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 臘八
書迷正在閱讀:九州外、皇帝的風(fēng)流韻史、被竹馬艸翻的Alpha(AA)、裝神“弄”鬼(總攻H)、我的室友天天想艸我、誰不喜歡懵懂小美人呢【快穿】、快穿之yin魔養(yǎng)成、糟糠之妓、女王大人我錯了(百合)、人魚玩具
清掃完院子里的積雪,第二天正好是小年,一大早,趙文犀就煮了nongnong一鍋臘八粥。 臘八粥的原料說法很多,但哨所可沒有那么多的食材,便因地制宜,往里面加了紅棗、花生、松子、紅豆、榛子之類的,種類也不少,濃香撲鼻,一大碗粥,給大家喝得都飽飽的,肚里暖烘烘的,正好加把勁,把哨所里面也給打掃了。 丁昊給大家分了活兒,趙文犀也跟著上手,各自負(fù)責(zé)一塊兒,誰干完了就可以先休息。 趙文犀分得活兒最輕,忙活到下午基本就完事兒了,他本來想休息一會兒就去做晚飯,沒想到許城悄悄摸過來,說要給趙文犀看個東西。 他領(lǐng)文犀到了樓上的武器室,這里是他的分擔(dān)區(qū),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掃得干干凈凈。武器室里有個登記槍支彈藥消耗和拆解修理槍械的桌子,現(xiàn)在桌子上放著個鞋盒。 這鞋盒看著挺舊了,應(yīng)該是臨時找來的,趙文犀打開之后,不知該笑還是該無語。 許城神神秘秘地給他叫過來,他還以為是什么,只見鞋盒里塞著厚實的堆成方形的積雪,積雪中間斜對角臥著一根冰雕的jiba。 “聽說你們昨天搞了個比賽,我正好沒有趕上,今天,想補充參加一下比賽行不行?!痹S城將那根冰jiba挖出來,拿在手里給趙文犀看。 趙文犀無奈:“你也跟著他們胡鬧?!?/br> “這不挺有意思的么,聽說昨天狗崽子和宋玉汝一起的時候,跟你玩冰火來著?!痹S城語調(diào)低沉,他今天因為干活怕熱,就只穿了短袖短褲,現(xiàn)在藏藍色的短褲明顯凸起了一塊,里面竟是掛著空檔呢,“我就想著,是不是也可以……” 他湊近趙文犀耳邊輕聲說了什么,趙文犀一臉驚訝地看著他:“能行嗎,你受得了嗎?” “喉嚨行,后面沒道理不行吧?試試唄?”許城握著趙文犀的手,隔著自己的短褲,握住自己的jiba,眼神有些火熱,“這都好幾天了,有點想要……” 一旦在巡山的時候趕上周六日,趕上趙文犀的休息日,就得等到下一輪,等于連續(xù)八九天碰不到趙文犀,對于食髓知味,過上了“規(guī)律”生活的哨兵們來說,就有點難熬了。在趙文犀休息的時候,誰也不能要求趙文犀搞他,只能想法子勾引趙文犀。昨天秦暮生成功了,今天許城接著這個思路,也想試試。 趙文犀半推半就地,心里也有點蠢蠢欲動,隔著短褲摸著許城的jiba,就摸了這么幾句話的功夫,短褲那里就濕了一塊兒:“我都快讓你們慣壞了,一天天都沒個正形,腦子里凈想著這事兒,還總是整些新花樣。” 聽趙文犀這語氣,許城就知道有門,伸手將趙文犀摟住,放軟了聲音,貼到趙文犀耳邊說:“這不是喜歡你么,看見你就管不住自己了,我也想天天說點甜言蜜語討你開心,可一到你跟前,腦子里就只剩那事兒了。我覺得這事兒也不能賴我是不是?誰讓你長得這么勾人呢,哨所里有一個算一個,沒人能扛住啊,只要往你跟前湊,就感覺前面硬后面軟,兩頭都出水兒,想要的不得了,你可別怪我們天天精蟲上腦,我覺得,你應(yīng)該反思反思,檢討一下自己為什么這么迷人?!?/br> 趙文犀聽了直笑:“你還不會說話呢?哨所里數(shù)你嘴巴最靈?!?/br> “我最靈的還不是說話呢?!痹S城再也忍不住直接張嘴吻住趙文犀的嘴唇。 都是輕車熟路,一上來就不是剛開始那種親吻,直接變成撩動yuhuo的熱吻。趙文犀也被勾動yuhuo,雙手分兵兩路,一只手往上把T恤提起,直接抓住了許城的胸肌,一只手向下插進短褲里,握住了許城徹底硬起來的jiba,拇指熟練地挑起馬眼里流出的yin水,在許城的馬眼和guitou上繞著圈搓揉。 接著吻的許城呼吸一下就亂了,趙文犀對他的身體太熟悉了,一動手,就把他給徹底玩興奮了,舒服的身體直發(fā)抖。趙文犀松開他的jiba,沿著短褲邊緣,順著腰線往后一滑,就伸手捏住了許城的屁股。這下許城更興奮了,也沒法專注地接吻了,摟著趙文犀,低頭將下巴枕在趙文犀肩上,明明比趙文犀高出許多,去好像被趙文犀欺負(fù)得站不住腳,掛在趙文犀身上。 他伸手把自己短褲直接扒下去,任由短褲滑到腳踝邊上,敞開了自己的身體,交給趙文犀愛撫。趙文犀的手指順勢插入了他的后xue,輕輕給他擴張著。 隨著他的手指攪弄著許城的rouxue,許城的虎耳和虎尾都出現(xiàn)了,已經(jīng)進入到了精神相連的完全興奮狀態(tài)。 “文犀,你幫我放進去好不好,一邊弄著,我一邊給你口,等你舒服了,后面也準(zhǔn)備好了?!痹S城在趙文犀耳邊低聲說。 趙文犀拿起桌上那根冰雕的jiba,感覺觸手冰涼:“真的能行嗎?” “先進去試試?!痹S城也是期待又緊張。 許城早就想好了,怕冰雕直接接觸太冰,在表面套了個避孕套,趙文犀拿著冰雕的jiba,將guitou的位置對準(zhǔn)許城的后xue,慢慢插了進去。 “??!”許城叫了一聲,“好冰!” “難受?”趙文犀趕緊問他。 “還行,受得了?!痹S城感受了一下,回答道。 趙文犀接著把冰jiba慢慢往許城身體里面插去,許城低喘著,輕笑著說:“我感覺,我雕的也挺像的,大小、形狀,還挺逼真的,就是全變成了冰的,還挺奇妙。” 因為長度粗度都太熟悉了,所以許城很輕易就容納了這根自己親手雕出來的,和趙文犀jiba一模一樣的冰jiba,他用后xue夾住它,身體往下一滑,跪在趙文犀面前,仰頭輕笑:“讓你看看我嘴巴有多靈?!?/br> 他伸手解開趙文犀的褲子,直接整個脫到腳踝,那根真正的jiba啪地彈了起來,打到了他的臉上,流出的yin水甩出一條細絲,落到了他的臉上,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握住,張開嘴唇,裹住了趙文犀的guitou。 趙文犀的手輕輕搭在許城的頭上,撫摸著許城的短發(fā),就像他熟悉哨兵們的身體一樣,哨兵們對他也太熟悉了,一張開嘴,就讓他的jiba感覺無比舒服。雖然每個人koujiao的時候習(xí)慣、風(fēng)格都有不同,但每個人都找到了把他口得非常舒服的方式。許城的風(fēng)格就是溫柔細膩,唇舌特別柔軟,就像他自夸的,舌頭確實是最靈的,感覺jiba插進他的嘴里,好像每一寸皮膚都在同時被舌頭舔舐,濕軟溫?zé)岬纳囝^在jiba表面滑動,時而深喉的時候也在照顧jiba下面,趙文犀不需要說什么,只需要享受這一刻的舒服快樂就好。 “要不先試試?有點冰?!笨诹藥追昼姡S城張嘴放出趙文犀濕漉漉的jiba,苦笑了一下,“比我想的冷?!?/br> “別強撐著?!壁w文犀拉他起來,讓他轉(zhuǎn)身趴在桌子上,將屁股撅起來。他握住冰jiba,慢慢往外抽:“能抽出來嗎?疼不疼?” “不疼,里面就是冰的很?!痹S城仔細感受著。 趙文犀邊往外抽邊觀察著,冰jiba表面沒有血絲什么的,肛口的rou也好像在吞吐一根真jiba那樣潤滑,并沒有受傷的樣子。 哨兵的體溫本就比較高,插進去這么一會兒,避孕套表面濕漉漉的,里面的jiba已經(jīng)有些被捂化了,既然是冰化了,里面應(yīng)該就沒事。 “那我試試?感覺難受你就說?!壁w文犀握著自己的jiba,用guitou在xue口輕輕磨蹭,抵著肛rou,想看看許城會不會痛。 許城啊地叫了一聲。 “怎么了,疼?”趙文犀擔(dān)心地問。 “不是,這樣感覺jiba好燙……”許城說完,身體微微顫抖,“后面……感覺怎么變敏感了,也、也太舒服了……” 哨兵無論抵抗力還是耐受力都遠超常人,所以在極寒的白陀山脈,所有哨所都只有哨兵戰(zhàn)士。不知道圣塔在進行哨兵抗寒耐受力測試的時候,有沒有測過后xue與腸道的承受力,但是顯然,許城還是經(jīng)得住冰jiba的考驗,而且被冰過之后的后xue,反倒變得更加敏感。 趙文犀這才放心地往里面慢慢插進去,整個腸道都被冰得涼涼的,和昨天秦暮生koujiao時候的體驗類似,但腸道的皺褶更豐富,對jiba的包裹更緊密,這種冰爽感也就更加全方位地覆蓋了整根jiba,帶來的快感更加強烈。 而且koujiao時候通感,只有快感是彼此分享的,而插入后xue的時候,身體上的感受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共享。此時趙文犀的jiba感覺到的是冰爽濕滑,和平時熾熱感覺迥異的腸道,而許城感覺到的,卻是比平時溫度高出許多,仿佛要將后xue和腸道燙壞的熾熱。 這種冰與火的感受,在通感中彼此交融,讓兩個人都感覺格外刺激。 趙文犀忍不住直接開始抽插起來,明明感覺里面那么冰,可又那么滑,yin水流的比平時還多,直接就cao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許城對趙文犀的jiba也足夠了解,雕出來的冰jiba也幾乎一比一還原,趙文犀這根大jiba,是足以捅進他們?nèi)篱T里的。拿jiba冰后xue的時候,許城也不會放低標(biāo)準(zhǔn),整根jiba完全是按照趙文犀能插進去的深度放進去的。所以現(xiàn)在趙文犀的guitou長驅(qū)直入,捅入皺褶最豐富的,彎道之后的三道門時,連那里都是冰爽舒服的,冷冰冰的豐富的皺褶,被大guitou來回碾壓,紫黑的jiba因為碰到了冰冷,反倒更熱更硬了,好像要把許城的jiba燙壞一樣。 許城還是第一次在趙文犀cao進來之后,沒堅持五分鐘就感覺要不行了,雙手撐在桌子上,仰著身體,渾身都在顫抖,爽到都有些失神。竟是才剛被cao,就進入了被cao射cao尿之后還繼續(xù)cao時,那種cao到發(fā)蒙的模樣。 “呃啊……文犀……唔……”許城呻吟了一聲,因為趙文犀從后面摟住他,雙手抓著他的胸肌,在掌心里肆意抓揉,讓他和自己緊貼在一起,同時下面狠狠抽插著。 趙文犀在蘇木臺哨所找回自我之后,心里的攻擊性漸漸能夠控制住,不會那么粗暴,但偶爾也會放肆一把。他的雙手掐著許城的胸肌,像是抓著一批烈馬,身體往前用力頂著,把許城的身體頂?shù)貌蛔⊥皳u晃,雙腿抵著桌子,讓桌子也發(fā)出了激烈的晃動聲,嘎吱嘎吱地響著。 當(dāng)趙文犀這么霸道的將哨兵們的身體給牢牢掌控的時候,沒有一個哨兵能扛住,都直接爽到潰不成軍。那種被趙文犀整個抱在懷里,無法抗拒,只能承受的感覺,能夠直接擊碎哨兵們平日的剛強堅韌,直接把最軟弱的一面暴露在趙文犀面前,任他用大jiba肆意碾壓。 “太、太舒服了……”許城的口水都控制不住,順著嘴角往下流。jiba被cao得徹底硬了,高高翹著。他撅著屁股,雙腿直抖,連站直都做不到了,膝蓋哆嗦著往中間夾緊,雙腳卻往外不住扭動,看起來像是在憋尿一樣。 趙文犀的手順著許城的身體往下滑,直接摟住了他的腰,將他往后拉了一下,雙手捏著許城的臀rou往兩邊張開,讓自己和許城挨得更近,近到?jīng)]有一點余地,jiba能夠真正完全插進去。 許城哪怕用冰jiba插得再深,也多少有一點差距,而現(xiàn)在,這點差距就是趙文犀jiba插得最深的地方,一下就突破了許城的極限,雙腿控制不住地哆嗦著,jiba上下劇烈晃動,竟是直接噴出了尿來,嘩嘩地打在桌子上,到處流淌。 沒射精就直接cao尿也算少見了,許城整個被cao得爽翻了,表情不自覺露出了極yin蕩的笑容,平時多少還矜持一些的他,竟和被cao到發(fā)浪的秦暮生一樣,笑容都有些媚意,看來別看表面上倆人經(jīng)?;?,感情其實是極好的,cao到失智的表情都這么相似。 聽到武器室桌子的晃動聲,丁昊還以為怎么了,趕緊跑過來,走到門口就感覺不太對勁。他偷偷從武器室門口探頭看了一眼,就看到許城短袖扔在地上,短褲落在兩腿之間,整個身體都被趙文犀抱在懷里,高高翹起的jiba滴下一股連綿不斷的yin水,灑落到了那張桌子上,整個人都被cao嗨了。 趙文犀則只脫了褲子堆在腳邊,上身還穿著作訓(xùn)服,將許城抱在懷里,雙手正按著許城的虎腰,下面的jiba將許城的身體壓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粗暴有力地夯進去。 而屋子里已經(jīng)飄蕩出了cao尿時的那股味道,哨兵們再熟悉不過。 “怎么不回屋里,在這兒就搞起來了?!倍£豢戳?,也是有點驚訝,嘴里不禁嘀咕道。 文犀平時不是這么胡作非為的人,許城也不是喜歡到處胡搞的性子啊。雖然每個哨兵也都有過在宿舍和桑拿房以外的地方和文犀做的時候,但一般不會無緣無故就這么白晝宣yin的。 尤其是文犀連衣服都沒脫,也不知道急成什么樣,才忍不住衣服都不脫就提槍上陣。 “感覺,不涼了,文犀,唔,再冰一下……”許城這時候感覺自己后xue已經(jīng)被cao得熱了,可現(xiàn)在正是上癮的時候,便對文犀說道。 趙文犀也感覺cao冰xue很爽,便抽出jiba,將冰rou再次插進了許城的后面,cao松了的后xue輕松吞沒了這根冰jiba。 許城轉(zhuǎn)過身,直接握住趙文犀濕漉漉的jiba,張嘴繼續(xù)給趙文犀koujiao。只是cao開了的后xue有點夾不住冰jiba了,他伸出手在后面托著,抵著冰jiba不讓它滑出來,另一只手則握住了趙文犀的jiba:“文犀的jiba都冰冰涼涼的,像冰棒一樣好吃?!?/br> 丁昊目瞪口呆,原來他們偷偷躲在這里玩這種花樣,許城也被秦暮生帶壞了啊,這都什么奇怪招數(shù)。他這樣的正經(jīng)人,只能自嘆弗如,多看了兩眼就悄悄撤退,將地方留給趙文犀和許城。 這樣的動靜,整個哨所都知道了,敖日根、宋玉汝也忍不住好奇,都偷偷來看過,紛紛稱奇,心里也是好奇不已,甚至有點躍躍欲試。 因為許城看著明顯是被cao得爽翻了,第二次cao得時候才被cao射,jingye混在桌面上的水漬里,武器室那張桌子上射的一片狼藉,渾濁的液體順著桌子邊緣往下流,他這一上午的勞動算是白干了。 只看許城扶著桌子,渾身發(fā)抖,jiba硬的發(fā)紅發(fā)漲,滿身都是熱汗,臉上似哭似笑地,連口水都順著嘴角往下流,嘴里發(fā)出像是哀求又像是呻吟的聲音,那種被cao到神志不清的模樣,哨兵們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難道用冰雕真的這么shuangma,許城平時還算是矜持的,今天都給cao壞了似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聲一直在哨所里隱約回蕩。被cao到這種程度了,卻還舍不得停下,那就是cao得不行了,明明感覺身體爽得超過極限,整個人都要壞掉了,可又偏偏上了癮一樣,根本沒法停下來。這種中毒一樣的狀態(tài),對于哨兵們來說也不是次次都有的,每次體驗過,都是又爽又怕,爽自然是因為實在是太刺激太強烈了,怕則是那種刺激仿佛整個人都要被快感吞沒了,真正的滅頂般的快感,讓人忍不住心生本能的恐懼??杉幢憧謶?,又會像上癮一樣,尋求再次進入那種狀態(tài)的方式,最后結(jié)果就是變得越來越sao,想著法的讓文犀把自己給玩壞掉。 宋玉汝自己就在開苞那天晚上體驗過一次,昨天和秦暮生一起雖然刺激,但也沒有達到這種程度,現(xiàn)在看到許城又找到一種方法,心里不禁有點癢癢。 這根冰雕用了三四次,就被許城熱乎乎的腸道給弄得化開了,表面濕乎乎的,套子也因而掉落,趙文犀就直接把冰雕插進了許城的逼里,冰雕化在腸道里,才是真的發(fā)大水,順著cao開的后xue往下流淌,滴滴答答地打濕了許城的短褲。 趙文犀抽出來扔到桌上就又cao了進去,許城已經(jīng)站不住了,直接趴到桌上那片臟污里,只知道撅著屁股,因為桌子有點高,他不得不墊著腳尖,兩腿顫抖著把自己屁股撅起來,好讓文犀cao得更狠更深。 他的臉貼在自己射出來的jingye里,爽的發(fā)不出聲音,桌子上的水流的差不多了,可他后面還在往外流水,后xue被cao得發(fā)出滋滋的聲音,極其濕滑,每一下都能擠出一股yin水,像是被打通了的水井一樣。 兩個人在武器室里昏天黑地,忘了時間,因為許城的緣故,趙文犀晚上八點才做飯,巡山回來的秦暮生肚子都快餓扁了,看著走進宿舍的時候,腳都明顯發(fā)軟,整個人一副cao壞了之后剛緩過來模樣的許城,酸溜溜地說:“今天真正的臘八粥,讓你給獨享了。” 許城勉強維持鎮(zhèn)定地微微動了動嘴角,晃悠著走到床邊,他都不敢坐下,直接趴床上了,后xue和腸道還是麻木的,好像文犀的jiba一直沒拔出來一樣,又爽又痛又舒服,整個人都射到虛脫,輕飄飄的,渾身沒勁兒。他趴在那兒默默回味,渾身舒坦極了,不理會秦暮生故意的挑釁,深藏功與名。 不過他也為這次偷吃付出了代價,即便以哨兵的體質(zhì),用整根冰雕反復(fù)抽插后面也有點太過分了,導(dǎo)致許城鬧了一天肚子。 因而趙文犀決定禁止再用冰雕作為情趣道具,這讓不甘心被許城的“奇思妙想”壓過一頭,也想試試冰xue的秦暮生很是遺憾,而蘇木臺的冰雕大賽也只搞了一年就宣告絕響。