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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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哨所里的排班,丁昊,許城,秦暮生,敖日根,宋玉汝,每個人白天巡山之后,晚上和文犀昏天黑地一下,第二天白天休息一天,晚上還有一班夜崗,連著兩天的崗哨之后,能歇個整三天。 然而,宋玉汝在被趙文犀折騰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明顯腳步有點(diǎn)虛浮,強(qiáng)撐著直起身子,可雙腿卻似乎總?cè)滩蛔∫蚧嗡频模谀莾旱臅r候,也忍不住眼神發(fā)蒙,臉上一會兒掠過可疑的紅暈,一會兒又露出某種羞澀的隱忍表情。 “空的厲害吧?!庇腥嗽谒斡袢晟砗笄穆曊f。 宋玉汝嚇得差點(diǎn)跳起來,轉(zhuǎn)頭才看到是秦暮生促狹地站到他后面,露出“我懂”的曖昧眼神。 短短幾個字,秦暮生就精準(zhǔn)說出了宋玉汝的感受。在經(jīng)歷了昨天那個跌宕起伏的夜晚,更準(zhǔn)確、直白、粗俗點(diǎn)說,在昨天被趙文犀顛來倒去cao了一夜之后,感覺后面好像都已經(jīng)習(xí)慣有個又粗又硬又長又大的東西填滿里面,一旦習(xí)慣了那種充實(shí)感,就覺得現(xiàn)在后面空蕩蕩的,好像出現(xiàn)了一個填不滿的空洞。 空的厲害。 宋玉汝臊得臉通紅,憋著紅臉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見周圍沒有別人在,便別別扭扭地低聲問:“后面空……咋辦……” 秦暮生正在用小銼刀磨一個子彈殼,聽了之后抬起頭,嘿嘿一樂:“還能咋辦,忍著唄?!?/br> 宋玉汝一下就梗住了,不知道該怎么接。秦暮生上下掃了他一眼,一副過來人的口氣:“剛開始都這樣,第一回嘗著味兒,最上癮了,天天饞的不行,過一段時間,做的次數(shù)多了,你就漸漸習(xí)慣了?!?/br> “不空了?”宋玉汝好奇地問。 “不急了?!鼻啬荷牧藗€字,老大哥一般說道,“空還是空的,只要一閑下來,手里沒活兒,腦子里沒事兒,后面就開始癢了。原先沒嘗過這滋味兒吧,腦子里千八百種想法,但都感覺不真切,一肚子的火,就是不知道該怎么泄,每天空落落的,不知道該著落在哪兒。嘗過了之后,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更想了,一想就空,一空就癢。不過吧,心里反倒踏實(shí)了,因?yàn)槿司驮谀莾?,不用急也不用怕,今天沒輪到,過兩天也就到自己了,實(shí)在饞的狠了,哥幾個商量商量,一起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心里就不著慌了?!?/br> “這話啊,我們幾個過去都說過,也都想明白了,你也就是現(xiàn)在沒明白,過兩天,自己也就琢磨透了。”秦暮生對宋玉汝的態(tài)度出奇的和藹,出奇的親切,透著一股子和之前絕然不同的態(tài)度。 宋玉汝突然從秦暮生的親近中,品出了一絲別樣的味道,他和秦暮生,都是上過趙文犀的炕的兄弟了,他在趙文犀身下經(jīng)歷的所有快感,秦暮生都體會過,他們經(jīng)由趙文犀,也產(chǎn)生了一種深刻的連接。 他臉有點(diǎn)發(fā)燙,但心里那種別扭與隔閡感,又淡化了很多,感覺更能對著秦暮生敞開心思說話了,但是話到嘴邊,感謝的字眼還是說不出口,只有一個簡短的“嗯”。 “誒,看你這樣兒,晚上站崗費(fèi)點(diǎn)勁吧?”秦暮生挑起眉毛,神色曖昧。 宋玉汝越發(fā)害臊:“沒事兒……” “別沒事兒了,強(qiáng)撐著干嘛???第一次,大家都知道什么樣兒,別逞強(qiáng)了。今天晚上我替你站了,下次我忙的時候,你給我補(bǔ)回來就行了,就這么說定了?!鼻啬荷蝗菥芙^地說完,就低頭繼續(xù)去磨那個子彈殼去了,擺明了不想讓宋玉汝和他拉扯。 宋玉汝期期艾艾地張了張嘴,才小聲說:“那……麻煩你了啊……” “有什么麻煩的,誰沒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兄弟?!鼻啬荷吥ブ訌?,邊狀似不在意地隨口說道。 若是哨所里的其他人,直接就說一聲讓秦暮生替他,不必說這些感謝的話,說了反倒有些生分。宋玉汝到底是剛?cè)谌脒@個大家庭,還是忍不住道了聲謝,但有了這一番對話之后,感覺兩人的關(guān)系一下就拉近了不少。 而另一邊,許城則到了后廚,幫趙文犀做飯。 他也不說話,只是手腳麻利,配合默契地給趙文犀打下手。在蘇木臺,他是打下手的時候最和趙文犀心思的。 趙文犀也不說話,做著做著,就忍不住笑出來:“你想說什么啊,直說唄?!?/br> 許城也跟著笑:“你都笑成這樣了,還有什么可說的。” 頓了一下,他用肩膀碰了碰趙文犀:“過癮了吧?!?/br> 趙文犀只是笑,忍不住回碰了他一下:“說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說的,你都好意思把他折騰成那樣,還怕我問了?!痹S城笑著,突然學(xué)了起來,“不行了,求你了,文犀,饒了我吧……” 趙文犀斜著眼看他:“看來是最近對你太好了,下次也讓你亮亮相?!?/br> “我是不怕,大哥不說二哥,現(xiàn)在蘇木臺哨所上上下下的,誰沒這么丟人過,都丟人就是都不丟人了。”許城坦蕩蕩地,無所畏懼地說。 趙文犀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許城低聲說:“其實(shí),我還挺想跟他一起試試的,心里又怕,又忍不住癢癢,別說我了,哨所里誰聽了不想試試呢,都是一個鍋里吃飯的兄弟,取長補(bǔ)短,共同進(jìn)步嘛?!?/br> “行,等哪天你準(zhǔn)備好了,我給你們單獨(dú)安排一次?!壁w文犀斜了他一眼,知道許城過來羞他是假,其實(shí)是表達(dá)心里對于宋玉汝的接納,他也不說破,只是輕笑一聲,“去把小蔥切成段。” 到了晚上,正是輪到了丁昊,但是丁昊早早就去洗澡,去蒸桑拿去了。趙文犀聽說之后,便也去了浴室。 他推開桑拿房的門,透過霧氣,看到了肌rou上閃著汗水光澤的丁昊。蒸騰的霧氣包裹著丁昊魁梧的身體,丁昊正用雙肘撐著膝蓋,將毛巾蒙在頭上,垂著頭享受蒸氣的熱度,感受到?jīng)鲆?,他抬起頭,眼神里竟然有些愕然。 這個眼神讓趙文犀有些玩味:“怎么,沒想到我會來?” 丁許秦敖宋,宋玉汝之后,本來就該是丁昊的班。 “我尋思你想休息休息呢……”丁昊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 “為什么要休息?”趙文犀明知故問。丁昊還沒有察覺到趙文犀的口氣,可能也是被蒸氣熏得有些思維緩慢,直接說道:“你昨天做那么晚,今天還有體力嗎?” “你在懷疑我的體力?”趙文犀噙著笑,丁昊這才覺出自己說得意思歪了,臉色訕訕,看到趙文犀的笑容,才知道文犀也是開玩笑:“我不是……” “那你就是吃醋了?!壁w文犀言之鑿鑿地說。 丁昊更是大窘:“我沒有……” “那看我和宋玉汝做了一晚上,你不吃醋?”趙文犀坐在他身邊問道。 丁昊怎么回答也不對,憋得說不出來,梗著脖子呆了幾秒才說:“我不是那樣的人……” “對,我們家丁老大不是那樣的人?!壁w文犀這才輕笑一聲,順勢摟住了他,然后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放心吧,輪到cao你的日子,我一次都不會錯過去的。”說完手掌放到丁昊的身上,順著汗?jié)竦母辜⊥蠐崦?/br> 丁昊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卻又很正經(jīng)地說:“小點(diǎn)聲,外頭聽見了?!?/br> “聽見怎么了,不是說好了,有事哨長干,沒事干哨長嗎?”趙文犀用食指和拇指捏著丁昊的奶頭,左右來回轉(zhuǎn)動,微微往外拉扯,力氣用得有點(diǎn)粗暴,他知道丁昊喜歡被這么玩奶頭。 丁昊也知道自己喜歡,其實(shí)他過去從來不知道奶頭也是他的敏感點(diǎn),也不知道他喜歡怎么被玩弄這個地方,是和趙文犀在一起之后,被趙文犀各種開發(fā),逐漸摸索出來的。趙文犀不斷地愛撫他,玩弄他,開發(fā)他,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新的敏感點(diǎn),和讓他無法抗拒地產(chǎn)生快感的各種愛撫方式,讓他對這些欺負(fù)他身體的“手段”越來越上癮,這就是他們之間最私密也是最親密的關(guān)系,性事上的默契不會讓他們感覺厭倦,只會讓他們對彼此越來越癡迷。 “是……”丁昊低喘著回答著,挺著自己的胸,把整個胸肌都送到趙文犀的手里。被揉捻rutou的快感太強(qiáng),強(qiáng)到讓他有種本能想躲避和逃離的沖動,可還有一種更強(qiáng)烈的沖動,讓他主動把身體送上去,去祈求更粗暴的玩弄,更多的快感。 察覺到他微小的動作,趙文犀的手掌大張開,抓著他的整個胸肌,在掌心里擠壓揉按,丁昊的喘息聲一下就變大了。而趙文犀的另一只手則摟著他的后背,撫摸著他堅(jiān)實(shí)的背肌,順著肌rou的紋理往下面滑,手掌肆意地?fù)崦剿謮训幕⒀ト嘀抢锏难?。他的雙手齊動,左手順著胸肌撫摸著丁昊筆直的鎖骨,摸到他厚重的肩膀三角肌,強(qiáng)悍而寬闊的肩膀最能彰顯男人的雄武,丁昊的肩膀尤其如此,但被趙文犀的手摸著自己平日里最強(qiáng)悍的肌rou的時候,丁昊卻覺得自己變得無比的軟弱,毫無反抗之力。而趙文犀的另一只手則從腰部滑到了屁股上,他的右手在兩邊rou臀上來回?fù)崦惶脛艃?,只是撫摸著屁股光滑的微微汗?jié)竦募∧w。 看著丁昊被自己撫摸得意亂情迷的樣,他低聲對著丁昊的耳朵說:“哨所里,你是老大,玉汝是老五,你得多帶帶他?!?/br> “好……”丁昊的喉結(jié)蠕動了一下,抓住了趙文犀的手臂,放到胸口,大手重重地把趙文犀的手壓在身上,從胸口往下用力撫摸,讓整個手掌重重地摸過他的胸肌和腹肌。 “知道帶他什么嗎?”趙文犀的手順著丁昊生著腹毛的腹肌往下滑,直接握住了丁昊的jiba。 丁昊“唔”地喘息了一聲,嗓音沙啞,好像受了傷似的,帶著點(diǎn)饑渴的感覺。趙文犀的手直接握住了他的guitou,就著上面的yin水,用掌心磨他的馬眼。丁昊腦子一下就糊涂了,趙文犀太會了,知道只要玩他的jiba,他就只會順著趙文犀說話,腦子里的話攔都攔不住,什么都會說。 “帶他,好好伺候你,讓你舒服……”丁昊喘著氣說。 “還有呢?”趙文犀將丁昊的jiba壓到他自己的腹肌上,在小腹狂野的腹毛上來回摩擦。 “帶他,和大家好好相處……”丁昊腦子一團(tuán)漿糊地說。 “還有呢?”趙文犀繼續(xù)逼問道。 丁昊皺起眉,搖了搖頭,趙文犀咬著他的下巴,用牙齒刮著丁昊下巴上的胡茬:“你也得教他,怎么跟你一樣sao,怎么被cao得更舒服……” 聽了這話,丁昊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不用……不用教,多cao幾回,自己就會了……” 他的大手往后一伸,扣住了趙文犀在揉捏他屁股的手,把手指往股溝里壓進(jìn)去:“弄弄里面……開始癢了……” 趙文犀從善如流,一根手指插進(jìn)濕軟的后xue,清淺抽插著:“一根夠嗎?” “不夠……再來兩根……”丁昊身體往前傾,把屁股往后撅起來,讓趙文犀的手指更方便插進(jìn)去。 趙文犀摟著他,低笑道:“手指就行了?” “先玩一會兒……”丁昊微微張開眼,濃密的劍眉放松地垂著,“玩開了,先sao起來,cao著更帶勁兒?!?/br> “恩?!壁w文犀悶悶地硬了一聲,因?yàn)樗呀?jīng)把臉埋到了丁昊的胸上,他的雙手一前一后,前面握著丁昊的jiba,后面玩著丁昊的后xue,嘴巴則含住了丁昊的rutou。 同時被前后上下夾擊,丁昊的呻吟聲立刻就大了起來,可這時候還不忘低聲問道:“不、不用給你口會兒……” “不用,不口也cao得了你?!壁w文犀拒絕了。丁昊一聽,知道趙文犀還在拿剛才的事兒說話,啞著嗓子說:“我真不是……啊啊……文犀……啊……” 趙文犀含著他的rutou咬了起來,后面三根手指快速地在xue口里淺淺抽插,前面的手則握住了丁昊涌出不少yin水的guitou,包在手掌里揉搓,同時襲來的刺激讓丁昊一下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顧著浪叫起來。 他甚至沒法坐在椅子上,挺著身體微微抬起,免得壓住了趙文犀的手,前后同時刺激,加上rutou的啃咬,讓他強(qiáng)悍的身體卻好像被人折磨一樣不斷扭動,幾乎控制不了生理反應(yīng)。 趙文犀摟著他的腰,直接讓他跨坐到自己身上,粗大的jiba貼著丁昊的屁股翹著,guitou超過了丁昊的股溝,往上快要頂?shù)窖6£坏氖猪槃菥妥プ×粟w文犀的jiba,寬大的手掌滿是熱情與貪戀地?fù)崦柮浀膅uitou。 “老大,讓我舒服舒服?!壁w文犀摸著他的屁股,仰頭輕笑著。 “恩?!倍£坏偷偷貞?yīng)了一聲,手掌在趙文犀的jiba上轉(zhuǎn)了一圈,用掌心捂著guitou,往屁股里擠壓,guitou擠進(jìn)臀rou之中,碰到了濕軟的xue口,他順勢往下一坐,大jiba就從xue口插了進(jìn)去,隨著他身體沉下來,整根沒入了他的身體,一直到他坐到趙文犀的身上,兩個人之間緊密貼合,再沒有一點(diǎn)縫隙。 “舒坦……”趙文犀滿意地哼了一聲,撫摸著丁昊的后背,雙臂將丁昊摟住,仰頭吻住丁昊的嘴。丁昊一邊與他唇舌交纏,纏膩地?zé)嵛?,一邊前后擺動起腰來,讓趙文犀的jiba在他的rouxue里抽插攪動,趙文犀滿意地順著他的嘴唇吻到下巴,舌尖舔著他下巴上的胡茬,“真舒服,哪天你帶帶玉汝,教教他怎么動,昨天騎乘的時候,差點(diǎn)把我jiba別折了?!?/br> “恩……他沒練過……以后就好了……”丁昊乖順地回答著,因?yàn)椴辉俳游?,他動得幅度更大了,雄壯的虎腰極有規(guī)律地扭動著,后xue傳來咕咕的抽插聲響。 “你是老大,他是老五,以后,你多管管他。”趙文犀又繼續(xù)咬著他的鎖骨說道。 “恩……恩?”丁昊本來被他弄得意亂情迷,這時候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低著頭,看著趙文犀臉上的微笑,臉頓時漲得紅了:“你就欺負(fù)我老實(shí)……” “誰讓你是我大老婆呢……小老婆們用來疼,大老婆就得欺負(fù)欺負(fù)了……”趙文犀親了親丁昊被他咬的紅腫的rutou,雙手揉著丁昊的屁股,感覺到丁昊的后xue一陣陣夾緊,爽的他也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你真是……壞……”丁昊呻吟著,嘴角卻忍不住勾了起來。 丁昊的老家,是個以“傳統(tǒng)”聞名的地方,說不好聽的,就是大男子主義盛行,封建余孽觀點(diǎn)殘留嚴(yán)重,丁昊自然也難免受到影響,骨子里又傳統(tǒng)又封建,滿腦子都是賢妻良母那一套。 不過,丁昊的封建,很坦蕩,很公平,他這么要求別人,也這么要求自己,所以在趙文犀面前,他骨子里拿自己當(dāng)趙文犀的大老婆,心態(tài)擺的正,端得平,一心要替趙文犀管好蘇木臺這哥幾個。趙文犀也知道,他還知道,丁昊最喜歡聽他這么說,一聽就興奮,身體sao得厲害。所以他對丁昊說“帶一帶”“教一教”,想讓丁昊教教宋玉汝的心思不到十分之一,主要還是因?yàn)檎f了這些話,丁昊根本抗拒不了,后面不住地流水,熱乎乎的逼rou緊緊地裹著他的jiba,儼然是聽得面酣耳熱,完全興奮起來了。 在哨所里,最喜歡騎乘的,就是丁昊。他不是喜歡自己掌控節(jié)奏,自己決定深淺快慢。恰恰相反,他騎乘的時候,趙文犀是最舒服的。丁昊滿心里只想把他伺候舒服,伺候滿意了,深淺快慢拿捏得恰到好處,趙文犀完全不用動,該快的時候丁昊就快,哪怕把自己頂?shù)胘iba直流水也不會慢下來,該重起來的時候就重,哪怕guitou每次都重重頂?shù)剿亩篱T,要把他頂穿了似的,他也不會讓自己退縮半點(diǎn)。 剛開始,趙文犀還擔(dān)心,丁昊這么做,每次都是只照顧他的感受,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可后來他明白了,丁昊骨子里就是這樣的人,他那滿身的賢妻良母的思想,沒有束縛別人,反倒束縛了他自己,說束縛也不準(zhǔn)確,他喜歡這樣的身份,喜歡這樣看待自己,也喜歡被文犀這么看待。 見丁昊的情緒被自己帶起來了,動得越發(fā)yin蕩,趙文犀撫摸著他的后背,鼓勵地說:“這回放心地叫吧,哨所里沒有外人了,你是老大,給他們打個樣兒?!?/br> 丁昊瞪了他一眼,可惜沒多少威脅,反倒像是獨(dú)屬于他的撒嬌。丁昊的相貌,是最符合傳統(tǒng)哨兵,那種會出現(xiàn)在手繪的畫報上的哨兵形象的,強(qiáng)壯,威嚴(yán),剛毅,勇猛,所以他也是哨所里一旦sao起來,感覺和平時反差最大的一個。尤其是他騎乘的時候,興頭起來了,動得特別厲害,寬闊厚實(shí)的胸肌也會跟著上下晃動,尤其是被趙文犀吸咬得腫起的rutou,沿著兩條顫抖的弧線上下晃動,趙文犀時不時追著咬幾下,總能把丁昊咬的嗷嗷浪叫。 噗呲噗呲的聲音在整個桑拿房里回蕩,霧氣都被攪動打出一個個漩渦。爐火的光照在丁昊的身上,把汗珠照的發(fā)光,順著丁昊健碩的脊背如同一顆顆流星般往下滑落,順著脊柱流到了尾巴根,饒過毛茸茸的尾巴流到股溝,又流到了他濡濕的后xue。 粗碩的jiba插在他的屁股里,趙文犀基本是端坐不動,只由著丁昊自己上下起伏。丁昊雙膝跪在趙文犀兩邊,雙腳懸在椅子外面,腳趾緊緊蜷著,雙手則搭在趙文犀的肩上,健壯的身體極其有力地上下起伏著。趙文犀的雙手放在他的腰上,順著腰線撫摸到大腿,再從大腿撫摸到丁昊的屁股,在這一帶來回?fù)崦6£患ou強(qiáng)壯,虎腰最有手感,大腿同樣非常結(jié)實(shí),屁股更是飽滿。他騎乘的時候,都是靠著腰腹使勁兒,腰肌帶著屁股前后上下地周而復(fù)始地?cái)[動,動得特別有韻律感,像跳舞一樣。而與之相配的,就是他的rouxue反復(fù)吞吐著趙文犀的jiba,每次都能一直吞到根部,用熾熱的腸道將整根jiba完全裹住,讓趙文犀得到極致的快感。 最后趙文犀干脆把手搭在丁昊的屁股上,豐滿的臀部像兩個不停震動的馬達(dá),上下晃動著,每一次晃動,他的jiba都在丁昊的rouxue里深深抽插一次。 他靠在墻上,用滿意又認(rèn)可的眼神看著丁昊,他知道被自己這么看著,丁昊心里就會高興極了。 “你聽聽……這聲兒……”趙文犀突然輕聲說。 丁昊正舒服著,全神貫注地用后面吞吃著趙文犀的jiba,這時候聽他說話,仔細(xì)一聽,便聽見了后面噗呲噗呲的聲音,那種聲音仿佛就透著股柔軟、濕滑、緊熱、粘稠的感覺,聽在耳朵里,好像就能看到一根極其粗大的大jiba,插在濕軟艷紅的腸rou里,將整個腸壁滿滿地?fù)伍_,每次都深深地插進(jìn)去,把逼rou都磨得發(fā)燙,磨得直往外流水。 “你的逼,比玉汝可松多了?!壁w文犀的手順著臀rou滑到丁昊的股縫里,用手去摸丁昊已經(jīng)被cao到微微外翻的腸壁,每次抽出來的時候,那一圈rou環(huán)就被帶著微微往外翻,插進(jìn)去的時候再沒回去,用手一摸,又滑又濕。 丁昊身體顫了顫,后xue忍不住咬了趙文犀的jiba一下,通感之下,他當(dāng)然知道趙文犀這話是什么意思,可是心里卻羞得說不出來。 “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呢……”趙文犀捏了捏他的屁股,仰頭問他。 “cao……cao得多了……松了……”丁昊羞恥地說。 “那糟了,是不是給cao壞了?”趙文犀用手去摸他的肛rou,用手指撓那圈被cao得格外敏感的rou環(huán)。 “唔……唔……”丁昊喘息著,聲音有點(diǎn)啞,“cao不壞,越cao……越耐cao……玉汝、玉汝早晚也會……這樣的……” “耐cao了,會怎么樣啊?”趙文犀的手摟著丁昊的后背問他。 “就像我這樣……水兒多,熱,后面變松了,但是cao著、cao著更舒服……怎么cao都行,cao一晚上,cao幾次,都不怕壞,越cao……越cao越舒服……”丁昊的聲音里,帶上了微弱的哭腔,“真的cao不壞,你怎么cao都行……” 趙文犀知道,丁昊心里,多少還是有一點(diǎn)對于宋玉汝的恐慌。年輕又帥氣的宋玉汝,是哨所里唯一在身材上和丁昊相仿的,長得又帥,還和趙文犀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其實(shí)不僅是對宋玉汝,作為哨所里最年長的,丁昊心里其實(shí)多少有點(diǎn)隱晦的自卑和焦慮,只是平時輕易不肯表現(xiàn)出來,今天趕著宋玉汝這個機(jī)會,才泄露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 這倒是趙文犀的意外收獲了,他伸手摟住丁昊,讓丁昊趴在自己身上,將丁昊的雙腿摟住,整個抱了起來。他向前走了幾步,將丁昊的后背壓到了墻上。墻上的水氣也很燙,卻沒有丁昊身上燙,這個姿勢,對于哨兵們來說就是一擊必殺的殺手锏,沒有一個哨兵,能扛住被向?qū)н@么抱起來壓到墻上cao。 平時,哨兵們都是被視為鋼鐵長城的精兵強(qiáng)將,對他們的要求永遠(yuǎn)都是堅(jiān)強(qiáng)、勇敢、不屈、強(qiáng)悍,他們內(nèi)心中也存在的那些脆弱的角落,是不能,也沒有機(jī)會示人的。而這個抱cao的姿勢,在最原始的性愛交流中,用最直白的方式,擊潰了他們心中的防線,他們可以肆意將自己的脆弱交給趙文犀,釋放自己平時不敢展示的一面。 “對,cao不壞,越cao越舒服……”趙文犀壓著他,用力聳動著自己的腰,深深地頂進(jìn)丁昊的身體,“真舒服,太舒服了,怎么cao都cao不夠,丁昊,你要是能懷孕多好,我射你里面,給你cao懷孕了,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趙文犀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這樣的話,這句話對丁昊的殺傷力太大了,丁昊的后xue抽搐著收集了,jiba抵著趙文犀的身體,jingye汩汩地噴了出來,渾身都在快感中抽搐著,嘴里帶著哭腔答應(yīng)道:“好、好,我給你生孩子,文犀,我給你生孩子……” 外面秦暮生正穿衣服準(zhǔn)備替宋玉汝站崗去呢,突然聽到丁昊隱隱約約的帶著哭腔的呻吟聲,咋舌說道:“文犀這兩天是爆發(fā)了吧,昨天搞哭了你就算了,今天連老大都搞哭啦?” 宋玉汝一下臊得滿臉通紅,許城瞪了他一眼:“站你的崗去吧,磨磨蹭蹭的,都快誤點(diǎn)兒了。” 秦暮生撇了撇嘴,隨后拍了拍宋玉汝的肩,低頭壓低聲音說:“哨長要是cao得像你一眼求饒了,記得跟我說啊。” 宋玉汝聽得受不了,大著膽子推了他一下:“你趕緊去吧!” 秦暮生嘿嘿壞笑,推開門走入了寒冷的冬夜。 而在里面,丁昊cao射了一次,趙文犀卻還沒到興頭上,他怕趙文犀累著,抬起胳膊,抓住了桑拿房頂上的橫梁,將自己吊著,這樣趙文犀cao起來更輕松了,直接就托著他的屁股,一次次又兇又狠地貫穿進(jìn)去。 他故意頂著丁昊的前列腺,明顯是奔著讓丁昊嘲吹去的,比起什么也不懂,被趙文犀狠狠收拾了一頓的宋玉汝,丁昊他們幾個,除了敖日根之外,對趙文犀的各種cao法會帶來什么樣的高潮都是清清楚楚。但和宋玉汝一樣的是,他們當(dāng)然也都不會拒絕,只是在清楚自己會被cao成什么樣的情況下,被趙文犀狠狠地cao著,心里更有種欲拒還迎的期待感,也配合得更加默契。 cao了一會兒,趙文犀托了托丁昊的屁股,將他抱起來,又放到了椅子上。他壓著丁昊的雙腿,俯身cao著丁昊,低喘著說:“一會兒射你里面,射深一點(diǎn)兒。” “好?!倍£恢刂氐卮饝?yīng)著,挽著自己的膝蓋。這個姿勢cao射的時候,如同灌精一樣,抵著二道門射進(jìn)去,jingye全灌到最里面,要用一晚上才能慢慢流出來。宋玉汝早上出來的時候,大腿上還有jingye的痕跡,就是因?yàn)閖ingye慢慢才從里面流到外面。 他知道這是趙文犀在回應(yīng)剛才的話,他雖然沒法懷孕,可是趙文犀還是要把jingye射到他最里面去,像要把他cao懷孕一樣射進(jìn)去。 “文犀,以后,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倍£槐籧ao得渾身無力,勉強(qiáng)開口說道。 “嗯,咱們好好過日子。”趙文犀低頭吻上丁昊的嘴唇,jiba頂?shù)阶罾锩娌粍樱挥袝幍募ou一抽一抽地,將jingye一股股灌進(jìn)丁昊的身體。 射爽了之后,趙文犀慢慢抽出來,坐在椅子上,不斷地喘著粗氣,剛才抱cao丁昊,又俯身cao了一輪,在桑拿房這么熱的地方,太費(fèi)體力了,有點(diǎn)說不出話來,只是用力晃了晃自己的jiba。 他的jiba長度粗度沒有變化,只略略有點(diǎn)疲軟,表面濕漉漉的。丁昊直接跪到他面前,握著他jiba,嘴唇含著guitou,就一路吞到最根部,把上面的jingye都咽到了嘴里,然后才說:“這點(diǎn)要是也射里面好了?!?/br> “不差這點(diǎn)?!壁w文犀攤著手,讓丁昊繼續(xù)給他koujiao。 丁昊給他口了一會兒,抬頭輕聲說:“我后面夾緊了,不會流出去的?!?/br> 趙文犀聽了,眼神微暗:“是嗎?我不信,你還能夾得緊呢?” 丁昊舔了舔嘴唇,也露出點(diǎn)笑意:“現(xiàn)在還能夾緊……” “那再cao你一次,cao到你夾不緊?!壁w文犀拉著他,讓他坐到自己身上。 今天聽了趙文犀的話,丁昊也徹底放下了包袱,叫的確實(shí)比平常更放得開。 外面的人自然也是一直聽著,尤其是丁昊和趙文犀進(jìn)去的早,所以哨兵們沒睡呢他們就已經(jīng)做起來了。后面丁昊開始浪起來的時候,聲音大的幾乎不用專注去聽,來個普通人都能聽到了。 聽到里面的動靜,敖日根這個單純的孩子詫異地說:“哨長今天這是怎么了,聲音……確實(shí)比往常大呢?” 許城也有點(diǎn)詫異,但隨后想明白了,抿唇一笑:“舒服了就叫唄,有啥抹不開的呢?!?/br> 敖日根還是不懂:“哨長平時總是忍著,沒這么大聲啊……” “可能是想開了吧?!痹S城抿著嘴偷著樂。 敖日根還有點(diǎn)糊涂,宋玉汝這時候卻明白了,愣了一會兒,也跟著笑了,剛開始他是附和著許城在笑,后面卻是真心的在笑了。 他和蘇木臺哨兵之間最后一點(diǎn)隔閡,似乎隨著昨夜過去,自然而然就消融了。這份曾經(jīng)感覺十分疏遠(yuǎn)的隔閡,如今看來,竟比紙還要薄,像個氣泡一樣,一戳就破了。 聽著丁昊肆意的浪叫聲,宋玉汝又感到了身體里一陣陣潮熱,伴隨著后xue發(fā)空發(fā)癢的感覺,讓他心癢難耐,但正如秦暮生所說的,不急在這一時一刻,以后,他們和文犀的日子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