“完美體驗”,這番辛苦疼痛,本就是第一次里難忘的體驗。 “放松點?!壁w文犀回退了些,肛rou略略放松下來,他挺著guitou,往前壓迫一點,后退一些,挺進一點,退回一些,極富技巧地來回抽插,讓宋玉汝適應(yīng),“你還記得咱們倆第一次見面么?” “是……是大一暑假那年搬宿舍,我們?nèi)湍銈儼釚|西么?”宋玉汝回憶著說。 “不是,是大一剛開學(xué)的軍訓(xùn),你是儀仗隊的升旗手,往上高高揚起紅旗的時候,我看到了你,你卻不會看到我。”趙文犀笑著說。 “那確實……”宋玉汝聲音有些不穩(wěn),因為趙文犀一邊跟他說話,一邊依然前后來回試探著,讓他注意力無法集中到對話上。 “那天晚上,我就做夢夢到了你,夢里我們就是這個姿勢,醒來內(nèi)褲都濕了,那時候還不知道,為什么是這個姿勢……”趙文犀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因為那個夢里,我就想cao你了?!?/br> 他的話讓宋玉汝注意力無法集中,身體也就顧不上緊張了,這時候,他一手捏著宋玉汝的屁股,一手握著jiba,重重往前一挺,最粗碩的冠溝終于將一圈肛rou擠開,沒入了宋玉汝的身體,闖過括約肌的關(guān)卡,進入了宋玉汝的腸道。 宋玉汝這時候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趙文犀富有技巧的來回試探,讓他沒有感受到太多疼痛,但那種后xue被完全撐開,被一根巨物強硬闖入的感覺,還是太獨特了。 他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哨兵們會對第一次念念不忘,因為這種感覺沒有別的形容,就是占有。 雖然是用身體去容納包裹對方,感受上卻是身體最深處被趙文犀徹底侵入,徹底占據(jù),如一場長驅(qū)直入的戰(zhàn)斗,一錘定音,徹底取得了勝利,并且宣告永恒地征服了這里,占有了這里。 那粗碩的jiba插進身體里,宋玉汝一瞬間甚至錯覺會永遠(yuǎn)停不下來,哪怕停在了身體里,宋玉汝也感覺自己被捅穿了一般??蓮淖畲碳さ牡谝淮尾迦胫芯忂^來之后,身體內(nèi)部那種整個被填滿的感覺,卻有種異乎尋常的充實和滿足。 那種感覺就好像,如果沒有被趙文犀的jibacao進來,宋玉汝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自己的身體里有個空洞,也永遠(yuǎn)不會知道這里其實可以被填滿,就更不會知道填滿之后是什么感覺。 雖然他只是用身體容納了趙文犀的jiba,可他卻感覺到和趙文犀徹底融為一體,不分彼此,這是最深的連接,他把自己內(nèi)心的最深處,毫無保留地獻給了趙文犀,任由趙文犀占據(jù),占有,再無任何隔閡。 他白色的尾巴拖著末梢一縷鬃毛,軟垂在身下,圓圓的白色獸耳卻抖了抖,在這種快感中簡直迷失了一樣,沉浸了好久才醒過來。 而趙文犀也耐心地讓他感受、記憶著這一刻,等宋玉汝漸漸回過魂來,才開始緩緩抽動。因為他知道,宋玉汝是第一次,看過再多也沒有實戰(zhàn)過,他以為被破處的瞬間就足夠讓他回味不已,卻根本不知道破處意味著什么。 從他動起來的那一刻,破處才真正開始呢。 “?。 彼斡袢晖耆刂撇涣说鼐徒辛似饋?,而趙文犀一動就毫不留情,屁股高高抬起,將jiba抽出一大半,便重重地再次夯進去。 因為他的jiba太長了,抽出來越多,一來一回的速度就越慢,頻率也就慢下來了。他如今對自己下面的長槍運用自如,輕松就能通過抽出的長度來控制自己的頻率。本來宋玉汝是第一次,應(yīng)該讓他適應(yīng)適應(yīng),先慢慢來的??尚闹心枪尚盎鹩衷谧魉?,趙文犀嘴上雖然沒有像和許城第一次koujiao那樣失態(tài)到如同生出第二個人格般,但身體的掌控力卻充滿了霸道,牢牢控制住了宋玉汝的快感閥門。 宋玉汝瞬間淪陷,直接就被cao蒙了。 怎么會,怎么會這么爽?那jiba難怪這么長,簡直捅到他心里來了,也難怪那么粗,磨得他從肛口到腸道最里面又癢又麻,快感如潮,也難怪那guitou那么大,在最里面還要狠狠夯一下,撞得宋玉汝渾身顫抖。而且,趙文犀也太會cao了,抽出去的長度,剛好讓他感覺到j(luò)iba離開身體的那種空虛,感覺里面空的難受,然后jiba就又cao進來了,頻率又猛又狠,連綿不斷,宋玉汝只能聽到趙文犀的腰胯反復(fù)撞擊在自己屁股上的沉重聲音, 他哪知道,這是趙文犀在蘇木臺哨兵身上練出來的,堪稱最厲害最狠的頻率,蘇木臺沒有一個能扛住的,只要大jiba這么一cao,個個都不會好到哪兒去。 外面的哨兵們都是懂行的,一聽那啪啪聲,那頻率,還有宋玉汝瞬間大到不用集中注意力都能傳過墻壁的叫床聲,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幾個人齊齊安靜,只有悄悄地吞口水,過了一會兒,反倒是丁昊先開口:“這是……cao開了吧?” “肯定cao開了,文犀好兇啊……”秦暮生嘖嘖稱奇。 “到底是想了好多年的人?!痹S城幽幽一嘆,語氣難免有些發(fā)酸,說完自己又不太好意思了。 “是唄,好不容易嘗到了,一上來就是這么狠?!鼻啬荷犃耍菜崃锪锏?。 “宋班長叫的跟挨打了一樣……”敖日根也詫異,卻并沒有其他三個那種心思,反倒另辟蹊徑,想起小時候自己挨父母打的時候。 偏偏聽完了,其他三個沉默了一下,卻是齊齊噗嗤暗笑,也回過味兒來了。 宋玉汝有他思慕多年這頓“罰”,他們何嘗不各自和趙文犀也有一段故事呢,他們羨慕宋玉汝和趙文犀多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能相逢,宋玉汝何嘗不羨慕他們和趙文犀萍水相逢這份情呢。 到底都是各自守得云開見月明,遇著命定的那個人了。 宋玉汝是真被cao開了,他自己雖然半懂不懂的,但是身體的感受卻是明明白白,整個身體就像一把鎖,而趙文犀的大jiba就是鑰匙,徹底打開了他從來想象不到的快感閥門,后面只有被大jiba連續(xù)抽插的快感,爽到放肆地呻吟浪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sao成什么樣,一點臉面羞恥什么的都顧不上。 “你看看?!壁w文犀還故意提醒他。 爽到發(fā)暈的宋玉汝順著他的話低頭看,對折起來的身體讓他能看到自己的后xue,里面插著那么粗那么長一根roubang,正上下抽插著。他那一圈粉嫩的肛rou,整個被cao成了rou環(huán),jiba抽出去的時候都會往外凸起一圈,cao回來的時候又被jiba全部壓進去。jiba表面的青筋沾滿了yin水,因為cao得太激烈,yin水都磨得成了白沫,打濕了趙文犀的陰毛。 見他盯著看,趙文犀特意停了下來,jiba順著抽出來的力道,從宋玉汝的肛口脫了出來,又高高揚起,guitou上連著一條yin水,竟是甩了出來,落到了宋玉汝自己的睪丸和jiba上。 趙文犀用大拇指按著自己的jiba,抹了抹guitou,上面濕亮濕亮的,被一層濕潤的水光包裹著:“知道這是什么么?” “是我……逼里的水兒……”宋玉汝忍著羞恥回答。 趙文犀心里又感覺好笑又忍不住火起,宋玉汝怎么誰都不學(xué),偏偏跟秦暮生學(xué)這些。宋玉汝到底是他心里曾經(jīng)喜歡了那么久的人,曾經(jīng)溫潤如玉的軍貴家公子,曾經(jīng)讓無數(shù)向?qū)О祽俚男2菽猩?,曾?jīng)讓他趙文犀那么捧在心里的白月光,怎么現(xiàn)在,竟變成了這個張開雙腿,敞著rouxue,說出自己“逼里的水兒”的模樣了呢? 真是……真是……真是讓他不狠狠cao他都不行! “這些東西你倒學(xué)的快!”趙文犀惡狠狠地,用大jiba在他rouxue上拍打了一下,將guitou按著插進了宋玉汝的肛口,這回肛rou輕易接納了他的jiba,rouxue咬著guitou吞進去,因為他不往前,就只能裹著冠溝下面jiba最粗的那一圈,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赜脁uerou將jiba整個裹住,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是趙文犀第二次說他了,宋玉汝心里也委屈,誰讓哨所里數(shù)秦暮生最會發(fā)sao,最愛叫床,別人的他只能偶爾聽見一兩句,秦暮生卻好像現(xiàn)場教學(xué)一樣,讓他該懂的不該懂的全學(xué)會了,最關(guān)鍵是…… “我……我挺羨慕秦暮生的……”宋玉汝很沒底氣地說。 “羨慕他什么?”趙文犀問他。 宋玉汝說不出來,只有臉紅紅的。 “我心里一直把你當(dāng)男神來著,誰想到你骨子里是這樣?!壁w文犀卻是咬著牙尖笑了。 在通感的狀態(tài)下,就是宋玉汝不說,他也模模糊糊知道的。從小媽寶到大的宋玉汝,骨子里也有一分叛逆,卻又被強硬的爹給壓服了,心里面羨慕的,就是秦暮生那份無拘無束的野性,可以肆無忌憚地表達(dá)自我,愛就是愛了,喜歡就是喜歡了,被cao爽了就是cao爽了,坦坦蕩蕩,灑脫自由。 宋玉汝也同樣感覺得到,趙文犀嘴上這么說,其實就是羞辱刺激一下,情趣而已,被趙文犀這么羞辱,他也感覺有些刺激。 他想讓趙文犀看到他反叛的一面,他不想做趙文犀心里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他想做趙文犀心里……心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的……那種人…… 他也說不出那是什么樣的,但是他就是知道。 “用秦暮生的話,那叫sao貨。”趙文犀故意把話說得明明白白的。 宋玉汝雙手抓著膝窩,想擋住臉都沒法擋,只能讓趙文犀看到自己滿臉羞恥地用力點了點頭,然后他忍不住說道:“文犀,你,你再進來啊?!?/br> 趙文犀一直就把guitou卡在xue口,肛rou撐開了,卻不往里去,那種發(fā)空的感覺更明顯了。 “這才cao多會兒,就學(xué)會里面癢了?”趙文犀戲謔地說。 宋玉汝卻恍然大悟,這才知道,里面那種特別空虛,特別想被填滿,想被什么東西狠狠抽插研磨的感覺,就叫癢,發(fā)sao的那種癢。 “是……逼里面……好癢……”宋玉汝大膽地說了出來,故意收緊屁股,用xuerou咬了一下趙文犀的guitou。 趙文犀罵了一句什么,可宋玉汝沒聽清,因為趙文犀重重撞在他屁股上的聲音太大了,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又回來了,簡直像上了癮一樣,怎么會一刻也離不開了,就想一直被大jiba填滿。 而且這一次,趙文犀又變了,每次guitou幾乎都快脫出去了,才深深地cao進來。他一低頭,就能看到j(luò)iba抽出去的時候,冠溝都從肛rou邊緣冒出來了,又狠狠地懟進去,直到趙文犀的小腹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一點縫隙也沒有。 趙文犀心里都是盤算好的,剛開始那一陣,是要把宋玉汝cao開,讓他的身體習(xí)慣趙文犀的粗度,雖然只抽出大半,卻反復(fù)cao進去,把里面那段腸道cao開了,宋玉汝就食髓知味了。 而現(xiàn)在,則是要讓宋玉汝習(xí)慣他的長度 按理說,剛才那么cao,也是次次都cao到最里面,也同樣能感受到深度。但是現(xiàn)在這種cao法,每次幾乎都抽出來,那是趙文犀的jiba最長的“沖程”,這么長的距離,狠狠地插進去,那種撞擊感,比抽出一半可強多了,那是一種已經(jīng)cao到最深處,cao到腸道的極限,還要往更深處,更極限突破的恐怖壓迫感,是一種要被cao壞的感覺。 另一邊宿舍聽到停了一會兒再度響起的聲音,也暗自咋舌,剛開始還有點吃味,現(xiàn)在是真覺得趙文犀對宋玉汝,就是有一股子狠勁兒,好像一次就把宋玉汝徹底cao服還不夠,要cao到宋玉汝徹底被這根大jiba弄壞咯。 他們對這種特別沉重,又頻率特別慢,打擊感特別強的聲音太熟悉了,熟悉到聽完之后,都能感覺各自堅實的腹肌里面,傳來一種虛假的幻覺似的抽搐感。 “文犀可真是……”秦暮生都忍不住直咽口水,卻不是饞了,而是怕了。就算是他,要是一上來就被趙文犀這么來兩輪,那后面也得cao到不行了。這一晚上,別說什么發(fā)sao了,耍花樣了,玩新招式了,那就只剩下乖乖躺在那兒,被趙文犀的大jiba隨意收拾了。 “文犀是越來越厲害了。”丁昊也深以為然,語氣都有點心有余悸的味道。這樣的cao法,他們都經(jīng)歷過,但是直接兩輪連在一起,開場就給cao成這樣,他們還真沒試過,可以想象宋玉汝現(xiàn)在是一副什么模樣。說實話,他心里想想都有點“怕”,當(dāng)然不是害怕zuoai,而是害怕那種被cao到失神,無法自控,“任人宰割”的感覺,怕的也不是那種失控的狀態(tài)下無法掌握自己,而是那種感覺讓人太上癮,上癮到心理上本能會產(chǎn)生一種恐懼,內(nèi)心深處會不斷回味那種接近意識崩潰的危險邊緣時的刺激感,又怕又想要,上癮到反而不想普通zuoai那樣天天想夜夜饞,而是不敢想,不敢碰,但是一旦被趙文犀帶回到那種狀態(tài)里去,那就真是把命交給趙文犀都值了。 “可不,在咱們幾個身上練出來的,全使出來了。”許城也是聽而生畏。 幾個人也都是暗自點頭,趙文犀cao過他們幾個多少回了,他們幾個還各有千秋,變著法兒的讓趙文犀試手,甚至還主動教新招兒,現(xiàn)在趙文犀可真是厲害極了,但是今天,卻把全副手段都用到宋玉汝身上了。 他們幾個聽得是躍躍欲試,欲罷不能,卻又含羞帶怯,內(nèi)心深處半是羨慕,另一半?yún)s是有些對宋玉汝惺惺相惜。 宋參謀,今天過去,你就是蘇木臺的一員了。 幾個人心里都不約而同這么想著。 聽著那沉重的撞擊聲,幾個人默默無聲,宋玉汝剛開始還叫,后來聲音就沒了,這會兒卻又突然叫了起來,聽起來卻尖了許多,像是哭了。 而在哭聲里,撞擊聲卻變小了,得仔細(xì)去聽,才能聽到又快又密,幾乎連成一個聲音,以至于不太好在宋玉汝的抽泣聲里聽出來的抽插聲。 “宋玉汝……都不知道什么是二道門吧?”許城長長吐了一口氣。 他們幾個,也是在秦暮生的帶動下,才漸次被cao到二道門的,而今天,趙文犀第一回把宋玉汝cao開了,第二回把宋玉汝cao壞了,肯定直接就cao到二道門里了。 而cao到二道門之后,他們幾個都體會過,那里面的腸壁褶皺更多,更敏感,需要適應(yīng)的不是粗,也不是深,而是磨。 是被大guitou的冠溝反復(fù)碾壓摩擦的磨。 而磨得最兇最狠的方法,就是貼近了身體,插到最里面,然后只小幅度往外抽出來一點,就又cao回去,jiba抽出來太少了,guitou一直卡在二道門里,以極快的頻率來回研磨,那種快感,從內(nèi)而外,能把人折磨瘋了。 而這種聲音,就是趙文犀在磨,用他那猙獰又兇橫的大guitou,卡在二道門里,把宋玉汝的腸壁褶皺來回抽插。 今天可是破處啊,文犀真是徹徹底底給宋玉汝破處到底了。 宋玉汝這會兒是真被cao壞了,他只知道被cao的時候,哨兵們是怎么叫的都有,沉穩(wěn)陽剛?cè)缍£?,也能虎吼連連,放浪傲氣如秦暮生,也能哭著求饒,巧舌如簧的許城,也有叫不出聲的時候,陽光健氣的敖日根,也有滿口亂喊的時候。這些情形,每個人都發(fā)生過,可宋玉汝還是沒有意識到,到底是什么,能讓他們幾個戍國守邊,天不怕地不怕的哨兵變成那些樣子。 現(xiàn)在他知道了。 沒有什么復(fù)雜的答案,只是被cao得受不了而已。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抓不住自己的腿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的,兩條手臂搭在額頭上,卻沒什么力氣。那么高大的身子,雙腿卻都軟了,連夾住趙文犀的腰都做不到,只是往兩邊攤開,隨著撞擊一晃一晃的,剛開始緊緊蜷起的腳趾,現(xiàn)在已經(jīng)松開了,只有膝蓋一抽一抽地,時不時試圖往中間夾緊,卻連合攏雙腿都做不到,就又?jǐn)傁騼蛇叀?/br> 松下來的姿勢,讓他看不到趙文犀是怎么cao自己后面的。他只能看到趙文犀身體往后傾著,一手往后撐著身體,一手在前面抓著他的jiba,牽馬一樣拉住他,然后挺著小腹往上快速地動著。 文犀的腰腹看起來很單薄,卻很有勁兒,cao得有快又猛,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到,從肛口到括約肌,從腸rou到里面那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都被大jiba在很窄范圍里來回抽插,厚實的冠溝和jiba上的青筋,磨得宋玉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腸壁都快壞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趙文犀的手抓著他jiba根部,還鉗制著不讓他射精,一面是手上用力,一面精神上又限制著,宋玉汝竟是已經(jīng)被cao成這樣了,還沒有射出來,反倒快感越累積越強。 他連求饒都說不出來,剛才被cao得都哭出來了,這會兒卻又不哭了,臉上是一副承受不住的樣子。 “我都還沒盡興呢,你就受不了了?!壁w文犀輕喘了一聲。其實他也到極限了,但是,這是他和宋玉汝的第一次,心里那股邪火,不用把宋玉汝cao到崩潰的方式發(fā)泄出來,他忍不了。所以提著一股氣,卻是強迫宋玉汝忍著,和他一起高潮。 現(xiàn)在看到宋玉汝的樣子,他感覺自己心里的那股邪火,終于發(fā)出去了。 他停了下來,用手兜住宋玉汝的睪丸,把下面的rouxue露出來,看著自己的jiba整個插在宋玉汝的后面,顏色粉嫩的肛rou現(xiàn)在被磨成了艷紅色,張開一圈rou環(huán),被粗大的jiba徹底誠懇,jiba上沾滿了yin水兒,哪怕他不動了,jiba也隨著心跳一動一動的,因為他已經(jīng)興奮到極點,快要射出來了。 但他特意停下緩了一會兒,然后往前俯身,雙手拉住宋玉汝的腿,交纏在自己身后,俯身壓住了宋玉汝,讓宋玉汝的雙腳順著他的壓迫,變成了直朝上面。 宋玉汝不知道,對面的屋里也聽不出,但趙文犀心知肚明,這個姿勢,射的時候會射到極深,甚至可能是最深的。 這也是他想好的,第一次,他的jingye必須留在宋玉汝身體最里面,流不出來才好。 這個姿勢,cao起來更霸道,是從上往下地貫穿。如果有人此時站在趙文犀后面,就能看到,趙文犀是半蹲著跨在宋玉汝的身上,宋玉汝的雙腿從他腰側(cè)伸出,朝天指著,這姿勢秦暮生說過,叫四腳朝天,是被人按著cao翻了的姿勢。 趙文犀的jiba此時露在外面最明顯的是jiba的腹側(cè),那凸起的rou棱像一把兇器,狠狠插進了宋玉汝的xue口,又開始了抽插。這個姿勢cao起來,不像之前那個姿勢那么舒服,但有種發(fā)狠的感覺,能把全身的勁兒都用上,趙文犀這么瘦,在他cao下去的時候,屁股都因為用勁兒而震動一下。 粗大的jiba借著這股勁兒,兇狠地蹂躪著宋玉汝的xue口。而從這個角度也能看到,宋玉汝的肛口居然沒有被cao到崩潰,一圈rou環(huán)竟依然很緊窒地吸緊了趙文犀的jiba,甚至隨著jiba的抽插,還輕微蠕動著,時不時緊縮一下,像是在吞咬趙文犀的jiba似的。 趙文犀其實也忍得很辛苦,且不說多年來對宋玉汝的情愫,讓他今天心里一股邪火兒,單就宋玉汝的身體而言,也著實只能讓他想到秦暮生說得“極品”,第一次挨cao,就能承受他最兇悍的攻擊,現(xiàn)在反倒被徹底開發(fā)好了似的,越cao越舒服,松緊剛好,濕潤剛好,噗呲噗呲的流水逼rou,把大jiba裹得無比舒服,guitou在腸壁褶皺里來回磨,舒服的整根jiba都發(fā)抖了一樣,順著jiba根部一直竄到脊椎,早在二十分鐘前他就和宋玉汝有了射精的沖動了,卻是生生忍著這種渾身發(fā)麻的快感堅持到現(xiàn)在。 這時候宋玉汝已經(jīng)徹底被cao蒙了,被這么一個極具壓迫的姿勢摁著,屁股幾乎是朝上迎接著趙文犀的撞擊,眼睛里含著濕潤的水光,丟了魂兒一樣迷蒙地看著趙文犀,一副徹底失去反抗之力的柔弱模樣。 而他的jiba這時候哪怕被rou體和精神雙重控制,也控制不住了,本來顏色偏白色澤嫩紅的jiba,漲成了深紅色,表情青筋都暴起來了,卻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噴出前列腺液里。感受到手里的jiba一漲一漲地,jingye都頂?shù)絡(luò)iba中段了,被他卡著射不出來,頂著他的手往外沖,趙文犀終于松開了手。 他一松手,宋玉汝的jingye就直噴了出來,第一股兇猛極了,直接噴在了宋玉汝的臉上,將他的臉蓋住了一小半,接下來的jingye依然噴得猛烈。趙文犀卻顧不上了,他揚起頭,嗓子里竟發(fā)出了少見的嘶吼聲,身體重重撞在宋玉汝身上,不再動彈,只是把jiba插進最里面,guitou撐開二道門,往宋玉汝腸道里灌入同樣極為猛烈且濃濁的jingye。 從背后去看,他的睪丸都因為在奮力泵壓jingye而上下彈動,jiba也在肛rou里一動一動地往里噴著濃精。而宋玉汝的后xue,竟然也跟著在動,卻是和jingye噴出的頻率一樣,竟是從內(nèi)到外地,一下一下抽搐著,緊緊絞著趙文犀的jiba,也想把里面的jingye全都吸出來一樣,用力吮吸著里面的白濁液體,儼然是爽的控制不了身體反應(yīng)了。 這一刻兩人反倒都沒有發(fā)出聲音,就像在舉行一個莊嚴(yán)又yin靡的儀式,宋玉汝四腳朝天地祈求著,趙文犀兇橫又霸道地賜予著,jiba狠狠地在肛rou和腸道中一漲一縮,將一股股jingye從上而下地灌注到宋玉汝身體最深處,留下這場戰(zhàn)斗最后的勝利標(biāo)記。而宋玉汝的jiba則徹底屈服了,最后一股jingye從guitou噴出,卻連在馬眼上面,沉沉地晃動了兩下才掉在宋玉汝的身上,和已經(jīng)從腹肌到胸肌,再到下巴和臉上連成一路的濃濁jingye一起,鋪陳在宋玉汝身上。就好像趙文犀灌了多少,宋玉汝就直接射出來多少一樣,完成了一次融為一體的交換。 聽到那邊的聲音消停下來,這邊屋里也漸漸沉寂??墒呛芸欤麄儙讉€又忍不住抬起頭來,因為那邊的聲音又開始了,而且持續(xù)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